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0章：三人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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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0节 第800章：三人的期待
荆安邦的车终于进入了市委大院，可是大门口的记者们，仍然跟保安们对峙着，时而还会有言语和肢体上的小冲突，但记者毕竟是记者，并不是闹事群众，他们既懂法，也懂克制，情况还好。但这些记者的顽强精神，却比那些专业上访户丝毫不差，蹲守也好，粘着追问也好，一个个嘴皮子特溜，把警卫室那位平时挺横的老大爷，可是给缠得一个脑袋八个大了。
荆安邦坐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自然也懂得了李默之死的严重性，受到全国多家媒体的关注，这麻烦不小啊！他稍一思索，就给董其成打电话：“董市长，现在大院门前有一帮记者，你想想办法，把他们引到一个宾馆里，就说我们会在那里准时发布李默案的消息好了。”
董其成一听，立刻答应道：“好！荆书记，您放心吧，我把他们引到如家快捷酒店，怎么样？”
荆安邦点头表示可以，其实也就是一招缓兵之计，先把记者们打发走再说，总不能让他们就这么堵着市委大院的门口吧。
很快，记者就被工作人员引到了如家快捷酒店，他们聚集在那里，并各自在酒店里订了房间，等候着发布消息的领导出现。
荆安邦紧张召集市委常委，召开会议研究如何应对如今的媒体大集会。张昂也列席其中，荆安邦特意问张昂：“张昂局长，目前媒体聚集，我们对于李默案，取得了哪些进展呢？”
张昂站起来，清了清嗓子，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这么说吧，我肯定李默案是一起谋杀案！案情的具体细节，正在调查中，跟媒体完全可以这么说。”张昂知道，李默案的保密，已经不必要了，抓起来了董其昌和贾公正，等于已经向社会明示：这两人是嫌疑犯！
董其成就不高兴了：“张昂局长，你的意思是说，现在你们公安局抓起来的贾公正书记和董其昌书记，就是嫌疑犯？且不说这两人平时跟李默市长一直都是多年的好朋友，就说这两人人的职位吧！以他们这样的高官，会亲手杀人？张昂，你实在太年轻了！办案经验严重不足啊！”
张昂冷冷地说道：“他们会不会亲手杀人，还需要进一步的证据！拘捕他们，是江主任下的命令，我只是执行者和审讯者，当然，我也希望他们不是凶手。”
董其成瞪起了眼睛，怒气冲冲，盛气凌人：“张昂！你拘捕了这两个高官，弄得市纪委一片乌烟瘴气，政法委的工作无法继续，你知道会造成怎样的损失吗？这责任你负不起！市政府要求你，立刻放人！否则你就是在迫害国家干部！”
市政府的其他副市长，以及各局的局长，至少有一半以上，纷纷附和：“是啊，贾书记和董书记可都是市里举足轻重的人物，象今天这样的会议，他们也需要参加的，你张昂怎么能扣住人家不放呢？”
政法委的副书记也立刻站起来说道：“我们董书记一向在工作上兢兢业业，踏实认真，我不相信他会是杀人犯！张昂局长，我对你们公安局的工作有意见！你们没有权利这么做！”
好家伙，这几个人分明都是董家一派的代表人物，纷纷指责起了张昂。
张昂绝美的俏脸上，闪过一丝冷意，她轻轻地拍了拍桌子：“好了，大家不用冲着我来，有什么意见，可以向省工作组反映，谢谢理解。”
一身警服的张昂，站在那里，英姿飒爽，毫无畏惧，会议的气氛，一时僵住了。
荆安邦只好做了一下总结：“好吧，就按张昂同志所说的，李默案是谋杀案，细节正在调查中。向媒体通报一下吧，对了，要切实做好媒体的安抚工作，不要引起他们的不满，最好能够限制住媒体人的行动，不要让他们乱跑。”
