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小说网 > 宋时明月 > 第三百六十二章 天下第一二奶的邀请

第三百六十二章 天下第一二奶的邀请

推荐阅读:大魏读书人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

一秒记住【武林小说网 www.50xs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三百六十二章 天下第一二奶的邀请

    湛琴琴仗着熟悉,领先跳出来:“我给大官人唱一首《西厢月》,这还是秦少游秦大人谱写的,曲子是太尉大人亲手制作,现如今党禁废止,秦少游秦大才子的诗词也允许唱了,不如我就以这首《西厢月》开场。”

    湛琴琴说罢,不由分说招呼随从奏响了音乐,唱起了那首《待月西厢》。赵兴生在宋代,倾听着这首充满京剧风格的词曲,仿佛之间,不知今夕何夕。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一首歌唱罢,湛琴琴意犹未尽,唱起了越人歌,她眼波流转,含情脉脉的凝视着赵兴,似乎将满腔的热情都倾注在歌声中,表情更像一个幽怨的女子低声哀求,望之令人心软。

    可赵兴的心肠是铁石铸就的,他听着越人歌,眼眶中含着眼泪,深思不属,全没注意湛琴琴的媚眼。

    湛琴琴一曲歌罢,四邻包厢里一片喊好的声音,楼中的伙计穿梭而至,不停的向湛琴琴发出转台的要求——这也是宋代的时尚。所谓京城十绝受人追捧的原因也在于此,她们伎冠当世,没有新歌新曲表演,都会引来一片叫好。而后邻近的官员会纷纷发出邀请,请她们到自己的包厢再度表演。

    而伎乐的转台对原先的包厢主人也不是毫无益处的,这些宋代伎乐譬如现代交际花,她们的转台需要获得原来包厢主人的许可。包厢主人会在众多邀请中选出自己想结交的,而后让伎乐转台去那个包厢,并带去自己想要传达的口信,或者阴谋。

    越是受欢迎的歌伎,当她们表演自己的绝艺后,受到地邀请越多。原先雇用她们的包厢主人可供选择的面就大,所以他们就更偏爱追捧那些当红歌伎,于是就有了所谓“京城十绝”、“京城十六绝”,等等。

    针对湛琴琴的邀请,赵兴在其中选了几份名帖,都是熟悉的人,有蒋之奇,有陈瓘。还有数名认识的御史。赵兴边把选中的名帖递给湛琴琴,边吩咐:“且顺之问候吧,我刚来京城,没什么特别的交代。”

    收拾了剩下地名帖,赵兴又选出一份,交给店伙计:“徐师锡徐探花也在这楼中啊,伙计,快请他过来。说我有情。”

    伙计点头答应着,领着湛琴琴及她的乐师离开包厢,赵兴略有点失望的轻轻摇摇头——这么多名帖中,唯独没有小皇帝赵佶的名帖,看来那间包厢已经完全沉静在你侬我侬的二人世界。浑不知道外面的吵成一片。

    徐师锡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带着两个人,一位是李公麟,还有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年轻人。李公麟一看明显体弱苍老,病态支离,赵兴一见李公麟,赶忙离座而起,拱手说:“伯时兄,我听说你已经担任了中书门下省删定官,御史检法、朝奉郎,可我来京城却没见到你。到中书门下省询问,也没有人知道你地行踪,你这厮藏哪去了?怎么到处都找不见?”

