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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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这事儿可以吹流弊！
这一次的案子是警局直接联系的中央特殊部门，然后委派到成家的。所以成凌天早上一个电话过去，就有专门人员过来接待了他们。而跟他们直接对话的，自然是市局的局长本人。
这位局长年龄大概在四十多岁，看起来精神干练。从胡一元的角度来看，这位局长身上也有过罡气，但是跟成凌天那种完全不同。因为他身上还带着肃杀之气，一看就不是修炼出来的，而是长期跟邪气争斗取胜而来。对这样的人，老祖宗说过要绝对的尊重，所以一进到办公室，他就自然绷起神经。
正荣市的市局局长叫裘毅铭，本身对这些封建迷信的事十分不相信。只是当他知道国家真的有这样一个专门处理这种靠科技和人力破不了案子的部门时，心里就对坚守的想法有了些许动摇。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件事如果持续不解决，他们也只能烂掉那么一个地方了。虽说那里现在距离市区还很远，可是城市发展势必要想四周扩散，那个地方如果真的只能被圈起来，到时候对发展还是有害的。
见到两个人进来，裘毅铭让人在外面把们关上，然后示意两个人落座。“哪位是成家的人？”
成凌天回答：“我叫成凌天。是负责调查这个案子的人。裘局对吧？希望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咱们能够彼此毫无隐瞒的合作。”
裘毅铭点头：“这个是自然的。不过我也想先了解一下你的本领。”
成凌天笑问：“裘局不相信我能想要除鬼对吧？”
裘毅铭很直接的回答：“的确。我对妖魔鬼怪这些事情从来不信。但现在必须要借助这些非自然的力量去破案的话，自然也是要多做一些了解。毕竟我总要给你安排助手帮忙破案。”
成凌天摇头：“我带了助手，就不用您安排了。让您相信非自然的力量很容易，但您怎么保证这些事不会被泄露出去呢？我相信您也清楚，上面也是不允许我们的身份外泄的。”
裘毅铭坐直身子，一脸严肃地看着成凌天：“我以我的人格和职业保证！”
成凌天笑了：“好吧。这很简单。您别害怕。胡一元，变回元身给裘局看看。”
胡一元老大不乐意，说好的不能让人看到自己的元身，结果还要让自己变化。不过变就变吧。于是一个俊俏少年不见了，边成了一只可爱的小狐狸。这狐狸还摇晃着尾巴，左拍拍右拍拍的。
裘毅铭眼睛瞪得老大，说不害怕是假的。任何一个无神论者突然遇上这样的情况都会有被颠覆世界观的恐惧感。但幸亏胡一元的元身很可爱，尤其是他故意缩小的身型，朝着萌物的样子变化的，视觉冲击力肯定要比巨齿獠牙的怪兽造型要好得多。“他……他……他是狐狸精？”
胡一元从电视上知道在人间狐狸精不是好话。所以他不开心了。“我是狐妖！才不是狐狸精！我都没有勾引过谁！”
裘毅铭本能地道了个歉：“抱歉。我并没有侮辱你的意思。”
胡一元晃着大尾巴跳到裘毅铭身上，趁着裘毅铭不知所措的时候，抱住了裘毅铭的脖子。“裘局长我老大可厉害了，他是非常厉害的驱魔师。你不要不信他。”
裘毅铭身体都僵硬到石化了。“我信。我全信了。你能下去吗？”
胡一元略带失望地：“为什么都不摸摸我的毛呢？我看电视上那些人抱着猫猫和狗狗都摸摸毛的。感觉它们很舒服。”
成凌天一头黑线，但却乐得看裘毅铭吃瘪。这一次胡一元的自我发挥很不错，这样一来之后的事情就好办了。“你别捣乱，赶紧变回来坐好！”
胡一元叹了口气，然后从裘毅铭身上跳下来，重新回到沙发边变成了美少年。“变回来就不能让人摸毛了。”