作为太同的高官，当然不希望把媒体人都吸引过来，这些人一个个唯恐天下不乱，尽挑那些不能说出去的事情往上捅，不得了啊，最好是能用最简单最快速的方法，把媒体人全部打发走。
董其成点点头：“荆书记，我明白，我会安排办公室做好对这些记者的招待工作，让他们满载而归，他们肯定能满意的。”
会议很快结束，张昂回到市局，她对于李默案所发布的声明，其实还是有所欠缺的，因为张昂毕竟年轻，不懂得打太极拳的战略，只知道实话实说，她如今公布了李默之死是谋杀案的话，将来还需要破案！这种案子，一旦遇到某种阻力，破案的难度之大，简直难以想象，到时候恐怕张昂就无法交代。
而在如家快捷酒店那边，市政府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却忙活了起来，他们在按照董其成副市长的指示，挨个地登记每个报社的记者名单和人数，被登记的记者们就奇怪了：“你们登记我们的名单人数，有什么用啊？”
工作人员回答说：“我们领导觉得你们前来采访很辛苦，指示我们一定要安排好你们这些无冕之王们的生活起居，呵呵，从现在起，你们的生活由市政府安排，房间费和餐费不用再掏钱了。”
央视的一个女记者，冷笑一声：“这个不用你们安排！我们到这里出差，自有出差补助，可以回去报销的。”
那工作人员象看怪物似的看着这位女记者：“呃……你的脑子没问题吧？”
女记者气得俏脸通红：“你脑子才有问题！”
那工作人员连忙举手表示投降：“哎呀，对不起，记者大人，我说错话了，那什么，你们忙，我还要继续工作呢。”他连忙转身离开，继续调查其他媒体的记者人数和名单去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这些记者们奔波了一个上午，来到餐厅时，就看到了令他们诧异的景象，只见每个单间的房门上，都换上了新标牌，上面写着《XX报》《XX网》，不一而足。
记者们立刻就明白了，这显然就是为他们安排的午餐哪！于是有些记者就走进了写着自己报社的包间，里面豪华的大桌以及其他布置，再加上服务员的即时服务，好家伙，这一桌子菜也是相当地厉害，某报只有五个人，却弄了十几道菜，他们非常努力地吃了半天，还剩下了将近三分之二！
吃完之后，中午的休息时间，几个报社的记者，就开始交流午餐体会。
“剩下的太多了，简直是浪费！他们怎么能这么干呢！”
“你可以选择不去吃啊！人家给你白吃，你还上意见？”
“这都是浪费的国家和人民的财富啊！看着揪心！太同市政府太不象话了！”
有的人干脆什么也不说，暗暗下定决心，下一次绝对不再来吃了，难以下咽哪！良心不安呀。
这些记者们，依旧每天盯着市委市政府或者是公安局，他们根本打听不到省工作组所在的位置，要不然，可能全扑到省工作组所在的双龙宾馆了。
马定国等几个老刑警，果然神勇广大，每天都能给暗沙传回来一些关于煤矿方面的违规情况的视频，可是，关于太同煤矿的董事长铁琳的信息却依然没有，也就是说，他们所能够侦察到的，全都是一些小鱼小虾。张昂在看到这些消息之后，鼓励他们的同时，就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要他们一定要找到煤矿集团的董事长的违法信息！
铁琳，年龄三十二岁，从照片上看，这是一个魅力十足的极品美女，一双勾魂眼，天然是目前太同煤矿集团的董事长兼党委书记。
她在煤矿集团的身份最高，行踪却十分诡秘，几乎整天不见她的踪影，就连专门监视她的马定国，六七天来，也只见过她两次，而且都是远远地在车里看到，凑近的时候又找不到了。
铁琳最得力的手下，就是牟其柱，这是铁琳的唯一的贴身男秘兼司机兼保镖，几乎与铁琳形影不离，牟其柱有过特种兵的经历，身体健壮，武功相当不错，据说还参加过飙车类型的训练，车技很高明，陪在董事长铁琳的身边，待遇很高，每月都有四五万元的工资，奖金另算。
