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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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涓涓说道：“老师可以让我们各科的教授再临时给我出一张新考题，我当场做，如果也能考到高分的话，那么就应该能证明我是靠自己的实力考的，不是靠作弊吧？”
老师愣了一下，然后敲了敲桌子，皱眉道：“这位同学，严肃点！不要以为你这么哗众取宠，就能逃避罪责！”
夏涓涓看着他：“老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还在调查么？怎么就是我逃避罪责了？”
男老师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瞅了夏涓涓一眼之后，冷笑道：“行吧。你要这么不配合的话，那我跟系里问问，看看系里同意不同意你重考吧。”
夏涓涓有些无语：“老师，我并不觉得我不配合，你问的问题我都如实回答了，也提出了我愿意重考。请不要随便给我扣帽子，否则，我要申请其他的老师来调查这件事。”
男老师被说的一愣一愣的，气得出了房间。
刚好以前带夏涓涓去考察过的汪教授路过，听到了里面的谈话，就说到：“人家同学愿意重考，就让各科教授再出几个难一点的知识点重考试试，这可是关系到一个同学一辈子的名誉，要慎重啊，不能随便把人毁了。”
汪教授德高望重，男老师也不敢怠慢，只好不情愿地答应了。
很快，各科都出了新的题目，影印了两份出来，分别给夏涓涓和孙慧，让她们就在房间里答题。
夏涓涓也不含糊，看了看试卷，拿起笔就刷刷刷地写了起来。
这次出的题，毕竟不是正式的期末考试，就只出了一部分的题，就这，夏涓涓也做了大概三个小时，才算是做完了。
男老师将试卷收走，拿给各科教授去阅卷审批。
事实证明，夏涓涓并没有作弊，这次的发挥，甚至比期末考试还要好！
各科教授毫无例外，都给了高分！
“这……怎么可能？”男老师还有些不相信。
其他教授听了，就不高兴地问道：“怎么不可能？夏涓涓平时按时上课，积极回答问题，讨论，作报告，平时的作业也都认真完成了，本来就是好学生。你觉得不可能，咋地？是怀疑我们这么多教授都为了帮她事先跟她串通好了？”
男老师听了，才意识到自己一下子得罪了这么多系里的教授，赶紧赔着笑，道歉道：“各位老师，对不起，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别的，虽然有些侧面的证人一致指认夏涓涓，就连孙慧也试图拉夏涓涓垫背，但在那么多张接近满分的考卷，还有各门教授的力挺下，夏涓涓还是洗脱了嫌疑，被放了回来。
相反，孙慧的考试考得一塌糊涂，怎么看都不是全系第二的水平，又审了审，她才交代了自己买试卷的事实。
夏涓涓回到宿舍，陈鹿赶紧迎上来，担忧地问道:“涓涓，没事吧？系里找你什么事？”
李之心虽然在看书，但实际却是在注意听陈鹿和夏涓涓说话呢。
夏涓涓笑道：“没啥大事。有人举报我说我作弊，现在已经讲清楚了。”
陈鹿听了，松了一口气，又马上义愤填膺起来：“那就太好了。什么人啊，就是嫉妒你考得好。有本事自己也考过你啊，就会在背后捅刀子！这种毁人前途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简直猪狗不如！”
李之心冷着脸把书放到一边，扭头朝墙睡了。
夏涓涓眼角瞄了她一眼，唇角禁不住泛起冷笑来。
孙慧最终挨了个留校察看的处分，哭得两眼肿胀地回来了。
一回来看夏涓涓毫发无损，心里更加不平衡了，上来就要撕扯夏涓涓：“夏涓涓！凭什么你没事！”
