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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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说什么。”洛夫人苍白的摇着头，不能认，绝对不能认！
“嘤嘤嘤，我真的冤死了，亲爱的，孩子没了，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一口一个野种的是想要我的命啊。”桑妮捂着脸嚎啕大哭，指天指地的发誓：“亲爱的，我以我的命发誓，那孩子绝对是你的，如果能生下来就可以做亲子鉴定来证明我的清白了。省的现在被人指着鼻子骂。”
“死胎也是可以做亲子鉴定的。”洛枫双手搭成塔状，闲闲的补刀。
“啊？”正在哭泣的桑妮猛的一惊，随后难看的笑了两下：“是吗？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这样就不会有几天的事了。”
人精如洛震庭，看着桑妮不自在的模样，眼神微微眯起，上前一步掐着洛夫人的下巴：“你的心思玲珑，这些年我的女人不少却一个孩子也没有，不是我不在乎，而是看在你跟了我这么年且将菲诗培养的不错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直到现在你还不说实话吗？”手劲加大了一分，如鹰隼般的眼睛一点感情也没有的盯着洛夫人保养甚好的脸。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跟别的女人的事你怎么能来问我，你应该去问问那些骗钱的女人，为什么不愿意给你生孩子。”洛夫人使劲掰着钳制着自己下巴的手。
“不愿生？我洛氏这么大的家业，我还不知道这天下竟有不爱钱的女人，母凭子贵是我身边所有女人都能想到的一条最快跨进我洛家大门的路。包括你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这些年你为了能生，废了多少心思，只可惜老天不如你愿，否则这洛家是谁的天下还真不好说！”陡然松开手，洛夫人因为自己使劲过大，一下子往前扑去撞到了餐桌上。额头撞破，汩汩的血顺着额角流下。
菲诗一怔，刚想抬脚，半响默默的将脚放了回去，掌心握紧，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那一丝涟漪。
“你竟然防着我？”洛夫人回头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昔日耳鬓厮磨的爱人。
“防？你抬举你自己了，这些年我没有子嗣，你真当我一点也没有察觉吗？不在你眼皮底下的女人都生了孩子，唯有你能够得着的，系数没有孩子，是我不行还是你在从中作梗？你自己心里有数！”
“你让我太失望了，我爱的那个淑芬早就死了。”洛震庭冷冷的看着这张美丽的脸。昔日温柔娴静的淑芬已经不在了，有的只是学会了上流社会勾心斗角的洛夫人。
“哈哈哈哈！”洛夫人嘲讽的大笑：“你爱的淑芬死了，我爱的震庭何尝不是！就因为我不能生！你可知道，医生说我还是有百分之十的希望可以拥有孩子的，虽然自然受孕的希望没有但可以试管啊！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哪怕一百次，我也愿意，可你认为试管丢人坚决不肯！生生的浇息了我最后一丝希望，”
“你是有多残忍？才能狠的下心来剥夺我做母亲的权利！是早已被这花花世界迷了眼还是早已厌倦我这张人老珠黄的脸，只有你自己清楚！”美目含泪，指控洛震庭的邱淑芬，泪流满面，犹如万箭穿心般疼的不能自已。
“你知道分房后的我，听着女人的娇笑声有多痛苦，那第一个女人在我面前炫耀你对她的宠爱，我的心就像是被你狠狠捅了一刀一样怎么也愈合不了。她炫耀着告诉我她怀孕了，你可知道那一刻我的世界瞬间就塌了，我最爱的丈夫，我曾经以为能生死相依的爱人竟然不让我拥有孩子，而让一个路边的野鸡怀了孩子，我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白嫩纤细的素手揪紧了自己的旗袍领口，似乎无法呼吸一样，脸色惨白。