成总嘴角抽搐：“你现在可以闭嘴了。我要跟裘局说正经事。”
经过这一下，裘毅铭是彻底相信了妖魔鬼怪的存在，对能让狐妖做助手的成凌天绝对是突然就给予了厚望。于是他没等成凌天，把早就准备好的资料都拿了出来，顺便说了一些他知道的情况。
“这次的事情一开始我们怀疑是因为经济纠纷引起的。毕竟第一次死了两个人的时候情况就已经很诡异了。如果不是有利益驱使，后面的人不会接二连三的跟着再进那工厂。但是后来经调查。那九个人除了两个人存在借贷关系之外，其他人之间没有任何经济纠葛。所以原本就有经济纠纷的设想就不成立了。所以后来我们都觉得，是那工厂里有一些值钱的东西，才让他们舍命为财。”
成凌天翻看了几页口供记录。抬头问裘毅铭：“裘局，那之后就没有人再进去过厂房对吗？”
裘毅铭点头：“没错。因为那个案子非常惊悚，所以第一次进去调查的四个人，就只有一个没有进入厂房的人活下来了，即便那样也是昏迷了几个小时之后救出来的。而另外三个进了厂房里的人是同时被发现尸体的。死时的样子跟那九个人一般无二。那之后我没有敢再让人进去过。后来用了远程遥控机器人到厂房里拍摄过录像。但是录像显示里面没有异常。不过我们都是用仪器分析，跟你们不一样，视频我已经让人复制了一份在u盘里，你可以现在看。当然这个u盘是给你准备的，你可以带走。只要不传播出去就行。”
“这个您只管放心。不过我们还是现在先看一遍吧。虽然用电子设备录下来的视频我们理论上是看不到什么异状的。但现场若是真有什么非人类造成的情况，也许还是能瞧得出来。”
裘毅铭站起身。“那二位跟我去会议室吧。用那里的投影装置看，那样能比在小屏幕里看到大得多。”
成凌天也跟着站起来：“那就劳烦您带路了。胡一元，拿好东西。”
小狐狸赶紧抱起那些已经成箱了的资料，颠儿颠儿地跟在两个人身后。
裘局长内心是感叹的。原来妖能这么听话好看啊。可是那毕竟是妖啊……局长大人此时内心是纠结的……
放下成凌天去看录像不提，说回已经在农贸市场逛起来的容时。
此时两个人推了一个大推车，里面已经放了不少肉还有两只处理干净的老母鸡和一只白条鸭，以及两桶白醋。
这个大农贸市场不但大，而且公共设施建设得也很好。尤其是很干净，地面是防滑的瓷砖地面，如果买的东西多可以借市场准备的推车来用。跟逛超市差不多，只是一个摊位一给钱。不过这里的东西价格不便宜，至少比x市的市场要贵一点。不过考虑到这里的设施和环境，容时也觉得情有可原，毕竟这些蔬菜和肉类是真新鲜。
俩人两个小时还没逛到一半呢。不过他们已经买到了上好的酿造白醋。也就是用酒发酵出来的那种。虽然价格不便宜，但为了制作泡椒，这百十来块钱他还是豁得出来的。只是到现在，好的野山椒他也没发现。这多少有点儿郁闷。
马冲的眼睛一直在菜摊子上来回搜索着，只是这个季节东西的花样就算比几十年前翻了数倍，可还是没有夏秋两集那么多。野山椒是真没发现。“容时，我看到那家的杭椒不错，小米辣是真没看到啊。”
容时也有点儿泄气。实际上他也是累了。“那先买些回去吧。可以做杭椒牛柳，正好配刚刚买的牛肉。”
马冲赶紧推车过去。不过他先问的是：“老板，你家有小米辣没有？”
老板笑了：“你还真就问对人了。满市场你都找不到两家有的，我这儿还真有一袋，是给人带的货，结果带多了，还剩下这些，你们看看吧。”说着，从下面把一个大编织袋拿了出来。里面还有一层保鲜袋，再往里就是野山椒，也就是容时需要找的小米辣了。
其实这俩人都不懂得看辣椒的好坏。但容时拿起来摸了一下手感，直觉告诉他这个辣椒品质还行。于是他问：“老板，这个多少钱？”
老板回答：“一斤十块。”
容时顿时皱眉了。这也太贵了。“太贵了。我都包圆了，这些你看看多少给吧。”
