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四章：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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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去。”韩子禾沉吟片刻，说出了让老领导眼睛一亮的话。
“好！好！好！”老领导连道了好几声好。
郑源在一旁，脸色却不是很好看。
韩子禾见他要开口，轻轻地摇摇头。
老领导权当看不到他们俩的动作，只是笑眯眯道：“小韩啊，既然你同意了，那部队就安排了，这样，郑源会给部队打报告，说你因为楚铮同志的事伤心过度，需要休养……到时候，部队出面，送你到国外休养，等到了外面，这位萧成同志应该会有安排吧？”
“那当然！”萧成忙不迭道，“我本来也是奉命接小师叔祖回师门的。”
“那就妥了！”老领导顿时哈哈地一笑，言道。
……
送走了领导，郑源下午又回来了，一见面就急冲冲和韩子禾说：“嫂子，您糊涂啊！这事儿，您怎么就掺合进去了？”
韩子禾不以为然道：“为什么不能掺和？”
郑源气得直跺脚道：“嫂子！现在形式不明，敌人的内应咱们找不出来，万一您再让他们盯上，把您暗算了，怎么办！”
韩子禾很淡定：“我问你，这位领导可靠么？”
“当然！不然我也不能把他带过来！只是没想到，他会临时起意，把您拉进来！”郑源手背往手心儿上摔，气道，“失算啊！失算！”
“你就别失算了！实话告诉你，既然知道楚铮应该还活着，我就不可能置身事外了。”韩子禾半真半假道，“你也看到了，我师父派人来接我，我原本就想让我师父帮着找他，也就是说，这位领导不出这主意，我也会那么做。”
“那也不一样啊！至少不会有人盯上您！”郑源因为韩子禾这话，激动的情绪平缓了些，但是态度上还是不赞成占上风。
韩子禾又道：“咱们部队上的有心人不盯着，可是陌门那边儿呢？他们那里应该也有问题吧？若是我师父动用人脉帮我找人，他们的视线还会到我这里来的，多一条少一条注意力，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是会引起注意的。
我想，你不会天真的以为，若是陌门那边儿知道了我找楚铮，他们不会通知这边儿么？
可是，我若是自己出去找，陌门配合的动作不会太大，被他们发现的可能也小很多，楚铮那里被他们注意到的可能性也跟着少许多，这样不挺好的？”
“……”郑源哑然。
“那……孩子们怎么办？”郑源见劝不动韩子禾，便想曲线救国，通过孩子让她反悔。
没想到韩子禾已经有安排了：“我想着，把他们送我娘家去，毕竟到了陌门，我也不会长时间呆在师门里，很多时候是要找楚铮的。”
“小师叔祖，小叔祖宗不是让您把孩子们带过去么？您不带的话，怹老人家会生气呢！”萧成在一旁听出韩子禾的意思，赶紧说道。
“……”嗨！她这脑子都乱了！竟然把她师父要求给忘到一边儿了！呵呵，她要是不带孩子出去，她师父不止会生气，应该还会跳脚啊!
韩子禾揉揉头：“我再想想吧！”
“小师叔祖，这不能想啊！肯定要带孩子们认认师门的！”萧成努力争取。
韩子禾发愁：“那俩大的还好，小的那仨带过去，谁照顾？”
“咱们师门有专门的幼儿园，可以放孩子的，没有问题！大家都把孩子放到那里去呢！”萧成挠挠耳朵，“咱们那儿的老师都是最好的专业人士，还会帮孩子开发智力和大脑潜能呢！”
“好吧，我问问他们再说吧！”韩子禾想着和孩子们打声招呼，问问他们意愿。
若是孩子们不愿意，那么带他们出去转转，在她师父跟前儿露一面，就给送回来；若是愿意呆，那就现在那里和她师父学两手。
萧成听到韩子禾这话，自认为孩子们肯定会答应，毕竟在他心里，师门什么都是最好的了。
郑源在一旁看着，心知孩子这条线是留不住韩子禾了，只能低叹一声，希望楚铮好找一点儿，别让韩子禾吃太大的苦头。
……
“妈妈。”湛湛等萧成住进了亲子间，和韩品跑到客厅，一人拉着她一只手，把她拽回到主卧，关上门，好像说悄悄话一样，道，“我们听到了。”
“听到什么？”韩子禾当时注意力都在那几个人身上，还真没注意到这俩小家伙儿做了什么。
湛湛惊喜的说：“我知道了，爸爸还活着呢！”
韩子禾一怔，旋即看向他俩，见他俩里眼底喜悦之色难掩，登时叮嘱他们：“你们俩既然都知道了，那你们俩就把这事儿放到心底，跟谁，都不能说，哪怕是宁宁和多多，明不明白？”
湛湛和韩品一起点头：“我们谁都不说，一定保密的!”
