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夜色掘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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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中最亮的星，越是接近十五，星光完全被月光盖过。
白云村一公里开外的大路边，六辆摩托车一字排开停在路边，以往的水流声被说话声替代。
“武卫叔，就我们七雄村的十一个人掘坝，人是不是有点少！”
“他们肯定不会想到我们今晚会去掘坝。大家一会儿动作快些，好好给他们一个惊喜。”赵武卫接过旁边递过来的铁锹，“大家一会儿小声些，免得惊动了白勇强。”
“这都大半夜的，他们谁没事跑到空旷的野外。”
“以防万一。如果被他们今晚注意到，那我们只能往大闹了。那样过大，我们总没有好处。”赵武卫清楚这个时代已经快要没有打打杀杀的余地了，一切都要凭借智慧。
“我们都听武卫叔。”
赵武卫看着眼前村里的年轻小伙子们，心里满意地点了点头。
在一行人趁着夜色往白云村的土坝赶去的时候，白云村的白老七家灯火通明。
白云村，北枕大云山，南通七雄，西临河水，东靠小云山，四面环山，风景秀丽的自然村落。
村里布局为环状，中环、内环以及外环。
秦一文家在外环西北边，那么白老七家在外环的东边，因为小云山地势低，山坡都被开垦成良田，倒是这边住的人家比较密集。
而蓝润禾家就在这边，这是让阴阳先生专门选的地址，说是背靠小云山。
白老七家无院墙，院旁有一块果园，院中只有两间连在一起的土房，一看就上了年头，还有角落边的一个小矮房，专门当做厕所。
院子里支起一个大锅，里面滚烫的水气混杂着野鸡、野兔、还有专门打的鸽子，那种肉味飘香一里。
“白大哥怎么还不过来？都已经八点了。”白老七揭开锅盖，用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到嘴里，感觉肉都要化在嘴里，转头对朝着果园撒尿的云清风道，“云哥，酒拿了吗？”
“肯定的，酒管够，我派人去拿了。就算是把我家商店里的酒喝光，就算是拉下脸到蓝星兰那婆娘家买酒，我都乐意。”
云清风撒完尿抖了抖，直接塞裤裆里，那个小门也就那样敞开着走到锅旁。
“老七，都叫了哪些人？”云清风看着揭开的锅，伸手进去拿出一个露出水面的骨头，迅疾抽了出来，左右换了换，才捏着骨头末端吹着气，问道。
“你大哥、周九瑞、可惜勇强不在，还有叫了魏开山……总共也就七八个人。”白老七盖上锅盖，小声恭敬地说道。
他对于云清风还是有一定惧意，尤其是云清风喝完酒大醉后，那种孙悟空大闹天宫的气势，借着酒任何人都敢骂，任何人都敢打，白老七也是一个浑人，但是对于云清风这个大浑人还是存有戒惧。
云清风醉酒后闹得最大的一件事就是在冬天过年相互串门拜年之际，把蓝家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左眼戳瞎了，事后虽然赔了不多的钱，但村里大多数人见了他总是躲着走。
“麻将准备好了吗？”云清风吃着野鸡肉，停下来问道。
“早就准备好了。”白老七忙恭敬地说道，只是心里叫苦，眼前这个主打麻将输了不给钱的毛病可是让他们几个麻将爱好者不喜欢让他参与。
“怎么都没人来，我打个电话。”云清风又揭开锅盖取了一块肉多的，才开始打电话。
“咱们的村大主任，怎么还没有过来，肉都煮烂了。”云清风随意咬了肉的一地，骨头上整块肉带着肉汁和肉香，都脱落下来。
