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0章 两位太姥爷的邀请(第一更)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武林小说网 www.50xs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两位老人的来意,还是有些出乎冯一帆的意料的。
原本他以为两位老人是来继续劝说他,让他带着女儿去看看姥爷,或者是让他帮忙继续劝说自己母亲的。
结果没有想到的是,两位老爷子过来,居然是想要邀请来那个个小女孩去拍照,然后登上两位老人的一份杂志。
冯一帆有些惊讶:“叔姥爷,舅姥爷,你们的那份是什么杂志啊?”
全承平立刻把杂志拿出来递给冯一帆看。
让冯一帆非常吃惊的是,两位老爷子的杂志,竟然是一份很知名的全球旅行时尚杂志。
这本杂志冯一帆在国外就看过,而且也知道这本杂志的名气很大。
杂志在全球旅游景点,时尚圈,以及美食文化上,真的是在全球都非常的知名,更是被很多人奉为一部旅游指南。
杂志的内容,不是去介绍全球知名的旅游景点,而是以一些不为人知的角度,去解读一些国家地区某些非常独特的人文风情。
尤其是杂志中,会介绍一些城市独特的时尚街景。
以及一些地方非常知名的美食。
这些东西,在大多数的旅游杂志上都不会很详细去说。
而这本杂志却介绍的相当详细。
所以这本杂志,在国外的知名度极高,也是很多旅游者喜欢和追捧的。
更为关键的是,全球一些非常知名的餐厅,会以能够登上这本杂志作为另外一种殊荣。
杂志上除了介绍一些星级餐厅,还会介绍各种特色小吃。
以及没有办法获得星级,一些具有地区特色的餐馆。
所以实际上,很多哪怕是获得了三星评级的餐厅,可能也都无法登上这本杂志。
冯一帆看着杂质,又抬起头看了看两位老人问:“叔姥爷,舅姥爷,你们不会说,这本杂志是你们创办的吧?”
卢锡嘏奇怪问:“怎么?这有什么好怀疑的吗?”
全承平笑着说:“看起来,我们知名的王室大厨也知道我们这本小小杂志啊?那可真是我们的荣幸。”
冯一帆赶紧说:“没有没有,我可不是什么王室大厨,能够给王室做菜,那是因为在佩罗旺斯餐厅而已,我现在就是个普通的小厨师,所以见到这样一本,能够代表世界顶级时尚、风景、美食的杂志创刊人,我真是很惊讶。”
卢锡嘏和全承平顿时笑起来。
笑过之后,卢锡嘏说:“行了行了,你别在这里恭维我们,我们就想问问,你同不同意,让我们给若若和溪溪拍照,然后让她们两个登上我们的杂志?我们希望可以让她们两个成为封面人物。”
冯一帆更加吃惊了:“两位姥爷,你们不是吧?要让两个小孩子当杂志封面人物?”
全承平微笑反问:“这有什么不可以吗?”
卢锡嘏则说:“昨天我们一起在步行街小洋楼拍的照片,我们回去之后觉得非常棒,那应该会成为一种独属于我们本土的时尚,所以我们商量了一晚上,决定要专门做一期。”
全承平接着说:“而且,我们还会穿插一些知名的餐厅,介绍一些符合那种气质的美食,这样组合起来,绝对是一期非常棒的内容。”
冯一帆仔细一想,也是不得不承认,两位姥爷的点子确实很棒。
小孩子作为封面人物,然后以孩子和老人,从不同的角度去介绍这座现代化大都市,用另一种方式呈现出属于中华的人文精髓。
但是要让女儿出现在杂志封面上,冯一帆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心。
“两位姥爷,她们毕竟还是孩子,还在上幼儿园呢,开学也只是上学前班的,小学都没有上呢,现在就让她们登上时尚杂志封面,是不是也太早了点?会影响到她们之后的一些生活。”
卢锡嘏和全承平相视一眼。
卢锡嘏问:“你在担心什么?难道你这个父亲保护不了自己的女儿?还是说,你这个父亲对自己的女儿没有信心呢?”
全承平接着说:“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好吧,不过就是登上杂志封面,我们这个是很普通的杂志,又不是什么知名国际杂志,你以为是让两个孩子登上了什么封面人物吗?”
