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小说网 > 误惹邪魅九皇叔 > 第170章 甜蜜的折腾

第170章 甜蜜的折腾

推荐阅读:异界直播间英雄联盟之谁与争锋[综]卷毛控怎么了!网游之诡影盗贼创世纪之双鸟江湖我独行都市至尊天骄英灵君王穿越者纵横动漫世界网游之黑暗道士

一秒记住【武林小说网 www.50xs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170章 甜蜜的折腾

    东方泛起鱼肚白,一夜很快就过去。

    百里风月和琴缺几乎一夜未眠,而宗政墨和郑媛却一室的馥郁芳香,相拥入美梦。

    郑媛软绵绵地缩在宗政墨的胸膛上,依旧沉睡。

    两人肌肤相亲,宗政墨却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墨眸专注地凝视着怀中粉嫩的人儿,邪魅的嘴角微微弯起。

    他低头吻上她红肿的唇,细细描摹着她的唇线,炙热的掌心在她的娇躯上缓缓滑动,在这种甜蜜的折磨下,郑媛却是再也睡不着,不情不愿地睁开迷蒙的清眸。

    “别闹,本姑娘还没睡够!”郑媛侧头,娇蛮地瞪了一眼宗政墨,别过头继续睡觉。

    宗政墨伸手碰碰她肉嘟嘟的脸颊,板正她的小脸,声音低哑,“别睡了,本王也还没有够。本王都还没有刻进你的骨髓里,怎么能够呢?”

    “宗政墨,你……唔唔。”郑媛怒目圆瞪,未说完的话悉数被宗政墨吞没。

    他紧紧贴着她,压制住她的全身,她不得动弹,他却动了起来。

    郑媛眼睛鼓得大大的,使劲瞪着他,男人却像不知疲倦,不知餍足,食髓知味,誓要将郑媛揉碎了,变着花样地折腾她。

    起起落落之间,郑媛有些无奈,身体虽然疲乏,但的确不是很痛很难受了。她张嘴想要说话,却被他拿吻堵住,她伸手想要推开他,反被他钳制得死死的,只能任他主宰着她的身体,主宰着她的一切。

    什么镌刻进她的骨髓?

    她觉得已经深地刻进灵魂,深刻到她的全身每一处毛孔。

    深刻得不能再深刻了。

    单是昨夜的那一场旖旎,便已经让她刻骨铭心,再也难以忘怀!

    郑媛无奈极了。

    以前想要主动吃掉九皇叔的想法真是太愚蠢了,依九皇叔的体力、耐力、持久力,哪有她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可能,这完全就是被拆皮裹腹,被吃得骨头渣渣都不剩的节奏。

    而宗政墨片刻都不曾停歇,二十多年的禁欲和尚生活,一旦得到释放,一旦让他尝到个中奇妙的滋味,恨不得将身下的可人狠狠地揉进身体里,似乎要补偿他自成亲以来所受的煎熬忍耐之苦。

    九皇叔的饥饿真真让郑媛体会到了‘禽兽’一词。

    郑媛汗颜!

    九皇叔不愧是禽兽中的高手,即便是以前没有任何实战经验,但折腾起郑媛来,手段娴熟地根本不像是一个没有过女人的男人。

    郑媛几度昏死过去又几度醒来,而宗政墨却没有丝毫的疲累。

    “九皇叔……我受不了了……你放过人家嘛。”郑媛可怜兮兮地咬了咬贝齿,手臂酸软地抬不起来,气息微弱地说道,声音低的更像是一道道呻吟。

    “乖,本王说过要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怎么可以食言呢?”宗政墨抽空回了一句,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她的下颚,仔细地端详着一张艳若桃李的小脸。

    这一朵清丽绝人的桃花,徐徐地为他而盛开,美艳不可方物,让他一直节制的人不愿再克制自己的欲望,只想完全地释放自己,一起同她攀上那绝妙的巅峰。

    郑媛无奈地翻了翻白眼。

    我靠,太无耻了!

    她抬手狠狠地捶了他一拳头,却没什么力气,懊恼地撤回手,恨恨地瞪着宗政墨,“你们男人不是十几岁就有通房丫鬟么,你难道真没有过其他女人?可是,你怎么这么会折腾人呀。”

    宗政墨魅惑一笑:“这种小事还要什么经验,现成的一百零八式春宫画册翻一遍,这些便铭记在心,加上一定的领悟力,自然够用!”

    当然,宗政墨不会说自己自从成亲之后,明里暗里将小册子研究了好几遍,才有如此成就。

    郑媛呆呆地张大了小嘴,半晌嗔了一句,“你还是不是人?”

    “本王是,而且还是一个男人,你的男人。”

    郑媛的小脸红霞满天飞,低低吟吟,再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

    九皇叔这个极度无耻的男人,真的是身体力行地践行着让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的承诺,就连吃饭也是他抱着她在房里解决。

    只要她还有力气,他便会翻着花样折腾她,做做做,断断续续地过了三天,每次青黛青竹看着她的眼神,都透着一股暧昧的坏笑。

    由最初的美好,渐渐都快演变成恐惧了,郑媛一看见宗政墨朝她扑过来,她下意识地便将他与禽兽联系在一起。

    在郑媛的心中,九皇叔已经等同于禽兽!

    在郑媛无数次的抗议中,宗政墨依然坚持做到让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这才作罢。

    当她再次醒来之时,已经是第四天正午时分。郑媛环顾了一眼四周,她依然身在阁楼里,但是宗政墨却不见人影。

    动了动疲乏的身子,除了某个地方隐隐有些不适感,并没有特别的疼痛感,身体也特别清爽,显然已经被清理过,好像还上过药?