马冲没想到容时要买这么多，他也被吓了一跳。不过既然成总的弟弟要求降价，那他就必须要帮忙讲下来才行！其实本来他还以为有钱人不会讲价呢，结果到了容时这里就整个让他改观了。别说买肉讲价了，就是刚刚买葱姜蒜都讲价，而且还蛮有技巧的，简直不输给自己老娘。“您看，您这个也是别人剩下的。又没往上面摆，我们这是诚心买，您怎么也得便宜些啊。”
老板给的价在本地和这个季节来说是真不高，可是包圆的人可不多。所以老板想了想，回答：“咱们这就一口价了啊。这里有六斤多，我按六斤给你们算。一斤你们给我九块。行就行，不行我就赔本不卖了。我实话跟你们说。我八块进来的，这还得有个运费不是。”
不等马冲再继续讲价，容时就表示可以了。他算计了一下一共才五十四块，虽然这些钱对以前的他来说可以吃好几天，可是最近被成凌天熏陶的，也知道看性价比了。关键他现在是真的很累，腿肚子都有点儿转筋，脚脖子生疼。他已经看准了边上那家小饭馆儿了。现在都十二点多了，他是真的饿了。
见容时同意，马冲赶紧帮忙看秤接过辣椒。他还特别人真的让老板把辣椒都倒出来重新装到方便袋里，就怕里面压着烂的。
俩人推着推车进了那家小饭馆儿，刚坐下同时就咧了嘴。走得时候不发觉，坐下来膝盖是真疼啊。“我现在真是缺乏锻炼啊。”主要是原主不像自己以前每天在路上发传单，虽然看起来比自己壮一些，可实际上还不如自己抗造呢。
马冲也捶了自己的腿。“这一点我就佩服那些女人了。只要是逛街，走多久都好像不累一样。我这经常给公司跑腿儿的，也抗不住这么个走法。服务员，点菜！”喊完扭头看着容时：“今天这顿我请了。多了我也没有，这个小饭馆儿我还掏得起。”
容时响了一下，就没推辞：“那晚上我请你到我那儿去吃吧。成哥做菜特别好吃。”这样一会儿吃完了去买一些自己能做出美味来的食材，晚上就可以收获不少美味值了！
马冲受宠若惊的。可是他不敢接受，主要是怕打扰成总的心情。“那多打扰你们啊。还是别了。”
容时摇头：“晚上你要不去吃，中午这顿就别请我了。”
马冲笑了：“那好吧。我就等着一饱口福了！”然后还可以回到公司跟那些人吹流弊！想想也是很激动呢！
66：这事儿可以吹流弊！
这一次的案子是警局直接联系的中央特殊部门，然后委派到成家的。所以成凌天早上一个电话过去，就有专门人员过来接待了他们。而跟他们直接对话的，自然是市局的局长本人。
这位局长年龄大概在四十多岁，看起来精神干练。从胡一元的角度来看，这位局长身上也有过罡气，但是跟成凌天那种完全不同。因为他身上还带着肃杀之气，一看就不是修炼出来的，而是长期跟邪气争斗取胜而来。对这样的人，老祖宗说过要绝对的尊重，所以一进到办公室，他就自然绷起神经。
正荣市的市局局长叫裘毅铭，本身对这些封建迷信的事十分不相信。只是当他知道国家真的有这样一个专门处理这种靠科技和人力破不了案子的部门时，心里就对坚守的想法有了些许动摇。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件事如果持续不解决，他们也只能烂掉那么一个地方了。虽说那里现在距离市区还很远，可是城市发展势必要想四周扩散，那个地方如果真的只能被圈起来，到时候对发展还是有害的。
见到两个人进来，裘毅铭让人在外面把们关上，然后示意两个人落座。“哪位是成家的人？”
成凌天回答：“我叫成凌天。是负责调查这个案子的人。裘局对吧？希望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咱们能够彼此毫无隐瞒的合作。”
裘毅铭点头：“这个是自然的。不过我也想先了解一下你的本领。”
成凌天笑问：“裘局不相信我能想要除鬼对吧？”
裘毅铭很直接的回答：“的确。我对妖魔鬼怪这些事情从来不信。但现在必须要借助这些非自然的力量去破案的话，自然也是要多做一些了解。毕竟我总要给你安排助手帮忙破案。”
