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三章：伤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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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瀚唱：“屋檐如悬崖，风铃如沧海，我等燕归来，时间被安排……”
黄道舟唱：“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
萧蔷四个饶舌：“闻泪声入林寻梨花白只得一行青苔，天在山之外雨落花台我两鬓斑白，闻泪声入林寻梨花白只得一行青苔，天在山之外雨落花台我等你来……”
外人没听过《千里之外》这首歌的完整展示，今天看到了如此新颖的演绎一个个都懵了。
歌还可以这个样子搞？
太州市的领导班子都乐得见牙不见眼，八月一号我们的“激情凤凰城”晚会有这首原创唱响，一切付出都值了！
姜晓娟看了看同事们，有点不开心，她小声跟秦昆仑抱怨道：
“唉！你们怎么没提醒老黄为我们国庆节的“激情三水晚会”留一手，这么好听的歌，想想都心疼。”
“姜书记，用不着太在意，先在太州唱了不算啥！人是我们的，主唱还是咱们三水县的副县长，这份荣誉谁抢得走？”
“对啊！老黄是咱们的县长，人家觉得歌好听肯定打听歌唱家的情况，咱们三水县肯定会被提及。”
“这就是活广告，千金难买啊！”
“嗯！文艺搭台经济唱戏果然了得，这几年给我的体会太深刻，接下来我们要动员一切力量，推也得把这首歌推上春晚！”
所有的领导都深有感触，都不住点头。
在一旁听着的赵县长笑了，道：“呵呵……，我认为这事儿应该不存在难度，歌实在太好了，人家春晚节目组都是识货的！”
秦昆仑笑道：“哈哈，货好，再加上我们的赵县长会吆喝，这事儿靠谱！”
“人才难得，许书记，你做主让实验中学把黄瀚的学习小组全部录取，做得太对了！”
姜晓娟是看到了太州市一把手看着黄瀚团队双眼放光芒，这才小声夸奖许慕光。
被一把手表扬的许慕光心里蛮高兴，道：“以后的竞争更加激烈，人才的争夺会白热化，我们县要敢为天下先呢！
如果本属于我们县的人才被人家挖去了，我们整个班子都会颜面尽失！”
“对对！何止是颜面尽失！简直是渎职！以后如果出现这种事情，一定要追究领导责任！
要搞清楚人才为什么待不下去？是待遇差，就得提高待遇。是领导干部嫉贤妒能，就让这样的领导让位置！”
许慕光道：“我举双手支持！”
秦昆仑很认真道：“我认为姜书记这番有关于人才的定论，有建设性意见。
明天有必要组织县里的主要领导开会讨论、学习，并且尽快形成规定下发各乡镇和企事业单位！”
钱国栋道：“太有必要了，我都不能想象，如果我们三水县没有出黄瀚这样的人才，三水县的今天会是什么样子？”
秦昆仑道：“还会什么样子？跟邻县差不多呗！远远不如太州市。”
许慕光瞟了瞟太州领导们的方向，压低声音道：“我们县今年的工农业总产值有可能是太州市的一点五倍呢！”
“嘿嘿嘿……”三水县的领导们都笑了，这一刻人人都很自豪。
黄馨那一边，所有的少男少女都被好歌《千里之外》迷住了，人人恨不能屏住呼吸倾听，争取听清楚每一个字！
杜佳流泪了，她是个性情中人，容易多愁善感，读到一篇美文、听到一首好歌、看到一部好电影，都会百感交集。
她不知道正是她看着舞台上的那个风华正茂慷慨激昂的少年默默流泪的时候，不少偷眼瞧她的男生心都在滴血。
杜佳乃是高中部的校花，成绩、容貌、身材万里挑一。
最让人难忘的就是她那雪白雪白的肌肤貌似吹弹可破，实验中学爱慕她的男生不低于一千。
此时在场的每个男生都想：“轻轻的捧起她的脸，为她把眼泪擦干！”可是没人敢，只能远远地瞧她一眼，暗自神伤。
演绎还在继续，这不是公演，用不着管观众，黄瀚和邱老师给了一些建议再次调整后，排练第二遍。
“……故事在城外，浓雾散不开，看不清对白，你听不出来，风声不存在，是我在感慨……”
