第三百零九章 公公婆婆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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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几位长老里面，唯一一个见过温凉气场全开的人，霍叶丝毫不吃惊，温凉会这么说话。
况且，既然夫人已经回来了，他也不可能再把消息瞒着。
当下便把自己这几天得到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也就是说，大叔现在还没死，只是失踪了而已。”
温凉这几天都活在对哈曼蒂玛说的“生死未卜”这几个字的恐惧中。偏偏又不能露出端倪，让贝拉莎夫人发现。她强撑到现在，终于听到一句肯定的“霍枭没死”，当下就一个踉跄瘫软在沙发上。
霍叶见到温凉这副模样，不自在地把目光朝旁边挪去。不去看温凉疲倦的脸。
他自认做得没有错，温凉一个小姑娘，根本没经历过这么大的风波，回来也没有用。但是现在看到温凉如劫后余生般的表情，心里却总有些内疚。
温凉在沙发上沉默地坐了一会，似乎积攒了一些体力。坐直身体看向霍叶。
“叶老，我温家在美国没什么根基，找霍枭这件事情，只能拜托您斡旋安排了。但是国内的事情，如果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您尽管开口。”
看着温凉郑重而诚恳的表情，霍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将自己纠结了一个下午的难题说了出来。
“国内的其他世家倒都不用怕，只是付家比较麻烦。”
温凉见霍叶愿意跟自己开口，精神一震。
她最怕的就是霍叶什么都不愿意说，让她只能干等消息。
“付家？您是指付钧煜？”
“就是他。他是这一任的付家家主。和啊枭一样，都是年纪轻轻就坐上了家主的位置，手段了得。他要是首先对霍家发难，会牵制住我们很大的精力。”
“付钧煜……”
温凉嘴里低声划过这个已经很久没有想起的名字。
说实话，听到这个名字，她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毕竟，她已经从许多人口中，或多或少地得知，付钧煜和霍家是有过节的。更不要提，付钧煜还曾经当着她的面亲口承认过，早晚要对付霍家。
现在，他不过是抓住了这个机会，再正常不过了。
霍叶见温凉陷入沉默，不知道自己心里的那一点失望是怎么回事。
付钧煜少年成名，在京城可以说是和霍枭齐名的人物。如果非要说霍枭还压他一头，最大的原因也在于，他整个少年时期都待在国外，才回国接手付家没有几年。而霍枭，可以说是已经活成了京城的传奇。
温凉对这样的付钧煜毫无办法，几乎是肯定的事情。
让霍叶没有想到的是，温凉沉默了一会后，像是下定决心似的，问了一个足以让他震惊的事情。
“叶老知道当年的事情吧。我是说付钧煜还是霍家人时候的那件事情。”
霍叶身形一震。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情，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当年霍家的丑闻了。他相信，就算霍枭再宠爱温凉，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也不会把当年的事情讲给温凉听。
温凉不答反问。
“叶老，我很想知道，当年付钧煜被人掳走，霍家在里面，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她真的知道！不是诈自己的。她是真的知道当年的事情！
霍叶愣了好几秒，才艰难地开口。
“你……是啊枭告诉你这些事情的？”
温凉摇摇头。
“是付钧煜自己告诉我的。”
霍叶又一次震惊了。
“付钧煜自己告诉你的？”
温凉点点头。
“他把前因后果全都告诉我了，可是，我始终觉得，大叔不是那样的人。说不定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也许，我们把误会解除了，付钧煜就不会对霍家怀有这么大的敌意了？”
霍叶沉思了好一会，才低声道，“既然这样，那我把当年发生的事情告诉你。”
……
霍叶年纪很大了，说起话来慢条斯理。但是回忆起当年的事情，还是多次表现出痛心疾首。
“……”
“最开始的时候，前家主和夫人确实是因为家族联姻才在一起的。但是夫人一直都不知道，霍家那时候也是风光无限，有那么多的世家小姐想要结亲，为什么偏偏就选中了她。还不是因为是家主自己愿意娶她的啊。”
“谁知道，夫人那时候已经有一个恋人了。那人身份有些问题，身体又羸弱，夫人不敢跟家里人说。她和前任家主举办完婚礼的第二天，夫人的恋人就失踪了。她一直郁结在心，直到剩下啊枭，都没怎么笑过。”
