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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铃木园子的调料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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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设定60%以下48小时后可见  话没说完, 身边Bang的就是一声巨响。

    那个在工藤新一脚下十分听话的足球狠狠撞在路边的垃圾桶上, 滴溜溜的滚到了园子脚下。

    垃圾桶, 离她不过横向一米的距离。

    铃木园子指着足球, 可严肃回头看小兰:“我觉得他刚才是想谋杀我。”

    小兰于是心累的冲工藤新一摊了摊手, 转过头来继续安抚她:“怎么会呢, 去年新一生日的时候, 园子不是也送过礼物吗, 这种事情都是相互的啦!”

    铃木园子试图回忆自己去年给工藤新一送了个啥。

    “那他肯定是想谋杀我。”

    等想起来了,她就越发确定了:“去年送他生日礼物的时候, 我就是怀着要恶心死他的目的准备的。”

    “喂喂, 我哪有你那么小心眼……”

    “既然这样。”

    铃木园子看着仿佛被污蔑了的名侦探, 难得相信了他的话,试探着问说:“你想送我什么?”

    “这个不是很好形容,”工藤新一啧啧有声的斟酌词句, 像是对她的智商特别担忧一样皱起了眉头:“是个没有实体的东西。”

    没有实体……

    园子恍然大悟, 十分惊喜的说:“你准备站着不动让我抽你一顿吗?”

    工藤新一笑容一卡。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居然十分期待的双眼,只剩满头的黑线:“我看是你一直想要弄死我吧……”

    依照工藤新一的大脑应变速度,一旦他有所准备, 园子是很难从他嘴里套话的,于是在差点大打出手之前, 毛利兰把两个人拎到身边两侧放好, 搁前头跟拉着两根绳子一样, 把他俩带去了公园一角的甜品店。

    铃木园子和毛利兰的爱好是互相交错培养起来的, 因为小兰打网球,所以园子打网球,因为园子喜欢吃甜的,所以小兰也挺喜欢吃甜的。

    因为公园是新开的,甜品店自然也是新的,他们来的时候还没开门,只能在附近找了家电影院打发了上午的时间,等中午过去时,那家店里已经三三两两的坐了几个客人。

    找到了可以安稳坐着的地方,铃木园子点了一桌子的蛋糕准备开吃,她的母亲却突然来了电话。

    铃木朋子像是有点着急的样子,毕竟园子说了,她只是和小兰去尝尝新开的甜品店,拿了礼物就会回来,结果中午都快过去了,还是不见回家。

    园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她急成这样,但前文有提,她的宗旨是听爸妈的话,毕竟家大业大,她不知道到的事情多嘛。

    于是她给母亲报了个地址,说可以叫司机来接我了。

    回头跟小兰道歉说有事要先离开,虽然很惋惜,不过还有一点值得欣慰:虽然不能和小兰相处了,但好歹不用看到工藤新一了啊!

    名侦探敏锐的察觉到了她那股迷之欣慰的视线,一头黑线的反问:“……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

    园子摇摇头,想要拿起放在一旁的风衣又放下:“我还是先去趟洗手间好了。”

    甜品店的洗手间在十分角落的地方,从地形上看连着外面的阶梯水池,比店里的平均海拔低了差不多五十公分,打开门后有三级低矮的台阶。

    服务人员害怕有人不适应这种设计,开门就绊倒,详细的论证了一番不说,干脆亲自带她过去。

    这服务员其实就是店长,他侧身站在园子身前,笑容温和的去拉门,一边说着您请小心脚下,一边十分不妙的发现门居然拉不开。

    这就很尴尬了。

    于是店长让她退后两步,两手握住门把开始用劲的拽,毕竟是新店,装修合同还没付尾款,实在不行的话,要立刻找施工队返工才行。

    功夫不负有心人,店长再三努力之后,似乎终于拉断了卡住的门栓,他收力不及,整个人卡在了门和墙壁之间的三角形里,似乎还被墙裙磕到了脚后跟,发出了巨大的痛呼。

    铃木园子木然的站在那三级低矮的台阶尽头,感受着迎面喷了自己一身的热流,只觉得这店长真是太娇气了。

    我都没尖叫呢,你尖叫什么?