所有的人都听得如痴如醉，都在感慨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当黄道舟唱道：“一身琉璃白透明着尘埃你无瑕的爱，你从雨中来诗化了悲哀我淋湿现在。”时。
现场的观众们实在憋不住，爆发出最激烈的掌声和喝彩声。
忽然间，演唱者中有一人情绪激动得无以复加，不由自主蹲下去头伏在膝盖上号啕大哭。
“萧蔷，萧蔷，你怎么了？”陆瑶吓了一大跳。
“你别管我，我没什么，我太激动了，就是想好好哭一场。”
“你这人，唱歌就是个玩儿，用得着激动成这个样子！”
萧蔷情绪激动那是有原因的，她以前都是滥竽充数。
是因为她的颜值高，黄瀚故意带着她这个儿时的玩伴凑热闹的同时挣点零花钱，也顺带着填充舞台，增加画面的欣赏性。
这一次唱《千里之外》截然不同，那一段饶舌她可是实实在在演绎了，而且黄瀚夸她说唱水平一流。
今天观众如此激动，充分说明这首歌成功了，同样证明萧蔷成功了，因为今天萧蔷首次不是作为花瓶来点缀舞台。
那一阵阵掌声，一声声喝彩再也不是跟她无关，容易激动的萧蔷当场崩溃。
陆瑶跟萧蔷是好姐妹，立刻扶着她去后台，张春梅和张倩等等好姐妹当然要帮忙。
黄道舟看到了黄馨在挥手，乐滋滋拉着黄瀚的手走了过去，他这一刻有些得意，特想听女儿夸赞几句。
“杜佳，你怎么了，不至于吧！”黄瀚见到了偎在姐姐身边泪眼婆娑的杜佳，乐了，顺手替她抹了抹脸颊的泪。
“额！”何止是玻璃心碎了一地，十几个品学兼优的小伙子差一点当场犯心脏病。
有俩人心里默默念叨：“杜佳，加油！抽他大耳刮子，不能让他占你便宜！”
然事与愿违，他们心目中的女神此时心甜如蜜，如同一只温顺的猫咪，她还故意扬起俏脸让黄瀚给她擦干眼泪……
黄道舟乐呵呵道：“怎么样，爸爸宝刀未老吧？”
黄馨调侃道：“正是温酒斩华雄之时！”
“哈哈哈……，我的女儿就是不一样，这话说得多中听。”
这时钱国栋跑了过来，道：“黄县长，姜书记请你一起去陪太州市的领导们聊一聊，去“事竟成饭店”吃个工作餐！”
公开场合，钱国栋有分寸，没有喊“道舟哥！”也没说是太州市、三水县领导起哄，要求黄道舟请大家喝茅台酒提前庆功。
都快十点钟太晚了，还要去喝酒啊！黄瀚立刻想逃，谁知钱国栋提防着呢，一把抓住。
他乐呵呵道：“你不可或缺，哪能走啊！”
“叔叔，我早睡早起，已经过了睡觉的时间，困死了！”
“别啊！待会儿我还要陪你喝一杯呢！姜书记去喊邱老师和沈晓蓉了，你不去不合适！”
那一边，杜佳和黄馨手牵手走在操场上。
“你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粘人？”黄馨一直被杜佳牵着手，觉得难受死了。
“我心里高兴，特想有一个你这样的姐姐。”
“咯咯，我如果没记错，你的生日应该比我大半个月。”
“你没意思啊！我都愿意比你小了，你就不能装装糊涂啊！”
“好好，从今天起我就是姐姐，可不许到了明天就不认账！”
“不会的！我会永远把你当做亲姐姐。”
黄馨心里明白着呢，可是她无话可说。
杜佳品学兼优，长得漂亮，父母都是邻县的高官。她的大伯还是军区的首长之一。
用门当户对来说事儿，自己家其实跟人家还差一截，但黄瀚是天才，是名人。
黄馨不由得仔细看杜佳，把杜佳瞧得心虚起来，“你干嘛呀！直勾勾盯着人家看？”
“唉！你真的很漂亮，不比沈晓蓉逊色。”
“嘻嘻！我其实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们只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了，我认为最起码这三百多天不能胡思乱想，一定要努力再努力，考上名牌大学最重要！”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黄瀚是中考状元，以后铁定是考入名牌大学，我先考进去等他。”
这一刻杜佳心里没有一丝迷茫，她斗志昂扬，前方的大路很宽敞，我会边走边等你赶上，然后携手并肩走向远方。
