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多少事付笑谈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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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后，不知何时竟已亭亭立着一位戴着幕篱的女子。
女子一袭水色长裙，透过垂至脚踝的白纱帽裙，隐隐可见姣好的面容和窈窕的身段。
女子没有出声，只伸出手朝他比划，那手指纤纤如嫩荑，被楼外映进来的光一照有如白玉雕成一般。
少年却越发皱紧了眉，因为压根看不懂女子所比划的意思，最后忍不住有些烦躁地道：
“比划什么啊？你难道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吗？”
幕篱后，女子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少年微挑了下眉，嘟囔道：
“还真是个哑巴啊......”
他刚嘟囔完，就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伤人，于是又抬头瞅了女子一眼，却正好对上女子递过来的一张纸。
那是上好的水纹纸，迎光看时能显出除帘纹以外的发亮的线纹或图案，上面用簪花小楷写着好几句话，不过都被女子遮住了，只露出靠边的那一列字。
少年定睛看过去，发现那一列字写的竟然是——
【壮士就叫壮士，姓壮名士】
少年微微瞪大了眼。
高台上长胡子的说书先生已经继续讲起夙煌的事了：
“......只可惜这夙煌啊，并非真的有他所表现出的这般天纵奇才，更担不起重振东江湖风光的大担子。
十天前的江湖大比上，他直接被西江湖的壮士废了一身武功，还当场折了一条腿，十分之凄惨。”
说书先生说到这里，摇着头长叹了一口气，仿佛亲眼见过他所说是场面似的，一副不忍的样子，停了一会儿，才接着道：
“这西江湖壮士，说来的确和夙煌有仇。夙煌生的是好一番英俊模样，行事又潇洒风流，西江湖壮士那隔天就得上自己花轿进洞房的意中人见了夙煌后就跟着夙煌跑了！
后来那夙煌却又抛弃了这女子，这女子被壮士追回去后，就将她是如何受夙煌诱骗的事说了。壮士如何能不气，这不就在江湖大比上指名要和夙煌对打了？
壮士赢了后，先是指着夙煌，恨恨地道：
‘我还以为公子夙煌有多么厉害呢，原来只是名气大而已，一个绣花枕头，长得好看些罢了，实则中看不中用！徒有虚名，乃庸才耳！’
说完，仰天大笑几声，又伸手指着东江湖来的那一众人，鄙夷万分地道：
‘说什么夙煌与同辈之人对战从无败绩，我看是你们东江湖的人全是废物！
好不容易出了个能够打过三岁小童的家伙，就迫不及待地当作祖宗供起来，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还江湖年轻一辈第一人呢，我看是江湖年轻一辈第一耻辱！
这种装着厉害实则名不副实的狗屁天才，也只有你们东江湖的蠢货们才会当宝贝，实际上被人当傻子耍着完还不自知呢！’”
说书先生学着自己猜想的西江湖壮士的语气说完这一番话，只觉得嗓子干疼，忙饮了一杯茶。
堂前坐着的客人们听到这里，都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有觉得那夙煌活该的，有觉得那西江湖壮士言辱整个东江湖有些过分的，态度各不相同。
在他身后，不知何时竟已亭亭立着一位戴着幕篱的女子。
女子一袭水色长裙，透过垂至脚踝的白纱帽裙，隐隐可见姣好的面容和窈窕的身段。
女子没有出声，只伸出手朝他比划，那手指纤纤如嫩荑，被楼外映进来的光一照有如白玉雕成一般。
少年却越发皱紧了眉，因为压根看不懂女子所比划的意思，最后忍不住有些烦躁地道：
“比划什么啊？你难道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吗？”
幕篱后，女子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少年微挑了下眉，嘟囔道：
“还真是个哑巴啊......”
他刚嘟囔完，就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伤人，于是又抬头瞅了女子一眼，却正好对上女子递过来的一张纸。
那是上好的水纹纸，迎光看时能显出除帘纹以外的发亮的线纹或图案，上面用簪花小楷写着好几句话，不过都被女子遮住了，只露出靠边的那一列字。
少年定睛看过去，发现那一列字写的竟然是——
【壮士就叫壮士，姓壮名士】
少年微微瞪大了眼。
高台上长胡子的说书先生已经继续讲起夙煌的事了：
“......只可惜这夙煌啊，并非真的有他所表现出的这般天纵奇才，更担不起重振东江湖风光的大担子。
十天前的江湖大比上，他直接被西江湖的壮士废了一身武功，还当场折了一条腿，十分之凄惨。”
说书先生说到这里，摇着头长叹了一口气，仿佛亲眼见过他所说是场面似的，一副不忍的样子，停了一会儿，才接着道：
“这西江湖壮士，说来的确和夙煌有仇。夙煌生的是好一番英俊模样，行事又潇洒风流，西江湖壮士那隔天就得上自己花轿进洞房的意中人见了夙煌后就跟着夙煌跑了！
后来那夙煌却又抛弃了这女子，这女子被壮士追回去后，就将她是如何受夙煌诱骗的事说了。壮士如何能不气，这不就在江湖大比上指名要和夙煌对打了？
壮士赢了后，先是指着夙煌，恨恨地道：
‘我还以为公子夙煌有多么厉害呢，原来只是名气大而已，一个绣花枕头，长得好看些罢了，实则中看不中用！徒有虚名，乃庸才耳！’
说完，仰天大笑几声，又伸手指着东江湖来的那一众人，鄙夷万分地道：
‘说什么夙煌与同辈之人对战从无败绩，我看是你们东江湖的人全是废物！
好不容易出了个能够打过三岁小童的家伙，就迫不及待地当作祖宗供起来，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还江湖年轻一辈第一人呢，我看是江湖年轻一辈第一耻辱！
这种装着厉害实则名不副实的狗屁天才，也只有你们东江湖的蠢货们才会当宝贝，实际上被人当傻子耍着完还不自知呢！’”
说书先生学着自己猜想的西江湖壮士的语气说完这一番话，只觉得嗓子干疼，忙饮了一杯茶。
堂前坐着的客人们听到这里，都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有觉得那夙煌活该的，有觉得那西江湖壮士言辱整个东江湖有些过分的，态度各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