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学姐白给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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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晚上八点半，江渺才有功夫看看学姐的卧室。
和景江山府那边的主卧布置不一样，苏怀粥在奶奶家的卧室风格就比较淳朴了。
厚厚的印花床单和棉被，全都是大红色，旁边的书桌也是深棕色的老旧木桌，看得出来，应该是已经有十几年没装修过了。
因为苏怀粥和徐桂英，和苏大江的关系一直不好，哪怕苏大江有钱装修，两个人也不同意。
况且隔壁苏怀粥妈妈徐颖的房间，几年下来一直都保持着原来的样子没动，也算是一个念想。
苏怀粥也不是那种被宠坏的娇气大小姐，景江山府的卧室能住，这边土房子的装修也能住。
江渺在屋里走着打量了一圈，最后坐到学姐的床边，一点不客气的半躺下来，舒舒服服的在床上叹了口气：“要不我晚上就不走了，感觉学姐的床很大的样子。”
“你想得美。”苏怀粥坐到他边上，给他大腿用力来了一巴掌，“坐一会儿你就得走。”
“下午出租车上谁依依不舍的？临走还要扑出来亲我？”江渺双手抱着后脑勺，躺在床上嘿嘿笑着说道。
一说起这个事儿，苏怀粥就又羞又气，死命打他：“你还说？！叔叔就在旁边看着你也不提醒我！”
“这我怎么提醒？我也是你走了之后才发现的啊。”江渺一脸无奈，“而且就算发现了也来不及阻止嘛，嘴巴都被学姐给堵住了。”
“你住口！”苏怀粥硬要去捂他的嘴，脸颊都被江渺说红了，“我、我那只是帮你取材！”
“哦我懂”江渺一边躲着学姐捂他嘴的小手，一边嬉笑着点头表示了解，最后干脆横抱住她的细腰，把学姐也拽着躺到床上来。
然后江渺一个翻身，就轻松把苏怀粥压到了身下，捧着她泛红后嫩的像是刚剥了皮的小番茄似的脸蛋，低头就轻轻啄一口。
吧唧一下，仿佛能啄出水来。
苏怀粥心里很享受学弟这样把她强硬的摁到床上的举动，但是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总得扭扭身子表示一下抗拒，最后才“迫不得已”的接受镇压。
两个人随随便便在床上腻歪一阵，就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中途起来喝杯水休战，然后又双双滚到了床上。
等苏怀粥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跟学弟躺在被窝里，连被子都盖上了，就这么被他压在身下把玩着脸蛋。
摸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不知不觉十点半了。
“太晚了啦，你该回去了。”苏怀粥推推他的肩膀，小声说道。
“好吧。”江渺倒不是真要赖在这里不走，毕竟这才第一次，以后有的是机会。
暑假很漫长，可以慢慢来。
但一想到今晚两个人不能同住一个屋檐下，江渺才刚稍微直起身，两人一个对视，眼神便又黏在一起，嘴唇便像是磁铁一般，重新贴到一块儿。
等再次回过神来，已然晚上十一点多了。
从床上翻身下来，江渺找到被他踢飞到角落里的两只鞋，穿上后又跟刚下了床的学姐抱在一起。
窝在学弟怀里静静听着他的心跳声，苏怀粥内心一片安宁，恨不得今晚都这样抱着他不分开。
不过一想到明早被奶奶捉奸在床的画面，苏怀粥内心又一阵羞赧，赶紧一把推开学弟，催促他早点回去。
于是临近凌晨的时候，苏怀粥卧室的门被鬼鬼祟祟的推开。
两个人像是偷腥的猫似的，走在走廊上悄无声息，下了楼后，苏怀粥便小心翼翼的推开大门，留了一道缝，让江渺离开。
“学姐，那我走了。”江渺看着时不时往楼梯口张望的苏怀粥，脸上失笑，伸手捏住学姐的下巴，就低头吻了一下，“晚上不要想我哦。”
学姐柔软的唇瓣像是勾人上瘾的毒药，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江渺大抵是已经毒发身亡了。
从门缝里溜出去后，江渺站在门外，朝屋里面挥挥手。
苏怀粥探出一颗脑袋来，也朝他用力挥手，眼里是藏不住的不舍和爱意，先前床上被摘了皮筋后披散下来的长发如同黑色的瀑布，上面都是江渺抚摸过的温度。
