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二一章 三个还是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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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换上拖鞋再进来。”
肖沐走进房间，伸手对着西装革履男子明先生一指。
戚蓉不敢提让对方换拖鞋之事，他却没有任何顾虑。
本打算从储物盒中拿东西的明先生一怔，打开储物盒的动作便停下，接着抬头细细打量肖沐一眼，冷笑起来，“区区凡境，竟敢驱使我，胆子倒是不小，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不管你是谁，到别人家里，都要尊重主人，不然就滚！”
肖沐冷笑，更加不给面子的直接指了指门口，“以为是大唐遗址的工作人员了不起吗？信不信我直接投诉到总部，让你罢职？”
“朋友，知道的不少啊。”
明先生意外了，认真的看了肖沐几眼，最终，倒是没发作，而是看向戚蓉，傲然询问道：“我需要出去换拖鞋吗？”
“不用了。”
戚蓉根本不敢得罪这明先生，忙不迭赔笑，“您是贵客，坐着就好，回头我会专门收拾的。”
边说，这戚蓉，边哀求的冲着肖沐使眼色。
她实在不敢得罪这位明先生，怕耽误了自己的事情。
肖沐冷哼一声，不再说了，却也不走，往对面的沙发上一坐。他倒要看看，那个刘焰，究竟能做出什么事来，联盟的规矩真的一点都不要了吗？
他毕竟是联盟的大元老，遇到联盟管事欺负普通异变者，不可能不管。
何况，那刘焰和严冥有关，若抓住这个机会打击了刘焰，就等于打击了严冥。
遇到如此机会，肖沐岂会轻易放过？
但尽管如此，该讲的证据还是要讲的，否则人皇那边就说不过去。
这也是肖沐留下来倾听的原因。
“明先生，对不住，要不然请您到我房间去说？”戚蓉委婉的对明先生发出请求。
“不用了，我只有几句话，说了就走。”明先生狠狠瞪了肖沐一眼，并没有跟着戚蓉进房间的意思。
“您请说！”戚蓉忙殷勤招呼，侧着身子将半个屁股坐在沙发上，态度间充满了小心翼翼。
明先生手按储物盒，望向戚蓉，郑重的道：“我再问你一次，戚小姐，你是否真的想要和我们管事交个朋友。”
戚蓉突然心生顾虑起来，明先生的一再强调让她心中不安，“请问明先生，您说的交朋友具体是指？”
“戚小姐多想了。”
明先生脸上终于挤出了一丝笑意，“我说的交朋友，就是普通的交朋友，没有任何其它意思。”
肖沐不动声色旁听，此时不禁微微皱眉。
他本来想要趁机抓住刘焰的把柄，比如这明先生来了之后，对戚蓉强迫、威逼、利诱等等，但谁知道，对方说话滴水不漏，对他事先想到的情况连一种都没提。
这就让肖沐感到棘手了，看来，那刘焰，不是一般的老狐狸。
“如果刘管事不嫌弃我，我当然愿意。”戚蓉有些受宠若惊的。
“任何人都有自己存在的价值，戚小姐不用妄自菲薄。”明先生突然客气起来，“这样吧，戚小姐，我们管事让我赠送给戚小姐一本秘籍，希望戚小姐能够好好修炼。”
“等戚小姐修炼有成，我们管事，还愿意指点戚小姐一番，让戚小姐在修炼上有更高成就。”
在戚蓉期待的目光里，这位明先生，终于打开了储物盒，拿了一本秘籍出来。
此人单手拿起秘籍，递给戚蓉，认真的道：“戚小姐，这就是我们刘管事让我交给你的秘籍，希望你能好好修炼。”
“等你修炼有成的那一天，通知一声，我们刘管事，就会亲自过来指点。”
“戚小姐，好好修炼吧，希望你能尽快修炼成功，不要辜负我们刘管事对你的信任。”
说着，这明先生站了起来，告辞道：“我就不留了，戚小姐，不用送我，再见！”
