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小说网 > 妃常骄傲,拿下腹黑帝 > 149.此时不努力,又得等下个月【149】

149.此时不努力,又得等下个月【149】

推荐阅读:大魏读书人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

一秒记住【武林小说网 www.50xs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她怔了一下,看着他亮闪闪的眼眸。

    “你此时若还不信我,我们这段日子不是白过了么?”

    他凑过来,下巴在她的额头上轻蹭着,低声说着。

    她眼中一热,她也不想对他这样冷漠,可是,心里那个坎儿总是迈不过去,似乎前后左右都有人在指责她狠心恶毒。

    他低下头来,吻住了她的眼睛,一颗咸咸的泪珠在他的舌尖化开,他心中轻叹了一声,说好要给她快乐的,怎么又弄得她不开心了呢?

    翻了个身,把她弄到自己身上趴着,四目相对着,好半天,她才说:“我饿了。跖”

    “我也饿了。”

    他低笑起来,却是拉开了她的裙子,月

    事已经干净了,他可是数着日子的,又到了要造孩儿的时候了。此时不努力,又得等下个月!

    “先吃饭。”她挣扎起来。

    他赶紧按住了她的腰,低声说:“那,等下三个人一起吃嘛。”

    “还有谁啊?”她疑惑地看着他。

    “你肚子里的那个!”

    他视线往下,接着她的手往小腹下面送,她顿时就脸烧得红通通的了。

    “讨厌。”

    她骂完了,翻身就要爬起来。可是刚刚坐起来,又被他往前一拉,那灼热不偏不倚就抵到了她的腿

    间,姿势对他有利极了。

    “坐下来。”他握着她的腰,催促着。

    “不要,我饿了。”她自然是不肯,连连挣扎着。

    “我让你吃,你来吃。”他坐起来,手轻抚着她的背,似笑非笑地逗她。

    安阳煜的力气,自然是云雪裳挣不过的,没几下便强行把她按在了身上。

    云雪裳气喘吁吁地瞪着他,恼火地说道:“你就这么没脸没皮?”

    “有皮啊,你摸摸。”安阳煜嬉皮笑脸地,拉起了她的手就往胸膛上按:“不仅有,还很厚,是不是感觉很好?”

    “你!”

    云雪裳语结起来,他是越来越赖皮了,堂堂皇帝,居然耍赖的功夫一流。

    被他强行按身体上按了一会儿,那胀痛渐渐消失了,身子却开始不争气地湿润起来,就这样面对面瞪着,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侧过了脸,看着帐幔外。

    窗户未关,海棠树正静立于院中,据说这海棠树还是先王为了讨好安阳煜的母亲而种下的呢,几十年了,每年大雪纷飞之后都会开出一树艳色来。

    “母妃爱海棠,她的衣裙上,鞋子上都绣了海棠,所以尚宫局为她制了一套天下独一无二的海棠头饰,她戴着,站在那海棠枝上跳舞蹈,真就宛若海棠仙子一般漂亮。”

    安阳煜抱着她转了个身,两个人都侧躺着了,调整好了姿势,他低低地说着。

    那一定是极美的,她点点头,想像着当年的情景。可叹,那样美好的女子,结局却并不美好,病久色衰,这就是帝王之爱。

    “你会那样么?我也会生病,会变老。”她看着他,小声问道。

    “不会……因为你极丑的样子我也见过了,没有什么可以打击到我了。”

    安阳煜大笑起来。

    她在自己面前完全就是那个真实的她,毫不掩饰,她会毫不顾忌地大笑;她哭的时候也会眼泪鼻涕乱撸,拿着帕子一顿乱撸,然后丢掉;

    吃饭的时候也不再像刚入宫的时候那样假装斯文了,大口扒完了,碗一丢就跑了,根本不管吃得慢的他还在桌上;

    她有时候兴趣来了,拿着剑到处刺,美其名曰是在练武,依他看来,她就是在毁坏他喜欢的东西;

    对了,她睡觉打呼噜!你见过美人儿打呼噜的么?那后宫三千人,恨不能将温柔美丽武装到睡觉上面去,不在他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缺陷。

    可是,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她,真实而惹人疼爱。

    “你才丑。”

    云雪裳也不爱听别人说她不好看!顿时变了脸,气哼哼地转过身。

    说到底,这两个人,一个二十出头,一个十六岁,关了门,看他二人相处的情形,不过是两个未长大的孩子罢了,极爱你刺我一句,我刺你一句,然后紧紧地抱在一起,彼此温暖着睡去。

    “我丑你也得跟着我。”

    他一面说,一面把她的腿抬起来看。她腿上的伤已经成了暗褐色,一朵朵攒着,像小花。她并没有用那些可以去掉疤痕的药,她说这是经历,要留着。

    他低了头,亲吻着那暗褐色的小花,手指顺着光滑的肌肤抚上了她的背,又慢慢地回到了她小腹上。

    “小猫儿,怎么可以怀疑我?”

