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证据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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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刘副院长呆了一呆，眼神之中略显惊慌之色，但很快被他掩饰过去，他不能淡定了，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看着百里欢歌问道：“百里，你这是什么意思？”
百里欢歌叹道：“刘副院长，你还不明白什么意思么？小狗的表现已经很说明问题了，存款单就是你拿走的！”
“哈······真是可笑，我不知道你在这木头制成的小木狗身上耍了什么手段，但是你别想把盆脏水泼在我身上！之前你被劝自动辞职那件事情，在院长办公会上是我坚持要这么做的，我只是坚持按照规定原则处理，你自己也应该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严重的影响，可你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就打击报复啊！”
百里欢歌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把话题往那件事情上扯，向众人暗示这件案子是他设计出来打击报复的，他淡然道：“刘副院长，你想多了，那件事情是我自己的问题，医院没做出开出我的处理决定，而是让我自己主动辞职，我已经很感谢医院了，如果在我的档案上留下被开除的记录，以后我可不好找工作。但今天这件盗窃案跟那事没有任何关联，我想警方也不会把这两件事情混为一谈！”
“好，咱们就事论事，你说我是偷走存款单的人，那么请你拿出证据来，你想用这个不知所谓的木狗认定我是凶手，我想警方也不会承认吧？”刘副院长沉声说道。
今天这案子越来越有趣了，至少常副所长是这么认为的，他决定暂时不说话，看看这件事情到底会怎么发展下去。
百里欢歌瞟了常副所长一眼，知道自己的机关傀儡术虽然让众人感到惊异，但同时也让他们感觉匪夷所思，就算是亲眼看见这一幕，也无法相信木狗真的能够找到偷窃者，这毕竟不科学啊！
指望常副所长这些人相信木狗能够找到偷窃者的权威性是不可能了，想要让刘副院长认罪伏法，就必须要找到证据。
百里欢歌轻声笑了笑，蹲在木狗身边说道：“狗狗啊，带我们去找到存款单！”
小木狗竟然点了点头，在地上嗅了嗅，然后向门口走去，这一幕让病房内外的人们都惊奇不已，有人低声道：“真他妈神了，我敢说这是我这辈子看见的最神奇的事情！”
“难道真是刘副院长拿走存款单的？”
“嘘，小声点，事情没有得到证实，你这么说不怕遭到别人的嫉恨啊？”
常副所长也是惊疑不定，那被雕刻出来的小木狗的表现已经颠覆了他以往所有的认知，此时他看着百里欢歌跟着小木狗走向门口，当即对病房内其他人说道：“这里需要有人留守，吴小姐，你暂时留下来吧，其他人跟我走！”
刘副院长此时心里已经慌了，但他不得不装出身正不怕影子斜的一副表情，当先迈开步子跟了过去，护士长和几个护士也都互相看了看，前后依次走出了病房。
小木狗走出病房，一直通过走廊来到电梯够，不停的用脑袋蹭着电梯门，百里欢歌看了看常副所长一干人等，按下了电梯按钮，众人先后跟着小木狗走近了电梯。
在小狗的带领下，一行人来到了医院行政办公楼层，在副院长办公室门口停下，百里欢歌扭头看向刘副院长：“开门吧，刘副院长！”
刘副院长强自镇定，不过他背心此时已经冒汗了，额头上也已经渗出了汗珠，今天这事实在太邪门了，这个临时雕刻出来的木狗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此刻他已经六神无主。
常副所长也对能够在刘副院长的办公室找到那张存款单生出一些希望，他对百里欢歌越来越感兴趣了，
“开门！”
在常副所长的催促下，刘副院长不得不硬着头皮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小木狗先走了进去，一进门就到处乱嗅，然后直接来到了办公桌后面的书架前直转圈，似乎是对于不能爬上去急得不行。
百里欢歌立即走过去把小木狗抱起，小木狗伸出爪子不停的扒拉一本书，书掉落下来，百里欢歌扭头看了刘副院长一眼，不管已经浑身颤抖的刘副院长，对常副所长道：“警官，为了防止有人说我栽赃，我看还是由你来把证据找出来吧！”