“呵呵。”凄惨的一笑，抹了脸上的泪，美目看着洛震庭：“我在她的养生汤里加了红花，送了那孩子一程，我一个正房没有孩子，怎么可能允许一个野鸡有孩子。”
“呵。”洛震庭嗤笑：“你还是承认了。”
“是！”洛夫人拿了餐桌上的帕子，轻轻擦拭着额角流下的血。素白的帕子映的血色越发的鲜艳，看的人触目惊心。随手扔了帕子，走到桑妮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桑妮尖叫着倒地，没等爬起，一只高跟鞋狠狠踩在了她的脸上。
“贱货！一条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竟然还敢发誓说那孩子是震庭的。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个孩子不是老爷的，自己生不出孩子就不准别人生的蛇蝎女人，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亲爱的救我，这女人就是嫉妒我能怀上孩子。”桑妮哭喊着，却不敢动，那尖尖的跟一不小心就能把她的脸划破了，她的脸可不是真的，这要是搞破了就麻烦了。
“证据？”洛夫人握紧了掌心，缓缓闭上双眼，嘲讽出声：“因为震庭不育！”
“什么？！”桑妮惊。
“淑芬！”洛震庭眯眼。
“啊！”风正浩和洛淼齐呼。
菲诗垂下双眼，神色淡定，洛枫则闲适的靠在椅背上，淡粉的唇微微含笑看着这一出闹剧。
“爸，不可能！我跟你做过亲子鉴定！”洛淼跳了起来，他是洛震庭的儿子！他一定是！一定是！他不要再回到那个乡下过那个苦日子，他不要让自己后悔！他为了这个荣华富贵，亲手杀了自己的哥哥，他不会不是的，他一定是，必须是！
“是啊，淼弟和爸你做过鉴定。”风正浩沙哑的开口。眼神虽然内敛，但也透露着紧张。
“淑芬，你是我喜当爹吗？”扫过自己的承认的三个子女，洛震庭定定的盯着洛夫人。
“你有菲诗一个就够了，其余的孩子都是多余的。他们没有资格也不配来到这个世上。”有些癫狂的眼睛扫过双胞胎：“只是我没想到你们成了漏网之鱼还回来认祖归宗了。”
“呼！”洛淼呼出一口气，如同卸了一块石头，洛夫人这话就是间接证明了他是亲生的。只是因为他是流落在外，她不知道才没有在胎里就被扼杀。
“疯婆子！幸好我妈离你远远的。”很不客气的唾了一口。
“是啊，我应该狠下心，早点让你不育！要不然这洛家的家业就是菲诗的，也省的半路冒出来两个野种和我的菲诗分家产，还把菲诗逼到这个地步。洛震庭，你不止没心还眼瞎！”
“这两个废材有什么用？一个阴鸷无常，一个一肚草包，哪有半分比得上菲诗，就因为他们是男孩？就因为能传宗接代？本该属于菲诗的洛家就这么生生的被夺了去？你不止对我残忍，对这个替你打下半壁江山的女儿更是如此！”
伸手指着菲诗。洛夫人轻哼：“上流社会的交际名花？说白了就是野鸡！你女儿声名狼藉，你竟然只给她百分之五的股份，你是想让菲诗这辈子都嫁不出去吗？！洛氏雄霸一方了就开始卸磨杀驴，你真狠。”
“你给我下药？”洛震庭大惊，甩手就是一巴掌：“毒妇！”
洛夫人的脸瞬间肿了起来：“毒妇？那也是被你逼的！”歇斯底里的冲着洛震庭嘶吼，无力的跌坐在地上，低低的抽泣起来。
桑妮一个激灵从地上赶紧站起来，准备偷偷摸摸的离开，没曾想一只大掌倏地抓住了她的肩力道其大，疼的她倒抽一口气。
“贱人！”一口气还没舒完，就被一有力的大掌再度扇翻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鼻子拄在地上，瞬间歪了。
“啊！你赔我鼻子，赔我鼻子！”双手捂着鼻子，桑妮又叫又跳的骂道：“也不看你岁数多大了，我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愿意跟你，你就该偷笑了，我不图你钱难不成图你老，图你那肥肚皮？我能把孩子打了说明我还是想跟你过日子的。”