成凌天摇头：“我带了助手，就不用您安排了。让您相信非自然的力量很容易，但您怎么保证这些事不会被泄露出去呢？我相信您也清楚，上面也是不允许我们的身份外泄的。”
裘毅铭坐直身子，一脸严肃地看着成凌天：“我以我的人格和职业保证！”
成凌天笑了：“好吧。这很简单。您别害怕。胡一元，变回元身给裘局看看。”
胡一元老大不乐意，说好的不能让人看到自己的元身，结果还要让自己变化。不过变就变吧。于是一个俊俏少年不见了，边成了一只可爱的小狐狸。这狐狸还摇晃着尾巴，左拍拍右拍拍的。
裘毅铭眼睛瞪得老大，说不害怕是假的。任何一个无神论者突然遇上这样的情况都会有被颠覆世界观的恐惧感。但幸亏胡一元的元身很可爱，尤其是他故意缩小的身型，朝着萌物的样子变化的，视觉冲击力肯定要比巨齿獠牙的怪兽造型要好得多。“他……他……他是狐狸精？”
胡一元从电视上知道在人间狐狸精不是好话。所以他不开心了。“我是狐妖！才不是狐狸精！我都没有勾引过谁！”
裘毅铭本能地道了个歉：“抱歉。我并没有侮辱你的意思。”
胡一元晃着大尾巴跳到裘毅铭身上，趁着裘毅铭不知所措的时候，抱住了裘毅铭的脖子。“裘局长我老大可厉害了，他是非常厉害的驱魔师。你不要不信他。”
裘毅铭身体都僵硬到石化了。“我信。我全信了。你能下去吗？”
胡一元略带失望地：“为什么都不摸摸我的毛呢？我看电视上那些人抱着猫猫和狗狗都摸摸毛的。感觉它们很舒服。”
成凌天一头黑线，但却乐得看裘毅铭吃瘪。这一次胡一元的自我发挥很不错，这样一来之后的事情就好办了。“你别捣乱，赶紧变回来坐好！”
胡一元叹了口气，然后从裘毅铭身上跳下来，重新回到沙发边变成了美少年。“变回来就不能让人摸毛了。”
成总嘴角抽搐：“你现在可以闭嘴了。我要跟裘局说正经事。”
经过这一下，裘毅铭是彻底相信了妖魔鬼怪的存在，对能让狐妖做助手的成凌天绝对是突然就给予了厚望。于是他没等成凌天，把早就准备好的资料都拿了出来，顺便说了一些他知道的情况。
“这次的事情一开始我们怀疑是因为经济纠纷引起的。毕竟第一次死了两个人的时候情况就已经很诡异了。如果不是有利益驱使，后面的人不会接二连三的跟着再进那工厂。但是后来经调查。那九个人除了两个人存在借贷关系之外，其他人之间没有任何经济纠葛。所以原本就有经济纠纷的设想就不成立了。所以后来我们都觉得，是那工厂里有一些值钱的东西，才让他们舍命为财。”
成凌天翻看了几页口供记录。抬头问裘毅铭：“裘局，那之后就没有人再进去过厂房对吗？”
裘毅铭点头：“没错。因为那个案子非常惊悚，所以第一次进去调查的四个人，就只有一个没有进入厂房的人活下来了，即便那样也是昏迷了几个小时之后救出来的。而另外三个进了厂房里的人是同时被发现尸体的。死时的样子跟那九个人一般无二。那之后我没有敢再让人进去过。后来用了远程遥控机器人到厂房里拍摄过录像。但是录像显示里面没有异常。不过我们都是用仪器分析，跟你们不一样，视频我已经让人复制了一份在u盘里，你可以现在看。当然这个u盘是给你准备的，你可以带走。只要不传播出去就行。”
“这个您只管放心。不过我们还是现在先看一遍吧。虽然用电子设备录下来的视频我们理论上是看不到什么异状的。但现场若是真有什么非人类造成的情况，也许还是能瞧得出来。”
裘毅铭站起身。“那二位跟我去会议室吧。用那里的投影装置看，那样能比在小屏幕里看到大得多。”
成凌天也跟着站起来：“那就劳烦您带路了。胡一元，拿好东西。”
小狐狸赶紧抱起那些已经成箱了的资料，颠儿颠儿地跟在两个人身后。
裘局长内心是感叹的。原来妖能这么听话好看啊。可是那毕竟是妖啊……局长大人此时内心是纠结的……
放下成凌天去看录像不提，说回已经在农贸市场逛起来的容时。
此时两个人推了一个大推车，里面已经放了不少肉还有两只处理干净的老母鸡和一只白条鸭，以及两桶白醋。
