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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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入画，你也太寒酸了！”一名灵士翻遍了少年所有的口袋，除了一瓶辟谷丹和一支普通符笔，再也没有一件让人看得上眼的东西。
“她是咱们外殿第一注灵师，又不是战场上攻城略地的悍将，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另一名灵士同情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技不如人的痛苦，他也深有体悟。
陆玄英一直低头看地，听得附近的灵士纷纷退去，紧张的心情终于松弛下来，他原以为那个少年是个顶包的粽子，没想到她还真有办法藏匿黑曜戒指，但是她为什么要帮助自己呢？
“退财消灾！”秦入画自言自语，不知道是有意或是无意。
“那些财物里本来就有我们私人的物件，退什么退啊？”人群里，几个灵士不停地絮絮叨叨。
“空间装备又不是人人都有，辛辛苦苦活下来，却落到了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境地。”
“百战灵尊力战而竭，我们死了那么多兄弟，难道不需要一点抚恤金吗？”
“这帮趁火打劫的家伙！如果不是千机灵尊控制了全场，我一定要跟孙灭道打上一场。”
“……”
西万鹏无奈地勾了勾嘴角，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就在方一鸣等人搜刮财物的同时，无数道自言自语貌似无意，却在不知不觉中统一了所有人的口径，高手在民间，此言不虚啊！
一百二十五人两手空空，有千机灵尊盯着，众人只好乖乖地踏入了长眉院，站在宽敞的殿堂里，没有人出声，也没有人胆怯，他们等待的是一场面对面的审判，每个人都很明白退财消灾的道理，数月探墓的最大收获其实并非这些身外之物，而是一份同生死、共患难的交情。
“参见宫主！”千机灵尊忽然朝着上座欠了欠身，以庄老为首的八宫宫主翩翩而至。
“宫主，这些都是从他们身上搜出的奇珍异宝，请各位大人过目！”方一鸣将所有的空间装备和财物摊了一地，一切一目了然。
“一鸣，他们都是外殿出类拔萃的英才，我让你们请人，可没让你们搜身啊！”庄老故作生气地朝着方一鸣瞪了一眼，只不过那份藏不住的满意早已掩盖了这句假意的埋怨。
“宫主，我错了！是我误解了您的意思！”方一鸣回身朝着赵冷君等人深鞠一躬，貌似歉疚而诚恳地说道，“各位，方才得罪了！大人有大量，请原谅小可的自作主张。”
“原谅个屁！方一鸣，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方才你可是……”赵冷君张口就骂，哪怕自己的师父在场，也毫无一丝妥协。
“冷君，冷静！八宫宫主都在，你就不能耐心一点？”灵兽宫宫主齐闵荣不悦地叱骂道，哪怕这是自己最得意的弟子。
“夏绍书、邓吴宣、肖世诚……你们死得冤啊！”房中众人无不悲愤交加。
“一千多人进入灭灵大墓，只回来了不足十分之一。”
“我们好不容易逃出生天，马上又遭遇了一场洗劫，我们冷静不了！”
“……”
“肃静！”庄老高声断喝，满室的嘈杂顿时一扫而空，他烦恼地揉了揉眉头，突然指着人群中年纪最小的秦入画说道，“你来讲！把大家进入灭灵大墓之后发生的点点滴滴都一五一十地讲述一遍。”
“宫主，还是我来讲吧？秦入画只有十三四岁，又老实又胆小，讲不讲得清楚还是个问题。”西冷君慢悠悠地插嘴道，谁都能看出鉴定宫宫主此时此刻暗藏的心思。
“不！就秦入画！她可是魂符宫暮老的亲传弟子，你怎么知道她讲不清楚？”庄老对于这个从蒲公洞里走出的少年一直心怀警惕，年纪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阅历，他就不相信此人还能在八宫宫主面前信口雌黄。
“各位，那我就从百战灵尊开启破境灵阵的那一刻开始说起……”秦入画胸有成竹地走到了众人之前，她一边回忆一边将血碑灭魂、石像不倒、金字篆文、探墓破阵等一桩桩往事一一道来，若论前因后果，她确实是一个最佳的讲解者。
这个故事一讲便是半个时辰，她刻意省去了墓室练画、舍身饲虎和掌控大墓的细节，虚虚实实，亦真亦幻，直听得众人仿佛再度亲历了那一场残酷的血战，有人泣不成声，有人义愤填膺，就连一些围守的灵士也不由得对这幸存的一百二十五人心怀敬意。
“唉！孩子们，你们辛苦了！”卓潋滟大手一挥，一旁围观的灵药宫弟子们赶忙上前，替那些受伤硬挺的汉子们治疗起来。
