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变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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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这么对姐姐说话的么？”李宽在豫章的脑袋上轻轻的敲了一下，教训小丫头道。这个丫头真是被宠坏了，历史上贤良淑德的豫章公主去哪里了？
“二哥……”小丫头拖着长长的尾音对李宽撒娇：“你也敲人家，不是你说敲脑袋会变笨的吗？”
“行了，别撒娇了，这么大的姑娘了，也要学学温柔一点，不然将来怎么嫁得出去？”李宽教训着，然后拉着李丽质和豫章一起向着藏玉斋走了进去。
“二哥这一次出去有没有给我带礼物啊？”进屋坐定之后，豫章歪着脑袋问道，小手在小腹前面轻轻的绞着，有些不好意思。看来随着年岁的增长，这丫头还是变得懂事不少了，要是在之前定然是伸手到李宽的怀里边自己翻找了。
“当然有了，怎么会忘了你要的礼物！呐，这个是泉州盛产的贝壳，还有这是岳州出产的水玉！”李宽从怀中掏出了一些小玩意儿，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就是他这一次出行在泉州海边捡到的美丽的贝壳，还有一把水晶。当然这些东西不是很贵重可是就只有一个特点，那就是非常的漂亮。贝壳上面有着美丽的花纹，像是一幅美丽的画卷，其中还有着一枚贝壳上面的花纹像是一株盛开的牡丹，这个贝壳李宽当初捡到的时候都很是吃惊，大自然的鬼斧神功确实奇妙非常，而那些水晶也是晶莹剔透，各种颜色都有，随着李宽放在身前的案几上，就像是一个个璀璨的宝石，在屋内的斜照的阳光之中闪耀着各色的光芒。
这些东西一拿出来就让豫章的眼神再也挪不开了，女人不管年龄大小都对这些漂亮的东西有着特别的癖好。豫章这个小家伙更是如此，只不过她喜欢的是那些亮晶晶的水晶，而李丽质却对那些不显得华丽的贝壳很是感兴趣，不停的翻找着，也不管李宽在一边看着她们的样子呵呵直笑。
“真漂亮！”李丽质在一堆贝壳中发现了那一枚最漂亮的牡丹贝壳，不禁发出了一声赞叹，而就在此时豫章也是大声的叫着：“真的好漂亮啊！”小手伸出就去抓案几上的那些水晶：“都是我的，全都是我的！”小手抓得满满的，还不断的在嘴里嘟囔着。
李宽这一次带来的水晶为数不少，在案几上堆成小小的一堆，此时豫章抓满了两只手，还有不少的散落在案几上，这时候小丫头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动作，她忽然张开了嘴，脑袋直接趴在桌子上去含那些散落的水晶，就像是一只啄米吃的小鸡，小脑袋一上一下的啄着。
“哈哈……”李宽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这丫头真是一个开心果，这德行将来一定是一个财迷。
李宽的笑声从藏玉斋传出，让在门外守着的两个宫娥相视一笑，这样的情景她们不是第一次见到了，继续尽忠职守的看着门。
“二哥，你回来了？”就在李宽笑得正欢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惊喜的呼声，然后几个小萝莉从门口进来了，她们一点也不生分的直接围了上来，一个个穿着颜色各异的小襦裙，就像是一朵朵各色的云彩，飘了过来。
“啊！”豫章抬起头来，看到这些人，顿时叫唤了起来，然后赶紧的将自己手中的水晶塞到怀里，然后两手并用去抓案几之上剩下的那些水晶。
“豫章姐姐，人家也要……”一个身穿淡粉色的一群的小萝莉径直的跑了过去，和豫章抢了起来，豫章就像是护食的老母鸡一样紧紧的守卫着自己的水晶：“这些都是二哥给我的，不给你，就不给你！”一手拦着跑过来的小家伙，另一只手赶紧的收捡桌上的漏网之鱼。
“可是真的好漂亮！”跑过来的小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小手抱着豫章在那里撒起娇来，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桌子上越来越少的漂亮‘小石头’。
“真的不给你，你去问二哥要！”豫章祸水东引，将这个小家伙打发到李宽这里来了。不得不说这一招真的很管用，小家伙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径直地转身，小小的身子就奔着李宽而来，大眼睛里全是期待的表情。
