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孩子气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武林小说网 www.50xs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你们……”夏含清想，这些人要是冲上来打她，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然而，实际情况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夏含清，好久不见啊！”
“听讲你上大学了？扬大呢！厉害呀！”
“夏含清比以前还好看呢！端午放假了啊？”
夏含清看着这几位，本来握紧的小拳头松开了。
“呃，嗯？”
这发展跟她想的不一样嘛……
接下来，这几位还很热情地跟夏含清聊天，搞得夏含清一度误以为自己魅力太大，把人家迷住了。
赵有钱喝了几口水，看向自己媳妇，想说两句话，哪知刚瞧见媳妇的模样，就乐了：媳妇脸上黑的白的抹的一道道，真像个邋遢的小花猫。
“笑什么呀？”孙思媛白他一眼：“咋地，你还得意呢？亏得那爆炸不是太厉害，不然冲击力大点儿，把什么东西打进你心里，你当时就没了！”
赵有钱也没说“我笑你呢”，而是嘴花花了一句：“我心里除了你，谁也进不来。”
瞧这话说的，多好听，立马把孙思媛给哄开心了，孙思媛噘嘴，给赵有钱送奖励，赵有钱也不挑，就媳妇这形象，照样亲的下去。
这么一耽搁，两口子也不想做晚饭了，进空间随便摸了点儿水果，两人吃了当饭。
“这新东西，还真是不敢轻易研究，自行车爆胎倒还好说，顶多耽误些功夫，可这锅炉爆炸，实在是凶险，我万万不敢碰了。”赵有钱翻着一本书，里头记着许多关于锅炉爆炸的案例，先前他们专心研究技术，倒完全忽略了，制造新东西也是顶着许多风险的。
孙思媛歪着脑袋，自己思量：“这么想是对的，这些东西太危险了，不对不对，要是不敢尝试的话，哪来的进步呢，人不能因噎废食啊，怕苦怕累怕牺牲，什么时候才能创造出航天飞机、宇宙飞船啊！”
前人无可依照，尚且在黑暗中摸索前行，她好歹有书籍作为参考，为何要半途而废呢？
下定决心，孙思媛对赵有钱说：“有钱，这些研究不必叫停，只是，要多多关注些安全问题，凡事安全至上。能把蒸汽机车造出来，已经是一大进步了，正应该再接再厉，继续奋斗，争取把这蒸汽机改进工艺，扩大更多用途。”
赵有钱把书放下，“也好，便继续奋斗，不过，在没有验证过安全之前，造出车也再不敢让你去坐了。”
“嗯，我也不敢坐……”孙思媛笑笑，调侃了一句。
接下来，两口子就安安静静地看书。许久之后，孙思媛把手里的小黄书合上：“有钱，天晚了，咱们出去睡觉吧。”
这空间真好用，常亮，晚上进来看书省灯油，可是，不适合睡觉，还是睡在屋里舒服。
“困了？”赵有钱看看孙思媛，“怎么就困的这么早？来，做些来精神的事……”
嗯，索性第二天不用上课，孙思媛也就从了……
第二天，孙思媛躺在床上叫唤：“哎呦，哎呦，疼唉……”鬼知道为什么，她正和赵有钱嗯嗯啊啊，恩恩爱爱呢，怎么突然腿就抽抽了，腿上的筋紧绷着，酸的不得了，赵有钱给她揉了半宿，没一点儿好转，天亮了之后，好容易酸软退去了，就改疼了，疼的直叫唤。
“这什么毛病啊！”孙思媛眼泪汪汪的，“咱也没用啥高难度姿势啊，怎么我就这么受罪呢？”
灵泉水喝了好几回，一点儿用处没有，赵有钱没办法：“我去给你请大夫！”
等大夫请到家，替孙思媛把脉，那表情先是一喜，继而一顿，再三把脉，最后那表情纠结的，就跟毛线球似的。
