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鲁索家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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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一个宁静无风的满月之夜，位于星之城第二层都市最西端的一栋古朴城堡里，一场至关重要的会议即将开始。
佐琴﹒鲁索是最后一位赶到会场的与会者。穿行于鲁索老宅略显空旷而幽暗的走廊，她心里明白，这次密会一定与今天早些时候，从神佑市总督府发来的那份《双城商谈事项清单》有关系。
走廊尽头，佐琴穿过一间坐满沉默人群的大屋，匆匆正聚在这里的她的其他兄弟姐妹们点了点头，就算是打了个简短而无声的招呼。他们都是家主伊万尼﹒鲁索多年来收养的孤儿。而她佐琴，无疑是这总共六十多位鲁索家养子和养女中最受重视的一位。
眼前的事实就清楚地证明了这一点：今晚，被允许与家主大人亲自商讨事情的养子中，就只有佐琴一个人。而其他人，只能默默地坐在外面的大屋，等待里面传出来的任何消息或决定。
在一扇古旧的书房大门前面停住脚步，佐琴面色略微紧张。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和仪容，她终于鼓起勇气，缓缓敲响了面前那扇门。
“进来。”门里传来伊万尼﹒鲁索苍老而沙哑的嗓音。
佐琴听命，推门而入。
伊万尼﹒鲁索，今天也披着他那件上等亮黑色貂皮袍子，就坐于屋子正前方中央的一支黑檀木座椅里。头顶，银白色的毛发稀疏而卷曲。脸上，一双大的出奇的黑眼睛，似透着无数尖利的冰霜，令观者不寒而栗。
厚重的外衣遮挡不住他袍子下面干瘦的身体，四肢过于瘦长，让他看上去就像一只凶狠而邪恶的黑色狼蛛，正端坐于它苦心编织的大网中央，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养父大人，恕佐琴来迟了。”
佐琴快步上前去，在养父脚下跪了下来，轻轻亲吻了一下老人正搭在膝盖上的那只满是褶皱的左手。
“起来吧。你没来晚，不必介意。”
佐琴恭敬地站起身，向后退了几步。环顾四周，她发现今天除了家主伊万尼以外，参加会议的人员包括她在内，只有四人。
站在最左端的，是伊万尼同父异母的弟弟，四十八岁的阿昂佐﹒鲁索；左二，是伊万尼过世妹妹的女儿丽姬﹒鲁索；左三，也就是正站在佐琴身边的，是伊万尼的亲生儿子，法比奥。而佐琴，是四人中唯一一个与伊万尼并无血缘关系的养女。
“这是今天上午弗兰克﹒贝茵茨亲自为我送来的神佑市要求我方考虑的事项清单。想毕，你们都看到了我之前发给你们的复印稿。怎么样？你们，有什么意见吗？”精神矍铄的伊万尼对面前的四个人说。
“哼，在双城之间设置大型集市，以促进物资交流和商业合作？”法比奥手里拿着一份复印件，一边念清单上的原话，一边满脸不屑地开始吐槽，“神佑市这是看战斗力明显不及我们星之城，所以才想要促进交流，友好相处，以防止战争的发生。这种想法真是愚蠢之极！有没有这狗*屁的所谓交流，我们星之城和鲁索家，也注定要将神佑市的资源和人口全部据为己有！”
“没错，没有什么能阻止星之城对神佑市进行侵略。看来对方还没搞清楚我们现在的意图。”丽姬点点头，附和着哥哥法比奥的观点。“再说，就算开设集市，也仅局限于两城市民之间的交流和商贸活动，普通屁*民，从来都无法左右我们星之城和鲁索家的决策和命运。神佑市想从民众入手拉拢两城关系的想法确实是太过天真了。”
“所以呢？”家主伊万尼低声反问，“你们觉得集市之事到底可不可行？”
伊万尼的问话让法比奥和丽姬兄妹俩突然陷入一阵沉默，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纠结着该怎么为这件事下一个定论。