冯一帆苦笑着说:“可是你们的杂志,在时尚圈可不算是普通杂志吧?”
卢锡嘏认真说:“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们都是严格保密一切信息,不会让两个孩子暴露,更加不会让其他那些记者什么随便去拍。”
冯一帆还是很迟疑:“可是,之前若若和溪溪,在我们家小区里,已经因为被别人认出,她们两个上过电视,在网上有视频,被邻居拿手机偷拍了,那种情况真的是很不好。”
全承平认真说:“这就是你这个爸爸不对啊,你没有保护好女儿。”
卢锡嘏则说:“一帆啊,你要明白,即便是你不出名,你也可以会被别人偷拍,两个小女孩那么可爱,被别人偷偷的拍照片,说明她们非常的漂亮可爱,不用过分去避讳的。”
全承平又说:“你放心,我们会对照片进行处理,尽量不让人认出两个小女孩。”
冯一帆还是有些迟疑。
卢锡嘏赶紧劝说:“还有,我们还希望你能够露两手呢,给我们介绍一些本帮菜的一些特点,所以你就不要推迟了,有能力的人,无论你如何掩饰,你的优秀都是注定要暴露的。”
冯一帆再次说:“可她们还是孩子。”
卢锡嘏和全承平齐声说:“那就问问她们自己。”
冯一帆一脸无奈,只好点头答应了。
卢锡嘏和全承平来到在跟国外好朋友聊视频的两个小女孩面前,蹲下来之后开始跟两个小女孩说起来。
“若若、溪溪啊,太姥爷有个事情想要跟你们说呢。”
冯若若和杨小溪扭头看向两位老人,视频那边的陈瑶霏也好奇看着。
卢锡嘏首先说:“是这样的,太姥爷们呢,有一本杂志,想请你们两个,哦不,是你们三个一起去拍一些照片,然后放在我们的杂志上,帮我们一起介绍我们国内,也就是现在我们在的这座城市,那条步行街上的风景。”
全承平跟着补充:“你们想一想,人家外国人来我们这里,不了解我们的地方啊,我们就用这个杂志,向那些外国人介绍我们的地方。”
卢锡嘏又说:“对,所以想要问一问你们三个,愿不愿意帮忙推荐我们自己的城市风景给外国人呢?”
冯一帆听两位老人的话,也是有点哭笑不得。
这过来之后,看到还有视频那边的陈瑶霏,就直接把陈瑶霏也给带上了。
而且两个老人这番话,直接把三个小女孩给说成是,推广我们自己街头风景和自己文化的小先锋。
这么一番话一说,三个小女孩顿时就答应了。
“好呀好呀,若若愿意推广呀。”
“嗯,溪溪也愿意呢。”
“好的,霏霏也愿意,霏霏在国外跟好多人介绍我们家的样子,他们都不知道,有了照片,我可以让他们看的。”
好嘛,两位老人这么一套话术,直接把三个小女孩给说得心动不已。
冯一帆见到这种情况,看向了旁边还有点懵的杨志毅苦笑。
杨志毅好半天才算是理解了情况。
原来,两位老人有一本时尚杂志,现在要让三个小女孩拍照上杂志,算是帮忙推广本土街头风景和人文风景的。
而理解了之后,杨志毅非常果断同意了这个事情。
“这个事情很有意义啊,我觉得三个女孩参与一下很好的。”
杨志毅都同意了,冯一帆还能说什么呢?
不过冯若若看到爸爸脸色不好,小姑娘还是很贴心,跑过来拉住了爸爸问了一下:“爸爸,你是不是不喜欢若若去呀?”
冯一帆看着女儿,然后听到女儿又说:“那你要是不喜欢,若若就不去了呀。”
冯一帆蹲下来,看着女儿问:“那若若自己想去吗?”
冯若若认真看着爸爸说:“想呀,因为可以向别人介绍我们的地方呀,虽然这里不是我们家,但是这里也是我们国家呀,然后我和溪溪、霏霏一起拍照片,向外国人介绍我们国家,多好呀?”