“家主却是真正喜欢上了夫人。那时候，夫人刚生了啊枭，有了孩子，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多了起来。大家以为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时候，夫人的恋人却突然出现。那人是付家老太爷的私生子。付家老太爷和她的母亲逢场作戏之后，不知怎么就有了他。他母亲惧怕那时的付家夫人是个厉害的性子，不敢上门认亲。加上孩子生下来，营养不好，干脆就通知了付老太爷之后，就消失了。”
“付老太爷暗中派人照顾这个孩子，但是因为估计老夫人，始终没让孩子认祖归宗。直到老妇人逝世，那孩子才得以回到付家。”
“他从小不得志，性情已经变得偏激，以为夫人另嫁他人，是嫌弃自己没有身份地位。回到付家去之后，明明是为了报复，却以痴情人的身份一直徘徊在夫人身边。夫人本来就对他心有愧疚，又还没爱上前任家主。便想要跟家主离婚，重新和他在一起。”
“前任家主自然不会同意，夫人为了表示决心，和家主分房而睡，甚至说出既然已经有了继承人，大家互不干涉这样的话来。”
“再后来，夫人就怀了那人的孩子。从她坚持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开始，霍家就有许多人表示反对。家主为了不让夫人伤心，一力承担下所有的非议和反对。美国那几个一直叫嚷这要重设长老会的老家伙，就是在那个时候，觉得家主权利太大，明明是那样的丑事，居然还能以一己之力扛下来，才兴起了分权的念头。”
说到这里，霍叶看向温凉。
“你前段时间的行事，我很不满意，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大家都怕了，怕家主因为太维护夫人，把霍家的脸面置于不顾。这次啊枭坚持要去美国，也是想去一劳永逸地解决那几个老家伙。他们坚持认为，啊枭会走他父亲的老路，与其因为他对你的放纵，让霍家再次颜面扫地，不如分权而治，这样，总有人能牵制住家主。”
温凉从来不知道，自己那未曾谋面的公公婆婆，还有这样的一段往事。
怪不得霍枭从来不愿意在自己面前多提起他们。原来婆婆自始至终，心里喜欢的都是别人，甚至以霍夫人的身份，为别人生了个孩子。
“公公，大概真的是很爱婆婆吧……”
霍叶瞥了她一眼，“如果不是深爱，怎么会连她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都能容忍？”
“那个孩子就是付钧煜吗？”
霍叶点头。
“那付家小子心思不正，既觉得前任夫人负了他，又装出痴情的模样，哄得夫人为了他要跟霍家决裂。好在，他先天不足，就算被付家接回去好生养着，还是没熬过一场大病。”
“他倒是了无烦恼了，前夫人此刻怀着他的孩子，既不能回娘家，又不愿意去付家求助。要不是家主心软，帮她压下那些风言风语，还让她在霍家把孩子生出来，他付钧煜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在霍叶心里，付钧煜一直都欠着霍家的，居然敢对霍家起心思，简直就是狼心狗肺。因此，骂起他来，是中气十足。
温凉不得不打断他，提出自己的疑问。
“既然婆婆那时候怀着孕都没有去求付家的帮助，付钧煜也是在霍家被生下来的，后来为什么又回到了付家呢。”
霍叶叹了一口气，“都是孽缘吧。”
“付钧煜生出来之后，家族中对夫人的反对一时间到达了顶峰。家主没有办法，只好在外面安置房子，把付钧煜养在外面。那段时间，家主夫人几乎也是住在外面的。连啊枭都顾不上了。”
“等到付钧煜长到七八岁大的时候，前任家主终于把那些反对的意见压下去了，把付钧煜充作霍家旁支的孩子，带回来了霍家。夫人自然也跟着回到老宅。”
“那段时间，大概是前家主和啊枭都最为快乐的时光吧。付钧煜聪明，被前任夫人教养得很好，心里其实没什么仇恨的情绪。但是他来到霍家之后，发现还有一个人要跟他分享母亲，表现得十分抵触。前任夫人住在外面多年，一直陪伴着付钧煜，对啊枭的关心程度，自然比不上他。两个人因为这件事情，小时候没少斗嘴甚至动手。但他们两个都有分寸，大家也就由得他们去。”
温凉记起付钧煜说的，霍枭对他因妒生恨，找人贩子来把他带走卖掉的事情，心里已然察觉到不对。
那时候，不论是付钧煜还是大叔都还很小。对情绪的隐藏肯定做不到天衣无缝。如果大叔真的对付钧煜有恨，霍叶不可能察觉不到。
“您觉得他们两个人，有没有可能打打闹闹之中，真的恨上对方了呢？”
霍叶摇摇头，“不可能。付钧煜那样的身份，就算有前任夫人护着，但是霍家上下盯在他身上的眼睛多着呢。他只要流露出一点恨意，霍家都不会轻易放过他。至于啊枭，他从小就接受继承人的教育，大多数时间都是一个人不停地学习。付钧煜来了之后，虽然嘴上抖得厉害，但是啊枭那段时间其实很快活。”