看着学姐关上了大门，江渺在院子里静静站立了很久，又在院子里走了一圈。
墙边的葱已经不知道被割了几茬，如今又长了出来。
门口两棵树苗也变得健康许多，不知道是什么树，能不能长出枣子来。
走出院门，江渺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往回走。
这时候已经是凌晨，衡塘村里静悄悄的，小路上一个人都看不到，路边的店铺也都关上了门。
只有月光从半空垂落下来，洒在路面上，洒在江渺的脸上，纯洁的白色，甜的像是恋人嘴里的糖一样。
粥粥爱喝粥：路上注意安全啊。
刚走没几步，微信就收到了学姐的关心。
渺渺兮予怀：学姐也注意安全。
粥粥爱喝粥：我在家注意什么安全？
渺渺兮予怀：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又偷跑回去溜进学姐房间干坏事。
粥粥爱喝粥：我锁门了（哼.jpg）
渺渺兮予怀：那还真是可惜，我还以为学姐会给我留门的（狗头）
粥粥爱喝粥：你赶紧回去吧！早点睡觉，明天早起多多码字！
渺渺兮予怀：深夜漫漫，学姐就不要说这种扫兴的话了。
粥粥爱喝粥：我觉得码字这事儿让我很有兴致（滑稽）
渺渺兮予怀：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是很不道德的！
粥粥爱喝粥：但是学弟明明就很享受我催更吧？蜜桃酱
渺渺兮予怀：才没有呢！（苏怀粥的叉腰傲娇哼.jpg）
粥粥爱喝粥：？？？
粥粥爱喝粥：你敢拿我照片做表情包？！
两个人这么聊了一路，江渺总算回到了外婆家院子门口。
江渺抬头发现自己到了家，便回复道。
渺渺兮予怀：我到啦，先上楼洗澡了，学姐早点睡。
粥粥爱喝粥：嗯嗯，晚安
渺渺兮予怀：学姐晚安。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也太傻了！”
7月12日，周日上午。
唐竹箐在床上看昨天江渺更新的新章节，看到里面的男主被学姐调戏，打着滚笑到抽搐。
而江渺就坐在书桌前，眼角抽搐着，努力码字。
外婆家三楼虽然有好几间卧室，但有书桌的只有唐竹箐的卧室。
所以江渺想要舒服点码字的话，就只能抱着笔记本到表姐卧室里来借书桌一用。
但代价就是，他得忍受自家表姐一边看自己小说一边在他旁边哈哈吐槽。
尤其最近一周的时间，新书刚更新的第15章，学弟被学姐堵在办公室里，还以为不小心打翻了饮料，导致学姐的室友产生了误会。
唐竹箐看到这里的时候就一阵乐呵，还指着里面的线索，比如那个黑色的数位板，跟江渺说：“要是我的话早就发现学姐的真实身份了。”
对此江渺只能报以“呵呵”。
是不是每个人都能提早发现学姐的真实身份，江渺不知道，但他清楚的是，如果他把学弟提前发现学姐的真实身份写了出来，前期的剧情期待感就直接崩了。
没有哪个读者能在提供建议的同时，保证这本书的成绩能因为他的建议而好转。
所以作者只能自己对自己的决定承担一切责任。
已经写了好几本书的江渺很清楚，有时候某个读者提出了意见，往往还意味着更多的读者并没有意见。
只是被提出的意见更容易被作者看到，而那些沉默着的无言读者，总是会被忽略。
如何判断读者提出的意见代表着更多数读者的意见，是很考验网文作者这方面能力的。
坦率来说，想要依靠网文赚钱，就是得跟随更多数读者的需求走，这样一本书的成绩上限才能提高。
而一本小众题材的书，哪怕写的质量比一般题材好得多，因为受众数量局限在这里，往往也只能叫好不叫座。
一个有十万受众的小众题材，哪怕正版付费率能有百分之十，这个题材的天花板也就一万均订的水准，而且还得作者的质量极好才行。
但一个拥有一千万受众的大热题材，哪怕正版付费率仅有百分之一，也有十万个正版读者。
而事实上，前者的正版付费率一般没那么高，而后者哪怕只是收割免费网站的下沉市场读者，都能赚的盆满钵满。
这也是为什么近年来网文题材和风气都更加浮躁和快节奏的缘故。
因为互联网越是普及，智能手机越是普及，会使用手机来进行娱乐的底层人民数量就越多。
如今全国本科率大约是14%，拥有大学文凭的人数仅有2亿，而且很多大学其实水分很足。
再想想国内的总人口，就能知道教育水平较低，文学素养较低的人数会有多少。
而这部分人以往是不爱看书的，直到有专门的网文针对这部分人群写书，比如赘婿文，战神文，这才将这群人的人数优势激发出来。
因为这部分人数众多，远超之前看网文的人数，对于这类网文的需求量也就显得巨大，以至于让人觉得网文的风潮都变得低俗。