    三级台阶之下,一个新鲜的人类头颅咕噜咕噜的碰到了瓷砖上,光秃秃的勃颈上还在喷血,但因为身体已经倒在了地上的缘故,血都断裂处哗啦哗啦的流到了地上,并没有再次出现像开门那一瞬间时,实实在在的糊了她一身的情况。

    店里死人了。

    具体杀人手法还不清楚,但似乎是把钢琴线一类的东西捆在了昏迷者的脖子上,然后用了个什么机关,把收紧的开关按在了门锁上。

    门一拉开,绳子收紧,昏迷中死者的脑袋瞬间就飞了起来。

    换句话说,店长刚才亲手杀了个人,而铃木园子小姐是目击证人。

    她还没有什么真实感,所以谈不上恶心还是害怕,就是一时半会儿懵的回不了神,直到工藤新一冲到现场,扯着她的胳膊把她眼前的凶案现场挡住。

    “你有事没事?”

    园子十分茫然的“啊”了一声。

    工藤新一啧了一声,毫不客气的抬手掐了她一下,再问:“有事没事?”

    铃木园子此时终于回神了,她愣愣的看了看自己迅速淤出了红印子的手背,只能走单线的脑子里出现了【工藤新一居然掐我】这个客观事实,接着按照逻辑习惯,出现了【我要报复回去】的主观倾向,最后在尚且木愣着的脑袋的指示下,慢半拍的抬手抱住了面前的男孩。

    依照他俩现在的接触面积,她身上多少地方糊了血,工藤新一这件外套上肯定也糊多少血。

    为了方便血液渗入纤维,增加清洗难度,她还下意识的蹭了蹭。

    寻思着差不多了,她遵循着大脑的本能,机械性的想要退开,但工藤新一似乎从刚才那动作里误会了什么,抬手不客气的把她的脑袋压回了肩膀上,还意外轻轻的拍了拍。

    “我说笨蛋,”耳畔的男声带着些烦躁不安的虚假笑意,讽刺她道:“你这是被凶杀现场吓傻了吗?”

    铃木园子的脑子被“凶杀现场”四个字一激,脑子里那根单线终于拐回了原定道路。

    对哦,刚才死人了!

    十分钟后,警察姗姗来迟。

    新店的监控并没有全开,有的地方是死角,不过园子他们是刚进店的,结合一些店员的证词,很容易就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园子站在角落的卡座背面,艰难的把最上面的那件浸了血的毛衣脱掉。

    这还是小兰给她织的呢……

    里面的薄衬衫虽然情况好得多,但在腰侧一下的地方依旧血糊拉茬的,小兰穿了一件加厚的长衣服,并不具备借她一件里衣的可能性,而穿了两件的工藤新一……

    他摊了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鉴于刚才的报复确实十分彻底,园子好歹还有一件风衣放在座位上幸免于难,工藤新一连外套都没逃过。

    铃木园子恍惚中觉得自己似乎坑到了自己,想给司机去个电话,让他半道上买件衣服来。

    可司机此时却率先打了电话进来,说车已经停在公园的主干道上,她出了店门拐个弯就能看到。

    园子一听他语气,总觉得似乎藏了股十万火急一样的严肃,心想家里是不是出了挺严重的事情,就问:“很着急吗?”

    司机心想夫人交待的时间是一点整,现在都要一点半了,您那相亲对象也是大家公子,肯定急啊!

    于是他十分严肃的实话实说:“非常紧急!”

    园子这会儿思考着家里的急事,也就在不在意死人了,又问:“要去见母亲吗?”

