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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一、于老大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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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二十一、于老大认罪

    “堂下何人?为何击鼓鸣冤?!”

    魏通眉头微锁,强忍着一只眼睛的肿胀,看着堂下贼眉鼠眼的蔡氏,心中微恼。

    “大人,求你为民妇做主啊!民妇的两个儿子至今在大人的牢里关押,民妇思儿心切,所以民妇要状告牛家村云婉,勾引我儿未遂,便陷害我儿!”

    蔡氏一席话说的言辞凿凿,眼睛都不眨的把黑白颠倒,一脸的正色更是不似说谎,若是不知实情,定会先入为主。

    “哦?当日我询问过村民,他们的说法很是一致,皆言是你怂恿自己儿子,轻薄于云婉,且将人逼的投河自尽。”

    蔡氏听罢慌忙否认,边把头磕的砰砰直响,边说:“大人,他们都是一个村的,自然心里偏袒,你可不能信啊,你得给民妇做主了阿。”

    魏通哼笑一声,叹息说:“这理由甚是牵强,这么久不处理你,也是觉得你能反思一二,却不想你无半分悔改之意。”

    “民妇要与那狐媚子云婉对簿公堂!”蔡氏只说云婉,却不说木致远,就是想把木致远给摘出去,因为她心里觉得,云婉是个好拿捏的。

    魏通冷笑一声,惊堂木一拍,道:“传云婉木致远,带于老大,于老三!”

    云婉莲步在前,木致远虎步在后,这时蔡氏正跪在堂下,而云婉与木致远入堂之后确实立于一侧。

    “咳,蔡氏起来说话,接下来我问案期间也站着回话就好。”

    木致远不可能跪,而魏通也不敢让他跪,所以只得便宜了蔡氏。

    “娘,娘,我想回家,想回家……”

    于老三刚见到蔡氏,便大声哭闹,眼泪鼻涕乱成一团,让人不忍直视。

    “老三,哎呦,瘦了!这是得吃多少苦啊!”蔡氏像模像样的摸起了眼泪。

    于老大对此不过是冷眼旁观,他这些日子在牢里看过太多亲人过来探望儿子了,那眼神里的关切是他这娘亲没有的真实,他又好好想了想之前的事,更是觉得心里委屈。

    “于老大,你对当时之事认是不认?可用我传几个当时在场之人与你对峙一番?”魏通看蔡氏演戏看的腻歪,便挑眉问了于老大。

    于老大苦笑着说:“大人,不必传唤别人,我如实交代便是,当时确实是我与三弟把云婉逼的投河的!”

    “老大,你疯了你?!怎么乱说话呢?”蔡氏伸手给了于老大一巴掌,紧接着说:“大人,我儿定是被木致远给吓傻了,他说的话当不得真。”

    “娘,我们兄弟三人对你太言听计从了,所以没有了分辨是非的能力,如今我认清了善恶,所以不想再混沌下去,是我的错,我就担着!”

    云婉差点没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心道该不是又在耍花招吧。

    “你个不孝的东西,我打死你!”一直对自己顺从的儿子突然变了样子,蔡氏心里是承受不住的。

    “来人!来人!把他们给我分开!”魏通问案这么久,第一次见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的。

    “大人!我愿签字画押!”于老大根本不想再和蔡氏纠缠,反正这罪他是认了,云婉好端端的活生生的,他最多不过来就是服役,再者说,只要不让他再见蔡氏,就是发配也行。

    魏通满意的点了点头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这边会酌情从轻的。”

    魏通说从轻这话也是相当有压力的,因为木致远的目光看的他冷嗖嗖的。

    云婉轻扯了一下木致远的袖子,示意他就这么算了,大恶之人不纵容,悔过之人当给人悔过的机会。

    木致远无奈,却也收回了他对魏通不满的目光,若依着他的意思,这些人就是死千次万次也不足以泄愤,可奈何不了他丫头心善!

    “于老三本就心智不全,但就这么释放,于情不合,所以要再在牢里待些时日。”

    蔡氏马上哭嚎了起来:“不能待,不能再待了!哎呦,没天理了,老天爷啊,你睁眼看看……”

    “可别让老天睁眼了,不然你得天打雷劈!”木致远面色冰冷的讥讽说。

    “来人,将蔡氏打二十大板,然后与于老三关在一处,免得这慈母放心不下儿子!”

    魏通话音刚落,蔡氏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痛哭流涕的说:“大人,我知我儿子犯错却仍然据理力争,是我这当娘的糊涂了,请大人开恩,这两个畜生交由大人处理,大人就当我没来过……”

    见形式不好,蔡氏赶忙为自己开脱了起来,二十个板子,岂不是要了她半条命?