但这就是市场的魅力。
相比之下，单纯的狗粮文恋爱文，受众其实就小得多了。
好在江渺也没什么远大抱负，他如今还没什么生活上的压力，自然是自己喜欢才是第一要务。
而在写自己喜欢的东西的同时，还能分享给同样喜欢恋爱文的读者，又能赚到稿费，何乐而不为？
“所以你跟你女朋友当初真是这样？”唐竹箐趴在床上捧着手机，看完了新章节后，便一脸好奇的问道，“你们这也太逗了吧？”
“姐，麻烦你先点开这本书的主页。”江渺一脸无奈的指示道。
“啊，点开了，咋滴了？”唐竹箐照做后疑惑问道。
“然后展开简介，翻到下面。”江渺继续指示道，“把括号里的那句话好好读一遍。”
唐竹箐点开来，找到这句话，一板一眼的读道：“另：本书内容纯属虚构，与作者本人经历无关，噗——哈哈哈哈哈”
读完之后，唐竹箐笑得更开心了，哈哈哈的拍打着床面：“此地无银三百两，你是真的秀。”
江渺看她这反应，脸色一黑，知道没法继续沟通了，便不再理会自家老姐，扭头继续码字。
等到中午，两人下楼吃了午饭。
江渺吃完饭没上楼，拿上手机便往外走。
还在吃饭的唐竹箐一见情况不对劲，连忙喊住他：“你干嘛去？”
“找我女朋友！”江渺摆摆手喊道。
“下午不码字了？！”唐竹箐大怒，恨不得揪住他衣领把他摁到书桌前码字，“你还有存稿吗你？”
“皇上不急太监急。”江渺扭回头翻了个白眼，“早上已经写了4000字了。”
“好歹多写点啊。”唐竹箐看着他要出去摸鱼就一阵牙疼，恨不得立马去拿刀片，“上架的时候多爆更。”
“姐你就别操心了，我这也是去取材好不好。”江渺无奈摇头，摊手道，“我知道，单身狗是很难理解其中道理的，但跟女朋友待久了我才有动力继续码字嘛。”
说完，江渺就懒得再理他，挥挥手就溜出了院子，朝苏怀粥奶奶家的方向赶去。
路过水果店的时候，江渺停下来，挑了串香蕉，又摸了些橘子跟葡萄，打算上门前买点水果。
这一周时间，江渺都在认真码字，最多晚上的时候偷偷溜到学姐家里跟她幽会，到现在还没正式上过门。
今天还是江渺第一次白天到学姐奶奶家里，也是第一次以学姐男朋友的身份来见她奶奶。
贵重的礼物就算了，但买点老人家能吃的水果意思意思还是要的。
江渺拎着这些水果到前台，旁边看着摊子的水果店老板一瞧见他，多瞅了两眼后便走近问道：“这不是粥粥男朋友嘛？来买水果？”
“啊，叔叔你好。”江渺也认出了老板，之前寒假和学姐一块儿路过时，还收过水果店老板免费送的水果来着，“我买点水果去见粥粥和她奶奶。”
“都是熟人都是熟人。”水果店老板爽朗的笑起来，跟前台收银的人说道，“给他打个八折。”
拎着水果从店里出来，江渺朝老板道谢后，便往学姐奶奶家里走去。
渺渺兮予怀：学姐，我快到了。
粥粥爱喝粥：我出来接你！你先别进来！我带你去买点水果！
渺渺兮予怀：（图片）
渺渺兮予怀：买好了，学姐放心。
粥粥爱喝粥：很懂事嘛
渺渺兮予怀：为了把学姐娶进家门，我也是煞费苦心。
粥粥爱喝粥：呸！夸你一句就上天了。
渺渺兮予怀：我到了。
粥粥爱喝粥：我出来了！
走到院子门口，江渺停顿一下，侧过脑袋看了看院门口的两棵树苗，长势喜人。
苏怀粥正好从屋里跑出来，看到江渺的那一刻，便笑开了花，小跑着扑进他怀里。
但苏怀粥没看到的是，徐桂英也从躺椅上起身下来，慢悠悠的走到大门口，本想着迎接一下小伙子，结果就看着江渺怀里的丫头扬起小脸，主动凑了上去。
院子门口的江渺眼睁睁看着奶奶走出门，还没来得及张嘴阻止，就被学姐堵住了嘴。
“等唔”
手上还拎着水果，江渺只能默默忍受学姐的侵犯，十分不好意思的和门口的奶奶对视一眼，心虚的撇开了目光，最后干脆闭上眼睛。
认命了。
一直到晚上八点半，江渺才有功夫看看学姐的卧室。
和景江山府那边的主卧布置不一样，苏怀粥在奶奶家的卧室风格就比较淳朴了。
厚厚的印花床单和棉被，全都是大红色，旁边的书桌也是深棕色的老旧木桌，看得出来，应该是已经有十几年没装修过了。
因为苏怀粥和徐桂英，和苏大江的关系一直不好，哪怕苏大江有钱装修，两个人也不同意。
况且隔壁苏怀粥妈妈徐颖的房间，几年下来一直都保持着原来的样子没动，也算是一个念想。
苏怀粥也不是那种被宠坏的娇气大小姐，景江山府的卧室能住，这边土房子的装修也能住。
江渺在屋里走着打量了一圈，最后坐到学姐的床边，一点不客气的半躺下来，舒舒服服的在床上叹了口气：“要不我晚上就不走了，感觉学姐的床很大的样子。”
“你想得美。”苏怀粥坐到他边上，给他大腿用力来了一巴掌，“坐一会儿你就得走。”
“下午出租车上谁依依不舍的？临走还要扑出来亲我？”江渺双手抱着后脑勺，躺在床上嘿嘿笑着说道。
