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4章 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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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粉用皮面套裹着，送到小骆游手里的时候还是热乎乎的，小家伙终于撑不住哭了：“谢谢……表舅母跟大狼二狼还好吗？又被吓到吗？大狼哭了吗？”
二狼动不动就哭的，所以二狼哭没事儿，可要是大狼哭了，那表舅母一家就是很不好了。
程哥儿则是把藕粉拿走了，让自己这边的大夫检查，免得路上东西被出问题。
袁志见了没说什么，只笑着回道：“没哭，秦世子一家都很好，骆世子不用担心。”
小骆游听后，这才止了眼泪。
少顷，程哥儿把藕粉还给小骆游：“可以吃了。”
“嗯。”小骆游接过藕粉，道：“顾二舅舅也吃。”
程哥儿笑了，小声道：“你吃吧，我带了干货，等会儿去偷吃几口，饿不着。”
卫霄有病，出了秦老以外，是不许臣将们吃东西，硬生生让大家伙挨饿受冻的等着观海先生墓的证据。
瞧见小骆游吃藕粉，脸色还有些不好看，觉得他被秦顾两家养得有些娇气了，可最终念着小骆游还小，是没有收走藕粉。
众臣将看着小骆游跟秦老吃东西，忍不住咽起口水来，因着雪变大，天色又越发冷了，他们浑身打起哆嗦来，可没人敢抱怨一句。
可终究是有一些人撑不住，晕了过去。
卫霄瞧见了冷笑出声：“废物，这点苦都吃不了……记名，拖下去，未来五年内只配待在边陲苦寒之地！”
果然如此。
群臣们心中了然了，又很恐惧，为了仕途着想，是越发咬牙硬挺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等天色擦黑的时候，王大人、袁统领、萧大将军跟卫长峰是一起带来外面的消息回来了。
王大人跪下道：“罪臣不辱使命，成功劝降卫岐安插在京城内的兵马，三个大首领、十二个小首领已经被押去城门口的地牢里，由邬家人看守。”
邬家人！
浑浑噩噩的卫岐是惊醒了……邬长震兄弟也被卫霄收买了？那伏虎军岂不是全没了？
哈哈哈，一群乱臣贼子，早知当初，他就不会赦免邬家，让邬家跟景元帝一起去死！
王大人看向卫岐，叹了一句：“你一定很震惊，很后悔留了邬家一条活路吧？我中午出皇城见到邬家的兵马时，也像你一样惊悔交加，可我也是在那时候明白了……江山其实不是如我们想象的那般好夺取的，莫说卫亲王跟秦国公、骆英他们，就连邬家也不是咱们想灭就能灭的，他们真要做点什么，不是我们文人能想象的。”
文人引以为傲的智谋与武人的夺命大刀比起来，太脆弱了，何况这皇城的武人还是文武兼修的能人，不仅有刀，还有胜过他们的计谋。
王大人最后又说了一句：“陛下，咱们败了，败在了无知上。”
他们以为打败了景元帝就是无敌了，可惜不是……一座大山，就算你把最值钱的金矿给挖走了，把最凶猛的虎王给弄死了，可那座山也依旧会屹立不倒，各类猛兽也还在，你要是敢猖狂，没准就会被群兽撕咬而死，或者一个不慎，踩到挖空的金矿里，摔个粉身碎骨。
“唔唔唔！”卫岐满脸都是带血的鼻涕眼泪……都是你这个怕死之徒的错，要是你能客服恐惧，不去劝降，朕也不会失去反败为胜的机会。
卫霄听完禀告后，是给了王大人恩典：“做得不错，王延兴可以活着。”
王家虽然不堪，可王皇后却是个好的，王延兴也不错，卫霄要的是执掌江山，不是毁了江山，所以早就打定主意，会留王延兴一命。
王大人惊喜不已，赶忙跪下：“罪臣叩谢卫亲王的大人！”
又招呼王延兴：“还不快谢恩。”
“是。”王延兴掉着眼泪，给卫霄磕了三个响头。
卫霄摆摆手，让他们父子滚一边去跪着，继续听卫长峰的禀告。