给女儿这么一说,冯一帆反倒是觉得是自己有点太局限了。
实际上,这确实算是一件好事情。
虽然可能会让小女孩们成为别人瞩目焦点,但是也算是在推广本土街头风景和街头时尚,以及属于自己国家人文文化做出贡献。
想到这些,冯一帆笑着点头:“好,若若喜欢的话,那就去吧,爸爸支持。”
冯若若顿时开心起来:“好棒呀,爸爸支持啦。”
两位老人见到冯一帆松口,也是笑了起来。
杨小溪此时说:“那现在我们不能去的,我们要等霏霏回来,然后和霏霏一起去的。”
冯若若也立刻说:“对呀对呀,要等霏霏回来,我们要一起去的。”
听到两个小女孩的话,两位老人也是瞬间意识到。
刚才他们要三个小女孩一起去,好像是把自己给套路进去了。
因为现在另一个小女孩,好像还没有回来的,所以他们的拍照就要延后,要等到另一个小女孩回来之后才行。
不过两位老人也还是答应了。
卢锡嘏说:“好,等你们的小朋友回来后,我们再去拍照。”
全承平也答应:“嗯,等你们三个小朋友聚在一起,我们一起去拍非常漂亮的照片,然后再用在太姥爷的杂志上。”
冯若若和杨小溪开心拍手叫好。
又一起对视频那边的好朋友说着。
“霏霏我们等你回来一起呀。”
“对对,霏霏你回来了,我们一起去拍照片。”
冯若若想了想又说:“霏霏我跟你说呀,我们在那条步行街上,拍了好多照片呀,那里有好多有趣的地方呀,还有那个大船上也好有趣的,等霏霏你回来了,我们可以再去一次,一起拍照片。”
卢锡嘏在旁边也说:“对对,所以你们还可以去船上玩的。”
冯一帆站在一边也是只能笑着不说话了。
两位老爷子明显是有那个资本的,所以那就让两个老爷子去安排好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位老爷子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反倒是在酒店这个小公园里,陪着两个小女孩玩耍嬉闹。
跟陈瑶霏的视频挂断后,冯若若和杨小溪就一直跟着两位老人玩。
两个老人也是真的很有精神,能陪着两个小女孩奔跑嬉闹。
冯一帆和杨志毅这两个爸爸在旁边看着,都觉得挺佩服两位老人这份体力的。
尤其是全承平,年纪都已经80多了,但是跟着小女孩跑起来,也是一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有时候,看的冯一帆和杨志毅都有些担心。
不过也还是看得出来,两位老爷子体格确实是非常棒的。
看起来,这些年在国外,两位老人也是没有少锻炼。
而且冯一帆想到,曾经听母亲说过,这两位老爷子不但喜欢全球各地跑,更是喜欢去挑战一些极限运动,所以这也是两位老人身体素质好的原因吧?
终于,在一番疯玩嬉闹中,时间逐渐临近了中午。
石家慧和儿子把车开回来,然后一起来到酒店里的小公园找大家。
看到两个小女孩在疯跑,并且又是一身汗,石家慧也是赶紧拦下了小女孩们:“好了好了,不要跑啦,你看看你们两个,一身汗,赶快,跟大姨一起上去休息一下,然后我们洗个澡。”
来那个个小女孩倒也是听话,迅速扑进了石家慧的怀里去。
在跟着大姨上楼前,冯若若又突然扭头对爸爸说:“爸爸,我和溪溪中午可以吃爸爸做的菜吗?”
与此同时,其他人目光也都集中在了冯一帆身上。
尤其是卢锡嘏和全承平两位老人,更是双眼中充满了期待。
冯一帆面对大家的目光,尤其是感受到目光中期待,也只好答应说:“好,中午给你们做一顿,我去跟后厨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借用厨房,不过要先说好,如果人家不同意的话,我就不能做喽。”
嘴上这样说,但其实冯一帆很清楚,后厨肯定会答应他使用。
冯若若听了非常开心,欢呼道:“好棒呀,爸爸要做菜啦。”
杨小溪也跟着欢呼:“冯爸爸做菜最好吃,溪溪喜欢的。”
冯一帆无奈笑着说:“行了,你们两个上楼去准备洗澡,等你们洗好澡了,就可以下楼来吃饭啦。”
小女孩们开心跟着石家慧上楼,冯一帆则是向酒店餐厅后厨走去。
两位老人的来意,还是有些出乎冯一帆的意料的。
原本他以为两位老人是来继续劝说他,让他带着女儿去看看姥爷,或者是让他帮忙继续劝说自己母亲的。
结果没有想到的是,两位老爷子过来,居然是想要邀请来那个个小女孩去拍照,然后登上两位老人的一份杂志。
冯一帆有些惊讶:“叔姥爷,舅姥爷,你们的那份是什么杂志啊?”