一说起这个事儿，苏怀粥就又羞又气，死命打他：“你还说？！叔叔就在旁边看着你也不提醒我！”
“这我怎么提醒？我也是你走了之后才发现的啊。”江渺一脸无奈，“而且就算发现了也来不及阻止嘛，嘴巴都被学姐给堵住了。”
“你住口！”苏怀粥硬要去捂他的嘴，脸颊都被江渺说红了，“我、我那只是帮你取材！”
“哦我懂”江渺一边躲着学姐捂他嘴的小手，一边嬉笑着点头表示了解，最后干脆横抱住她的细腰，把学姐也拽着躺到床上来。
然后江渺一个翻身，就轻松把苏怀粥压到了身下，捧着她泛红后嫩的像是刚剥了皮的小番茄似的脸蛋，低头就轻轻啄一口。
吧唧一下，仿佛能啄出水来。
苏怀粥心里很享受学弟这样把她强硬的摁到床上的举动，但是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总得扭扭身子表示一下抗拒，最后才“迫不得已”的接受镇压。
两个人随随便便在床上腻歪一阵，就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中途起来喝杯水休战，然后又双双滚到了床上。
等苏怀粥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跟学弟躺在被窝里，连被子都盖上了，就这么被他压在身下把玩着脸蛋。
摸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不知不觉十点半了。
“太晚了啦，你该回去了。”苏怀粥推推他的肩膀，小声说道。
“好吧。”江渺倒不是真要赖在这里不走，毕竟这才第一次，以后有的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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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想到今晚两个人不能同住一个屋檐下，江渺才刚稍微直起身，两人一个对视，眼神便又黏在一起，嘴唇便像是磁铁一般，重新贴到一块儿。
等再次回过神来，已然晚上十一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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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学弟怀里静静听着他的心跳声，苏怀粥内心一片安宁，恨不得今晚都这样抱着他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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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像是偷腥的猫似的，走在走廊上悄无声息，下了楼后，苏怀粥便小心翼翼的推开大门，留了一道缝，让江渺离开。
“学姐，那我走了。”江渺看着时不时往楼梯口张望的苏怀粥，脸上失笑，伸手捏住学姐的下巴，就低头吻了一下，“晚上不要想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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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怀粥探出一颗脑袋来，也朝他用力挥手，眼里是藏不住的不舍和爱意，先前床上被摘了皮筋后披散下来的长发如同黑色的瀑布，上面都是江渺抚摸过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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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已经是凌晨，衡塘村里静悄悄的，小路上一个人都看不到，路边的店铺也都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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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粥爱喝粥：我在家注意什么安全？