“抚翼灵仙的寝殿里只有这些财物？”庄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数百年前传下的秘闻，那座灭灵大墓的价值可不是三十六个金字篆文或者十二间宝库所能比拟的，这些年仙灵殿付出了多大的牺牲，别人不知道，八宫宫主的心里可是明白得很。
“十二间宝库里最值钱的东西都在这里，空间装备有限，我们能带出的灵宝也是有限的。”西万鹏怅然一叹，他凝视着秦入画的背影，不得不心存感激，这一段故事讲得太好了，不但安抚了众人的伤心，还打消了八宫宫主的偏见，他们这一百二十五人的性命算是保住了。
就像一场鉴定，庄老心有疑惑地扫视着众人的表情，却没有一个举止有异，秦入画说的全是实话，就连其他的七宫宫主也没有听出什么纰漏，多年辛苦竟然只换来了这么一点东西，得不偿失啊！
“一鸣，你怎么把他们的私物也搜出来了？”庄老扬手一挥，数件空间装备重新回归了各自的主人，只不过里面重要的灵宝已经消失在他的翩翩衣袖里，他也要向仙灵殿殿主去讨要一个说法。
“你们先回各自的住处静心休养，过几日，仙灵殿自会给各位一个满意的交待。”灵阵宫宫主锦织桑示意周围的灵士上前，抬的抬，背的背，终于将这群生还者劝回了家。
“暮宫主，我刚刚从蒲公洞出来不久，还没有一个长久的住处。”秦入画回头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表哥，她已经不适合与灵犀战队呆在一起了。
“入画，你先在长眉院里随意挑选一间厢房住下，等候仙灵殿的统一安排。”暮老似乎早已不记得曾经的针锋相对，他的亲传弟子自然是天赋异禀、受人敬仰的。
“诺！”秦入画默默地感叹着，她的表哥和朋友们已经把自己忘记了，赤苏灵仙弹指之间便抹去了一个人在这个世界的些许印迹，灵仙之能果然可怕啊！
……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谁也不知道仙灵殿殿主与外殿八宫宫主是如何商谈的，所有人只知道，那些故去的灵士家属都获得了一份合理的补偿，甚至家中优秀的子弟也被招入了仙灵殿外殿，从此踏上了修灵炼技的成仙之路。
探墓仿若一件极其平常的小事，很快就被大部分灵士所遗忘，只有幸存的一百二十五人重新聚集在一起，哪怕被下达了封口令，他们也拥有了自己的主张。
“西兄，好端端的，你为何想解散鬼舞战队？”付天骄不解地问道，西万鹏一开口就是解散战队，这个决定令所有人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只是不愿意鬼舞战队继续成为猎人的目标罢了，解散是做给外人看的，此番聚会，我倒是有个提议，我们这一百二十五人不如成立一支更加强大的战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西万鹏慢悠悠地说出了自己的设想，没想到大家纷纷赞同，反应出乎意料的一致。
“太好了！我们战队杀得只剩下两个人，正愁找不到试炼的伙伴呢。”
“仙灵殿补偿我们的只有一个名额和一件五阶灵宝，那个竞争内殿弟子的名额三年后方才有效，而到手的灵宝也不是灭灵大墓的珍藏，我算是想明白了，不团结就是死路一条。”
“仙灵殿付出了成千上万条人命，换来的不过是十二间宝库的灵材，他们也是打掉牙齿往肚里吞，十七个金字篆文的便宜他们可没有占到，我这样想，是不是心理有些阴暗？”
“身外之物不用过分计较，我们原本就打算上缴绝大部分灵宝，被仙灵殿这一搜，灵犀战队留下的那些灵材器物我们就不交了。”
“对！投桃报李也要看对象的。”
“我们既然心有灵犀，这支战队不如就命名为灵犀吧？”
“好！我们从此就是灵犀战队！”
“……”
陆玄英虽然客气了几句，但是秦入画留住了所有人立身处世的资源，这份功劳是一支全新战队开拓的基础，而弃用鬼舞，西万鹏一定下了很久的决心，这支曾经在杀斗宫问仙柱上排名第一的战队随着灭灵大墓试炼的牺牲，逐渐淡出了众人的视线。
经过一番和睦细致的讨论，众人推选了西万鹏、赵冷君、付天骄、陆玄英和林骁五人为新灵犀战队的正副队长，秦入画虽然年幼，但是凭借一手藏匿财物的本事，重新当上了战队管家，大部分修灵者对于权谋管理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只要提供一个试炼的平台，他们都愿意为战队付出辛劳，默契就是在一次次交锋中培养出来的。
这次秘会之后，所有人都恢复了常态，养伤的养伤，看书的看书，修炼的修炼，一个个忙忙碌碌，将探墓试炼中的种种感悟化作了内心的力量，很快，就连仙灵殿外殿的八宫宫主，也逐渐地淡忘了灭灵大墓的过往。