牟其柱告诉铁琳：“董事长，我最近，总有一种被人跟踪的感觉，肯定是有人在注意我们。”
铁琳微笑道：“柱子，你不用担心，在太同，如果有人要查我们，肯定会有人给报信的，哈哈！对了，今晚董其成市长约了我谈事情，咱们去郊区的别墅等候。”
牟其柱的脸色一阴，铁琳口中所谓的谈事情，其实就是跟这些高官们幽会，铁琳最初傍上的是董金朋，那时候铁琳才十七岁，而董金朋已经接近六十岁，快要退休了，董金朋在破了这个美女的第一次之后，铁琳就渐渐地知道了董金朋的身份，于是铁琳也干脆就从高中辍了学，到煤矿上找了个活干，很快董金朋就提拔她做了一个小矿的会计。
安排她进修学习，再提拔，很快就到了煤矿集团这边，担心副总经理，这个灸手可热的职位，当然都是董金朋一手给安排的。随着董金朋的退休，铁琳就对他再也没了兴趣。很快就与董其昌这位当时的煤矿集团董事长勾搭上了，两人一拍即合，根本不顾铁琳曾经做过老爸董金朋的情人。
女人，只有姿色，是远远不够的，要持久地取悦于男人，必须不断地学习，不断地进步，不断地翻新花样。铁琳在获得了这对父子的先后青睐之后，渐渐悟出了这样的道理，于是，她不断地从各处学习取悦男人的方式方法，因此还专修过心理学，更是从一些流行的所谓A、片上也学了不少。
在董其昌的帮助之下，得了宠的铁琳很快就成为了煤矿集团的总经理，于是就几乎天天与大他十岁的董其昌一起工作，一起外出学习开会等等，他们两人着实过了一段逍遥快活的日子。
董其昌调到政法委之后，铁琳并没有当上煤矿集团的董事长兼书记，而还是总经理，董事长由董金朋派去的一个董家子弟担任了！这下子铁琳就恼火了，但她没有本钱哪！于是她找上了董金朋老爷子，在一番缠绵之后，董金朋觉得自己重新焕发了青春，这可都是这个小美人的功劳，于是就在枕边，答应了铁琳成为煤矿集团董事长的要求。
果然，半年之后，那位董家子弟升迁，铁琳终于成为了董事长，做了煤矿集团的一把手，在与政府打交道的过程中，铁琳又认识了副市长董其成，这可是董其昌的亲二弟啊！结果，铁琳很快就与董其成搭在了一起，董其成给煤矿集团这边，又批了不少的贷款项目。
荆安邦这位外地的新书记来到太同之后，董其成又把铁琳介绍给了荆安邦，与妻子两地分居的荆安邦，见到铁琳，顿时惊为天人，再加上铁琳修来的那一身妖媚神功，又有董其成刻意制造的机会，在一次酒后，荆安邦就跟这位煤矿集团的董事长，有了第一次的男女关系！
在荆安邦的心目中，这位年轻美丽，温柔可人的煤矿集团董事长，比家里那脾气暴躁的黄脸婆，至少强了百倍！荆安邦一时间就乐不思蜀了，这几天省里派来了工作组，他才收敛了与铁琳的联系，但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仍然不免寂寞难耐，有些事情，习惯成自然啊。
人这种动物很奇怪，只要爱好上了哪一方面，那么那方面的能力，就会成长到令自己也惊讶的程度。铁琳的爱好，只有勾引男人这一个方面，而且，她所要勾引的男人，必须是身份地位较高的，低层次的一般还看不上！在欲海中沉伦了多年之后，如果有一天没有男人陪着睡，铁琳还会浑身不舒服——这算不算毛病？
牟其柱当上铁琳的办公室秘书，只是两年前的一次偶然相遇，铁琳看上了牟其柱一身精壮的肌肉，开出了高薪，把当时在某宾馆做保安的牟其柱，就挖到了煤矿集团这边，结果发现牟其柱还有一身好功夫，铁琳顿时视若珍宝，在床上试用了一次之后，更是迷上了这个牟其柱的强壮，于是从此之后，只要她身边没有别的男人时，就把牟其柱带到她的别墅，两人就如夫妻一样，生活在一起，享尽了人生的奢华。
牟其柱也深深地迷恋上了这位相貌绝美的董事长，虽然明知道她和许多不同的男人保持着不正当男女关系，可是牟其柱已经深陷入她的罗帏，无法自拔，即使铁琳不给他开高工资，牟其柱也是心甘情愿地陪在她身边！
铁琳就是这样的一个太同当年的第一美女！