“不是，我到底咋地啦？你倒是说话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孙思媛直接发问。
大夫拱手：“王妃，小老儿学艺不精，不敢妄下评论，王妃另请高明吧！”也不待两口子反应，他麻溜地跑路了。
哎呀？这啥意思呀？孙思媛揉揉腿：“有钱，我是不是得绝症，要死了，他不敢说呀？”
“不会的，我们去太医院，找太医。”赵有钱把孙思媛抱上，骑马直接往太医院赶。
当赵有钱到太医院的时候，刚巧遇到了华大夫，他看看被赵有钱抱在怀里的孙思媛：“孙老师怎么了？”
赵有钱开口：“华大夫，你来帮思媛看看，她昨儿夜里腿抽筋，揉了半宿也不见好，现在可疼呢。”
华大夫忙把两口子请到一间房里，抬手替孙思媛诊脉，之后，他的表情与先前请的大夫如出一辙，先是一喜，继而一顿，最后整张脸纠结到一块儿，弄的赵有钱都不忍心发问。
“王爷先等等，我再去找几位同仁过来。”华大夫腿脚利索，麻溜地跑了。
“有钱，我指定是得了绝症了！”看着华大夫的背影，孙思媛的眼泪哗啦啦地流，“你看，这一个个的，都不敢告诉我真相，肯定是他们发现我要死了，不敢说！你看着吧，过一会儿，他们肯定单独找你，让你做好心理准备……”
“瞎想什么呢？”赵有钱拍了孙思媛的脑袋一下：“你不是老吹牛说自己是神仙吗，神仙怎么会死的？”“啪！”孙思媛伸手打了赵有钱一下，表情委屈的不得了：“我都要死了，你还打我！我有没有吹牛，我是不是神仙，旁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哪是什么神仙，我就是个游魂，我现在要游走了……”
“我不放手，你也敢走？”赵有钱把孙思媛抱紧，紧到勒的孙思媛身子疼。
不一会儿，华大夫带着七八个太医进了房子，他们挨个为孙思媛把脉，最后表情一个比一个纠结。
孙思媛实在是受不了了，直接大吼：“你们说，我到底是怎么了！”
一个貌似是妇科专家的人被众太医推出来，他回头幽怨地看了身后人一眼，才犹豫地道出诊断：“王妃，您好像是有了！”
……
这一晚，月亮没有出现在夜空，倒是明亮的星星，三三两两点缀在天幕，十分好看。
和李昱并肩走在操场上，吴晗悠闲的很。
“我之前给老爸定了蛋糕，也不知道他吃没吃……”想着今天是郑飞扬的生日，吴晗又开始想爸爸了。
“我小时候没有吃过蛋糕，我第一次吃蛋糕是在小叔叔家，那时候画城才两岁，吃了奶油特别开心，就吵着还要吃，我去找婶婶要，婶婶把我训一顿，骂我是馋死鬼，刚巧被老爸碰到了，后来，我每年生日，他都要去订蛋糕给我吃……”
“小叔叔一家……”
絮絮叨叨好半天，吴晗把自己小时候的事儿与李昱分享，说到吴画城被扣在小叔叔家桌脚上哇哇直哭没人管时，她自己都差点掉下眼泪来。
“他们家的小妹妹，我每次去，都紧紧紧紧跟着我，就好像我要偷他们家东西！还有那个奶奶，拿东西给我吃，还要和我说，哎呀这都是你妹妹的，你妹妹都数过的……”
“爸爸是他们嫁出去的，结果天天要钱就想着爸爸，有什么好事，从来和爸爸没关系……真是受不了，怎么有这种爸妈？真是亲生的吗？到现在，我爸户口还在他们家，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哎呀，怎么又说到这个了……”懊恼地揉揉脸，吴晗走到李昱前头，“其实我老讨厌他们了，虽然他们是我亲戚……我以前还讨厌小舅舅，不过现在好了……”
“这些东西不该和你说的啦，可是，嗯……”哼哼两声，正准备想点儿词挽回一下自己“温柔善良”的形象时，她的手被李昱牵住了。
“你能和我说，我很开心。”重又并肩而行，李昱把吴晗的小手放在自己掌心，用自己的热量温暖她。
