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相缝一笑泯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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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梅芝拉着飞儿亲姐妹似的在聊天，马大姐望着窗外的飞雪想着心事儿，孟凯招呼服务生沏茶倒水端点心，唐冰站在包房门口呆了一会儿，见许子明还没上来，心里不免有些焦虑，他叫住了孟凯。“孟主任，子明哥除了我们还请别人了吗？”
“没有，许总没说，大概就我们六人。你过来坐，喝杯茶，我这就去看看。”孟凯放下茶壶向门口走去。
“孟主任，等一下，我们不着急，让许总跟他的朋友多聊一会儿。”林梅芝叫住了孟凯。“刚才在一楼大厅与许总聊天的小伙好像曾是我们唐氏的员工，他叫什么啊？”
“那个家伙叫杜青林，曾在销售部工作过。为了追一个女孩儿，四处造许总的谣。许总也正是为了这件事儿，离开唐氏好长一段时间，全是他给闹的。今天，真是冤家路窄又碰上了他。”飞儿接过林梅芝递过来的茶夹了一小口，望着孟凯道：“孟主任，你还是去看看吧，我担心许总咽不下当年那口恶气会与杜青林打起来，这是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别让他吃亏。”眼里带着几许期待。
“呵呵——不会的，许总现在比以前更成熟了，他不会做这种小孩子打架的冲动之举，我们一边品茶一边聊天，一边等着他。”林梅芝站起身推开包房的门向外看去。“应该没事儿，要是——可能会有动静。”她将门关好，重新坐在飞儿的身旁，看着唐冰。“唐冰你去吉林可有收获？”
“有一点点，不多，两个骗子还是没有抓到。不过，已经知道他们在长春出现过，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在狡猾的骗子也有落网的时候，只是时机还没到。林姐，你这次回西宁还什么时候回来？”唐冰靠在餐桌的椅子上，手里握着茶杯，看着聊姓正浓的林梅芝和飞儿，眼睛不时瞟了下立在窗前的马芯萌，透过她发直的目光猜到这位平时爱说爱笑的马大姐好像有心事儿，他淡淡地说了一句。“马姐，过来坐吧。”
林梅芝笑着夹了眼身边一直牵挂红痣帅哥的飞儿，夹了一口茶道：“有线索就好，二个骗子早晚会落网，别太着急了，这需要时间。这次回西宁恐怕要有一段时间过不来的，我们辉盛公司也很忙，正准备上个新项目。你还记得上次你们去的时候，在公司有一片空地吗？”
“记得，那片地老大了。林姐，要说你们公司的综合实力真是不小——”唐冰打开话匣子与美女林董事聊了起来，一双清亮的眸子不时落在飞儿那有些消瘦的脸上。
飞儿有些脸红，她躲开唐冰那火热的目光，走到窗前向外望去，一片银白的世界跳在眼前。街上的行人踩在那厚厚的雪上，发出有节奏的咯吱、咯吱——雪的旋律。“马姐在想什么？你已经站了好久了。”她笑着拉了一下马大姐那宽而厚实的手。
“哦！没什么。”马芯萌不好意思地将脸扭了过来，不在看那满天起舞的白色小精灵而是拉过飞儿的手，认真看着她伤的手腕。“怎么搞的？受伤了也不告诉我，让姐拎二瓶罐头去看看妹妹啊。要不是在报纸上看到你受伤，许总驾金龙救你去医院，我和林总还一直蒙在鼓里。傻丫头手伤得这么重还来上班，真是挣钱不要命了，你缺钱吗？”
“嘻嘻——马姐，我缺钱啊。每一个人都缺钱，只是多少不同而已。我的伤好多了，没什么大问题，谢谢你和林姐。要不是林姐叫我跟你们一起来，我还不知道你们要回西宁，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儿？我可挑理啦二位姐姐。”飞儿拉着马大姐坐在林梅芝的身边，笑呵呵地晃着那只受伤的左手。