夏涓涓轻易地躲开，孙慧扑了个空，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夏涓涓冷笑：“废话。我又没作弊，为啥我会有事？敢做就得敢当。再不济，你去恨举报你的人啊。别再我跟前闹，再敢惹我，别怪我不客气！”
在学校打架也是要受处分的。ωＷω.ＧoＮЬ.οrＧ
夏涓涓斜眼看了看某个一直关注着自己的人，禁不住冷笑。
她才没有那么蠢，和孙慧打起来呢！
孙慧一听，果然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举报的人身上。
不过，她想都不想，指着夏涓涓的鼻子道：“举报的人不是你，还能有谁？你别想撇清！”
夏涓涓翻了个白眼：“我举报还能把自己也一起举报了？我脑子又被驴踢。你自己不好好想想，谁嫉妒你，谁最有可能知道你买了试卷作弊……”
孙慧愣了一下，这才开始过脑子想了。
一想不打紧，她好想就跟李之心说过！
当时她还问李之心愿不愿意跟她一块儿买，到时候灭灭夏涓涓的嚣张火焰。
李之心没同意。
想到这里，孙慧猛地扭头，看到李之心：“李之心！是不是你举报的？我考系里第二，你才考第八，你嫉妒我，是不是！”
说着，上去就是啪啪两个耳光，打在李之心的脸上。
李之心心高气傲，哪里受过这种屈辱？而且，还是她不怎么看得起的孙慧打的！
当即也秉持不住还了手。俩人你薅我头发，我拧你脸地打做一团，跟泼妇也没啥区别。
夏涓涓看着她们狗咬狗，就拉着陈鹿出去吃东西了。
打架的事儿，不知道被谁也报给了保卫科，俩人被随后赶来的人拉开，最后，李之心也背了个记过处分。
孙慧本来就是留校察看，这么一来，直接被开除了！
夏涓涓忙着学业的同时，周末或者没课的时候，就通过空间去广市。
这一天，她从自家院子的葡萄架上摘了一篮子葡萄，就去了广市。
四合院的院子里的葡萄品种是正宗的新疆马奶葡萄，长椭圆型的，晶莹剔透的绿，几乎没有籽，甜的要命。
这个年代，冷链还没有那么发达，南北互通也没有那么便利，在南方，还真没见过这种品种的。
李大娘牙齿已经松动，这葡萄却是咬的动的，心中一阵过意不去：“唉，你这又破费了。这葡萄品种倒是真甜。”
夏涓涓笑道：“我也是路过水果市场，见有卖的，随便买了些。大娘你喜欢吃就行。”
正说着呢，李经理回来了，也终于带来了好消息。
厂领导一听有人愿意销库存，高兴还来不及呢，哪儿有反对的道理？
不过，李经理还是谨慎，就同意一批先给一百条牛仔裤，一条六块钱，也就是个成本处理价。
夏涓涓也不嫌弃。一百条先卖着，反正她来这边方便，卖完再来商量下一批，也可以。
而且，京市那边毕竟现在大家还是谨慎的态度，销量能怎么样，她现在心里还真是没有谱。
不过，光牛仔裤，夏涓涓也觉得单薄了些。
她其实还看上了厂子里机器织的那种薄毛衣。
现在，全国大部分地方，大家都还是自己买毛线手织毛衣毛裤的比较多，自己织出来的都是硬邦邦的，又厚又重，相比机器织出来的，花色多不说，还很柔软轻暖。
夏涓涓就跟李经理提了一下：“李经理，厂子里的毛衣，您看能不能也给我一百件，我也好配着卖，一百件不行的话，先五十件也行。”
李经理犹豫片刻，说道：“也罢了。我再去问问领导，毛衣倒是供百货公司的，没啥挤压，我看看给你匀出来五十件来。”
夏涓涓喜出望外，道：“那就谢谢李大哥了！”
再一次来，毛衣的事情也搞定了，五十件，一件八块钱。和牛仔裤加起来，刚好是一千块。
夏涓涓直接就掏了钱。
她雇了一个板车，让人去工厂拿了货，直接送到自己租的房子里，这才收进了空间里，还是通过空间回了京市。
货是拿到了，怎么销路也是个问题。
开店肯定不现实，上次在京市买的那个祁家的铺面，是打算做饭店小吃的，正好毗邻酒楼，如果连酒楼也能租下来的话，以后肯定直接做饭店收入了。
夏涓涓想了想，打算先摆摊子。