“搞什么啊，我怎么还有点小感动呢……”把李昱的整个胳膊都抱在怀里，吴晗像是挂在李昱身上一样：“哎呀，一不小心好像暴露了一些坏坏的东西。”
李昱并不在意：“无所谓，我本来就没觉得你是好的……”
所以，她是该感动吗？
吴晗努力控制自己颤抖的双手：不能打人，打坏了不好修！
然而，似乎上天注定，这一天的吴晗必须要战斗。
当一身黑衣的黑暗之子闪亮登场时，吴晗脱口而出的话是：“我天，你再不出现，我都要担心你是不是死了。”
可不是嘛，这家伙最近一次找她还在年前，这频率有点儿低啊！
黑暗之子脸上覆盖着面具，她的声音冷凝，恍如极冰：“多谢关心，不过，我不会死，倒是你……”
还未说完，她已经发出一道极冰之雾，直冲吴晗而来，“受死吧！”
啪嗒急了。
它知道，幽言已经开始进行实体化了，它不能再等下去。
吴晗必须死，或者，至少要让幽言交出小七云能量！
它渴望能量，有小七云能量作为后盾与链接，幽言能去往每一个想去的地方，而它，却囿于李昱脑中，这不公平！
抱着吴晗躲开第一道攻击，李昱把吴晗护在身后：“让我来。”
“哎呀，好！”吴晗躲在李昱后面，“你小心点，我给你加血！”
她今天随机到的英雄是众星之子索拉卡，战斗力确实不咋地，就让李昱替她战斗，她给他当辅助好了！
见到李昱迎战，黑暗之子有些犹豫，她可是很清楚，啪嗒就藏在李昱体内。
啪嗒不想伤害李昱，但是……
“打，最好逼的她主动交出小七云能量才好！”它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它想，如果用李昱来威胁她……
人类，就是软弱，不是么？
如果李昱面临死亡，她会不会交出小七云能量换取他的命？
如果会，它的目的就达到了；如果不会……那他们之间，会产生裂痕吧？
众星之子的W星之灌注可以说是英雄联盟最强力的加血技能，在游戏后期，冷却时间只有两秒——这还是在不考虑装备和符文天赋减免冷却的情况下。200滴固定血量加0.6AP的额外加成，让一个发育良好的众星之子能够在极短时间内将残血队友重新拉回安全线。
此外，众星之子还有一个大招祈愿，这个无视距离全图加血的技能，曾经挽救了多少残血队友的性命。
召唤神圣的能量——于索拉卡而言，即为星辰之力。
李昱和吴晗不同，李昱只是经过强化的人类，他本身并没有太过特殊的力量，而黑暗之子，却将他与吴晗一视同仁。李昱战斗的很辛苦，还好吴晗不时替他加血，以及对着黑暗之子释放Q技能流星坠落、E技能星之灌注来支援他。
中科院紫金山天文台。
“我的妈，我的妈……”观测员小朱一惊一乍，可把几个正在加班的同事烦的呦，“小朱，瞎叫唤什么啊？”
“过来，快过来，流星！”小朱朝着同事招手，他正在用天文望远镜观察星体，却没想到，居然赶上了流星雨群。
几位同事压根不信——最近北半球根本没有流星雨活动，要说这段时间半人马座流星雨在活动，可南石这边基本看不到，好端端的，怎么就出来流星了？
“不信就算！”小朱不招呼，其他几人反而好奇了，纷纷走过去，等观察了一会儿，大家都惊呆了。
真的是流星雨！
一次就有许多道光芒闪过，粗略估计不低于十颗，这还罢了，可是，就跟设定好的程序似的，每过五六秒钟，这个场景就会再现一次！
这种奇特的流星雨……
单轮数量，完全可以称为流星暴，可是，这种同一位置、相同间隔的流星雨……
这种重大事件，必须赶紧通知领导！
虽然此时肉眼根本看不到一颗流星，可小朱还是急匆匆地向自己的老师汇报：“王老师，有重要发现！”
操场上，战况没能如啪嗒所愿，在吴晗的帮助下，反而是黑暗之子被痛击，最后无奈遁走。
“哎呦……”李昱还没倒下呢，吴晗先躺在操场上了。
众星之子之所以能成为加血最强力的辅助，这和她的付出是分不开的：她为别人加血，损耗的是自己的生命值！
