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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 风姿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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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周围尽是鸟语花香,韩离漫步走入将军府种植的大片竹林当中,抬头看去哪里阳光明媚,透过竹叶懒散照下,有几许安逸,几许轻松,。

    他本为练剑而来,因为在他觉得,病态之人最好不要躺在床上,应该多加出来锻炼,早晨起来,呼吸呼吸天地灵气为好,沿着小道步步往那里边走去,空气异常清凉,舒爽,而让人惊讶的是,远处一名身穿锦衣的老者端坐林中,看似养神打坐,周围簇拥着大批兵甲,和侍女,走近了一看,那老者竟是林谦。

    韩离知道林谦那夜被刺杀,生死未知的事情,现在判党对林谦是死是活,都不甚清楚,商霏和林芷萱又没有太多的伤心,其中反而**,叫人更加猜不透奥妙,不知道是商霏故意演戏,还是确有其事,而更重要的是林谦活着,与死了,这与流星影叛逆党派的关系可甚为紧密,不由得有几分异样,在他脸上闪现。

    正在恍惚时,林谦睁开眼睛,目光有神透着精光,老脸爽朗笑道,年轻人如此勤奋,日后前途定好。

    韩离不动声色,走上前去,微笑说道,晚辈只是闲来无事,到处走走,如此说来,倒是城主一夸,倒叫晚辈有几分脸红。

    林谦闻言哈哈笑道,你这晚辈,说话忒是幽默,像寡人年轻时候的乖张,说着用手一指身边蒲团道,请坐!

    韩离身形欣长,兼之面庞俊朗逸秀,在竹林阳光中走来,颇觉耀眼,微笑着在蒲团坐下,看向林谦道,外边逆党,正不知城主消息,兀自瞎琢磨,城主在将军府里公开露面,万一被逆党知道,岂不损失?

    林谦眼睦之中精光涌现,抬起脸颊看看周围,忽而放声笑道,不怕万一,这里都是咱们自己人,何必怕呐?

    韩离含笑抿唇,过了片刻,笑道,城主不畏奸邪,说的正是。

    林谦看了看他怀中长剑,绕有兴趣道,你这剑是凝霜吧?

    韩离大为惊讶,失声道,城主怎么知道?

    林谦吟吟一笑,抬头道,说来话长,十七年前,寡人曾经领骑兵,欲谋夺这流影城,结果大败而回,死伤惨重,被追兵逼进绝处,上天无路,下地无门,身边亲兵一个接一个死去,看着成千上万的敌军又发起冲锋,心中实在悲愤交集,仰天大声哭泣道,若您有眼,赐林谦脱逃此难,免我身边五千甲兵魂归地府,林谦纵使折寿三十年,也不后悔。

    他说着微笑一声,看着韩离继续道,谁知道此话刚说完,天上乌云滚滚,十分吓人,笼罩在万人头顶,不住旋转,闪电阵阵突降大雨,就在敌兵吓的心胆颤抖时,万人中央,出现了一名身穿布衣的青年男子,身影高大如神如魔,他双眼发出赤红的光,让人不敢去看,敌兵吓的立刻退兵,寡人也逃脱一劫,回去之后,又领骑兵九万,卷土重来,而那时候这座城还并不叫作流影城,它叫作“崇都”,这崇都在当时可不简单啊,骑兵加起来步兵能有二十多万。

    韩离皱眉道,城主,你说你有九万骑兵,而这城中有步兵骑二十多万对九万,实力悬殊巨大不说,而且崇都军还可以仰仗城池,大大的有利,可攻可守,十分灵活,如此一来,攻守角色不就颠倒了吗?

    林谦神秘的摇摇头,笑道,你先别急,听寡人慢慢跟你讲。

    韩离点点头,认真的看着他,不说话了。

    林谦温和一笑,继续道,当时崇都城虽有二十多万军,但是崇都的城主去自己家臣中赴宴,结果那家臣贪得无厌,寡人许下城破之日赐他金银三十马车,美女百人,封地八十里,如此重赏,世上能拒绝之人,寥寥无几,但凡男人可以不爱钱财,但不能不爱美女,即使不爱美女则无法拒绝权利,那家臣三样都爱,人之常情,家中埋伏刀兵,把那城主就给杀了,里应外合之下,寡人得到消息,远程奔袭,就把崇都打了下来,进城之后,自然是大肆搜捕城主家眷,有的死在乱兵,有的不知去向。

    韩离恍然大悟道,那个家臣后来怎么样?这事又和凝霜剑有什么关系?