……
翌日，黄瀚父子又合作了一首好听得不得命的新歌的故事就在三水县、太州市流传开了。
不少没有买得着门票的年轻人又开始满大街询问谁愿意转让，出价直接飙到了十五块。
听到这个消息，高市长恨不能抽自己，门票涨了五倍，由此可见卖五块钱一张肯定没问题，二十几万就这样失之交臂，痛心疾首啊！
八月一日，天公作美，最高气温三十一二度，微风徐徐。
整个“激情凤凰城”晚会，唯有一个字来形容，“嗨！”
《We?Are?The?World》、《一无所有》、《让世界充满爱》、《恼人的秋风》、《仿佛昨日重现》等等好歌精彩纷呈。
新歌《北回归线》、《千里之外》打动了四五万观众的心，人人津津乐道。
八月四日清晨，朝阳照耀着渐行渐远的那辆浙省牌照轿车，一群少年在唱：“……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这一刻没有羡慕嫉妒，只有伤离别！萧蔷居然又哭了……
车里，沈晓蓉已经在秦淑珍怀里哭成了泪人。
秦淑珍八月三号亲自来接女儿，晚上在太州看了“激情凤凰城晚会”。
她感受到了现场热烈的气氛，心里为黄瀚为沈晓蓉高兴。
她同样喜欢《北回归线》和《千里之外》这两首新歌。
见女儿在怀里哭得伤心，秦淑珍却不知道如何安慰！
还好沈晓蓉渐渐的止住了悲伤，开始轻声哼唱：“……take?me?to?your?heart.take?me?to?your?soul.give?me?your?hand?before?i'm?old……”
“呀！这首歌很好听呢！”
“是黄瀚写的英文歌，他要求我作为共同作者，让我在美国申请版权，希望我能够用这首歌赚到钱！”
“美国版权的歌值钱吗？”
“有的歌是垃圾，一文不值，有些歌是瑰宝，值几十上百万美金！”
秦淑珍觉得嗓子有点干，她咽了口吐沫，道：“那你唱的这首歌呢？”
“我认为是瑰宝！”
“啊？是不是意味着值几十上百万美金？”
“我要向黄瀚学习，跟哥哥一起组建乐队，把他给我的歌唱红欧美！”
这一刻的沈晓蓉眼睛闪亮，慷慨激昂，她是骄傲的，她总会与众不同，她将要凤凰展翅……
秦淑珍这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她还在算账，还在惊愕，一首歌这么贵？有可能吗？
然后她开始担心一双儿女舍本求末。
她道：“你们去美国的目的是学习西方先进的知识，搞乐队太浪费时间了，肯定会影响学习。”
“不会的，美国的课程松得很，课余时间、假期多。
高中生、大学生基本上都有课余爱好，练体育、搞音乐的最多。
哥哥大学里就有不少乐器好手，也有乐队组合。”
“排练、演出总得有地方吧？那些地方鱼龙混杂，我有些不放心！”
“本来我和哥哥都是准备利用假期打工赚学费的，学生哪有什么好工作？
无非是做服务生、在饭店后厨洗盘子，餐馆一样的是鱼龙混杂呀！”
“是啊！多亏了黄瀚，你们才用不着洗盘子挣学费。”
“我们如果在美国把黄瀚的两首歌唱红了，能挣到不少美金，说不定就能分几十万给黄瀚呢！”
“几十万？没这么好赚吧！有个几万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一切皆有可能，机会来了我们一定要抓住，我相信我能行！”
“你一直都是最棒的，黄瀚那么聪明，一直很努力，弹钢琴依旧不如你，我认为你搞乐队肯定行！”
“其实黄瀚已经跟我聊过怎么演绎这两首歌，我还有他演唱这两首歌的录像带。
我们组建乐队后哪怕根据黄瀚的表演依葫芦画瓢，这两首歌也绝对能够火起来。”
“怪不得你这么有信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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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瀚唱：“屋檐如悬崖，风铃如沧海，我等燕归来，时间被安排……”
