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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情挑贵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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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月无声,皎洁的月光穿林透木,如无数光雨漫天洒落,原本清幽的密林更显静谧。

    而此时张霈正施展绝世轻功奔窜在林道古木间,他此时已经取下带在脸上的人皮面具,恢复了自己英俊的样貌。

    张霈速度极快,弹跃奔跳,干净利落,目的地则是他在奇界岛上唯一熟悉的地方。

    月光之下,张霈全力运转素女玄心功,提纵间身体轻盈若絮,凌空而行如履平地,全身更是笼罩在一层淡淡的萤光中,朦胧得如同雾里看花,不显真容,仿佛一个游走于夜间的精灵。

    奇界岛,东溟山过庄。

    山庄大门外那两只巨石雕刻的雄狮仍然威武的伫立在那里,仿佛两个尽职的战士守卫着自己的领地,恒久不变。

    而八名身穿黑衣的玄甲武士分立大门两旁,自从张霈失踪以后,东溟山庄一直保持着最严密的戒备,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当张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东溟山庄大门外的时候,负责把守大门的玄甲武士立刻认出了他。

    八名玄甲武士见着张霈,先是微微一愣,而后同时抱拳行礼,恭敬道:“见过公子。”

    自从张霈那晚走火入魔,狂性大发的“杀”出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立刻下令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一定要找到他,但同时又吩咐事情必须暗中进行,不要大肆声张。

    东溟山庄方圆十数里范围地界都在无数东溟护卫的监视之下,但是张霈此时竟然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山庄门外,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个暗哨发现他他踪影,传回消息。

    张霈眼中璀璨的光芒一闪而过,轻轻点了点头,抬手虚扶,示意对方起来,少爷架子十足。

    目送张霈昂首跨进山庄大门,八名东溟护卫眼中满是崇敬。

    在这个法纪单薄的社会里,强者为尊,只要有实力,你说话就可以比别人大声。

    张霈已经用实力获得了所有人的尊重,现在他的名字已经整个东溟山庄流传开来,不久之后还将传遍整个流球。

    虽然夜已深,露亦寒,但依然有人第一时间将张霈回来的消息告知了东溟夫人,这事情是绝对不能耽搁的,否则单婉儿怪罪下来,那是谁也吃罪不起的。

    内院,木欣欣而向荣,泉涓涓而始流。

    别菀,清雅幽致,宛然人间仙境。

    东溟夫人香闺,陈设古拙,*窗一张沉香木的书案,书案之后太师椅上铺着锦绣垫缛的紫檀短榻,几盆别致的夜兰雅菊错落有致,点缀其间,更在这拙普中增添了生机盎然之气。

    香榻之上,美人如玉,体态娇婉,香艳刺激,好一副美人春睡图,可惜无人欣赏。

    眼见一人行色匆忙,急急的向内院冲去,春兰拦住对方去路,娇叱道:“你有何事,为何如此莽撞?”

    春兰是单婉儿心腹丫鬟,寻常下人无不忌她三分,不敢得罪。

    来人十六七岁,仆童打扮,见春兰问话,恭谨道:“回兰姑娘话,公子回来了。”

    乍闻张霈回来了,春兰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甚至喃喃的重复了几遍。

    “你说什么?”春兰仿佛从梦游中回过神来,惊声道:“可是张公子回来了。”

    仆童飞快点了点头,春兰知道这消息必须马上禀告夫人,别人不知道,她这贴身丫鬟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自从张霈离开以后,单婉儿可是一点东西也没有吃过。

    春兰不再耽搁,娇声道:“你速去禀告夫人。”

    其实这事本该由她亲自前去转告,但是春兰这小妮子春心已动,脑中满是张霈的影子,急不可待的跑去迎他去了,而且将这个好消息禀告单婉儿之人肯定会得到重赏,她也无意与下人争赏。

    春兰埋头急走,狠不得施展轻功飞驰前行,当然这明显不合规矩,东溟派御下极严,容不得下人放肆。

    只见前方迎面走来一人,龙行虎步,步履坚实有力,英武不凡,眉宇间傲气迫人,不是张霈是谁?

    春兰就如一只归巢的青鸟娇笑着投入张霈怀中,梨花带雨,道:“公子,你总算是回来了。”

    张霈轻轻拭去春兰脸颊上断链般晶莹的泪珠,亲切道:“傻丫头,哭什么?少爷我不是回来了吗?”

    躺*在张霈胸口,春兰芳心甜蜜,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全,温馨感觉。

    张霈伸手在春兰娇嫩可爱的酥胸上轻轻搓弄着,想到那衣衫下青春气十足的胴体以及她在自己跨下婉转呈欢的美妙情景,不由欲念大炽。

    春兰见张霈盯着自己不说话,眼中射出既令人害怕又让人深陷的迷人光茫,芳心如鹿撞,粉脸上泛去一抹羞红。

    “爷,奴婢想死你了。”春兰柔声道:“夫人也很想你,你赶快就见她吧!”

