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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祁先生这人,生气了可真难哄(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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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5】祁先生这人,生气了可真难哄(一更)    这样伤痛的痕迹,看地祁邵珩的眼睛都疼了。“祁邵珩,我真的没事儿。”以濛被他抱着,感觉到即便是在现在他背后渗透衬衫的冷汗,完全是因为后怕。

    伸手抱住他的脖颈,将头亲昵地埋在他颈项间。

    感觉到她的动作,祁邵珩情绪的冷静恢复了一些,抱着她在淋浴下冲洗,怕弄疼了她,伸手将一旁的淋浴开关关地小了一些,不至于水流有那么大的冲击力。

    温热的指尖不小心触到了她身上淤青的伤痕,她就猛地瑟缩了一下。

    “疼?”他叹了一口气。

    “还好。”她咬着苍白的唇,闷声说了这么一句。

    祁邵珩当做是没有听见他妻子的话,一边帮她简单冲洗,一边做着决定,“明天,我们回家。”没有商量的语气,让以濛怔了怔。

    “只是意外。”她说。

    祁邵珩不回答她,也不说话。

    “我帮你答应了舅父,要在这儿多待几天,你总不能让我说话不算话吧。”

    还是不说话。

    冲洗干净后,将她裹在浴巾里,去一边再找毛巾帮她擦头发,手指不如往常的自如,还是有些颤抖。

    “祁邵珩。”发现了这一点以濛握住了他的手。“你不用太……”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打断了,“阿濛,如果那是刚熬好的热汤,如果是热汤完全洒在你的身上,如果我来得再晚一点……如果……”

    伸手捂住了他的唇,不让他再继续说下去。

    望着他逐渐又阴沉的眼眸,以濛说,“没有如果的,祁先生。”松开捂在他唇上的手指,直接倾身吻了过去。

    温柔的吻,亲昵地碰触,是因为想告诉他她真的很好,也是因为被他刚才执着和受伤的眼神所打动。

    明明受伤的是她,他看起来可比她还要疼呐。

    ——祁邵珩,我说我真的不疼了,你也不要再疼了好不好?

    她的唇贴着他的,没有深入的纠缠和辗转厮磨,温馨劝慰的一个吻,淤青淤痕的伤口在身上,可她觉得难过,只是因为看到了他眼睛里的伤口。毕竟,他们一样,很少流露出真的痛。

    他为她痛,她怎么能不感激?

    祁邵珩帮以濛擦干头发后,开始在一些烫的发红的地方涂抹一些烫伤的药膏,青紫的淤痕上也都擦了药油。

    “药油不擦,自己也能好的。不会留下太多痕迹,如果会留,早就留下了。”两年前在刑狱中几乎全身遍布的淤痕和伤痕,还是自己慢慢随着时间都消退了。

    原本是劝解的话,但是说得不是时候让帮她擦药油的人脸色更难看。

    又说错话了,她。

    以濛也觉得无奈,似乎连劝劝他也说不出真的让他舒心的话,学不来巧舌如簧更不会劝哄人,就只能给他找麻烦,增添困扰。

    已经因为她一个人,让他最亲近的祁涵和他有了间隙,如果再因为她,让他和冯家也有了矛盾,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这么多的罪,她都背负着,这辈子赎地完吗?

    “祁邵珩,今天的一切真的都是意外,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所有人都手忙脚乱的,总要有人来遭这一罪。”

    “所以你就首当其冲了?”愤懑的语气,以濛知道他有情绪,所以不和他硬碰硬。

    “祁邵珩,你这么来想,如果今天摔倒的人不是我而是老夫人又会怎样?老人家一把年纪了,经不起这个,我摔一下又不会怎样。这么一想,你是不是就觉得我们还是挺值得的。”

    沉默。

    见他沉默,以濛就明白是自己说地有成效,她继续说道,“意外事故发生的都突然,谁都没有办法预计,所以你真的不用自责。”

    擦好了药油,祁邵珩给她穿衣服,这才发现刚才的衣服尽毁,以濛无奈地羞恼,“这样被你撕坏了,不能穿了。”

    看她脸色窘迫的羞红,阴沉着脸的人又突然一笑,俯身咬了一下她柔软的唇。“等着,我去给你找。”

    将医药箱收拾好了,看祁邵珩从浴室里出去,以濛长长舒了一口气。

    祁先生这人,生气了可真难哄。她喟叹,再喟叹。

    ——

    主院的二楼大都是客房,祁邵珩带上门出来,刚转过走廊就看到朝这边走过来的阮舒文,“怎么样了?伤的重吗?”