“秦入画，你也太寒酸了！”一名灵士翻遍了少年所有的口袋，除了一瓶辟谷丹和一支普通符笔，再也没有一件让人看得上眼的东西。
“她是咱们外殿第一注灵师，又不是战场上攻城略地的悍将，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另一名灵士同情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技不如人的痛苦，他也深有体悟。
陆玄英一直低头看地，听得附近的灵士纷纷退去，紧张的心情终于松弛下来，他原以为那个少年是个顶包的粽子，没想到她还真有办法藏匿黑曜戒指，但是她为什么要帮助自己呢？
“退财消灾！”秦入画自言自语，不知道是有意或是无意。
“那些财物里本来就有我们私人的物件，退什么退啊？”人群里，几个灵士不停地絮絮叨叨。
“空间装备又不是人人都有，辛辛苦苦活下来，却落到了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境地。”
“百战灵尊力战而竭，我们死了那么多兄弟，难道不需要一点抚恤金吗？”
“这帮趁火打劫的家伙！如果不是千机灵尊控制了全场，我一定要跟孙灭道打上一场。”
“……”
西万鹏无奈地勾了勾嘴角，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就在方一鸣等人搜刮财物的同时，无数道自言自语貌似无意，却在不知不觉中统一了所有人的口径，高手在民间，此言不虚啊！
一百二十五人两手空空，有千机灵尊盯着，众人只好乖乖地踏入了长眉院，站在宽敞的殿堂里，没有人出声，也没有人胆怯，他们等待的是一场面对面的审判，每个人都很明白退财消灾的道理，数月探墓的最大收获其实并非这些身外之物，而是一份同生死、共患难的交情。
“参见宫主！”千机灵尊忽然朝着上座欠了欠身，以庄老为首的八宫宫主翩翩而至。
“宫主，这些都是从他们身上搜出的奇珍异宝，请各位大人过目！”方一鸣将所有的空间装备和财物摊了一地，一切一目了然。
“一鸣，他们都是外殿出类拔萃的英才，我让你们请人，可没让你们搜身啊！”庄老故作生气地朝着方一鸣瞪了一眼，只不过那份藏不住的满意早已掩盖了这句假意的埋怨。
“宫主，我错了！是我误解了您的意思！”方一鸣回身朝着赵冷君等人深鞠一躬，貌似歉疚而诚恳地说道，“各位，方才得罪了！大人有大量，请原谅小可的自作主张。”
“原谅个屁！方一鸣，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方才你可是……”赵冷君张口就骂，哪怕自己的师父在场，也毫无一丝妥协。
“冷君，冷静！八宫宫主都在，你就不能耐心一点？”灵兽宫宫主齐闵荣不悦地叱骂道，哪怕这是自己最得意的弟子。
“夏绍书、邓吴宣、肖世诚……你们死得冤啊！”房中众人无不悲愤交加。
“一千多人进入灭灵大墓，只回来了不足十分之一。”
“我们好不容易逃出生天，马上又遭遇了一场洗劫，我们冷静不了！”
“……”
“肃静！”庄老高声断喝，满室的嘈杂顿时一扫而空，他烦恼地揉了揉眉头，突然指着人群中年纪最小的秦入画说道，“你来讲！把大家进入灭灵大墓之后发生的点点滴滴都一五一十地讲述一遍。”
“宫主，还是我来讲吧？秦入画只有十三四岁，又老实又胆小，讲不讲得清楚还是个问题。”西冷君慢悠悠地插嘴道，谁都能看出鉴定宫宫主此时此刻暗藏的心思。
“不！就秦入画！她可是魂符宫暮老的亲传弟子，你怎么知道她讲不清楚？”庄老对于这个从蒲公洞里走出的少年一直心怀警惕，年纪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阅历，他就不相信此人还能在八宫宫主面前信口雌黄。
“各位，那我就从百战灵尊开启破境灵阵的那一刻开始说起……”秦入画胸有成竹地走到了众人之前，她一边回忆一边将血碑灭魂、石像不倒、金字篆文、探墓破阵等一桩桩往事一一道来，若论前因后果，她确实是一个最佳的讲解者。
这个故事一讲便是半个时辰，她刻意省去了墓室练画、舍身饲虎和掌控大墓的细节，虚虚实实，亦真亦幻，直听得众人仿佛再度亲历了那一场残酷的血战，有人泣不成声，有人义愤填膺，就连一些围守的灵士也不由得对这幸存的一百二十五人心怀敬意。
“唉！孩子们，你们辛苦了！”卓潋滟大手一挥，一旁围观的灵药宫弟子们赶忙上前，替那些受伤硬挺的汉子们治疗起来。
“抚翼灵仙的寝殿里只有这些财物？”庄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数百年前传下的秘闻，那座灭灵大墓的价值可不是三十六个金字篆文或者十二间宝库所能比拟的，这些年仙灵殿付出了多大的牺牲，别人不知道，八宫宫主的心里可是明白得很。