“我想……这无所谓吧？集市的作用不会太大，所以……就算真的搞起来，也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年纪最轻的丽姬犹犹豫豫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伊万尼了无兴趣的眯缝着眼睛，瞥了一眼丽姬那张拿不定主意的年轻脸庞，无奈地摇了摇头。
见佐琴和最年长的阿昂佐都没有说话，伊万尼继续说下去：
“开设集市的事还有待商榷，那么下一条呢？柳生家提出，要与以鲁索家为首的星之城医疗机构进行科研互访和交流，阿昂佐，你是专门负责医疗和科研这一块的，你怎么看？”
医学家阿昂佐与兄长伊万尼的长相颇有几分相似，只是头发比哥哥还黑不少。
听到家主的问话，他低头冷冷一笑，道：
“医疗和科研的互访交流？哼哼，明明是想借此机会打探我们鲁索家的秘密。我对方当是谁呢？不就是那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柳生智雄的其他家族成员吗？胆敢向我们鲁索家族发起这种挑衅？！真是自不量力。”
他阴冷的嗓音顿时让站在他身边的丽姬浑身突发一阵微弱的颤抖。
“集市的事我暂持保留意见，不过这件事，我倒很乐意配合，真想亲自会会胆敢发出这个白痴建议的柳生智雄的继任者。哼哼……据说柳生智雄死后，新家主是个年轻的小白脸儿，叫什么安德鲁的私生子。”阿昂佐嗓音里充满鄙视和不屑。
“哦？也就是说，你同意这件事喽？”伊万尼挑挑眉，得意地牵了牵嘴角，然他苍老的唇边那一抹似有还无的浅笑，并未触及那双幽黑而冰冷的眼底。
“同意！兄长大人，这件事就交给我好了！哼哼……我阿昂佐，一定会好好招待来自神佑市的各位客人的！”
“好！那么，这件事就定了。”伊万尼继续说，“那么，最后一个讨论事项呢？”
家主提问的话音落下，对面的四人却陷入久久的沉默，谁也没有擅自发言。
“嗯……”伊万尼失望地打量着站在左侧的三位血亲，又转而望了望站在最右侧阴影里，出于谨慎一直没有说话的佐琴，说：
“佐琴，说说你的想法。不必在意其他人的意见。”
“是。”佐琴僵硬地对养父鞠了一躬，说起话来，“神佑市寄来的商讨事项清单上是这么说的，为了消除双方的敌意，达成相互理解，和谐共处，神佑市希望效仿古希腊的做法，在双城之间举办一次与大灾难前的‘奥运会’相类似的比武赛事。这么做，既能达到双城间能力者相互切磋的效果，又可以娱乐市民。”
“我们不是让你来这儿朗读文件的！”阿昂佐不满地打断了佐琴的话，讽刺她只会照本宣科。
谁知却被家主伊万尼第一时间大声呵斥：
“阿昂佐！闭嘴！佐琴，继续。”
“据我所知，起源于古希腊的奥林匹克运动会，最初确实是为了实现地中海地区的和平，在关系紧张、连年征战的各国之间展开的大型体育赛事。可如今末世，进化为能力者的人类，因为身体机能激增，不再适合进行最简单的诸如赛跑和跳高之类的体育比赛，而更适合进行以打倒对方为目的的能力者比武大会。
“从功能上来说，这种活动，确实能缓解敌对双方紧张的局势，还可以通过比赛了解对手的战斗实力，并以自身的战力对对手达到威慑的作用，使敌人不敢贸然发动战争。”
说到这里，佐琴顿了顿，继续说。
“现在两座城市之间关系紧张，比武大会提供了一个能能堂堂正正战胜对方的舞台。我认为，以这种方式来发泄不满，威慑对手，同时摸底对方的实力，不失为一个一箭三雕的举措。更何况，我星之城的实力现在明显优于对方，若能在武斗中取得优胜，则更有助于鼓舞我方士气，搓对方锐气。所以，就我个人来说，我很愿意看到这次比武大会成功举行，并愿意亲自披挂上阵，与神佑市的对手一较高下。”
“嗯……你说的没错。”伊万尼﹒鲁索今晚第一次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的这一举动，让站在左侧的三人不约而同地侧目，对佐琴投以深深的嫌厌目光。
“在我方实力占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在能力者之间进行武力比试，确实对我方更有利。”伊万尼继续说，“可是，你怎么就能确定，神佑市无法派出与我方战士实力相当的能力者，并在比赛中取得优胜呢？”
“这……”佐琴略作停顿，“据探子们长期对神佑市进行监视得出的结果，我认为，我方能力者的实力的确优于对手。这是无法动摇的事实。”
