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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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其他几个人，李斯在大家眼里，不但是混得不好，而且是一点儿也不上进。
虽然大学应届生从实习到正式上岗，按照规矩会给放一段时间的假期，但是一般人都会准时到岗位报道。
而这几天钱斌和常远俩人，都算是在各自岗位上立住了脚跟，反倒是李斯依旧每天跟着赵博在婚庆店里面忙着，典型的不务正业了。
这段时间赵博为了能够弄点儿活，特意弄了个所谓的开业大酬宾，结果还真被这个小子给弄来了几对新郎新娘，虽然赵博定的价位不高，但是婚庆这东西本来就暴利，而且这年头婚礼布置还不复杂，所以也就算是干挣了。
这几天陆陆续续的来了20多对新人，虽然最终成了4对，也算是没有白忙活，但是这成功率多少就有点儿不尽人意了。
其实这年头做婚礼的都差不多，各家价位也都差不多，所以一个婚庆店活多活少，除了积攒的口碑之外，最主要的还是店里的销售有没有两下子。
严肃这小子虽然是电台主持人，而且声音条件巨好，但是说起话来总给人一种贼眉鼠眼的感觉，所以只要是这小子谈的单就没有成的。
至于那个殷萄，虽然长得一副老实相，但是问啥啥不懂，而且实在的要命，一个劲儿的强调：我们店新开张，有些事儿我还不懂！
虽然这年头大家对于婚礼都不怎么在乎，但谁也不想把一辈子的大事儿交给不懂的人啊，所以殷萄谈的单子基本上也都飞了。
最开始的时候，赵博本来相当甩手掌柜的，把握把握大局就行，可是招的两个人实在是太坑了，后来赵博没招了，亲自下场，结果这小子的成功率还挺高，基本上来两个能定一个，而后来，基本上就是来的活儿就是赵博再谈了！
严肃倒还好，帮不上啥忙，就在旁边端茶倒水的，也倒是让赵博心里平衡了不少。
可是那个殷萄一看没自己事儿了，也不管有人没人，整天就知道看棒子国的偶像剧，而且最近也不知道从哪儿引来了两条流浪狗，结果每天一到中午就有一堆流浪狗过来抢食吃。
至于李斯，虽然也没有什么谈单的天赋，但是这小子长得帅啊，所以在店里一坐，不少新娘就直接定了李斯当主持人，反倒是不少新郎一副防贼的架势。
而到了10号这一天，严肃和殷萄走了以后，忙活了一天的赵博，终于叹了口气道：“你说我是不是得重新招两个店员啊？这俩人也太不靠谱了。”
“我倒是觉得严肃挺不错的，平日里特别有眼力见，而且一副学而不倦的样子，你要是开了人家，你可就没良心了。”李斯哼了下随即说道。
“严肃倒还行了！你说那个殷萄，整天除了看电视，就是说她老公对她有多好，要么就是出去喂狗，你说我要她干啥啊！”赵博又道。
“殷萄是化妆师，人家来的时候都说好了只化妆，别的也不会干！而且人家也没要你一毛钱基本工资，还有你定的这几个婚礼，为了能够把活儿弄下来，化妆室就要了200块钱，人家殷萄都没说啥呢，你事儿怎么那么多啊！”李斯白了赵博一眼道。
“你说的也是！那我开这个店，我总不能啥活儿都是自己干吧！这不得累死我啊！”赵博这时候一脸郁闷道。
其实婚礼最累的不是布置现场，而是谈单！
别以为销售这行业好干，其实这行业水特别的深！这么说吧，一个好的销售就算是这个婚庆店是新开业的，他也能化腐朽为神奇。同样一个销售要是没天分，就是给他放在最大的店里，也是白搭的份。
而赵博虽然是挺有天分的，但是谈一场婚礼，往往就得2个来小时，而且还得说好话、察言观色，再加上一般新郎新娘当时定不下来，所以往往想要定下来一场婚礼，那得谈上几次，所以赵博这两天累的嗓子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做生意不就是这样吗？尤其是做这种脚踏实地的生意，哪有不付出的啊！你以为你再白城做的那些生意能做一辈子？既然想去做，那就认真做呗。不过你放心，等我没事儿了，我也帮你谈，这回总行了吧？”李斯搂着赵博的肩膀道。
李斯的嘴其实蛮笨的，而且这些年算是说上句习惯了，所以让他当销售说好话，李斯多少还有点儿放不开！
但是李斯这段时间也在合计，自己既然想过普通人的日子，那就得放下自己的身段，否则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那和以前又有什么区别呢。
所以这几天，虽然赵博谈活的时候，李斯看似在玩，可实际上这小子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也在认真的感受着谈活的技巧。
李斯的话一说完，赵博玩味的笑了笑，随后更是一脸笑意的说道：“李斯，你跟我说实话，你难道真的想一辈子都留在西川？你就真能放下你现在的一切？”
“这个不好说，不过现在的感觉蛮好的！走吧，吃火锅去。”李斯也没具体回答什么，直接拉着赵博就往外走。
“不吃行不行啊！我最近都不敢上厕所了啊。”赵博一听这话后刚忙摇头道。
自从赵博意识到，李斯和林夕有点儿故事后，这小子就算是彻底死了心了，所以也不主动张罗吃火锅了，反倒是李斯闲来无事倒是愿意去捧捧场。