    听春兰提及单婉儿,张霈强压下心中旖念,笑道:“你在屋中等我,我去见过姑姑以后就去寻你。”

    “恩。”春兰轻轻点了点可爱的小脑袋,羞不可仰的娇俏模样格外惹人心动。

    “你好生在床上候着,不过等我来的时候,如果发现你身上还穿着衣服,嘿嘿……”张霈咬着春兰的耳垂,向耳洞中吹了一口热气,激的小妮子全身一酥。

    张霈说完便松送放开了仿佛没了魂似的春兰,独自向后院走去。

    惊闻张霈回来的消息,单婉儿顾不得衣衫零乱,点燃黄铜宫灯,坐在桌前等他。

    不多时,门外响起“笃!笃!笃!”的敲门声。

    “霈儿!”单婉儿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发颤,可见她的心情是多么不平静。

    高高在上的东溟夫人给人的感觉总是平静婉约,波澜不惊,仿佛一切掌握,无人知她是喜是悲。

    “姑姑,是我。”张霈隔着雕花楠木的房门,轻声道:“我可以进来吗?”

    “你快进来。”听见张霈的声音,单婉儿下意识的答应一声,旋又慌乱道:“不要……等,等一下。”

    但是这后半句却已迟了,张霈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

    随着张霈一起进入房中的还有天边皎洁的月光,屋中景色一揽无疑。

    单婉儿端坐在桌旁,单薄的贴身亵衣外罩着一件极其单薄的纱质清衫,冰肌玉骨若隐若现,双峰微颤颤的高高耸起,能够从领口处望见那道深邃的乳沟,蛇腰弱柳拂风不堪一握,整个屁股被包裹得浑圆挺翘。

    在凄美月光之下单婉儿秀发披肩,身上虽全无簪饰,但天然去雕饰,这份清水芙蓉的自然美更是让人绚目神迷。

    张霈看的眼睛都直了,双目神光隐隐,眼瞳深处流转着淡淡的白色光华,本来平缓的空气如同起了涟漪似的颤动了一下。

    如此美色当前,张霈恨不得将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哪里有空闲注意其他事物,而单婉儿被他看的心儿怦怦,仿如鹿撞,更是没有留意。

    单婉儿微乱的衣衫虽然已经整理妥当,但是却根本不足以抵挡张霈侵略性的目光。

    见张霈傻傻的看着自己只穿着单薄睡衣的样子不说话,单婉儿心中羞涩难当,这也是她为何阻拦张霈进屋的原因。

    单婉儿俏脸微红,终于败在张霈直接而不加掩饰的目光之下,垂下螓首,嗔道:“你还看?”

    这能怪我吗?张霈心中大呼冤枉,却也只能干笑两声,尴尬的低下头去。

    单婉儿姿妩态媚,娇不胜羞,成熟风韵中又带着青春逼人的灵气,他下床点灯后连鞋袜都没有穿就这么坐在那里等他。

    一双赤裸的纤足从裙摆下探出,玉腿的肌肤,雪白的脚踝和玉趾的形态无一不美。

    注意到张霈的目光贪婪的流连在自己的纤纤玉足上,单婉儿强自镇定,默运素女玄心功,微颌的螓首轻轻抬起,柔声道:“霈儿,你回来了。”

    张霈此时素女玄心功已然大成,单婉儿刚一运功,他立时生出感应。

    “姑姑,霈儿很想你。”说话时自然是要看着对方眼睛的,张霈将目光从单婉儿雪白光洁的美腿上移开,望着她的美眸,眼中尽是依恋与爱慕,看的单婉儿心乱如麻。

    更令单婉儿惊讶的是,尽管她已经全力运转玄功,但是心湖却始终不能平复,越想越乱,心中纷乱不堪。

    “这些时日,你上什么地方去了?”单婉儿芳心微颤,美眸水雾朦胧,她不是不知道张霈对自己的感情,但是她心中却有一道枷锁。

    张霈当然不能老实交代自己的去向,他总不能说自己昨天跑去杀人了,还顺便上了一个绝色美人,最后仗着自己雄厚的本钱,过人的天赋让对方称臣跨下,现在人也杀了,欲望也发泄了,所以就回来了。

    “怎么不说话?”单婉儿拢了拢披散下来的乌黑秀发,这个简单的动作却意外的撩人心弦。

    在回来的时候,张霈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了,他不紧不慢的向单婉儿走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张霈凝视着单婉儿的眼睛,将自己如何撞破陈芳和尚毅的奸情以及自己挑了秘营分舵的事情如实告诉了她,当然其间隐去了萧雅兰那一段。

    中国人造字是很有讲究的。你看嫉妒这两个字,咱们的老祖宗苍颉,最初是从女人那里得到灵感的。嫉,是女人有疾病,是身病还是心病,应该是心病。妒呢,女户也,是女人特有的部位。其实,嫉妒是女人最初的,本能的,原始的,低级的占有欲。她们害的病,是自己的户和别的女人的户。

