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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血染嫁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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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了谁,都会恨你们的。”摄影师忍不住说道:“你们毁了多少人……”

    “谁希望事情是这样的呢?”老人完全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可是这又能怪谁呢?”

    “这么说,缸里的那个怪东西,是……”摄影师打了个寒颤:“该不会……”“那个东西,叫活人蛊,就是用尸身滋养树木,再用树木结出来的肉块投喂缸里的东西。”编导喘了口气,说道:“能将人的尸体,带着人的灵魂,继续存在下来,但是老婆

    婆好像还没能把活人蛊养到了最后的时候,我当时以为,她是故意害人养活人蛊的,想不到,那个人,居然是她自己的老头。”

    空无一人的村子里面,仅有的两个家人还死于非命,那种孤独,谁能想得到?想要这种亡羊补牢的方法来陪伴自己,可想而知。。

    老婆婆,一定是根本没法从这里走出去……从小生长在这里,年岁已经如此,还怎么去适应外面的生活呢……

    这才留下了老爷爷的身体,养在缸里陪伴自己。。

    而那天晚上,为了保护我们,她宁愿将老爷爷的活人蛊给放出来,对抗那些少男少女们。

    多少恨,多少孤独,她想报仇,也只有这种保护外来人的方法了。

    而那个年轻女人的魂魄,是不是,就是已经炼成的那种活人蛊呢!大概过不了多久,老爷爷也能以那种姿态,重新活在了老婆婆的身边吧!

    “老婆婆,被你们害惨了……”摄影师忍不住说道:“简直,是惨绝人寰!”

    “你们怪我们,我们怪谁?”老人闭上了眼睛,喃喃道:“这里,没有一个人,是好过的,你们又怎么知道?”。

    是啊……又能怪谁呢……

    怪菖蒲?怪长生?怪第一个对那镜子产生了贪念的人?就算怪,又有什么用处。

    “你们走吧,事情看来是结束了。”那个老人说道:“不管是喜是悲,也全结束了。”

    “我们带你出去!”编导想了想,做出了一个看上去挺重大的决定来,说道:“你活了这么多年,那是历史的遗留活文物,把你送出去,一定还能对祖国做点贡献呢!”

    “贡献……”那个老人怔怔的说道:“我能做出了什么贡献……村子,算是全完了,我,也算是全完了……”

    “出去再说……”编导先将老人给背在了背上,说道:“你刚才不是,很久没见到阳光了吗?镜子被高人给破了,这样,你就可以重新看什么日出日落,晨起晨昏了……”

    我回头望着程恪,程恪的手里,透明的手里还拿着那镜子,锁头却不见了。

    他本来有点出神,见我望着他,却还是薄唇一勾,说道:“走吧。”

    编导和摄影师带着那个老人走在了前面,我望着程恪,说道:“菖蒲到这个地方来,留下映照过长生的镜子,总不可能是个偶然。”

    程恪的眼睛扫下来:“嗯?”“我是说。”我胸口像是憋了一口气,有点不吐不快:“菖蒲不会不知道,长生能引诱了人的贪念,更不会不知道,长生会带来多么大的毁灭的力量,可是,她还是这么做了

    ,就把那个镜子留在了这里……”“你是说,今时今日,这个村子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是菖蒲造成的?”程恪脸上什么表情而已没有,话也没说的很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突然就给人感觉是寒浸浸

    的,让我忍不住也冷了起来。“事情发生在那么久远的以前,”我停顿了一下,还是接着说道:“我没有看见,当然也没有证据,可是菖蒲出现的时机,也非常巧,为什么,正是在本地的长生蛊反噬的时

    候?到了现在,村里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长生蛊会反噬……”

    程恪第一次打断了我,一双桃花大眼寒潭似的望着我:“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想说的是……”我抿了抿嘴,说道:“菖蒲当时是不是,只希望,世上只有她自己的那个长生?而其他的长生之术,能不存在,就不存在,这样的话,长生,才是独一无

    二的……”

    没错,我就是觉得,说不定,是菖蒲借助于那个照过了长生的镜子,毁了这个村子!而之前的那个长生蛊术反噬,谁知道,跟她有没有关系呢!。

    我也知道,这话听上去,像是在嫉妒,像是在诋毁,可是我隐隐约约的有了一种感觉,也许菖蒲,并不是我之前想象出来那样善良的人。

    也或许,菖蒲当时有菖蒲的什么难言之隐,那个老人不是说过吗?菖蒲一个人独自前来,自称是要往这里,来找什么的……

    事情,是不是可以从这里入手……

    可是这些猜测,不知为什么,我居然没法从程恪面前说出口。

    他会,把我当成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程恪那一双桃花大眼认真又耐心的望着我,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过身,顺着那条路出去了。

    他……这一次,并没有先来牵我的手。

    那个背影潇洒又绝对。

    还能怎么样呢?

    我自嘲的跟了上来,那个人是菖蒲啊,我怎么能在程恪面前去怀疑那样一个完美的存在?。

    程恪就算不高兴,也有他不高兴的道理,就算人无完人,菖蒲是。

    我追了上去,望着程恪那半透明了的手臂,心里有点忐忑,只得问道:“要不要,我……”

    “没事。”

    只淡淡的一句,听不出什么语气,他连头也没有回。

    自己,又胡乱作死了吧?菖蒲,就是他身上的那一片逆鳞,谁也摸不得,谁也碰不得。

    就算,他不确定,他不记得。。

    一路无话,脚底下深深浅浅,跌跌绊绊,居然觉得比来的时候,难走了很多。顺着那个来时肉鳖甲留下来的痕迹,我跟着他们出了那个错综复杂的地道口,地窖的板子还是关的紧紧的,摄影师赶紧拿了一个用来支撑器材的架子,将那个顶板给撑开

    了。外面应该是正午时分,那一缕阳光暖暖的倾洒了下来,照在了满地的干草上,跟阳光一起,那甜腻的味道,被冲散了不少,干草的味道透出来,让人觉得暖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