“十二间宝库里最值钱的东西都在这里，空间装备有限，我们能带出的灵宝也是有限的。”西万鹏怅然一叹，他凝视着秦入画的背影，不得不心存感激，这一段故事讲得太好了，不但安抚了众人的伤心，还打消了八宫宫主的偏见，他们这一百二十五人的性命算是保住了。
就像一场鉴定，庄老心有疑惑地扫视着众人的表情，却没有一个举止有异，秦入画说的全是实话，就连其他的七宫宫主也没有听出什么纰漏，多年辛苦竟然只换来了这么一点东西，得不偿失啊！
“一鸣，你怎么把他们的私物也搜出来了？”庄老扬手一挥，数件空间装备重新回归了各自的主人，只不过里面重要的灵宝已经消失在他的翩翩衣袖里，他也要向仙灵殿殿主去讨要一个说法。
“你们先回各自的住处静心休养，过几日，仙灵殿自会给各位一个满意的交待。”灵阵宫宫主锦织桑示意周围的灵士上前，抬的抬，背的背，终于将这群生还者劝回了家。
“暮宫主，我刚刚从蒲公洞出来不久，还没有一个长久的住处。”秦入画回头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表哥，她已经不适合与灵犀战队呆在一起了。
“入画，你先在长眉院里随意挑选一间厢房住下，等候仙灵殿的统一安排。”暮老似乎早已不记得曾经的针锋相对，他的亲传弟子自然是天赋异禀、受人敬仰的。
“诺！”秦入画默默地感叹着，她的表哥和朋友们已经把自己忘记了，赤苏灵仙弹指之间便抹去了一个人在这个世界的些许印迹，灵仙之能果然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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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很快就过去了，谁也不知道仙灵殿殿主与外殿八宫宫主是如何商谈的，所有人只知道，那些故去的灵士家属都获得了一份合理的补偿，甚至家中优秀的子弟也被招入了仙灵殿外殿，从此踏上了修灵炼技的成仙之路。
探墓仿若一件极其平常的小事，很快就被大部分灵士所遗忘，只有幸存的一百二十五人重新聚集在一起，哪怕被下达了封口令，他们也拥有了自己的主张。
“西兄，好端端的，你为何想解散鬼舞战队？”付天骄不解地问道，西万鹏一开口就是解散战队，这个决定令所有人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只是不愿意鬼舞战队继续成为猎人的目标罢了，解散是做给外人看的，此番聚会，我倒是有个提议，我们这一百二十五人不如成立一支更加强大的战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西万鹏慢悠悠地说出了自己的设想，没想到大家纷纷赞同，反应出乎意料的一致。
“太好了！我们战队杀得只剩下两个人，正愁找不到试炼的伙伴呢。”
“仙灵殿补偿我们的只有一个名额和一件五阶灵宝，那个竞争内殿弟子的名额三年后方才有效，而到手的灵宝也不是灭灵大墓的珍藏，我算是想明白了，不团结就是死路一条。”
“仙灵殿付出了成千上万条人命，换来的不过是十二间宝库的灵材，他们也是打掉牙齿往肚里吞，十七个金字篆文的便宜他们可没有占到，我这样想，是不是心理有些阴暗？”
“身外之物不用过分计较，我们原本就打算上缴绝大部分灵宝，被仙灵殿这一搜，灵犀战队留下的那些灵材器物我们就不交了。”
“对！投桃报李也要看对象的。”
“我们既然心有灵犀，这支战队不如就命名为灵犀吧？”
“好！我们从此就是灵犀战队！”
“……”
陆玄英虽然客气了几句，但是秦入画留住了所有人立身处世的资源，这份功劳是一支全新战队开拓的基础，而弃用鬼舞，西万鹏一定下了很久的决心，这支曾经在杀斗宫问仙柱上排名第一的战队随着灭灵大墓试炼的牺牲，逐渐淡出了众人的视线。
经过一番和睦细致的讨论，众人推选了西万鹏、赵冷君、付天骄、陆玄英和林骁五人为新灵犀战队的正副队长，秦入画虽然年幼，但是凭借一手藏匿财物的本事，重新当上了战队管家，大部分修灵者对于权谋管理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只要提供一个试炼的平台，他们都愿意为战队付出辛劳，默契就是在一次次交锋中培养出来的。
这次秘会之后，所有人都恢复了常态，养伤的养伤，看书的看书，修炼的修炼，一个个忙忙碌碌，将探墓试炼中的种种感悟化作了内心的力量，很快，就连仙灵殿外殿的八宫宫主，也逐渐地淡忘了灭灵大墓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