虽然李斯和林夕俩人很少说话，甚至很多时候，李斯点菜的时候，林夕都不会和李斯开句玩笑，就像是俩人素不相识一样，但是这并不影响李斯去吃火锅的心情。
“那可不行，你办了一张5000块钱的卡，必须把钱花完了才行。”李斯拉着赵博就去了火锅店。
李斯和赵博到火锅店的时候，屋里的生意似乎有些冷清，除了他们俩人之外，只有一桌客人，而且看样子对面也吃的差不多了。
“今天吃点儿什么？”林夕看到了李斯，随后走到了李斯面前，低着头有些脸红的说道。
“你看着弄吧，够我们俩人吃就行。”李斯把菜谱递了回去，随即满脸笑意的说道。
“行，那我忙去了啊！”林夕说完了这话转身就走了。
没过多久，店里还在吃火锅的人结了帐就走了，而赵博接了个电话也赶忙去了店里，似乎是今天下午一对看婚礼的新人，想要和赵博再聊聊。
所以此时的火锅店里，只剩下端坐在火锅前的李斯，以及往桌上摆菜的林夕。
林夕在这个过程中安安静静的一句话也没说，而她甚至低着头生怕和李斯来一个所谓的四目相对，可就在林夕摆好了最后一道菜，准备回到前台的时候，李斯却一把拽住了林夕的胳膊，随后淡淡的笑道：“今天店里也没人，一起吃吧。”
林夕犹豫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随即撤掉了身上的围裙，随后端坐在了李斯的面前。
“老板娘呢？我最近总看你一个人在忙活，她这是偷懒了？”李斯随即开了个玩笑道。
林夕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把冯桂芝身体的事儿告诉李斯，而是笑着说道：“我姐最近总头晕，人多的时候能挺一挺，人少的时候，我就让她休息一下。”
林夕的话说了一半，有些话她并没有全说。
如今冯桂芝的病开始渐渐地恶化了，不但总会莫名其妙的眩晕，而且时不时的就会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来，而前天，冯桂芝更是在洗盘子的过程中突然晕厥了，如果不是林夕发现及时帮做了人工呼吸，冯桂芝这口气也就上不来了。
林夕说这话的时候轻描淡写，而李斯的注意力也不在冯桂芝的身上，所以自然就没有当太回事儿。
“冯姐这人平时也太累了，这么大的店就你们两个女人，倒是有点儿说不过去了，要么我没事的时候，我过来帮忙？你看怎么样？”李斯想了想，随即说道。
李斯明天就开始去调度组上班了，而他到了调度组，每四天上一个班，所以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空闲的。
虽然过几天，李斯就要却夜场唱歌，而且整不好还得去一些外场啥的，但是总的来说平时的时间还是很充分的。
而李斯虽然没想好要怎么和林夕相处，或者说没准备好怎么面对这个曾经最爱的女人，但是此时的李斯却是真心想帮着林夕做些什么！
哪怕只是简单地帮着扫扫地、端端菜，这也算是一点心意。
李斯的话一说完，林夕脸上露出了惊讶的颜色，显然是没有想到。
但随即，林夕竟然眯了眯眼睛，随后又咬了咬嘴唇，露出了一副可爱的模样，而这个样子，不当让李斯想起了俩人最开始偷摸恋爱时候的场景，同时也不由得心动了一下。
但是瞬间，林夕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随后脸上楚楚可怜的笑容也就消失了，反倒是变的有些平淡了。
“行倒是行？不过，你就不怕你那几个哥们多想？”林夕犹豫了一下，随即对着李斯说道。
“有什么多想的，我们毕竟是好朋友，不是吗？”李斯这时候笑了笑，随即说道。
林夕听了这话，脸色多少变化了一下，但随后还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是啊，我们是好朋友！好吧，有空过来吧，到时候别嫌辛苦就行。”
“当然不会了，对了，最近店里的生意为什么差了这么多啊？我记得前段时间这个点儿人很多的啊？”李斯觉得俩人这么坐着多少有点儿尴尬，随即找了个话题道。
“别提了，你没看我们斜对面新开了家火锅吗！人家店面大，而且开业期间价格还便宜的很，生意都被人家抢跑了，最近我姐因为这事儿郁闷坏了。”林夕这时候不由得叹了口气道。
这要是在以前，林夕绝对不会为了这么个小生意当回事儿的！
但是现在，这个小小的火锅店，不但是冯桂芝全部的家当，也是林夕能够在西川活下去的依靠，所以对于这个店的声音，林夕倒是真的很在意。
李斯一想确实附近开了家火锅店，而李斯顺着窗户往外看了一眼，结果发现对面火锅店真的坐了不少人，反倒是林夕的店里，多少有些冷清了。
“想没想过办法？这时间要是长了，附近的商户可都被抢跑了。”李斯想了想随即说道。
“想过了，总之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其实正宗的西川火锅，味道区别并不是很大！而对面是连锁店，菜品进价本来就比我们便宜得多，所以就算是便宜点儿卖，也赔不了钱的。可是我们要是和他一个价格，我们就肯定会赔钱！而且人家店面装修的特别豪华，现在的人都愿意去这种干净、装修好的地方，我们这个店和人家一比，就太上不了档次了。”林夕皱着眉头，说了一大堆的话。