“行，很快过来。”对面的白勇强看着中央一台终于到了开播电视剧的时间，忙对白大江说道，“爸，你看该看都看了，我回去了！”
“感觉滚回去，真不知道有啥让你坐卧不宁的，我也要睡了。”白大江好似赶瘟神似的忙挥手道。
“那爸你好好休息，电视我给你关了。”白勇强讨好地说道，从木质手工的沙发上起身把电视关掉。
一到他的房子，看着杨翠翠已经看电视剧了，而且是卑国的家庭伦理剧，那种煽情他可是受不了，直接在门口说道：“老婆，我出去和开山他们聚聚。”
“那早点回来。不然我不给你开门了。”杨翠翠头也不回地说道，显然是被电视剧吸引住了。
“真不知道卑国那个卑劣无耻的国家拍出来的电视剧有啥好看的，还不如看看动画片有意思。”白勇强放下门帘摇了摇头走出了门。
云清风打完第一个电话，给他哥打电话，一接通就道：“大哥，过来到老七这儿喝酒吃肉，老七把他捕抓的野味都炖成一锅，赶紧过来。”
“清风，我今天被打得有些重，就不过来了。”云清明看着旁边老婆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电话，而且女儿明月夜摇头让他拒绝，实在没有勇气答应。
“那哥你好好休息。”云清风挂掉电话，对白老七说道，“我这个老哥自以为是老大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哼哼。”
“以后你弟弟叫你喝酒的场合，千万不要再去，要是你去了，我就带着女儿回娘家。”
“好，我不去，我也不想去。”云清明想到那野味，就是一阵嘴馋，但是一想到弟弟云清风喝酒闹事的毛病，就很快歇了心思。
等电话一一打完后，白勇强和魏开山说说笑笑地过来了，等所有人都来齐了，白勇强笑着说道：“老七，肉都煮烂了，都倒到大盆里，边吃边喝酒。”
“来，大家喝个痛快，但是清风你喝得差不多就算了。一会儿我们还要打麻将到天亮了。”魏开山大声说道，“今天我带着老婆走了一趟丈母娘家，没有和大家站到一起，我先闷上一瓶。”
说完，后牙磕开瓶盖，直接一口闷。
“没事，我们也都理解。只是这个赵武卫不按常理出牌，竟然直接动起手来了。”白勇强有些生气，叹道。
“勇强哥，一会儿我们喝完直接找上门去，他不是牛得很，我看他有多么牛。”云清风直接起身，抄起一瓶酒，大声说道。
“行了，七雄村不好惹，人家现在有钱有人，惹急了没好处。”白勇强拉着云清风坐下，转头看向白老七，“老七，你没找个女人过来伺候。”
“老大，我又没有女人，哪个女人敢来。”白老七笑着说道。
“你和我们村的寡妇没有一腿。”云清风捉弄道。
“人家哪能看上我这个没出息的人。”白老七自嘲地笑道。
“咱们村子里三个寡妇，你看上哪个，兄弟们一会儿给你提亲。”云清风直接豪气干云，拍着白老七的肩膀道。
“别，江琴不好惹。”白老七急忙摆手道。
“原来看上江寡妇了，人家确实眼界高。”云清风说完，在场的几个男人都哄堂大笑。
男人们在一起，几瓶酒下肚，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尤其是云清风。
就在七个男人酒下肚口无遮掩，胡乱吹无底线的时候，村北边十几个一米深的土坑无规则地排列在田里，上面盖上一根树枝，然后盖了一层薄土。
“武卫叔，要不往里面放些水进去。”
“算了，这次只是给个教训，看他们表现再说。现在我们需要赶紧把两米高的土坝挖开，记住万事小心。”赵武卫看着眼前土坝呈梯形，最上面容一个人走到北面的山上。
“知道了，武卫叔，那我们开挖吗？”
“虽然你们都会游泳，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挥锄或是用铁锹铲土时注意前后左右的人，不要伤到人。”