“不行了不行了，要死，赶紧开大招！”吴晗张口念出“祈愿”二字，嘴巴许久没有合上。
只因，一瞬间漫天流星降临，比除夕夜的烟花更绚烂。
“你们……”夏含清想，这些人要是冲上来打她，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然而，实际情况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夏含清，好久不见啊！”
“听讲你上大学了？扬大呢！厉害呀！”
“夏含清比以前还好看呢！端午放假了啊？”
夏含清看着这几位，本来握紧的小拳头松开了。
“呃，嗯？”
这发展跟她想的不一样嘛……
接下来，这几位还很热情地跟夏含清聊天，搞得夏含清一度误以为自己魅力太大，把人家迷住了。
赵有钱喝了几口水，看向自己媳妇，想说两句话，哪知刚瞧见媳妇的模样，就乐了：媳妇脸上黑的白的抹的一道道，真像个邋遢的小花猫。
“笑什么呀？”孙思媛白他一眼：“咋地，你还得意呢？亏得那爆炸不是太厉害，不然冲击力大点儿，把什么东西打进你心里，你当时就没了！”
赵有钱也没说“我笑你呢”，而是嘴花花了一句：“我心里除了你，谁也进不来。”
瞧这话说的，多好听，立马把孙思媛给哄开心了，孙思媛噘嘴，给赵有钱送奖励，赵有钱也不挑，就媳妇这形象，照样亲的下去。
这么一耽搁，两口子也不想做晚饭了，进空间随便摸了点儿水果，两人吃了当饭。
“这新东西，还真是不敢轻易研究，自行车爆胎倒还好说，顶多耽误些功夫，可这锅炉爆炸，实在是凶险，我万万不敢碰了。”赵有钱翻着一本书，里头记着许多关于锅炉爆炸的案例，先前他们专心研究技术，倒完全忽略了，制造新东西也是顶着许多风险的。
孙思媛歪着脑袋，自己思量：“这么想是对的，这些东西太危险了，不对不对，要是不敢尝试的话，哪来的进步呢，人不能因噎废食啊，怕苦怕累怕牺牲，什么时候才能创造出航天飞机、宇宙飞船啊！”
前人无可依照，尚且在黑暗中摸索前行，她好歹有书籍作为参考，为何要半途而废呢？
下定决心，孙思媛对赵有钱说：“有钱，这些研究不必叫停，只是，要多多关注些安全问题，凡事安全至上。能把蒸汽机车造出来，已经是一大进步了，正应该再接再厉，继续奋斗，争取把这蒸汽机改进工艺，扩大更多用途。”
赵有钱把书放下，“也好，便继续奋斗，不过，在没有验证过安全之前，造出车也再不敢让你去坐了。”
“嗯，我也不敢坐……”孙思媛笑笑，调侃了一句。
接下来，两口子就安安静静地看书。许久之后，孙思媛把手里的小黄书合上：“有钱，天晚了，咱们出去睡觉吧。”
这空间真好用，常亮，晚上进来看书省灯油，可是，不适合睡觉，还是睡在屋里舒服。
“困了？”赵有钱看看孙思媛，“怎么就困的这么早？来，做些来精神的事……”
嗯，索性第二天不用上课，孙思媛也就从了……
第二天，孙思媛躺在床上叫唤：“哎呦，哎呦，疼唉……”鬼知道为什么，她正和赵有钱嗯嗯啊啊，恩恩爱爱呢，怎么突然腿就抽抽了，腿上的筋紧绷着，酸的不得了，赵有钱给她揉了半宿，没一点儿好转，天亮了之后，好容易酸软退去了，就改疼了，疼的直叫唤。
“这什么毛病啊！”孙思媛眼泪汪汪的，“咱也没用啥高难度姿势啊，怎么我就这么受罪呢？”
灵泉水喝了好几回，一点儿用处没有，赵有钱没办法：“我去给你请大夫！”
等大夫请到家，替孙思媛把脉，那表情先是一喜，继而一顿，再三把脉，最后那表情纠结的，就跟毛线球似的。
“不是，我到底咋地啦？你倒是说话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孙思媛直接发问。
大夫拱手：“王妃，小老儿学艺不精，不敢妄下评论，王妃另请高明吧！”也不待两口子反应，他麻溜地跑路了。