在李斯的心里，林夕就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雪，对于百姓的生活一点儿也不上心的人，但是经过了这些变故，此时的林夕竟然越发的有了烟火气，而且分析起事情来，更是有模有样的，这就让李斯多少有点儿意想不到。
“要我，我出点儿钱，你们把店面也好好收拾一下，总不能一直这样吧，到最后该没有生意了。”李斯想了想随即说道。
李斯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而是单纯的想要帮帮林夕，觉得林夕过的太苦了，而且现在的生活多少有点儿苟且，想要借着这个机会让她的日子过得好一些。
但是李斯的话一说完，他就发现林夕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而此时的林夕更是斜着头有些幽怨的看着李斯，一脸认真地问道：“李斯，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怜？特别需要你的同情？”
李斯一听这话，又看了看林夕的表情，就意识到了，这丫头的自尊心可能受伤了，随后赶忙解释道：“林夕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单纯的帮帮你，你别多想。”
“单纯的帮帮我？李斯，你觉得我俩之间的关系，能用单纯两个字形容吗？你这么说你不心虚吗？”林夕这时候一脸严肃的看着李斯道。
而李斯这时候竟然不敢去看林夕的眼睛，随即低下了头，而他这时候也终于有了一种感觉，那就是真的心虚了。
相对于其他几个人，李斯在大家眼里，不但是混得不好，而且是一点儿也不上进。
虽然大学应届生从实习到正式上岗，按照规矩会给放一段时间的假期，但是一般人都会准时到岗位报道。
而这几天钱斌和常远俩人，都算是在各自岗位上立住了脚跟，反倒是李斯依旧每天跟着赵博在婚庆店里面忙着，典型的不务正业了。
这段时间赵博为了能够弄点儿活，特意弄了个所谓的开业大酬宾，结果还真被这个小子给弄来了几对新郎新娘，虽然赵博定的价位不高，但是婚庆这东西本来就暴利，而且这年头婚礼布置还不复杂，所以也就算是干挣了。
这几天陆陆续续的来了20多对新人，虽然最终成了4对，也算是没有白忙活，但是这成功率多少就有点儿不尽人意了。
其实这年头做婚礼的都差不多，各家价位也都差不多，所以一个婚庆店活多活少，除了积攒的口碑之外，最主要的还是店里的销售有没有两下子。
严肃这小子虽然是电台主持人，而且声音条件巨好，但是说起话来总给人一种贼眉鼠眼的感觉，所以只要是这小子谈的单就没有成的。
至于那个殷萄，虽然长得一副老实相，但是问啥啥不懂，而且实在的要命，一个劲儿的强调：我们店新开张，有些事儿我还不懂！
虽然这年头大家对于婚礼都不怎么在乎，但谁也不想把一辈子的大事儿交给不懂的人啊，所以殷萄谈的单子基本上也都飞了。
最开始的时候，赵博本来相当甩手掌柜的，把握把握大局就行，可是招的两个人实在是太坑了，后来赵博没招了，亲自下场，结果这小子的成功率还挺高，基本上来两个能定一个，而后来，基本上就是来的活儿就是赵博再谈了！
严肃倒还好，帮不上啥忙，就在旁边端茶倒水的，也倒是让赵博心里平衡了不少。
可是那个殷萄一看没自己事儿了，也不管有人没人，整天就知道看棒子国的偶像剧，而且最近也不知道从哪儿引来了两条流浪狗，结果每天一到中午就有一堆流浪狗过来抢食吃。
至于李斯，虽然也没有什么谈单的天赋，但是这小子长得帅啊，所以在店里一坐，不少新娘就直接定了李斯当主持人，反倒是不少新郎一副防贼的架势。
而到了10号这一天，严肃和殷萄走了以后，忙活了一天的赵博，终于叹了口气道：“你说我是不是得重新招两个店员啊？这俩人也太不靠谱了。”
“我倒是觉得严肃挺不错的，平日里特别有眼力见，而且一副学而不倦的样子，你要是开了人家，你可就没良心了。”李斯哼了下随即说道。
“严肃倒还行了！你说那个殷萄，整天除了看电视，就是说她老公对她有多好，要么就是出去喂狗，你说我要她干啥啊！”赵博又道。
“殷萄是化妆师，人家来的时候都说好了只化妆，别的也不会干！而且人家也没要你一毛钱基本工资，还有你定的这几个婚礼，为了能够把活儿弄下来，化妆室就要了200块钱，人家殷萄都没说啥呢，你事儿怎么那么多啊！”李斯白了赵博一眼道。
“你说的也是！那我开这个店，我总不能啥活儿都是自己干吧！这不得累死我啊！”赵博这时候一脸郁闷道。
其实婚礼最累的不是布置现场，而是谈单！
别以为销售这行业好干，其实这行业水特别的深！这么说吧，一个好的销售就算是这个婚庆店是新开业的，他也能化腐朽为神奇。同样一个销售要是没天分，就是给他放在最大的店里，也是白搭的份。