    李公麟强笑着拱手:“太尉,你若再晚来一会,也就见不到我了,下官已经因病罢退,正打算回归故里龙眠山,埋首山中终老。今日是徐探花替我送行的……”

    赵兴不愿意了:“伯时兄。别人叫我太尉尚可。你若如此唤我,休怪我发怒了。”

    徐师锡笑着打圆场:“瞧瞧瞧。我就说了,离人贤弟是念旧的人,我们何必在他面前下官的长下官的短,太尉大太尉小地,只管掐着他的鼻子灌酒也就是了。”

    徐师锡说罢,毫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一一打量完剩下的汴梁八绝后,他拿起一根筷子,敲着盘子发出叮叮地脆响,感慨说:“我就说嘛,满大宋敢聚齐汴梁十绝的,唯有赵离人。别人想这么做,一是没那么大面子,二是没那么多钱。唯有我离人贤弟,有钱有权有面子,有手段。”

    赵兴笑着调侃:“仗你这么一说,我都成了‘四有’中年了,苗苗,轮到你唱了,你来一首什么?”

    关苗苗摇头:“奴家还是在这里照应着,先让姐妹们献艺吧,陆妙静,你来一段说经诨话。”

    一名年轻女子走上前来,婷婷一拜,嗓音沙哑的说:“奴就来一段‘赵安抚南征大理’吧!”

    关苗苗瞪大眼睛,其他的姐妹一起拍手:“来大象兵的那段,奴最喜欢‘赵安抚大战象兵’的那段诨话……”

    “啥,我也养了一群好老鼠,从而打败了大理象兵?”赵兴有点不好意思。帅范在旁边嘟囔了一句赵兴当初的评价:“肉包子岂能打败狗,还有用老鼠打败大象的?”

    帅范在那里嘟囔,赵兴招呼李公麟坐下,李公麟反手拉过与他同行地那名少年人,郑重向赵兴介绍:“离人,我来给你介绍,这可是一位天才,他姓张名择端,我走以后,还要你多多照料……正道,离人可是一名大收藏家,我的画大半由他收购,你认识他,一点不亏,今后画的好的,就可以拿画卷去他那里骗钱,告诉你,他的钱可好骗了。”

    李公麟说的不客气。相比这时代画家的收入,赵兴收购李公麟的画,支付地确实是天价,但这个价格,与其本人画作在后世地拍卖价格相比,也就是九牛一毛。

    说到钱,赵兴连忙又问李公麟:“伯时兄,你辞官回乡,钱财够用吗,要不要我再支援点?”

    李公麟笑着指指赵兴,对那名少年说:“瞧,果然如此吧……钱财上足够了,离人给我的那笔钱,已经够我买下整个龙眠山,我已经在山上修了一座大院子,以后有闲,收几名弟子打发光阴,这辈子也算做个足谷翁了。只是我走之后。正道贤侄还要你多多照料!”

    “没问题,正道贤侄,你地画我包了……张,张择端,什么,你叫张择端?”赵兴掩饰不住满脸的惊愕,他手中的筷子都掉在地上,却毫不知觉。

    门廊口。一个女人的身影如风摆杨柳的摇了进来,徐师锡一见,立刻拍手:“师师姑娘来了,太好了,你这一来,汴京十绝算是在这间屋子里凑齐了……”

    徐师锡这一打岔,赵兴刚才地震惊恰好掩饰过去了,但见到李师师的出现。赵兴已经不是震惊了,他现在是完全懵了。

    初见这位天下第一二奶,赵兴有点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采用什么方式迎接这位开创一种生活方式的“天下第一二奶”,在他的印象中。哪怕是“某县第一二奶”、“某市第一二奶”,都已经很可怕了,更何况这位“中华第一二奶”,似乎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迎接。似乎都不够隆重,不够“潜规则”。

    然而,李师师的动作却替赵兴解了围,她盈盈下拜,表情虽然冷冷的,言词却非常恭敬:“师师见过太尉大人!”

