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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3章 头号红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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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章合章】

    钟宝松架着郑欢的那个神经病母亲走进人群的时候,当时郑欢就吓傻了,这么晚了,郑欢的母亲其实早已睡下,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昏昏沉沉的黑暗中,就被一帮人帮到这里來了,这老太太精神状态本來就不好,这么一被吓唬,精神就更不稳定了。

    老太太看到郑欢之后,上去就叫,“老头子,你快看看这是怎么回事,你这帮朋友要干嘛啊,”

    郑欢看着自己的母亲,然后看看叶少枫,说道:“叶少枫,沒想到,你这么卑鄙,”

    “**上的事情,沒什么卑鄙不卑鄙的,再说了,是你犯我在先,我不跟你來点狠的,你是不知道我们龙堂的手段,”叶少枫阴笑的说道,这种笑容,是很少在叶少枫脸上出现的,但是,一旦出现了,对方基本上也就彻底沒戏了。

    “放了我妈,不然,咱们都一起死,”郑欢颤抖的说道。

    “好啊,那咱们就一起死吧,我不在乎,”叶少枫说着,掏出自己的沙漠之鹰,一下子堆在郑欢母亲的头上,当然了,叶少枫是不会真的对老太太开枪的,这举动,仅仅是吓唬郑欢而已。

    郑欢的母亲,就是郑欢的弱点,是他的额命门,只要抓住了他这个命门,这小子就是死路一条。

    “枫哥,他杀了小娇,我要为小娇报仇,说着,火炮拎着枪就要吵郑欢脑门开枪,郑欢身后的一帮人也赶紧把枪口对准了火炮。

    场面非常紧张,谁都不让着谁,虽然叶少枫把郑欢母亲摆出來要挟他,但是,郑欢似乎并不准备妥协,但是,郑欢的这种强硬仅仅是暂时的,当他的心里防线被一层一层的打破的时候,他只能妥协了。

    “叶少枫你想让我怎么样,”郑欢说道。

    “让你死,”叶少枫一字一句的说道。

    “现在,你就有两条路,第一条,咱们火拼,大家一起死,第二天路就是,你一个人死,我放了你的这帮兄弟,还有你妈,”叶少枫说道。

    “叶少枫,你这是把我王绝路上逼,”郑欢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很明显,他现在是在做思想斗争,虽然他干了很多禽兽不如的事情,但是,在孝顺这方面,整个省城**,也沒有几个人能和郑欢比的,郑欢不想让自己连累了自己的母亲,自己造的孽够多的了,如果要是把自己的母亲给连累死了,那到了地下,怎么见列祖列宗。

    但是,如果跟叶少枫萚兮了,那自己,就是死路一条,自己死了,难道,自己只有死路吗,连给人家当狗的机会,苟且活下去的机会都沒有了吗,自己死了的话,那母亲怎么办啊。

    “你死了,我们会照顾好你的母亲的,”叶少枫阴险的说道。

    “叶少枫,你……你太绝了,”郑欢说道。

    “无毒不丈夫,你带着人冲进白鹿原,一锤子砸死周晓娇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自己有多绝呢,我现在让你自杀,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慈悲了,”叶少枫说道。

    “儿子,怎么回事啊,妈不想死啊,妈还想活下去呢,妈这么年轻,妈不想死啊,儿子啊,老头子啊,救救我啊,救救我啊……”郑欢的母亲的精神收到了重创,开始胡言乱语,又哭又闹的,还好她身子上有绳子绑着,不然的话,这老太太非得自己撞墙自杀。

    “妈,别这样,我不让你死,我救你,我救你,”郑欢哭了,这个禽兽,这个杀人不眨眼,拿别人的性命当自己赚钱工具的魔鬼竟然也有苦的时候,他竟然也有感情。

    “让我活下去,我要活下去,我不能死,我要活着,”郑欢的母亲几乎是咆哮着,停着母亲这样的声音,郑欢的心完全被击碎了,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一手捂着脸,一手竟然掏出了刀子,刀刃锃亮。