常副所长立即走过来弯腰把地上的一本书捡起来翻了翻书页，很快从书页中找到了一张平整的旧式存款单。
百里欢歌确定了一下，说道：“警官，就是它！”
常副所长此刻脸色变的很严肃，走到已经浑身颤抖的刘副院长面前威严的质问：“刘副院长，你还有什么话说？”
刘副院长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滴，作为一家国际性大都市的三甲医院的副院长，他能够爬到今天这个位置是在太不容易了，付出的太多太多，他不甘心失去这一切，做着最后的挣扎：“不是我，不是我拿的，真的，常警官，你要相信我，我作为医院的副院长，怎么会干这种事？我每年的工资、津贴足够我和家人生活得很好，我没必要去偷啊！”
证据摆在这里，常副所长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拿出手铐给刘副院长拷上说道：“现在你是最大的嫌疑人，从你办公室找到的证据已经足够把你待会所里协助调查了，走吧！”
刘副院长被带出了办公室，跟着过来的医生护士们都面面相觑，低声议论起来。其实这件事情也有些出乎百里欢歌的意料，他用宋慈的刑侦技术推理到偷窃者在医院所属人员当中，他的怀疑对象是胖护士，因为胖护士接触吴一心老人的次数最多、时间最长，她也有足够的机会拿走存款单，但他没想到真正拿走存款单不是胖护士，而是刘副院长。
常副所长看见走廊上安装有一个监控，掏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出去，说道：“小王，查看一下刘副院长办公室门口附近的监控，看从昨晚八点到今天清早六点这段时间，都有谁进入过刘副院长的办公室。对了，查看一下病房附近的监控，看看这段时间内刘副院长有没有去过病房附近！”
电话中传来小王的声音：“常所，刚才查看过，刘副院长的确到过病房附近，有两次出现在监控之中，第一次的画面很清晰，第二次的画面只拍到了他一半的侧面，但是保安科的人还是认出了他的衣服和身影，敢确定是他！”
“好！”
一行人回到病房，吴昕看见刘副院长手上戴着手铐，顿时怒道：“原来真是你！”
常副所长立即制止吴昕，说道：“吴小姐，这张花旗银行的旧式存款单的确是从刘副院长的办公室找到了，不过这只能证明他重大嫌疑，我们还必须要从其他方面进行佐证。这张存款单现在是物证，暂时还不能还给你，我们要带回所里，等案子彻底查清楚之后结案了再归还！不过你放心，这么贵重的物品，我们一定会妥善保管的！”
这是必须的程序，吴昕也知道，只能答应道：“好吧！”
“叮铃铃······”常副所长的手机响了，他接通道：“喂！”
电话是小王打来的：“常所，监控查看了一遍，从昨晚八点到今早六点这点时间内，只有刘副院长经过自己的办公室，一共三次，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进入过，我已经用技术手段检查过了，所有监控都是真实的画面，没有被修改和删除过的痕迹！”
常副所长挂断了电话，看着刘副院长板着脸威严的说道：“你听到了，证据确凿，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刘副院长顿时垂头丧气，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
百里欢歌问道：“刘副院长，我有一点想不明白，正如你自己所说的，以你的收入，虽然说不上大富大贵，但也不缺钱花，以你的地位在社会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不应该做出这种事才对啊！再说了，就算你有这张存款单也不一定能够把钱取出来，既然你不是为了得到这笔前，那么究竟是什么让你这么做呢？”
