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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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拥有如此强大力量的你……却如此的无能？”
仅仅一句话，就将天草式的女圣人逼的无所适从。
“我也不是心甘情愿做这种事情……”神裂断断续续的说道：“可是……如果我不这么做，她就无法继续活下去……她会死。”
神裂火织就像个快哭出来的小孩般说着：“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和茵蒂克丝都是属于英国教会的──‘必要之恶教会’。”
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吐出血泪一般：“她是我的同伴──更是我最重要的好友。”
——————————————————————————————————————————
上条当麻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疼痛出现了幻听。因为，那实在太没道理了。茵蒂克丝为了躲避魔法师而打算逃入英国教会中，而追赶她的魔法师却是同属于英国教会的人？这怎么可能？
“你听过所谓的‘完全记忆能力’吗？”
神裂火织说道。她的声音很虚弱，模样很无助，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伦敦排名前十名内的魔法师。只像个疲惫的平凡少女。
“就是那十万三千本书的真相，对吧？”上条用着莫名的语气说道：“……十万三千本书都在她的脑袋中，到现在我还是无法相信，天底下会有这种过目不忘的能力。而且……她明明那么笨拙，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个天才。”
“……在你眼中，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不就是……一个普通女孩吗？”
神裂没有感到惊讶，只是带着疲惫的表情轻轻说道：“你觉得一个普通女孩，有办法在我们的追踪下长达一年都没被抓到吗？”
上条当麻说不出话来。
“她绝对是个天才。”神裂一口断言：“如果处理不当，甚至将变成一个‘天灾’。教会上层不把她当一般人看待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谁都会害怕。”
“……即使如此……”上条抬起头，瞪着神裂说道：“……她还是个人！她不是道具！你们为什么要对她做这种事？你们‘必要之恶教会’不就是茵蒂克丝所属的教会吗？为什么要追捕茵蒂克丝？为什么茵蒂克丝会说你们是魔法结社的坏魔法师？”
神裂带着痛苦的表情开了口：“因为她什么都不记得……她被我消除了记忆……”
听到这句话后，上条想起来茵蒂克丝对自己说过她没有一年之前的记忆，但他还是有些不解：“为什么？你不是茵蒂克丝的朋友吗？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并不是茵蒂克丝单方面喜欢你而已！对你来说，茵蒂克丝也是重要的朋友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在此时，站在旁边早就已经无法忍受的史提尔大吼了出来：“因为我们不这么做，茵蒂克丝就会死啊！”
“什么……？”上条直接愣在了原地。
望着神裂疲惫的表情，史提尔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让他自己来对这个不合作的刺猬头说明利害。
“茵蒂克丝大脑容量的85%以上，都已经被禁书目录的十万三千本魔道书给占满了，只能依赖剩下的15%勉强维持机能。”史提尔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刺猬头：“而茵蒂克丝的完全记忆能力让她不会忘掉她所看到的任何事物……”
思考了一下措辞，史提尔继续说了下去：“因此必须有‘外力’来为她清除她保存在大脑中的记忆，否则她的大脑将会撑爆……”然后史提尔低下头，瞪着上条当麻的脸。
“距离她的脑袋被撑爆，还有多少时间？”没有理会眼前魔法师的敌意，上条沉默了一会之后，开口问道。
“记忆的消除，是以整整一年为周期来执行的。”史提尔紧盯着上条当麻的眼睛，开口说道：“现在是凌晨一点，那么时间点的话，就在今天晚上。”
史提尔说完，将嘴上叼着的烟卷猛抽一口，然后对着上条说道：“那个孩子现在被其他魔法师抢走了，因此我们到这里来，就是希望你能帮我们救出茵蒂克丝。”
上条当麻的面部表情逐渐地从愤怒之中慢慢地冷却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神裂和史提尔对视了一眼，然后分开，等着少年做出最后的决定。