今晚，马定国从夜视望远镜里，看到牟其柱又载着铁琳，从煤矿集团总部开出了那辆保时捷，马定国就开始从这辆车行驶的方向，来判断他们可能的去向，马定国知道牟其柱的出身，因此不敢跟得太近，以免真的暴露。
第800节 第800章：三人的期待
荆安邦的车终于进入了市委大院，可是大门口的记者们，仍然跟保安们对峙着，时而还会有言语和肢体上的小冲突，但记者毕竟是记者，并不是闹事群众，他们既懂法，也懂克制，情况还好。但这些记者的顽强精神，却比那些专业上访户丝毫不差，蹲守也好，粘着追问也好，一个个嘴皮子特溜，把警卫室那位平时挺横的老大爷，可是给缠得一个脑袋八个大了。
荆安邦坐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自然也懂得了李默之死的严重性，受到全国多家媒体的关注，这麻烦不小啊！他稍一思索，就给董其成打电话：“董市长，现在大院门前有一帮记者，你想想办法，把他们引到一个宾馆里，就说我们会在那里准时发布李默案的消息好了。”
董其成一听，立刻答应道：“好！荆书记，您放心吧，我把他们引到如家快捷酒店，怎么样？”
荆安邦点头表示可以，其实也就是一招缓兵之计，先把记者们打发走再说，总不能让他们就这么堵着市委大院的门口吧。
很快，记者就被工作人员引到了如家快捷酒店，他们聚集在那里，并各自在酒店里订了房间，等候着发布消息的领导出现。
荆安邦紧张召集市委常委，召开会议研究如何应对如今的媒体大集会。张昂也列席其中，荆安邦特意问张昂：“张昂局长，目前媒体聚集，我们对于李默案，取得了哪些进展呢？”
张昂站起来，清了清嗓子，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这么说吧，我肯定李默案是一起谋杀案！案情的具体细节，正在调查中，跟媒体完全可以这么说。”张昂知道，李默案的保密，已经不必要了，抓起来了董其昌和贾公正，等于已经向社会明示：这两人是嫌疑犯！
董其成就不高兴了：“张昂局长，你的意思是说，现在你们公安局抓起来的贾公正书记和董其昌书记，就是嫌疑犯？且不说这两人平时跟李默市长一直都是多年的好朋友，就说这两人人的职位吧！以他们这样的高官，会亲手杀人？张昂，你实在太年轻了！办案经验严重不足啊！”
张昂冷冷地说道：“他们会不会亲手杀人，还需要进一步的证据！拘捕他们，是江主任下的命令，我只是执行者和审讯者，当然，我也希望他们不是凶手。”
董其成瞪起了眼睛，怒气冲冲，盛气凌人：“张昂！你拘捕了这两个高官，弄得市纪委一片乌烟瘴气，政法委的工作无法继续，你知道会造成怎样的损失吗？这责任你负不起！市政府要求你，立刻放人！否则你就是在迫害国家干部！”
市政府的其他副市长，以及各局的局长，至少有一半以上，纷纷附和：“是啊，贾书记和董书记可都是市里举足轻重的人物，象今天这样的会议，他们也需要参加的，你张昂怎么能扣住人家不放呢？”
政法委的副书记也立刻站起来说道：“我们董书记一向在工作上兢兢业业，踏实认真，我不相信他会是杀人犯！张昂局长，我对你们公安局的工作有意见！你们没有权利这么做！”
好家伙，这几个人分明都是董家一派的代表人物，纷纷指责起了张昂。
张昂绝美的俏脸上，闪过一丝冷意，她轻轻地拍了拍桌子：“好了，大家不用冲着我来，有什么意见，可以向省工作组反映，谢谢理解。”
一身警服的张昂，站在那里，英姿飒爽，毫无畏惧，会议的气氛，一时僵住了。
荆安邦只好做了一下总结：“好吧，就按张昂同志所说的，李默案是谋杀案，细节正在调查中。向媒体通报一下吧，对了，要切实做好媒体的安抚工作，不要引起他们的不满，最好能够限制住媒体人的行动，不要让他们乱跑。”
作为太同的高官，当然不希望把媒体人都吸引过来，这些人一个个唯恐天下不乱，尽挑那些不能说出去的事情往上捅，不得了啊，最好是能用最简单最快速的方法，把媒体人全部打发走。
