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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案26塔寺鬼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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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话逻辑上其实是不对的,陈勇都不愿意娶白焆,哪来的儿媳一说。

    陈勇看他一眼,想要辩驳,但或许是有求于他,又或许是顾忌他是长辈,忍了忍,低着头带着几分委屈道:“那《恶霸白老爷大战五百乡民》的故事流传那样广,你也不是没听过,那样人家的闺女,谁敢娶?谁敢与之相好。”

    “卫宗玄啊!”真是来得早不如来的巧,他这话若是离家初期讲,还真不好反驳,拖到今日,陈植之眼睛都要瞪出来说:“卫宗玄你认识吧?银雪城少城主,当今大唐第一完美男人,你知道吧?”

    陈勇看他,表情又憋屈又埋怨,闷了好久,讲:“一个按月打女人的货色,我可不觉得是什么完美男人。”

    “哈,我妹夫不是完美男人,那你说说完美男人是谁?”白焆忽然搭话过来,在陈勇面前坐下。

    陈植之见她过来坐下,心里头觉得有什么是自己需要在意的,但一时没想明白是什么,那边白焆已经接着说了起来,讲:“我爹是我爹,我妈是我妈,你依着一本乱写的书就否定我,要我说你也不是什么讲道理的好人,眼下别说是你爹要你娶我,就算是玉皇大帝颁旨下来,天上掉条黄绢下来要我嫁你,我还不嫁呢!”

    讲完……

    好默契的,三人集体看天,总觉得她誓发这么狠,天上一定会掉黄绢一样。

    等了一会,没等到黄绢,白焆安心下来这才接着讲:“这条可以不谈。”

    “怎么可以不谈!”陈植之一下失口说,他儿媳白他一眼,把他刚刚没想清楚要去关注的点讲出来了,指一下身后道:“没人赶车,公公你替我一会。”

    “哦。”

    就这么退了陈植之,白焆盘腿在陈勇面前坐好,一把长剑往腿上放了,端正看他道:“你说卫宗玄是家暴狂人。”

    “我没这样讲。”陈勇当即反驳,哪有他说话的份。白焆给他表演了一手剑劈落叶。

    表演完毕,白焆继续,说:“你说卫宗玄不好,那你举个例,说个好的。嗯……”

    她想了想,眼睛一亮道:“就你那相好的和尚,叫什么来着?不得劲?”

    “叫不能!”陈勇怒道。

    怒气完全没用,白焆又劈了片树叶,毫不在意讲:“不能不就是不得劲吗?哦!”

    白焆再一次给灵感抓住,问陈勇道:“他都不得劲了,你们二人之间,难道你是攻?”

    “无理!住口!”陈勇暴怒喝道,他太生气了,身体作势还有些微微要起来,当即白焆就是一剑过去卡了他脖子。

    前方赶车的陈植之都要哭了,无奈地一边赶车一边哭诉道:“儿媳你把他杀了,你还如何做我儿媳。算我以长辈身份求你们二位了,即便谈不成最终不能做夫妻,咱能不能心平气和先好好谈谈。”

    一番哭诉,他是长辈,白焆总算是收了剑,埋怨看陈勇一眼,讲:“问你问题,那么简单,你也不给回答,现在还要反过来怪我。”

    “你究竟问我什么问题了?”陈勇要爆发地问,结果他爹和他老婆一齐大声回他:“问你喜欢不喜欢男的?!”

    简直无语,陈勇一下没忍住,讲:“你们俩干嘛不一块!”

    说完,白焆倒没反应,前头陈植之忽然一个急刹车把牛车给停住了,跑过来也要跟白焆打他一顿那样打他一顿,结果武力值没他高,给反打了脸,白焆见了,当即拔剑要砍了陈勇,就这么又闹了一轮,到夜里三人夜宿荒寺。

    陈勇看样子是真心心急他那音禄寺的案子,一边跪了,主动讲:“我不喜欢男的,我喜欢女的。爹你说的是对的,我该好好跟白小姐谈谈,我不该顶撞她,你们俩说的都是对的,现在我可以讲音禄寺的案子了吧?”