黄道舟唱：“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
萧蔷四个饶舌：“闻泪声入林寻梨花白只得一行青苔，天在山之外雨落花台我两鬓斑白，闻泪声入林寻梨花白只得一行青苔，天在山之外雨落花台我等你来……”
外人没听过《千里之外》这首歌的完整展示，今天看到了如此新颖的演绎一个个都懵了。
歌还可以这个样子搞？
太州市的领导班子都乐得见牙不见眼，八月一号我们的“激情凤凰城”晚会有这首原创唱响，一切付出都值了！
姜晓娟看了看同事们，有点不开心，她小声跟秦昆仑抱怨道：
“唉！你们怎么没提醒老黄为我们国庆节的“激情三水晚会”留一手，这么好听的歌，想想都心疼。”
“姜书记，用不着太在意，先在太州唱了不算啥！人是我们的，主唱还是咱们三水县的副县长，这份荣誉谁抢得走？”
“对啊！老黄是咱们的县长，人家觉得歌好听肯定打听歌唱家的情况，咱们三水县肯定会被提及。”
“这就是活广告，千金难买啊！”
“嗯！文艺搭台经济唱戏果然了得，这几年给我的体会太深刻，接下来我们要动员一切力量，推也得把这首歌推上春晚！”
所有的领导都深有感触，都不住点头。
在一旁听着的赵县长笑了，道：“呵呵……，我认为这事儿应该不存在难度，歌实在太好了，人家春晚节目组都是识货的！”
秦昆仑笑道：“哈哈，货好，再加上我们的赵县长会吆喝，这事儿靠谱！”
“人才难得，许书记，你做主让实验中学把黄瀚的学习小组全部录取，做得太对了！”
姜晓娟是看到了太州市一把手看着黄瀚团队双眼放光芒，这才小声夸奖许慕光。
被一把手表扬的许慕光心里蛮高兴，道：“以后的竞争更加激烈，人才的争夺会白热化，我们县要敢为天下先呢！
如果本属于我们县的人才被人家挖去了，我们整个班子都会颜面尽失！”
“对对！何止是颜面尽失！简直是渎职！以后如果出现这种事情，一定要追究领导责任！
要搞清楚人才为什么待不下去？是待遇差，就得提高待遇。是领导干部嫉贤妒能，就让这样的领导让位置！”
许慕光道：“我举双手支持！”
秦昆仑很认真道：“我认为姜书记这番有关于人才的定论，有建设性意见。
明天有必要组织县里的主要领导开会讨论、学习，并且尽快形成规定下发各乡镇和企事业单位！”
钱国栋道：“太有必要了，我都不能想象，如果我们三水县没有出黄瀚这样的人才，三水县的今天会是什么样子？”
秦昆仑道：“还会什么样子？跟邻县差不多呗！远远不如太州市。”
许慕光瞟了瞟太州领导们的方向，压低声音道：“我们县今年的工农业总产值有可能是太州市的一点五倍呢！”
“嘿嘿嘿……”三水县的领导们都笑了，这一刻人人都很自豪。
黄馨那一边，所有的少男少女都被好歌《千里之外》迷住了，人人恨不能屏住呼吸倾听，争取听清楚每一个字！
杜佳流泪了，她是个性情中人，容易多愁善感，读到一篇美文、听到一首好歌、看到一部好电影，都会百感交集。
她不知道正是她看着舞台上的那个风华正茂慷慨激昂的少年默默流泪的时候，不少偷眼瞧她的男生心都在滴血。
杜佳乃是高中部的校花，成绩、容貌、身材万里挑一。
最让人难忘的就是她那雪白雪白的肌肤貌似吹弹可破，实验中学爱慕她的男生不低于一千。
此时在场的每个男生都想：“轻轻的捧起她的脸，为她把眼泪擦干！”可是没人敢，只能远远地瞧她一眼，暗自神伤。
演绎还在继续，这不是公演，用不着管观众，黄瀚和邱老师给了一些建议再次调整后，排练第二遍。
“……故事在城外，浓雾散不开，看不清对白，你听不出来，风声不存在，是我在感慨……”
所有的人都听得如痴如醉，都在感慨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当黄道舟唱道：“一身琉璃白透明着尘埃你无瑕的爱，你从雨中来诗化了悲哀我淋湿现在。”时。
现场的观众们实在憋不住，爆发出最激烈的掌声和喝彩声。
忽然间，演唱者中有一人情绪激动得无以复加，不由自主蹲下去头伏在膝盖上号啕大哭。
“萧蔷，萧蔷，你怎么了？”陆瑶吓了一大跳。
“你别管我，我没什么，我太激动了，就是想好好哭一场。”