对他们俩，韩子禾还是很放心的。
“你们俩还有没有听到什么？”
韩品道：“我们听到您要带我们几个找师祖玩儿。”
韩子禾点头，缓缓，复又摇头道：“这是之前的计划啦，因为我决定要到外面配合着找你们爸爸，所以，假若带你们去，就意味着你们俩需要在国外生活一段时间……也就是说，你们俩想参加的高考试考参加不了了。
我是这么想的，肯定得带你们到那里去，你们师祖想见你们，我不带你们去，怹肯定跳脚；但是，我也尊重你们俩人的意见，你们俩要是不想在外面生活，见过你们师祖之后，我就让今天住咱们家的这个叔叔，送你们回来。”
“不是叔叔。”湛湛突然说这么一句话，韩子禾没反应过来。
“怎么不是叔叔啦！人家大你们这么多！”
湛湛仰起头，道：“他虽然比我大，但是按辈分，他应该叫我和哥哥弟弟妹妹们师叔的！”
韩子禾：“……”
好吧，她把这一茬忘掉了！
“不管怎么称呼，我想表达的，很清楚，现在就想听听你们俩的意见，你们俩怎么想的？”
韩子禾这么说，湛湛和韩品却毫不犹豫的表示：“我们要和您在一起，只要咱们一家人可以在一起，不管到哪儿都可以！”
孩子们这样说，韩子禾自然很感动，可是有些事儿，她一定要和他们讲清楚，以免他们以后说她骗他们：“即使你们和我一起去，也不会一直跟我在一起，我之前不是跟你们说了？我需要出去找你们爸爸，而你们，要在陌门等我回来，这期间，你们可能会跟你们师祖学东西。”
“那也行！”湛湛连眼睛都不眨，连声道，“至少在陌门，还可以见到您不是么！”
“我们理解的是，您这次出去找我们爸爸，应该是以陌门为落脚点，每回行动之后，您应该都会回到陌门休息吧？”韩品说道，“这样的话，我们能时不时知道您的消息，见到您，比我们在国内干等强。”
韩子禾摇摇头：“宝贝儿，我不知道会不会返回陌门，有时候追着线索跑，不可能中途回去的！”
“那我们至少可以跟师祖了解您的消息不是么？”韩品攥攥拳头，“我们在国内不可能有任何关于您的消息来源，只能更茫然。”
“都想好啦？”韩子禾见他俩表达的意思就是想跟着她，便也没拒绝，只是重复又问他们一次。
“都想好啦！”俩孩子一起点点头。
“那就带你们一起走！”韩子禾是个果断的人，既然商量好了，就不再犹豫。
至于宁宁和多多的意见……俩大的都没问题了，俩小的也就这么着吧，权当他们俩哥哥代表他们了。
……
韩子禾想的很好，跟宁宁和多多一说出国玩儿，俩小家伙儿兴奋地直跳，只顾得高兴可以玩儿了，其他多余的丁点儿都没有想。
可是，她想的很好却不意味着，事情会按照她想的去做。
“妈？爸？您们怎么来了？”韩子禾听到门铃声，一看，好么！
二老回来了！
“你这个小冤孽！”韩母一看到韩子禾，立刻哭着扑上去，抱住她，用拳头在她后背上轻轻地捶了几下，“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就敢不和我们说呢！”
“哼！这孩子，愈发没心没肺！”韩父最后进来，将门一关，哼道。
韩子禾懵了一小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他们二老这是知道楚铮的事儿了！
“小师叔祖？怎么啦？！”
一听到“咔哒”响，韩子禾心里扑通一下，心道这是要误会啦！
果然，萧成紧张的跑出来了。
“他是谁！”见到他，韩父和韩母老两口儿立刻变脸，看向萧成的目光，充满了审慎、警惕和防备。
“子禾！”韩父和韩母一人拍她一巴掌，恨铁不成钢道，“你们家怎么有这么个大男人？啊？！”