    大户人家相亲嘛,司机也不确定这次夫人在不在,就模模糊糊的“嗯”了一声。

    铃木园子这下是真的觉得他们家要出大事了,拿过长风衣往身上一套,见看不出端倪,想着先上车算了,那边厢破案小能手工藤新一已经开始勘察现场,小兰因为身手矫捷,似乎被叫去模拟场景了。

    园子一边出门一边给铃木朋子发邮件。

    【给我带一件新衬衫吧】

    铃木朋子此时坐正坐家里喝茶,看到这条邮件以后,以为他们家二姑娘久违的有了想要的生日礼物,遂开始酌情购物。

    园子看似若无其事的坐上了车后座,拉起挡板就开始睁着眼睛发愣。

    迷迷糊糊中似乎接到了小兰的电话,说话的却是工藤新一,具体说了什么她没听清,不过因为通话对象是工藤新一,“呵呵”一声就算是很给面子的回应了。

    园子仿佛累瘫了一样在车里一路睡到目的地的,一睁眼,发现到了个非常陌生的地方。

    司机先生看着表,十分庆幸的抹掉了头上的虚汗,笑着告诉她:“您的生日庆祝会,就在这里举行呢。”

    这是个颇具历史的私人院落,和常见的深宅大院一样占地广阔,现在改成了私房菜馆。

    等铃木园子一脸茫然的下了车,面前没有她爸,没有拿着替换衬衫的她妈,也没有任何她想象中可能发生的——譬如他们家破产、马上要被查封之类的大事。

    木质大门的一边,年方十五的西门总二郎穿着身墨蓝色的和服,对她点了点头算是招呼。

    天光晴好,微风习习,火红的落叶划过他深色的衣摆,白皙清秀的美少年笑的仿佛一棵临风的玉树。

    这人……

    长得真好看唉!

    园子的思维模式单一,但不代表她蠢,这花前树下孤男寡女的气氛,一看就是方便培养感情的。

    大伯倒是提过与其难为她,不如招女婿的事情来着。

    园子环视一圈:所以这么火急火燎的……就是因为约好了人跟她相亲?

    她下意识又在门边的俊俏美少年身上盯了一眼,对比了一下两人的现状,是觉得高兴也不好不高兴也不好,只能木然的敲了敲车窗户,十分感叹的对司机说:“虽然这次没头没尾坑了我一把,但怎么说呢……果然还是亲妈。”

    要是亲妈找了这么个帅比后,能记得提前跟她通个气,那就更好了。

    听到这的司机叔叔只是笑笑不说话。

    西门总二郎倒不尴尬,学着园子敲车窗的动作,撩着袖子敲了敲身侧的枫木门扉,温和的开了个玩笑:“感叹这个做什么,是我突然出现在这里吓到你了吗?”

    然而铃木园子完全没有接茬化解尴尬气氛的意思,只是十分哀伤的看了他一会儿,莫名其妙的哦了一声。

    西门微笑:?

    园子自顾自感慨万千:“你吓到我不至于,我是怕等会我把你吓着了……”

    西门不明所以的继续微笑。

    实话说,帅惨了。

    因为实在太帅,铃木园子小姐想起皮下隐藏的一身血衣,空茫茫间只剩一腔黯然惋惜:这样相亲还能成,那就真是见了鬼了。

    “看我干什么?我才不会跟花花草草说话呢!”

    “但阿司和猫吵过架吧,”花泽类打了个哈气,面无表情的补刀:“因为太凶还被挠了一下,丢石头倒是没有,不过你和海豚比过相互泼水……”

    道明寺司气急败坏:“我才没有!”

    剩下三个人异口同声笃定:“你有。”

    眼见道明寺马上就要原地气炸了,西门总二郎摊了摊手,问美作:“别的不提,单是感情方面的事情,你觉得阿司这种等级的家伙,真的能骗过我吗?”