“飞儿你受伤了？是怎么搞的，怎么这样不小心啊。”唐冰这才注意到飞儿那只缠着莎布的左手腾地站起来，拉过飞儿的手看了起来，英俊的双眉拧成一个结。“是姐夫救的你？什么时间发生的事儿？”
“没事儿了唐副总，只是我不小心划的。”飞儿急忙抽回被唐家大少爷握得有些疼的左手，脸红的像被喷了血，她不好意看林梅芝、马大姐、孟凯那惊讶的眼神。
“哦！不好意思。”唐冰立刻放开飞儿那只小手，推了推鼻梁的眼镜，耳朵都红了。“林姐你们坐，我去看看我姐夫怎么还不上来。”他转身就拉包房的门，门外传来一阵阵笑声。
“许总请进。”杜青林拉开包房的门出现在众人的眼前，红痣帅哥满脸是笑的站在门口。“不好意思各位，我和许总好久未见聊聊天，耽误大家就餐了，我这就让厨师准备，你们喜欢吃什么请点菜，我全单打五折，决不多收许总一分钱。”他与许子明手拉手一起走了进来。
“姐夫你可回来了，我都要饿晕了，我还以为你——”唐冰咽下后半句话，他与在座的人感到不可思议。“这两家伙，唱得是哪出啊？为了宋馨悦，杜青林大闹你副总办公室，你也脖子粗脸红地跟他吵个没完，这事儿过去没几天，怎么就都不记得了？吃错药了吧？还是被下‘[***]药’了，在姐夫身上发生的事儿总是很‘离奇’。”他抽回手，愣愣地看着红痣帅哥。
“不好意思林姐、唐冰，让你们久等了。今天我和青林相遇真的好高兴，将我们过去的不愉快全部扫掉，不要再提了，就当从都没有发生过。相缝一笑泯恩仇，这句话有点过，我们之间不存在什么‘仇恨’只有没解释清的误会。”许子明拉过杜青林与大家再次引见，让他们一一握手。“说来有些好笑，当时我和青林都是头脑发热，没有将话说清楚，给彼此之间造成了很深地误会，他误以为我是他的‘情敌’，听信了李科、刘杰等人的谗言，大闹我的办公室。我呢，也没问青红皂白就吵了起来。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好幼稚，太冲动了。今天，我们把话都说开了，误会解除了。我和青林都吸取了教训，就是不能听信一些别有用心人的谗言，让坏人给我们拴对，我们彼此伤害，做了让亲者痛，仇者快的蠢事，真地太不值了。”他的右手始终没有放开杜青林的左手。
“子明哥说的对，当时我真的被猎犬和刘杰洗脑了，还有二少的鬼话我也信了。真不该对子明哥那样。馨悦喜欢谁是她的自由，我无权干涉。如果，我不是这‘小心眼’她也不会离开我。即使她真的喜欢上许总，我也不会生气，必竞那是两个人的事儿，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事儿，我再也不做了。”杜青林拉着红痣帅哥一同坐下，掏出烟分给大家。
“青林，我说呢，你也不是个糊涂人，你小子很聪明能干，在唐氏的时候，我姐夫对你多好，你有不懂的就去问他，他交了你不少东西，想你也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辈。现在，你竞可以放心，我姐夫和我姐很快就要举行婚礼了，他们的儿子都有了，他怎么会是你的‘情敌’？你真不应该信唐豆的话，别看他是我弟弟，他的为人真地非常成问题，很不着调。看到你能和姐夫合好如初，我真的很高兴。今天一定要多罚你几杯。”唐冰拉过椅子坐在许子明的身边。
“认罚、认罚，我一定陪子明哥和在座的各位哥哥、姐姐们多喝几杯。过去的事儿不提了，我们从打鼓另开张，一切从现在开始。”杜青林起身看着许子明。“哥，可以吗？我们兄弟拥抱一下。”
“没问题，青林。”红痣帅哥站起来，张开双臂将杜青林搂在怀里，周围响起了热情的掌声。“青林，你在天逸龙酒店开心不？如果不开心，跟哥回唐氏，我让你做综合办的副主任，做我的助理。”他用力地拍着晃动的双肩。
