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划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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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漫步在度假山庄的小道上，白天显得萧条冷落，山庄的灯光色彩直到夜里才闪耀迷离之夜。
绿叶渐黄，落叶未落，空气中多了一丝干燥。
“一文，要不回家？”李青溪实在不想曾经引以为傲的老同桌误入歧途，天下两道，黑道善始，白道善终。
“现回不去。”秦一文眼神一阵闪烁，脸上不断变化，但是不到一分钟，脸色恢复平静笑意，望着一枚黄中带绿的树叶摘了下来。
“我也知道你已决定，肯定不能更改，但是我还是希望你累了能够回来，毕竟家再不好，那还是你的家。”李青溪望着空旷的山庄里花草树木，曾经青葱岁月畅谈的理想都被社会现实打败。
“希望大家还能模糊记得白云村曾经有一个秦家。”秦一文的声音不知道带着凄凉还是悲伤，但李青溪感觉一股悲凉弥漫在他的周围，让他感觉到秦一文是个可怜的人。
“你怎么也开始多愁善感起来？”李青溪不想看到秦一文如此表现，强忍着悲凉打趣道。他不希望曾今欣赏的班长兼同桌也露出一副悲世厌世的情绪，那很不秦一文。
在他眼中，这个同桌聪明，但是从不在乎任何事情，每天活的很轻松很自在。
“或许是看到秋天的黄叶，感秋悲情罢了。”秦一文强打起精神，也感觉自己有些失态，找了借口道。
“一文，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说你，但我还是希望你能保守本心。”李青溪还是忍不住再劝道，贾怀仁什么样的人和平镇都知道，只是没人敢明面上说而已。
秦一文不发一言，蹲下来把手中的树叶放在还乍绿还绿的小草尖上，轻出了一口，但包含着李青溪听不到叹息，站起来望着李青溪道：“落叶不管是自己脱落还是外界力量，都回不去了。而我现在和贾怀仁是利益共同体，我为他打天下，他为我提供资源。”
“可是你不知道贾怀仁是什么人，而且你知道贾怀仁从江姨手中讹诈了十万元吗？”李青溪仍是不死心道，虽然知道秦一文决定的事根本就改不了。
“我现在每月要花费三四百万，你说我妈的十万多吗？”秦一文脸上的皮肉抖动了一下，很快就恢复正常道。
“我不说你了，行不行！”李青溪失望透顶了，这和认贼作父有何区别，难道人为了利益真的能够没有立场吗？
秦一文不知道如何说，但是看着曾经的同桌脸上布满了纳闷、不解还有失望，心里还是很欣慰，有人在看到他陷入歧路还有人劝说，可是他却不得不走下去。
“再走走，看看风景。”
于是两人一路无言，各有各心思，最后还是獠牙跑过来才三人回了院子。
院子的桌上四个菜，两荤两素，两碗白米饭和两碗玉米粥分别在东西两位。
洗了个手入座后，李青溪先是不断打量四周，然后盯着秦一文，百思不得其解，问道：“你的呢？”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难道你一个人能吃完四个菜。”秦一文指着桌上菜故作惊讶道。
“你怎么食量突然变得这么小了！”
“我有这个。”秦一文从裤兜里掏出一颗金丹拖在手心让李青溪看了一眼后打在口里。
喝了一口粥，金丹咕咕顺着食道滑进胃里。
“你不怕死，赶紧吐出来。”李青溪大惊，急忙起身走到秦一文跟前。
“放心，我还不想死。”秦一文不以为然，五指对着桌上菜笑道，“吃饭。”
李青溪怀疑地看了一眼秦一文，看实在没有异常，才重新回到座位上。
“咱俩都是老同桌了，酒逢知己千杯少，就吃饭无酒太过无趣了吧。”李青溪看着桌上的菜，无酒相伴总感觉口淡。
“这，……獠牙，去拿两瓶好酒。”秦一文不喜喝酒，但李青溪都话已出口，要是拒绝有些打脸，而且酒确实是拉近距离最好的媒介。
男人间一杯酒下肚，不管是真醉还是假醉，但是心怀却洞开，不方便说的话全都开始无所顾忌地往外说。
李青溪夹了几口，放下筷子，静静等酒。
秦一文恢复了过去吃饭的风度，一筷子一筷子，等口中食咽下，才夹一筷子放到口中。
“倒酒，顺便你也和我们俩一起喝点。”秦一文看到獠牙进了院子说道。
“好的，秦爷。”獠牙眼圈有些泛红道，两个破碎的大板牙也换了新牙，嘴唇也能盖上牙齿，显得人也顺眼了许多。
“怎么喝？”秦一文让獠牙给自己拿碗筷之余，问李青溪道。
“当然是划拳。”李青溪理所当然地答道。
“我不会啊！”秦一文喝酒次数不过三，见过别人划拳，但是没往心里去过，所以还是一头雾水。
