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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 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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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川自从上次出门后心里一直惦记,虽然姚家人如今对自己还好,可这太不自由了,白天来人的时候还要装傻。

    “明儿我们还是出去一趟吧!”

    小雅为难,她生性胆子小,若是被夫人发现了,一定会责备的。

    对于这凤川可是不怕,拍拍肩膀,“你家小姐的本是,你又不是没看到。”

    灵儿在一旁,要不我陪着小姐去?

    凤川低着头,门口奴才不认得她,若是让其跟着,出门自然困难。

    这小雅没法子,只好点着头。

    隔日一大早,老爷离开,院子没人,两个人就出门了,奴才们没有前一阵子看的紧,三两句话,两人就混了出去。

    凤川叫了马车,回了铺子,看到娘亲一个人无精打采的坐在那里她唤了一声。

    “凤川!”翠菊眼里带着希望,起身相迎,不知说些什么,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好久没看到她了,她有些胖了,漂亮了。

    她疼惜的抚摸着凤川的脸颊。

    凤川也紧紧的抱着娘亲,“我好想您。”

    “你怎么样?”

    “你过得好吗?”

    “灵儿呢?”

    翠菊想说的话太多了,一瞬间问了好多问题,凤川也只是微微一笑,这话儿慢慢来讲,“您身体如何了?”

    翠菊抹抹眼泪,说自己好多了,慕氏每天陪自己聊天,也幸亏有她陪着她打发时间。

    灵儿在府里,凤川倒是报平安,说一切都好。

    任永裕立马出现,是慕氏听一个伙计说看到了凤川,赶忙令人传达任永裕。

    他好久没看到凤川,凝望着她的背影倒是愣住了。

    想象她的脸,是胖了还是瘦了,想着她的嘴唇,是红色的还是本色。对于这一切他凌乱不堪,面前的这个姑娘的背影足以让他流连忘返。

    凤川回头,含情脉脉,“裕哥哥!”

    这一声裕哥哥是他多少次梦中渴望的场景。

    他难以抑制内心想念。跑上两步,直接伸手抱紧凤川。

    “你还好吗?”

    她害羞的将下巴靠在任永裕的肩膀头,“还好,你呢?”

    “我不好,这么久见不到你。很不好,我……我……我好想你。”

    任永裕说出这话,脸也跟着微微发烫,他第一次对姑娘说这种话,可心里那些想念,那些日夜不得相见的悲伤难以忍受,他的臂膀微微抱紧,生怕弄疼凤川,过了片刻又松开,松开后再次抱紧。她似乎不再是单独的存在,而是成为他身子的一部分,融在怀里,难以割舍。

    两人恋恋不舍,慕氏几声干笑,倒是提醒了任永裕,周围还有人呢!

    小雅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

    翠菊打量着她,慕氏却抢先问出了口,这位是?

    “她是丫鬟小雅。现在跟我好着呢,灵儿留在府里了。”

    慕氏向来有疑心,嘴上不说,可心头总是猜忌这个姑娘的来历。会不会是姚家派的人。

    凤川挑了位置坐下,一脸忧伤,慢慢的念叨,姑且一时半伙儿逃不出这个姚家。

    任永裕丝毫隐藏不住脸上的神色,他心头还在想着成亲的事情,可却说不出口。凤川是大家闺秀了,姚老爷不同意,他没任何办法,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她,她的爱,便是对他最好的回应。

    “这永裕倒是苦了,你们的亲氏只能被耽搁了。”

    一经提起,凤川想起这事情,她无法说出口,爹爹不同意,他说的那些话更是没办法听,可这关乎她最爱的男人,这些话若是说出来会伤害到任永裕的。

    任永裕清楚,只是淡淡的说着,不急,过一阵子也好,凤川还是要在姚家熟悉一阵子。

    寂静的院子里,翠菊跟凤川念叨了最近永裕破过的案子。

    听到案子,她的眼睛闪烁出一阵光芒。

    凤川对于案子的热爱高于一切,她看着任永裕,念叨裕哥哥一直探案了得,不过好久自己都没见过案子了,他确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嘻嘻哈哈,一天过去了,离别之时,恋恋不舍。

    “我走了!”

    凤川不敢看娘亲的眼睛,她怕看到她眼底的泪轻轻的浮现。

    而一旁的任永裕眼底也露出阵阵不舍,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还是哭了。

    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与此一别,相望无期,他多希望命运能掌握于手中,别离的感觉,如同上了一艘船,这艘船半路突然改变了方向,没人告诉你它要去的地方,你知道它一定会靠岸,可不知靠在哪里,更不知靠岸的时辰。

    慕氏在一旁默默的说着,生活中所有的问题都有答案,答案可能不会马上告诉你,但你一定要相信,上天会做出最正确的判断,姻缘,情分他们都看得一清二楚,只要你不急,总归有明确的答案。

    赌一次,任永裕决定赌一次,只要等待,一定可以得到答案。

    “请问哪位是探馆的探案人?”

    一个老伯缓缓敲门儿,慕氏不得已停下接下来要说的话。

    或者她不了解任永裕的心情,一个痴情男儿,对爱的纯粹,对感情的认真。

    老伯缓缓的说着,最近家里莫名其妙总被人用一些颜料涂抹了大门。

    周遭围墙也被人涂抹,写上了大字。

    “什么字?”

    老人家忌讳,却不得不说出来,那是不同颜色的死字。

    任永裕不用猜便知道那是得罪了人。

    可老伯在他之前强调,从没得罪过任何人。

    没得罪任何人?

    老伯面对任永裕的质疑肯定的点头,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如今年岁大了,不用出去做农活,家里没什么大的银财,不会被他人惦记,若说有人恶意报复,那倒是说不出为何报复。

    任永裕认为老伯一定是疏漏了什么,总不至于那个人报复错了人吧?

    “老伯,我想知道您家里什么人都没有了?”

    老伯叹气,儿子小的时候大病一场,夭折了。妻子去年也病逝了,边说边哀叹,这个家只剩下他一个人喽。

    任永裕只好亲自走一趟。

    刚走到面馆附近,于光华从里面走了出来,面馆出事了。

    任永裕令老伯等待,转身进屋瞧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