韩子禾抚额：“您们刚才没听见他喊我什么？”
“什么？”韩父和韩母一起看她。
韩子禾叹口气，冲萧成招招手：“来，乖孩子，告诉怹们二老，你叫我什么？”
“……”萧成这两天跟湛湛韩品玩儿网游，正上瘾呢，要不是听到外面有动静，出于关心韩子禾的目的，他还顶着头上两撮儿呆毛敲键盘呢！
他看看韩子禾，又扭头看看韩父和韩母，半晌，才磕磕巴巴道：“我喊、喊您小、小师叔祖啊！”
“真的？”韩父很怀疑，“不是你们俩编好了蒙人的吧！我看他说话很不熟练么！”
“是啊！怎么看怎么不像！你儿子才多大，他比他们还小一辈儿？”韩母也不信。
这回，他们的话，萧成听懂了，登时不乐意道：“辈分是按照师父的排序拍的，小师叔他们和我师尊一个辈分，我当然就这么喊啊！这和岁数大小，根本无关吧！”
好吧，只要涉及师门，这孩子，立刻不腼腆啦！
韩父瞅着他，哼一声：“最好你说的是真话！”
萧成跳脚了：“我从来不骗人！我师尊还为此赞扬我呢！说我赤子之心，特别难得！”
“好吧！好吧！阿成！阿成！”韩子禾看人孩子脸都给气红了，赶紧叫他。
要不说好孩子呢，甭管他多气，长辈一出声，他立刻听话，安静下来。
他这情绪转变之快，把韩父和韩母看愣住了，好半天才说话，道：“这孩子……真是你的徒孙？”
韩子禾点头。
“阿成，这是我爸妈，你喊……”
“太爷爷，太奶奶！”萧成觉得自己最大的优点是嘴甜，所以应该时刻记住把这优点发扬光大。
他这是发扬优点了，可把韩父韩母给叫的有点儿晕晕乎乎。
好在他们的孙女儿也有孩子了，被人叫一声“太爷爷、他奶奶”也不算突兀，当然，这么喊他们的人，岁数有点儿大，比韩芽大不了几岁，因此听起来有点儿冲击。
“好孩子，刚才，是太爷爷和太奶奶误会你了，你别往心里去！”韩父和韩母性格很好，既然发现自己做的不对，便立刻道歉。
别看萧成刚才据以力争，但是，这会儿听到他喊太爷爷太奶奶的人竟然和他道歉，顿时涨红了脸，手和脚都不知道该放哪儿了：“别、别这样说，我、我是小辈儿，刚才和您们吵红脸，是我不对，太爷爷，太奶奶，对不起。”
“呵呵，这孩子真可爱！”韩母让萧成的反应给逗笑了，越看他越喜欢，她拉着韩父的手晃了晃，韩父立刻懂了。
“来孩子！既然你喊了我们，作为长辈，太爷爷太奶奶也该送你见面礼。”韩父掏出一对儿和田玉玉佩，递给萧成道，“这都东西不算多稀有，但是也是你太爷我亲自盘的，算起来也有好几载了，是个不错的玩意儿，你拿着玩儿吧！”
“不！不用了！”萧成发慌的直摆手，“小师叔祖和小师叔祖公以及小师叔他们都送我见面礼了！”
他说的小师叔祖公，指的自然是楚铮。
不管怎么说，萧成喊韩子禾做小师叔祖，韩子禾就不能没有表示。
她不但又表示，还连楚铮一起送了，嗯，当然，湛湛韩品他们五个被人家叫师叔了，也是要送的，韩子禾连同他们那一份加一起，送了萧成七份礼物，可把萧成惊喜呆了。
嗯，作为一个心智还是大孩子的人，对礼物充满期待感，没有毛病！
“好，我去。”韩子禾沉吟片刻，说出了让老领导眼睛一亮的话。
“好！好！好！”老领导连道了好几声好。
郑源在一旁，脸色却不是很好看。
韩子禾见他要开口，轻轻地摇摇头。
老领导权当看不到他们俩的动作，只是笑眯眯道：“小韩啊，既然你同意了，那部队就安排了，这样，郑源会给部队打报告，说你因为楚铮同志的事伤心过度，需要休养……到时候，部队出面，送你到国外休养，等到了外面，这位萧成同志应该会有安排吧？”
“那当然！”萧成忙不迭道，“我本来也是奉命接小师叔祖回师门的。”
“那就妥了！”老领导顿时哈哈地一笑，言道。
