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小说网 >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 【177】热泪,我是恨不得把心脏都挖给你的

【177】热泪,我是恨不得把心脏都挖给你的

推荐阅读:大魏读书人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

一秒记住【武林小说网 www.50xs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现在的他只想冷笑,他看着她,满眼的血丝,满眼的伤,“为什么,为什么,你连骗骗我都不愿意。阿濛,只要你说和你没关系,我就会信的。我信任你,你丈夫信任你,可你呢?你又做了什么?你这么折磨我,你这么折磨我,让我的心快疼死了。”

    “不,不是这样的。”咬破了嘴唇,殷红的血珠一滴一滴地往下落,她说,“你别生气,你听我说,我......”

    “听你说?听你说什么?”他的唇紧绷着,透出无尽的薄凉,“听你说你是如何让‘恒丰’的利润操纵猜忌见报的,还是听你说你是如何准备把你丈夫送进司法机关的牢狱?说呀!——你说呀!——”

    祁邵珩一边说一边摔着办公室里的报纸,报纸四散落了一地,满地都是,狼狈的惨烈,他告诉她,“如果不是刚发行就被拦截,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阿濛,你怎么可以这么狠,你恨我,我知道你恨我,可没想到你是这么的恨我。”

    报纸四散了一地,她说,“我是排斥过你,可是没有恨,从来我就没有恨过你。”

    如果她真的恨他,就不会在第一次情事后继续承欢在他的身下;

    如果她真的恨他,就不会在诚霖大的荷塘里和他那样的嬉戏;

    如果她真的恨他,更不会一接到a市打来的那通电话,就在大雪中整整等了他一个下午;

    如果她真的恨他,现在的她在哭什么呢?她是在为他流泪,为他心疼着的。

    自闭,不会和人交流,更不懂如何传达自己的情感,到现在看到这样的祁邵珩,以濛终于明白自己心里有多在意他。

    她知道他待她好,所以即便是契约婚姻,即便只有一年,她也不冷静的任由自己就那么沦陷进去了。

    “祁邵珩,你是我丈夫,我怎么会恨你,埋怨,生气都有过,但是那不是恨。”

    “丈夫?”他冷然地看着她,“你什么时候承认过我是你丈夫?你只会一次一次地伤我心,一次比一次重,这一次甚至不惜用了刀子,你一刀一刀地捅着,每一刀都捅在了我的心窝上,刀刀溅血,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是,不是。”

    她摇头,最没用的是眼泪,眼泪最不值钱,以濛却忍不住得掉。

    她说,“一年的夫妻,契约的夫妻,我......”

    “契约夫妻?”

    他冷笑,原来她还是这么认为的,平日里那些动心忍性,那些事无巨细,相处这么久,她却还是这么认为的。

    “好,契约夫妻,就契约夫妻。”他抱着她,告诉她,“那你就履行你所谓的夫妻契约义务吧。”

    她疑惑的瞬间就被他吻住了,唇上被覆盖的湿热的触感,让以濛忽然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

    “不可以......”在情.欲没有被挑起之前,理智总占据着上风。

    “阿濛,是你说的,契约,契约夫妻。”

    祁邵珩情绪压抑到极致,他被她伤得体无完肤,知道她最不喜欢这件事,所以他执意如此。

    以濛的推拒和反抗在现在看来是太过无力,如果说曾经的祁邵珩在情事上处处体贴,温柔极致,只为取悦他的妻子,让她有所享受,那么,这次,无疑这个男人在强势中多了蛮力。

    不论她现在有多不喜欢,他压着她吻了上去。

    从冰冷的唇到白希修长的脖颈,以濛被迫地仰起头承受着他如此的亲吻,因为这样的动作,让他更加容易得吻着她。

    情事上她永远单纯地如同一张白纸,根本不可能是祁邵珩的对手。

    ”不能,你不能这样对我!“喘息着以濛嗓音沙哑。

    这样的话祁邵珩听过太多次,她的拒绝,每次都是毫不客气的拒绝。

    “阿濛,你怎么能这样?你说我是你的契约丈夫,怎么还说这样的话?”