    “欢哥,不要啊,别这样,”身后,郑欢的忠实小弟们劝阻道。

    现在,郑欢的耳朵里只有他母亲发疯的咆哮了,别人的话,已经听不进去,郑欢再拿着刀,竟然真的要自己了断自己的生命,一个杀人魔鬼,也能为了母亲牺牲自己,在这一刻,叶少枫觉得,这个郑欢还是很可敬的,但是,可敬归可敬,他郑欢杀了龙堂的人,就是得偿命。

    就在郑欢紧紧的闭上眼睛,脑海中已经一片空白,他要用刀子戳进自己喉咙的时候,突然间,听到门口处传來一声大笑。

    这个小声很年轻,也非常陌生,这个人不是龙堂的人,也不是郑欢的人,而是张跃的人。

    毛闷棍,是张跃势力中,最得张跃信赖的一个小弟,也算的上是张跃的左膀右臂,这次,张跃其实早就撂倒了,光靠郑欢一个人的能力,够呛能够几百的了龙堂,如果,在今晚不能彻底把龙堂灭掉的话,那日后,他张跃必将会受到龙堂的威胁。

    所以,张跃派來了毛闷棍,让毛闷棍带了上百人,这近乎是张跃势力三分之二的人数了,今夜,张也势必要让龙堂在这地下赌场里面,全军覆沒。

    而这个毛闷棍的任务,就相当于一个屠夫,带着上百人走进地下赌场,把唯一的出口都封死了,谁想出去,那就要踏着他们的尸体出去,郑欢走不了,叶少枫也更出不去……

    ……

    叶少枫虽然不认识这个毛闷棍,但是,他身边的薛刚一眼就认出來了,暗叫道“糟糕,”

    “怎么糟糕,”彭晓飞问道。

    “这人是毛闷棍,张跃的人,每次,只要张跃以派毛闷棍出面,那就说明,张跃要下毒手了。

    叶少枫虽然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毛闷棍,但是,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毛闷棍的名号了,在省城江湖上,流传着毛闷棍的很多故事,其实**,本身就是个故事,大大小小的故事,连在一起,就是**……

    要说这毛闷棍,也算是有学历的人,虽然这小子出身农村,当过村痞,但是头脑灵光,人家是正儿八经的考上过大学的,虽然是专科,但是相对于那些乡村地痞來说,绝对还是个高学历人才。

    二零零五年零六年的时候,他还是省城职业技术学院的学生,学习成绩不咋样,但是打架挺牛逼,在这个学校,谁打架牛逼,谁就受到尊崇。

    那年夏天,张跃出狱也有年头了,而且拉拢这一帮兄弟们刚完成了美食城的这个大项目,当时的张跃,虽然还称不上大哥级别,但是,手头上要钱有钱,要名气有名气,当时也正好是张跃势力在省城发展最快的时候。

    张跃喜欢玩学生妹,而且是清纯学生妹,所以,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力,闲的沒事的时候就去省城职业技术学院门口晃悠,去那里的目的,就是泡学生妹。

    那年头,省城里都沒有几辆豪车,张跃虽然也不怎么注重外表的东西,但是,当时他的铁哥们梁广财就是通过张跃,倒腾山水啤酒,发愣横财,发财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张跃买一辆奔驰,奔驰e级别,不算什么太牛逼的车,但是当张跃开着这辆奔驰e级到了这个学校门口的时候,还是会有很多学生羡慕不已,当时,甚至按下车窗户跟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学生妹说两句话,她就敢上你的车,跟你走。

    张跃在这里成功的泡了不少女人,而且,不仅仅是清一色的学生,其中还有这里的女老师,在张跃看來,來这里玩可比去西街玩强多了,这里的女人相比于妓、女來说,都要干净的多得多。

    那时候,张跃去了省职业技术学院好多次,沒事就來,他就是单纯的泡小女儿,沒有别的心思。

    但是,有时候上天是不公平的,当他们不想让你干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的时候,这个简单的事情,却能给你惹來天大的麻烦,注定此次张跃的到访,注定了他讲和毛闷棍有所联系,然后把毛闷棍带上**的路,而他这么一带,却也给自己的日后,埋下了隐患。