“武卫叔，放心，我们都是庄稼汉，握了多少年，还能不注意这个。”
“好，先在中间打三个大洞，你们三个人一组在外坝，水带土，这样之后我们的工作会轻松很多。等水位降下去平缓后，再把没有带走的土铲走。”赵武卫指着十人，分组后，鼓舞士气道，“大家加油干。”
“你就在沿岸拉着绳子给我指挥他们三组的方位。”赵武卫等九人就位开挖后，对剩下的一人说道。“把绳子绑在我身上。”
等过了一个小时，三个长而且高的外洞成了，赵武卫钻进水里，憋着气开挖里面，此时十人拉着赵武卫一人。
内外贯通，静水直泄。
“武卫叔，你可真厉害，竟然能在水中憋气五分钟，还能在水里挥铲。”
“我这不算什么，我那大哥才厉害。”赵武卫脱下上衣捏干水，说起大哥脸上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我连一分钟都憋不住，武卫叔，那你大哥能憋多长？”
“曾经没当兵的时候二十分钟。”赵武卫坐在地里，看着水流，听着水声，感觉真的美妙。
“哇，这么厉害，谁啊，这么厉害？”
“白云村的秦文名。”
赵武卫话音刚落，就听到大家都赞叹道：“是我们和平镇唯一的英雄烈士秦文名吗？？？”
“当然。”赵武卫很是自豪地说道，但想到大哥英年早逝又悲伤起来。
“好了，水也流的差不多了，我们现在把土尽量都铲到河水两边。”
“明白，武卫叔。”十人都起身拍着屁股上的土，然后拿起铁锹或是锄头又开始干第二阶段的活。
半个小时过去，众人望着浩浩荡荡的河水，全都相识一笑，不知道是刺激，还是激动，全都望着赵武卫道：“武卫叔，明晚我们还想来？”
“明晚是日出村派人，但还是我带队，如果你们想来，那就跟着来。”赵武卫没想到这些年轻人干事利落，而且分配的任务完成的很出色。
“好，武卫叔，那就这么说定了。”
“我答应你们，走，回家。”
“回家。”
白勇强七人都喝得酩酊大醉，全都东倒西歪地躺在院子里，周围扔了许多空酒瓶。
像魏开山、周九瑞已经闭着眼睛躺在院子里的地上，而云清风却站起来往村中环走。
夜空中最亮的星，越是接近十五，星光完全被月光盖过。
白云村一公里开外的大路边，六辆摩托车一字排开停在路边，以往的水流声被说话声替代。
“武卫叔，就我们七雄村的十一个人掘坝，人是不是有点少！”
“他们肯定不会想到我们今晚会去掘坝。大家一会儿动作快些，好好给他们一个惊喜。”赵武卫接过旁边递过来的铁锹，“大家一会儿小声些，免得惊动了白勇强。”
“这都大半夜的，他们谁没事跑到空旷的野外。”
“以防万一。如果被他们今晚注意到，那我们只能往大闹了。那样过大，我们总没有好处。”赵武卫清楚这个时代已经快要没有打打杀杀的余地了，一切都要凭借智慧。
“我们都听武卫叔。”
赵武卫看着眼前村里的年轻小伙子们，心里满意地点了点头。
在一行人趁着夜色往白云村的土坝赶去的时候，白云村的白老七家灯火通明。
白云村，北枕大云山，南通七雄，西临河水，东靠小云山，四面环山，风景秀丽的自然村落。
村里布局为环状，中环、内环以及外环。
秦一文家在外环西北边，那么白老七家在外环的东边，因为小云山地势低，山坡都被开垦成良田，倒是这边住的人家比较密集。
而蓝润禾家就在这边，这是让阴阳先生专门选的地址，说是背靠小云山。
白老七家无院墙，院旁有一块果园，院中只有两间连在一起的土房，一看就上了年头，还有角落边的一个小矮房，专门当做厕所。
院子里支起一个大锅，里面滚烫的水气混杂着野鸡、野兔、还有专门打的鸽子，那种肉味飘香一里。
“白大哥怎么还不过来？都已经八点了。”白老七揭开锅盖，用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到嘴里，感觉肉都要化在嘴里，转头对朝着果园撒尿的云清风道，“云哥，酒拿了吗？”