这一年各处都松动了不少，靠近港市的广市，已经有不少大胆地出来摆摊的了，沪市周边，像浙省等也都胆大地跑单帮的，也都不少。
就连京市，原来的黑市，其实也有些半公开化了的。
不过，遇到了过来巡逻的，还是要跑。
夏涓涓这次没有外包给大黑他们。主要她这拿货价不算低，如果自己在中间吃一下的话，大黑他们那边的定价就要高不少，一条裤子，接近半个月的工资，就算是京市，怕是也不好卖。
还是等成本压下来之后，再说吧。
说干就干，夏涓涓拿到货之后没几天，就赶上没有课的，她就自己换上了一套毛衣和牛仔裤，让夏双山骑着板车，把她送到了黑市那边她专门物色好的位置。
那个位置靠近一个弯弯绕绕的小胡同，万一有人来的话，她就赶紧跑进小胡同里，然后直接进空间。
她事先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挂衣服的架子，然后用衣架撑起来的几件样品挂起来，其他的还是放在包里。
她这次就拿了二十套出来，主要也是怕要跑路的话，好跑。
黑市里卖衣服的不多，大家还是习惯去百货商场去买。
不过，夏涓涓往那儿一站，就是活字招牌。
她身段一流，牛仔裤是修身的，完美衬托出她的身段，毛衣稍稍宽松些，但胸部刚好被撑起来，不嫌太扎眼，又凹凸有致的。
因此，虽然没有叫卖，已经有好几个女人都时不时地偷眼看这边了，就是不敢上前来问。
夏涓涓笑着开口招呼道：“大姐，过来看看吧。这些都是广市那边的新货，京市可是独一份儿的！”
被她这一招呼，有两个结伴的就过来了。
一人摸了摸牛仔裤，狐疑地问道：“这是什么布料的？摸起来倒是挺厚实的。”
夏涓涓笑道：“这裤子的布叫牛仔布，是广市那边出口到国外给国家赚外汇的呢！说是因为贴错了牌，国外不要了，才在国内市场上卖的。您看，就是这个标贴反了。其他地方都好好的。这质量可是非常好的，能穿多少年呢！而且，这也保暖，正好现在就能上身！”
两人一听是原来卖给国外的，国内没有，再看夏涓涓上身，确实也好看，就有些动心。
另一人则是摸了摸毛衣，道：“哇！这个毛衣好软，你快摸摸看。”
前一个人果然摸了摸毛衣，可不是比自己用毛线织的要软多了？
夏涓涓笑道：“这也是广市的新货，用机器织的，也是现在能上身，而且花色也好看。”
两人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才问道：“这是多少钱的？”
夏涓涓说道：“牛仔裤是十块一条，毛衣十二一件，要是要一套的话，就各便宜一块，二十您拿走。”
二十，是要半个月的工资了！
不过，一件的话，倒是还可以接受。
两人商量了半天，又看了看夏涓涓上身的样子，实在是心动。
“我们俩各买一件，能给我们一起算便宜点吗？”
夏涓涓笑道：“那怎么不行，我给您装拿全新没拆封的。
说着，从包里分别拿了一件毛衣和牛仔裤递给两人，原版的塑料袋子还保留着，也有商标，上面写着广市xx服装厂的字样。
两人看了，都挺满意的，就分别付了钱，开开心心地走了。
有了开张的这一票，接下来又有不少人围上来询价，也有人想穿上毛衣试穿一下的，夏涓涓也没有不让，就让她们试样品，谁要买的话，还是给的全新的衣服。
其他人看到了，心里不说，但都很有被尊重的开心。
这要是在国营百货商场里，别说试了，你但凡摸一下，要是遇到了脾气不好的服务员，都得逼着你买下来。
而且，肯定不会给你拿带原包装的新品，都是挂出来的直接取下来卖给她们的。
另外，夏涓涓也没有限制他们，哪怕不认识，这个想要毛衣，那个想要牛仔裤，合在一起当一套，她也给便宜两块。
或者单买两件毛衣两件牛仔裤的，也都给便宜了。
因此，不一会儿工夫，就卖掉了十几件。
夏涓涓说道：“老师可以让我们各科的教授再临时给我出一张新考题，我当场做，如果也能考到高分的话，那么就应该能证明我是靠自己的实力考的，不是靠作弊吧？”