    女人对于另外的女人总是小气的,嫉妒肯定是所有女人的通病,只是情况严重情况不同罢了。

    虽然单婉儿不肯正视自己对张霈的感情,但是他却知道如果自己现在真要什么都实话实说,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单婉儿静静的听张霈讲完后,脸上却没有丝毫慌乱的神色,张霈心中不由微微有些诧异,虽然他的武功已经比单婉儿厉害了,但这份修身养气的功夫却是远远不及。

    “其实流球王想要对付东溟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单婉儿冷哼一声,脸色肃然,清雅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杀气,“这恶贼处心积虑,不毁了东溟派是不会罢手的。”

    听单婉儿这样一说,张霈反而放下心来,既然知道和对方是不死不休的敌对关系,相信其中厉害关系也不用自己多说什么了。

    张霈伸了一个懒腰,微笑道:“原来姑姑早有安排。”

    其实东溟派这种传承了数百年的大派,若是没有依仗,早就被人给灭了,如何能够传到今天,此次就算没有张霈,流球王想要消灭东溟派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既然姑姑心中已有计较,那霈儿愿为帐下先锋,将流球王等杀个一干二净。”勾心斗角,出谋划策,本非张霈所擅,现在有人代劳,他当然求之不得。

    “这些事情我们名日再说。”单婉儿话音一转,温柔地问道:“霈儿,你吃饭了吗?”

    张霈一整天就吃了那么一点白粥,现在听单婉儿这么一说,肚子立刻响应美人号召,开始抗议造反。

    “啊……”张霈突然捂着肚子,脸色苍白,身体瑟瑟。

    “霈儿,你怎么了?”单婉儿玉容解冻,声音焦急的问道:“刚才还好好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姑姑,救我……”张霈狡黠的眨着眼睛,坏道道:“我快饿死了。”

    单婉儿嗔怒道:“哼!你再这样戏弄姑姑,我便不理你了。”

    刚刚说后,单婉儿便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有问题,这哪里是责怪,分明是小情人在吵嘴赌气。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单婉儿逃般离开了房间,耳边只留下张霈久久不散的笑声。

    不多时,单婉儿端着四碟精致的小菜回到房间,能够让东溟夫人亲自下厨房的,除了单疏影外就只有张大少一人了。

    席间,单婉儿不时为张霈夹菜添饭,完全忽略了自己此时的动作哪里像什么师傅,简直就是一个殷勤侍侯丈夫的妻子。

    张霈狼吞虎咽的吞咽着,单婉儿则俏皮地用手撑着下颌,睁着灵动的美眸静静的望着他,仿佛只要看着他就能获得心底的满足。

    最难消受美人恩,张霈还能说什么呢,只得敞开怀抱,将碗中饭菜全部投进那无底洞中。

    终于消灭了所有的敌人,张霈惬意的打一个嗝,这毫无礼数的动作单婉儿却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

    单婉儿拿起一席纱巾轻轻为张霈抹擦满是油腻的嘴,香腻柔软的贴身纱巾带仿佛还第带着主人的体香温度,张霈如身飘云端,不知人间几何。

    “她是我今生一定要得到的女人。”张霈看着婉约娉婷的单婉儿,忽然伸手抓住她纤细的小手,顺势将她搂入怀中。

    “啊!”面对张霈这突如其来动作,单婉儿娇呼一声,不过却没有挣扎,默许般将臻首*在他的肩上。

    被张霈紧紧地抱在怀中,闻着他身上阵阵男儿气息,单婉儿洁白的皓齿轻咬香唇,秀眸微闭,寂静无声。

    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默默拥抱着对方,都不愿意打破这宁静的一刻。

    半晌后,单婉儿悄悄睁开春意盈盈的美眸,清秀的脸颊上已是霞烧如火,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妩媚:“霈儿,放开姑姑好吗?”

    张霈双手向着单婉儿高耸的酥胸袭去,直接用行动拒绝了她的话。

    单婉儿全身娇弱无力,声音颤抖的说道:“不……不要这样,霈儿你……你不能……我们不可以,不能这样的……”

    张霈的手坚定而不容违逆的攀上单婉儿高耸的玉乳,她娇羞的脸儿红润似火,胴体的温度更是灼人。

    单婉儿眉宇间荡着千般风情,万种柔媚,口中的拒绝更是激起张霈更强烈的侵犯她的欲望。

    不能这样,单婉儿剧烈的喘息着,她知道自己对张霈不是没有感觉的,若是任他轻薄,自己绝对会忍不住的。

    深闺寂寞,面对自己心仪的男子,这天雷一旦勾动地火,局面绝对一发不可收拾。

    单婉儿感到自己神智越来越模糊,灵魂仿佛离开了身体,心摇神曳之间,张霈的手已滑入了她单薄的纱衣。

    张霈轻柔地揉捏着单婉儿丰满的娇挺,不轻不重,力道适中,不愿意让她受到半点惊吓和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