“肯定的，酒管够，我派人去拿了。就算是把我家商店里的酒喝光，就算是拉下脸到蓝星兰那婆娘家买酒，我都乐意。”
云清风撒完尿抖了抖，直接塞裤裆里，那个小门也就那样敞开着走到锅旁。
“老七，都叫了哪些人？”云清风看着揭开的锅，伸手进去拿出一个露出水面的骨头，迅疾抽了出来，左右换了换，才捏着骨头末端吹着气，问道。
“你大哥、周九瑞、可惜勇强不在，还有叫了魏开山……总共也就七八个人。”白老七盖上锅盖，小声恭敬地说道。
他对于云清风还是有一定惧意，尤其是云清风喝完酒大醉后，那种孙悟空大闹天宫的气势，借着酒任何人都敢骂，任何人都敢打，白老七也是一个浑人，但是对于云清风这个大浑人还是存有戒惧。
云清风醉酒后闹得最大的一件事就是在冬天过年相互串门拜年之际，把蓝家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左眼戳瞎了，事后虽然赔了不多的钱，但村里大多数人见了他总是躲着走。
“麻将准备好了吗？”云清风吃着野鸡肉，停下来问道。
“早就准备好了。”白老七忙恭敬地说道，只是心里叫苦，眼前这个主打麻将输了不给钱的毛病可是让他们几个麻将爱好者不喜欢让他参与。
“怎么都没人来，我打个电话。”云清风又揭开锅盖取了一块肉多的，才开始打电话。
“咱们的村大主任，怎么还没有过来，肉都煮烂了。”云清风随意咬了肉的一地，骨头上整块肉带着肉汁和肉香，都脱落下来。
“行，很快过来。”对面的白勇强看着中央一台终于到了开播电视剧的时间，忙对白大江说道，“爸，你看该看都看了，我回去了！”
“感觉滚回去，真不知道有啥让你坐卧不宁的，我也要睡了。”白大江好似赶瘟神似的忙挥手道。
“那爸你好好休息，电视我给你关了。”白勇强讨好地说道，从木质手工的沙发上起身把电视关掉。
一到他的房子，看着杨翠翠已经看电视剧了，而且是卑国的家庭伦理剧，那种煽情他可是受不了，直接在门口说道：“老婆，我出去和开山他们聚聚。”
“那早点回来。不然我不给你开门了。”杨翠翠头也不回地说道，显然是被电视剧吸引住了。
“真不知道卑国那个卑劣无耻的国家拍出来的电视剧有啥好看的，还不如看看动画片有意思。”白勇强放下门帘摇了摇头走出了门。
云清风打完第一个电话，给他哥打电话，一接通就道：“大哥，过来到老七这儿喝酒吃肉，老七把他捕抓的野味都炖成一锅，赶紧过来。”
“清风，我今天被打得有些重，就不过来了。”云清明看着旁边老婆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电话，而且女儿明月夜摇头让他拒绝，实在没有勇气答应。
“那哥你好好休息。”云清风挂掉电话，对白老七说道，“我这个老哥自以为是老大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哼哼。”
“以后你弟弟叫你喝酒的场合，千万不要再去，要是你去了，我就带着女儿回娘家。”
“好，我不去，我也不想去。”云清明想到那野味，就是一阵嘴馋，但是一想到弟弟云清风喝酒闹事的毛病，就很快歇了心思。
等电话一一打完后，白勇强和魏开山说说笑笑地过来了，等所有人都来齐了，白勇强笑着说道：“老七，肉都煮烂了，都倒到大盆里，边吃边喝酒。”
“来，大家喝个痛快，但是清风你喝得差不多就算了。一会儿我们还要打麻将到天亮了。”魏开山大声说道，“今天我带着老婆走了一趟丈母娘家，没有和大家站到一起，我先闷上一瓶。”
说完，后牙磕开瓶盖，直接一口闷。
“没事，我们也都理解。只是这个赵武卫不按常理出牌，竟然直接动起手来了。”白勇强有些生气，叹道。
