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2章：大湿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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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晚上？”
那妞呵呵一笑：“你别想歪了啊！这个月老板让我做账，我们宿舍的电脑刚被偷，餐馆里的办公电脑又老是卡机，有几个表格做不好，晚上你要是有空，我上你这加加班。”
我忙说：“没……没问题。反正是周末，你啥时候来都成！”
“那就这样说好了，晚上见！”
那妞走后，我心里偷着乐。赶紧跟学长鲁大石打电话。我说：“大湿哥，我屋里今晚来一女的，特么性感，孤男寡女，你教教我咋搞定？”
大湿哥像是在拉屎，电话里传来嘭嘭的带着回音的屁声。
“啥？你屋里有美女？一个还是两个？”
“当然是一个啦！算不上美女，就一快餐店的服务员。我现在搬出来住了，寂寞得很，小弟知道大湿哥你御女无数，教教小弟呗。咱班，可能就我一个童子了吧？”
大湿哥又是嘭嘭两声：“兄弟你要尝鲜呐？不是哥不支持你，按照哥现在的经验值，女人这档子事，哥先警告警告你，别以为自己是男的就可以随便糟蹋自己！”
我当场就懵了，心想大师你是在教育我吗？
我有没有听错我？
“她啥时候来？”大湿哥问我。
我说：“要到晚上！”
大湿哥听了说：“那成，你到我店里来一趟。老哥把毕生所学全部传授于你！”
放下电话，我心里那个感动啊！
鲁大石今年二十五岁，都不知道是我们学校哪届的毕业生了。说起和他的认识，是因为初二的时候我去王刚他们寝室玩，几个家伙没事就在床上闹，扒光了比谁的弟弟大。
正闹着，隔壁寝室来了一个名叫鲁艺的学生，他靠在门上盯着大伙一言不发。
大伙觉得这家伙有问题，于是问他看啥看。
这家伙大半天，才说出一句不屑一顾的话：“有啥好看的，就你们那几根牙签，还好意思拿出来秀，真是没见过世面！”
咱们兄弟听了，冲上去就把鲁艺一身衣服剥下来，撸直了用尺子量。妈的太让人失望了，居然像个婴儿的小丁丁。这家伙爬起来气冲冲说：“我是说我哥是枪王！不信我带你们去看。我哥说了他小的时候，也跟我的一样大，后来上了高中一天要长一毫米的口径！”
然后一群哥们浩浩荡荡从寝室出来，跟在鲁艺的背后。
出了校门，往左拐，一直走到一个城中村。
那村子在高楼大厦的包围下，周围种着许多香樟树和柳树。在柳絮飞扬中，鲁艺带着我们顺着一条小街走到一家音响店前面。
音响店里面摆满了陈旧的碟片和厚厚的网络小说譬如《星辰变》这类。
“哥！有人找你！”鲁艺冲屋子里喊。
大半天，才走出一个头发倒梳，穿着红背心及小裤脚牛仔裤和绿拖鞋的家伙。这家伙脸上肉有点儿多，嘴皮上还留着两撇陆小凤那样的八字胡须。
更奇葩的是，他戴了一副吊炸天的眼镜。
那眼镜的镜片已经厚到极限，大概是再也找不到更好的镜片了，所以鲁大石就买了另外一副眼镜，把镜片摘下来，自己打磨成型，用胶水补上去。
咋一看，这家伙堪比《功夫》里面的火云邪神。
大伙你看我我看你，顿时一句话说不出来。都不知道，这家伙的玩意究竟有多大。
很快，大伙发现，鲁大石的腰带上面，像是缠了一条蛇。
大伙已经被吓住，哪里还敢看？
事后，鲁艺为了证实他哥是枪王，特地从家里取了一张医院里拍的那种X光片，带到学校给大家看。他说那是前两年，鲁大石金盆洗手，退隐江湖的时候，准备挥刀自宫，结果抬到医院抢救时拍的。“你们看，这根茎上面还有刀痕……”
兄弟们凑上去，果真看到一个像马屌一样的大家伙，上面有个缺口！