    “来人!拖下去!”魏通对蔡氏嗤之以鼻。

    “活该,这蔡氏早就应该遭报应!”

    “可不是嘛,真是真里痛快的紧,哎?你说为何知县大老爷的眼睛肿了一只?”

    许久没升堂问案了,好热闹的人自然都过来围观,所以魏通的眼睛也成了讨论的话题。

    魏通听着这些人的讨论,脸色涨红,拔腿就走,可待撤回后院等来的是顾飞打在他另一只眼睛上的拳头。

    “你个没用的,为何不把这几个人斩首?!”顾飞说完又事几说拳,这下魏通的脸就当真是惨不忍睹了起来。

    木致远淡定的观望了一会儿,才出手阻拦,原因无他,因为他对魏通的做法也不甚满意。

    “你当这是军营呢?你想杀谁就杀谁?国法你知道是什么吗?”魏通气愤的捂着自己肿成猪头的脸吼道。

    顾飞不屑一哼说:“谁他娘的跟你讲国法?我跟你讲的是义气!哼,就说文人交不透,今儿老子也是信了。”

    “顾兄弟,你这说动手就动手的毛病得是改改,若是明天有人击鼓鸣冤,魏兄弟这般样子可怎生是好。”

    顾飞见云婉帮着魏通说话,气愤的拍了拍桌子说:“他活该,若我对致远出手会是这般吗?无能就怪不得别人。”

    红如见顾飞的炮仗脾气又回来了,赶忙劝慰说:“这不在其位,便不知其位的难处,你只知我们出生入死的不易,却不想咬文嚼字的难处,这样便是狭隘了。”

    顾飞打完人心里火气也是散了不少,然后再看魏通脸肿的确实没法看,也觉得他有点可怜,叹了口气说道:“罢了,老子不同他一般计较!”

    “老子还不同你计较呢!”魏通简直气炸了,一会儿他就命人把顾飞的东西扔出府外,让他滚蛋!

    晚间,饭桌上,顾飞又是赔罪,又是倒酒,又是献药的,终于是把魏通给哄好了,才免除了被驱除出府的命运。

    木致远与云婉吃过饭回到家中,云婉就开始板起了冷脸。

    木致远心知这是为何,也觉得云婉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婉儿,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木致远假装不知,却讨好的攥着云婉的手来回婆娑。

    云婉蹙眉把手收了回去,轻哼道:“别以为你嬉皮笑脸的这事便是过去了,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有多丢人?!我还傻兮兮的问红如她身子疼不疼呢!”

    “她身子不疼,是因为顾飞蠢!”木致远无半点悔改之意,轻揽住云婉耍起了赖。

    云婉语塞,不知为何,明明不占理的事出至木致远之口就莫名的理所应当了。

    “顾飞是没你流氓,没你下流!”好半天云婉才想起怎么反击。

    木致远不以为意的挑了下眉头说:“你是我娘子,我应当流氓。”

    “你走开!我不想理你!”云婉恼羞成怒的说。

    木致暖无赖的说:“你不想理我,可我却偏要理你,你醉酒时可是说了,你喜欢我喜欢的紧!”

    “你胡说!”云婉脸色通红,努力回想当天之事,她说了?好像没说!

    木致远坏笑一声说:“怎么没说,还是你主动亲的我呢,不然我也不至于把持不住。”反正云婉不记得,他怎么说就怎么是!

    “不可能!”云婉双手捂着脸,严实的不漏半分缝隙,若真如木致远所说,那她真的没有脸了。

    木致远觉得云婉害羞的样子当真可爱,可又不忍心再加逗弄,轻笑着说:“傻婉儿,我逗你的!你这般好看,当然是我先亲的你。”

    “当真?”云婉将信将疑,仍然捂着自己的脸,要确定之后才能放下。

    “当真!”

    听罢云婉才松了口气,小头微扬,眼中烟雨朦胧,噘嘴说:“你是坏人!”

    木致远眸中布满柔性,低头轻吻了云婉嘟起的嘴唇,沙哑的说:“婉儿,你是蛊惑人心的妖精!”

    见木致远眸里燃上火光,云婉便知大事不好,捶打着木致远说:“你放开我,我要去茅房!”

    “你不是才去过吗?可是吃坏了肚子?我陪你一同去吧!”木致远心知肚明,云婉这是在同她耍花招呢。

    “你放开我!我困了,要睡觉!”

    云婉这是一计不成再施一计,却是中了下怀,木致远唇角轻勾,将云婉拦腰横抱了起来,说:“正巧,我也困了,一同睡吧。”

    “木致远,你混蛋!”云婉愤怒的指责。

    木致远不以为意,欺身而上,他的丫头终于长大了些,他也终于不用忍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