“我······我······我糊涂啊，我是一时糊涂啊！”刘副院长懊悔不已，甩手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随后叹道：“我并不缺钱花，我自己的收入就足够我们一家人所用了，而且我儿子自己开着公司，我就算找他要个几百万也不是难事。我其实是一个钱币收藏爱好者，喜欢收集历朝历代的钱币，昨晚我值班，九多钟的时候去病房区去巡视了一下，走到护士站附近刚好听到两个护士正在低声议论这张花旗银行旧式存款单，我的强烈好奇心被勾起来了，趁着病房没人，我就悄悄进去，看见床头柜上的小匣子就知道存款单肯定放在匣子里，看见这张存款单我就被迷住了，有人把几千年的钱币藏起来不奇怪，就算是宋代的交子在钱币收藏界也能够找到，但是没有谁把这种巨额数目的存款单留着存放一百年，我敢说这是绝无仅有的，它的故事、经历一百年的时间和巨额面值都让这张存款单的极具收藏价值，我······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失去了平常的理智，起了贪念，迅速拿起它藏在口袋就匆匆离开了！吴小姐，我真的不是贪图这笔钱财，我只是因兴趣爱好起了贪念，我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不容易，我求求你，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好吗？”
吴昕看见刘副院长说得可怜，态度也似乎很诚恳，有点狠不下心来，犹犹豫豫道：“这······我，警官先生······”
百里欢歌看着刘副院长，眼里寒光一闪，出声道：“吴小姐，先前我已经给过他两次机会悔过自新的机会了，他始终没有站出来自首，现在却又要请求你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你不觉得太迟了一点吗？如果你要纵容这种犯罪行为，我无话可说！这件事情到这里已经结束了，我也可以功成身退。老人家是著名的长寿老人，我想政府民政部门应该很快派人来操办后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如果开追悼会，我希望你能给我打电话，我好送老人家最后一程！”
吴昕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冷冷道：“百里先生，我很感激你帮我把我太爷爷太奶奶的遗物送回来并在失窃后再次帮忙找回来，但是我太奶奶是因为你的出现而死的，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不要这些东西，我只要我太奶奶活着，你的出现让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离开了我，我恨你，你走吧，我是不会原谅你的，以后不要让我再看见你，走啊，走啊······”
病房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刘副院长呆了一呆，眼神之中略显惊慌之色，但很快被他掩饰过去，他不能淡定了，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看着百里欢歌问道：“百里，你这是什么意思？”
百里欢歌叹道：“刘副院长，你还不明白什么意思么？小狗的表现已经很说明问题了，存款单就是你拿走的！”
“哈······真是可笑，我不知道你在这木头制成的小木狗身上耍了什么手段，但是你别想把盆脏水泼在我身上！之前你被劝自动辞职那件事情，在院长办公会上是我坚持要这么做的，我只是坚持按照规定原则处理，你自己也应该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严重的影响，可你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就打击报复啊！”
百里欢歌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把话题往那件事情上扯，向众人暗示这件案子是他设计出来打击报复的，他淡然道：“刘副院长，你想多了，那件事情是我自己的问题，医院没做出开出我的处理决定，而是让我自己主动辞职，我已经很感谢医院了，如果在我的档案上留下被开除的记录，以后我可不好找工作。但今天这件盗窃案跟那事没有任何关联，我想警方也不会把这两件事情混为一谈！”
“好，咱们就事论事，你说我是偷走存款单的人，那么请你拿出证据来，你想用这个不知所谓的木狗认定我是凶手，我想警方也不会承认吧？”刘副院长沉声说道。
今天这案子越来越有趣了，至少常副所长是这么认为的，他决定暂时不说话，看看这件事情到底会怎么发展下去。
百里欢歌瞟了常副所长一眼，知道自己的机关傀儡术虽然让众人感到惊异，但同时也让他们感觉匪夷所思，就算是亲眼看见这一幕，也无法相信木狗真的能够找到偷窃者，这毕竟不科学啊！
指望常副所长这些人相信木狗能够找到偷窃者的权威性是不可能了，想要让刘副院长认罪伏法，就必须要找到证据。