看完了，兄弟们都忍不住看自己的小丁丁。
然后，都在想，这枪王为啥要隐退江湖？为啥要挥刀自宫？
我觉得，这背后肯定有故事……
之后，因为跟鲁艺是老乡，还因为他和我都在学校的社，经常碰面且在一起玩，所以我去他哥那儿的时间多了，也就跟鲁大石熟悉起来。
我人生的第一堂性启蒙课，就是在鲁大石那儿上的。
那时候，一放学我们一大群人就会跟着鲁艺跑。然后趁大湿哥不在店里的时候，在他的床下面到处乱翻，结果总是能够从床下的一些小说书面找到一些岛国片。
不过这事儿，千万不能让大湿哥发现！不然他必定会对我们大发雷霆。
他会说我们小屁孩一个，看这种东西，以后会变坏的……
这些，就是我跟鲁大石认识的经过了。
这次大湿哥让我去他那儿，也不知会教我些什么。
我满怀期望走进音响店。大湿哥就端坐在一把太师椅上面等我。
我刚进去，他就摸了摸眼镜，盯着我看：“的确长大了，可以玩女人了。不过吴老弟，你以前，是不是跟鲁艺经常在我这儿瞎翻，看过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我做贼心虚，摸了摸脑袋，吞吞吐吐不知道该说啥。
大湿哥也没追问，径自从布满灰尘的碟片中，翻出一个小木盒子。木盒子里面有一个日记本，还有一个光盘。大湿哥说：“这是我所有的经验值，都在里面了。”
我接过日记本，发现封面泛黄且毛茸茸的，不知被大湿哥翻了多少遍。而且，还带有一股刺鼻的骚味。翻开一看，第一页就写着《大湿心经》四个大字。
大湿哥走到一台老式电脑面前，将碟子塞进去，然后把店门关了。
“这个光盘是我自己剪辑刻录的，里面全都是这些年我看到过的最经典的男女镜头。老哥姓佛，不知道兄弟有没有听过佛教的一句话，叫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接着，我们哥俩就坐在店里看碟片。
伴随着动感的音乐，还有诱人的声音，一个漂亮的女人突然出现在银幕上。我一看就知道是舒淇。不过她这张叫《精灵》的写真集我一直没看过。
——这就是大湿哥说的，毕生所学？
不过，画面的确很美。真不愧是大湿哥的精心剪辑。里边从舒淇到苍井空，没有一个不漂亮的。看到最后，我已经怦然心动，浑身发热，脑子里全是那个快餐店的服务员。
光碟总共有两部，AB两蝶加起来差不多有两个小时的时长。
碟片看完了，大湿哥把门打开，外面的夕阳红彤彤地透过门前的香樟树，倾斜在音响店里。不知为啥，这一刻，我感觉心里从所未有的宁静。
时光，仿佛就在这一刻停止了。
大湿哥搬了个木凳子过来，同我一起坐在门边晒太阳。
我掏出烟，给大湿哥扔了一支。
大湿哥把烟夹在两指间，慢悠悠抽着，时不时仰起头吐着圆圈，那模样看上去竟然有种古刹高僧的感觉。把手里的烟抽了一半，大湿哥才拍了拍我的肩膀感叹说：“回去吧！趁那妞还没有来之前，好好读一读老哥谱写的这本《大湿心经》！”
就这样，我被鲁大石那厮赶了出来。
捧着这本骚味十足的笔记本，我打了个的，匆匆忙忙回到出租屋里面。
看了一下时间，才傍晚七点，那妞应该一时半刻还来不了。
我心急火燎打开《大湿心经》，原本以为是大湿哥的床上记录，于是拉下裤子，时刻准备开撸。不想翻开第一页，却看到这样一段堪比文言文的描写：“天有日月，人有男女。日月交替，视为一天，男女交媾，便得一子。世界之事，虽千奇百怪，却不外乎一个美字，一个丑字，一个痛字，一个爽字。男女情事，更是如此！劝君谨慎！”
操！不就是泡个妞么，搞这么高深干啥？
正准备继续往下阅读，门铃突然响了。我吓得提上裤子，赶紧把《大湿心经》塞到床底下去，然后红着脸去开门。
门开了，快餐店的那妞手里提着一个文件夹，笑盈盈地看着我。
“哈罗！我来咯！吃过饭了没？”那妞问我。
我点头说：“早吃过啦!”