“既然霍家上下，都没有对对付付钧煜的意思，他是如何走丢的？”
霍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是夫人。”
作为几位长老里面，唯一一个见过温凉气场全开的人，霍叶丝毫不吃惊，温凉会这么说话。
况且，既然夫人已经回来了，他也不可能再把消息瞒着。
当下便把自己这几天得到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也就是说，大叔现在还没死，只是失踪了而已。”
温凉这几天都活在对哈曼蒂玛说的“生死未卜”这几个字的恐惧中。偏偏又不能露出端倪，让贝拉莎夫人发现。她强撑到现在，终于听到一句肯定的“霍枭没死”，当下就一个踉跄瘫软在沙发上。
霍叶见到温凉这副模样，不自在地把目光朝旁边挪去。不去看温凉疲倦的脸。
他自认做得没有错，温凉一个小姑娘，根本没经历过这么大的风波，回来也没有用。但是现在看到温凉如劫后余生般的表情，心里却总有些内疚。
温凉在沙发上沉默地坐了一会，似乎积攒了一些体力。坐直身体看向霍叶。
“叶老，我温家在美国没什么根基，找霍枭这件事情，只能拜托您斡旋安排了。但是国内的事情，如果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您尽管开口。”
看着温凉郑重而诚恳的表情，霍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将自己纠结了一个下午的难题说了出来。
“国内的其他世家倒都不用怕，只是付家比较麻烦。”
温凉见霍叶愿意跟自己开口，精神一震。
她最怕的就是霍叶什么都不愿意说，让她只能干等消息。
“付家？您是指付钧煜？”
“就是他。他是这一任的付家家主。和啊枭一样，都是年纪轻轻就坐上了家主的位置，手段了得。他要是首先对霍家发难，会牵制住我们很大的精力。”
“付钧煜……”
温凉嘴里低声划过这个已经很久没有想起的名字。
说实话，听到这个名字，她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毕竟，她已经从许多人口中，或多或少地得知，付钧煜和霍家是有过节的。更不要提，付钧煜还曾经当着她的面亲口承认过，早晚要对付霍家。
现在，他不过是抓住了这个机会，再正常不过了。
霍叶见温凉陷入沉默，不知道自己心里的那一点失望是怎么回事。
付钧煜少年成名，在京城可以说是和霍枭齐名的人物。如果非要说霍枭还压他一头，最大的原因也在于，他整个少年时期都待在国外，才回国接手付家没有几年。而霍枭，可以说是已经活成了京城的传奇。
温凉对这样的付钧煜毫无办法，几乎是肯定的事情。
让霍叶没有想到的是，温凉沉默了一会后，像是下定决心似的，问了一个足以让他震惊的事情。
“叶老知道当年的事情吧。我是说付钧煜还是霍家人时候的那件事情。”
霍叶身形一震。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情，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当年霍家的丑闻了。他相信，就算霍枭再宠爱温凉，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也不会把当年的事情讲给温凉听。
温凉不答反问。
“叶老，我很想知道，当年付钧煜被人掳走，霍家在里面，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她真的知道！不是诈自己的。她是真的知道当年的事情！
霍叶愣了好几秒，才艰难地开口。
“你……是啊枭告诉你这些事情的？”
温凉摇摇头。
“是付钧煜自己告诉我的。”
霍叶又一次震惊了。
“付钧煜自己告诉你的？”
温凉点点头。
“他把前因后果全都告诉我了，可是，我始终觉得，大叔不是那样的人。说不定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也许，我们把误会解除了，付钧煜就不会对霍家怀有这么大的敌意了？”
霍叶沉思了好一会，才低声道，“既然这样，那我把当年发生的事情告诉你。”
……
霍叶年纪很大了，说起话来慢条斯理。但是回忆起当年的事情，还是多次表现出痛心疾首。
“……”
“最开始的时候，前家主和夫人确实是因为家族联姻才在一起的。但是夫人一直都不知道，霍家那时候也是风光无限，有那么多的世家小姐想要结亲，为什么偏偏就选中了她。还不是因为是家主自己愿意娶她的啊。”
“谁知道，夫人那时候已经有一个恋人了。那人身份有些问题，身体又羸弱，夫人不敢跟家里人说。她和前任家主举办完婚礼的第二天，夫人的恋人就失踪了。她一直郁结在心，直到剩下啊枭，都没怎么笑过。”