“谢谢子明哥，我现在很好。”杜青林笑了。“子明哥，我可不是认为你给我的职位小，你不要误会。我和肖锦程董事长是签了合同的，合同有效期间我哪都去不了，只要你需要我回唐氏，等合同一到期，小弟二话不说，只定找你去。我喜欢跟孟凯哥合作，他是我的老主任，还有董大哥、飞儿姐、马瑞——我都挺想的。”
“臭小子，你真会说话。想我们，你不回去看看，现在董大哥是销售部主任了，马瑞也在，我们那群老人都在，就缺你了。”飞儿望着曾经的小手下，有些感慨。“青林，你现在干得不错，将天逸龙酒店搞得有模有样，可惜你这‘人才’了。要不你回唐氏，我把企划部主任的位置交给你，姐姐给你当个副手。”
“飞儿姐，谢谢你，有你这句话兄弟就十分感动了，我真没想到，我做了错事儿，你和子明哥还有大家还对我这么好。我下定决心，等合同一到期我就回到你们身边，让我干什么都行。我还给你做助手，当初我们怎么干还怎么干。”杜青林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林梅芝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听着。她感到小男人又进步了，比以前更加老练了，加上飞儿的巧妙配合收到让人刮目的效果，真有点夫唱妇随的意思。“臭坏蛋，你现在把飞儿安抚住了，我也被你拿下了，馨悦与我差不多不会有大的麻烦。最棘手的问题还在后面，思琪这道关你怎么过，她会容忍你有三个‘侧福晋’？”她想起前不久看的一部清宫剧，里面的王爷娶了好几个媳妇，每个都是美貌如花的大美人，就像自己和思琪、飞儿、馨悦，可惜的是小男人不是清廷里的“王爷”
“林姐想什么呢？”飞儿将一杯酒放在林梅芝面前，笑呵呵地给她拿过筷子小碟和汤匙。“今天是我们许总为你践行，为唐冰接风洗尘，你可一定要多吃多喝啊。”她女主人似的招待着林梅芝。
“没错的林姐、马姐、唐冰、青林，今天是个好曰子，天津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有句话说的好‘瑞雪兆丰年’。希望明年是一个丰收的好年头，我们唐氏在各位的鼎力帮助下，工作重新走上了正轨，这几个月的产值明显提升，各项经济指标迅速攀升，完全扭亏增盈，这些成绩的取得和大家努力是分不开的，没有你们的支持，子明只能跳光杆舞。如果，那3900万货款再追回来，我们公司的利润就要翻翻了。我们举杯，为我们取得今天的好成绩干一杯。”许子明举起酒杯，站了起来。
“谢谢许总，我真为你感到骄傲，没想到唐氏在短短数月就扭亏为盈了，真是了不起。虽然，我已经离开了公司，但我非常愿意跟大家分享这胜利的喜悦。我先干为敬，你们慢慢聊，我还有几道菜没上，马上就来。”杜青林将酒杯碰在红痣帅哥的杯上一饮而进，笑着向飞儿等人点了下头，离开包房。
“臭小子，越来越精了。”许子明望着离开的杜青林，将酒杯撞在林梅芝、唐冰、马芯萌、飞儿、孟凯的杯上。“我们公司这样的聪明人太少了，多的是李科、刘杰那样的笨蛋，痛苦啊。”他一口喝下杯中酒。
“许总，看来你是一个不记仇的人。杜青林遇上你真是他的福气。如果，他能回唐氏的话，你想怎么安排他？”林梅芝夹了一口酒，看着一脸微笑的小男人。
“呵呵——林姐，我刚刚说过，青林回公司，我让他做综合办副主任，我的助理。到时也许给他别的职位，只定不是个普通职员。他现在就是一个管理酒店的总经理，回去的位置也不能太低了。肖锦程为什么会将天逸龙交给你打理，还不是看出这小子有能力。我就喜欢有能力的人，那怕当初我们存在误会。有时间，我还想到西宁看看你的公司，学习一下。我们唐氏要发展，必须要有发展眼光，光靠单一的机电产品肯定不行。”许子明拿起酒瓶给两位漂亮媳妇、唐冰、孟凯、马大姐倒酒。
林梅芝笑了，她明白小男人的意思，那是他在向她传递一个信号，他很快要去西宁了。“那许总，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可行的话，我们可以合作。”
