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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母女同春 逆天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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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性爱进行曲的高歌猛奏,张霈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淫靡之气越来越浓厚,一声激昂的呻吟,迎来连续三次高潮巅峰刺激,神迷智失的单疏影半瘫地斜躺在床榻之上,娇喘吁吁,鼓胀耸挺的双峰因为性欲的缓缓退消而变得柔软酥腻。

    媚眼如丝,呻吟撩人,激烈的性爱,让单疏影变得越来越开放大胆,狂乱而荡浪。

    单婉儿被身旁近在咫尺的超av淫秽表演惊醒过来,淫毒已解,思绪渐渐回复清明的她立感自己的异样状态,粉脸绯红,鼻息渐粗,娇躯颤抖,又在不知不觉中吸进了张霈身体散发出,飘荡的空气中效比春药的催情气体,顿觉玉体火热,眼前恍惚,一股酥麻之极的骚痒感从小腹处涌向,紧闭的双腿间溢出丝丝灼热湿滑的液体。

    她“嗯嘤”一声,勉力撑起半身,任遮蔽娇躯的丝被顺着线条分明的曲线滑落,露出坚挺的玉乳和刚被张霈开垦过的。

    张霈微微侧头,都眼中再次映出单婉儿性感丰满的火热女体,下身坚硬如昔,心中欲火未熄的好色男人伸手一揽,将她搂入怀中。

    一肚子坏水的张霈一脸邪笑着调羞道:“姑姑睡的可好?”

    “你……”单婉儿俏脸胀红,半晌才憋出一个欲涩还羞的“坏”字。

    张霈哈哈大笑道:“小美人,让相公先把影儿喂饱了再来好好疼你。”

    “相,相公……我……”单疏影娇喘吁吁道:“我……不,不行了……”

    被张霈顶了一下,单婉儿意识到现在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未着寸屡,玉颊腾的红透了,整个身子都埋入他温暖的怀中。

    单婉儿*在心爱男人怀里,凝听着张霈沉而有力的心跳声,春情涌动,双峰挺硕胀鼓,芳草园泉水潺潺……

    张霈感觉到单婉儿身体的变化,同样欲火难耐的好色男人双手开始在她纤细的蛇腰和丰隆的美臀游走爱抚。

    “嗯……”单婉儿抬起臻首,媚眼漾春,在张霈揉捏抚弄下的娇躯慢慢发烫,挺起圆滚滚的酥胸用力挤压着他的胸膛。

    单婉儿不用看也知道自己下身泥泞不堪的羞人景象,檀口微分,用近乎呻吟的梦呓喃呢道:“霈儿,给……给我……”

    张霈邪邪一笑,刚想转移目标,却看到还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单疏影倏然弓起腰身,挺起在自己滋润下足足胀大了一圈的豪乳,透过迷离眼神看着自己,眼荡神漾,媚意十足。

    女人就是这样,口不对心,嘴里大声说不要,心里却明明想要得紧,真是你的动作背叛了你的心,单婉儿脸上绽开两朵娇艳的嫣红,微微挣脱张霈的双臂,体贴地绕到他身后,双峰紧贴,慢慢蠕腰捏动。

    张霈浑身轻颤,虽然跟单疏影有过多次亲密接触,与单婉儿也是不清不楚,亲亲摸摸,搂搂抱抱几回了,但三个人在一起却还是头一次。

    这种冲破了世俗禁忌,道理束缚的感觉让三个沉迷在欲海中的男女彻底迷失在情爱的世界,肉欲海洋。

    单婉儿从身后紧紧搂着张霈,扭动腰身,挺耸胸脯,檀口喃喃道:“霈,霈儿……你先帮……影,影儿……”

    母亲疼女儿,嘿嘿,母爱啊!这个时候,张霈已将自己粗长的“神枪”挤进了单疏影下身泥泞的花径,无限充实的美感让后者不能自已地发出一声畅快的尖叫,高昂的叫床声完全淹没了单婉儿的低语。

    没过多久,单疏影一声浪吟,魂飞天外,娇躯彻底瘫软下来。

    “霈儿,等一下,让我……我来……”单婉儿阻止了瞪着挂满赤红色迷雾的眼眸盯着自己的张霈,涩涩地说道:“我……帮……让我帮你……”