    林谦笑道,那个家臣后来自然是带着一百美女和众多金银,跑到谁也不知道的地方享福去了,不过封地倒是不要了。

    韩离道,如此可就太便宜他了。

    林谦摇摇头,笑说道,这个自然不假,不过打天下之人,如果不守信用,还有谁会卖命呐,至于凝霜剑吗,这个就简单多了,话说寡人打下崇都城之后,城内并不太平,于是就活埋了十几万降军,改崇都叫流影,得到城主家眷逃往戎狄得消息,就星夜启程前去追杀,追了七天七夜,终于在大山深处找到那些家眷,杀了很多,也跳悬崖了很多,没跑掉得就剩几百士兵保护着许多妇女和儿童,为首的是和一个老臣,他怀抱着一个看去很不简单的女婴,用俗话来说,那个女婴一眼看去,身上就有股王气,寡人就对老臣说,交出女婴,保你性命无虞。

    林谦看着韩离道,你猜那老臣怎么说?

    韩离眉目一动,冲口而出道,能临危受命得人,大多不怕死,城主可对?

    林谦眼神恍惚回忆当年往事道,不错,那老臣对寡人道,不用你饶命,柳家今日要亡于此吗?说着哈哈大笑,对怀中女婴道,柳家将要绝后了,老臣无法眼睁睁看你被贼兵所擒,也不能亲手杀主,只能先走一步了,说罢,他大叫一声拔出利剑,一剑就刺穿自己胸口,临死前甩手就把那女婴往山崖下扔去。

    说到这里,韩离忍不住坐起来,惊叫一声,林谦淡淡笑道,寡人知道,那人想把女婴扔进山崖,能不能活是她造化,总比落在寡人手里必死无疑强,谁知道,就在这时,一道白日炸雷生生震撼寡人耳畔,雷光耀眼,伴随着龙吟,众兵甲吓的面无人色,直疑是上天发怒,责罚寡人太过暴虐,而寡人也被吓住了,再睁开眼,已是见到悬崖边,还是那名身穿布衣的神秘青年手持长剑,怀中抱着那女婴,唔,就是这一把凝霜剑,多少年了还没想到能再见到它,而那青年眼睦清澈扫过全场,见到寡人,他冷冷看来道,你命有天星,故我谨遵天命救了你一次,今日天命曰,此婴不可杀,她乃未来得天命之人,劝你今日速速退兵,不可再赶尽杀绝,不然,苍天之下,我定要割下你的头,寡人听了,简直六神无主,吓的连忙退兵,回去之后就害了一场大病。

    韩离听的目瞪口呆,惊讶道,世间真有得天命之说吗?

    林谦点点头,温和笑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天命之说,你信则有,不信则无,比如两百年前最南边的一个小城,一户农家深夜新出生了一个孩子,出世时,异光如火笼罩小城,普天之下百姓睡梦中皆为震动,惶恐不安,纷纷醒来,结果那孩子长大之后,喜好打架斗殴,成了个混混**,但天生神力,逐在乱世当中陇络一帮地方豪客,烧杀抢掠,淫人妻女,为害一方,那个小城的城主知道了,心里十分害怕,逐秘密召集家臣,要派兵杀掉此人,谁知道,兵还未派出,此人当夜手拿利剑,只身一人闯进城主府,杀的众多甲兵竟不能挡,找到城主,一剑就把城主的头给砍了下来,提着人头对许多甲兵大声喝道,从此尔等奉我为寡人,寡人得天命,顺天时,苍天护佑,如有不从,这就是下场,说罢,人头一扔,无数人吓的跪倒,直呼那人为城主。

    韩离在一旁忍不住道,天道本仁义,此人如此凶残,怎么会是得天命的人?

    林谦无奈笑道,这个寡人就不知道了,只是那人夺了王权,而且但凡公主多为美貌,那人找到公主,欲强行玷污,结果那公主誓死不从,一口把那人耳朵咬下半只,那人大怒之下,一剑杀了公主,砍下头,尸体扒光衣服扔到大街上任人踩踏,又派兵把原来城主的家眷围到城主府,杀了个血流成河,全城人都被吓的不敢违抗他。

    韩离叹道,这样的事情,简直骇人听闻。

    林谦摇头笑道,历史本就肮脏,比这残忍的事情多不胜数,只是没说罢了。

    韩离道,城主,那后来怎样了?