……
送走了领导，郑源下午又回来了，一见面就急冲冲和韩子禾说：“嫂子，您糊涂啊！这事儿，您怎么就掺合进去了？”
韩子禾不以为然道：“为什么不能掺和？”
郑源气得直跺脚道：“嫂子！现在形式不明，敌人的内应咱们找不出来，万一您再让他们盯上，把您暗算了，怎么办！”
韩子禾很淡定：“我问你，这位领导可靠么？”
“当然！不然我也不能把他带过来！只是没想到，他会临时起意，把您拉进来！”郑源手背往手心儿上摔，气道，“失算啊！失算！”
“你就别失算了！实话告诉你，既然知道楚铮应该还活着，我就不可能置身事外了。”韩子禾半真半假道，“你也看到了，我师父派人来接我，我原本就想让我师父帮着找他，也就是说，这位领导不出这主意，我也会那么做。”
“那也不一样啊！至少不会有人盯上您！”郑源因为韩子禾这话，激动的情绪平缓了些，但是态度上还是不赞成占上风。
韩子禾又道：“咱们部队上的有心人不盯着，可是陌门那边儿呢？他们那里应该也有问题吧？若是我师父动用人脉帮我找人，他们的视线还会到我这里来的，多一条少一条注意力，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是会引起注意的。
我想，你不会天真的以为，若是陌门那边儿知道了我找楚铮，他们不会通知这边儿么？
可是，我若是自己出去找，陌门配合的动作不会太大，被他们发现的可能也小很多，楚铮那里被他们注意到的可能性也跟着少许多，这样不挺好的？”
“……”郑源哑然。
“那……孩子们怎么办？”郑源见劝不动韩子禾，便想曲线救国，通过孩子让她反悔。
没想到韩子禾已经有安排了：“我想着，把他们送我娘家去，毕竟到了陌门，我也不会长时间呆在师门里，很多时候是要找楚铮的。”
“小师叔祖，小叔祖宗不是让您把孩子们带过去么？您不带的话，怹老人家会生气呢！”萧成在一旁听出韩子禾的意思，赶紧说道。
“……”嗨！她这脑子都乱了！竟然把她师父要求给忘到一边儿了！呵呵，她要是不带孩子出去，她师父不止会生气，应该还会跳脚啊!
韩子禾揉揉头：“我再想想吧！”
“小师叔祖，这不能想啊！肯定要带孩子们认认师门的！”萧成努力争取。
韩子禾发愁：“那俩大的还好，小的那仨带过去，谁照顾？”
“咱们师门有专门的幼儿园，可以放孩子的，没有问题！大家都把孩子放到那里去呢！”萧成挠挠耳朵，“咱们那儿的老师都是最好的专业人士，还会帮孩子开发智力和大脑潜能呢！”
“好吧，我问问他们再说吧！”韩子禾想着和孩子们打声招呼，问问他们意愿。
若是孩子们不愿意，那么带他们出去转转，在她师父跟前儿露一面，就给送回来；若是愿意呆，那就现在那里和她师父学两手。
萧成听到韩子禾这话，自认为孩子们肯定会答应，毕竟在他心里，师门什么都是最好的了。
郑源在一旁看着，心知孩子这条线是留不住韩子禾了，只能低叹一声，希望楚铮好找一点儿，别让韩子禾吃太大的苦头。
……
“妈妈。”湛湛等萧成住进了亲子间，和韩品跑到客厅，一人拉着她一只手，把她拽回到主卧，关上门，好像说悄悄话一样，道，“我们听到了。”
“听到什么？”韩子禾当时注意力都在那几个人身上，还真没注意到这俩小家伙儿做了什么。
湛湛惊喜的说：“我知道了，爸爸还活着呢！”
韩子禾一怔，旋即看向他俩，见他俩里眼底喜悦之色难掩，登时叮嘱他们：“你们俩既然都知道了，那你们俩就把这事儿放到心底，跟谁，都不能说，哪怕是宁宁和多多，明不明白？”
湛湛和韩品一起点头：“我们谁都不说，一定保密的!”