“勇强哥，一会儿我们喝完直接找上门去，他不是牛得很，我看他有多么牛。”云清风直接起身，抄起一瓶酒，大声说道。
“行了，七雄村不好惹，人家现在有钱有人，惹急了没好处。”白勇强拉着云清风坐下，转头看向白老七，“老七，你没找个女人过来伺候。”
“老大，我又没有女人，哪个女人敢来。”白老七笑着说道。
“你和我们村的寡妇没有一腿。”云清风捉弄道。
“人家哪能看上我这个没出息的人。”白老七自嘲地笑道。
“咱们村子里三个寡妇，你看上哪个，兄弟们一会儿给你提亲。”云清风直接豪气干云，拍着白老七的肩膀道。
“别，江琴不好惹。”白老七急忙摆手道。
“原来看上江寡妇了，人家确实眼界高。”云清风说完，在场的几个男人都哄堂大笑。
男人们在一起，几瓶酒下肚，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尤其是云清风。
就在七个男人酒下肚口无遮掩，胡乱吹无底线的时候，村北边十几个一米深的土坑无规则地排列在田里，上面盖上一根树枝，然后盖了一层薄土。
“武卫叔，要不往里面放些水进去。”
“算了，这次只是给个教训，看他们表现再说。现在我们需要赶紧把两米高的土坝挖开，记住万事小心。”赵武卫看着眼前土坝呈梯形，最上面容一个人走到北面的山上。
“知道了，武卫叔，那我们开挖吗？”
“虽然你们都会游泳，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挥锄或是用铁锹铲土时注意前后左右的人，不要伤到人。”
“武卫叔，放心，我们都是庄稼汉，握了多少年，还能不注意这个。”
“好，先在中间打三个大洞，你们三个人一组在外坝，水带土，这样之后我们的工作会轻松很多。等水位降下去平缓后，再把没有带走的土铲走。”赵武卫指着十人，分组后，鼓舞士气道，“大家加油干。”
“你就在沿岸拉着绳子给我指挥他们三组的方位。”赵武卫等九人就位开挖后，对剩下的一人说道。“把绳子绑在我身上。”
等过了一个小时，三个长而且高的外洞成了，赵武卫钻进水里，憋着气开挖里面，此时十人拉着赵武卫一人。
内外贯通，静水直泄。
“武卫叔，你可真厉害，竟然能在水中憋气五分钟，还能在水里挥铲。”
“我这不算什么，我那大哥才厉害。”赵武卫脱下上衣捏干水，说起大哥脸上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我连一分钟都憋不住，武卫叔，那你大哥能憋多长？”
“曾经没当兵的时候二十分钟。”赵武卫坐在地里，看着水流，听着水声，感觉真的美妙。
“哇，这么厉害，谁啊，这么厉害？”
“白云村的秦文名。”
赵武卫话音刚落，就听到大家都赞叹道：“是我们和平镇唯一的英雄烈士秦文名吗？？？”
“当然。”赵武卫很是自豪地说道，但想到大哥英年早逝又悲伤起来。
“好了，水也流的差不多了，我们现在把土尽量都铲到河水两边。”
“明白，武卫叔。”十人都起身拍着屁股上的土，然后拿起铁锹或是锄头又开始干第二阶段的活。
半个小时过去，众人望着浩浩荡荡的河水，全都相识一笑，不知道是刺激，还是激动，全都望着赵武卫道：“武卫叔，明晚我们还想来？”
“明晚是日出村派人，但还是我带队，如果你们想来，那就跟着来。”赵武卫没想到这些年轻人干事利落，而且分配的任务完成的很出色。
“好，武卫叔，那就这么说定了。”
“我答应你们，走，回家。”
“回家。”
白勇强七人都喝得酩酊大醉，全都东倒西歪地躺在院子里，周围扔了许多空酒瓶。
像魏开山、周九瑞已经闭着眼睛躺在院子里的地上，而云清风却站起来往村中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