戚蓉手拿秘籍，却有些慌了，忙站起来，追着明先生问，“明先生，等等，我的真境资格怎么办？刘管事有没有对你说些什么？”
明先生的目光从肖沐身上掠过，说话滴水不漏，“戚小姐，真境资格，不是我们刘管事一个人说了算的，每个人都需要公平竞争。”
“这是联盟的规矩，也是大唐遗址的规矩，我们刘管事，不可能徇私，更不会徇私，实在没办法答应戚小姐所说的从他手中购买资格的提议。”
“戚小姐，我想，如果你的天资足够的话，多练一练我们管事赠送的秘籍，也许天赋提高，凭自己的能力，就可以获得资格了呢。”
“戚小姐，祝你修炼顺利，再见！”
说完，这明先生，便直接转身，走出了大门，对于肖沐和戚蓉，不再多看一眼。
“明先生，慢走，请让我送送您！”戚蓉站了起来，准备送明先生出去。
“不用了。”
明先生很干脆的拒绝了戚蓉的提议，很快就走进电梯，下楼去了，临电梯关门的时候，倒是又站在电梯里冲戚蓉点头，嘱咐道：“戚小姐，请认真修炼，等你修炼有成，我们刘管事会专门为你提供指点。”
“明先生慢走！”
戚蓉打过招呼，等明先生乘坐电梯走了，才返回房间，拿着秘籍，直接在客厅里看了起来。
“神念结合法秘籍？”
肖沐早已知道秘籍的名字，突然开口询问。
“啊！”
戚蓉一怔，意外的望着肖沐，不敢置信道：“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肖沐冷笑，刘焰果然没安好心，所谓的交朋友，不过是为了让戚蓉做他的供体而已。
等戚蓉修炼了神念结合法，他便可以让对方提供神念，供自己修炼，突破境界。
这种缺德的功法，其修炼后果，已经在曲灵身上体现过了，肖沐也亲眼看到。
作为阴神境中期，曲灵的实力，甚至还不如普通的阴神境初期，连凝虚为实都做不到，只能凝聚一半。
甚至，修炼产生的后遗症，更是会时不时发作，让其神念崩裂。
这样的真境，甚至还不如凡境。
“什么你怎么知道？戚姐，沐……沐先生，你们和好了？”开门声响起，凌晓敏从门外走了进来。
刚一进来，看到正互相交谈的戚蓉和肖沐，不由得脸现喜色。只是，看向肖沐时，却又忐忑，急忙把目光从肖沐身上移开。
“谁……谁和他和好了？”戚蓉面色羞囧。
“咳咳！”
肖沐干咳，他和这戚蓉有什么好和好的，他掺合对方的事情，只不过是为了收拾刘焰，借机对付八大元老罢了，和戚蓉本人并无任何关系。
望向凌晓敏，脸露微笑，“回来了？”
“啊~”
凌晓敏和肖沐目光一对，却顿时有些慌，忙不迭道：“我……我今天花了十三枚能量果实。”
边说，她一边伸手，慌慌张张的按在了自己随身挎着的米色小包上面，同时警惕的向肖沐望来。
肖沐闻言笑了，笑着看了凌晓敏手下按着的小包一眼。
小包被她一按，内部棱角分明，清晰的展示出内部的物品。肖沐看的清楚，知道是一枚储物盒。
当下笑道：“你是想告诉我，自己没钱了是吗？”
凌晓敏很是认真的点头，“对，对。”
“那你买了什么呢？”肖沐微笑着，目光再次落在了凌晓敏小包里面的储物盒上面。
“啊……，我没……没，什么都没买。”凌晓敏慌了，按住小包的小手突然捂的更紧，望着肖沐的目光警惕，娇小的身子努力向后缩，看样子恨不得躲到肖沐看不到的地方。
“花了十三枚能量果实什么都没买？”肖沐脸上笑意不减。
“对，对。”凌晓敏很用力的点头，捂着小包的手掌也更加用力。
“既然什么都没买，那你的能量果实花到哪里去了？”
肖沐含着笑。
“丢……丢了，丢了！”凌晓敏结结巴巴，最后倒是变得理直气壮起来，望着肖沐的眼神中却透出一丝不安，捂着小包的手掌更是下意识向下按了按。
“哈哈，我不信，除非你让我检查一下你的包。”
肖沐突然大笑，目光落在凌晓敏手中按着的米黄色小包上。
“啊~”
凌晓敏惊急呼叫，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手底下有个包，低头看了一眼，忙匆匆将米黄色小包转移到身体后面，“包……包里什么都没有，没……没什么好看的。”