“滚！有多远滚多远！”洛震庭气急，胸口剧烈的起伏。
“请神容易送神难，我肚里的孩子虽然不是你的，但是是我的，却因为你儿子的过失没了，我要是日后不能生了怎么办，你儿子就是刽子手。”桑妮嗤笑一声，从地上爬起，伸出手来，光明正大的要钱。
“再说了，你们又是打我又是踢我的。我可以告你们的，还有我这鼻子可是做了十来万呢。请神容易送神难，如果不想我向媒体爆料，就给个千把万的封口费，否则我还真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来。”
“果然婊子无情，真是有够无耻的。”洛淼唾了一口。
“五百万，要就拿着，不要就滚！洛家可不是你想告就能告的。”菲诗的指间夹着一张支票，凤眼淡淡看着桑妮。
“呵，还是洛大小姐大气。”桑妮妖娆的上前，抽了支票头也不回的走了，一千万她知道肯定是拿不到的，洛家也是花城有头有脸的名门，想要自己闭口还是很容易的，所以有台阶下，管他一百万还是二百万，她都会拿了就走。能讹钱总比讹不到要好吧。
“你们都走吧。”洛震庭疲惫的捏着自己的眉心，本以为自己老当益壮，老天爷还赐了个老来子，没想到是个骗局。
几人看看，微微点头，准备离开。洛夫人则被管家搀扶着。
“哦……洛先生不想知道洛夫人给你吃了什么导致你不育吗？”洛枫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杯，优雅的轻抿一口。
洛夫人一抖，停下了脚步，洛淼和风正浩狐疑的看着洛枫，这个侦探什么意思？破案了还附带赠品？
如鹰隼的眼光犀利的射向洛枫，他都有意放过淑芬了，这个侦探竟然还提这茬，为了什么？
“一千万，你拿了可以走了。”收回眼光，淡淡的开价。
“洛先生，真大方，一千万就可以放过一个杀了这么多孩子，逼一个大好青年染上赌赢跳楼，逼失去孩子的母亲遭万人唾骂而自杀，逼自己的养女陪酒陪客的女人？”酥雅如山泉的嗓音缓缓吐出洛夫人的数宗罪。
如平地响起惊雷，在场的除了菲诗均倒抽一口气。
“你说什么？”洛震庭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淑芬杀孩子他隐隐约约知道些，但是逼人跳楼，逼人自杀，逼菲诗接客这太匪夷所思了，淑芬根本不出门。
“何不让洛夫人自己说呢？”洛枫勾唇含笑的看着脸色惨白的洛夫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洛夫人缓缓站直了身体，这么多年过去了，连警方那边都已经结案了，她就不信一个小小的侦探社能厉害的过警方。
“啧啧啧，这种撒谎的习惯不好哦。”洛枫起身，竖起修长的食指，很不赞同的摇了摇。
“洛夫人无法生养，便想出一个代孕的方法，洛大小姐的母亲被洛夫人灌醉后放在洛先生的床上，一夜风流后，又被洛夫人囚禁在乡下，知道生下洛大小姐，洛夫人见其是个女孩便放任自流，致使其母因被人诟病未婚生子，不堪世俗眼光与压力而跳河自杀。
“而洛大小姐则被洛夫人以命中带煞为由，留在乡下自生自灭。秦嘉！洛大小姐的青梅竹马。有道是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二人两小无猜，感情甚笃。如果洛夫人能生养，如果洛夫人能忘记洛大小姐，我相信现在的洛大小姐应该早已做了母亲，成了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几人抬头视线一致看向菲诗，菲诗脸色微微发白，秦嘉，她心里永远的痛，永远不会愈合的一道伤口。
“奈何洛夫人不能生，六年后在乡邻羡慕，秦嘉不舍得眼光中又将大小姐接了回去，洛大小姐，如果给你一个选择，你愿意回到洛家吗？”带着面具的洛枫，只露出一双看似不染尘埃实则阅尽沧桑的眼和伤痕累累的下巴。
菲诗呶呶嘴，说不出一个字。
“六岁开始接受全方位的训练，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没有思想，没有自由，没有尊严。培养的最重要一条就是勾引男人，做一个男人枕畔的妖精，而这一切的代价就是来自洛夫人的威胁：秦嘉的命。”