    这种要求能不满足吗?张霈微微一愣,旋又露出欣喜若狂的笑容,不愧是过来人,这方面可比黄花闺女开放太多。

    单婉儿调整了一下姿势,坐在横躺于床上的张霈身上,纤腰微微一沉,两人立时不分彼此,合为一体。

    十大名器,世间难求,张霈再次重温那语言难以描述的快美感觉。

    单疏影稍微扭动了一下腰肢,侧坐在床榻另一边,让张霈正好能够枕在她下身的神秘桃源,汩汩涌出的粘稠爱液染满了头发……

    随着身体剧烈的动作,单婉儿硕滚滚的玉乳也随着性爱的节奏摇颤颤晃荡荡,臀股碰触时发出的声响让整间厢房笼罩在一种淫糜的气氛中。

    双娇争艳,满室生春。

    “婉……儿……”张霈呻吟着呼唤着单婉儿的乳名,闻声单婉儿不由加快了自己腰臀扭颤的动作。

    搂着张霈头部的单疏影也不甘落后的弓弯着腰身,将胸前坚挺的双峰“硬”塞到他口中,让他呻吟变呜咽,有“乐”说不出。

    一阵舒畅之极的颤栗后,张霈全身结实却极富弹性的肌肉和坚韧的神经松驰了下来,而与他一同达到高潮的单婉儿也软绵绵地伏在他身上,香汗淋漓,气若游丝……

    单疏影将柔嫩的酥乳从张霈口中“解脱”出来,低垂臻首,一点嫣红轻轻吻住了高潮后的张霈微分的唇。

    风卷残云,雷霆雨露。

    一时之间,安静之极。

    房中榻上,三个心灵紧紧联系在一起的人,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的人,共享着风雨后的和谐。

    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驻足不前。

    天和园,尚仁德吩咐李顺去找谈应手和莫一闲来见自己,又简单的交待一番,接着让他退下。

    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尚仁德不断在大厅中踱着步,心中所想却不是宫中走火,惊现刺客的事,而是单婉儿“温泉水滑洗凝脂”的旖旎情景,想着想着,全身忽然觉得燥热难当,不能自控……

    尚仁德耳廓轻颤,一阵细碎而慌急的脚步声传入耳内,他不由眉头微蹙,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放肆,没有规矩?

    微感讶异地尚仁德抬起头来,眼中凶光乱闪,仿佛一头被人侵犯了领地的凶兽。

    房门中分而开,一个衣衫凌乱的小宫女,满面惊惶无助地奔到近处。

    “不,不……好了,王上,不见……不见了……”小宫女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事物可吓坏了,说话语无伦次,颠三倒四。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尚仁德冷哼一声,不怒自威(抓紧世间秀一下,机会不多了)。

    在他积威之下,小宫女双膝一软,瘫在地上,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你慢点说,什么不见了?到底发生了何事?本王赦你无罪。”尚仁德心中烦躁,但为了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不得不按捺强压心火,轻言缓慰。

    “王嫂,王嫂不见了……”小宫女稳住情绪,缓缓述说事情始莫。

    张霈闯入嫔妃沐浴池后,大批带刀侍卫接踵而至,贼人未见,诺大的浴池中只有娇躯赤裸的北川绘美

    静静地躺在池边,神情安详,却是无论如何也唤不醒来。

    听罢,尚仁德龙颜大震,满腔怒火正欲发泄在眼前柔弱无助的小宫女身上之时,洞开的房门响起“砰砰砰”的敲门声。

    尚仁德愕然抬头,看见萧南天收回在门扉轻敲的右手,双手背负身后,昂首阔步,走进屋来,虽然他看上去仍是一副身宽体胖的可笑模样,似乎却又与平日有所不同。

    “王上,臣有件非常急要的事,望得到您的应允。”萧南天面色冷峻,大异寻常,双目之中射出炽热而兴奋的光芒,野心,欲望,还有一丝贪婪。

    没有得到宣招,即便是自己最宠溺的臣子和嫔妃也不可以这般硬闯而入,如此逾越君臣之礼的做法,岂是臣子妻妾所为?面外侍候的太监侍卫都是干什么吃的,先是宫女,后是大臣,有人来了也不通传一声,直接就敢放人进来,还有没有把自己这个王放在眼里。

    “你下去吧!”尚仁德挥手让宫女退下,压下心中涌起的不快,神色如常的看着萧南天,冷冷道:“你怎么来了?”

    宫女挣扎着撑起身子,勉力施礼退下。

    “王上,臣有万分紧要的事,望得您恩准。”神情透着一丝诡异的萧南天缓步上前,在尚仁德身前三步距离时方才站定。

    尚仁德皱头紧蹙,萧南天那诡异的神情竟给他一股沉重的压力,令他心中不喜,身体不适,当下闷哼一声,也没指责他为何见君不拜,沉声问道:“究竟所谓何事?”