    想起宗政墨这三日的疯狂,郑媛小脸一红,忍不住暗骂一声,她裹上被子,堪堪坐起身,抬手开始穿衣。

    欲哭无泪地发现,好难哦。

    这时,一抹悄无声息的红影飘落在门口,房门顺势被打开。

    郑媛抬眸看去,只见宗政墨一袭嗜血妖娆的蟒袍,将他衬托得更加举世无双,魅惑众生的俊脸上荡漾着一股轻笑,眉梢邪肆扬起,如梵音般的魔音让人脸红心跳。

    “你醒了?需要本王帮你穿衣么?”

    宗政墨春风满脸,精气神十足,生龙活虎,而她却像霜打的茄子一般奄奄的,郑媛不满地嘟了嘟红肿的小嘴,小脸几乎皱成苦菜包子。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宗政墨,似是无声地控诉某人的禽兽行径,她本想让青黛青竹进来帮她穿衣,可转眼一想,她这个样子明明就是他害的。

    他应该伺候她!

    他们本就是夫妻,他看光了、摸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此时还有什么难为情的,郑媛也不矫情,气鼓鼓地嗔道:“需要!”

    宗政墨凤眼一眯,闪身坐在床边,夺过她手上的衣服,一把掀开被子,搂过软滑酥软的娇躯,一层层地帮她穿衣束带,从肚兜,里衣,再到外衣……

    他的动作温柔而小心,绝世的容颜上泛着柔和的光芒,郑媛不禁眯了眯眼睛。

    如此温柔的九皇叔,她喜欢!

    “疼不疼?”宗政墨低头吻了吻她的指尖,声音低沉。

    郑媛的小脸‘腾’地一下又红了,娇艳欲滴,委屈巴巴地道:“疼。”

    难得九皇叔如此温存,她得多要点福利。

    宗政墨邪俊的脸上闪过一抹疑惑,“本王已经帮你推揉过经脉,而且也上过药,怎么还会疼呢?”

    啊啊啊啊!

    郑媛吃惊地张大嘴巴,大得足以塞进一个鸡蛋,结结巴巴道:“九皇叔,你,你,你……帮我上的药?”

    她以为是青黛青竹呢?那个地方,他怎么可以这样做?

    在情事之上,郑媛自认不是一个忸怩羞涩的古代女子。但是,对上九皇叔的语不惊人誓不休,以及他的所作所为,真的是自叹不如,甘拜下风。

    宗政墨拧了拧眉,事前他做过功课,女人不同于男人,女人可是相当脆弱,尤其是……

    但是,有必要反应这么大吗?

    “既然你疼,本王勉为其难地再帮你上一次。”话音刚落,宗政墨伸手作势要掀开她的衣摆,打算扒掉某人裤子再帮她上一次药。

    郑媛美目登时睁大,惊恐地碰掉他的手,脸红脖子粗地吼道:“他娘的,本姑娘不疼了,被你吓得不疼了。”

    宗政墨邪恶一笑,拦腰抱起郑媛,薄唇微掀:“饿了吧?本王让厨房炖了一大锅鸡汤,你要多喝点,好好补补身子。本王依旧觉得你有点瘦,摸起来有点烙手。”

    郑媛鸵鸟般地缩着脖子,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她觉得自己不仅要喝鸡肉做的鸡汤,更要自备一些心灵鸡汤,以便应对日后的苦难生活。

    从九皇叔这三日的疯狂表现,她已经预料到了未来备受折磨的苦难与艰辛!

    唉,说多了都是泪啊!

    前厅,饭桌上摆满丰盛的饭菜,尤其是满满几大碗鸡汤。

    宗政墨将郑媛放在膝盖上,眉眼含笑,亲自拿起汤柄一勺一勺地喂她喝鸡汤,转眼间,一大碗鸡汤全部进了她的肚子。

    “来,再喝一碗。”宗政墨心情愉悦,眉目如墨画,妖孽般的俊脸上荡漾着层层缱绻。

    郑媛皱着眉头,一把推开盛满鸡汤的碗,揉着胀鼓鼓的小肚子,扁扁嘴道:“九皇叔,我快被你的鸡汤撑爆了,桌上还有其它很多好吃的菜,我一口都没尝到,好亏哦。”

    宗政墨也不恼,似笑非笑地瞥了瞥她的腹部,伸手覆盖住她的小手,若有所思地道:“这次就算了,以后必须每天喝一次鸡汤。”

    “啊?”郑媛幽怨地看了一眼宗政墨,再好的东西天天吃也是会腻的吧。

    当初,她中毒放血,他逼着她每天吃补血的药膳。现在,不过滚个床单,他就要她天天喝鸡汤,过多不宜啊。

    随即,宗政墨抬起一双冷冽的凤眼,阴鹫地盯着她,盖住她小手的大掌顺势在她肚子上划了一圈,语带警告:

    “说不定,这里面已经有了一个小东西,你可不能饿着他。你要是将他饿坏了,看本王如何收拾你?”

    郑媛脑门上立时挂起三条粗粗的黑线。

    “你就这么自信?怀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是要讲究机缘的,有的人一次就命中,有的人一年才怀上,甚至还有些人一辈子都怀不上呢?”

    郑媛翻了一个白眼道,歪着脑子认真地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有的女人怀不上孩子,也不一定全都是女人的过错,也可能是男人不行身体出毛病的原因。”

    避免她万一没那么快地怀上小孩,某人以为全都是她的过错,郑媛自作聪明地加了一句。

    闻言,宗政墨俊美的脸庞已经黑如锅底,凤眼染上一抹邪佞之气,咬牙切齿道:“死女人,本王给的种,本王当然知道你有没有怀孕?若是这次没有,那就下次,下下次,下下下次……”

    郑媛白嫩如玉的小脸也变得黑沉起来,恼怒地瞪着宗政墨,彻底失去了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