    把毛闷棍带上**之路的,完全归功于张跃,日后张跃所走向**大哥之路,如果沒有这天毛闷棍的出现,他不会走的那么成功,那么平坦,那么顺理成章。

    我还差点忘了,当时,被张跃带上道的,不仅仅是他毛闷棍一个人,还有另一个人,这个人叫张天顺。

    是张跃带着这俩人上了**,也同样是因为这俩人的出现,张跃在省城城区一带迅速成名,也从这次开始,迅速崛起,成为了省城城区里一股不可小视的力量。

    06年的黄昏,张跃带着本來带着满身的激动去了省城职业技术学院,因为之前在网上聊q,聊到了一个这个技校的小姑娘,而且这个小姑娘知道他沒事就去学校转悠,说对他仰慕已久,今天來这里,张跃就是和这个小姑娘约好,放学來接她,然后带她去开房的。

    可是当他刚在省城职业技术学院门口下车,就看到自己曾经在道上认识的一个小兄弟,说是小兄弟,确实是年龄很小,比张跃小了不少岁,当时他们认识的时候,这小子还上高中,现在已经上了大学了,而且也是这个技术学院的的学生。

    张跃一下车,这小子就认出他來了,跑上去就叫道:“张哥,张哥,”

    张跃看着这小兄弟两眼,说道:“我操,薛疯子,竟然是你,几年不见了,居然在这碰上你,我操,你手里拿着砍刀干什么这是要砍谁去,”

    张跃的这个小兄弟姓薛,高中时候打假跟疯狗一样,所以打架都叫他薛疯子。

    “张哥,我现在咱省城大学管理学院的学生,现在我是大学生,”薛疯子说道。

    “大学生,你拿着刀干什么,再说了,这里是省城职业技术学院,你们省城大学在马路对面呢,你提着刀來这里,不会是要砍人吧,”张跃说道。

    “是,哥,你知道,我有个妹妹,我妹妹的肚子被人家搞大了,我得替我妹妹出一口恶气,”薛疯子说道。

    “草,有人动你妹妹,这事儿哥碰见了,哥就得帮你一把,”张跃是个仗义的人。

    而且这个薛疯子以前是跟他一起混过的,虽然当时混的时候这小子年纪轻,但是多少也算是自己的小弟,有交情在,现在小弟碰上事儿了,张跃就一定要去帮一帮忙。

    他觉得在大学门口打打架,挺过瘾,而且也不会出什么大的事端,等这次帮完了薛疯子,这小子就欠他一个人情,以后沒准还能拉着薛疯子继续跟自己混呢,帮完了薛疯子再去接自己的那个小学妹,也不会耽误什么事情的。

    正是张跃的这次并不值当的帮忙,把自己卷入了一场血战,这场血战,张跃付出了鲜血,但是收了兄弟。

    这场血战,把一个年轻人逼上了江湖路,这场血战,直接导致了一个黑帮团伙的迅速崛起。

    这场血战就是发生在省城职业技术学院的门口,这场血战的主人公就是这个毛闷棍。

    ……

    夕阳西下,天空中出现了连成片的火烧云,好像天边烧起了熊熊烈火一样,省城职业技术学院门口的马路牙子上蹲着俩穿着大一新生校服的学生,现在是八月分,大一新生都已经提前來学校参加军训,他们身上的军训服,就是他们的新生校服。

    这俩学生不但穿着军训服,还都背着一个绿色的斜挎包。

    俩人手里都捏着烟,一边抽烟一边注视的眼前过往的车辆。

    “棍子,你回宿舍吧,今儿沒你什么事儿,薛一咪那**的肚子不知道被谁搞大了,现在她赖上了我,她哥这次是來找的是我,沒你事儿,你走你的,”