“对啊，姐夫你说说。有什么想法，我知道你这顿饭不会白请我和林姐的。一开始你就解决了杜青林对你的误会，现在刚开始步入正题。呵呵——与你在一起总是充满了刺激。”
林梅芝拉着飞儿亲姐妹似的在聊天，马大姐望着窗外的飞雪想着心事儿，孟凯招呼服务生沏茶倒水端点心，唐冰站在包房门口呆了一会儿，见许子明还没上来，心里不免有些焦虑，他叫住了孟凯。“孟主任，子明哥除了我们还请别人了吗？”
“没有，许总没说，大概就我们六人。你过来坐，喝杯茶，我这就去看看。”孟凯放下茶壶向门口走去。
“孟主任，等一下，我们不着急，让许总跟他的朋友多聊一会儿。”林梅芝叫住了孟凯。“刚才在一楼大厅与许总聊天的小伙好像曾是我们唐氏的员工，他叫什么啊？”
“那个家伙叫杜青林，曾在销售部工作过。为了追一个女孩儿，四处造许总的谣。许总也正是为了这件事儿，离开唐氏好长一段时间，全是他给闹的。今天，真是冤家路窄又碰上了他。”飞儿接过林梅芝递过来的茶夹了一小口，望着孟凯道：“孟主任，你还是去看看吧，我担心许总咽不下当年那口恶气会与杜青林打起来，这是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别让他吃亏。”眼里带着几许期待。
“呵呵——不会的，许总现在比以前更成熟了，他不会做这种小孩子打架的冲动之举，我们一边品茶一边聊天，一边等着他。”林梅芝站起身推开包房的门向外看去。“应该没事儿，要是——可能会有动静。”她将门关好，重新坐在飞儿的身旁，看着唐冰。“唐冰你去吉林可有收获？”
“有一点点，不多，两个骗子还是没有抓到。不过，已经知道他们在长春出现过，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在狡猾的骗子也有落网的时候，只是时机还没到。林姐，你这次回西宁还什么时候回来？”唐冰靠在餐桌的椅子上，手里握着茶杯，看着聊姓正浓的林梅芝和飞儿，眼睛不时瞟了下立在窗前的马芯萌，透过她发直的目光猜到这位平时爱说爱笑的马大姐好像有心事儿，他淡淡地说了一句。“马姐，过来坐吧。”
林梅芝笑着夹了眼身边一直牵挂红痣帅哥的飞儿，夹了一口茶道：“有线索就好，二个骗子早晚会落网，别太着急了，这需要时间。这次回西宁恐怕要有一段时间过不来的，我们辉盛公司也很忙，正准备上个新项目。你还记得上次你们去的时候，在公司有一片空地吗？”
“记得，那片地老大了。林姐，要说你们公司的综合实力真是不小——”唐冰打开话匣子与美女林董事聊了起来，一双清亮的眸子不时落在飞儿那有些消瘦的脸上。
飞儿有些脸红，她躲开唐冰那火热的目光，走到窗前向外望去，一片银白的世界跳在眼前。街上的行人踩在那厚厚的雪上，发出有节奏的咯吱、咯吱——雪的旋律。“马姐在想什么？你已经站了好久了。”她笑着拉了一下马大姐那宽而厚实的手。
“哦！没什么。”马芯萌不好意思地将脸扭了过来，不在看那满天起舞的白色小精灵而是拉过飞儿的手，认真看着她伤的手腕。“怎么搞的？受伤了也不告诉我，让姐拎二瓶罐头去看看妹妹啊。要不是在报纸上看到你受伤，许总驾金龙救你去医院，我和林总还一直蒙在鼓里。傻丫头手伤得这么重还来上班，真是挣钱不要命了，你缺钱吗？”
“嘻嘻——马姐，我缺钱啊。每一个人都缺钱，只是多少不同而已。我的伤好多了，没什么大问题，谢谢你和林姐。要不是林姐叫我跟你们一起来，我还不知道你们要回西宁，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儿？我可挑理啦二位姐姐。”飞儿拉着马大姐坐在林梅芝的身边，笑呵呵地晃着那只受伤的左手。
“飞儿你受伤了？是怎么搞的，怎么这样不小心啊。”唐冰这才注意到飞儿那只缠着莎布的左手腾地站起来，拉过飞儿的手看了起来，英俊的双眉拧成一个结。“是姐夫救的你？什么时间发生的事儿？”