“唉！”
肖沐突然叹息，一脸失落的，充满难过的，“我好伤心啊……”
“别……别。”
凌晓敏闻言顿时急了，慌乱的伸手隔空制止肖沐，“别说了，我买了三，不，两个果子。”
肖沐故意扳着脸，“是三个还是两个？”
凌晓敏语无伦次，“三个，不，两个，是两个。”
肖沐努力扳着脸，“到底是三个还是两个？”
“两个，两个。”
凌晓敏慌乱的。
“好吃吗？”肖沐又一脸期待的问。
“不……不好吃，是修炼用的。”凌晓敏小心翼翼的回答。
“给我买的？哈哈，你知道我实力低，特意买了修炼用的果实给我食用？对不对？”
凌晓敏快哭了，“不，不对，是……是我买了自己修炼用的……”
“我好伤心啊，实力低，还被人看不起。”肖沐又开始叹息。
凌晓敏一看肖沐叹息，就变得着急起来，手足无措，下意识冲肖沐摆着手，“别……别说了，要不……分……分你一个？”
“谢谢！”
肖沐冲凌晓敏伸出手来，同时也立即改变神色。
“无耻！”
戚蓉一直冷眼旁观，冷冷的盯着肖沐‘欺骗’凌晓敏，此时终于按耐不住，开口怒骂。
跟你有什么关系？
肖沐不理对方，继续对凌晓敏伸着手。
“只……只能分给你一个啊。”凌晓敏带着哭腔，她太心痛了，总共才买了仨，不，俩奇异果实，是修炼火系特殊能力用的，结果，才一回来，就被肖沐耍赖要走了一个。
她开始担心自己的火系特殊能力修炼失败了。
“好！”肖沐答应，继续伸着手。
凌晓敏看了肖沐的手掌一眼，肉痛的又看了看自己的小包，这才满脸挣扎的伸手到小包里面，在小包内部打开了储物盒，随后拿出一枚淡黄色的果子，艰难的放到肖沐的手掌里面。
“小凌，不要给他，无耻！那是小凌为了修炼火系功法专门买的火能果实，你也好意思要过来吃？”
怒声喝斥中，戚蓉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走向肖沐和小凌中间制止。
肖沐却早将能量果实拿到了口中，示威似的冲戚蓉看了一眼，接着直接丢进嘴里，啪嗒一声，嚼碎了咽下肚子里去了。
“你……你无耻！”戚蓉气的全身发抖。
肖沐不说话，突然盯着戚蓉的脸一直看。
“你……你看什么！”戚蓉被肖沐看的很是不自在。
肖沐认真的，“我看看我的痦子是不是长你脸上去了。”
“你……你……无耻！”戚蓉气的脸像火烧一样的红。
肖沐最初和她争吵时曾经说过是他自己屁股上的痦子，现在又突然说长到她脸上去了。
一联想到前因后果，她如何能接受得了？
“戚姐，算了，沐先生，算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们都少吵两句吧。”凌晓敏急忙站出来劝阻。
“哼！”
戚蓉哼了一声，没好气的瞪了肖沐一眼扭头，脸上的羞囧却反而增多了。
“哈哈！很好，我给你面子。”肖沐笑着冲凌晓敏点头。
这态度让凌晓敏顿时一慌，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飞步迅速跑回房间，随后又出来了。
她的包还在，肖沐神眼术锐利，却发现包里面储物盒不见了，换成了一个和储物盒外形相似的方盒子。
肖沐忍不住笑了笑。
凌晓敏注意到肖沐的笑容，心里一慌，急忙下意识扯了扯自己的包，努力保持镇定。
“无耻！”
戚蓉又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这是这次却不敢做的太明显故意针对肖沐了，担心又是一次自取其辱。
“戚姐，你手里有本秘籍？是什么秘籍？”凌晓敏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戚蓉手里的秘籍上面。