    “天哥,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谁要是敢跟你找麻烦,就是跟我毛闷棍犯了路,我也不让他好过,”说着,毛闷棍把手伸进了自己的斜挎包里,里面沒有装教科书,反而装的是一把菜刀。

    俩人正说着,远处走过來十几个人,十个人都穿着运动服运动鞋,浩浩荡荡的朝着毛闷棍他们这边走了过來,这十几个人都是年轻人,但是其中有一个略显沧桑,而且眼神犀利,年龄比他们这帮学生党们大了不少,一看这气势,就知道,这肯定是道上的人,这个人站在薛疯子后头,此人就是张跃。

    “天哥,他们人來了,”毛闷棍说着,已经站起了身子,把还沒抽完的烟卷往地上一摔,顺手伸进斜挎包里,握住了菜刀的刀把儿。

    十条人影走到了俩人面前,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男生,身体强壮,身高能达到一米八,体重也是一百六十來斤,手指上的关节都长了茧子,看來身上带着点功夫。

    “赵顺天,你还算有种,真敢在学校门口等我來找你,我以为你得被我吓的躲在家里不敢出來呢,”

    “我赵顺天从來沒有怕过谁,我要是跑了,不光丢的是我赵顺天的脸,还会毁了我们省城职业技术学院的招牌,爷们儿就在这等你來,你要打就打,要砍就砍,有什么事儿冲着我一人儿來,跟我这兄弟沒事,你们放过他,”赵顺天不卑不亢的说道,眼神里带着势不可挡的锐气。

    “我今儿來找你,不想跟你动手,更不跟你动刀子,我就是想问问,你想怎么解决我妹妹的事儿,我妹子肚子被你搞大了,你够牛逼的,刚认识我妹妹一个月就他妈的上床,现在妹妹怀孕了,你丫想把她甩了,门都沒有,”带头薛疯子的怒斥道。

    “薛疯子,说老实话,你妹妹在外面背着我跟过多少男的上床你不会一点都不知道吧,据我所了解,她以前上高中的时候,跟你们体校的好几个男生都不止一次的发生过关系,你凭什么就认定这孩子是我的种,我跟你妹妹发生关系的时候,一直都带着套,我怕她有病,明白的告诉你,这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我也不可能为这个负责。

    我跟你妹妹的关系就是身体上的互相满足,我玩她,她同时也玩我,只是一场肉体入戏罢了,现在出了事儿都他ma赖到我头上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赵顺天好欺负,”说着,赵顺天也把手伸进了自己的斜挎包里,握住了里面的菜刀。

    “我不跟你废话,你给我掏一万块钱,做为我妹妹打孩子的医药费和风险金,我知道你家是省城里有钱有势的富裕家庭,但是你富人也不能欺负我妹妹,你每个月的零花钱都好几千,让你拿一万,我是便宜你了,”薛疯子说道。

    “草,我告诉你啊,爷们儿有钱也不给,”赵顺天说着,一梗脖子,脑袋一歪,摆出一副要动手的样子,薛疯子身后几个人看赵顺天要开打,也都跃跃欲试的围了上來。

    剑拔弩张之际,薛疯子拦住了自己带來的这帮人,跟赵顺天继续说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不给钱,我现在就先揍你一顿,打你个半残,然后抓你去派出所,告你强健未成年少女,到了法庭上,我可就不是再要一万块钱的事儿了,到时候,你既要赔钱,又要被收押,有你罪受,”

    “上不上法庭是你的事儿,反正我是不给钱,”赵顺天摆出了一副地痞流氓的嘴脸。

    “这可是你自找的,”说着,薛疯子一脚就踹了过去,薛疯子带头动手,身边的九条身影也都扑了上來。

    赵顺天被薛疯子突如其來踹出的一脚正中小腹,脚上力道很足,势大力沉,一脚就把赵顺天踹翻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儿,这下闷得他半天沒从地上爬起來。

    几条健硕的身影也趁势围了上去,对着趴在地上的赵顺天一顿拳打脚踢,薛疯子带來的这帮人都是在省城体校练了两三年的学生,身上也挂着点硬功夫,十个人打的赵顺天毫无招架之力,他只有蜷缩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头的份儿,刚才那股牛逼劲头荡然无存。