百里欢歌轻声笑了笑，蹲在木狗身边说道：“狗狗啊，带我们去找到存款单！”
小木狗竟然点了点头，在地上嗅了嗅，然后向门口走去，这一幕让病房内外的人们都惊奇不已，有人低声道：“真他妈神了，我敢说这是我这辈子看见的最神奇的事情！”
“难道真是刘副院长拿走存款单的？”
“嘘，小声点，事情没有得到证实，你这么说不怕遭到别人的嫉恨啊？”
常副所长也是惊疑不定，那被雕刻出来的小木狗的表现已经颠覆了他以往所有的认知，此时他看着百里欢歌跟着小木狗走向门口，当即对病房内其他人说道：“这里需要有人留守，吴小姐，你暂时留下来吧，其他人跟我走！”
刘副院长此时心里已经慌了，但他不得不装出身正不怕影子斜的一副表情，当先迈开步子跟了过去，护士长和几个护士也都互相看了看，前后依次走出了病房。
小木狗走出病房，一直通过走廊来到电梯够，不停的用脑袋蹭着电梯门，百里欢歌看了看常副所长一干人等，按下了电梯按钮，众人先后跟着小木狗走近了电梯。
在小狗的带领下，一行人来到了医院行政办公楼层，在副院长办公室门口停下，百里欢歌扭头看向刘副院长：“开门吧，刘副院长！”
刘副院长强自镇定，不过他背心此时已经冒汗了，额头上也已经渗出了汗珠，今天这事实在太邪门了，这个临时雕刻出来的木狗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此刻他已经六神无主。
常副所长也对能够在刘副院长的办公室找到那张存款单生出一些希望，他对百里欢歌越来越感兴趣了，
“开门！”
在常副所长的催促下，刘副院长不得不硬着头皮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小木狗先走了进去，一进门就到处乱嗅，然后直接来到了办公桌后面的书架前直转圈，似乎是对于不能爬上去急得不行。
百里欢歌立即走过去把小木狗抱起，小木狗伸出爪子不停的扒拉一本书，书掉落下来，百里欢歌扭头看了刘副院长一眼，不管已经浑身颤抖的刘副院长，对常副所长道：“警官，为了防止有人说我栽赃，我看还是由你来把证据找出来吧！”
常副所长立即走过来弯腰把地上的一本书捡起来翻了翻书页，很快从书页中找到了一张平整的旧式存款单。
百里欢歌确定了一下，说道：“警官，就是它！”
常副所长此刻脸色变的很严肃，走到已经浑身颤抖的刘副院长面前威严的质问：“刘副院长，你还有什么话说？”
刘副院长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滴，作为一家国际性大都市的三甲医院的副院长，他能够爬到今天这个位置是在太不容易了，付出的太多太多，他不甘心失去这一切，做着最后的挣扎：“不是我，不是我拿的，真的，常警官，你要相信我，我作为医院的副院长，怎么会干这种事？我每年的工资、津贴足够我和家人生活得很好，我没必要去偷啊！”
证据摆在这里，常副所长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拿出手铐给刘副院长拷上说道：“现在你是最大的嫌疑人，从你办公室找到的证据已经足够把你待会所里协助调查了，走吧！”
刘副院长被带出了办公室，跟着过来的医生护士们都面面相觑，低声议论起来。其实这件事情也有些出乎百里欢歌的意料，他用宋慈的刑侦技术推理到偷窃者在医院所属人员当中，他的怀疑对象是胖护士，因为胖护士接触吴一心老人的次数最多、时间最长，她也有足够的机会拿走存款单，但他没想到真正拿走存款单不是胖护士，而是刘副院长。
常副所长看见走廊上安装有一个监控，掏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出去，说道：“小王，查看一下刘副院长办公室门口附近的监控，看从昨晚八点到今天清早六点这段时间，都有谁进入过刘副院长的办公室。对了，查看一下病房附近的监控，看看这段时间内刘副院长有没有去过病房附近！”
电话中传来小王的声音：“常所，刚才查看过，刘副院长的确到过病房附近，有两次出现在监控之中，第一次的画面很清晰，第二次的画面只拍到了他一半的侧面，但是保安科的人还是认出了他的衣服和身影，敢确定是他！”
“好！”
一行人回到病房，吴昕看见刘副院长手上戴着手铐，顿时怒道：“原来真是你！”
常副所长立即制止吴昕，说道：“吴小姐，这张花旗银行的旧式存款单的确是从刘副院长的办公室找到了，不过这只能证明他重大嫌疑，我们还必须要从其他方面进行佐证。这张存款单现在是物证，暂时还不能还给你，我们要带回所里，等案子彻底查清楚之后结案了再归还！不过你放心，这么贵重的物品，我们一定会妥善保管的！”