    林谦继续道,那人做了城主之后,就领兵以少伐多,凭借其凶狠之名,每战必胜,他的部队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强大,攻占的城池多不胜数,横扫天下,谁都知道,大兵过后,必生灾年,百姓活不下去了,就到处逃命,直到一个人的出现。

    韩离眉头紧皱,好奇道,谁?

    林谦停顿了片刻,缓缓道,那个人是个女子,拥有绝代芳容,他说着笑道,你觉得赵姑娘的美貌怎样?

    韩离冲口而出道,晴姐的美貌,称为天下第一美女也不为过。

    林谦扶掌微笑道,不错,赵姑娘的美貌在当世,确实堪称第一美女,而我说的那个女子在那个时候,和赵姑娘也是差不多的,她号称素神,人都说她背负天命,是世间唯一存在的神,素神有通天法力,代表天的话语权,她说的话就是苍天的话,素神有三万骑兵,游走于天地之间,世人都说,她的骑兵身穿银白色铠甲,全身笼罩在铁甲之下,刀剑锋利,韩离听到这儿,心里暗道,他说的可不就是圣妖堂的棣骑吗。

    林谦继续道,那人领兵到处杀伐,杀到了一座叫祁都的王城,两边部队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战斗,祁都王站在城头,身先士卒,连连搭弓射箭,接连射杀那人三员大将,更亲自开城门,放出精骑和城外敌军面对面交战,战况很是激烈,城外躺满了死人,那人手下大将劝他退兵,那人道,寡人出世时即得天命,屠戮天下,天命有令,岂能退兵?说罢,穿上战甲,亲自去攻城。

    数十万大军见那人亲自攻城,一时士气大振,疯了一般,祁都王站在城头,豪不畏惧,命令身边亲兵随自己一同脱下战甲,誓死如归一般,命全城老少都拿起武器,玉石俱焚一般大开城门,放敌军入城,两军厮杀三天三夜,天无宁日,祁都王力战而死,手下士兵仍在作战,那人满身是血,走上城楼,似已疯颠,高声大叫,天道不仁,苍生为祭祀用的稻草狗而矣。

    他话刚完,夕阳如血的光芒中,素神的骑兵,成千上万,密密麻麻冲锋而来,锐不可挡,打败了那人军队,那人也被手下大将,一刀砍下脑袋,挂在城头之上。

    韩离听完,只觉得心寒人凉,惊讶无比,问道,这都是真的吗?

    林谦哈哈一笑,寂寥道,当然是真的,我们这里三岁孩儿都听过。

    韩离挥身不自在道,城主,依晚辈意见,人本性喜欢金银财帛,美女权利不假,但要是过于痴迷杀戮,那就有些过分了,人都有活着的权利,不应该被无辜剥夺。

    林谦吟吟笑道,说的不错,所以城中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就是存心折腾了。

    韩离微微一笑,语气无奈,不管哪里都会有一些并不完美的事情。

    正出神间,一声女子脆声响起,城主,茶来了,猛然回头一看,只见竹林深处,阳光明媚照射下,一少年女子步态优美走来,葱白玉手拿着兀自冒热气的紫水壶,她细眉雪肤,眼睦里流动着乌黑水雾,清柔又恬静,纤巧的琼鼻秀挺,鲜嫩红唇微微勾出一抹纯真笑意,胸前垂着两缕乌黑秀发,发鬓优雅,用根木簪挽着,窈窕身姿上穿一件紧身水色纱裙,走动间,裙摆随风扬动,将少女玲珑曲线曼妙处,细致的彰显了出来,一双藕臂轻拿紫壶,透过纱袖,隐隐约约看到白皙玉嫩的肌肤,却正是柳梦瑶。

    韩离奇怪她怎么来到了这里,盯着她看,柳梦瑶注意他目光,轻吐红盈小舌,偷偷对他嫣然一笑,那笑容迷人,沁人心脾,仿佛一股的处子幽香,扑鼻而来。

    林谦洒脱一笑,银白发丝随风轻动,睦子有彩笑道,茶来了,你要喝不?

    韩离笑道,既然有茶,那就一定要喝,不然岂不可惜。

    柳梦瑶优雅蹲下身子,脸颊雪白,轻柔笑道,韩公子,你要不喝这茶,可不止可惜那么简单,这可是梦瑶亲手煮的上等烟纱,不喝以后未免遗憾。

    韩离好奇道,闻着是挺香淳,只是还没喝过,不知道味道如何?