“哼哼……或许是这样，但是，我认为神佑市的总督不会这么傻，在明知道会输给我们的情况下，仍然主动提出这样的建议来自讨没趣。”伊万尼说。
“也或许，他们还以为自己的人足矣与星之城的战士们一拼高下呢。”法比奥露出一脸狰狞的坏笑，“神佑市的总督，和他手下那些人，向来不懂得天高地厚。”
“你们要说的话，我都知道了。下去吧。”伊万尼老人吩咐面前的四个人，“佐琴，你留下。我还有话对你说。还有，丽姬去把弗兰克总督叫来，他已经在在偏殿等候多时了。”
“是。”丽姬领命，随法比奥和阿昂佐一同出了会议厅。
……
“嗯……”当三位血亲统统离开会议厅之后，伊万尼长长地叹了口气，“我这三位家人，没有一个能成大气候。”
佐琴恭敬地站在养父身边，静静地听他说话。
“阿昂佐心胸狭隘，有小谋而无大志。亲生儿子法比奥做事沉不住气，刚愎自用。侄女丽姬，则只会奉承哥哥，毫无主见。”伊万尼一脸嫌弃地说。
“佐琴，星灭上次突然造访第一战斗队驻地，还进行了实地考察，你认为，他的目的是什么？”伊万尼问。
佐琴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将自己上次的猜测对养父和盘托出。
星灭有可能伙同他人，偷偷摸进来打探鲁索家的秘密这件事，毕竟还处于猜测阶段。所以，思前想后，佐琴还是决定先隐瞒一阵子。
“我认为，他是想跟我亲自确认，上次袭击他的人到底是不是法比奥少爷这件事。另外，他也想打探一下家主大人对这件事的看法。他想知道，我们鲁索家，是不是真的已经决心与他作对了。”佐琴说。
“仅仅是这样吗？”伊万尼说。
“在我看来，这是他上次拜访最主要的目的。另外……”佐琴说，“他还让我帮他给您带好。说许久未见，如有机会，他一定亲自前来拜访，给您请安。”
“哦？！”佐琴的这句话瞬间引起了伊万尼﹒鲁索的兴趣，他突然睁大的眼睛里不仅有惊讶，更多的，则是一种令人费解的疑惑和戒备，“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哼哼……一直厌恶着鲁索家，将两家之间的联络全部推给弟弟处理的s级星灭大人，终于想亲自跟我们鲁索家拉近关系了吗？到底是不是这样呢？”r1152
几天后，一个宁静无风的满月之夜，位于星之城第二层都市最西端的一栋古朴城堡里，一场至关重要的会议即将开始。
佐琴﹒鲁索是最后一位赶到会场的与会者。穿行于鲁索老宅略显空旷而幽暗的走廊，她心里明白，这次密会一定与今天早些时候，从神佑市总督府发来的那份《双城商谈事项清单》有关系。
走廊尽头，佐琴穿过一间坐满沉默人群的大屋，匆匆正聚在这里的她的其他兄弟姐妹们点了点头，就算是打了个简短而无声的招呼。他们都是家主伊万尼﹒鲁索多年来收养的孤儿。而她佐琴，无疑是这总共六十多位鲁索家养子和养女中最受重视的一位。
眼前的事实就清楚地证明了这一点：今晚，被允许与家主大人亲自商讨事情的养子中，就只有佐琴一个人。而其他人，只能默默地坐在外面的大屋，等待里面传出来的任何消息或决定。
在一扇古旧的书房大门前面停住脚步，佐琴面色略微紧张。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和仪容，她终于鼓起勇气，缓缓敲响了面前那扇门。
“进来。”门里传来伊万尼﹒鲁索苍老而沙哑的嗓音。
佐琴听命，推门而入。
伊万尼﹒鲁索，今天也披着他那件上等亮黑色貂皮袍子，就坐于屋子正前方中央的一支黑檀木座椅里。头顶，银白色的毛发稀疏而卷曲。脸上，一双大的出奇的黑眼睛，似透着无数尖利的冰霜，令观者不寒而栗。
厚重的外衣遮挡不住他袍子下面干瘦的身体，四肢过于瘦长，让他看上去就像一只凶狠而邪恶的黑色狼蛛，正端坐于它苦心编织的大网中央，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养父大人，恕佐琴来迟了。”
佐琴快步上前去，在养父脚下跪了下来，轻轻亲吻了一下老人正搭在膝盖上的那只满是褶皱的左手。
“起来吧。你没来晚，不必介意。”
佐琴恭敬地站起身，向后退了几步。环顾四周，她发现今天除了家主伊万尼以外，参加会议的人员包括她在内，只有四人。