“没，没说什么。”洛夫人苍白的摇着头，不能认，绝对不能认！
“嘤嘤嘤，我真的冤死了，亲爱的，孩子没了，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一口一个野种的是想要我的命啊。”桑妮捂着脸嚎啕大哭，指天指地的发誓：“亲爱的，我以我的命发誓，那孩子绝对是你的，如果能生下来就可以做亲子鉴定来证明我的清白了。省的现在被人指着鼻子骂。”
“死胎也是可以做亲子鉴定的。”洛枫双手搭成塔状，闲闲的补刀。
“啊？”正在哭泣的桑妮猛的一惊，随后难看的笑了两下：“是吗？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这样就不会有几天的事了。”
人精如洛震庭，看着桑妮不自在的模样，眼神微微眯起，上前一步掐着洛夫人的下巴：“你的心思玲珑，这些年我的女人不少却一个孩子也没有，不是我不在乎，而是看在你跟了我这么年且将菲诗培养的不错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直到现在你还不说实话吗？”手劲加大了一分，如鹰隼般的眼睛一点感情也没有的盯着洛夫人保养甚好的脸。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跟别的女人的事你怎么能来问我，你应该去问问那些骗钱的女人，为什么不愿意给你生孩子。”洛夫人使劲掰着钳制着自己下巴的手。
“不愿生？我洛氏这么大的家业，我还不知道这天下竟有不爱钱的女人，母凭子贵是我身边所有女人都能想到的一条最快跨进我洛家大门的路。包括你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这些年你为了能生，废了多少心思，只可惜老天不如你愿，否则这洛家是谁的天下还真不好说！”陡然松开手，洛夫人因为自己使劲过大，一下子往前扑去撞到了餐桌上。额头撞破，汩汩的血顺着额角流下。
菲诗一怔，刚想抬脚，半响默默的将脚放了回去，掌心握紧，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那一丝涟漪。
“你竟然防着我？”洛夫人回头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昔日耳鬓厮磨的爱人。
“防？你抬举你自己了，这些年我没有子嗣，你真当我一点也没有察觉吗？不在你眼皮底下的女人都生了孩子，唯有你能够得着的，系数没有孩子，是我不行还是你在从中作梗？你自己心里有数！”
“你让我太失望了，我爱的那个淑芬早就死了。”洛震庭冷冷的看着这张美丽的脸。昔日温柔娴静的淑芬已经不在了，有的只是学会了上流社会勾心斗角的洛夫人。
“哈哈哈哈！”洛夫人嘲讽的大笑：“你爱的淑芬死了，我爱的震庭何尝不是！就因为我不能生！你可知道，医生说我还是有百分之十的希望可以拥有孩子的，虽然自然受孕的希望没有但可以试管啊！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哪怕一百次，我也愿意，可你认为试管丢人坚决不肯！生生的浇息了我最后一丝希望，”
“你是有多残忍？才能狠的下心来剥夺我做母亲的权利！是早已被这花花世界迷了眼还是早已厌倦我这张人老珠黄的脸，只有你自己清楚！”美目含泪，指控洛震庭的邱淑芬，泪流满面，犹如万箭穿心般疼的不能自已。
“你知道分房后的我，听着女人的娇笑声有多痛苦，那第一个女人在我面前炫耀你对她的宠爱，我的心就像是被你狠狠捅了一刀一样怎么也愈合不了。她炫耀着告诉我她怀孕了，你可知道那一刻我的世界瞬间就塌了，我最爱的丈夫，我曾经以为能生死相依的爱人竟然不让我拥有孩子，而让一个路边的野鸡怀了孩子，我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白嫩纤细的素手揪紧了自己的旗袍领口，似乎无法呼吸一样，脸色惨白。