“没事儿了唐副总，只是我不小心划的。”飞儿急忙抽回被唐家大少爷握得有些疼的左手，脸红的像被喷了血，她不好意看林梅芝、马大姐、孟凯那惊讶的眼神。
“哦！不好意思。”唐冰立刻放开飞儿那只小手，推了推鼻梁的眼镜，耳朵都红了。“林姐你们坐，我去看看我姐夫怎么还不上来。”他转身就拉包房的门，门外传来一阵阵笑声。
“许总请进。”杜青林拉开包房的门出现在众人的眼前，红痣帅哥满脸是笑的站在门口。“不好意思各位，我和许总好久未见聊聊天，耽误大家就餐了，我这就让厨师准备，你们喜欢吃什么请点菜，我全单打五折，决不多收许总一分钱。”他与许子明手拉手一起走了进来。
“姐夫你可回来了，我都要饿晕了，我还以为你——”唐冰咽下后半句话，他与在座的人感到不可思议。“这两家伙，唱得是哪出啊？为了宋馨悦，杜青林大闹你副总办公室，你也脖子粗脸红地跟他吵个没完，这事儿过去没几天，怎么就都不记得了？吃错药了吧？还是被下‘[***]药’了，在姐夫身上发生的事儿总是很‘离奇’。”他抽回手，愣愣地看着红痣帅哥。
“不好意思林姐、唐冰，让你们久等了。今天我和青林相遇真的好高兴，将我们过去的不愉快全部扫掉，不要再提了，就当从都没有发生过。相缝一笑泯恩仇，这句话有点过，我们之间不存在什么‘仇恨’只有没解释清的误会。”许子明拉过杜青林与大家再次引见，让他们一一握手。“说来有些好笑，当时我和青林都是头脑发热，没有将话说清楚，给彼此之间造成了很深地误会，他误以为我是他的‘情敌’，听信了李科、刘杰等人的谗言，大闹我的办公室。我呢，也没问青红皂白就吵了起来。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好幼稚，太冲动了。今天，我们把话都说开了，误会解除了。我和青林都吸取了教训，就是不能听信一些别有用心人的谗言，让坏人给我们拴对，我们彼此伤害，做了让亲者痛，仇者快的蠢事，真地太不值了。”他的右手始终没有放开杜青林的左手。
“子明哥说的对，当时我真的被猎犬和刘杰洗脑了，还有二少的鬼话我也信了。真不该对子明哥那样。馨悦喜欢谁是她的自由，我无权干涉。如果，我不是这‘小心眼’她也不会离开我。即使她真的喜欢上许总，我也不会生气，必竞那是两个人的事儿，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事儿，我再也不做了。”杜青林拉着红痣帅哥一同坐下，掏出烟分给大家。
“青林，我说呢，你也不是个糊涂人，你小子很聪明能干，在唐氏的时候，我姐夫对你多好，你有不懂的就去问他，他交了你不少东西，想你也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辈。现在，你竞可以放心，我姐夫和我姐很快就要举行婚礼了，他们的儿子都有了，他怎么会是你的‘情敌’？你真不应该信唐豆的话，别看他是我弟弟，他的为人真地非常成问题，很不着调。看到你能和姐夫合好如初，我真的很高兴。今天一定要多罚你几杯。”唐冰拉过椅子坐在许子明的身边。
“认罚、认罚，我一定陪子明哥和在座的各位哥哥、姐姐们多喝几杯。过去的事儿不提了，我们从打鼓另开张，一切从现在开始。”杜青林起身看着许子明。“哥，可以吗？我们兄弟拥抱一下。”
“没问题，青林。”红痣帅哥站起来，张开双臂将杜青林搂在怀里，周围响起了热情的掌声。“青林，你在天逸龙酒店开心不？如果不开心，跟哥回唐氏，我让你做综合办的副主任，做我的助理。”他用力地拍着晃动的双肩。
“谢谢子明哥，我现在很好。”杜青林笑了。“子明哥，我可不是认为你给我的职位小，你不要误会。我和肖锦程董事长是签了合同的，合同有效期间我哪都去不了，只要你需要我回唐氏，等合同一到期，小弟二话不说，只定找你去。我喜欢跟孟凯哥合作，他是我的老主任，还有董大哥、飞儿姐、马瑞——我都挺想的。”