站在最左端的，是伊万尼同父异母的弟弟，四十八岁的阿昂佐﹒鲁索；左二，是伊万尼过世妹妹的女儿丽姬﹒鲁索；左三，也就是正站在佐琴身边的，是伊万尼的亲生儿子，法比奥。而佐琴，是四人中唯一一个与伊万尼并无血缘关系的养女。
“这是今天上午弗兰克﹒贝茵茨亲自为我送来的神佑市要求我方考虑的事项清单。想毕，你们都看到了我之前发给你们的复印稿。怎么样？你们，有什么意见吗？”精神矍铄的伊万尼对面前的四个人说。
“哼，在双城之间设置大型集市，以促进物资交流和商业合作？”法比奥手里拿着一份复印件，一边念清单上的原话，一边满脸不屑地开始吐槽，“神佑市这是看战斗力明显不及我们星之城，所以才想要促进交流，友好相处，以防止战争的发生。这种想法真是愚蠢之极！有没有这狗*屁的所谓交流，我们星之城和鲁索家，也注定要将神佑市的资源和人口全部据为己有！”
“没错，没有什么能阻止星之城对神佑市进行侵略。看来对方还没搞清楚我们现在的意图。”丽姬点点头，附和着哥哥法比奥的观点。“再说，就算开设集市，也仅局限于两城市民之间的交流和商贸活动，普通屁*民，从来都无法左右我们星之城和鲁索家的决策和命运。神佑市想从民众入手拉拢两城关系的想法确实是太过天真了。”
“所以呢？”家主伊万尼低声反问，“你们觉得集市之事到底可不可行？”
伊万尼的问话让法比奥和丽姬兄妹俩突然陷入一阵沉默，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纠结着该怎么为这件事下一个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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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佐琴和最年长的阿昂佐都没有说话，伊万尼继续说下去：
“开设集市的事还有待商榷，那么下一条呢？柳生家提出，要与以鲁索家为首的星之城医疗机构进行科研互访和交流，阿昂佐，你是专门负责医疗和科研这一块的，你怎么看？”
医学家阿昂佐与兄长伊万尼的长相颇有几分相似，只是头发比哥哥还黑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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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和科研的互访交流？哼哼，明明是想借此机会打探我们鲁索家的秘密。我对方当是谁呢？不就是那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柳生智雄的其他家族成员吗？胆敢向我们鲁索家族发起这种挑衅？！真是自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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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兄长大人，这件事就交给我好了！哼哼……我阿昂佐，一定会好好招待来自神佑市的各位客人的！”
“好！那么，这件事就定了。”伊万尼继续说，“那么，最后一个讨论事项呢？”
家主提问的话音落下，对面的四人却陷入久久的沉默，谁也没有擅自发言。
“嗯……”伊万尼失望地打量着站在左侧的三位血亲，又转而望了望站在最右侧阴影里，出于谨慎一直没有说话的佐琴，说：
“佐琴，说说你的想法。不必在意其他人的意见。”
“是。”佐琴僵硬地对养父鞠了一躬，说起话来，“神佑市寄来的商讨事项清单上是这么说的，为了消除双方的敌意，达成相互理解，和谐共处，神佑市希望效仿古希腊的做法，在双城之间举办一次与大灾难前的‘奥运会’相类似的比武赛事。这么做，既能达到双城间能力者相互切磋的效果，又可以娱乐市民。”
“我们不是让你来这儿朗读文件的！”阿昂佐不满地打断了佐琴的话，讽刺她只会照本宣科。