“家主却是真正喜欢上了夫人。那时候，夫人刚生了啊枭，有了孩子，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多了起来。大家以为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时候，夫人的恋人却突然出现。那人是付家老太爷的私生子。付家老太爷和她的母亲逢场作戏之后，不知怎么就有了他。他母亲惧怕那时的付家夫人是个厉害的性子，不敢上门认亲。加上孩子生下来，营养不好，干脆就通知了付老太爷之后，就消失了。”
“付老太爷暗中派人照顾这个孩子，但是因为估计老夫人，始终没让孩子认祖归宗。直到老妇人逝世，那孩子才得以回到付家。”
“他从小不得志，性情已经变得偏激，以为夫人另嫁他人，是嫌弃自己没有身份地位。回到付家去之后，明明是为了报复，却以痴情人的身份一直徘徊在夫人身边。夫人本来就对他心有愧疚，又还没爱上前任家主。便想要跟家主离婚，重新和他在一起。”
“前任家主自然不会同意，夫人为了表示决心，和家主分房而睡，甚至说出既然已经有了继承人，大家互不干涉这样的话来。”
“再后来，夫人就怀了那人的孩子。从她坚持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开始，霍家就有许多人表示反对。家主为了不让夫人伤心，一力承担下所有的非议和反对。美国那几个一直叫嚷这要重设长老会的老家伙，就是在那个时候，觉得家主权利太大，明明是那样的丑事，居然还能以一己之力扛下来，才兴起了分权的念头。”
说到这里，霍叶看向温凉。
“你前段时间的行事，我很不满意，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大家都怕了，怕家主因为太维护夫人，把霍家的脸面置于不顾。这次啊枭坚持要去美国，也是想去一劳永逸地解决那几个老家伙。他们坚持认为，啊枭会走他父亲的老路，与其因为他对你的放纵，让霍家再次颜面扫地，不如分权而治，这样，总有人能牵制住家主。”
温凉从来不知道，自己那未曾谋面的公公婆婆，还有这样的一段往事。
怪不得霍枭从来不愿意在自己面前多提起他们。原来婆婆自始至终，心里喜欢的都是别人，甚至以霍夫人的身份，为别人生了个孩子。
“公公，大概真的是很爱婆婆吧……”
霍叶瞥了她一眼，“如果不是深爱，怎么会连她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都能容忍？”
“那个孩子就是付钧煜吗？”
霍叶点头。
“那付家小子心思不正，既觉得前任夫人负了他，又装出痴情的模样，哄得夫人为了他要跟霍家决裂。好在，他先天不足，就算被付家接回去好生养着，还是没熬过一场大病。”
“他倒是了无烦恼了，前夫人此刻怀着他的孩子，既不能回娘家，又不愿意去付家求助。要不是家主心软，帮她压下那些风言风语，还让她在霍家把孩子生出来，他付钧煜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在霍叶心里，付钧煜一直都欠着霍家的，居然敢对霍家起心思，简直就是狼心狗肺。因此，骂起他来，是中气十足。
温凉不得不打断他，提出自己的疑问。
“既然婆婆那时候怀着孕都没有去求付家的帮助，付钧煜也是在霍家被生下来的，后来为什么又回到了付家呢。”
霍叶叹了一口气，“都是孽缘吧。”
“付钧煜生出来之后，家族中对夫人的反对一时间到达了顶峰。家主没有办法，只好在外面安置房子，把付钧煜养在外面。那段时间，家主夫人几乎也是住在外面的。连啊枭都顾不上了。”
“等到付钧煜长到七八岁大的时候，前任家主终于把那些反对的意见压下去了，把付钧煜充作霍家旁支的孩子，带回来了霍家。夫人自然也跟着回到老宅。”
“那段时间，大概是前家主和啊枭都最为快乐的时光吧。付钧煜聪明，被前任夫人教养得很好，心里其实没什么仇恨的情绪。但是他来到霍家之后，发现还有一个人要跟他分享母亲，表现得十分抵触。前任夫人住在外面多年，一直陪伴着付钧煜，对啊枭的关心程度，自然比不上他。两个人因为这件事情，小时候没少斗嘴甚至动手。但他们两个都有分寸，大家也就由得他们去。”
温凉记起付钧煜说的，霍枭对他因妒生恨，找人贩子来把他带走卖掉的事情，心里已然察觉到不对。
那时候，不论是付钧煜还是大叔都还很小。对情绪的隐藏肯定做不到天衣无缝。如果大叔真的对付钧煜有恨，霍叶不可能察觉不到。
“您觉得他们两个人，有没有可能打打闹闹之中，真的恨上对方了呢？”
霍叶摇摇头，“不可能。付钧煜那样的身份，就算有前任夫人护着，但是霍家上下盯在他身上的眼睛多着呢。他只要流露出一点恨意，霍家都不会轻易放过他。至于啊枭，他从小就接受继承人的教育，大多数时间都是一个人不停地学习。付钧煜来了之后，虽然嘴上抖得厉害，但是啊枭那段时间其实很快活。”
“既然霍家上下，都没有对对付付钧煜的意思，他是如何走丢的？”
霍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