    他俊逸的脸,那样憔悴,他说得每句话伤害她的同时更深地伤着自己,一刀一刀地在心口上拉着伤痕。

    祁邵珩颔首,看着怀里的她,他说,“一直以来,我为你事事亲力亲为,你生病发烧,我自责的整晚整晚睡不着觉,你疼的时候,我比你更疼。不让你做家务,每天的饭菜都是费尽心思的给你准备,只为了能让你多吃一点,晚上只有你睡了我才能安心睡,怕你着凉踢被子,夜里要起来看你好多次。阿濛,阿濛,我这么对你,你是怎么对我的?”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

    她的手颤抖着,去抚平他深深蹙起来的眉头,却被他避开。她的指触碰到的是薄凉的空气,那么冷,那么凉。

    他吻着她,言语间少了戾色,带着凄厉的绝望,他说,“我把我的心给你,你不能总在我的心脏上捅刀子。“

    血流了一次又一次,那么多,他受得伤太重了。

    冬天的衣服很厚,以濛本就来得匆忙,加厚的毛线外套下是她在宜庄是长穿的家居服,背后的毛衣拉链被拉开,以濛惊愕的要去阻止,却被他含住了耳垂的敏感,瞬间软了腰,让他得逞,衣服一件件被剥落,退下落在她的脚下。

    “不可以的,祁邵珩。”

    这里是他的办公室,他们怎么能够......

    慌乱,情绪前所未有的慌乱,自从接触了他,她的生活永远变得如此了。

    到底是没有在这里就强迫了他的妻子,祁邵珩抱她去了休息室,知道以濛的性子,他直到现在都在为她考虑。‘

    即便是怒意隐忍到了爆发的边缘,即便是他被她伤得体无完肤,可怜惜她就像是身体的本能一样。

    他自己被她折磨至此,却见不得她的泪水,更见不得她脸上的悲痛。

    休息室一片黑暗,他吻她,一次比一次深,“夫妻,阿濛我们是夫妻,夫妻你知不知道?”

    将她的手按在他的左胸膛的心脏处,他问她,“到底怎样才能靠近你,才能让你不要如此的心怀戒备。我知道我不够好,可是对你,阿濛我倾尽所有的对你好,你怎么能这样的伤我的心?”

    以濛环着他的脖颈,感觉到他唇的冰冷,泪水一次一次地湮没她的双眸。

    在彼此看不到的黑暗中肆意地泪流。

    不想的,她也不想如此的,如果当初知道会如此伤了他,她是不会答应自己的父亲的。

    可她,终究还是伤了他吧。

    一寸一寸地吻过她雪白滑腻的肌肤,他压抑着隐忍着一直以来内心的伤痛,他说,“你要查恒丰,我没有阻止,我甚至纵容,可我的纵容换来了什么,我就是自找苦吃,我相信我的妻子不会害我,可却发现了那样的信。”

    “不是我写的,那不是我写的。”深陷情.欲的同时,她这么对他解释,那么慌乱那么的惧怕他此时的冷然。

    “出现在你的书柜里,你让我怎么相信?”他吻她的唇,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把她放在牀上压覆上来分开她的双腿,屈膝顶入,他哑声说,“你想怎样都可以,我是恨不得把心脏都挖给你的。可是你不稀罕,对不对?”

    黑暗种,他抱着她,像是一头受了伤的雄狮,以濛被他进入的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了她脖颈处的一滴温热,黑暗中看不清楚,但是她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他丈夫的一滴热泪。

    只有一滴,却烫疼了她的心。

    “囡囡——”他唤她,将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他说,“你这么对我,太疼了,心太疼了。”

    “囡囡——”

    ........

    沙哑的嗓音,他一次一次地唤着她。

    这样的黑暗,彼此看不到的黑暗,两个人的心都在疼。

    ——原来为一个人心痛是这样的。

    以濛在骤然明白这个道理后,是因为她第一次如此的为一个人心疼,但是,似乎很多东西早已经变得四分五裂,破碎不堪了。

    *

    翌日凌晨,不到三点以濛就醒过来了。

    因为失眠,长期的失眠,让她再也睡不着。

    睡前他强制与她欢好的情事,只让她睡了不到两个小时。

    月朗星稀,不知什么时候乌云散去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子照进了这间休息室内。

    以濛清醒过来的同时,她也看到了身边的祁邵珩。

    清冷的月华下,他睡着的脸是那样的憔悴,下午的时候以濛就听简赫说过,这人已经连续五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给他盖了盖被子,以濛忍着双腿间令人难以启齿地方的酸涩,慢慢下了牀。

    月光如流水,一片清辉中,她穿好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纤瘦的身子有些站不稳。

    ——

    昨天下午,在她来盛宇之前有过一通从a市打过来的电话,对方说,“小姐关于上周的《恒丰利润操控》的报纸没有阻拦成功,有一些应该发布在了市场上。”

    “收购,销毁。”站在大雪中,她的嗓音带着不可忤逆的力度。

    “小姐您调查这么多,怎么能如此?如果,被您父亲知道了,您......”

    “不要忤逆我。”

    <div style=”background-color: #f2fddb; border: 1px solid #adcd3c; padding: 1px 4px; font-size: 16px;”>题外话:

    今天就这样,明天继续继续,别催更,我在努力了。男女主情感不好把握,写得很慢,很头痛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