“神念结合法。”戚蓉说出秘籍的名字，边说她边下意识的想要转头向肖沐望去，但脖子扭到一半的时候却又立刻停下了，显得怪异。
刚刚吃过肖沐的亏，这时候她不想看肖沐，担心对方又一次说出难听的来。
“你，出去换上拖鞋再进来。”
肖沐走进房间，伸手对着西装革履男子明先生一指。
戚蓉不敢提让对方换拖鞋之事，他却没有任何顾虑。
本打算从储物盒中拿东西的明先生一怔，打开储物盒的动作便停下，接着抬头细细打量肖沐一眼，冷笑起来，“区区凡境，竟敢驱使我，胆子倒是不小，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不管你是谁，到别人家里，都要尊重主人，不然就滚！”
肖沐冷笑，更加不给面子的直接指了指门口，“以为是大唐遗址的工作人员了不起吗？信不信我直接投诉到总部，让你罢职？”
“朋友，知道的不少啊。”
明先生意外了，认真的看了肖沐几眼，最终，倒是没发作，而是看向戚蓉，傲然询问道：“我需要出去换拖鞋吗？”
“不用了。”
戚蓉根本不敢得罪这明先生，忙不迭赔笑，“您是贵客，坐着就好，回头我会专门收拾的。”
边说，这戚蓉，边哀求的冲着肖沐使眼色。
她实在不敢得罪这位明先生，怕耽误了自己的事情。
肖沐冷哼一声，不再说了，却也不走，往对面的沙发上一坐。他倒要看看，那个刘焰，究竟能做出什么事来，联盟的规矩真的一点都不要了吗？
他毕竟是联盟的大元老，遇到联盟管事欺负普通异变者，不可能不管。
何况，那刘焰和严冥有关，若抓住这个机会打击了刘焰，就等于打击了严冥。
遇到如此机会，肖沐岂会轻易放过？
但尽管如此，该讲的证据还是要讲的，否则人皇那边就说不过去。
这也是肖沐留下来倾听的原因。
“明先生，对不住，要不然请您到我房间去说？”戚蓉委婉的对明先生发出请求。
“不用了，我只有几句话，说了就走。”明先生狠狠瞪了肖沐一眼，并没有跟着戚蓉进房间的意思。
“您请说！”戚蓉忙殷勤招呼，侧着身子将半个屁股坐在沙发上，态度间充满了小心翼翼。
明先生手按储物盒，望向戚蓉，郑重的道：“我再问你一次，戚小姐，你是否真的想要和我们管事交个朋友。”
戚蓉突然心生顾虑起来，明先生的一再强调让她心中不安，“请问明先生，您说的交朋友具体是指？”
“戚小姐多想了。”
明先生脸上终于挤出了一丝笑意，“我说的交朋友，就是普通的交朋友，没有任何其它意思。”
肖沐不动声色旁听，此时不禁微微皱眉。
他本来想要趁机抓住刘焰的把柄，比如这明先生来了之后，对戚蓉强迫、威逼、利诱等等，但谁知道，对方说话滴水不漏，对他事先想到的情况连一种都没提。
这就让肖沐感到棘手了，看来，那刘焰，不是一般的老狐狸。
“如果刘管事不嫌弃我，我当然愿意。”戚蓉有些受宠若惊的。
“任何人都有自己存在的价值，戚小姐不用妄自菲薄。”明先生突然客气起来，“这样吧，戚小姐，我们管事让我赠送给戚小姐一本秘籍，希望戚小姐能够好好修炼。”
“等戚小姐修炼有成，我们管事，还愿意指点戚小姐一番，让戚小姐在修炼上有更高成就。”
在戚蓉期待的目光里，这位明先生，终于打开了储物盒，拿了一本秘籍出来。
此人单手拿起秘籍，递给戚蓉，认真的道：“戚小姐，这就是我们刘管事让我交给你的秘籍，希望你能好好修炼。”
“等你修炼有成的那一天，通知一声，我们刘管事，就会亲自过来指点。”
“戚小姐，好好修炼吧，希望你能尽快修炼成功，不要辜负我们刘管事对你的信任。”
说着，这明先生站了起来，告辞道：“我就不留了，戚小姐，不用送我，再见！”
戚蓉手拿秘籍，却有些慌了，忙站起来，追着明先生问，“明先生，等等，我的真境资格怎么办？刘管事有没有对你说些什么？”
明先生的目光从肖沐身上掠过，说话滴水不漏，“戚小姐，真境资格，不是我们刘管事一个人说了算的，每个人都需要公平竞争。”