全承平立刻把杂志拿出来递给冯一帆看。
让冯一帆非常吃惊的是,两位老爷子的杂志,竟然是一份很知名的全球旅行时尚杂志。
这本杂志冯一帆在国外就看过,而且也知道这本杂志的名气很大。
杂志在全球旅游景点,时尚圈,以及美食文化上,真的是在全球都非常的知名,更是被很多人奉为一部旅游指南。
杂志的内容,不是去介绍全球知名的旅游景点,而是以一些不为人知的角度,去解读一些国家地区某些非常独特的人文风情。
尤其是杂志中,会介绍一些城市独特的时尚街景。
以及一些地方非常知名的美食。
这些东西,在大多数的旅游杂志上都不会很详细去说。
而这本杂志却介绍的相当详细。
所以这本杂志,在国外的知名度极高,也是很多旅游者喜欢和追捧的。
更为关键的是,全球一些非常知名的餐厅,会以能够登上这本杂志作为另外一种殊荣。
杂志上除了介绍一些星级餐厅,还会介绍各种特色小吃。
以及没有办法获得星级,一些具有地区特色的餐馆。
所以实际上,很多哪怕是获得了三星评级的餐厅,可能也都无法登上这本杂志。
冯一帆看着杂质,又抬起头看了看两位老人问:“叔姥爷,舅姥爷,你们不会说,这本杂志是你们创办的吧?”
卢锡嘏奇怪问:“怎么?这有什么好怀疑的吗?”
全承平笑着说:“看起来,我们知名的王室大厨也知道我们这本小小杂志啊?那可真是我们的荣幸。”
冯一帆赶紧说:“没有没有,我可不是什么王室大厨,能够给王室做菜,那是因为在佩罗旺斯餐厅而已,我现在就是个普通的小厨师,所以见到这样一本,能够代表世界顶级时尚、风景、美食的杂志创刊人,我真是很惊讶。”
卢锡嘏和全承平顿时笑起来。
笑过之后,卢锡嘏说:“行了行了,你别在这里恭维我们,我们就想问问,你同不同意,让我们给若若和溪溪拍照,然后让她们两个登上我们的杂志?我们希望可以让她们两个成为封面人物。”
冯一帆更加吃惊了:“两位姥爷,你们不是吧?要让两个小孩子当杂志封面人物?”
全承平微笑反问:“这有什么不可以吗?”
卢锡嘏则说:“昨天我们一起在步行街小洋楼拍的照片,我们回去之后觉得非常棒,那应该会成为一种独属于我们本土的时尚,所以我们商量了一晚上,决定要专门做一期。”
全承平接着说:“而且,我们还会穿插一些知名的餐厅,介绍一些符合那种气质的美食,这样组合起来,绝对是一期非常棒的内容。”
冯一帆仔细一想,也是不得不承认,两位姥爷的点子确实很棒。
小孩子作为封面人物,然后以孩子和老人,从不同的角度去介绍这座现代化大都市,用另一种方式呈现出属于中华的人文精髓。
但是要让女儿出现在杂志封面上,冯一帆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心。
“两位姥爷,她们毕竟还是孩子,还在上幼儿园呢,开学也只是上学前班的,小学都没有上呢,现在就让她们登上时尚杂志封面,是不是也太早了点?会影响到她们之后的一些生活。”
卢锡嘏和全承平相视一眼。
卢锡嘏问:“你在担心什么?难道你这个父亲保护不了自己的女儿?还是说,你这个父亲对自己的女儿没有信心呢?”
全承平接着说:“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好吧,不过就是登上杂志封面,我们这个是很普通的杂志,又不是什么知名国际杂志,你以为是让两个孩子登上了什么封面人物吗?”