“呵呵。”凄惨的一笑，抹了脸上的泪，美目看着洛震庭：“我在她的养生汤里加了红花，送了那孩子一程，我一个正房没有孩子，怎么可能允许一个野鸡有孩子。”
“呵。”洛震庭嗤笑：“你还是承认了。”
“是！”洛夫人拿了餐桌上的帕子，轻轻擦拭着额角流下的血。素白的帕子映的血色越发的鲜艳，看的人触目惊心。随手扔了帕子，走到桑妮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桑妮尖叫着倒地，没等爬起，一只高跟鞋狠狠踩在了她的脸上。
“贱货！一条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竟然还敢发誓说那孩子是震庭的。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个孩子不是老爷的，自己生不出孩子就不准别人生的蛇蝎女人，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亲爱的救我，这女人就是嫉妒我能怀上孩子。”桑妮哭喊着，却不敢动，那尖尖的跟一不小心就能把她的脸划破了，她的脸可不是真的，这要是搞破了就麻烦了。
“证据？”洛夫人握紧了掌心，缓缓闭上双眼，嘲讽出声：“因为震庭不育！”
“什么？！”桑妮惊。
“淑芬！”洛震庭眯眼。
“啊！”风正浩和洛淼齐呼。
菲诗垂下双眼，神色淡定，洛枫则闲适的靠在椅背上，淡粉的唇微微含笑看着这一出闹剧。
“爸，不可能！我跟你做过亲子鉴定！”洛淼跳了起来，他是洛震庭的儿子！他一定是！一定是！他不要再回到那个乡下过那个苦日子，他不要让自己后悔！他为了这个荣华富贵，亲手杀了自己的哥哥，他不会不是的，他一定是，必须是！
“是啊，淼弟和爸你做过鉴定。”风正浩沙哑的开口。眼神虽然内敛，但也透露着紧张。
“淑芬，你是我喜当爹吗？”扫过自己的承认的三个子女，洛震庭定定的盯着洛夫人。
“你有菲诗一个就够了，其余的孩子都是多余的。他们没有资格也不配来到这个世上。”有些癫狂的眼睛扫过双胞胎：“只是我没想到你们成了漏网之鱼还回来认祖归宗了。”
“呼！”洛淼呼出一口气，如同卸了一块石头，洛夫人这话就是间接证明了他是亲生的。只是因为他是流落在外，她不知道才没有在胎里就被扼杀。
“疯婆子！幸好我妈离你远远的。”很不客气的唾了一口。
“是啊，我应该狠下心，早点让你不育！要不然这洛家的家业就是菲诗的，也省的半路冒出来两个野种和我的菲诗分家产，还把菲诗逼到这个地步。洛震庭，你不止没心还眼瞎！”
“这两个废材有什么用？一个阴鸷无常，一个一肚草包，哪有半分比得上菲诗，就因为他们是男孩？就因为能传宗接代？本该属于菲诗的洛家就这么生生的被夺了去？你不止对我残忍，对这个替你打下半壁江山的女儿更是如此！”
伸手指着菲诗。洛夫人轻哼：“上流社会的交际名花？说白了就是野鸡！你女儿声名狼藉，你竟然只给她百分之五的股份，你是想让菲诗这辈子都嫁不出去吗？！洛氏雄霸一方了就开始卸磨杀驴，你真狠。”
“你给我下药？”洛震庭大惊，甩手就是一巴掌：“毒妇！”
洛夫人的脸瞬间肿了起来：“毒妇？那也是被你逼的！”歇斯底里的冲着洛震庭嘶吼，无力的跌坐在地上，低低的抽泣起来。
桑妮一个激灵从地上赶紧站起来，准备偷偷摸摸的离开，没曾想一只大掌倏地抓住了她的肩力道其大，疼的她倒抽一口气。
“贱人！”一口气还没舒完，就被一有力的大掌再度扇翻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鼻子拄在地上，瞬间歪了。
“啊！你赔我鼻子，赔我鼻子！”双手捂着鼻子，桑妮又叫又跳的骂道：“也不看你岁数多大了，我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愿意跟你，你就该偷笑了，我不图你钱难不成图你老，图你那肥肚皮？我能把孩子打了说明我还是想跟你过日子的。”
“滚！有多远滚多远！”洛震庭气急，胸口剧烈的起伏。