    柳梦瑶给林谦倒了一杯,也细致给他倒上一杯,眨着眼睛,笑颜欢笑看着他道,你喝一口试试。

    韩离拿起茶杯,看着她笑颜妩媚,肌肤雪白,着实是秀色可餐,轻轻喝了一口,看了看那边林谦,正举杯轻品,面含微笑。

    韩离笑道,嗯,柳姑娘厨艺好,茶艺也好,说完,咕咚咕咚几口,喝了个干净,拿过茶壶自己又倒了几杯,这次才慢慢细品。

    林谦在一旁笑道,年轻人啊,喝茶不是狼吞虎咽的喝,人生如茶,要细细的品,品出它应有的本色,品出它本身应有的味道。

    韩离尴尬笑道,晚辈从小贪玩,难得喝茶,只是觉得好喝,就喝的快些,好像解渴一样。

    林谦道,解渴,呵呵,能解渴也不错。

    韩离忽而抬头笑道,以前的人知道的很少,但是活的很轻松,很简单,自从人会火,会使用工具,慢慢开始使用心机,活的更轻松了吗?我想没有的吧。

    林谦拿起布擦了擦嘴唇,眼神看着天空,哪里万里无云,十分晴朗,干净又洁净,他的面容恬静,和蔼可亲,唇角挂着一丝微笑,懒懒道,年轻人嘛,不要这样老化自己的心情,这一点,目前还不适合你,眼光要放远一点,心情要开阔一点,既然改变不了,何不想想别的事情,比如你目前心爱的姑娘,她在想你,你也在想她,这个可不就是极为正气的心情。

    韩离听他一番话,思绪顿为开朗,眼光里开阔一片,万水千山都如此明媚,可爱,忍不住激动道,城主一番话,胜似读十年书啊,可惜城主的话,太多人都是听不到的。

    林谦喝了口茶,眼睦有神,淡然而轻松,随手一指远处竹林,风动叶涌道,曾经有人说过,一个名为东瀛的地方,人们都用鲜花赞美英雄,用风传递自己的心意,而风本无姿态可言,但是人却可以透过被风吹动的花动作,花的摇曳芬香,风姿花传,若能由我心传至君心,来感受到风的姿态,此既为风的姿态由花传送,而成长中,每个人的灵魂都经历过,猖狂过,屈辱过,躲避过,害怕过,颤抖过,可怜过,开心过,种种不一样的“过”,此为宿命或别样的风姿,我不懂你,但我看过你留下的画面,说过的话,在这瞬间,仅仅一句话,我便已读懂了你,人生在世,幻实不清,不知道谁是前世那阵风,谁是那朵花,谁又是那感花之人,看前方只可看见风卷云涌。

    韩离脸庞斜看天空,竹林风涌动,眉目淡然,喝了口茶水,轻声道,城主?

    林谦扶掌微笑,缓缓起身道,寡人困了,要去睡觉去了,你们年轻人,喜欢到处走走的话,府里到处都是鸟语花香之地。

    韩离起身恭送,温和说道,城主慢走,晚辈在这儿喝完茶,就也该回去睡觉了,毕竟受了风寒,昨日高烧,还是不适合多吹风的好。

    林谦闻言,回头一看道,是么,受了风寒的话,年轻人喝点姜汤,出出汗,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

    韩离点点头道,城主,晚辈记下了。

    林谦慢慢走远,竹林中只剩下,韩离,柳梦瑶,柳梦瑶眨眨眼睛,看着场中人一个个走远,不由得回睦娇声笑道,他们都走完了呐,就剩咱俩啦!

    !

    她的眼睛漂亮又俊秀,用妩媚秀气四字来形容,那是再也恰当不过了,弯弯上翘的细长眼睫一眨一眨的,可爱又显聪慧,灵动大眼儿转动间,瞅着韩离,纤纤玉手撑着她那小巧下巴,水碧色纱袖间,隐隐约约露出一双欺霜胜雪的藕臂,抿着鲜红娇嫩的唇瓣,微微的笑,……

    韩离坐在蒲团,脸颊斜仰,目光看着头顶蔚蓝天空,看了片刻但觉心情不错,低头看看柳梦瑶,见她雪白脸颊上映着温暖阳光,泛着点点莹玉之光,眨着大眼儿美妙灵动极了,英俊脸庞也忍不住露出几分和询笑容,给她倒了一杯香茶道,柳姑娘,你也喝杯茶。

    柳梦瑶嫣然一笑,素白玉手拿起茶杯,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嫩红唇瓣盈盈的红,雪颜惹起几分微晕,脆声道,韩公子,你的病怎么样啦?