冯一帆苦笑着说:“可是你们的杂志,在时尚圈可不算是普通杂志吧?”
卢锡嘏认真说:“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们都是严格保密一切信息,不会让两个孩子暴露,更加不会让其他那些记者什么随便去拍。”
冯一帆还是很迟疑:“可是,之前若若和溪溪,在我们家小区里,已经因为被别人认出,她们两个上过电视,在网上有视频,被邻居拿手机偷拍了,那种情况真的是很不好。”
全承平认真说:“这就是你这个爸爸不对啊,你没有保护好女儿。”
卢锡嘏则说:“一帆啊,你要明白,即便是你不出名,你也可以会被别人偷拍,两个小女孩那么可爱,被别人偷偷的拍照片,说明她们非常的漂亮可爱,不用过分去避讳的。”
全承平又说:“你放心,我们会对照片进行处理,尽量不让人认出两个小女孩。”
冯一帆还是有些迟疑。
卢锡嘏赶紧劝说:“还有,我们还希望你能够露两手呢,给我们介绍一些本帮菜的一些特点,所以你就不要推迟了,有能力的人,无论你如何掩饰,你的优秀都是注定要暴露的。”
冯一帆再次说:“可她们还是孩子。”
卢锡嘏和全承平齐声说:“那就问问她们自己。”
冯一帆一脸无奈,只好点头答应了。
卢锡嘏和全承平来到在跟国外好朋友聊视频的两个小女孩面前,蹲下来之后开始跟两个小女孩说起来。
“若若、溪溪啊,太姥爷有个事情想要跟你们说呢。”
冯若若和杨小溪扭头看向两位老人,视频那边的陈瑶霏也好奇看着。
卢锡嘏首先说:“是这样的,太姥爷们呢,有一本杂志,想请你们两个,哦不,是你们三个一起去拍一些照片,然后放在我们的杂志上,帮我们一起介绍我们国内,也就是现在我们在的这座城市,那条步行街上的风景。”
全承平跟着补充:“你们想一想,人家外国人来我们这里,不了解我们的地方啊,我们就用这个杂志,向那些外国人介绍我们的地方。”
卢锡嘏又说:“对,所以想要问一问你们三个,愿不愿意帮忙推荐我们自己的城市风景给外国人呢?”
冯一帆听两位老人的话,也是有点哭笑不得。
这过来之后,看到还有视频那边的陈瑶霏,就直接把陈瑶霏也给带上了。
而且两个老人这番话,直接把三个小女孩给说成是,推广我们自己街头风景和自己文化的小先锋。
这么一番话一说,三个小女孩顿时就答应了。
“好呀好呀,若若愿意推广呀。”
“嗯,溪溪也愿意呢。”
“好的,霏霏也愿意,霏霏在国外跟好多人介绍我们家的样子,他们都不知道,有了照片,我可以让他们看的。”
好嘛,两位老人这么一套话术,直接把三个小女孩给说得心动不已。
冯一帆见到这种情况,看向了旁边还有点懵的杨志毅苦笑。
杨志毅好半天才算是理解了情况。
原来,两位老人有一本时尚杂志,现在要让三个小女孩拍照上杂志,算是帮忙推广本土街头风景和人文风景的。
而理解了之后,杨志毅非常果断同意了这个事情。
“这个事情很有意义啊,我觉得三个女孩参与一下很好的。”
杨志毅都同意了,冯一帆还能说什么呢?
不过冯若若看到爸爸脸色不好,小姑娘还是很贴心,跑过来拉住了爸爸问了一下:“爸爸,你是不是不喜欢若若去呀?”
冯一帆看着女儿,然后听到女儿又说:“那你要是不喜欢,若若就不去了呀。”
冯一帆蹲下来,看着女儿问:“那若若自己想去吗?”
冯若若认真看着爸爸说:“想呀,因为可以向别人介绍我们的地方呀,虽然这里不是我们家,但是这里也是我们国家呀,然后我和溪溪、霏霏一起拍照片,向外国人介绍我们国家,多好呀?”