“当记忆消除之后，茵蒂克丝还会记得我么？”上条抬起头来。
“不会。”史提尔非常果断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也就是说，我要帮助你们这些砍伤茵蒂克丝的人把茵蒂克丝夺回来，然后再消除她的记忆？”沉默了许久的上条一字一顿的开口问道。
望着眼前少年的表现，神裂有些歉疚，毕竟自己是来请求对方的帮助的，现在却把对方打倒在地上捆了起来。
更何况神裂也不太想让这个少年陷入魔法侧的事情中来，毕竟将这种事情担负在一位高中生身上也有些过火了。
她刚想说出‘不愿意的话就算了’这句话，少年接下来的动作又让她把话咽了回去。
“你这个笨蛋……”上条当麻像是在跟小修女说话一般的喃喃低语。
然后他抬起了头，无视了站在他身前的史提尔，望向神裂的眼睛，坚定的说道：“我会把茵蒂克丝安然无恙的带回来！”
神裂有些不敢相信少年的回答，望着此时仍然被捆住双手的少年，她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为什么帮我们？”
听到这句疑问，上条将目光望向了远处的灯光——“我不是要帮你们……我只是……要救茵蒂克丝罢了……”
是的，上条当麻完全不认同眼前这两位所谓的魔法师的信念。
在他看来，神裂他们完全就是在让茵蒂克丝自己在背负他们因为自己的懦弱而带来的后果。
茵蒂克丝记不记得很重要吗？茵蒂克丝忘记了曾经的同伴很重要吗？茵蒂克丝忘记了那些愉快的记忆，很重要吗？
如果她只是‘忘记’的话，只要跟她好好说明，解开她的误会不就得了？为什么你们要让她一直带着误解？为什么你们宁愿当她的敌人？你们凭什么做这种决定？你们有想过她的心情吗？
你们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却如此无能！
上条回想起和茵蒂克丝第一次见面时，茵蒂克丝问他的话——“你的意思是，即使我下地狱，你也愿意陪着我？”
在此时，了解了茵蒂克丝被追杀的整个前因后果的上条当麻，默默的对并不在身边的小修女做出了自己早就已经决定好了的承诺——我才不会陪着你下地狱，我只会亲手将你从地狱的深渊中拉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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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拥有如此强大力量的你……却如此的无能？”
仅仅一句话，就将天草式的女圣人逼的无所适从。
“我也不是心甘情愿做这种事情……”神裂断断续续的说道：“可是……如果我不这么做，她就无法继续活下去……她会死。”
神裂火织就像个快哭出来的小孩般说着：“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和茵蒂克丝都是属于英国教会的──‘必要之恶教会’。”
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吐出血泪一般：“她是我的同伴──更是我最重要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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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条当麻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疼痛出现了幻听。因为，那实在太没道理了。茵蒂克丝为了躲避魔法师而打算逃入英国教会中，而追赶她的魔法师却是同属于英国教会的人？这怎么可能？
“你听过所谓的‘完全记忆能力’吗？”
神裂火织说道。她的声音很虚弱，模样很无助，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伦敦排名前十名内的魔法师。只像个疲惫的平凡少女。
“就是那十万三千本书的真相，对吧？”上条用着莫名的语气说道：“……十万三千本书都在她的脑袋中，到现在我还是无法相信，天底下会有这种过目不忘的能力。而且……她明明那么笨拙，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个天才。”
“……在你眼中，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不就是……一个普通女孩吗？”
神裂没有感到惊讶，只是带着疲惫的表情轻轻说道：“你觉得一个普通女孩，有办法在我们的追踪下长达一年都没被抓到吗？”
上条当麻说不出话来。