董其成点点头：“荆书记，我明白，我会安排办公室做好对这些记者的招待工作，让他们满载而归，他们肯定能满意的。”
会议很快结束，张昂回到市局，她对于李默案所发布的声明，其实还是有所欠缺的，因为张昂毕竟年轻，不懂得打太极拳的战略，只知道实话实说，她如今公布了李默之死是谋杀案的话，将来还需要破案！这种案子，一旦遇到某种阻力，破案的难度之大，简直难以想象，到时候恐怕张昂就无法交代。
而在如家快捷酒店那边，市政府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却忙活了起来，他们在按照董其成副市长的指示，挨个地登记每个报社的记者名单和人数，被登记的记者们就奇怪了：“你们登记我们的名单人数，有什么用啊？”
工作人员回答说：“我们领导觉得你们前来采访很辛苦，指示我们一定要安排好你们这些无冕之王们的生活起居，呵呵，从现在起，你们的生活由市政府安排，房间费和餐费不用再掏钱了。”
央视的一个女记者，冷笑一声：“这个不用你们安排！我们到这里出差，自有出差补助，可以回去报销的。”
那工作人员象看怪物似的看着这位女记者：“呃……你的脑子没问题吧？”
女记者气得俏脸通红：“你脑子才有问题！”
那工作人员连忙举手表示投降：“哎呀，对不起，记者大人，我说错话了，那什么，你们忙，我还要继续工作呢。”他连忙转身离开，继续调查其他媒体的记者人数和名单去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这些记者们奔波了一个上午，来到餐厅时，就看到了令他们诧异的景象，只见每个单间的房门上，都换上了新标牌，上面写着《XX报》《XX网》，不一而足。
记者们立刻就明白了，这显然就是为他们安排的午餐哪！于是有些记者就走进了写着自己报社的包间，里面豪华的大桌以及其他布置，再加上服务员的即时服务，好家伙，这一桌子菜也是相当地厉害，某报只有五个人，却弄了十几道菜，他们非常努力地吃了半天，还剩下了将近三分之二！
吃完之后，中午的休息时间，几个报社的记者，就开始交流午餐体会。
“剩下的太多了，简直是浪费！他们怎么能这么干呢！”
“你可以选择不去吃啊！人家给你白吃，你还上意见？”
“这都是浪费的国家和人民的财富啊！看着揪心！太同市政府太不象话了！”
有的人干脆什么也不说，暗暗下定决心，下一次绝对不再来吃了，难以下咽哪！良心不安呀。
这些记者们，依旧每天盯着市委市政府或者是公安局，他们根本打听不到省工作组所在的位置，要不然，可能全扑到省工作组所在的双龙宾馆了。
马定国等几个老刑警，果然神勇广大，每天都能给暗沙传回来一些关于煤矿方面的违规情况的视频，可是，关于太同煤矿的董事长铁琳的信息却依然没有，也就是说，他们所能够侦察到的，全都是一些小鱼小虾。张昂在看到这些消息之后，鼓励他们的同时，就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要他们一定要找到煤矿集团的董事长的违法信息！
铁琳，年龄三十二岁，从照片上看，这是一个魅力十足的极品美女，一双勾魂眼，天然是目前太同煤矿集团的董事长兼党委书记。
她在煤矿集团的身份最高，行踪却十分诡秘，几乎整天不见她的踪影，就连专门监视她的马定国，六七天来，也只见过她两次，而且都是远远地在车里看到，凑近的时候又找不到了。
铁琳最得力的手下，就是牟其柱，这是铁琳的唯一的贴身男秘兼司机兼保镖，几乎与铁琳形影不离，牟其柱有过特种兵的经历，身体健壮，武功相当不错，据说还参加过飙车类型的训练，车技很高明，陪在董事长铁琳的身边，待遇很高，每月都有四五万元的工资，奖金另算。
牟其柱告诉铁琳：“董事长，我最近，总有一种被人跟踪的感觉，肯定是有人在注意我们。”
铁琳微笑道：“柱子，你不用担心，在太同，如果有人要查我们，肯定会有人给报信的，哈哈！对了，今晚董其成市长约了我谈事情，咱们去郊区的别墅等候。”