“你这人，唱歌就是个玩儿，用得着激动成这个样子！”
萧蔷情绪激动那是有原因的，她以前都是滥竽充数。
是因为她的颜值高，黄瀚故意带着她这个儿时的玩伴凑热闹的同时挣点零花钱，也顺带着填充舞台，增加画面的欣赏性。
这一次唱《千里之外》截然不同，那一段饶舌她可是实实在在演绎了，而且黄瀚夸她说唱水平一流。
今天观众如此激动，充分说明这首歌成功了，同样证明萧蔷成功了，因为今天萧蔷首次不是作为花瓶来点缀舞台。
那一阵阵掌声，一声声喝彩再也不是跟她无关，容易激动的萧蔷当场崩溃。
陆瑶跟萧蔷是好姐妹，立刻扶着她去后台，张春梅和张倩等等好姐妹当然要帮忙。
黄道舟看到了黄馨在挥手，乐滋滋拉着黄瀚的手走了过去，他这一刻有些得意，特想听女儿夸赞几句。
“杜佳，你怎么了，不至于吧！”黄瀚见到了偎在姐姐身边泪眼婆娑的杜佳，乐了，顺手替她抹了抹脸颊的泪。
“额！”何止是玻璃心碎了一地，十几个品学兼优的小伙子差一点当场犯心脏病。
有俩人心里默默念叨：“杜佳，加油！抽他大耳刮子，不能让他占你便宜！”
然事与愿违，他们心目中的女神此时心甜如蜜，如同一只温顺的猫咪，她还故意扬起俏脸让黄瀚给她擦干眼泪……
黄道舟乐呵呵道：“怎么样，爸爸宝刀未老吧？”
黄馨调侃道：“正是温酒斩华雄之时！”
“哈哈哈……，我的女儿就是不一样，这话说得多中听。”
这时钱国栋跑了过来，道：“黄县长，姜书记请你一起去陪太州市的领导们聊一聊，去“事竟成饭店”吃个工作餐！”
公开场合，钱国栋有分寸，没有喊“道舟哥！”也没说是太州市、三水县领导起哄，要求黄道舟请大家喝茅台酒提前庆功。
都快十点钟太晚了，还要去喝酒啊！黄瀚立刻想逃，谁知钱国栋提防着呢，一把抓住。
他乐呵呵道：“你不可或缺，哪能走啊！”
“叔叔，我早睡早起，已经过了睡觉的时间，困死了！”
“别啊！待会儿我还要陪你喝一杯呢！姜书记去喊邱老师和沈晓蓉了，你不去不合适！”
那一边，杜佳和黄馨手牵手走在操场上。
“你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粘人？”黄馨一直被杜佳牵着手，觉得难受死了。
“我心里高兴，特想有一个你这样的姐姐。”
“咯咯，我如果没记错，你的生日应该比我大半个月。”
“你没意思啊！我都愿意比你小了，你就不能装装糊涂啊！”
“好好，从今天起我就是姐姐，可不许到了明天就不认账！”
“不会的！我会永远把你当做亲姐姐。”
黄馨心里明白着呢，可是她无话可说。
杜佳品学兼优，长得漂亮，父母都是邻县的高官。她的大伯还是军区的首长之一。
用门当户对来说事儿，自己家其实跟人家还差一截，但黄瀚是天才，是名人。
黄馨不由得仔细看杜佳，把杜佳瞧得心虚起来，“你干嘛呀！直勾勾盯着人家看？”
“唉！你真的很漂亮，不比沈晓蓉逊色。”
“嘻嘻！我其实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们只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了，我认为最起码这三百多天不能胡思乱想，一定要努力再努力，考上名牌大学最重要！”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黄瀚是中考状元，以后铁定是考入名牌大学，我先考进去等他。”
这一刻杜佳心里没有一丝迷茫，她斗志昂扬，前方的大路很宽敞，我会边走边等你赶上，然后携手并肩走向远方。
……
翌日，黄瀚父子又合作了一首好听得不得命的新歌的故事就在三水县、太州市流传开了。
不少没有买得着门票的年轻人又开始满大街询问谁愿意转让，出价直接飙到了十五块。
听到这个消息，高市长恨不能抽自己，门票涨了五倍，由此可见卖五块钱一张肯定没问题，二十几万就这样失之交臂，痛心疾首啊！