“这是联盟的规矩，也是大唐遗址的规矩，我们刘管事，不可能徇私，更不会徇私，实在没办法答应戚小姐所说的从他手中购买资格的提议。”
“戚小姐，我想，如果你的天资足够的话，多练一练我们管事赠送的秘籍，也许天赋提高，凭自己的能力，就可以获得资格了呢。”
“戚小姐，祝你修炼顺利，再见！”
说完，这明先生，便直接转身，走出了大门，对于肖沐和戚蓉，不再多看一眼。
“明先生，慢走，请让我送送您！”戚蓉站了起来，准备送明先生出去。
“不用了。”
明先生很干脆的拒绝了戚蓉的提议，很快就走进电梯，下楼去了，临电梯关门的时候，倒是又站在电梯里冲戚蓉点头，嘱咐道：“戚小姐，请认真修炼，等你修炼有成，我们刘管事会专门为你提供指点。”
“明先生慢走！”
戚蓉打过招呼，等明先生乘坐电梯走了，才返回房间，拿着秘籍，直接在客厅里看了起来。
“神念结合法秘籍？”
肖沐早已知道秘籍的名字，突然开口询问。
“啊！”
戚蓉一怔，意外的望着肖沐，不敢置信道：“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肖沐冷笑，刘焰果然没安好心，所谓的交朋友，不过是为了让戚蓉做他的供体而已。
等戚蓉修炼了神念结合法，他便可以让对方提供神念，供自己修炼，突破境界。
这种缺德的功法，其修炼后果，已经在曲灵身上体现过了，肖沐也亲眼看到。
作为阴神境中期，曲灵的实力，甚至还不如普通的阴神境初期，连凝虚为实都做不到，只能凝聚一半。
甚至，修炼产生的后遗症，更是会时不时发作，让其神念崩裂。
这样的真境，甚至还不如凡境。
“什么你怎么知道？戚姐，沐……沐先生，你们和好了？”开门声响起，凌晓敏从门外走了进来。
刚一进来，看到正互相交谈的戚蓉和肖沐，不由得脸现喜色。只是，看向肖沐时，却又忐忑，急忙把目光从肖沐身上移开。
“谁……谁和他和好了？”戚蓉面色羞囧。
“咳咳！”
肖沐干咳，他和这戚蓉有什么好和好的，他掺合对方的事情，只不过是为了收拾刘焰，借机对付八大元老罢了，和戚蓉本人并无任何关系。
望向凌晓敏，脸露微笑，“回来了？”
“啊~”
凌晓敏和肖沐目光一对，却顿时有些慌，忙不迭道：“我……我今天花了十三枚能量果实。”
边说，她一边伸手，慌慌张张的按在了自己随身挎着的米色小包上面，同时警惕的向肖沐望来。
肖沐闻言笑了，笑着看了凌晓敏手下按着的小包一眼。
小包被她一按，内部棱角分明，清晰的展示出内部的物品。肖沐看的清楚，知道是一枚储物盒。
当下笑道：“你是想告诉我，自己没钱了是吗？”
凌晓敏很是认真的点头，“对，对。”
“那你买了什么呢？”肖沐微笑着，目光再次落在了凌晓敏小包里面的储物盒上面。
“啊……，我没……没，什么都没买。”凌晓敏慌了，按住小包的小手突然捂的更紧，望着肖沐的目光警惕，娇小的身子努力向后缩，看样子恨不得躲到肖沐看不到的地方。
“花了十三枚能量果实什么都没买？”肖沐脸上笑意不减。
“对，对。”凌晓敏很用力的点头，捂着小包的手掌也更加用力。
“既然什么都没买，那你的能量果实花到哪里去了？”
肖沐含着笑。
“丢……丢了，丢了！”凌晓敏结结巴巴，最后倒是变得理直气壮起来，望着肖沐的眼神中却透出一丝不安，捂着小包的手掌更是下意识向下按了按。
“哈哈，我不信，除非你让我检查一下你的包。”
肖沐突然大笑，目光落在凌晓敏手中按着的米黄色小包上。
“啊~”
凌晓敏惊急呼叫，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手底下有个包，低头看了一眼，忙匆匆将米黄色小包转移到身体后面，“包……包里什么都没有，没……没什么好看的。”
“唉！”
肖沐突然叹息，一脸失落的，充满难过的，“我好伤心啊……”
“别……别。”
凌晓敏闻言顿时急了，慌乱的伸手隔空制止肖沐，“别说了，我买了三，不，两个果子。”
