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赌石风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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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三带着李东文和赵老四一直往里走，孙猴子没有进来，留在了大楼门口。
一楼的接待人员，听说是来赌石玩的，也没阻拦，就放行了。
拐过走廊，三人来到了最里面一扇门前，朱老三上前敲门。
一个年轻的小平头打开了门，并给每个人发了一个号牌，李东文三人的号牌分别是26、27、28号。
小平头把三人引到一处大厅，此时大厅已经聚集了有二三十人，男多女少，少数几个女孩子，花枝招展的，都紧跟在男人身边，看起来是带来的女伴。
朱老三扫视了一圈，来到一位瘦瘦小小的爆炸头跟前：“雷少好！”
“来了。”瘦小爆炸头瞥了朱老三几人一眼，就没再理他，继续招呼别的客人。
大厅周围摆放了一圈桌子，桌子上都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石头，粗粗一看大约有上百块，每块石头都编了号码。
三三两两地人，都围着石头转圈看着。
很是有几个人，拿着小小的强光手电筒，对着石头照。
大厅靠中间的位置，也有一张大台桌，桌子上摆放着五块石头，编号是一号到五号，这里围着的人要多一些。
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人，手持话筒，来到大厅中央的大台桌前：
“各位朋友，今天我们雷少刚进了一批新石头，缅甸老坑的。咱们还是老规矩，赌石分成两轮。第一轮，赌我面前桌子上这五块石头的价值。赌中价值高者为胜出。投注后，当场解石，当场评估价值。现在给大家十分钟时间观察，今天五块石头赔率都是一赔三，解不出翡翠的照例一赔一，十分钟后开始投注，每注一万港币，多投多赢啊……”
油头粉面还在台前吆喝着，朱老三已经带着李东文和赵老四，绕着场子走了一圈，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遍。
李东文放出神识，对着石头一一扫过，发现一半以上的石头，里面白花花地，根本没有半点翡翠的样子。另有一些里面的石质稍微细腻一些，稍微带点绿色，也很浅，并且分布并不均匀。
只有少数几块颜色深一些，透明度也稍高一些，还算比较细腻，但体积并不是很大，连整块石头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只有一块，里面的翡翠（李东文想当然地认为是翡翠了）体积稍微大一点，五分之一的样子，透明度也还过得去，材质也比较细腻紧致，就是颜色，貌似比较不着调，是黄色的，不是绿色的。
我是不是给它换个颜色呢？李东文心里琢磨着。
朱洪江又带领两人来到中央的桌子前，装模作样地看了一遍第一轮要赌的这五块石头。
这五块石头大小相仿，外表都是灰黑色，深浅也比较接近，体积都有橄榄球大小，形状也相仿，椭圆形，真像个橄榄球。
众人看着这五块石头不禁莞尔，这是雷二少积攒了多久啊，才找到这五胞胎兄弟。
李东文扫了一眼这“五胞胎兄弟”，还真发现其中一块石头有点特别，内部中间稍偏一点的位置，有一团成人拳头大小的浅绿色，比较紧致，也比较透明度，想必这就是翡翠了。
其它四块也都有绿色，但不是透明度不高，就是分布不均匀，或者比较小，甚至有一块成薄片状，距离表面不到两厘米。
此时的李东文还分辨不出来翡翠价值的高低，只是凭感觉，感觉哪块更像翡翠而已。
“时间到了，各位可以开始投注了。”
油头粉面的青年开始给每位客人发投注的单子。
单子很简单，一到五的编号，后面是投注金额，然后有一个签名的位置。
李东文三人，每人手里都拿了一个投注的单子。
朱老三和赵老四都看着李东文，不知道如何是从。
“就投4号吧，先投个5注看看运气。”