这是必须的程序，吴昕也知道，只能答应道：“好吧！”
“叮铃铃······”常副所长的手机响了，他接通道：“喂！”
电话是小王打来的：“常所，监控查看了一遍，从昨晚八点到今早六点这点时间内，只有刘副院长经过自己的办公室，一共三次，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进入过，我已经用技术手段检查过了，所有监控都是真实的画面，没有被修改和删除过的痕迹！”
常副所长挂断了电话，看着刘副院长板着脸威严的说道：“你听到了，证据确凿，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刘副院长顿时垂头丧气，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
百里欢歌问道：“刘副院长，我有一点想不明白，正如你自己所说的，以你的收入，虽然说不上大富大贵，但也不缺钱花，以你的地位在社会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不应该做出这种事才对啊！再说了，就算你有这张存款单也不一定能够把钱取出来，既然你不是为了得到这笔前，那么究竟是什么让你这么做呢？”
“我······我······我糊涂啊，我是一时糊涂啊！”刘副院长懊悔不已，甩手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随后叹道：“我并不缺钱花，我自己的收入就足够我们一家人所用了，而且我儿子自己开着公司，我就算找他要个几百万也不是难事。我其实是一个钱币收藏爱好者，喜欢收集历朝历代的钱币，昨晚我值班，九多钟的时候去病房区去巡视了一下，走到护士站附近刚好听到两个护士正在低声议论这张花旗银行旧式存款单，我的强烈好奇心被勾起来了，趁着病房没人，我就悄悄进去，看见床头柜上的小匣子就知道存款单肯定放在匣子里，看见这张存款单我就被迷住了，有人把几千年的钱币藏起来不奇怪，就算是宋代的交子在钱币收藏界也能够找到，但是没有谁把这种巨额数目的存款单留着存放一百年，我敢说这是绝无仅有的，它的故事、经历一百年的时间和巨额面值都让这张存款单的极具收藏价值，我······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失去了平常的理智，起了贪念，迅速拿起它藏在口袋就匆匆离开了！吴小姐，我真的不是贪图这笔钱财，我只是因兴趣爱好起了贪念，我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不容易，我求求你，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好吗？”
吴昕看见刘副院长说得可怜，态度也似乎很诚恳，有点狠不下心来，犹犹豫豫道：“这······我，警官先生······”
百里欢歌看着刘副院长，眼里寒光一闪，出声道：“吴小姐，先前我已经给过他两次机会悔过自新的机会了，他始终没有站出来自首，现在却又要请求你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你不觉得太迟了一点吗？如果你要纵容这种犯罪行为，我无话可说！这件事情到这里已经结束了，我也可以功成身退。老人家是著名的长寿老人，我想政府民政部门应该很快派人来操办后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如果开追悼会，我希望你能给我打电话，我好送老人家最后一程！”
吴昕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冷冷道：“百里先生，我很感激你帮我把我太爷爷太奶奶的遗物送回来并在失窃后再次帮忙找回来，但是我太奶奶是因为你的出现而死的，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不要这些东西，我只要我太奶奶活着，你的出现让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离开了我，我恨你，你走吧，我是不会原谅你的，以后不要让我再看见你，走啊，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