对他们俩，韩子禾还是很放心的。
“你们俩还有没有听到什么？”
韩品道：“我们听到您要带我们几个找师祖玩儿。”
韩子禾点头，缓缓，复又摇头道：“这是之前的计划啦，因为我决定要到外面配合着找你们爸爸，所以，假若带你们去，就意味着你们俩需要在国外生活一段时间……也就是说，你们俩想参加的高考试考参加不了了。
我是这么想的，肯定得带你们到那里去，你们师祖想见你们，我不带你们去，怹肯定跳脚；但是，我也尊重你们俩人的意见，你们俩要是不想在外面生活，见过你们师祖之后，我就让今天住咱们家的这个叔叔，送你们回来。”
“不是叔叔。”湛湛突然说这么一句话，韩子禾没反应过来。
“怎么不是叔叔啦！人家大你们这么多！”
湛湛仰起头，道：“他虽然比我大，但是按辈分，他应该叫我和哥哥弟弟妹妹们师叔的！”
韩子禾：“……”
好吧，她把这一茬忘掉了！
“不管怎么称呼，我想表达的，很清楚，现在就想听听你们俩的意见，你们俩怎么想的？”
韩子禾这么说，湛湛和韩品却毫不犹豫的表示：“我们要和您在一起，只要咱们一家人可以在一起，不管到哪儿都可以！”
孩子们这样说，韩子禾自然很感动，可是有些事儿，她一定要和他们讲清楚，以免他们以后说她骗他们：“即使你们和我一起去，也不会一直跟我在一起，我之前不是跟你们说了？我需要出去找你们爸爸，而你们，要在陌门等我回来，这期间，你们可能会跟你们师祖学东西。”
“那也行！”湛湛连眼睛都不眨，连声道，“至少在陌门，还可以见到您不是么！”
“我们理解的是，您这次出去找我们爸爸，应该是以陌门为落脚点，每回行动之后，您应该都会回到陌门休息吧？”韩品说道，“这样的话，我们能时不时知道您的消息，见到您，比我们在国内干等强。”
韩子禾摇摇头：“宝贝儿，我不知道会不会返回陌门，有时候追着线索跑，不可能中途回去的！”
“那我们至少可以跟师祖了解您的消息不是么？”韩品攥攥拳头，“我们在国内不可能有任何关于您的消息来源，只能更茫然。”
“都想好啦？”韩子禾见他俩表达的意思就是想跟着她，便也没拒绝，只是重复又问他们一次。
“都想好啦！”俩孩子一起点点头。
“那就带你们一起走！”韩子禾是个果断的人，既然商量好了，就不再犹豫。
至于宁宁和多多的意见……俩大的都没问题了，俩小的也就这么着吧，权当他们俩哥哥代表他们了。
……
韩子禾想的很好，跟宁宁和多多一说出国玩儿，俩小家伙儿兴奋地直跳，只顾得高兴可以玩儿了，其他多余的丁点儿都没有想。
可是，她想的很好却不意味着，事情会按照她想的去做。
“妈？爸？您们怎么来了？”韩子禾听到门铃声，一看，好么！
二老回来了！
“你这个小冤孽！”韩母一看到韩子禾，立刻哭着扑上去，抱住她，用拳头在她后背上轻轻地捶了几下，“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就敢不和我们说呢！”
“哼！这孩子，愈发没心没肺！”韩父最后进来，将门一关，哼道。
韩子禾懵了一小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他们二老这是知道楚铮的事儿了！
“小师叔祖？怎么啦？！”
一听到“咔哒”响，韩子禾心里扑通一下，心道这是要误会啦！
果然，萧成紧张的跑出来了。