“请神容易送神难，我肚里的孩子虽然不是你的，但是是我的，却因为你儿子的过失没了，我要是日后不能生了怎么办，你儿子就是刽子手。”桑妮嗤笑一声，从地上爬起，伸出手来，光明正大的要钱。
“再说了，你们又是打我又是踢我的。我可以告你们的，还有我这鼻子可是做了十来万呢。请神容易送神难，如果不想我向媒体爆料，就给个千把万的封口费，否则我还真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来。”
“果然婊子无情，真是有够无耻的。”洛淼唾了一口。
“五百万，要就拿着，不要就滚！洛家可不是你想告就能告的。”菲诗的指间夹着一张支票，凤眼淡淡看着桑妮。
“呵，还是洛大小姐大气。”桑妮妖娆的上前，抽了支票头也不回的走了，一千万她知道肯定是拿不到的，洛家也是花城有头有脸的名门，想要自己闭口还是很容易的，所以有台阶下，管他一百万还是二百万，她都会拿了就走。能讹钱总比讹不到要好吧。
“你们都走吧。”洛震庭疲惫的捏着自己的眉心，本以为自己老当益壮，老天爷还赐了个老来子，没想到是个骗局。
几人看看，微微点头，准备离开。洛夫人则被管家搀扶着。
“哦……洛先生不想知道洛夫人给你吃了什么导致你不育吗？”洛枫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杯，优雅的轻抿一口。
洛夫人一抖，停下了脚步，洛淼和风正浩狐疑的看着洛枫，这个侦探什么意思？破案了还附带赠品？
如鹰隼的眼光犀利的射向洛枫，他都有意放过淑芬了，这个侦探竟然还提这茬，为了什么？
“一千万，你拿了可以走了。”收回眼光，淡淡的开价。
“洛先生，真大方，一千万就可以放过一个杀了这么多孩子，逼一个大好青年染上赌赢跳楼，逼失去孩子的母亲遭万人唾骂而自杀，逼自己的养女陪酒陪客的女人？”酥雅如山泉的嗓音缓缓吐出洛夫人的数宗罪。
如平地响起惊雷，在场的除了菲诗均倒抽一口气。
“你说什么？”洛震庭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淑芬杀孩子他隐隐约约知道些，但是逼人跳楼，逼人自杀，逼菲诗接客这太匪夷所思了，淑芬根本不出门。
“何不让洛夫人自己说呢？”洛枫勾唇含笑的看着脸色惨白的洛夫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洛夫人缓缓站直了身体，这么多年过去了，连警方那边都已经结案了，她就不信一个小小的侦探社能厉害的过警方。
“啧啧啧，这种撒谎的习惯不好哦。”洛枫起身，竖起修长的食指，很不赞同的摇了摇。
“洛夫人无法生养，便想出一个代孕的方法，洛大小姐的母亲被洛夫人灌醉后放在洛先生的床上，一夜风流后，又被洛夫人囚禁在乡下，知道生下洛大小姐，洛夫人见其是个女孩便放任自流，致使其母因被人诟病未婚生子，不堪世俗眼光与压力而跳河自杀。
“而洛大小姐则被洛夫人以命中带煞为由，留在乡下自生自灭。秦嘉！洛大小姐的青梅竹马。有道是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二人两小无猜，感情甚笃。如果洛夫人能生养，如果洛夫人能忘记洛大小姐，我相信现在的洛大小姐应该早已做了母亲，成了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几人抬头视线一致看向菲诗，菲诗脸色微微发白，秦嘉，她心里永远的痛，永远不会愈合的一道伤口。
“奈何洛夫人不能生，六年后在乡邻羡慕，秦嘉不舍得眼光中又将大小姐接了回去，洛大小姐，如果给你一个选择，你愿意回到洛家吗？”带着面具的洛枫，只露出一双看似不染尘埃实则阅尽沧桑的眼和伤痕累累的下巴。
菲诗呶呶嘴，说不出一个字。
“六岁开始接受全方位的训练，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没有思想，没有自由，没有尊严。培养的最重要一条就是勾引男人，做一个男人枕畔的妖精，而这一切的代价就是来自洛夫人的威胁：秦嘉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