肖沐故意扳着脸，“是三个还是两个？”
凌晓敏语无伦次，“三个，不，两个，是两个。”
肖沐努力扳着脸，“到底是三个还是两个？”
“两个，两个。”
凌晓敏慌乱的。
“好吃吗？”肖沐又一脸期待的问。
“不……不好吃，是修炼用的。”凌晓敏小心翼翼的回答。
“给我买的？哈哈，你知道我实力低，特意买了修炼用的果实给我食用？对不对？”
凌晓敏快哭了，“不，不对，是……是我买了自己修炼用的……”
“我好伤心啊，实力低，还被人看不起。”肖沐又开始叹息。
凌晓敏一看肖沐叹息，就变得着急起来，手足无措，下意识冲肖沐摆着手，“别……别说了，要不……分……分你一个？”
“谢谢！”
肖沐冲凌晓敏伸出手来，同时也立即改变神色。
“无耻！”
戚蓉一直冷眼旁观，冷冷的盯着肖沐‘欺骗’凌晓敏，此时终于按耐不住，开口怒骂。
跟你有什么关系？
肖沐不理对方，继续对凌晓敏伸着手。
“只……只能分给你一个啊。”凌晓敏带着哭腔，她太心痛了，总共才买了仨，不，俩奇异果实，是修炼火系特殊能力用的，结果，才一回来，就被肖沐耍赖要走了一个。
她开始担心自己的火系特殊能力修炼失败了。
“好！”肖沐答应，继续伸着手。
凌晓敏看了肖沐的手掌一眼，肉痛的又看了看自己的小包，这才满脸挣扎的伸手到小包里面，在小包内部打开了储物盒，随后拿出一枚淡黄色的果子，艰难的放到肖沐的手掌里面。
“小凌，不要给他，无耻！那是小凌为了修炼火系功法专门买的火能果实，你也好意思要过来吃？”
怒声喝斥中，戚蓉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走向肖沐和小凌中间制止。
肖沐却早将能量果实拿到了口中，示威似的冲戚蓉看了一眼，接着直接丢进嘴里，啪嗒一声，嚼碎了咽下肚子里去了。
“你……你无耻！”戚蓉气的全身发抖。
肖沐不说话，突然盯着戚蓉的脸一直看。
“你……你看什么！”戚蓉被肖沐看的很是不自在。
肖沐认真的，“我看看我的痦子是不是长你脸上去了。”
“你……你……无耻！”戚蓉气的脸像火烧一样的红。
肖沐最初和她争吵时曾经说过是他自己屁股上的痦子，现在又突然说长到她脸上去了。
一联想到前因后果，她如何能接受得了？
“戚姐，算了，沐先生，算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们都少吵两句吧。”凌晓敏急忙站出来劝阻。
“哼！”
戚蓉哼了一声，没好气的瞪了肖沐一眼扭头，脸上的羞囧却反而增多了。
“哈哈！很好，我给你面子。”肖沐笑着冲凌晓敏点头。
这态度让凌晓敏顿时一慌，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飞步迅速跑回房间，随后又出来了。
她的包还在，肖沐神眼术锐利，却发现包里面储物盒不见了，换成了一个和储物盒外形相似的方盒子。
肖沐忍不住笑了笑。
凌晓敏注意到肖沐的笑容，心里一慌，急忙下意识扯了扯自己的包，努力保持镇定。
“无耻！”
戚蓉又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这是这次却不敢做的太明显故意针对肖沐了，担心又是一次自取其辱。
“戚姐，你手里有本秘籍？是什么秘籍？”凌晓敏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戚蓉手里的秘籍上面。
“神念结合法。”戚蓉说出秘籍的名字，边说她边下意识的想要转头向肖沐望去，但脖子扭到一半的时候却又立刻停下了，显得怪异。
刚刚吃过肖沐的亏，这时候她不想看肖沐，担心对方又一次说出难听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