“臭小子，你真会说话。想我们，你不回去看看，现在董大哥是销售部主任了，马瑞也在，我们那群老人都在，就缺你了。”飞儿望着曾经的小手下，有些感慨。“青林，你现在干得不错，将天逸龙酒店搞得有模有样，可惜你这‘人才’了。要不你回唐氏，我把企划部主任的位置交给你，姐姐给你当个副手。”
“飞儿姐，谢谢你，有你这句话兄弟就十分感动了，我真没想到，我做了错事儿，你和子明哥还有大家还对我这么好。我下定决心，等合同一到期我就回到你们身边，让我干什么都行。我还给你做助手，当初我们怎么干还怎么干。”杜青林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林梅芝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听着。她感到小男人又进步了，比以前更加老练了，加上飞儿的巧妙配合收到让人刮目的效果，真有点夫唱妇随的意思。“臭坏蛋，你现在把飞儿安抚住了，我也被你拿下了，馨悦与我差不多不会有大的麻烦。最棘手的问题还在后面，思琪这道关你怎么过，她会容忍你有三个‘侧福晋’？”她想起前不久看的一部清宫剧，里面的王爷娶了好几个媳妇，每个都是美貌如花的大美人，就像自己和思琪、飞儿、馨悦，可惜的是小男人不是清廷里的“王爷”
“林姐想什么呢？”飞儿将一杯酒放在林梅芝面前，笑呵呵地给她拿过筷子小碟和汤匙。“今天是我们许总为你践行，为唐冰接风洗尘，你可一定要多吃多喝啊。”她女主人似的招待着林梅芝。
“没错的林姐、马姐、唐冰、青林，今天是个好曰子，天津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有句话说的好‘瑞雪兆丰年’。希望明年是一个丰收的好年头，我们唐氏在各位的鼎力帮助下，工作重新走上了正轨，这几个月的产值明显提升，各项经济指标迅速攀升，完全扭亏增盈，这些成绩的取得和大家努力是分不开的，没有你们的支持，子明只能跳光杆舞。如果，那3900万货款再追回来，我们公司的利润就要翻翻了。我们举杯，为我们取得今天的好成绩干一杯。”许子明举起酒杯，站了起来。
“谢谢许总，我真为你感到骄傲，没想到唐氏在短短数月就扭亏为盈了，真是了不起。虽然，我已经离开了公司，但我非常愿意跟大家分享这胜利的喜悦。我先干为敬，你们慢慢聊，我还有几道菜没上，马上就来。”杜青林将酒杯碰在红痣帅哥的杯上一饮而进，笑着向飞儿等人点了下头，离开包房。
“臭小子，越来越精了。”许子明望着离开的杜青林，将酒杯撞在林梅芝、唐冰、马芯萌、飞儿、孟凯的杯上。“我们公司这样的聪明人太少了，多的是李科、刘杰那样的笨蛋，痛苦啊。”他一口喝下杯中酒。
“许总，看来你是一个不记仇的人。杜青林遇上你真是他的福气。如果，他能回唐氏的话，你想怎么安排他？”林梅芝夹了一口酒，看着一脸微笑的小男人。
“呵呵——林姐，我刚刚说过，青林回公司，我让他做综合办副主任，我的助理。到时也许给他别的职位，只定不是个普通职员。他现在就是一个管理酒店的总经理，回去的位置也不能太低了。肖锦程为什么会将天逸龙交给你打理，还不是看出这小子有能力。我就喜欢有能力的人，那怕当初我们存在误会。有时间，我还想到西宁看看你的公司，学习一下。我们唐氏要发展，必须要有发展眼光，光靠单一的机电产品肯定不行。”许子明拿起酒瓶给两位漂亮媳妇、唐冰、孟凯、马大姐倒酒。
林梅芝笑了，她明白小男人的意思，那是他在向她传递一个信号，他很快要去西宁了。“那许总，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可行的话，我们可以合作。”
“对啊，姐夫你说说。有什么想法，我知道你这顿饭不会白请我和林姐的。一开始你就解决了杜青林对你的误会，现在刚开始步入正题。呵呵——与你在一起总是充满了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