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愤青将军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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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的生活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般枯燥，至少不是楼宇寒想的那么枯燥。因为四年时间里苏倾然没有一次来信说要回来，只是知道他和云青一个月四封信，告诉云青他在南边开垦荒田。楼宇寒一直准备放苏倾然回来，结果人家一直没开口。夜深人静的时候，楼宇寒也会想，也不就是莫棠么？天生的军人，以军营为家，以士兵为兄弟。
楼宇寒刚高价贩卖给邻国一批艺术品之后心情大好，决定去山里看看苏倾然。
军营已经被苏倾然改革过，楼宇寒身为皇帝都只有顶着烈日炎炎等苏倾然前来接他。
看着那个壮实不少的人笑着跟他跑过来的青年，楼宇寒心里有些柔软，面上却严肃了脸:“为什么朕要在这里等你？”
苏倾然抹一把汗，甩了一地:“因为他们都有保密条例啊，你以为谁都能进出？我进出都要打条子呢。”说着引着楼宇寒往里走:“天贼热了，陛下我们进去歇歇。”
楼宇寒看着苏倾然湿透的衣服，闻着他一身的汗味，轻轻的说了一句:“明明长壮了，朕却觉得你清减了。”
“陛下说什么？不要生气了，这个决策你当初是同意了的。”苏倾然回头看他。
“没什么……快走吧。”楼宇寒进去的时候，看着里面一群人在太阳下闭眼打坐，楼宇寒愣了一下，但苏倾然却跟没瞧见一样。
苏倾然经过时，一群人哀嚎:“好教官，人家都被烤熟了啊，等下焦了就不好吃了。”
“教官，你不是说最喜欢人家了么？现在不爱人家了么？嘤嘤嘤”
“教官，我可是我们这儿唯一的小鲜肉啊，别酱紫。”
“苏倾然你现在这么对我，晚上是不想睡了么？”
“不是说好要做彼此的天使么？原来我只是你的玩偶。”
旁边屋子的窗子打开:“小婊砸，他只爱我一个。”
“晒太阳这件小事。哈哈哈，人家待在屋子里一点也不爽。”
“人人都是新欢，人人都是旧爱。但是不是我，我就好开心。”
“这是苏大大爱你的表现，跪地接受吧。”
苏倾然被楼宇寒冷酷的眼神看的囧囧有神:“那个……他们无聊嘛。我们快走。”然后又冲着那群兵蛋子吼一声:“闭嘴吧，小婊砸。”
苏倾然顶着楼宇寒吃人的眼神把楼宇寒带到他的办公室:“那个，可能是我管教不好，总之他们看起来是像一群兵痞，但是陛下放心，他们还是很厉害的。”
“除了日常的操练，又养猪又做饭，坚持了四年。朕相信他们是真的很厉害。”楼宇寒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就喝了一口水。
“诶，陛下，那是我的杯子……额，臣该死，臣这就让人上茶。”苏倾然记得自己还有一点好茶的。
“不必了，朕也是知道你们的辛苦。”楼宇寒轻轻摩擦着杯沿:“朕只是过来看看你们。最近边界也算好，国库也充盈了不少。莫棠，你要不要回家看看云青。”
苏倾然突然有些迟疑了，说实话，他在这里很开心，他觉得自己快要忘记桃源，快要忘记红尘，他的心开始活跃，开始记忆起很多年的事。那个时候他还活着，大家都还活着，他们一起笑骂着跑步，一起看路过的女人们，一起去小河洗澡，去调戏周围洗衣服的女人们，那个时候的大家鲜活明朗。现在只有苏倾然一个人还活着，不，他也死了，他是个鬼魂。可是看着这群热血沸腾的孩子们，他仿佛就像是回到了那久远的年代，大家还活着，他们还在一起。
现在他回去，一走不可能一两天，还真是舍不得大家。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不服管教，后来就麻木了，任苏倾然收拾。