渺渺兮予怀：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又偷跑回去溜进学姐房间干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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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渺兮予怀：那还真是可惜，我还以为学姐会给我留门的（狗头）
粥粥爱喝粥：你赶紧回去吧！早点睡觉，明天早起多多码字！
渺渺兮予怀：深夜漫漫，学姐就不要说这种扫兴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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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粥爱喝粥：？？？
粥粥爱喝粥：你敢拿我照片做表情包？！
两个人这么聊了一路，江渺总算回到了外婆家院子门口。
江渺抬头发现自己到了家，便回复道。
渺渺兮予怀：我到啦，先上楼洗澡了，学姐早点睡。
粥粥爱喝粥：嗯嗯，晚安
渺渺兮予怀：学姐晚安。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也太傻了！”
7月12日，周日上午。
唐竹箐在床上看昨天江渺更新的新章节，看到里面的男主被学姐调戏，打着滚笑到抽搐。
而江渺就坐在书桌前，眼角抽搐着，努力码字。
外婆家三楼虽然有好几间卧室，但有书桌的只有唐竹箐的卧室。
所以江渺想要舒服点码字的话，就只能抱着笔记本到表姐卧室里来借书桌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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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最近一周的时间，新书刚更新的第15章，学弟被学姐堵在办公室里，还以为不小心打翻了饮料，导致学姐的室友产生了误会。
唐竹箐看到这里的时候就一阵乐呵，还指着里面的线索，比如那个黑色的数位板，跟江渺说：“要是我的话早就发现学姐的真实身份了。”
对此江渺只能报以“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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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作者只能自己对自己的决定承担一切责任。
已经写了好几本书的江渺很清楚，有时候某个读者提出了意见，往往还意味着更多的读者并没有意见。
只是被提出的意见更容易被作者看到，而那些沉默着的无言读者，总是会被忽略。
如何判断读者提出的意见代表着更多数读者的意见，是很考验网文作者这方面能力的。
坦率来说，想要依靠网文赚钱，就是得跟随更多数读者的需求走，这样一本书的成绩上限才能提高。
而一本小众题材的书，哪怕写的质量比一般题材好得多，因为受众数量局限在这里，往往也只能叫好不叫座。
一个有十万受众的小众题材，哪怕正版付费率能有百分之十，这个题材的天花板也就一万均订的水准，而且还得作者的质量极好才行。
但一个拥有一千万受众的大热题材，哪怕正版付费率仅有百分之一，也有十万个正版读者。
而事实上，前者的正版付费率一般没那么高，而后者哪怕只是收割免费网站的下沉市场读者，都能赚的盆满钵满。
这也是为什么近年来网文题材和风气都更加浮躁和快节奏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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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全国本科率大约是14%，拥有大学文凭的人数仅有2亿，而且很多大学其实水分很足。