    他盯着她的眼睛,手握着她的纤腰,把她往身上按来。

    “我看到你和她在一起,你想杀我。”她有些委屈,小声地说道。

    “笨蛋,幻觉就是幻觉,不可能成真。”他伸出手指来,捏住了她的唇,用力拧了一下,作出恶

    狠狠的样子来,威胁道:“再胡乱把朕想成恶人,朕就……整死你。”

    “你敢!”

    云雪裳扭动了一下,不想却让他进去得更深了,她连忙停住。

    他却得了意,一翻身就把她制在了身下,俯身咬住了她的小嘴儿,轻轻地,探进她的齿间,一个缠绵得让她无法呼吸的吻烙下来,好久好久,他才松开了她。

    她已经兴奋得没办法克制,主动去抱他。

    他低笑着,轻抚着她的脸说道:“瞧,你也是想的。”

    “是啊是啊,我想,你快点给我。”她涨红脸,硬着头皮小声嚷嚷着。

    “自己来拿。”

    他手撑在她的身边,故意停着不动,她再也撑不下去了,谁能撑得过这臭狐狸的厚脸皮呢?双手掩了脸就不肯再看他。

    他又爽朗的笑起来,到底是只害羞的小猫儿,不过,他是真“饿”了,面对着如此美味的她,如何能控制得住?

    她尖尖细细的声音就像一根软软的鞭子,打在他已经无比兴奋的神经之上,让他如坠了浩瀚的星空之中,眼前全是闪亮的,她的模样。

    剧烈的,彻底的炸开,他紧紧地拥住她,亲吻着她软软的唇,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只急急地呼吸着,软软地依在他的怀里。

    咕噜……

    她的肚子毫不客气地提醒了她,实在是饿了。

    “走吧,用膳去。”

    安阳煜坐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只觉得一身舒畅。云雪裳白了他一眼,累死了,饿死了,就他快活!

    两个人洗干净了,云雪裳看着重新端上来的晚膳皱起了眉,说心里话,宫里的饭菜真的不好吃,亏他每一顿还慢条斯理地吃上好半天。

    “怎么了?”

    见她不动筷子,安阳煜奇怪地问道,难不成心里还是不自在?

    “喂,我知道哪里有好吃的,去不去?”

    “什么好吃的?”

    安阳煜微皱了眉,低声问道,云雪裳往外看了看,顺儿不在,他总是趁他二人欢好的时候溜走,反正这时光会很长,他足可以偷好长一段时间的懒。

    外面已经是星儿满天了,宫灯在廊下延到了远处,远远的有弦琴声传来,不知道是哪宫的嫔妃在以琴音诉清愁。

    “娘娘有何吩咐?”过了好一会儿,顺儿才匆匆进来,毕恭毕敬地问道。

    “顺儿公公,去帮我买点东大街的云糕吧。”云雪裳托着腮,一脸愁意。

    “是,奴才这就安排人去买。”顺儿连忙说道。

    “你自个儿去,要选色泽均匀,个头儿不大不小的。”云雪裳却说道。

    顺儿楞了一下,连忙应了,转身快步出去办差去了。

    “你干吗把他支使出去?”安阳煜走过来,奇怪地问道。

    “走吧,去吃好吃的。”

    云雪裳跳起来,拉着他就往外走,安阳煜被她开得一头雾水,她从来不支使人为她办事的,尤其是顺儿是他的人,买云糕这小事,也轮不到顺儿去办。

    被她一路拉着,居然到了顺儿住的地方。

    云雪裳冲他挤了挤眼睛,小声说道:“安狐狸,顺儿可比你吃的好,你这个可怜的家伙。”

    说着,推开了门,让安阳煜用火折子点燃了那盏灯,她径直到了墙边那口大箱子边上,打开后,得意地冲安阳煜笑。

    嗬!好家伙,满满一箱子的好吃的!