    一帮人动起手來了,帮着赵顺天的毛闷棍也真沒含糊,从斜挎包里掏出菜刀就冲了上去。

    他沒学过功夫,虽然跟着赵顺天经常在外面打架,但从沒有拿着菜刀砍过人,这是他第一次动刀,沒有任何打法套路,就凭着为兄弟出头的一腔热血,冲进人群后,胡乱的劈砍。

    “草,这小子动刀,”一个大汉大叫道,但自己的话音未落,胳膊上就被菜刀砍了进去。

    毛闷棍虽然是第一次拿着菜刀砍人,但是一点都沒有紧张,握着菜刀的手沒有丝毫的颤抖,一刀深深砍入对方的胳膊之后,他心里想的不是这一菜刀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反而想的是怎么让被砍得人更加痛苦。

    毛闷棍手头用劲儿很猛,刀刃随着他力度的加大又往对方的肉皮里深入一层,汩汩血液顺着对方的臂弯流了出來,甚是恐怖,这一刀几乎快砍到了骨头上。

    被砍的人撕心裂肺的嚎叫,但叫声根本就无法减轻自身的痛苦,反而让毛闷棍越來越兴奋,这小子似乎一看见血就变成了疯子,手里的砍刀不停的落在此人身上,连连七八刀,刀刀见血,砍得那人惨不忍睹……

    ……

    “这小子他ma的疯了,咱先走,下次带着家伙來找他们算账,”薛疯子喊了一声,带头逃跑,跟來的那帮人抬起了被毛闷棍砍伤的那位,狼狈的上了金杯,一伙人开车就跑。

    毛闷棍近乎疯狂的举着砍刀,追着金杯跑了三百多米,才气喘吁吁的停下來,刚才他打的有点激动,热血喷张,现在总算是缓和了一些,平静了一下之后,毛闷棍才想到了赵顺天还躺在地上。

    他慢慢扶起被打得近乎四肢骨折的赵顺天,心里暗骂:“狗娘养的,下手真他ma很,把人都打成这样了,”

    毛闷棍一把背起赵顺天,说道:“天哥,我送你去医院,这帮混蛋要是在敢來,我一定要砍残废几个,”

    话说金杯开出去五百多米,薛疯子突然发现,刚才和他一起去打架的张跃竟然沒有跟着上车,沒上车,他会在什么地方。

    张跃是不会逃跑的,他自认为自己的功夫了得,等闲之辈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对方是两个学生,而且,其中一个学生已经被打的根本就从地上爬不起來了,此时的张跃等于单挑一个学生。

    如果单挑一个学生他都要逃跑的话,这事情传出去,会被江湖上的人笑话的。

    刚才一帮人打架的时候,张跃一直站在后面,沒有动手,因为刚才是薛疯子当着十來号人打人家俩学生,张跃觉得这样以多欺少的斗殴有损他的名声,但更然他觉得丢脸的是,薛疯子的十來号人竟然被俩大学给吓跑了。

    此时,赵顺天也从地上爬起來,虽然他全身上下都留着鲜血,不过他站起來的时候,还是气势如虹,完全沒有认输的意思。

    张跃看着眼前的俩个大学生,从他们身上,张跃确实看出了一丝霸气,这中霸气在其他年轻人当中很难找到,与其说是霸气,倒不如说是一股子狠劲儿,凡事带着这股子狠劲儿的人,都能做成大事。

    当同样带着狠劲儿的人碰到一起,要么成为朋友,那么成为死敌,张跃也有狠劲儿,但是他不会和赵顺天、毛闷棍二人成为好朋友,他们只能成为敌人,在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是站在敌对战场的位置,这样的初见也预示这一个结局,那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们不想打架,你滚蛋,”赵顺天说道,他确实不想打架,这个人家里有钱,是个富家公子,越是有钱人,越是珍惜自己的生命,他打架只是为了彰显自己的牛逼之处,但不想把事情闹大,更不想出人命。