卫长峰跪下，把手里的瓷瓶呈上，道：“主子恕罪，末将去孟家的时候，孟家人已经被灭口，是中毒而亡，应当是有人在孟家的年夜饭里下了毒。”
孟淑瑜的为什么会死，孟家人一定是知道一些内情的，因此宫里的事情暂时平息后，卫霄就让人去把孟家人带进宫来，要跟孟家人对质。
可惜孟家人竟是死光了。
砰！
卫霄一掌砸在椅子扶手上，看向卫岐：“我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这么心狠手辣，早早的就把孟家给灭口了！”
“唔唔唔！”卫岐叫着，很是冤枉，他虽然不喜孟家，可孟家已经彻底站在他这一边，能随时出来帮他咬卫霄一口，他怎么可能派人去灭孟家的口。
可龚嬷嬷检查过卫长峰呈上来的毒血后，是定了卫岐的死罪：“这些毒血里有马棘草毒，这种毒药是飞马帮的秘药，专门用来暗杀人的，钱丽儿手里有这种毒药。”
卫霄冷笑，看着卫岐道：“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吗？”
卫岐：“唔唔唔！”
那也是钱丽儿那个毒妇灭的口，与他无关！
然而……
“要不是你受益，钱丽儿敢灭门整个孟家？”卫霄看着卫岐，眼里满是鄙夷：“卫岐，死到临头了，你能不能有点卫家的骨气？不要什么事情都推到女人身上！”
钱丽儿是毒，可卫岐更恶心，永远都是敢做不敢当，且还要装仁义。
卫霄不再理会卫岐，是看向殿内的大臣，道：“孟家被灭口，跟孙樑他们一样，又是一回死无对证，同样的事情来了两回，你们还觉得孟淑瑜的死跟本王有关吗？！”
要是谁还这么认为，那当真就是愚蠢至极，而他的朝堂，不会让蠢货占据！
这？
臣将们听罢，沉默了，还是许崇峰冒险出来说了一句：“本官乃是大理寺卿，办过不少案子，正常来说，孟淑瑜一案，确实像是有人在故意陷害卫亲王。”
可他虽然能出来说这番话，却不能给卫亲王翻案，只因人都死光了，已经没有证据给卫亲王翻案了。
郑老大人也道：“老夫亦是这么认为，只是可惜，结案讲究的是证据……”
还是要讲证据！
卫霄很生气，可他知道，一个皇朝确实需要礼法来拱卫，因此只能憋着气。
好在这口气只憋了三个时辰就有好消息传来。
“卫亲王，观海先生墓的证据到了！”
藕粉用皮面套裹着，送到小骆游手里的时候还是热乎乎的，小家伙终于撑不住哭了：“谢谢……表舅母跟大狼二狼还好吗？又被吓到吗？大狼哭了吗？”
二狼动不动就哭的，所以二狼哭没事儿，可要是大狼哭了，那表舅母一家就是很不好了。
程哥儿则是把藕粉拿走了，让自己这边的大夫检查，免得路上东西被出问题。
袁志见了没说什么，只笑着回道：“没哭，秦世子一家都很好，骆世子不用担心。”
小骆游听后，这才止了眼泪。
少顷，程哥儿把藕粉还给小骆游：“可以吃了。”
“嗯。”小骆游接过藕粉，道：“顾二舅舅也吃。”
程哥儿笑了，小声道：“你吃吧，我带了干货，等会儿去偷吃几口，饿不着。”
卫霄有病，出了秦老以外，是不许臣将们吃东西，硬生生让大家伙挨饿受冻的等着观海先生墓的证据。
瞧见小骆游吃藕粉，脸色还有些不好看，觉得他被秦顾两家养得有些娇气了，可最终念着小骆游还小，是没有收走藕粉。
众臣将看着小骆游跟秦老吃东西，忍不住咽起口水来，因着雪变大，天色又越发冷了，他们浑身打起哆嗦来，可没人敢抱怨一句。
可终究是有一些人撑不住，晕了过去。
卫霄瞧见了冷笑出声：“废物，这点苦都吃不了……记名，拖下去，未来五年内只配待在边陲苦寒之地！”
果然如此。
群臣们心中了然了，又很恐惧，为了仕途着想，是越发咬牙硬挺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等天色擦黑的时候，王大人、袁统领、萧大将军跟卫长峰是一起带来外面的消息回来了。
王大人跪下道：“罪臣不辱使命，成功劝降卫岐安插在京城内的兵马，三个大首领、十二个小首领已经被押去城门口的地牢里，由邬家人看守。”
邬家人！
浑浑噩噩的卫岐是惊醒了……邬长震兄弟也被卫霄收买了？那伏虎军岂不是全没了？