哎呀？这啥意思呀？孙思媛揉揉腿：“有钱，我是不是得绝症，要死了，他不敢说呀？”
“不会的，我们去太医院，找太医。”赵有钱把孙思媛抱上，骑马直接往太医院赶。
当赵有钱到太医院的时候，刚巧遇到了华大夫，他看看被赵有钱抱在怀里的孙思媛：“孙老师怎么了？”
赵有钱开口：“华大夫，你来帮思媛看看，她昨儿夜里腿抽筋，揉了半宿也不见好，现在可疼呢。”
华大夫忙把两口子请到一间房里，抬手替孙思媛诊脉，之后，他的表情与先前请的大夫如出一辙，先是一喜，继而一顿，最后整张脸纠结到一块儿，弄的赵有钱都不忍心发问。
“王爷先等等，我再去找几位同仁过来。”华大夫腿脚利索，麻溜地跑了。
“有钱，我指定是得了绝症了！”看着华大夫的背影，孙思媛的眼泪哗啦啦地流，“你看，这一个个的，都不敢告诉我真相，肯定是他们发现我要死了，不敢说！你看着吧，过一会儿，他们肯定单独找你，让你做好心理准备……”
“瞎想什么呢？”赵有钱拍了孙思媛的脑袋一下：“你不是老吹牛说自己是神仙吗，神仙怎么会死的？”“啪！”孙思媛伸手打了赵有钱一下，表情委屈的不得了：“我都要死了，你还打我！我有没有吹牛，我是不是神仙，旁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哪是什么神仙，我就是个游魂，我现在要游走了……”
“我不放手，你也敢走？”赵有钱把孙思媛抱紧，紧到勒的孙思媛身子疼。
不一会儿，华大夫带着七八个太医进了房子，他们挨个为孙思媛把脉，最后表情一个比一个纠结。
孙思媛实在是受不了了，直接大吼：“你们说，我到底是怎么了！”
一个貌似是妇科专家的人被众太医推出来，他回头幽怨地看了身后人一眼，才犹豫地道出诊断：“王妃，您好像是有了！”
……
这一晚，月亮没有出现在夜空，倒是明亮的星星，三三两两点缀在天幕，十分好看。
和李昱并肩走在操场上，吴晗悠闲的很。
“我之前给老爸定了蛋糕，也不知道他吃没吃……”想着今天是郑飞扬的生日，吴晗又开始想爸爸了。
“我小时候没有吃过蛋糕，我第一次吃蛋糕是在小叔叔家，那时候画城才两岁，吃了奶油特别开心，就吵着还要吃，我去找婶婶要，婶婶把我训一顿，骂我是馋死鬼，刚巧被老爸碰到了，后来，我每年生日，他都要去订蛋糕给我吃……”
“小叔叔一家……”
絮絮叨叨好半天，吴晗把自己小时候的事儿与李昱分享，说到吴画城被扣在小叔叔家桌脚上哇哇直哭没人管时，她自己都差点掉下眼泪来。
“他们家的小妹妹，我每次去，都紧紧紧紧跟着我，就好像我要偷他们家东西！还有那个奶奶，拿东西给我吃，还要和我说，哎呀这都是你妹妹的，你妹妹都数过的……”
“爸爸是他们嫁出去的，结果天天要钱就想着爸爸，有什么好事，从来和爸爸没关系……真是受不了，怎么有这种爸妈？真是亲生的吗？到现在，我爸户口还在他们家，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哎呀，怎么又说到这个了……”懊恼地揉揉脸，吴晗走到李昱前头，“其实我老讨厌他们了，虽然他们是我亲戚……我以前还讨厌小舅舅，不过现在好了……”
“这些东西不该和你说的啦，可是，嗯……”哼哼两声，正准备想点儿词挽回一下自己“温柔善良”的形象时，她的手被李昱牵住了。
“你能和我说，我很开心。”重又并肩而行，李昱把吴晗的小手放在自己掌心，用自己的热量温暖她。
“搞什么啊，我怎么还有点小感动呢……”把李昱的整个胳膊都抱在怀里，吴晗像是挂在李昱身上一样：“哎呀，一不小心好像暴露了一些坏坏的东西。”
李昱并不在意：“无所谓，我本来就没觉得你是好的……”
所以，她是该感动吗？
吴晗努力控制自己颤抖的双手：不能打人，打坏了不好修！