“高阳，来二哥抱抱，看看长大了没有？”这个小家伙就是李二的第十七女，高阳公主了。这位未来名声不是很好的小家伙现在长得是粉雕玉琢，大大的苹果脸带着甜甜的笑容，小小的身子跑动着充满了活泼的气息。
“二哥，人家要石头！”小丫头抱住了李宽的小腿，这个才五岁半的小公子只有那么一点点高，抱着李宽的小腿然后仰着脑袋看着李宽，满脸毫不掩饰的期待让李宽不得不笑着再次伸手进怀中淘东西。
“好的，这些东西二哥就给高阳了，将来当高阳的嫁妆好不好？”李宽逗弄着这个小妹妹。
“嗯！”小丫头不知道什么是嫁妆，但是为了得到好看的小石头，还是认真的点着小脑袋。
“那么，二哥就给高阳一块大的，比豫章姐姐的大，还好看，好不好？”李宽说着用眼睛瞄了豫章一眼，果然这个刚才还笑嘻嘻的看着高阳缠住二哥的小魔女此时脸色就垮了下来了，当她看到李宽拿出来的那一块水晶，就更是脸色一阵变换，后悔不迭。
因为李宽现在拿出来的是一大块水晶，足足有一个小碗大小，而且更是五彩斑斓，很是好看。最难能可贵的是虽然色彩驳杂，可是整块水晶还是那么的透明，就像是一汪色彩不一样的清泉，能透过这一大块水晶看到对面的景色。
“二哥，你偏心！”豫章大声叫嚷着，眼睛却是从那块水晶上挪不开了，她此时才觉得和这一块水晶比起来，刚才那些全都是渣渣一样的东西了。枉费她做了一次小人，将高阳推给了李宽，现在这块美丽的水晶就成了高阳的了。这让她如何甘心，要是刚才讲那些小的水晶渣子分给高阳，现在这块水晶说不定就是自己的了。
“哈哈……”李宽有一次笑了起来，就连一直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的李丽质都不禁笑出声来，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现在的豫章就是这样活生生的例子。
“哼！”被笑话的豫章轻轻的哼了一声，但是还是走上前来围着李宽：“二哥，人家也要这样的大块的漂亮水玉！”
“那刚才的那些你不要了？”李宽笑着说道。
“嗯，不要了，不要了！”豫章连忙的将之前揣进怀里的那些小颗粒水晶全都掏了出来，然后眼巴巴的看着李宽。
“你先把这些分给清河，兰陵，还有城阳她们，之后再来问我要吧！”李宽手中托着那块大大的水晶，然后指使豫章道。
“嗯嗯嗯！”豫章小脑袋狂点，然后将掏出来的水晶一把把的塞进了几个之后进来现在正围着李宽的小妹妹的手里，然后又将眼神转回了李宽手中。
“这一块，刚才已经答应给高阳了！来拿着！”说着李宽江这一大块水晶递给还在仰着脑袋的高阳，这个小家伙一直这么抬着小下巴看着李宽的手，这段时间里连眼珠都没有转动一下，长长的睫毛颤颤的，大眼睛紧盯着。
“嗯！高阳的嫁妆！”小丫头笑着接过这一大块和她小脑袋差不多大的水晶，笑得灿烂无比。
“二哥……”
“二哥……”
“二哥……”
见到高阳拿到了那一大块水晶，一个个小萝莉都围了上来，纷纷抱住了李宽的腿，然后全都扬起了小脑袋，可怜兮兮的望着李宽。
“都有都有！”李宽招架不住了，这些小萝莉，全都那么水汪汪的黑眼睛，可怜兮兮的样子，李宽除了投降似乎没有第二条路走了，于是只好举手投降。
最后一个个小丫头都笑了，她们每个都抱着一大块五彩斑斓的水晶，和自己脑袋一样大小，就那样围坐着，这些小家伙其实并不是来找李宽的，她们这是赶巧了，因为这些日子以来。李丽质在专研厨艺，所以时常会做一些糕点来，这些小家伙是过来吃免费糕点的，恰好碰上了李宽这个冤大头。
当然这期间李丽质却是一直在一边看着，双眸间闪烁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似乎有喜悦，兴奋，还有丝丝的疑惑与愁怨。只不过李宽被缠得团团转，没有注意到这些。等到将所有的小妹妹都安抚完毕之后，李丽质却已经收拾好了心情，带着恬静的笑看着他们。
这个午后，李宽就在这藏玉斋呆着了，没有去给长孙皇后请安，也没有去其余的兄弟那边，品尝着李丽质做出来的小巧精致的糕点，然后和这些小萝莉说说一些小小的故事，时间就这样悄然溜走。
皇城之外，赵国公府，长孙冲正在书房里用心的温书，摇晃着脑袋，对着一本《春秋》细细的品味着。这些日子以来，这位赵国公府的小公爷没有出门游玩，没有和那帮狐朋狗友去胡闹，一直静静的畅游在这浩瀚的书海中，看着古圣先贤的圣书，可谓是用心至极。这让长孙无忌这段世家心情舒畅，哪怕朝堂上风波规矩之下，仍旧每天笑呵呵的。可是现在这位小公爷似乎心情不是很好，书桌上的书本杂乱无章的摆放着，长孙冲此时正在气喘吁吁的对着一方砚台发着脾气，双手紧紧的握着砚台的两边，似乎要将它扳成两半。R1152