    韩离轻松淡然道,无妨,只是受了风寒,过上个十天,八天的就能完好如初的……!

    柳梦瑶噗哧一笑,掩着小嘴道,你这样说可就幽默极了,只是梦瑶现在看你蛮有精神的。

    韩离手捧自己额头笑道,那个是自然,只是我这高烧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现下我还得回自己房里,补一觉才是。

    柳梦瑶此时明睦投射着平和,恬静的光,柔声道,韩公子,要不要梦瑶送你回去?

    韩离挥挥手,轻爽的站起身,看看远处道,你是姑娘家的,也要好好休息才是,我先回去睡觉了。

    柳梦瑶柔声笑道,公子关心,梦瑶自当从命,说着站起身,目视韩离过走远,又埋头一笑低身收拾茶具。

    她神情认真,仔仔细细收拾着茶具,一道女子靓影慢慢走来,柳梦瑶抬起脸颊,舒展眉头道,叶夫人,你好!

    来人正是叶挽霜,她眉目看去冰冷,雪白美艳脸庞,看去面无表情,拂袖轻轻捉住柳梦瑶手掌,五指用力握着她手掌,柳梦瑶细眉紧蹙,疑问道,夫人,你要做什么,?

    叶婉霜眼睛一撇,抓紧她手,另一只手反手就从袖子抽出一把短匕来,挥向柳梦瑶脖颈,毫不留情。

    柳梦瑶眼瞳深处,一柄寒光朝自己刺来,本能身子一扭,被握着的手掌滑若泥鳅一般从她手掌抽出,侧身闪过,已是伸出素白手掌,空手夺白刃,夺过叶婉霜手中短匕,匕首一闪,抵着她胸口,眼睦深处寒光闪动,冷冷道,叶夫人,你要怎么样。

    叶婉霜看看她,忽而淡淡道,你会武功,来将军府又有什么目的呐。

    柳梦瑶瞳孔一缩,收回匕首,随手扔的老远,背负双手,慢慢说道,婢子不会武功,但会些三脚猫的防身术,今日倒叫夫人见丑了,实在惭愧不敢当。

    叶婉霜道,你进来将军府,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知道的。

    柳梦瑶反问道,不可告人的秘密?恐怕是夫人杯弓蛇影啦,将军府里,是有许多勾心斗角的事情不假,可那个跟婢子无关,刚才夫人差点杀了婢子,就是证明!

    叶婉霜咬着嘴唇,整理自己衣衫道,柳姑娘,我叫你柳姑娘是因为,到了现在,一些事情即使揭露,也毫无意义,但请你念在这么多年,将军府厚待你的份上,凡事不要做的太绝。

    她轻轻在蒲团坐下,清冷面颊,背对着柳梦瑶,似有许多柔弱,和不安。

    柳梦瑶拿起茶壶,给她倒了杯茶,微笑说道,夫人多虑了,婢子只是婢子,没有那么神通广大,先喝杯茶降降火气,一切慢慢说,不着急……。

    叶婉霜皱眉道,柳姑娘,你也知道,我孩子被人毒杀了,现在只有商霏,而你身上太多的秘密,数不胜数,你要的一切,要死很多人,求你以后尽量少杀几个人好不好?

    她眉目平舒,姿态优雅的倒着一杯茶,侧脸唯美而恬静,声音淡淡道,夫人,你命运悲惨,婢子知道,可你知道婢子是从那来的吗?

    叶婉霜咬着朱唇,声音已有几分颤抖道,你,你,……

    她淡然一笑,清柔道,婢子身负血海深仇,来自幽深地狱。。

    叶婉霜怔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柳梦瑶淡然起身,拿着她的茶具,慢慢走远。

    注“风姿花传,”,谷村新司????……为朋友传给我的,作者简介大概是日本室町时代的一代能乐大师世阿弥元清,艺术理论著作《风姿花传》,中国古典音乐,乱红,或许意境可以大概相同。,!

    另感谢我在初中读书期间,一位给了我许多支持及信心的女师长,尤记得那个时候,我是最喜欢上作文课的,虽然说写的很烂,但当时依然在女师长笔下获得很高的评价和肯定,现在想来,觉得对自己又想笑,又感动于一个师长连续一年的文字支持,当然了,这一切和我写这部小说没有多大关系,写或不写这文,我都依然是我,不会改变,我想说的是,我的人生路上,始终感谢一个认真对待每位学生的师长,给了学生一些不可替代的正能量,虽然现在不知她在何处,但衷心祝福她的人生路,好人一生幸福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