老师愣了一下，然后敲了敲桌子，皱眉道：“这位同学，严肃点！不要以为你这么哗众取宠，就能逃避罪责！”
夏涓涓看着他：“老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还在调查么？怎么就是我逃避罪责了？”
男老师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瞅了夏涓涓一眼之后，冷笑道：“行吧。你要这么不配合的话，那我跟系里问问，看看系里同意不同意你重考吧。”
夏涓涓有些无语：“老师，我并不觉得我不配合，你问的问题我都如实回答了，也提出了我愿意重考。请不要随便给我扣帽子，否则，我要申请其他的老师来调查这件事。”
男老师被说的一愣一愣的，气得出了房间。
刚好以前带夏涓涓去考察过的汪教授路过，听到了里面的谈话，就说到：“人家同学愿意重考，就让各科教授再出几个难一点的知识点重考试试，这可是关系到一个同学一辈子的名誉，要慎重啊，不能随便把人毁了。”
汪教授德高望重，男老师也不敢怠慢，只好不情愿地答应了。
很快，各科都出了新的题目，影印了两份出来，分别给夏涓涓和孙慧，让她们就在房间里答题。
夏涓涓也不含糊，看了看试卷，拿起笔就刷刷刷地写了起来。
这次出的题，毕竟不是正式的期末考试，就只出了一部分的题，就这，夏涓涓也做了大概三个小时，才算是做完了。
男老师将试卷收走，拿给各科教授去阅卷审批。
事实证明，夏涓涓并没有作弊，这次的发挥，甚至比期末考试还要好！
各科教授毫无例外，都给了高分！
“这……怎么可能？”男老师还有些不相信。
其他教授听了，就不高兴地问道：“怎么不可能？夏涓涓平时按时上课，积极回答问题，讨论，作报告，平时的作业也都认真完成了，本来就是好学生。你觉得不可能，咋地？是怀疑我们这么多教授都为了帮她事先跟她串通好了？”
男老师听了，才意识到自己一下子得罪了这么多系里的教授，赶紧赔着笑，道歉道：“各位老师，对不起，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别的，虽然有些侧面的证人一致指认夏涓涓，就连孙慧也试图拉夏涓涓垫背，但在那么多张接近满分的考卷，还有各门教授的力挺下，夏涓涓还是洗脱了嫌疑，被放了回来。
相反，孙慧的考试考得一塌糊涂，怎么看都不是全系第二的水平，又审了审，她才交代了自己买试卷的事实。
夏涓涓回到宿舍，陈鹿赶紧迎上来，担忧地问道:“涓涓，没事吧？系里找你什么事？”
李之心虽然在看书，但实际却是在注意听陈鹿和夏涓涓说话呢。
夏涓涓笑道：“没啥大事。有人举报我说我作弊，现在已经讲清楚了。”
陈鹿听了，松了一口气，又马上义愤填膺起来：“那就太好了。什么人啊，就是嫉妒你考得好。有本事自己也考过你啊，就会在背后捅刀子！这种毁人前途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简直猪狗不如！”
李之心冷着脸把书放到一边，扭头朝墙睡了。
夏涓涓眼角瞄了她一眼，唇角禁不住泛起冷笑来。
孙慧最终挨了个留校察看的处分，哭得两眼肿胀地回来了。
一回来看夏涓涓毫发无损，心里更加不平衡了，上来就要撕扯夏涓涓：“夏涓涓！凭什么你没事！”
夏涓涓轻易地躲开，孙慧扑了个空，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夏涓涓冷笑：“废话。我又没作弊，为啥我会有事？敢做就得敢当。再不济，你去恨举报你的人啊。别再我跟前闹，再敢惹我，别怪我不客气！”
在学校打架也是要受处分的。ωＷω.ＧoＮЬ.οrＧ
夏涓涓斜眼看了看某个一直关注着自己的人，禁不住冷笑。
她才没有那么蠢，和孙慧打起来呢！