谁知却被家主伊万尼第一时间大声呵斥：
“阿昂佐！闭嘴！佐琴，继续。”
“据我所知，起源于古希腊的奥林匹克运动会，最初确实是为了实现地中海地区的和平，在关系紧张、连年征战的各国之间展开的大型体育赛事。可如今末世，进化为能力者的人类，因为身体机能激增，不再适合进行最简单的诸如赛跑和跳高之类的体育比赛，而更适合进行以打倒对方为目的的能力者比武大会。
“从功能上来说，这种活动，确实能缓解敌对双方紧张的局势，还可以通过比赛了解对手的战斗实力，并以自身的战力对对手达到威慑的作用，使敌人不敢贸然发动战争。”
说到这里，佐琴顿了顿，继续说。
“现在两座城市之间关系紧张，比武大会提供了一个能能堂堂正正战胜对方的舞台。我认为，以这种方式来发泄不满，威慑对手，同时摸底对方的实力，不失为一个一箭三雕的举措。更何况，我星之城的实力现在明显优于对方，若能在武斗中取得优胜，则更有助于鼓舞我方士气，搓对方锐气。所以，就我个人来说，我很愿意看到这次比武大会成功举行，并愿意亲自披挂上阵，与神佑市的对手一较高下。”
“嗯……你说的没错。”伊万尼﹒鲁索今晚第一次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的这一举动，让站在左侧的三人不约而同地侧目，对佐琴投以深深的嫌厌目光。
“在我方实力占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在能力者之间进行武力比试，确实对我方更有利。”伊万尼继续说，“可是，你怎么就能确定，神佑市无法派出与我方战士实力相当的能力者，并在比赛中取得优胜呢？”
“这……”佐琴略作停顿，“据探子们长期对神佑市进行监视得出的结果，我认为，我方能力者的实力的确优于对手。这是无法动摇的事实。”
“哼哼……或许是这样，但是，我认为神佑市的总督不会这么傻，在明知道会输给我们的情况下，仍然主动提出这样的建议来自讨没趣。”伊万尼说。
“也或许，他们还以为自己的人足矣与星之城的战士们一拼高下呢。”法比奥露出一脸狰狞的坏笑，“神佑市的总督，和他手下那些人，向来不懂得天高地厚。”
“你们要说的话，我都知道了。下去吧。”伊万尼老人吩咐面前的四个人，“佐琴，你留下。我还有话对你说。还有，丽姬去把弗兰克总督叫来，他已经在在偏殿等候多时了。”
“是。”丽姬领命，随法比奥和阿昂佐一同出了会议厅。
……
“嗯……”当三位血亲统统离开会议厅之后，伊万尼长长地叹了口气，“我这三位家人，没有一个能成大气候。”
佐琴恭敬地站在养父身边，静静地听他说话。
“阿昂佐心胸狭隘，有小谋而无大志。亲生儿子法比奥做事沉不住气，刚愎自用。侄女丽姬，则只会奉承哥哥，毫无主见。”伊万尼一脸嫌弃地说。
“佐琴，星灭上次突然造访第一战斗队驻地，还进行了实地考察，你认为，他的目的是什么？”伊万尼问。
佐琴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将自己上次的猜测对养父和盘托出。
星灭有可能伙同他人，偷偷摸进来打探鲁索家的秘密这件事，毕竟还处于猜测阶段。所以，思前想后，佐琴还是决定先隐瞒一阵子。
“我认为，他是想跟我亲自确认，上次袭击他的人到底是不是法比奥少爷这件事。另外，他也想打探一下家主大人对这件事的看法。他想知道，我们鲁索家，是不是真的已经决心与他作对了。”佐琴说。
“仅仅是这样吗？”伊万尼说。
“在我看来，这是他上次拜访最主要的目的。另外……”佐琴说，“他还让我帮他给您带好。说许久未见，如有机会，他一定亲自前来拜访，给您请安。”
“哦？！”佐琴的这句话瞬间引起了伊万尼﹒鲁索的兴趣，他突然睁大的眼睛里不仅有惊讶，更多的，则是一种令人费解的疑惑和戒备，“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哼哼……一直厌恶着鲁索家，将两家之间的联络全部推给弟弟处理的s级星灭大人，终于想亲自跟我们鲁索家拉近关系了吗？到底是不是这样呢？”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