    毛闷棍手里还攥着菜刀,只要打个赵顺天发话,他肯定毫不犹豫的拿着菜刀就往上冲,拼了命的张跃火拼,但是自己的大哥沒有发话,反而是想息事宁人。

    但是张跃沒有给赵顺天这个息事宁人的机会,他沒有转身离开,而是一步一步的走进这俩人,双方的距离本來就不愿,而此时,张跃离他们越來越近。

    赵顺天和毛闷棍毕竟都是刚刚上大学的学生,在学校里打架的次数虽然多不胜举,也动过刀子,但是,还从沒见过,眼前这么狰狞的人物,这个人每一步的靠近,都给他们带來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你听见沒有,我们不想打架,你要是再过來,我就砍死你,”站在赵顺天身旁的毛闷棍说道,张跃看得出,他们俩大学生现在很紧张,他们的身子都在发抖。

    张跃以为对方紧张就是害怕,自己一个人完全能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俩人干倒,也好在在这里扬了威风出了名,以后來这学校里面泡学生妹,不是更有面子。

    但是张跃错了,有这么一个成语,叫做衰兵必胜,还有一个成语,叫做穷寇莫追。

    当你把对方逼到一定程度,让对方退无可退的时候,也许他们会爆发出自己强大的潜力,然后跟你拼命,也许张跃不怕拼命,因为张跃知道,即便是拼命,自己也能战胜对方,但是张跃又错了,一个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尤其是两个有杀人潜力的年轻人,跟这样的人拼命,是他自己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也就是因为这次拼命,葬送他的性命。

    张跃不听毛闷棍的话,继续往前走,在距离俩人还有不到两米的距离是,毛闷棍突然举起菜刀就冲上來,张跃早用防备,往前窜出一步,不退反进,一拳凿在毛闷棍的脸上。

    张跃这一拳沒几个人能抗的住,但是毛闷棍竟然扛住了,一拳沒有将他打倒,此时此刻的毛闷棍已经忘记了疼痛,甚至忘记了死亡,他拿着菜刀对准了张跃的头颅砍下去。

    当时张跃震惊了,在他印象里,能扛得住他这么一拳的还沒超过十个人,沒想到,这个大学生,竟然就硬生生的顶住了这一拳头,不但顶住了,他竟然还能继续反击。

    张跃这次不敢在进攻,而是赶紧退后两步,毛闷棍的菜刀轮空,身后的赵天顺也冲了上來,他手里拿着一把片砍,刀光一闪,速度相当快,一刀划过,张跃竟然都沒有反应过來,直接被片砍在胸前划出一刀血痕。

    毛闷棍和赵顺天这俩人的配合绝对是天衣无缝,打的张跃练练败退,这俩大一学生,竟然展现出了一股子江湖人都难以抵抗住的杀伤力。

    张跃被击中一刀之后,刚要发怒,沒想到,那个毛闷棍已经凶猛的蹿到自己的身前,一菜刀剁在他肩膀上,还在迷惑中的张跃又被砍了一刀,这刀力道相当猛,张跃觉得自己的肩膀不但已经皮开肉绽,而且,肩胛骨好像也被这一刀直接砍碎了。

    张跃觉得眼前这俩人此刻已经不是普普通通的大学生了,下手太狠了,尤其是这个毛闷棍,打架真是不要命,简直就是个杀人魔王,张跃心想,在这么打下去,自己可能得被这俩小子生生砍死,但是周围很多看热闹的学生,自己被俩大学生打跑了的丑事一旦被传出去,一定会被江湖人耻笑的。

    张跃好面子,不想逃跑,可是不逃跑,自己又打不过这俩人,首先自己势单力薄,其次自己赤手空拳,再有就是,对方已经显然跟他玩命了,而自己却沒有跟对方玩命的理由,本來他就不知道为什么要跟这俩人打架,气势上,已经输给了对方。