    天南地北来的,全是特色小吃!

    原来顺儿也爱吃,他是安阳煜身边的心腹,巴结他的人就想着法子给他弄来这些好吃的,什么南海的冰鱼片,香辣鱿鱼丝、苔香奉芋球、水晶桃胶、清爽黄秋葵……再看那床边的桌子上,蟹黄虾饺还在冒着热气!

    果真比他吃得好!

    安阳煜暗咒了一句,不客气地伸手端起了盘子,云雪裳从箱子里拿了几样自己最爱的,然后催促道:“走啊,我给你做好吃的去。”

    “还有?”安阳煜怔了一下,一手端着盘子,一手被她拉着,往外面走去。

    原来,这院中居然还有一个小厨房,安阳煜回忆了一下,他刚登基的时候,问顺儿想要什么赏赐,顺儿便说让他有一个自己的厨房,他就准了。

    推开了厨房的门,依然点了灯,安阳煜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各式的锅,炒锅蒸锅煎锅,各式的厨具挂了半面墙,还有那架子上,全是新鲜得不能再新鲜的食材。

    “安狐狸,所以我说呢,当皇帝有啥好啊,你也喝了,你那些茶,还比不了我在钱庄时的,宫里上贡来的茶叶,多是被下面的人克扣住了,就给你一丁点儿,还得省着喝,还有这食材,都是赶新鲜的吃才好,到了你那里,又怕被人动手脚,层层验下来,都成了旧材了,又这个试一下,那个尝一口的,不知道多少人的口水洒进去……”

    “哪里你说的这样恶心。”

    安阳煜皱了下眉,试菜是规矩,怕有人动手脚也是真的。

    云雪裳一面念叨着,脸上尽是兴奋的光,支使了安阳煜去给她烧火,自己飞快地淘米煮饭,择菜炒菜。

    一切熟练而自然,安阳煜往灶里塞着火,那火光把他的脸映红,他看着她哼着小曲忙来忙去,心里感叹极了。

    当年,他希望的,也只是如此罢了,那个人为他做饭,他陪着她,然后生儿育女,可以说毫无野心。而现实总是可笑,划拔着,把他赶上了争权夺势的路上,如今就是想抽身而退,也是不可能的了。

    或者说,梦儿的事,让他不想再让自己软弱,只有强者,才能保护自己身边的人。又或者说,他骨子里流淌的血本身就是充满了掠夺和野性,他的天性,就是像豹子一样去争夺。

    “发什么呆呢,火小了。”

    云雪裳拿着锅铲敲了敲大铁锅,他反应过来,连忙往灶中塞了一把火,动作之迅速,态度之恭敬让他突然想到了一个词:妻管严!

    是了,他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听她差遣?

    不过,是想让她高兴罢了。

    云雪裳的手艺不算顶好,但是,托了这食材太新鲜的福,几道菜作出来,真让他食欲大增。两个人坐在那小桌后面吃了个红光满面,撑得肚子圆滚滚的,才丢了碗筷回了宫,洗洗睡了。

    都说饱暖思……淫*欲,这两个家伙,是欲得饿了,才知睡。暗暗的烛光,透过了明黄的幔帐,两个人紧紧地依偎着,呼吸一深一浅,配合着,默契着。

    如若,这样便是一辈子,该多好!天空中那轮胖乎乎的月儿也温柔地看着这对可人儿,又感叹起世事的无常来,拖一片云彩,抹去了胖脸上的泪珠,也躺进了云彩的怀抱里,陪着这对可人儿一起睡去。

    天亮了。

    顺儿回来了,哭丧着脸,把云糕呈了上去,他一进宫,小太监们就告诉了他这个“噩耗”,他的小厨房被“抄了”!

    他好不容易收集来的雀儿舌啊!他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冰鱼片啊!都进了那两个人的肚子了。

    堂堂皇上和皇后娘娘,怎么可以“偷”奴才的东西吃呢?