“有你这么对姐姐说话的么？”李宽在豫章的脑袋上轻轻的敲了一下，教训小丫头道。这个丫头真是被宠坏了，历史上贤良淑德的豫章公主去哪里了？
“二哥……”小丫头拖着长长的尾音对李宽撒娇：“你也敲人家，不是你说敲脑袋会变笨的吗？”
“行了，别撒娇了，这么大的姑娘了，也要学学温柔一点，不然将来怎么嫁得出去？”李宽教训着，然后拉着李丽质和豫章一起向着藏玉斋走了进去。
“二哥这一次出去有没有给我带礼物啊？”进屋坐定之后，豫章歪着脑袋问道，小手在小腹前面轻轻的绞着，有些不好意思。看来随着年岁的增长，这丫头还是变得懂事不少了，要是在之前定然是伸手到李宽的怀里边自己翻找了。
“当然有了，怎么会忘了你要的礼物！呐，这个是泉州盛产的贝壳，还有这是岳州出产的水玉！”李宽从怀中掏出了一些小玩意儿，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就是他这一次出行在泉州海边捡到的美丽的贝壳，还有一把水晶。当然这些东西不是很贵重可是就只有一个特点，那就是非常的漂亮。贝壳上面有着美丽的花纹，像是一幅美丽的画卷，其中还有着一枚贝壳上面的花纹像是一株盛开的牡丹，这个贝壳李宽当初捡到的时候都很是吃惊，大自然的鬼斧神功确实奇妙非常，而那些水晶也是晶莹剔透，各种颜色都有，随着李宽放在身前的案几上，就像是一个个璀璨的宝石，在屋内的斜照的阳光之中闪耀着各色的光芒。
这些东西一拿出来就让豫章的眼神再也挪不开了，女人不管年龄大小都对这些漂亮的东西有着特别的癖好。豫章这个小家伙更是如此，只不过她喜欢的是那些亮晶晶的水晶，而李丽质却对那些不显得华丽的贝壳很是感兴趣，不停的翻找着，也不管李宽在一边看着她们的样子呵呵直笑。
“真漂亮！”李丽质在一堆贝壳中发现了那一枚最漂亮的牡丹贝壳，不禁发出了一声赞叹，而就在此时豫章也是大声的叫着：“真的好漂亮啊！”小手伸出就去抓案几上的那些水晶：“都是我的，全都是我的！”小手抓得满满的，还不断的在嘴里嘟囔着。
李宽这一次带来的水晶为数不少，在案几上堆成小小的一堆，此时豫章抓满了两只手，还有不少的散落在案几上，这时候小丫头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动作，她忽然张开了嘴，脑袋直接趴在桌子上去含那些散落的水晶，就像是一只啄米吃的小鸡，小脑袋一上一下的啄着。
“哈哈……”李宽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这丫头真是一个开心果，这德行将来一定是一个财迷。
李宽的笑声从藏玉斋传出，让在门外守着的两个宫娥相视一笑，这样的情景她们不是第一次见到了，继续尽忠职守的看着门。
“二哥，你回来了？”就在李宽笑得正欢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惊喜的呼声，然后几个小萝莉从门口进来了，她们一点也不生分的直接围了上来，一个个穿着颜色各异的小襦裙，就像是一朵朵各色的云彩，飘了过来。
“啊！”豫章抬起头来，看到这些人，顿时叫唤了起来，然后赶紧的将自己手中的水晶塞到怀里，然后两手并用去抓案几之上剩下的那些水晶。
“豫章姐姐，人家也要……”一个身穿淡粉色的一群的小萝莉径直的跑了过去，和豫章抢了起来，豫章就像是护食的老母鸡一样紧紧的守卫着自己的水晶：“这些都是二哥给我的，不给你，就不给你！”一手拦着跑过来的小家伙，另一只手赶紧的收捡桌上的漏网之鱼。
“可是真的好漂亮！”跑过来的小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小手抱着豫章在那里撒起娇来，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桌子上越来越少的漂亮‘小石头’。
“真的不给你，你去问二哥要！”豫章祸水东引，将这个小家伙打发到李宽这里来了。不得不说这一招真的很管用，小家伙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径直地转身，小小的身子就奔着李宽而来，大眼睛里全是期待的表情。
“高阳，来二哥抱抱，看看长大了没有？”这个小家伙就是李二的第十七女，高阳公主了。这位未来名声不是很好的小家伙现在长得是粉雕玉琢，大大的苹果脸带着甜甜的笑容，小小的身子跑动着充满了活泼的气息。