给女儿这么一说,冯一帆反倒是觉得是自己有点太局限了。
实际上,这确实算是一件好事情。
虽然可能会让小女孩们成为别人瞩目焦点,但是也算是在推广本土街头风景和街头时尚,以及属于自己国家人文文化做出贡献。
想到这些,冯一帆笑着点头:“好,若若喜欢的话,那就去吧,爸爸支持。”
冯若若顿时开心起来:“好棒呀,爸爸支持啦。”
两位老人见到冯一帆松口,也是笑了起来。
杨小溪此时说:“那现在我们不能去的,我们要等霏霏回来,然后和霏霏一起去的。”
冯若若也立刻说:“对呀对呀,要等霏霏回来,我们要一起去的。”
听到两个小女孩的话,两位老人也是瞬间意识到。
刚才他们要三个小女孩一起去,好像是把自己给套路进去了。
因为现在另一个小女孩,好像还没有回来的,所以他们的拍照就要延后,要等到另一个小女孩回来之后才行。
不过两位老人也还是答应了。
卢锡嘏说:“好,等你们的小朋友回来后,我们再去拍照。”
全承平也答应:“嗯,等你们三个小朋友聚在一起,我们一起去拍非常漂亮的照片,然后再用在太姥爷的杂志上。”
冯若若和杨小溪开心拍手叫好。
又一起对视频那边的好朋友说着。
“霏霏我们等你回来一起呀。”
“对对,霏霏你回来了,我们一起去拍照片。”
冯若若想了想又说:“霏霏我跟你说呀,我们在那条步行街上,拍了好多照片呀,那里有好多有趣的地方呀,还有那个大船上也好有趣的,等霏霏你回来了,我们可以再去一次,一起拍照片。”
卢锡嘏在旁边也说:“对对,所以你们还可以去船上玩的。”
冯一帆站在一边也是只能笑着不说话了。
两位老爷子明显是有那个资本的,所以那就让两个老爷子去安排好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位老爷子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反倒是在酒店这个小公园里,陪着两个小女孩玩耍嬉闹。
跟陈瑶霏的视频挂断后,冯若若和杨小溪就一直跟着两位老人玩。
两个老人也是真的很有精神,能陪着两个小女孩奔跑嬉闹。
冯一帆和杨志毅这两个爸爸在旁边看着,都觉得挺佩服两位老人这份体力的。
尤其是全承平,年纪都已经80多了,但是跟着小女孩跑起来,也是一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有时候,看的冯一帆和杨志毅都有些担心。
不过也还是看得出来,两位老爷子体格确实是非常棒的。
看起来,这些年在国外,两位老人也是没有少锻炼。
而且冯一帆想到,曾经听母亲说过,这两位老爷子不但喜欢全球各地跑,更是喜欢去挑战一些极限运动,所以这也是两位老人身体素质好的原因吧?
终于,在一番疯玩嬉闹中,时间逐渐临近了中午。
石家慧和儿子把车开回来,然后一起来到酒店里的小公园找大家。
看到两个小女孩在疯跑,并且又是一身汗,石家慧也是赶紧拦下了小女孩们:“好了好了,不要跑啦,你看看你们两个,一身汗,赶快,跟大姨一起上去休息一下,然后我们洗个澡。”
来那个个小女孩倒也是听话,迅速扑进了石家慧的怀里去。
在跟着大姨上楼前,冯若若又突然扭头对爸爸说:“爸爸,我和溪溪中午可以吃爸爸做的菜吗?”
与此同时,其他人目光也都集中在了冯一帆身上。
尤其是卢锡嘏和全承平两位老人,更是双眼中充满了期待。
冯一帆面对大家的目光,尤其是感受到目光中期待,也只好答应说:“好,中午给你们做一顿,我去跟后厨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借用厨房,不过要先说好,如果人家不同意的话,我就不能做喽。”
嘴上这样说,但其实冯一帆很清楚,后厨肯定会答应他使用。
冯若若听了非常开心,欢呼道:“好棒呀,爸爸要做菜啦。”
杨小溪也跟着欢呼:“冯爸爸做菜最好吃,溪溪喜欢的。”
冯一帆无奈笑着说:“行了,你们两个上楼去准备洗澡,等你们洗好澡了,就可以下楼来吃饭啦。”
小女孩们开心跟着石家慧上楼,冯一帆则是向酒店餐厅后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