再想想国内的总人口，就能知道教育水平较低，文学素养较低的人数会有多少。
而这部分人以往是不爱看书的，直到有专门的网文针对这部分人群写书，比如赘婿文，战神文，这才将这群人的人数优势激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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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单纯的狗粮文恋爱文，受众其实就小得多了。
好在江渺也没什么远大抱负，他如今还没什么生活上的压力，自然是自己喜欢才是第一要务。
而在写自己喜欢的东西的同时，还能分享给同样喜欢恋爱文的读者，又能赚到稿费，何乐而不为？
“所以你跟你女朋友当初真是这样？”唐竹箐趴在床上捧着手机，看完了新章节后，便一脸好奇的问道，“你们这也太逗了吧？”
“姐，麻烦你先点开这本书的主页。”江渺一脸无奈的指示道。
“啊，点开了，咋滴了？”唐竹箐照做后疑惑问道。
“然后展开简介，翻到下面。”江渺继续指示道，“把括号里的那句话好好读一遍。”
唐竹箐点开来，找到这句话，一板一眼的读道：“另：本书内容纯属虚构，与作者本人经历无关，噗——哈哈哈哈哈”
读完之后，唐竹箐笑得更开心了，哈哈哈的拍打着床面：“此地无银三百两，你是真的秀。”
江渺看她这反应，脸色一黑，知道没法继续沟通了，便不再理会自家老姐，扭头继续码字。
等到中午，两人下楼吃了午饭。
江渺吃完饭没上楼，拿上手机便往外走。
还在吃饭的唐竹箐一见情况不对劲，连忙喊住他：“你干嘛去？”
“找我女朋友！”江渺摆摆手喊道。
“下午不码字了？！”唐竹箐大怒，恨不得揪住他衣领把他摁到书桌前码字，“你还有存稿吗你？”
“皇上不急太监急。”江渺扭回头翻了个白眼，“早上已经写了4000字了。”
“好歹多写点啊。”唐竹箐看着他要出去摸鱼就一阵牙疼，恨不得立马去拿刀片，“上架的时候多爆更。”
“姐你就别操心了，我这也是去取材好不好。”江渺无奈摇头，摊手道，“我知道，单身狗是很难理解其中道理的，但跟女朋友待久了我才有动力继续码字嘛。”
说完，江渺就懒得再理他，挥挥手就溜出了院子，朝苏怀粥奶奶家的方向赶去。
路过水果店的时候，江渺停下来，挑了串香蕉，又摸了些橘子跟葡萄，打算上门前买点水果。
这一周时间，江渺都在认真码字，最多晚上的时候偷偷溜到学姐家里跟她幽会，到现在还没正式上过门。
今天还是江渺第一次白天到学姐奶奶家里，也是第一次以学姐男朋友的身份来见她奶奶。
贵重的礼物就算了，但买点老人家能吃的水果意思意思还是要的。
江渺拎着这些水果到前台，旁边看着摊子的水果店老板一瞧见他，多瞅了两眼后便走近问道：“这不是粥粥男朋友嘛？来买水果？”
“啊，叔叔你好。”江渺也认出了老板，之前寒假和学姐一块儿路过时，还收过水果店老板免费送的水果来着，“我买点水果去见粥粥和她奶奶。”
“都是熟人都是熟人。”水果店老板爽朗的笑起来，跟前台收银的人说道，“给他打个八折。”
拎着水果从店里出来，江渺朝老板道谢后，便往学姐奶奶家里走去。
渺渺兮予怀：学姐，我快到了。
粥粥爱喝粥：我出来接你！你先别进来！我带你去买点水果！
渺渺兮予怀：（图片）
渺渺兮予怀：买好了，学姐放心。
粥粥爱喝粥：很懂事嘛
渺渺兮予怀：为了把学姐娶进家门，我也是煞费苦心。
粥粥爱喝粥：呸！夸你一句就上天了。
渺渺兮予怀：我到了。
粥粥爱喝粥：我出来了！
走到院子门口，江渺停顿一下，侧过脑袋看了看院门口的两棵树苗，长势喜人。
苏怀粥正好从屋里跑出来，看到江渺的那一刻，便笑开了花，小跑着扑进他怀里。
但苏怀粥没看到的是，徐桂英也从躺椅上起身下来，慢悠悠的走到大门口，本想着迎接一下小伙子，结果就看着江渺怀里的丫头扬起小脸，主动凑了上去。
院子门口的江渺眼睁睁看着奶奶走出门，还没来得及张嘴阻止，就被学姐堵住了嘴。
“等唔”
手上还拎着水果，江渺只能默默忍受学姐的侵犯，十分不好意思的和门口的奶奶对视一眼，心虚的撇开了目光，最后干脆闭上眼睛。
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