    美作玲一时语塞,只觉得西门说的好有道理,他根本不想反驳。

    室内没安静多久,西门总二郎的手机响了。

    那位未婚妻小姐秉承着一贯的思维方式,因为订婚的事情已经提上了日程,她彻底把两个人划成了一国的,她解决好了课程的事,就马不停蹄的奔去了大学城附近的休闲区,今天蹲甜品店,明天蹲图书馆,大后天戴着顶红色的帽子假装学生家属,居然还成功混进了人家校内的运动会。

    她去蹲“心上人”就算了,还兴高采烈的全程给西门图文直播,其中重点展示了一套她从图书馆里翻出来的参考书,说那上面笔记详细字体优美就算了,居然还浸了股茶香,末了信誓旦旦的说:等考大学那年,要翻进图书馆把这套参考书偷走。

    西门总二郎想砸手机,但铃木园子不配合。

    她一天能发好几十条邮件,要是一连四五条都不见回复,就会坐立不安的试图猜测西门是不是出了什么不测,并把猜测编成邮件发给西门,脑洞从情杀仇杀一路开到他要去拯救世界。

    西门通电话时问她:“既然想分享经历,那位小兰小姐呢?”

    园子理所当然的回答说:“兰正在准备空手道比赛,邮件发多了她嫌我烦怎么办?打扰了比赛准备输了怎么办?”

    “……难道我看着就像没事干的人吗?”

    “可我们之前不一直是拿邮件交流的吗?”铃木园子痛心疾首:“铃木总二郎先生,我之前曾经在一天之内收到你十二张自拍,这会儿才定下婚约你就没有耐心了,我们接下来还要相处的大半辈子可怎么办哟!”

    说完还假模假样哭了两声。

    西门被她唱作俱佳的玩笑问的一愣,接着便突然挂掉了电话。

    其实不是邮件变多了,而是他的心态变坏了。

    按照西门总二郎的初衷,他和铃木之间单看情感能力,明显是他强她弱,何况入赘这种事,他做包容的一方也无可厚非,哪怕相处中时常被她的逻辑带跑,但西门总体上还是迁就者。

    但摊牌之后——或者说在铃木小姐一记直球打晕了他之后——西门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正是因为他足够敏锐且经验丰富,对方的每一点或好或坏的反应,都会直接对他的思想行为造成影响,而那位铃木小姐,她完全就是“竹无心则不伤”的典范。

    因为一无所知,所以“一无所知”。

    又过了大半个月,西门总二郎的心态如何不好深究,但最起码表面上看起来已经和过去一般无二了,铃木园子蹲到大学生们都放假了,还是没蹲找心上人,同样垂头丧气的回了家。

    事实上,西门总二郎从一开始,就不觉得她能通过那团马赛克找到个真人。

    “其实也不能算是没找着,”她萎靡不振的摊在沙发上:“除了大学城内的四所学校,拍电影的那段时间里,还有其他县的几个高中来这里做参观旅行,不过那是自愿行为,好几个学校掺在一起,校方也没有准确的名单,参观大巴一走——”

    园子用手指比划出了一只小鸟:“他也就跟着飞走啦。”

    确定婚约事实后两个人就搬到了一起,每天起早贪黑学习做作业的西门总二郎住楼下,主要活动区是个三面墙壁都排满了书的多媒体工作室,而闲来无事吃吃喝喝打游戏的铃木园子住楼上,主要活动区域……

    她没有主要活动区域,她高兴起来根本不着家。

    到了晚饭时间,铃木园子还是一副食不下咽的样子,西门总二郎眯起眼睛看了她半天,只觉得她的思路简直匪夷所思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一个连长相都不知道的人,至于这么难过吗?”

    “当然至于。”

    她有气无力的啧了一声:“这就像看了全本的侦探小说,结果最后一页揭露凶手名字的部分被扯掉了,因为错过才会念念不忘,因为念念不忘所以心里越来越痒痒……”

    重点不是那有多好,而是莫名其妙的“错过”了。

    “算了,痒痒的受不了了,”铃木园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豪迈的一挥手:“我去洗个澡缓解一下,你学习愉快!”