楼宇寒看他一脸纠结的样子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你不想见到云青？云青都会背诗了呢。”
“我知道啊，可是我走了这群兔崽子们怎么办？”苏倾然讨好的笑笑:“要不要把云青抱来？我保证云青不会泄密的……”声音在楼宇寒的冷目下越来越小。“好吧，好吧，我会回去的，他们也该验收成果了。陛下，别这么看着微臣了，微臣觉得有些冷。”
楼宇寒把杯子放下，没有理苏倾然贱贱的表情，声音压低:“现在国泰民丰，就等大周来犯了。你说他们都学习了兵法，实战也演习过，朕还是有些不放心。”
苏倾然正了脸色:“不是还没下放地方么？不急不急。”
楼宇寒叹口气:“现在你倒学会忍耐了。莫棠，现在每年都有人退伍，每年都有人入伍，你让朕举办的公立学校也初成规模，工部也研发出许多新鲜玩意儿，朕已经准备好了。你呢？”
苏倾然打开窗子，看着那群还在晒太阳的家伙们谈谈开口:“他们需要两三年。”
楼宇寒走过来拍拍苏倾然的肩膀:“你就是太重情重义了。”
这样不好么？苏倾然没有说话，以前他很冷漠，为了生存而介入别人的人生。介入了别人的人生也是朝着自己想要的生活去做。跟这群小子们混久了才有了一点儿人情味儿。青春就是最好的感染力。苏倾然耸了耸肩:“陛下什么时候走？我跟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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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马车里，苏倾然一直没有说话，说实话自己很点害怕看到那群小子知道自己回家看女儿之后的表情。楼宇寒则是闭眼假寐，苏倾然戳他的手，楼宇寒反握住苏倾然的手淡淡开口:“别闹。”
“陛下很累咩？”苏倾然见他不语也就不介意，反而继续说道:“哎呀，我都没有跟云青说呢，就算是惊喜我也应该跟宝贝准备礼物啊。陛下，你说云青喜欢什么？”
“板栗鸭。”
“什么……板栗鸭？”苏倾然明显没料到，跟云青写信，云青的回信也是说什么小点心之类的，板栗鸭……啊，一点也不淑女诶。
“还有玉树东坡肘什么的。”楼宇寒突然小了:“云青跟你真的很像，爱吃的东西也是。”
苏倾然沉默了，莫棠小时候也爱这些，小时候是个可爱的胖子。
“陛下呢？”莫棠的记忆里，楼宇寒在先帝其他皇子没相互作死之前，楼宇寒并不受重视。莫棠的玩伴都没有这种不受宠的皇子。
“……荷叶糕吧。”楼宇寒思量许久，那模样有些不爽。苏倾然觉得自己大概是戳到楼宇寒的痛处了，也就闭眼:“哎呀，我也好困，陛下，微臣想小憩一会儿。”
楼宇寒凉凉的看他一眼，苏倾然赶紧闭上眼睛。
直到下车时，苏倾然才发现楼宇寒握着他的手握了一路。苏倾然没来的急细想就看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向他扑来:“哇塞，原来我爹爹真的好帅。”
苏倾然抱起云青，在小宝贝的脸上狠狠的亲一口:“小美女，你是哪家的？”然后抬头看着镇国公府门前的莫棠爹娘露出灿烂的笑容:“娘，我要吃玉树东坡肘。”
——————————
一个月后，苏倾然再次回到山里时，山里的人除了教官和门卫都换了。苏倾然看着下面的新面孔呆了很久。下面的人终于反应过来面前的人正是四年前去开荒的莫棠都兴奋起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还激动的想过来抱莫棠。莫棠抬脚踢过去:“跑步去。”
汉子倒是不恼，反而兴奋的要苏倾然跟着他们去后山。只是不敢靠近苏倾然，怕再来一脚。苏倾然只当后山的果树结果了，特意跑回去拿了箩筐。