八月一日，天公作美，最高气温三十一二度，微风徐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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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Are?The?World》、《一无所有》、《让世界充满爱》、《恼人的秋风》、《仿佛昨日重现》等等好歌精彩纷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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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四日清晨，朝阳照耀着渐行渐远的那辆浙省牌照轿车，一群少年在唱：“……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这一刻没有羡慕嫉妒，只有伤离别！萧蔷居然又哭了……
车里，沈晓蓉已经在秦淑珍怀里哭成了泪人。
秦淑珍八月三号亲自来接女儿，晚上在太州看了“激情凤凰城晚会”。
她感受到了现场热烈的气氛，心里为黄瀚为沈晓蓉高兴。
她同样喜欢《北回归线》和《千里之外》这两首新歌。
见女儿在怀里哭得伤心，秦淑珍却不知道如何安慰！
还好沈晓蓉渐渐的止住了悲伤，开始轻声哼唱：“……take?me?to?your?heart.take?me?to?your?soul.give?me?your?hand?before?i'm?o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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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版权的歌值钱吗？”
“有的歌是垃圾，一文不值，有些歌是瑰宝，值几十上百万美金！”
秦淑珍觉得嗓子有点干，她咽了口吐沫，道：“那你唱的这首歌呢？”
“我认为是瑰宝！”
“啊？是不是意味着值几十上百万美金？”
“我要向黄瀚学习，跟哥哥一起组建乐队，把他给我的歌唱红欧美！”
这一刻的沈晓蓉眼睛闪亮，慷慨激昂，她是骄傲的，她总会与众不同，她将要凤凰展翅……
秦淑珍这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她还在算账，还在惊愕，一首歌这么贵？有可能吗？
然后她开始担心一双儿女舍本求末。
她道：“你们去美国的目的是学习西方先进的知识，搞乐队太浪费时间了，肯定会影响学习。”
“不会的，美国的课程松得很，课余时间、假期多。
高中生、大学生基本上都有课余爱好，练体育、搞音乐的最多。
哥哥大学里就有不少乐器好手，也有乐队组合。”
“排练、演出总得有地方吧？那些地方鱼龙混杂，我有些不放心！”
“本来我和哥哥都是准备利用假期打工赚学费的，学生哪有什么好工作？
无非是做服务生、在饭店后厨洗盘子，餐馆一样的是鱼龙混杂呀！”
“是啊！多亏了黄瀚，你们才用不着洗盘子挣学费。”
“我们如果在美国把黄瀚的两首歌唱红了，能挣到不少美金，说不定就能分几十万给黄瀚呢！”
“几十万？没这么好赚吧！有个几万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一切皆有可能，机会来了我们一定要抓住，我相信我能行！”
“你一直都是最棒的，黄瀚那么聪明，一直很努力，弹钢琴依旧不如你，我认为你搞乐队肯定行！”
“其实黄瀚已经跟我聊过怎么演绎这两首歌，我还有他演唱这两首歌的录像带。
我们组建乐队后哪怕根据黄瀚的表演依葫芦画瓢，这两首歌也绝对能够火起来。”
“怪不得你这么有信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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