    “撞伤的比较严重,烫伤还好,不过温热的汤还是烫了。”祁邵珩实话实说,他可不会像以濛,明明疼却说不疼。

    “远生刚才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一会儿就过来了。”

    祁邵珩摇头,“不用了,没有伤到神经和骨骼,擦了一些药,只能慢慢等好。”

    不温不火地说完这些话,祁邵珩面无表情,见他下楼,阮舒文问也没有敢再问他什么。平日里看惯了祁邵珩如何对待以濛,那样亲近的寵溺,烫伤了怎么可能不着急,现在生着气不想理人也是应该的。

    祁邵珩下楼,原本是一家人的家宴,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没有人会再继续坐着吃饭,见他下楼来,所有人都是坐立难安。

    他只简单说了说以濛的情况,当然这还是他妻子有意叮嘱的让他说给所有人听的,否则依照他现在的情绪,完全不想说什么。说完后,没有间隙,他直接到南苑帮以濛找衣服去了。

    远生出了北苑,看祁邵珩走得已经不见了影踪,低头看到院子里地上的‘可乐’,感慨了一句,“这下完了,这回估计是真的生气了。”

    祁邵珩在南苑帮以濛找好了衣服,直接过来上楼去,刚走了几步就听冯清浅在他身后说,“邵珩,阿濛中饭也没吃什么,等一会儿收拾好了,让她过来喝碗汤吧。”

    “好。”

    祁邵珩点了点头,继续上楼。

    以濛裹着浴巾在浴室里等他拿干净的衣服过来,听到敲门声,她知道是他,解开反锁后直接被门外的人从浴室里抱了出来。

    客房里打扫的很干净,没有过多繁复的摆设,显得很简洁。

    以濛坐在雪白的牀单上,看祁邵珩在她身边坐下来便说道,“我总觉得没有洗干净,还有鸽子汤的味道。”以濛身上有淤青伤痕还有烫伤,祁邵珩只敢给她用清水冲洗,不敢去用一些香氛和沐浴乳,可爱干净的人觉得别扭,不舒服想要再冲一次,他执意地拒绝摇头,“不许去。被烫伤了还不好好安分。”

    知道他刚才的怒气大半还没有消退,以濛只好妥协了,不再说什么。比这更严重的伤都有过,冲洗一下不会有什么问题,她才没有他想象地那么娇气,但是今天他不开心,算了,顺着他的意不和他计较了。

    拉了窗帘,他走过来,伸手就要扯她身上的浴巾,以濛按住他的手,低头,咬唇。浴巾下面,她是完全的什么都没有穿。

    刚才事出有因,现在和刚才可不一样,她想自己穿衣服。

    以濛的手指按在祁邵珩的手上,看他妻子低着头,祁邵珩凑过去揽着她的腰际,在她耳边低声问,“害羞?”

    雪白的耳垂渐渐泛红,以濛低声嗫喏道,“我要自己穿。”

    “好,自己穿。”他答应地出乎意料地快,以濛拿了他给自己准备的干净衣服刚想要下牀到浴室去,还没有走几步就被身后的人拦腰抱了起来。

    “祁邵珩,你干嘛?”

    扣着她的腰际,他在她耳边吻了一下,“就在这儿穿,乖。”

    以濛无奈,她就知道他才没有那么好说话这么就轻易地放过了自己。

    “不行。”她摇头。

    “怎么不行?”

    “那你别……”说到这儿,以濛突然觉得自己说不下去了,窘迫,太焦灼人了。

    “别什么?”他有意戏谑她,继续问。

    “……”

    见他妻子窘迫的厉害,他直接不给面子的浅笑,被他将浴巾扯开,以濛只好用钻进了客房里的被子里。

    “跑什么?”牀上,他隔着被子将她抱在了怀里。“阿濛就这么怕我?怕什么?”他又问。

    因为太了解彼此,所以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只能想办法躲。

    被他搂在怀里躲不开,就只好转移话题,“祁邵珩,真的没有冲洗干净,我总觉得身上有鸽子的味道。”祁邵珩明白他妻子的小心思,想要躲开到浴室去,他怎么会允许她就这么跑了。

    “什么味道?”他问。

    “鸽子的味道。”以濛看着他的眼眸,见祁邵珩突然侧过身,说道,“难不成,被鸽子汤泼到了,就变成了小鸽子?不然怎么会有这个味道?”

    “你……”听他戏谑的话,羞恼的情绪上来了。

    “我们来看看小鸽子在哪儿,好不好?”额头相抵,极致的亲昵。

    他伸手从薄被下钻入,在她身上摸索,温热的指滑腻的肌肤,不断向上,直到握住了一方柔软,“抓到了。”他说。

    “讨厌。”她别过脸,羞涩间双颊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