直到看着好长的一堵墙。上面的内容让苏倾然模糊了双眼，最后暗骂一声:“混蛋。”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后方传来新兵的起哄，传来新兵的嬉闹声叫喊声。苏倾然望天大吼:“滚去跑步，半个时辰二十圈。过时的别吃饭了。”后方传来新兵的哀嚎声，还有教官的督促。
#莫棠，回家躺着吧，大乾由我来保护，你也是。#笨蛋，我要和你一起并肩作战。
#我一共发现你三十七次往酒了加水。我都没揭穿你，我们才是真爱。#是啊，我们才是真爱，我从来没有往你们酒水里加过辣椒水。
#其实你亵衣亵裤上的墨水是我弄的，不是二狗。#我知道，但是我也想捉弄二狗啊。
#感谢你让我练就一手好厨艺，以后找媳妇有救啦。#你的尊容确实需要这些技能。
#莫教官，以后路过我家的时候请进来，我给你炸饼子。#不，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
#明明自己也是三天不换袜子，还来要求别人。不要以为自己成过亲，就很得意。#一直都很得意，单身狗。
#在我枕头上的撒尿的是不是你，他们都给我说了。#没错，就是我。不服来战。
#告诉你女儿，她相公在浴血奋战。#谢谢你的爱，但是请去死一死。
#战场相见，请不要再骗我有援兵了。每次都被坑。#现在的你已经不需要援兵，谁也坑不了你了。
#如果将来娶不到媳妇儿，我会回来找你的，岳父。#欢迎你回来找我，但不是女婿。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服从你的命令，莫棠，我会亲手打败你，等着我。#平日里没见你这么听话，再给你一百年也不见得你能干掉我。
#按时吃饭，注意身体。我已经托新兵们监督你了。#谁也不能替代你的存在。
…………墙上满满的话语，有调笑的，有关心的，有约定的。满满的都是爱。苏倾然走到半路又返回来，提起内力在墙上写下:“小子们，别先死。”军人，谁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苏倾然只希望这群人能比他长命。
苏倾然坐在墙下许久，兄弟们，等着我一起来战。
军营的生活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般枯燥，至少不是楼宇寒想的那么枯燥。因为四年时间里苏倾然没有一次来信说要回来，只是知道他和云青一个月四封信，告诉云青他在南边开垦荒田。楼宇寒一直准备放苏倾然回来，结果人家一直没开口。夜深人静的时候，楼宇寒也会想，也不就是莫棠么？天生的军人，以军营为家，以士兵为兄弟。
楼宇寒刚高价贩卖给邻国一批艺术品之后心情大好，决定去山里看看苏倾然。
军营已经被苏倾然改革过，楼宇寒身为皇帝都只有顶着烈日炎炎等苏倾然前来接他。
看着那个壮实不少的人笑着跟他跑过来的青年，楼宇寒心里有些柔软，面上却严肃了脸:“为什么朕要在这里等你？”
苏倾然抹一把汗，甩了一地:“因为他们都有保密条例啊，你以为谁都能进出？我进出都要打条子呢。”说着引着楼宇寒往里走:“天贼热了，陛下我们进去歇歇。”
楼宇寒看着苏倾然湿透的衣服，闻着他一身的汗味，轻轻的说了一句:“明明长壮了，朕却觉得你清减了。”
“陛下说什么？不要生气了，这个决策你当初是同意了的。”苏倾然回头看他。
“没什么……快走吧。”楼宇寒进去的时候，看着里面一群人在太阳下闭眼打坐，楼宇寒愣了一下，但苏倾然却跟没瞧见一样。
苏倾然经过时，一群人哀嚎:“好教官，人家都被烤熟了啊，等下焦了就不好吃了。”
“教官，你不是说最喜欢人家了么？现在不爱人家了么？嘤嘤嘤”
“教官，我可是我们这儿唯一的小鲜肉啊，别酱紫。”
“苏倾然你现在这么对我，晚上是不想睡了么？”
“不是说好要做彼此的天使么？原来我只是你的玩偶。”
旁边屋子的窗子打开:“小婊砸，他只爱我一个。”
“晒太阳这件小事。哈哈哈，人家待在屋子里一点也不爽。”