孙慧一听，果然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举报的人身上。
不过，她想都不想，指着夏涓涓的鼻子道：“举报的人不是你，还能有谁？你别想撇清！”
夏涓涓翻了个白眼：“我举报还能把自己也一起举报了？我脑子又被驴踢。你自己不好好想想，谁嫉妒你，谁最有可能知道你买了试卷作弊……”
孙慧愣了一下，这才开始过脑子想了。
一想不打紧，她好想就跟李之心说过！
当时她还问李之心愿不愿意跟她一块儿买，到时候灭灭夏涓涓的嚣张火焰。
李之心没同意。
想到这里，孙慧猛地扭头，看到李之心：“李之心！是不是你举报的？我考系里第二，你才考第八，你嫉妒我，是不是！”
说着，上去就是啪啪两个耳光，打在李之心的脸上。
李之心心高气傲，哪里受过这种屈辱？而且，还是她不怎么看得起的孙慧打的！
当即也秉持不住还了手。俩人你薅我头发，我拧你脸地打做一团，跟泼妇也没啥区别。
夏涓涓看着她们狗咬狗，就拉着陈鹿出去吃东西了。
打架的事儿，不知道被谁也报给了保卫科，俩人被随后赶来的人拉开，最后，李之心也背了个记过处分。
孙慧本来就是留校察看，这么一来，直接被开除了！
夏涓涓忙着学业的同时，周末或者没课的时候，就通过空间去广市。
这一天，她从自家院子的葡萄架上摘了一篮子葡萄，就去了广市。
四合院的院子里的葡萄品种是正宗的新疆马奶葡萄，长椭圆型的，晶莹剔透的绿，几乎没有籽，甜的要命。
这个年代，冷链还没有那么发达，南北互通也没有那么便利，在南方，还真没见过这种品种的。
李大娘牙齿已经松动，这葡萄却是咬的动的，心中一阵过意不去：“唉，你这又破费了。这葡萄品种倒是真甜。”
夏涓涓笑道：“我也是路过水果市场，见有卖的，随便买了些。大娘你喜欢吃就行。”
正说着呢，李经理回来了，也终于带来了好消息。
厂领导一听有人愿意销库存，高兴还来不及呢，哪儿有反对的道理？
不过，李经理还是谨慎，就同意一批先给一百条牛仔裤，一条六块钱，也就是个成本处理价。
夏涓涓也不嫌弃。一百条先卖着，反正她来这边方便，卖完再来商量下一批，也可以。
而且，京市那边毕竟现在大家还是谨慎的态度，销量能怎么样，她现在心里还真是没有谱。
不过，光牛仔裤，夏涓涓也觉得单薄了些。
她其实还看上了厂子里机器织的那种薄毛衣。
现在，全国大部分地方，大家都还是自己买毛线手织毛衣毛裤的比较多，自己织出来的都是硬邦邦的，又厚又重，相比机器织出来的，花色多不说，还很柔软轻暖。
夏涓涓就跟李经理提了一下：“李经理，厂子里的毛衣，您看能不能也给我一百件，我也好配着卖，一百件不行的话，先五十件也行。”
李经理犹豫片刻，说道：“也罢了。我再去问问领导，毛衣倒是供百货公司的，没啥挤压，我看看给你匀出来五十件来。”
夏涓涓喜出望外，道：“那就谢谢李大哥了！”
再一次来，毛衣的事情也搞定了，五十件，一件八块钱。和牛仔裤加起来，刚好是一千块。
夏涓涓直接就掏了钱。
她雇了一个板车，让人去工厂拿了货，直接送到自己租的房子里，这才收进了空间里，还是通过空间回了京市。
货是拿到了，怎么销路也是个问题。
开店肯定不现实，上次在京市买的那个祁家的铺面，是打算做饭店小吃的，正好毗邻酒楼，如果连酒楼也能租下来的话，以后肯定直接做饭店收入了。
夏涓涓想了想，打算先摆摊子。
这一年各处都松动了不少，靠近港市的广市，已经有不少大胆地出来摆摊的了，沪市周边，像浙省等也都胆大地跑单帮的，也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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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遇到了过来巡逻的，还是要跑。