牟其柱的脸色一阴，铁琳口中所谓的谈事情，其实就是跟这些高官们幽会，铁琳最初傍上的是董金朋，那时候铁琳才十七岁，而董金朋已经接近六十岁，快要退休了，董金朋在破了这个美女的第一次之后，铁琳就渐渐地知道了董金朋的身份，于是铁琳也干脆就从高中辍了学，到煤矿上找了个活干，很快董金朋就提拔她做了一个小矿的会计。
安排她进修学习，再提拔，很快就到了煤矿集团这边，担心副总经理，这个灸手可热的职位，当然都是董金朋一手给安排的。随着董金朋的退休，铁琳就对他再也没了兴趣。很快就与董其昌这位当时的煤矿集团董事长勾搭上了，两人一拍即合，根本不顾铁琳曾经做过老爸董金朋的情人。
女人，只有姿色，是远远不够的，要持久地取悦于男人，必须不断地学习，不断地进步，不断地翻新花样。铁琳在获得了这对父子的先后青睐之后，渐渐悟出了这样的道理，于是，她不断地从各处学习取悦男人的方式方法，因此还专修过心理学，更是从一些流行的所谓A、片上也学了不少。
在董其昌的帮助之下，得了宠的铁琳很快就成为了煤矿集团的总经理，于是就几乎天天与大他十岁的董其昌一起工作，一起外出学习开会等等，他们两人着实过了一段逍遥快活的日子。
董其昌调到政法委之后，铁琳并没有当上煤矿集团的董事长兼书记，而还是总经理，董事长由董金朋派去的一个董家子弟担任了！这下子铁琳就恼火了，但她没有本钱哪！于是她找上了董金朋老爷子，在一番缠绵之后，董金朋觉得自己重新焕发了青春，这可都是这个小美人的功劳，于是就在枕边，答应了铁琳成为煤矿集团董事长的要求。
果然，半年之后，那位董家子弟升迁，铁琳终于成为了董事长，做了煤矿集团的一把手，在与政府打交道的过程中，铁琳又认识了副市长董其成，这可是董其昌的亲二弟啊！结果，铁琳很快就与董其成搭在了一起，董其成给煤矿集团这边，又批了不少的贷款项目。
荆安邦这位外地的新书记来到太同之后，董其成又把铁琳介绍给了荆安邦，与妻子两地分居的荆安邦，见到铁琳，顿时惊为天人，再加上铁琳修来的那一身妖媚神功，又有董其成刻意制造的机会，在一次酒后，荆安邦就跟这位煤矿集团的董事长，有了第一次的男女关系！
在荆安邦的心目中，这位年轻美丽，温柔可人的煤矿集团董事长，比家里那脾气暴躁的黄脸婆，至少强了百倍！荆安邦一时间就乐不思蜀了，这几天省里派来了工作组，他才收敛了与铁琳的联系，但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仍然不免寂寞难耐，有些事情，习惯成自然啊。
人这种动物很奇怪，只要爱好上了哪一方面，那么那方面的能力，就会成长到令自己也惊讶的程度。铁琳的爱好，只有勾引男人这一个方面，而且，她所要勾引的男人，必须是身份地位较高的，低层次的一般还看不上！在欲海中沉伦了多年之后，如果有一天没有男人陪着睡，铁琳还会浑身不舒服——这算不算毛病？
牟其柱当上铁琳的办公室秘书，只是两年前的一次偶然相遇，铁琳看上了牟其柱一身精壮的肌肉，开出了高薪，把当时在某宾馆做保安的牟其柱，就挖到了煤矿集团这边，结果发现牟其柱还有一身好功夫，铁琳顿时视若珍宝，在床上试用了一次之后，更是迷上了这个牟其柱的强壮，于是从此之后，只要她身边没有别的男人时，就把牟其柱带到她的别墅，两人就如夫妻一样，生活在一起，享尽了人生的奢华。
牟其柱也深深地迷恋上了这位相貌绝美的董事长，虽然明知道她和许多不同的男人保持着不正当男女关系，可是牟其柱已经深陷入她的罗帏，无法自拔，即使铁琳不给他开高工资，牟其柱也是心甘情愿地陪在她身边！
铁琳就是这样的一个太同当年的第一美女！
今晚，马定国从夜视望远镜里，看到牟其柱又载着铁琳，从煤矿集团总部开出了那辆保时捷，马定国就开始从这辆车行驶的方向，来判断他们可能的去向，马定国知道牟其柱的出身，因此不敢跟得太近，以免真的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