“人人都是新欢，人人都是旧爱。但是不是我，我就好开心。”
“这是苏大大爱你的表现，跪地接受吧。”
苏倾然被楼宇寒冷酷的眼神看的囧囧有神:“那个……他们无聊嘛。我们快走。”然后又冲着那群兵蛋子吼一声:“闭嘴吧，小婊砸。”
苏倾然顶着楼宇寒吃人的眼神把楼宇寒带到他的办公室:“那个，可能是我管教不好，总之他们看起来是像一群兵痞，但是陛下放心，他们还是很厉害的。”
“除了日常的操练，又养猪又做饭，坚持了四年。朕相信他们是真的很厉害。”楼宇寒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就喝了一口水。
“诶，陛下，那是我的杯子……额，臣该死，臣这就让人上茶。”苏倾然记得自己还有一点好茶的。
“不必了，朕也是知道你们的辛苦。”楼宇寒轻轻摩擦着杯沿:“朕只是过来看看你们。最近边界也算好，国库也充盈了不少。莫棠，你要不要回家看看云青。”
苏倾然突然有些迟疑了，说实话，他在这里很开心，他觉得自己快要忘记桃源，快要忘记红尘，他的心开始活跃，开始记忆起很多年的事。那个时候他还活着，大家都还活着，他们一起笑骂着跑步，一起看路过的女人们，一起去小河洗澡，去调戏周围洗衣服的女人们，那个时候的大家鲜活明朗。现在只有苏倾然一个人还活着，不，他也死了，他是个鬼魂。可是看着这群热血沸腾的孩子们，他仿佛就像是回到了那久远的年代，大家还活着，他们还在一起。
现在他回去，一走不可能一两天，还真是舍不得大家。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不服管教，后来就麻木了，任苏倾然收拾。
楼宇寒看他一脸纠结的样子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你不想见到云青？云青都会背诗了呢。”
“我知道啊，可是我走了这群兔崽子们怎么办？”苏倾然讨好的笑笑:“要不要把云青抱来？我保证云青不会泄密的……”声音在楼宇寒的冷目下越来越小。“好吧，好吧，我会回去的，他们也该验收成果了。陛下，别这么看着微臣了，微臣觉得有些冷。”
楼宇寒把杯子放下，没有理苏倾然贱贱的表情，声音压低:“现在国泰民丰，就等大周来犯了。你说他们都学习了兵法，实战也演习过，朕还是有些不放心。”
苏倾然正了脸色:“不是还没下放地方么？不急不急。”
楼宇寒叹口气:“现在你倒学会忍耐了。莫棠，现在每年都有人退伍，每年都有人入伍，你让朕举办的公立学校也初成规模，工部也研发出许多新鲜玩意儿，朕已经准备好了。你呢？”
苏倾然打开窗子，看着那群还在晒太阳的家伙们谈谈开口:“他们需要两三年。”
楼宇寒走过来拍拍苏倾然的肩膀:“你就是太重情重义了。”
这样不好么？苏倾然没有说话，以前他很冷漠，为了生存而介入别人的人生。介入了别人的人生也是朝着自己想要的生活去做。跟这群小子们混久了才有了一点儿人情味儿。青春就是最好的感染力。苏倾然耸了耸肩:“陛下什么时候走？我跟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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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马车里，苏倾然一直没有说话，说实话自己很点害怕看到那群小子知道自己回家看女儿之后的表情。楼宇寒则是闭眼假寐，苏倾然戳他的手，楼宇寒反握住苏倾然的手淡淡开口:“别闹。”
“陛下很累咩？”苏倾然见他不语也就不介意，反而继续说道:“哎呀，我都没有跟云青说呢，就算是惊喜我也应该跟宝贝准备礼物啊。陛下，你说云青喜欢什么？”
“板栗鸭。”
“什么……板栗鸭？”苏倾然明显没料到，跟云青写信，云青的回信也是说什么小点心之类的，板栗鸭……啊，一点也不淑女诶。