    然后她噔噔噔噔就上楼了。

    错过啊……

    西门总二郎转着手上的笔,突然长长的舒了口气,西门不知道日向更离开的时候是怎么想的,不过她说的也对,这个年纪哪有那么多生离死别的爱恨,之所以念念不忘,果然大都还是因为无疾而终,连个结果都没有的缘故吧。

    无疾而终这种事,连追究都找不到头绪,而在正式同铃木家订婚前夕,事情再次出现了神一样的转折。

    西门总二郎他哥,也就是西门家的下一代继承人西门胜一郎先生,因为各种这样那样的理由突然放飞自我,留书一封后出走了。

    原因未知,时间未知,目的地未知。

    至于还回不回来……

    他回不回来不重要了,西门家的老先生被气的血压上头,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把他逐出了家门。

    【你以后都不用回来了!】

    于是西门总二郎,也就是一年后会改姓铃木总二郎的二子,突然成了西门家有、且唯一有的儿子。

    就如同被不孕不育报告单突然砸中的园子一样,亲哥出走之后的西门总二郎,突然就成了西门家的继承人——都成独生子了,还入的哪门子赘!

    于是婚约必须作废。

    后面这小半年西门为铃木家做的课程准备没白费,他一回家正好用上,上下衔接没见半点卡顿,只剩浪费了一年光阴的铃木家,不得不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再次殷殷切切的寻觅起了上门女婿的身影。

    出了这种事只能说是遗憾,两家倒不至于反目成仇,搬行李的时候,铃木园子伤春悲秋的靠在窗前看落叶,西门总二郎心里闪过《山上宗二记》里,千休利的弟子提起的“一期一会”的说法,突然有种微妙的好笑感。

    所以说他纠结有什么用呢,不止另一个人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过,只要命运随便开个玩笑,他的人生就完全拐到另一个方向了。

    一时之间,室内居然沉浸了别样的哀愁。

    然后铃木就长长的叹了口气,用敷衍一般的棒读语气感叹说:“我好难过的啊。”

    “嗯?”

    “没什么,”园子大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世事难料,我是不会怪你的。”

    临到出门,她看着西门总二郎挺拔的背影,十分心累的摸了摸胸口,喃喃自语道:“就是不知道我以后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碰到的下一个人也能长得这么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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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铃木园子的运气确实很好,她的相亲对象一个比一个长得好看,但就结果而言,她的运气又十分的糟糕,因为每次都相不出个结果,各种天灾人祸不约而同找上门来,搞得每一次都不分不行。

    她的第二个相亲对象叫神宫寺莲,在家里排老三,照铃木大伯的说法,就算他大哥也突然追求自由离家出走了,那还有他二哥在前面顶着呢,绝对安全。

    铃木园子对此保留意见。

    西门总二郎的前车之鉴给园子提供了不少后事之师,这俩人虽然都是花花公子型的,但西门明显是肉食系动过真刀真枪的类型,和他相比,神宫寺莲这种程度与其说是花花公子,不如说是妇女之友,除了帅,还有点雷雷的。

    她们的唯一一次冲突发生在初见,神宫寺莲大概是口癖习惯了,张口就是可爱的小野猫一类的词汇,而且叫人不好好叫,第三人称代词从来都用LADY,虽然雷的人一身鸡皮疙瘩,但他长得好看声音又好听,一时半会儿的园子都没想起来该报警把他抓走。

    但之后吧……

    之后她不由的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命太硬,她和西门临订婚前夕,西门他哥出走了,这会儿说好要速战速决,三个月后准备见家长前夕……

    神宫寺他爸居然发疾病猝死了!

    铃木园子站在灵堂前,做了半天心理准备愣是没敢下踩进去,结果没等愧疚几天,等头七一过,神宫寺家又突然反悔了!

    这个具体操作过程,牵扯到神宫寺家的狗血往事,概括一下,就是神宫寺老头一直怀疑莲不是他亲生的,所以一直不怎么待见,入赘铃木就等于白送了,自己一点不心疼。

    他不喜欢儿子,神宫寺家的大哥却是个隐形弟控,祭拜那天,莲站在灵堂前,神情漠然的对着遗像说:“可惜他就这么走了,不然也能让他看看,我还是有点用的。”

    这个有用,指的就是卖身嫁人。

    他哥一听这话瞬间炸了,刚好现在也是他当家,于是他决定守护弟弟的人生。

    守护弟弟的人生,从守护弟弟的婚姻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