“二哥，人家要石头！”小丫头抱住了李宽的小腿，这个才五岁半的小公子只有那么一点点高，抱着李宽的小腿然后仰着脑袋看着李宽，满脸毫不掩饰的期待让李宽不得不笑着再次伸手进怀中淘东西。
“好的，这些东西二哥就给高阳了，将来当高阳的嫁妆好不好？”李宽逗弄着这个小妹妹。
“嗯！”小丫头不知道什么是嫁妆，但是为了得到好看的小石头，还是认真的点着小脑袋。
“那么，二哥就给高阳一块大的，比豫章姐姐的大，还好看，好不好？”李宽说着用眼睛瞄了豫章一眼，果然这个刚才还笑嘻嘻的看着高阳缠住二哥的小魔女此时脸色就垮了下来了，当她看到李宽拿出来的那一块水晶，就更是脸色一阵变换，后悔不迭。
因为李宽现在拿出来的是一大块水晶，足足有一个小碗大小，而且更是五彩斑斓，很是好看。最难能可贵的是虽然色彩驳杂，可是整块水晶还是那么的透明，就像是一汪色彩不一样的清泉，能透过这一大块水晶看到对面的景色。
“二哥，你偏心！”豫章大声叫嚷着，眼睛却是从那块水晶上挪不开了，她此时才觉得和这一块水晶比起来，刚才那些全都是渣渣一样的东西了。枉费她做了一次小人，将高阳推给了李宽，现在这块美丽的水晶就成了高阳的了。这让她如何甘心，要是刚才讲那些小的水晶渣子分给高阳，现在这块水晶说不定就是自己的了。
“哈哈……”李宽有一次笑了起来，就连一直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的李丽质都不禁笑出声来，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现在的豫章就是这样活生生的例子。
“哼！”被笑话的豫章轻轻的哼了一声，但是还是走上前来围着李宽：“二哥，人家也要这样的大块的漂亮水玉！”
“那刚才的那些你不要了？”李宽笑着说道。
“嗯，不要了，不要了！”豫章连忙的将之前揣进怀里的那些小颗粒水晶全都掏了出来，然后眼巴巴的看着李宽。
“你先把这些分给清河，兰陵，还有城阳她们，之后再来问我要吧！”李宽手中托着那块大大的水晶，然后指使豫章道。
“嗯嗯嗯！”豫章小脑袋狂点，然后将掏出来的水晶一把把的塞进了几个之后进来现在正围着李宽的小妹妹的手里，然后又将眼神转回了李宽手中。
“这一块，刚才已经答应给高阳了！来拿着！”说着李宽江这一大块水晶递给还在仰着脑袋的高阳，这个小家伙一直这么抬着小下巴看着李宽的手，这段时间里连眼珠都没有转动一下，长长的睫毛颤颤的，大眼睛紧盯着。
“嗯！高阳的嫁妆！”小丫头笑着接过这一大块和她小脑袋差不多大的水晶，笑得灿烂无比。
“二哥……”
“二哥……”
“二哥……”
见到高阳拿到了那一大块水晶，一个个小萝莉都围了上来，纷纷抱住了李宽的腿，然后全都扬起了小脑袋，可怜兮兮的望着李宽。
“都有都有！”李宽招架不住了，这些小萝莉，全都那么水汪汪的黑眼睛，可怜兮兮的样子，李宽除了投降似乎没有第二条路走了，于是只好举手投降。
最后一个个小丫头都笑了，她们每个都抱着一大块五彩斑斓的水晶，和自己脑袋一样大小，就那样围坐着，这些小家伙其实并不是来找李宽的，她们这是赶巧了，因为这些日子以来。李丽质在专研厨艺，所以时常会做一些糕点来，这些小家伙是过来吃免费糕点的，恰好碰上了李宽这个冤大头。
当然这期间李丽质却是一直在一边看着，双眸间闪烁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似乎有喜悦，兴奋，还有丝丝的疑惑与愁怨。只不过李宽被缠得团团转，没有注意到这些。等到将所有的小妹妹都安抚完毕之后，李丽质却已经收拾好了心情，带着恬静的笑看着他们。
这个午后，李宽就在这藏玉斋呆着了，没有去给长孙皇后请安，也没有去其余的兄弟那边，品尝着李丽质做出来的小巧精致的糕点，然后和这些小萝莉说说一些小小的故事，时间就这样悄然溜走。
皇城之外，赵国公府，长孙冲正在书房里用心的温书，摇晃着脑袋，对着一本《春秋》细细的品味着。这些日子以来，这位赵国公府的小公爷没有出门游玩，没有和那帮狐朋狗友去胡闹，一直静静的畅游在这浩瀚的书海中，看着古圣先贤的圣书，可谓是用心至极。这让长孙无忌这段世家心情舒畅，哪怕朝堂上风波规矩之下，仍旧每天笑呵呵的。可是现在这位小公爷似乎心情不是很好，书桌上的书本杂乱无章的摆放着，长孙冲此时正在气喘吁吁的对着一方砚台发着脾气，双手紧紧的握着砚台的两边，似乎要将它扳成两半。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