    “好吧,你说。”三人都已经到了半途,都夜宿荒寺了,此时后悔出来也已经迟了,陈植之点头,让陈勇说案子。

    陈勇也点头,看了白焆一眼,开始说案子。

    讲这音禄寺原址应是前朝不知是宋齐梁陈中哪一朝始建,反正应该是前朝规模非常的一处大型寺庙。

    不知何因被荒废,又不知究竟是过了多少年,到五年前意外给这不能和尚访到。穿过密林叠嶂,他到了此地,看到山中古寺巍然,八层的佛舍利塔华丽异常。虽然经历了许多年的山中岁月,但或许是佛祖庇佑,山寺被藤蔓爬满,还有些脏乱,建筑本身却未见破旧坍塌。

    “不能师父因此发下宏愿……”陈勇说话间,露出感动表情道:“要尽今生所能,再现此佛寺昔日辉煌。”

    就讲到这,不是白焆,而是他爹,陈植之没忍住说:“这寺前人都不要了,干嘛还要重现辉煌,人就不能往前看吗?”

    “你!”陈勇叫了一声,随后看向他父亲,忽然低头也不跟他争这个,只是闷声讲:“你看你就是如此。”

    “怎么叫我就是如此?”陈植之才讲,自己不说了,长叹一口气道:“世人皆有自世界,有自个的活法。我能容别人,也不干涉别人,怎么总就是容不下你,总要与你争辩,是我不好,我不说了。”

    “你!”陈勇再来一次,话说一半他又闷了回去。

    低头不语,许久荒寺无人声,显得有些可怕。

    这个时候,白焆一人置身事外,居然弄明白了一些其中弯弯绕绕。这两人关系不好,居然跟她没太大关系。

    一来是陈勇身份成谜,陈植之就不是他爷爷的亲生孙儿,这陈勇看来来历也不大一般,不像是陈植之的亲生。但他幼时为陈植之扶养过一段时间,两人应该是有父子之情,只是后来……

    这个陈勇应该是在家里看到了校长,并有过不太好的经历,这才离开了朝西城的大银杏树家,回去到陈植之理论上的父亲,也就是他祖父的亲生儿子家,与他理论上的爷爷一块生活,直到长大。

    这么七弯八绕复杂的关系,或许陈勇年幼时二人也是有过相处好的好时光的,但现在来看,不光是这个陈勇爱顶撞陈植之,陈植之对他好像也有些搂不住火,时不时会忍不住出言教训摆脸色。

    唉……

    挺难办的,白焆都忍不住这样想了,再看现场气氛那样尴尬,她想了想就打破僵局问陈勇道:“咱们办事要紧,你继续把事情说完,办了你这边这个没能力和尚的案子,咱俩好一心一意谈咱们俩的事。”

    “咱们俩的事?”陈勇问,忽然盯着白焆脸红了。

    白焆刚好低头没瞧见他害羞的表情,拨弄了几下面前的火说:“不就那房子的问题吗,管你要不要我,房子问题总得解决吧,那树还长里头呢。”

    “何止树有问题,”陈勇嘀咕了一句,看了白焆一眼,他没往后说,回案子讲到那不能师父发了誓要重修寺庙。

    再说这不能师父,原来是洛阳城里有名的和尚,人长得漂亮,又开悟了通透佛法,算是和尚界的明星,因此……

    “被寺里的掌院师父所不容。”说到此,陈勇不觉露出愤恨表情,要开口继续,陈植之插嘴来说:“忍辱乃是基本功。”

    白焆没注意就拿剑打了他一下,讲:“公公你才说过自己不是的。”

    “啊,多谢提醒。”陈植之道,退回去不说了。

    其实他和白焆这一番你来我往,陈勇看了表情是有些不对的,但见白焆退了陈植之就转头问他:“你接着讲。”

    他就暂时没管这些,接着说:“不能师父虽然离了他原来的佛院,但信徒追随者甚多……”

    意思就是他离了老家,自己新立门户,有很多人愿意来为他买单,所以这个音禄寺没两三年就弄起来了,到前年房子全部弄好后,来了很多和尚,都是追随不能而来,寺庙规模很大,光和尚就有一百多个人,还不算寺里的常住,居士。

    “哇哦!”一边听话的陈植之不禁叫了一声,随后他忽然紧缩了眉头不说话。

    白焆一直在拨火也没顾着陈植之表情的变化,问陈勇说:“如此说来,这不能还挺能的啊。”

    “怎么不是!”陈勇忙说:“不能师父是真实不虚有大德大能之人,完全超凡脱俗,那样的人还能垂怜与我,与我讲法,我真是……”

    说到感动,他眼睛有些发红,才露出想哭的样子来,陈植之忽然开口道:“既然如此,你唤我过去干嘛?我是个混子,你看不出来吗?”

    “我怎么不知道,你不学无术,说是抓鬼连基本法术都没学过!他们却都爱你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