李东文不知道如何评价翡翠价值，但作为仙人的骄傲，不能在小弟面前露怯。
赌输了无所谓，不敢下注的话，就说不过去了。
朱老三填了单子，交给主持人。其他人也都陆续填好了单子，第一轮赌石投注也结束了。
这时候，两个人推出来了一台机器，来到了大厅的中央。
“这是解石机，马上就准备解石了。”朱老三向李东文介绍着。
“各位朋友，现在开始解石，马上要解的是我们的一号石。”油头粉面男讲解着。
一群人都围了过来，李东文也挤占了一个位置，想看看这石头是怎么个解法。
退机器的两个人，一个抱起了一号石，另一个帮着固定在机器上，旁边一个四十多岁中年男子指挥者。
解石机接上了电源，这时候一个中年走上前来，操纵着电动刀具。第一刀落在了橄榄球的三分之一处，直接开切。
随着吱吱的摩擦声响起，一同飞溅起来的还有灰白色的石头粉末。
由于石头不大，十来分钟就一分为二了。石头切开后，一群人挤过来，争抢着看切面。
李东文并没有朝前挤，他在外边也“看”得见。
“出绿啦，有货啊……”
“有货也是样子货……”
“还看不出来种水，要继续切……”
“什么眼神？这至少是糯种，说不定能达到芙蓉种……”
“蛋清种？少扯吧，你咋不说是玻璃种帝王绿呢……”
一群人议论纷纷之际，解石师傅对着切面喷了一些水，又仔细看了看，然后把小块石头扔在了一边，指挥那俩人重新固定大块石头。
这一次侧着切的，也可以说是片的，大约三公分厚度的一层石皮，十来分钟就片了下来。
这群人不顾灰尘还未散尽，又都挤上前来。
解石师傅推开了众人，先对着片开的切面泼了点水，让大家看的清楚些。
“果然是芙蓉种……”
“这形状看着不小，好像有点扁……”
“快点解出来吧，不值什么钱，幸亏我没投这块……”
“说不定其它的还不如这块呢……”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李东文是一个好学的，尽管听得很仔细，但还是一头雾水。
接下来就很快了，不大功夫，解石师傅又切了三刀，一块巴掌大小，两三厘米厚的翡翠，就呈现在解石师傅手中。
“细糯种，接近芙蓉种了，但还不到。颜色不错，苹果绿，很好销售。擦出来，大概值个10万港币左右，加工出来，至少能出两幅手镯，外加一些挂坠，还能出七八个戒面。”解石师傅最终评价。
朱老三带着李东文和赵老四一直往里走，孙猴子没有进来，留在了大楼门口。
一楼的接待人员，听说是来赌石玩的，也没阻拦，就放行了。
拐过走廊，三人来到了最里面一扇门前，朱老三上前敲门。
一个年轻的小平头打开了门，并给每个人发了一个号牌，李东文三人的号牌分别是26、27、28号。
小平头把三人引到一处大厅，此时大厅已经聚集了有二三十人，男多女少，少数几个女孩子，花枝招展的，都紧跟在男人身边，看起来是带来的女伴。
朱老三扫视了一圈，来到一位瘦瘦小小的爆炸头跟前：“雷少好！”
“来了。”瘦小爆炸头瞥了朱老三几人一眼，就没再理他，继续招呼别的客人。
大厅周围摆放了一圈桌子，桌子上都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石头，粗粗一看大约有上百块，每块石头都编了号码。
三三两两地人，都围着石头转圈看着。
很是有几个人，拿着小小的强光手电筒，对着石头照。
大厅靠中间的位置，也有一张大台桌，桌子上摆放着五块石头，编号是一号到五号，这里围着的人要多一些。
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人，手持话筒，来到大厅中央的大台桌前：
“各位朋友，今天我们雷少刚进了一批新石头，缅甸老坑的。咱们还是老规矩，赌石分成两轮。第一轮，赌我面前桌子上这五块石头的价值。赌中价值高者为胜出。投注后，当场解石，当场评估价值。现在给大家十分钟时间观察，今天五块石头赔率都是一赔三，解不出翡翠的照例一赔一，十分钟后开始投注，每注一万港币，多投多赢啊……”
油头粉面还在台前吆喝着，朱老三已经带着李东文和赵老四，绕着场子走了一圈，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遍。