    萧南天深深吸了口气,露出一个夙愿得尝的笑容,不答其问,缓缓绕过尚仁德,走到屋子正中那把镶着三十六条张牙舞爪金龙的座椅旁,感慨道:“臣想让您将这座椅让给我?”

    见萧南天简直把自己当成空气,完全无视他的存在,更是口出大逆不道之言,尚仁德不禁脸色冷沉如病,大声骂道:“大胆奴才,你说的什么混帐话?”

    萧南天微笑着坐在那张象征着中山王权的龙椅之上,声音淡淡道:“王上,你没听错,臣也没说错,这中山要变天了。”

    “放肆!萧南天,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尚仁德满脸怒容,惊怒交加,气的全身颤抖,指着萧南天吼道:“你这逆臣贼子,还不给孤王从龙椅上滚下去。”

    “多少人为了这张椅子争破脑袋,嘿嘿,原来坐起来也不怎么样。”萧南天完全无视尚仁德的咒骂之语,双手轻扶龙椅镂龙纹凤的扶手上来回轻抚,脸上满是沉醉之色,轻声细语道:“王上,你都坐了几年了,如今也该换人了……”

    一个皇帝的尊严和威仪是绝对不能有丝毫轻侮的,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原因,冒犯龙颜,只有死路一条。

    “来人,快来人。”忍无可忍的尚仁德暴喝道:“杀,给我杀了他。”

    静!死寂般沉静,尚仁德一声怒呼,但事与愿违,并没有他想象中大批侍卫高手应声进屋,捉拿乱臣贼子的事情发生。

    萧南天意态悠闲地依在那张代表王权的龙椅上,对于尚仁德意料中的高呼没有任何反应,因为一切都他的掌握,即便对方声嘶力竭,要救他的命也只能*他自己,与自己合作,是他唯一活命机会,嗯,多活几天。

    惊恐万状的再次大呼了几声,仍是无人应答,反观萧南天一副好整以暇的戏虐神情,一股冷意猛的袭上尚仁德心间,平日里,即使自己咳嗽一声,也有人敲门问询,如今这般呼天喊地仍不见人来,原因可想而知。

    想到外面的守卫和太监都被萧南天制住了,尚仁德不由心中发苦,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王上,你怎么不喊了?难道是顾念君臣之情,竟不忍下手?”萧南天见尚仁德一脸惊疑地盯着自己不说话,轻笑一声,不无嘲讽的挪瑜道:“那些守卫说不定是去了别的地方,你不大声叫,他们怎么听的见?”

    您到你的转变,就是天堂和地狱的距离。

    “你到底想怎么样?”尚仁德终于明白形式比人强,人在屋檐下,怒色微敛,轻声开口劝慰道:“你难道真想谋反不成?这可是逆天而行,你可不要一步错,步步错,铸成千古恨事。”

    萧南天微微一笑,旋又沉声道:“王上,若你肯听我的话,下罪己诏,让位于我,我可以答应不杀你。”

    让位?对方的野心原来在此,听闻萧南天这般威胁自己让位于他,尚仁德心中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但又思即自己如今窘迫的处境,不得不强忍怒火,轻声软语道:“你我虽然名为君臣,但实为兄弟,你已位极人臣,何必还苦苦贪恋那……”

    “哼!你不肯合作,那就怪不得我了。”萧南天大手一挥,不耐地打断尚仁德的话。

    “你……”尚仁德面色铁青,自有记忆起,何曾有人如此对他说话。

    “论文、论武、论智,你均不及我,为人更是寡情薄义,嗜杀多疑,只不过尚晨无心权术,让位于你,否则这琉球中山王位哪能轮到你?而今,你得了这锦绣江山之后,不思尚晨大恩,翻脸无情,恩将仇报,这等昏庸无能之辈,如何还有颜苟活世间,丢人现眼……”萧南天面色沉凝,一言一语俱是痛斥尚仁德失仁失德之事,言之凿凿,不留情面。

    尚仁德再也忍受不住如此人生攻击,大声怒喝道:“闭嘴,你……”

    “天无二日,国无二主。”萧南天眼中闪过一丝红赤凶厉之色,双手在座椅扶手上重重一拍,猛然站起身形,狞笑道:“今天你我两人,只有一个能活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