把那妞放进屋子里来，我边走边问：“对了美女，你叫啥名啊？”
那妞把文件夹往我的电脑桌上一扔。
“原来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太伤心了！”
“废话！知道我还问……”
“我叫赵倩，叫我倩姐吧！今晚过来没打扰你吧？你这电脑，平常用来干嘛？打游戏？”赵倩说着，打开文件夹，从里面抽出一些资料来。
我说：“没打扰，反正我一个人住在这里也挺无聊的。游戏么？也不常打，我可是好学生……对了，知道你晚上要过来，我下午出去买了一些鸭脖子和毛豆，还有啤酒呢！”
赵倩手里拿着一支圆珠笔，斜着身子坐在凳子上，看着我贼笑：“小小年纪不学好！想灌醉老姐，然后欺负老姐是不是？我告诉你，你想啥老姐心里都清楚得很。”
“没那意思……我听说女孩子喝啤酒能养颜！”
赵倩两腿交叉，有意无意地挡住重要部位。听了我的话，她说：“小屁孩真有意思！你要真没事，就先一边玩去。等姐把资料弄好，陪你喝三杯也无妨！”
说着，转身开始工作。
我顿时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晚上？”
那妞呵呵一笑：“你别想歪了啊！这个月老板让我做账，我们宿舍的电脑刚被偷，餐馆里的办公电脑又老是卡机，有几个表格做不好，晚上你要是有空，我上你这加加班。”
我忙说：“没……没问题。反正是周末，你啥时候来都成！”
“那就这样说好了，晚上见！”
那妞走后，我心里偷着乐。赶紧跟学长鲁大石打电话。我说：“大湿哥，我屋里今晚来一女的，特么性感，孤男寡女，你教教我咋搞定？”
大湿哥像是在拉屎，电话里传来嘭嘭的带着回音的屁声。
“啥？你屋里有美女？一个还是两个？”
“当然是一个啦！算不上美女，就一快餐店的服务员。我现在搬出来住了，寂寞得很，小弟知道大湿哥你御女无数，教教小弟呗。咱班，可能就我一个童子了吧？”
大湿哥又是嘭嘭两声：“兄弟你要尝鲜呐？不是哥不支持你，按照哥现在的经验值，女人这档子事，哥先警告警告你，别以为自己是男的就可以随便糟蹋自己！”
我当场就懵了，心想大师你是在教育我吗？
我有没有听错我？
“她啥时候来？”大湿哥问我。
我说：“要到晚上！”
大湿哥听了说：“那成，你到我店里来一趟。老哥把毕生所学全部传授于你！”
放下电话，我心里那个感动啊！
鲁大石今年二十五岁，都不知道是我们学校哪届的毕业生了。说起和他的认识，是因为初二的时候我去王刚他们寝室玩，几个家伙没事就在床上闹，扒光了比谁的弟弟大。
正闹着，隔壁寝室来了一个名叫鲁艺的学生，他靠在门上盯着大伙一言不发。
大伙觉得这家伙有问题，于是问他看啥看。
这家伙大半天，才说出一句不屑一顾的话：“有啥好看的，就你们那几根牙签，还好意思拿出来秀，真是没见过世面！”
咱们兄弟听了，冲上去就把鲁艺一身衣服剥下来，撸直了用尺子量。妈的太让人失望了，居然像个婴儿的小丁丁。这家伙爬起来气冲冲说：“我是说我哥是枪王！不信我带你们去看。我哥说了他小的时候，也跟我的一样大，后来上了高中一天要长一毫米的口径！”
然后一群哥们浩浩荡荡从寝室出来，跟在鲁艺的背后。
出了校门，往左拐，一直走到一个城中村。
那村子在高楼大厦的包围下，周围种着许多香樟树和柳树。在柳絮飞扬中，鲁艺带着我们顺着一条小街走到一家音响店前面。
音响店里面摆满了陈旧的碟片和厚厚的网络小说譬如《星辰变》这类。
“哥！有人找你！”鲁艺冲屋子里喊。
大半天，才走出一个头发倒梳，穿着红背心及小裤脚牛仔裤和绿拖鞋的家伙。这家伙脸上肉有点儿多，嘴皮上还留着两撇陆小凤那样的八字胡须。
更奇葩的是，他戴了一副吊炸天的眼镜。
那眼镜的镜片已经厚到极限，大概是再也找不到更好的镜片了，所以鲁大石就买了另外一副眼镜，把镜片摘下来，自己打磨成型，用胶水补上去。
咋一看，这家伙堪比《功夫》里面的火云邪神。
大伙你看我我看你，顿时一句话说不出来。都不知道，这家伙的玩意究竟有多大。
很快，大伙发现，鲁大石的腰带上面，像是缠了一条蛇。
大伙已经被吓住，哪里还敢看？
事后，鲁艺为了证实他哥是枪王，特地从家里取了一张医院里拍的那种X光片，带到学校给大家看。他说那是前两年，鲁大石金盆洗手，退隐江湖的时候，准备挥刀自宫，结果抬到医院抢救时拍的。“你们看，这根茎上面还有刀痕……”
兄弟们凑上去，果真看到一个像马屌一样的大家伙，上面有个缺口！
看完了，兄弟们都忍不住看自己的小丁丁。
然后，都在想，这枪王为啥要隐退江湖？为啥要挥刀自宫？
我觉得，这背后肯定有故事……
之后，因为跟鲁艺是老乡，还因为他和我都在学校的社，经常碰面且在一起玩，所以我去他哥那儿的时间多了，也就跟鲁大石熟悉起来。
我人生的第一堂性启蒙课，就是在鲁大石那儿上的。
那时候，一放学我们一大群人就会跟着鲁艺跑。然后趁大湿哥不在店里的时候，在他的床下面到处乱翻，结果总是能够从床下的一些小说书面找到一些岛国片。
不过这事儿，千万不能让大湿哥发现！不然他必定会对我们大发雷霆。