    赵兴讪笑着,镇定自若的抬起手来,做出一个虚浮地动作:“牡丹姑娘休得多礼。”

    李师师是汴京染局匠王寅的女儿。在襁褓时。她的母亲就死了,父亲用豆浆当奶喂养她,才活了下来。当时东京风俗,父母疼孩子,就将其舍身佛寺。王寅也让女儿舍身宝光寺。到佛寺舍身时,小女孩忽然啼哭起来,僧人抚摩其头顶,她立即止住了哭。她父亲暗忖:“这女孩还真是佛弟子。”

    宋时俚俗呼佛弟子为“师”。于是其父便称她叫“师师”。师师四岁时。王寅是匠户,因为误了印染期限。被王安石等变法派逮捕入狱死在牢中。师师幼年丧母童年丧父,无所归依,隶籍娼户的李姥收养了她,就改姓了李,也入了勾栏娼籍,艺名叫做“白牡丹(据南宋刘学箕记述)”,故此,赵兴称其为“牡丹姑娘”。

    李师师依旧是那种冷傲的形象,她福了一礼,表情淡淡的说:“太尉大人乃是当世名将,也是当今惜情恋义的真男儿,师师今日见到赵大人,奴为廖大家贺,奴为京城姐妹贺,恭祝太尉大人福禄绵绵,诗文盖绝当世。”

    赵兴强笑着,他摆了摆手,从人奉上给李师师的见面礼,赵兴一边心里暗自嘀咕,嘴上还说:“福禄绵绵,这点只要努力就可以做到,诗文盖绝当世,这可不是我个人努力就能做到地,它需要才华,似乎,本人虽然治理地方的手段高超,才华却尚欠缺一点。”

    师师冰冻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但这丝微笑转瞬即逝,那丝微笑令赵兴有一种惊艳的感觉,他有点失神,只听李师师再拜,答:“太尉大人论诗词的数量,可算是苏门弟子中最少地,但论太尉大人治理地方的手段,我瞧,苏门弟子当中,未曾有比得上太尉大人一半的。

    这且还罢了,仅太尉大人少数传世之作,也算得上样样真挺,不差于苏门其余几绝世。奴在当日也曾揣测,廖大家看上的究竟是怎样地奇男子,上得马来能舞动刀枪,扫平一国,只用了别人十分之一的力气;下得马来,提笔作诗,也令京城万千诗人羞死。为一方牧守,数年之间,财赋冠绝天下,这样的男子,人皆以为当是铁血男儿,谁能想到他也柔情脉脉……

    想到这里,奴不禁佩服廖大家的勇气,想当初廖大家的声誉如日中天,却能断然舍弃浮名,出奔京城……我等烟花女子迎来送往,不喜大富贵,难得有情郎。太尉大人善待廖大家,使廖大家活着的每一日都身在蜜糖里,奴这里为廖大家拜,为京城姐妹贺。”

    所有的宋人笔记都记载着李师师是个冷美人,幼年惨痛的经历令她对人生感觉灰暗,也让他对那些冠冕堂皇地高官、富商心存冷淡。她不是从成为“天下第一二奶”后才开始冷傲的,传说宋徽宗追求她的时候,也曾吃了无数空心汤圆。

    冷傲的李师师难得说这么多话,方才,京城十绝里其余的姐妹还在诧异,赵兴初见李师师的时候,这位百战名将为何显得有点手足无措。按说,论美丽,京城十绝个个都不逊于李师师,而李师师的美又与廖小小是不同类型,难说两人地高下,故此要说赵兴是因为被美丽所震撼,而显得失去了一贯地冷静,那也解释不过去。

    现在。看到李师师也对赵兴显得格外热情,她们齐齐拍手,七嘴八舌地说:“师师姑娘,这可真是惺惺相惜,郎有情妾有意,不知今夜太尉大人可做得入幕之宾?”

    赵兴面上笑的欢实,心里空落落地,李师师依旧是那副冰山美人的模样。她行了个礼,说:“奴的客人赵乙有请太尉大人,不知太尉大人是否肯赏脸?”

    赵乙?!