    安阳煜干咳了几声,面子上有些挂不住,顺儿这奴才,从小便对他好,当了这宫中的大总管也从不作威作福,唯一的爱好便是自己关着门弄几样好吃的犒劳自己。

    “顺儿。”他故意做出漫不经心的样子唤道。

    “奴才在。”顺儿跪下去,大声应道。

    “这个,娘娘今儿用了你的厨房……”

    “这是奴才的福份。”

    顺儿没等他说完,便拖长了声音大声说道。

    可是,这算啥福份呀,他心里已经把云雪裳骂了一万次了,那包蟹黄糕他还没舍得吃,想给……

    正心中怒骂,又听安阳煜说道:“你不说,朕也没空管你的事儿,娘娘今儿告诉朕了,朕许你的假,你回家看看你娘和兄弟们吧。”

    原来顺儿居然把失散多年的娘和兄弟找着了,这攒的东西,都是想带回去给逃难多年,受了大罪的娘呢!

    “朕赐你黄马褂,你去京中选地方,朕和娘娘出银子给你修宅子,记着,不得打着朕和娘娘的名号,只许和人公平买卖,你的兄弟可以去钱庄里学做事,不要再外面打短工了。”

    “谢皇上,谢娘娘。”

    顺儿一听,眼泪哗哗就流出来了,他本就不是爱打着安阳煜旗号作威作福的人,虽然当了一年的大总管了,可是得到手的不过按制发到手的俸禄,从不敢贪钱,收底下人的银子,买宅子的事才拖到了现在。抬头,云雪裳自坐在窗前,吃着蟹黄糕,似乎没听到这边的对话。

    “奴才只在城外选地儿,让娘和兄弟们过安静日子,绝不给皇上和娘娘脸上抹黑。”他千恩万谢地磕了头,欢天喜地出宫忙活去了。

    “安狐狸,我也想出去一趟,我想回去瞧瞧,今儿,是娘的寿辰。”云雪裳从椅子上跳下来,拍了拍手,小声说道。

    “我陪你去。”他丢开了折子,低声说道。

    “你忙你的吧,别误了正事。”她摇头,说道。

    “我也想去看看京中的考生们,国之初定,不知这批考生中有无翘楚之材。”

    他低声说道,眉心有些愁意。

    毕竟,他对治国方面,还无经验,想的和做的,一碰到了现实,便不能统一,偌大个国家,几百上千的官员,口中说着臣服,也不知心里到底如何想。安阳皇族到了现在,也有了些末路的味道,皇族自相残杀,人丁的单薄,国运的每况日下……

    他不是只想着风花雪月,他也愁也急也心忧,朝廷不像残月门,江湖中,有江湖的规矩,官场有官场的规矩,不是说用杀就能解决问题的,有世代的勋爵,有元老,有士族,有大儒,都要协调。

    还有后妃们,后妃本身就是平衡前朝关系一道砝码,他要专宠云雪裳,也得要有

    专宠的能耐,这能耐,他现在并不具备,偌大后宫,也还只有东歌一个王子,云雪裳和沈璃尘的关系也是朝臣们所顾忌的,所以立后之事迟迟不得行。

    他知道,她不会计较这虚名,可是,沈璃尘都能给她的,他却不能给,这实在太让他沮丧了,甚至有些时候觉得自己其实很无用。

    云雪裳踮起脚尖来,伸手轻抚着他紧攒的眉头,小声说道:“会好的呢。”

    会好的!他轻舒了口气,用力地抱了下她,这才松开了。

    二人换了衣,乘了小马车从侧门出了宫。

    这条路,是第三回走,一回是初入宫时,他和她有了一月之期,让她陪他出宫去,结果他跳上了擂台,只几招便被沈璃尘重伤。

    那次受伤,他一半是为了和沈璃尘比试武功,故意透出自己的武功底子来,让太后一支力量摸不清他的路数,他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沈璃尘所伤,太后一门便是想夺权,也不能趁这次机会,大越,毕竟还是姓安阳的,否则他们尽可以直接夺权,而不用扶持一个所谓的傀儡的他了。

    另一半,便是想让太后交出解药来,那一回,沈璃尘是拿出了解药,只可惜,他也错了,这种魅毒,只有配毒的人才能制得出解药来,旁人即使用了相同的配方,只要稍微差点火侯也达不到完全解毒的目的,所以直至今天,那魅毒也未从他体内清除。那时候,他只知是太后下毒,却不知是梦儿,如今想起来,总有种撕心的痛,他只想有一个单纯而无野心的十七岁的爱恋,却生生变成了心痛的回忆。

    车轱辘在青石板上滚动着,发出吱嘎的声响。

    穿过了小巷子,曾经看到过的那扇门又开了,还是那个小媳妇,飞快地看了一眼马车,便关上了门,门内传来了奶娃娃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