“他是谁！”见到他，韩父和韩母老两口儿立刻变脸，看向萧成的目光，充满了审慎、警惕和防备。
“子禾！”韩父和韩母一人拍她一巴掌，恨铁不成钢道，“你们家怎么有这么个大男人？啊？！”
韩子禾抚额：“您们刚才没听见他喊我什么？”
“什么？”韩父和韩母一起看她。
韩子禾叹口气，冲萧成招招手：“来，乖孩子，告诉怹们二老，你叫我什么？”
“……”萧成这两天跟湛湛韩品玩儿网游，正上瘾呢，要不是听到外面有动静，出于关心韩子禾的目的，他还顶着头上两撮儿呆毛敲键盘呢！
他看看韩子禾，又扭头看看韩父和韩母，半晌，才磕磕巴巴道：“我喊、喊您小、小师叔祖啊！”
“真的？”韩父很怀疑，“不是你们俩编好了蒙人的吧！我看他说话很不熟练么！”
“是啊！怎么看怎么不像！你儿子才多大，他比他们还小一辈儿？”韩母也不信。
这回，他们的话，萧成听懂了，登时不乐意道：“辈分是按照师父的排序拍的，小师叔他们和我师尊一个辈分，我当然就这么喊啊！这和岁数大小，根本无关吧！”
好吧，只要涉及师门，这孩子，立刻不腼腆啦！
韩父瞅着他，哼一声：“最好你说的是真话！”
萧成跳脚了：“我从来不骗人！我师尊还为此赞扬我呢！说我赤子之心，特别难得！”
“好吧！好吧！阿成！阿成！”韩子禾看人孩子脸都给气红了，赶紧叫他。
要不说好孩子呢，甭管他多气，长辈一出声，他立刻听话，安静下来。
他这情绪转变之快，把韩父和韩母看愣住了，好半天才说话，道：“这孩子……真是你的徒孙？”
韩子禾点头。
“阿成，这是我爸妈，你喊……”
“太爷爷，太奶奶！”萧成觉得自己最大的优点是嘴甜，所以应该时刻记住把这优点发扬光大。
他这是发扬优点了，可把韩父韩母给叫的有点儿晕晕乎乎。
好在他们的孙女儿也有孩子了，被人叫一声“太爷爷、他奶奶”也不算突兀，当然，这么喊他们的人，岁数有点儿大，比韩芽大不了几岁，因此听起来有点儿冲击。
“好孩子，刚才，是太爷爷和太奶奶误会你了，你别往心里去！”韩父和韩母性格很好，既然发现自己做的不对，便立刻道歉。
别看萧成刚才据以力争，但是，这会儿听到他喊太爷爷太奶奶的人竟然和他道歉，顿时涨红了脸，手和脚都不知道该放哪儿了：“别、别这样说，我、我是小辈儿，刚才和您们吵红脸，是我不对，太爷爷，太奶奶，对不起。”
“呵呵，这孩子真可爱！”韩母让萧成的反应给逗笑了，越看他越喜欢，她拉着韩父的手晃了晃，韩父立刻懂了。
“来孩子！既然你喊了我们，作为长辈，太爷爷太奶奶也该送你见面礼。”韩父掏出一对儿和田玉玉佩，递给萧成道，“这都东西不算多稀有，但是也是你太爷我亲自盘的，算起来也有好几载了，是个不错的玩意儿，你拿着玩儿吧！”
“不！不用了！”萧成发慌的直摆手，“小师叔祖和小师叔祖公以及小师叔他们都送我见面礼了！”
他说的小师叔祖公，指的自然是楚铮。
不管怎么说，萧成喊韩子禾做小师叔祖，韩子禾就不能没有表示。
她不但又表示，还连楚铮一起送了，嗯，当然，湛湛韩品他们五个被人家叫师叔了，也是要送的，韩子禾连同他们那一份加一起，送了萧成七份礼物，可把萧成惊喜呆了。
嗯，作为一个心智还是大孩子的人，对礼物充满期待感，没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