    赵兴将这个名字在心中转了一下,马上明白了这是小皇帝的化名。

    宋代虽然是一个重商社会,但一个商人出面邀请朝廷重臣。身为太尉地赵兴完全可以拒绝……不过,谁让赵乙这个名字还有另一层含义。

    李师师话一开口,姐妹们脸上都浮现出一种谴责的神情。京城十绝虽然地位尊崇,大多数人都会接受她们的邀请。与她们的客户减免,然而,一个商人的身份,竟敢大言不惭的邀请素有“惹不得”之称的赵老虎过去会面,他以为这头老虎是个猫吗?令她们没想到的是,赵兴竟然答应了,他站起身来,毫不迟疑地回答:“师师姑娘。请头前带路……董老板,请帮我招呼一下诸位姑娘。徐探花,伯时兄,正道贤侄,且稍作片刻,我马上回来。”

    李师师领着赵兴走出包厢,走到半路,见到赵兴默默无语。反而是她打破了沉默。侧身低低的说:“太尉大人,奴常听京城评话。说得太尉大人英雄盖世,奴深切盼望太尉大人也能看顾一二……”

    赵兴苦笑,他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跟皇帝抢女子,这是件容易的事情嘛。周邦彦与皇帝抢女人的事情属于明清人地虚构,但宋代还记录了一个人,他确实跟皇帝抢过女人,这个人名叫贾奕,是李师师的初恋情人,也是当时的一名才子,结果这人被宋徽宗找茬子贬往了海南,死在海南贬谪所。

    除此之外,还有数名跟皇帝抢女人的文人才子,他们个个都被皇帝教训了一遍,有两三人在李师师地保护下,倒没有受到太多的磨难,而李师师保护不利的几个人,却都被皇帝整死。料想起来,所谓李师师保护不利,也是李师师对他们的感情并不深厚。

    把自己的安危寄托在一个女人对自己的感情上,这是赵兴绝不肯做的,所以他表面敷衍,显得很冷淡,师师走了几步,又停下脚,侧身向赵兴行了个福礼,问:“太尉大人,师师能感觉到太尉大人的冷淡,唯不知道奴在哪里得罪了太尉大人?”

    赵兴淡然地一笑,口不应心的问:“有吗?”

    李师师娇软的回答:“当然,太尉大人对姐妹们言笑无忌,唯独对师师恭敬有礼,但这种恭敬里却带着拒人千里的味道,师师自忖对太尉大人非常仰慕,却不知道太尉大人为何摆出拒人千里的姿态?”

    赵兴指了指前方,答非所问:“师师姑娘,你的包厢到了。”

    李师师又做了个福礼,匆匆说:“奴平身最羡慕廖大家,青春年少时,一呼百诺,却能急流勇退,为自己谋一个好出路,廖大家虽然早夭,但她跟姐妹的信中常说,在赵太尉身边的日子里,每一天都安享喜乐,仿佛生活在蜜罐里。

    太尉大人,奴家居于……,还望太尉大人闲暇时多来走动一下。”

    说话地功夫,两人已经走到了小皇帝地包厢,李师师话说得非常含糊,赵兴的注意力不在于此,没听到她说地地名,他抢先上前走了几步,当先进入餐厅,冲小皇帝拱手:“赵大官人,别来无恙。”

    冒名大商人赵乙的小皇帝显然也不打算在李师师面前透露身份,他满意的冲赵兴点点头,指点着旁边的座位说:“太尉,请安坐。”

    赵兴扫了一眼这座包厢,包厢里两名太监仍依然穿着宗室王府侍卫的衣服,看情形。他们似乎是赵佶在端王府的伴当。除此之外,高俅身着五品官服,侧立在小皇帝身边,见到赵兴来,直冲赵兴眨眼。

    赵兴先冲高俅一拱手,口称:“高大人,你多会回来的?我来京城地时候,听说你已经去了真定。”

    高俅笑着摆摆手。叉手不离方寸,恭敬的回答:“赵大人,惶恐了。高俅乃一任小吏,当不起‘大人’的称呼。”

    高俅是一个知道进退的人,按宋人笔记与苏轼家谱记载,高俅后来即使担当了太尉,面对苏轼的儿子苏过,依然显得非常恭敬。坚决不肯让苏过称呼自己为“兄”,在苏过面前还自居下属。

    也许,真是高俅这种本分,因而深受宋徽宗的喜欢,并对高俅委以重任。

    此际。高俅面对赵兴,依然保持着过去属吏那种态度,不肯让赵兴称呼为“大人”。不过,由于赵兴过去与高俅相处密切。他不见外的问:“炎师,你浑家怎么样了,可曾诞下一子半女?”