这个大农贸市场不但大，而且公共设施建设得也很好。尤其是很干净，地面是防滑的瓷砖地面，如果买的东西多可以借市场准备的推车来用。跟逛超市差不多，只是一个摊位一给钱。不过这里的东西价格不便宜，至少比x市的市场要贵一点。不过考虑到这里的设施和环境，容时也觉得情有可原，毕竟这些蔬菜和肉类是真新鲜。
俩人两个小时还没逛到一半呢。不过他们已经买到了上好的酿造白醋。也就是用酒发酵出来的那种。虽然价格不便宜，但为了制作泡椒，这百十来块钱他还是豁得出来的。只是到现在，好的野山椒他也没发现。这多少有点儿郁闷。
马冲的眼睛一直在菜摊子上来回搜索着，只是这个季节东西的花样就算比几十年前翻了数倍，可还是没有夏秋两集那么多。野山椒是真没发现。“容时，我看到那家的杭椒不错，小米辣是真没看到啊。”
容时也有点儿泄气。实际上他也是累了。“那先买些回去吧。可以做杭椒牛柳，正好配刚刚买的牛肉。”
马冲赶紧推车过去。不过他先问的是：“老板，你家有小米辣没有？”
老板笑了：“你还真就问对人了。满市场你都找不到两家有的，我这儿还真有一袋，是给人带的货，结果带多了，还剩下这些，你们看看吧。”说着，从下面把一个大编织袋拿了出来。里面还有一层保鲜袋，再往里就是野山椒，也就是容时需要找的小米辣了。
其实这俩人都不懂得看辣椒的好坏。但容时拿起来摸了一下手感，直觉告诉他这个辣椒品质还行。于是他问：“老板，这个多少钱？”
老板回答：“一斤十块。”
容时顿时皱眉了。这也太贵了。“太贵了。我都包圆了，这些你看看多少给吧。”
马冲没想到容时要买这么多，他也被吓了一跳。不过既然成总的弟弟要求降价，那他就必须要帮忙讲下来才行！其实本来他还以为有钱人不会讲价呢，结果到了容时这里就整个让他改观了。别说买肉讲价了，就是刚刚买葱姜蒜都讲价，而且还蛮有技巧的，简直不输给自己老娘。“您看，您这个也是别人剩下的。又没往上面摆，我们这是诚心买，您怎么也得便宜些啊。”
老板给的价在本地和这个季节来说是真不高，可是包圆的人可不多。所以老板想了想，回答：“咱们这就一口价了啊。这里有六斤多，我按六斤给你们算。一斤你们给我九块。行就行，不行我就赔本不卖了。我实话跟你们说。我八块进来的，这还得有个运费不是。”
不等马冲再继续讲价，容时就表示可以了。他算计了一下一共才五十四块，虽然这些钱对以前的他来说可以吃好几天，可是最近被成凌天熏陶的，也知道看性价比了。关键他现在是真的很累，腿肚子都有点儿转筋，脚脖子生疼。他已经看准了边上那家小饭馆儿了。现在都十二点多了，他是真的饿了。
见容时同意，马冲赶紧帮忙看秤接过辣椒。他还特别人真的让老板把辣椒都倒出来重新装到方便袋里，就怕里面压着烂的。
俩人推着推车进了那家小饭馆儿，刚坐下同时就咧了嘴。走得时候不发觉，坐下来膝盖是真疼啊。“我现在真是缺乏锻炼啊。”主要是原主不像自己以前每天在路上发传单，虽然看起来比自己壮一些，可实际上还不如自己抗造呢。
马冲也捶了自己的腿。“这一点我就佩服那些女人了。只要是逛街，走多久都好像不累一样。我这经常给公司跑腿儿的，也抗不住这么个走法。服务员，点菜！”喊完扭头看着容时：“今天这顿我请了。多了我也没有，这个小饭馆儿我还掏得起。”
容时响了一下，就没推辞：“那晚上我请你到我那儿去吃吧。成哥做菜特别好吃。”这样一会儿吃完了去买一些自己能做出美味来的食材，晚上就可以收获不少美味值了！
马冲受宠若惊的。可是他不敢接受，主要是怕打扰成总的心情。“那多打扰你们啊。还是别了。”
容时摇头：“晚上你要不去吃，中午这顿就别请我了。”
马冲笑了：“那好吧。我就等着一饱口福了！”然后还可以回到公司跟那些人吹流弊！想想也是很激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