哈哈哈，一群乱臣贼子，早知当初，他就不会赦免邬家，让邬家跟景元帝一起去死！
王大人看向卫岐，叹了一句：“你一定很震惊，很后悔留了邬家一条活路吧？我中午出皇城见到邬家的兵马时，也像你一样惊悔交加，可我也是在那时候明白了……江山其实不是如我们想象的那般好夺取的，莫说卫亲王跟秦国公、骆英他们，就连邬家也不是咱们想灭就能灭的，他们真要做点什么，不是我们文人能想象的。”
文人引以为傲的智谋与武人的夺命大刀比起来，太脆弱了，何况这皇城的武人还是文武兼修的能人，不仅有刀，还有胜过他们的计谋。
王大人最后又说了一句：“陛下，咱们败了，败在了无知上。”
他们以为打败了景元帝就是无敌了，可惜不是……一座大山，就算你把最值钱的金矿给挖走了，把最凶猛的虎王给弄死了，可那座山也依旧会屹立不倒，各类猛兽也还在，你要是敢猖狂，没准就会被群兽撕咬而死，或者一个不慎，踩到挖空的金矿里，摔个粉身碎骨。
“唔唔唔！”卫岐满脸都是带血的鼻涕眼泪……都是你这个怕死之徒的错，要是你能客服恐惧，不去劝降，朕也不会失去反败为胜的机会。
卫霄听完禀告后，是给了王大人恩典：“做得不错，王延兴可以活着。”
王家虽然不堪，可王皇后却是个好的，王延兴也不错，卫霄要的是执掌江山，不是毁了江山，所以早就打定主意，会留王延兴一命。
王大人惊喜不已，赶忙跪下：“罪臣叩谢卫亲王的大人！”
又招呼王延兴：“还不快谢恩。”
“是。”王延兴掉着眼泪，给卫霄磕了三个响头。
卫霄摆摆手，让他们父子滚一边去跪着，继续听卫长峰的禀告。
卫长峰跪下，把手里的瓷瓶呈上，道：“主子恕罪，末将去孟家的时候，孟家人已经被灭口，是中毒而亡，应当是有人在孟家的年夜饭里下了毒。”
孟淑瑜的为什么会死，孟家人一定是知道一些内情的，因此宫里的事情暂时平息后，卫霄就让人去把孟家人带进宫来，要跟孟家人对质。
可惜孟家人竟是死光了。
砰！
卫霄一掌砸在椅子扶手上，看向卫岐：“我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这么心狠手辣，早早的就把孟家给灭口了！”
“唔唔唔！”卫岐叫着，很是冤枉，他虽然不喜孟家，可孟家已经彻底站在他这一边，能随时出来帮他咬卫霄一口，他怎么可能派人去灭孟家的口。
可龚嬷嬷检查过卫长峰呈上来的毒血后，是定了卫岐的死罪：“这些毒血里有马棘草毒，这种毒药是飞马帮的秘药，专门用来暗杀人的，钱丽儿手里有这种毒药。”
卫霄冷笑，看着卫岐道：“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吗？”
卫岐：“唔唔唔！”
那也是钱丽儿那个毒妇灭的口，与他无关！
然而……
“要不是你受益，钱丽儿敢灭门整个孟家？”卫霄看着卫岐，眼里满是鄙夷：“卫岐，死到临头了，你能不能有点卫家的骨气？不要什么事情都推到女人身上！”
钱丽儿是毒，可卫岐更恶心，永远都是敢做不敢当，且还要装仁义。
卫霄不再理会卫岐，是看向殿内的大臣，道：“孟家被灭口，跟孙樑他们一样，又是一回死无对证，同样的事情来了两回，你们还觉得孟淑瑜的死跟本王有关吗？！”
要是谁还这么认为，那当真就是愚蠢至极，而他的朝堂，不会让蠢货占据！
这？
臣将们听罢，沉默了，还是许崇峰冒险出来说了一句：“本官乃是大理寺卿，办过不少案子，正常来说，孟淑瑜一案，确实像是有人在故意陷害卫亲王。”
可他虽然能出来说这番话，却不能给卫亲王翻案，只因人都死光了，已经没有证据给卫亲王翻案了。
郑老大人也道：“老夫亦是这么认为，只是可惜，结案讲究的是证据……”
还是要讲证据！
卫霄很生气，可他知道，一个皇朝确实需要礼法来拱卫，因此只能憋着气。
好在这口气只憋了三个时辰就有好消息传来。
“卫亲王，观海先生墓的证据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