    老婆不能生育,是高俅的一块心病。也唯有在宋代,高官之妻不能生育还是个问题,要搁以后,高俅这样地皇帝亲信,已经开始用mba知识管理二奶群了。然而。宋代的官员不止高俅有这个烦恼,李格非也有这个烦恼,好在他女儿李清照聪慧,让他免除了没有儿子的烦恼。

    高俅叹了口气,解释:“我已经从兄弟那里过继了一个儿子,家妻还是生育年龄,但愿今后能添个一儿半女。”

    高俅说完这句话,感觉似乎冷落了小皇帝。连忙又把话题转回来:“赵大人。你来京城奏对,不知下一步是打算进入朝堂。还是转任他处?”

    高俅这是代小皇帝发出的询问,没等赵兴回答,李师师一拍手,插嘴说:“当然是留在京城里……赵太尉上马能当将军,下马能书诗篇,治国之才,在广南任上表露无疑,此种宰辅之才,现在朝堂上哪位大人及得上一新半点。”

    据宋人的记载,宋徽宗与李师师这场恋爱,坚持了十九年才有成果,十九年后(宣和元年),谏官曹辅终于忍无可忍,将皇帝与李师师的私情写在奏章上劝谏,这才将李师师与宋徽宗的恋爱正式记述在历史上,而此前,朝廷大臣仿佛失忆了一样,对此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李师师说这话的时候,小皇帝脸上划过一丝嫉妒地表情,赵兴观察的细,察觉了这丝嫉妒的神情。

    这是青春少年在恋爱中的嫉妒,他是没有理性的,也是听不进道理地。

    按说,赵兴见到小皇帝的时候,应该顺嘴劝解一句,比如说劝解小皇帝,在这个刚刚登基不久的敏感时刻里,小皇帝不应该随意出宫野游,昨天皇宫里还发生了一场兵变,第二天小皇帝就出宫玩耍,这无论如何是说不过去的……

    然而,赵兴不想扮演一个老古板,以父执地身份训斥小皇帝,令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产生心理抵触。小皇帝出宫玩耍,关赵兴何事,故此他一句话也没说。现在,见到小皇帝脸上的神情,赵兴不客气的冲李师师摆了摆手,询问:“师师姑娘,你有什么拿手的,给我们来一曲,我与赵大官人聊几句。”

    李师师乖巧的招呼乐师,怀抱着琵琶弹唱起来,赵佶脸上嫉妒的神情更加浓了,他凑近赵兴,不满的抱怨:“太尉,师师姑娘对人从不加辞色,寡言少语地,我花了多少水磨工夫,才得以亲近,但今日见到太尉,师师姑娘却频频开口。”

    赵兴笑了,在琵琶的乐声中,他凑近赵佶耳边,低声说:“官家,你知不知道唐时一则有关武则天的轶闻——传说,唐太宗李世民得到突厥人献上的一匹烈马,人都不能驯服,此时,身为才人的武则天要求驯服这匹烈马。唐太宗问如何驯服,武则天回答:‘我先用皮鞭,如果皮鞭不能让她安静,我就用铁锤,用铁锤猛猛敲它的脑袋,看它还敢不敢不听话。”

    小皇帝纳闷:“马,这跟女人有什么关系?”

    赵兴笑了,笑的很奸诈:“女人就是烈马,远之则不驯,近之则不亵,驯服女人,就如同驯服一匹烈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