“她绝对是个天才。”神裂一口断言：“如果处理不当，甚至将变成一个‘天灾’。教会上层不把她当一般人看待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谁都会害怕。”
“……即使如此……”上条抬起头，瞪着神裂说道：“……她还是个人！她不是道具！你们为什么要对她做这种事？你们‘必要之恶教会’不就是茵蒂克丝所属的教会吗？为什么要追捕茵蒂克丝？为什么茵蒂克丝会说你们是魔法结社的坏魔法师？”
神裂带着痛苦的表情开了口：“因为她什么都不记得……她被我消除了记忆……”
听到这句话后，上条想起来茵蒂克丝对自己说过她没有一年之前的记忆，但他还是有些不解：“为什么？你不是茵蒂克丝的朋友吗？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并不是茵蒂克丝单方面喜欢你而已！对你来说，茵蒂克丝也是重要的朋友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在此时，站在旁边早就已经无法忍受的史提尔大吼了出来：“因为我们不这么做，茵蒂克丝就会死啊！”
“什么……？”上条直接愣在了原地。
望着神裂疲惫的表情，史提尔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让他自己来对这个不合作的刺猬头说明利害。
“茵蒂克丝大脑容量的85%以上，都已经被禁书目录的十万三千本魔道书给占满了，只能依赖剩下的15%勉强维持机能。”史提尔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刺猬头：“而茵蒂克丝的完全记忆能力让她不会忘掉她所看到的任何事物……”
思考了一下措辞，史提尔继续说了下去：“因此必须有‘外力’来为她清除她保存在大脑中的记忆，否则她的大脑将会撑爆……”然后史提尔低下头，瞪着上条当麻的脸。
“距离她的脑袋被撑爆，还有多少时间？”没有理会眼前魔法师的敌意，上条沉默了一会之后，开口问道。
“记忆的消除，是以整整一年为周期来执行的。”史提尔紧盯着上条当麻的眼睛，开口说道：“现在是凌晨一点，那么时间点的话，就在今天晚上。”
史提尔说完，将嘴上叼着的烟卷猛抽一口，然后对着上条说道：“那个孩子现在被其他魔法师抢走了，因此我们到这里来，就是希望你能帮我们救出茵蒂克丝。”
上条当麻的面部表情逐渐地从愤怒之中慢慢地冷却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神裂和史提尔对视了一眼，然后分开，等着少年做出最后的决定。
“当记忆消除之后，茵蒂克丝还会记得我么？”上条抬起头来。
“不会。”史提尔非常果断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也就是说，我要帮助你们这些砍伤茵蒂克丝的人把茵蒂克丝夺回来，然后再消除她的记忆？”沉默了许久的上条一字一顿的开口问道。
望着眼前少年的表现，神裂有些歉疚，毕竟自己是来请求对方的帮助的，现在却把对方打倒在地上捆了起来。
更何况神裂也不太想让这个少年陷入魔法侧的事情中来，毕竟将这种事情担负在一位高中生身上也有些过火了。
她刚想说出‘不愿意的话就算了’这句话，少年接下来的动作又让她把话咽了回去。
“你这个笨蛋……”上条当麻像是在跟小修女说话一般的喃喃低语。
然后他抬起了头，无视了站在他身前的史提尔，望向神裂的眼睛，坚定的说道：“我会把茵蒂克丝安然无恙的带回来！”
神裂有些不敢相信少年的回答，望着此时仍然被捆住双手的少年，她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为什么帮我们？”
听到这句疑问，上条将目光望向了远处的灯光——“我不是要帮你们……我只是……要救茵蒂克丝罢了……”
是的，上条当麻完全不认同眼前这两位所谓的魔法师的信念。
在他看来，神裂他们完全就是在让茵蒂克丝自己在背负他们因为自己的懦弱而带来的后果。
茵蒂克丝记不记得很重要吗？茵蒂克丝忘记了曾经的同伴很重要吗？茵蒂克丝忘记了那些愉快的记忆，很重要吗？
如果她只是‘忘记’的话，只要跟她好好说明，解开她的误会不就得了？为什么你们要让她一直带着误解？为什么你们宁愿当她的敌人？你们凭什么做这种决定？你们有想过她的心情吗？
你们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却如此无能！
上条回想起和茵蒂克丝第一次见面时，茵蒂克丝问他的话——“你的意思是，即使我下地狱，你也愿意陪着我？”
在此时，了解了茵蒂克丝被追杀的整个前因后果的上条当麻，默默的对并不在身边的小修女做出了自己早就已经决定好了的承诺——我才不会陪着你下地狱，我只会亲手将你从地狱的深渊中拉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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