他会说我们小屁孩一个，看这种东西，以后会变坏的……
这些，就是我跟鲁大石认识的经过了。
这次大湿哥让我去他那儿，也不知会教我些什么。
我满怀期望走进音响店。大湿哥就端坐在一把太师椅上面等我。
我刚进去，他就摸了摸眼镜，盯着我看：“的确长大了，可以玩女人了。不过吴老弟，你以前，是不是跟鲁艺经常在我这儿瞎翻，看过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我做贼心虚，摸了摸脑袋，吞吞吐吐不知道该说啥。
大湿哥也没追问，径自从布满灰尘的碟片中，翻出一个小木盒子。木盒子里面有一个日记本，还有一个光盘。大湿哥说：“这是我所有的经验值，都在里面了。”
我接过日记本，发现封面泛黄且毛茸茸的，不知被大湿哥翻了多少遍。而且，还带有一股刺鼻的骚味。翻开一看，第一页就写着《大湿心经》四个大字。
大湿哥走到一台老式电脑面前，将碟子塞进去，然后把店门关了。
“这个光盘是我自己剪辑刻录的，里面全都是这些年我看到过的最经典的男女镜头。老哥姓佛，不知道兄弟有没有听过佛教的一句话，叫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接着，我们哥俩就坐在店里看碟片。
伴随着动感的音乐，还有诱人的声音，一个漂亮的女人突然出现在银幕上。我一看就知道是舒淇。不过她这张叫《精灵》的写真集我一直没看过。
——这就是大湿哥说的，毕生所学？
不过，画面的确很美。真不愧是大湿哥的精心剪辑。里边从舒淇到苍井空，没有一个不漂亮的。看到最后，我已经怦然心动，浑身发热，脑子里全是那个快餐店的服务员。
光碟总共有两部，AB两蝶加起来差不多有两个小时的时长。
碟片看完了，大湿哥把门打开，外面的夕阳红彤彤地透过门前的香樟树，倾斜在音响店里。不知为啥，这一刻，我感觉心里从所未有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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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湿哥搬了个木凳子过来，同我一起坐在门边晒太阳。
我掏出烟，给大湿哥扔了一支。
大湿哥把烟夹在两指间，慢悠悠抽着，时不时仰起头吐着圆圈，那模样看上去竟然有种古刹高僧的感觉。把手里的烟抽了一半，大湿哥才拍了拍我的肩膀感叹说：“回去吧！趁那妞还没有来之前，好好读一读老哥谱写的这本《大湿心经》！”
就这样，我被鲁大石那厮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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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下时间，才傍晚七点，那妞应该一时半刻还来不了。
我心急火燎打开《大湿心经》，原本以为是大湿哥的床上记录，于是拉下裤子，时刻准备开撸。不想翻开第一页，却看到这样一段堪比文言文的描写：“天有日月，人有男女。日月交替，视为一天，男女交媾，便得一子。世界之事，虽千奇百怪，却不外乎一个美字，一个丑字，一个痛字，一个爽字。男女情事，更是如此！劝君谨慎！”
操！不就是泡个妞么，搞这么高深干啥？
正准备继续往下阅读，门铃突然响了。我吓得提上裤子，赶紧把《大湿心经》塞到床底下去，然后红着脸去开门。
门开了，快餐店的那妞手里提着一个文件夹，笑盈盈地看着我。
“哈罗！我来咯！吃过饭了没？”那妞问我。
我点头说：“早吃过啦!”
把那妞放进屋子里来，我边走边问：“对了美女，你叫啥名啊？”
那妞把文件夹往我的电脑桌上一扔。
“原来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太伤心了！”
“废话！知道我还问……”
“我叫赵倩，叫我倩姐吧！今晚过来没打扰你吧？你这电脑，平常用来干嘛？打游戏？”赵倩说着，打开文件夹，从里面抽出一些资料来。
我说：“没打扰，反正我一个人住在这里也挺无聊的。游戏么？也不常打，我可是好学生……对了，知道你晚上要过来，我下午出去买了一些鸭脖子和毛豆，还有啤酒呢！”
赵倩手里拿着一支圆珠笔，斜着身子坐在凳子上，看着我贼笑：“小小年纪不学好！想灌醉老姐，然后欺负老姐是不是？我告诉你，你想啥老姐心里都清楚得很。”
“没那意思……我听说女孩子喝啤酒能养颜！”
赵倩两腿交叉，有意无意地挡住重要部位。听了我的话，她说：“小屁孩真有意思！你要真没事，就先一边玩去。等姐把资料弄好，陪你喝三杯也无妨！”
说着，转身开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