然而，似乎上天注定，这一天的吴晗必须要战斗。
当一身黑衣的黑暗之子闪亮登场时，吴晗脱口而出的话是：“我天，你再不出现，我都要担心你是不是死了。”
可不是嘛，这家伙最近一次找她还在年前，这频率有点儿低啊！
黑暗之子脸上覆盖着面具，她的声音冷凝，恍如极冰：“多谢关心，不过，我不会死，倒是你……”
还未说完，她已经发出一道极冰之雾，直冲吴晗而来，“受死吧！”
啪嗒急了。
它知道，幽言已经开始进行实体化了，它不能再等下去。
吴晗必须死，或者，至少要让幽言交出小七云能量！
它渴望能量，有小七云能量作为后盾与链接，幽言能去往每一个想去的地方，而它，却囿于李昱脑中，这不公平！
抱着吴晗躲开第一道攻击，李昱把吴晗护在身后：“让我来。”
“哎呀，好！”吴晗躲在李昱后面，“你小心点，我给你加血！”
她今天随机到的英雄是众星之子索拉卡，战斗力确实不咋地，就让李昱替她战斗，她给他当辅助好了！
见到李昱迎战，黑暗之子有些犹豫，她可是很清楚，啪嗒就藏在李昱体内。
啪嗒不想伤害李昱，但是……
“打，最好逼的她主动交出小七云能量才好！”它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它想，如果用李昱来威胁她……
人类，就是软弱，不是么？
如果李昱面临死亡，她会不会交出小七云能量换取他的命？
如果会，它的目的就达到了；如果不会……那他们之间，会产生裂痕吧？
众星之子的W星之灌注可以说是英雄联盟最强力的加血技能，在游戏后期，冷却时间只有两秒——这还是在不考虑装备和符文天赋减免冷却的情况下。200滴固定血量加0.6AP的额外加成，让一个发育良好的众星之子能够在极短时间内将残血队友重新拉回安全线。
此外，众星之子还有一个大招祈愿，这个无视距离全图加血的技能，曾经挽救了多少残血队友的性命。
召唤神圣的能量——于索拉卡而言，即为星辰之力。
李昱和吴晗不同，李昱只是经过强化的人类，他本身并没有太过特殊的力量，而黑暗之子，却将他与吴晗一视同仁。李昱战斗的很辛苦，还好吴晗不时替他加血，以及对着黑暗之子释放Q技能流星坠落、E技能星之灌注来支援他。
中科院紫金山天文台。
“我的妈，我的妈……”观测员小朱一惊一乍，可把几个正在加班的同事烦的呦，“小朱，瞎叫唤什么啊？”
“过来，快过来，流星！”小朱朝着同事招手，他正在用天文望远镜观察星体，却没想到，居然赶上了流星雨群。
几位同事压根不信——最近北半球根本没有流星雨活动，要说这段时间半人马座流星雨在活动，可南石这边基本看不到，好端端的，怎么就出来流星了？
“不信就算！”小朱不招呼，其他几人反而好奇了，纷纷走过去，等观察了一会儿，大家都惊呆了。
真的是流星雨！
一次就有许多道光芒闪过，粗略估计不低于十颗，这还罢了，可是，就跟设定好的程序似的，每过五六秒钟，这个场景就会再现一次！
这种奇特的流星雨……
单轮数量，完全可以称为流星暴，可是，这种同一位置、相同间隔的流星雨……
这种重大事件，必须赶紧通知领导！
虽然此时肉眼根本看不到一颗流星，可小朱还是急匆匆地向自己的老师汇报：“王老师，有重要发现！”
操场上，战况没能如啪嗒所愿，在吴晗的帮助下，反而是黑暗之子被痛击，最后无奈遁走。
“哎呦……”李昱还没倒下呢，吴晗先躺在操场上了。
众星之子之所以能成为加血最强力的辅助，这和她的付出是分不开的：她为别人加血，损耗的是自己的生命值！
“不行了不行了，要死，赶紧开大招！”吴晗张口念出“祈愿”二字，嘴巴许久没有合上。
只因，一瞬间漫天流星降临，比除夕夜的烟花更绚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