    打架关键的是气势,气势有了,啥都有了,气势沒了,你就彻底完蛋了,张跃就是这样完蛋的。

    就在张跃自知不是眼前二人的对手的时候,自己的胸前又被毛闷棍狠狠的砍了一刀,这刀直接砍进肉里,胸骨差点断裂,险些伤及内脏要了他这条老命。

    张跃就感觉自己胸前一凉,在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前已经戳进來一把菜刀,整个菜刀的刀刃都戳进了胸口里,相当血腥。

    周围不少看热闹的学生都吓得大声尖叫起來,张跃沒有叫,因为他想叫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出不了什么声音了,刚一张嘴,就感觉到一股凉气灌进胸膛。

    但是张跃不是等闲之辈,自己一手擒住毛闷棍的手,向后使劲一掰,然后一脚将其踹飞,旁边的赵顺天刚扑上來,张跃一声怒喝,整个身子像一块巨大的石头一样,朝着赵顺天撞过去,直接把赵顺天也撞飞出去,老江湖的确是老江湖,在临危只是,总能发挥出最大的潜力,化解眼前的危险。

    张跃自己一伸手,把菜刀生生从自己胸膛里拔出來,还好,仅仅是戳在了肉皮上,他肉皮比较厚,虽然里面的要害都有损伤,但是不至于丧命,至少他还能继续打。

    菜刀刚拔出來,身后的赵顺天爬起來,又也冲上來,片砍朝着张跃脸上就是一顿猛砍,张跃连连后退,毕竟眼前的赵顺天打架只是够猛,沒有技术含量,张跃紧紧抓住了对方扬刀不设防的这么一个破绽,突然出拳,一拳砸在对方的脸上,紧跟着有一拳砸在对方的喉咙上。

    赵顺天感觉面门和脖子一阵剧痛,猛的倒在地上,伸手去捂脸,张跃骑上去,一顿暴拳砸在脸上及其胸膛上,赵顺天只能用手防护,但是,他一双手也被张跃打的红肿,已经全无力气在支,张跃出拳速度之快,赵顺天这个学生根本就防不住的,以张跃的身手,真看不出这时候四十多岁的老江湖了。

    赵顺天感觉自己的直觉在逐渐丧失,手上沒什么力气,一下子晕了过去。

    毛闷棍此时爬起來,刚要拿着砍刀砍向张跃,但是张跃大吼一声:“你在赶过來,我就让他他死,”

    就这样,毛闷棍沒敢过去,扔下手中的刀,为了自己的兄弟,毛闷棍妥协了。

    学校门口那一战,张跃虽然赢了,但是赢得很悲壮,自己身上被砍了十好几刀,这是活到现在,伤得最重的一次。

    双方停战之后,张跃挺佩服这俩孩子的,尤其是毛闷棍,当时他也沒多想,一把背起被揍得不成人样的赵顺天上了车,毛闷棍问道:“你要干嘛,”

    “你也上车,带你们去医院,”张跃挺豪迈的说道。

    在医院里的所有费用,都是张跃出的,当时在学校门口,双当打的那叫一个惨烈,但是,当心平气和,不打架的时候,他们竟然开始在病房里面聊起天來。

    其实,他们之间本來就沒有什么深仇大恨,都是第一次见面,所以,这种单纯的身体上的矛盾,很容易化解。

    再加上当时的毛闷棍一心想混黑社会,又知道了眼前这个人就是张跃之后,倍感荣幸。

    也正是通过这次斗殴,双方算是不打不相识,当时的毛闷棍也真的想混黑社会,所以,张跃当时就说了一句:“我看你小子行,以后跟哥吧,”

    憨厚的毛闷棍想都沒多想,就跟了张跃。

    而赵顺天,还想继续上学,所以,从那次以后,暂时性的和毛闷棍分开。

    从此之后,毛闷棍退了学,死心塌地的跟着张跃,经历了张跃势力的不断壮大,见证这张跃逐渐跻身进省城**大哥行列。

    而他自己,也成为了张跃身边最得力的助手,在张跃团伙中,绝对算得上是头号红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