“还有玉树东坡肘什么的。”楼宇寒突然小了:“云青跟你真的很像，爱吃的东西也是。”
苏倾然沉默了，莫棠小时候也爱这些，小时候是个可爱的胖子。
“陛下呢？”莫棠的记忆里，楼宇寒在先帝其他皇子没相互作死之前，楼宇寒并不受重视。莫棠的玩伴都没有这种不受宠的皇子。
“……荷叶糕吧。”楼宇寒思量许久，那模样有些不爽。苏倾然觉得自己大概是戳到楼宇寒的痛处了，也就闭眼:“哎呀，我也好困，陛下，微臣想小憩一会儿。”
楼宇寒凉凉的看他一眼，苏倾然赶紧闭上眼睛。
直到下车时，苏倾然才发现楼宇寒握着他的手握了一路。苏倾然没来的急细想就看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向他扑来:“哇塞，原来我爹爹真的好帅。”
苏倾然抱起云青，在小宝贝的脸上狠狠的亲一口:“小美女，你是哪家的？”然后抬头看着镇国公府门前的莫棠爹娘露出灿烂的笑容:“娘，我要吃玉树东坡肘。”
——————————
一个月后，苏倾然再次回到山里时，山里的人除了教官和门卫都换了。苏倾然看着下面的新面孔呆了很久。下面的人终于反应过来面前的人正是四年前去开荒的莫棠都兴奋起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还激动的想过来抱莫棠。莫棠抬脚踢过去:“跑步去。”
汉子倒是不恼，反而兴奋的要苏倾然跟着他们去后山。只是不敢靠近苏倾然，怕再来一脚。苏倾然只当后山的果树结果了，特意跑回去拿了箩筐。
直到看着好长的一堵墙。上面的内容让苏倾然模糊了双眼，最后暗骂一声:“混蛋。”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后方传来新兵的起哄，传来新兵的嬉闹声叫喊声。苏倾然望天大吼:“滚去跑步，半个时辰二十圈。过时的别吃饭了。”后方传来新兵的哀嚎声，还有教官的督促。
#莫棠，回家躺着吧，大乾由我来保护，你也是。#笨蛋，我要和你一起并肩作战。
#我一共发现你三十七次往酒了加水。我都没揭穿你，我们才是真爱。#是啊，我们才是真爱，我从来没有往你们酒水里加过辣椒水。
#其实你亵衣亵裤上的墨水是我弄的，不是二狗。#我知道，但是我也想捉弄二狗啊。
#感谢你让我练就一手好厨艺，以后找媳妇有救啦。#你的尊容确实需要这些技能。
#莫教官，以后路过我家的时候请进来，我给你炸饼子。#不，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
#明明自己也是三天不换袜子，还来要求别人。不要以为自己成过亲，就很得意。#一直都很得意，单身狗。
#在我枕头上的撒尿的是不是你，他们都给我说了。#没错，就是我。不服来战。
#告诉你女儿，她相公在浴血奋战。#谢谢你的爱，但是请去死一死。
#战场相见，请不要再骗我有援兵了。每次都被坑。#现在的你已经不需要援兵，谁也坑不了你了。
#如果将来娶不到媳妇儿，我会回来找你的，岳父。#欢迎你回来找我，但不是女婿。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服从你的命令，莫棠，我会亲手打败你，等着我。#平日里没见你这么听话，再给你一百年也不见得你能干掉我。
#按时吃饭，注意身体。我已经托新兵们监督你了。#谁也不能替代你的存在。
…………墙上满满的话语，有调笑的，有关心的，有约定的。满满的都是爱。苏倾然走到半路又返回来，提起内力在墙上写下:“小子们，别先死。”军人，谁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苏倾然只希望这群人能比他长命。
苏倾然坐在墙下许久，兄弟们，等着我一起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