而赵博虽然是挺有天分的，但是谈一场婚礼，往往就得2个来小时，而且还得说好话、察言观色，再加上一般新郎新娘当时定不下来，所以往往想要定下来一场婚礼，那得谈上几次，所以赵博这两天累的嗓子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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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和赵博到火锅店的时候，屋里的生意似乎有些冷清，除了他们俩人之外，只有一桌客人，而且看样子对面也吃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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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时的火锅店里，只剩下端坐在火锅前的李斯，以及往桌上摆菜的林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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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说这话的时候轻描淡写，而李斯的注意力也不在冯桂芝的身上，所以自然就没有当太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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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即，林夕竟然眯了眯眼睛，随后又咬了咬嘴唇，露出了一副可爱的模样，而这个样子，不当让李斯想起了俩人最开始偷摸恋爱时候的场景，同时也不由得心动了一下。
但是瞬间，林夕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随后脸上楚楚可怜的笑容也就消失了，反倒是变的有些平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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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这个小小的火锅店，不但是冯桂芝全部的家当，也是林夕能够在西川活下去的依靠，所以对于这个店的声音，林夕倒是真的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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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没想过办法？这时间要是长了，附近的商户可都被抢跑了。”李斯想了想随即说道。
“想过了，总之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其实正宗的西川火锅，味道区别并不是很大！而对面是连锁店，菜品进价本来就比我们便宜得多，所以就算是便宜点儿卖，也赔不了钱的。可是我们要是和他一个价格，我们就肯定会赔钱！而且人家店面装修的特别豪华，现在的人都愿意去这种干净、装修好的地方，我们这个店和人家一比，就太上不了档次了。”林夕皱着眉头，说了一大堆的话。
在李斯的心里，林夕就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雪，对于百姓的生活一点儿也不上心的人，但是经过了这些变故，此时的林夕竟然越发的有了烟火气，而且分析起事情来，更是有模有样的，这就让李斯多少有点儿意想不到。
“要我，我出点儿钱，你们把店面也好好收拾一下，总不能一直这样吧，到最后该没有生意了。”李斯想了想随即说道。
李斯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而是单纯的想要帮帮林夕，觉得林夕过的太苦了，而且现在的生活多少有点儿苟且，想要借着这个机会让她的日子过得好一些。
但是李斯的话一说完，他就发现林夕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而此时的林夕更是斜着头有些幽怨的看着李斯，一脸认真地问道：“李斯，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怜？特别需要你的同情？”
李斯一听这话，又看了看林夕的表情，就意识到了，这丫头的自尊心可能受伤了，随后赶忙解释道：“林夕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单纯的帮帮你，你别多想。”
“单纯的帮帮我？李斯，你觉得我俩之间的关系，能用单纯两个字形容吗？你这么说你不心虚吗？”林夕这时候一脸严肃的看着李斯道。
而李斯这时候竟然不敢去看林夕的眼睛，随即低下了头，而他这时候也终于有了一种感觉，那就是真的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