李东文放出神识，对着石头一一扫过，发现一半以上的石头，里面白花花地，根本没有半点翡翠的样子。另有一些里面的石质稍微细腻一些，稍微带点绿色，也很浅，并且分布并不均匀。
只有少数几块颜色深一些，透明度也稍高一些，还算比较细腻，但体积并不是很大，连整块石头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只有一块，里面的翡翠（李东文想当然地认为是翡翠了）体积稍微大一点，五分之一的样子，透明度也还过得去，材质也比较细腻紧致，就是颜色，貌似比较不着调，是黄色的，不是绿色的。
我是不是给它换个颜色呢？李东文心里琢磨着。
朱洪江又带领两人来到中央的桌子前，装模作样地看了一遍第一轮要赌的这五块石头。
这五块石头大小相仿，外表都是灰黑色，深浅也比较接近，体积都有橄榄球大小，形状也相仿，椭圆形，真像个橄榄球。
众人看着这五块石头不禁莞尔，这是雷二少积攒了多久啊，才找到这五胞胎兄弟。
李东文扫了一眼这“五胞胎兄弟”，还真发现其中一块石头有点特别，内部中间稍偏一点的位置，有一团成人拳头大小的浅绿色，比较紧致，也比较透明度，想必这就是翡翠了。
其它四块也都有绿色，但不是透明度不高，就是分布不均匀，或者比较小，甚至有一块成薄片状，距离表面不到两厘米。
此时的李东文还分辨不出来翡翠价值的高低，只是凭感觉，感觉哪块更像翡翠而已。
“时间到了，各位可以开始投注了。”
油头粉面的青年开始给每位客人发投注的单子。
单子很简单，一到五的编号，后面是投注金额，然后有一个签名的位置。
李东文三人，每人手里都拿了一个投注的单子。
朱老三和赵老四都看着李东文，不知道如何是从。
“就投4号吧，先投个5注看看运气。”
李东文不知道如何评价翡翠价值，但作为仙人的骄傲，不能在小弟面前露怯。
赌输了无所谓，不敢下注的话，就说不过去了。
朱老三填了单子，交给主持人。其他人也都陆续填好了单子，第一轮赌石投注也结束了。
这时候，两个人推出来了一台机器，来到了大厅的中央。
“这是解石机，马上就准备解石了。”朱老三向李东文介绍着。
“各位朋友，现在开始解石，马上要解的是我们的一号石。”油头粉面男讲解着。
一群人都围了过来，李东文也挤占了一个位置，想看看这石头是怎么个解法。
退机器的两个人，一个抱起了一号石，另一个帮着固定在机器上，旁边一个四十多岁中年男子指挥者。
解石机接上了电源，这时候一个中年走上前来，操纵着电动刀具。第一刀落在了橄榄球的三分之一处，直接开切。
随着吱吱的摩擦声响起，一同飞溅起来的还有灰白色的石头粉末。
由于石头不大，十来分钟就一分为二了。石头切开后，一群人挤过来，争抢着看切面。
李东文并没有朝前挤，他在外边也“看”得见。
“出绿啦，有货啊……”
“有货也是样子货……”
“还看不出来种水，要继续切……”
“什么眼神？这至少是糯种，说不定能达到芙蓉种……”
“蛋清种？少扯吧，你咋不说是玻璃种帝王绿呢……”
一群人议论纷纷之际，解石师傅对着切面喷了一些水，又仔细看了看，然后把小块石头扔在了一边，指挥那俩人重新固定大块石头。
这一次侧着切的，也可以说是片的，大约三公分厚度的一层石皮，十来分钟就片了下来。
这群人不顾灰尘还未散尽，又都挤上前来。
解石师傅推开了众人，先对着片开的切面泼了点水，让大家看的清楚些。
“果然是芙蓉种……”
“这形状看着不小，好像有点扁……”
“快点解出来吧，不值什么钱，幸亏我没投这块……”
“说不定其它的还不如这块呢……”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李东文是一个好学的，尽管听得很仔细，但还是一头雾水。
接下来就很快了，不大功夫，解石师傅又切了三刀，一块巴掌大小，两三厘米厚的翡翠，就呈现在解石师傅手中。
“细糯种，接近芙蓉种了，但还不到。颜色不错，苹果绿，很好销售。擦出来，大概值个10万港币左右，加工出来，至少能出两幅手镯，外加一些挂坠，还能出七八个戒面。”解石师傅最终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