夏涓涓这次没有外包给大黑他们。主要她这拿货价不算低，如果自己在中间吃一下的话，大黑他们那边的定价就要高不少，一条裤子，接近半个月的工资，就算是京市，怕是也不好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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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干就干，夏涓涓拿到货之后没几天，就赶上没有课的，她就自己换上了一套毛衣和牛仔裤，让夏双山骑着板车，把她送到了黑市那边她专门物色好的位置。
那个位置靠近一个弯弯绕绕的小胡同，万一有人来的话，她就赶紧跑进小胡同里，然后直接进空间。
她事先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挂衣服的架子，然后用衣架撑起来的几件样品挂起来，其他的还是放在包里。
她这次就拿了二十套出来，主要也是怕要跑路的话，好跑。
黑市里卖衣服的不多，大家还是习惯去百货商场去买。
不过，夏涓涓往那儿一站，就是活字招牌。
她身段一流，牛仔裤是修身的，完美衬托出她的身段，毛衣稍稍宽松些，但胸部刚好被撑起来，不嫌太扎眼，又凹凸有致的。
因此，虽然没有叫卖，已经有好几个女人都时不时地偷眼看这边了，就是不敢上前来问。
夏涓涓笑着开口招呼道：“大姐，过来看看吧。这些都是广市那边的新货，京市可是独一份儿的！”
被她这一招呼，有两个结伴的就过来了。
一人摸了摸牛仔裤，狐疑地问道：“这是什么布料的？摸起来倒是挺厚实的。”
夏涓涓笑道：“这裤子的布叫牛仔布，是广市那边出口到国外给国家赚外汇的呢！说是因为贴错了牌，国外不要了，才在国内市场上卖的。您看，就是这个标贴反了。其他地方都好好的。这质量可是非常好的，能穿多少年呢！而且，这也保暖，正好现在就能上身！”
两人一听是原来卖给国外的，国内没有，再看夏涓涓上身，确实也好看，就有些动心。
另一人则是摸了摸毛衣，道：“哇！这个毛衣好软，你快摸摸看。”
前一个人果然摸了摸毛衣，可不是比自己用毛线织的要软多了？
夏涓涓笑道：“这也是广市的新货，用机器织的，也是现在能上身，而且花色也好看。”
两人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才问道：“这是多少钱的？”
夏涓涓说道：“牛仔裤是十块一条，毛衣十二一件，要是要一套的话，就各便宜一块，二十您拿走。”
二十，是要半个月的工资了！
不过，一件的话，倒是还可以接受。
两人商量了半天，又看了看夏涓涓上身的样子，实在是心动。
“我们俩各买一件，能给我们一起算便宜点吗？”
夏涓涓笑道：“那怎么不行，我给您装拿全新没拆封的。
说着，从包里分别拿了一件毛衣和牛仔裤递给两人，原版的塑料袋子还保留着，也有商标，上面写着广市xx服装厂的字样。
两人看了，都挺满意的，就分别付了钱，开开心心地走了。
有了开张的这一票，接下来又有不少人围上来询价，也有人想穿上毛衣试穿一下的，夏涓涓也没有不让，就让她们试样品，谁要买的话，还是给的全新的衣服。
其他人看到了，心里不说，但都很有被尊重的开心。
这要是在国营百货商场里，别说试了，你但凡摸一下，要是遇到了脾气不好的服务员，都得逼着你买下来。
而且，肯定不会给你拿带原包装的新品，都是挂出来的直接取下来卖给她们的。
另外，夏涓涓也没有限制他们，哪怕不认识，这个想要毛衣，那个想要牛仔裤，合在一起当一套，她也给便宜两块。
或者单买两件毛衣两件牛仔裤的，也都给便宜了。
因此，不一会儿工夫，就卖掉了十几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