“不会，我教你呀！”
“可以。”秦一文也不想破坏气氛，点了点头道。
“划拳就是咱俩两人同时伸出手指并各喊一个数，喊得越大气氛越浓，谁说的数目跟双方所伸手指的总数相符，谁就算赢，赢的人看着输的人喝酒。
但是为了增强喝酒的趣味性，喊得一到十数字都有一个名字。
零：只握拳头，呼作“宝”或者“宝拳一对”、“宝不出”、“宝不露”。宝即元宝之意，以人的拳头像元宝的形状取之，一般开始拳拳相碰代表兄弟两个好。
一：与一般伸食指不同，而是挑大拇指，呼作“一点红”。竖大拇指表示对人夸赞敬佩，当然不能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二：手掌只伸拇指和中指成九十度，常常起拳时便以兄弟两个好、称谓呼出“二喜好”，表现出友情第一，关系密切。
三：多伸一根食指。呼作“三星高照”或“三星照”。传说中的天官星座、紫徽星座、南极星座为“福、禄、寿”三星，能给人们带来幸福、财产和健康长寿。
四：手掌只按下食指，呼作“四红”或“四喜”。“四红”指鹤顶、鸡冠、樱桃、胭脂四种喜庆的红颜色；“四喜”指“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四个喜庆的时刻。
五：手掌全出，呼作“五经魁首”，简化呼成“五魁首”。所谓“五经”，既儒学经典著作《诗经》、《书经》、《礼经》、《易经》、《春秋》。“五经魁首”当然是金榜得中，飞黄腾达了。
六：呼作“六顺”，民间有“六六大顺”的说法。其实，“六顺”指的不是年龄和运气，而是指“君义、臣行、父慈、子孝、兄爱、弟敬”六个方面。
七：呼作“七巧”。“七巧”演变于“乞巧”。相传农历七月初七，是被王母娘娘拆散姻缘的牛郎和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划拳用作呼词，寄予了对夫妻美满、家庭和睦的祈望。
八：呼作“八仙”，也有呼作“八匹马”。传说“八仙”都是多才多艺，不受清规戒律束缚，很有人情味的风流神仙。“八匹马”是指《穆天子传》中传载，周穆王有八骏之乘的那八匹宝马良驹，寄寓振奋腾飞的追求。
九：呼作“九九归”、“九个九”，表现了对天下大同，天长地久的祝愿。
十：呼作“十全”、“全家福”，也是表示祥和美满的意思。”李青溪口里说，手上比划。
“被你这么一说，还挺有趣的，咱俩先试着来两回。”秦一文兴趣顿生，跃跃欲试道。
“来，先给咱们把酒倒上，先规矩立起来，谁输了就喝，既不能放到下一回抵消，也不能出拳耍赖。”李青溪说一句伸出一根手指，说完立起来两根手指，告诫道。
“放心，我的人品你还不放心。”秦一文伸出胳膊按下李青溪的手指道。
李青溪点了点头，说道：“那先试一次。”
“正好，我熟悉熟悉。”
“开始。”李青溪两个手掌全部活动了一下握拳伸在半空。
秦一文也是有模有样地照着李青溪，看着伸过来的拳头碰碰面，算是兄弟两个见了面。
“二喜好。”李青溪喊道，右手伸出手指确实代表五。
“全家福。”秦一文手上动作僵硬，虽然喊了出来，但是伸出的手指四不像，但还是五。
“这次算了，继续。一点红。”
“二喜好。”秦一文此时右手伸出一根大拇指，他现在只有伸大拇指和手掌最得心应手。
“喝。”李青溪停下来，大声喊道。
“要不等下一回我赢了咋俩碰杯。”秦一文看着桌上的杯中酒，咽了咽唾沫，他对这就还是心有余悸。
“老同桌，你这可就赖皮了。”李青溪彻底放开自我，直接站起来大喊道。
“要不我替秦爷喝了。”獠牙这个时候也拿着碗筷走到院门口，听到李青溪的话，出言道。
“放心，一会儿有你喝的。”李青溪死死盯着秦一文。
“我喝。”秦一文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顿时感觉肚里火烧一般，但很快熄灭了。
“继续。獠牙你先吃点垫垫肚吧。”秦一文一杯酒下肚，也是上了头，站起来和李青溪划拳。
三回，秦一文喝了三杯，把身上的外套往地上一扔，脚踩着凳子，不服输地道：“继续，还不信了。”
李青溪也是慎重起来，老同桌认真起来很可怕。
“五魁首啊六六六全家福，给我喝。”秦一文赢了一回，豪气道。
李青溪拿起酒杯先是抿了一小口才一饮而尽，同样不服输道：“继续，四红喜啊，三星照，一点红呀九个九，老同桌给我喝。”
獠牙完全成了第三者，倒酒看两人划拳。
你来我往，李青溪后面一直喝，秦一文倒是清醒着七分，看到李青溪有些醉了，吩咐獠牙把李青溪扶到他屋里的床上去睡。
秦一文看了看手机，发现时间正在亥时与子时接替之际，打发走了獠牙，准备练武，忽然手机响起。
两人漫步在度假山庄的小道上，白天显得萧条冷落，山庄的灯光色彩直到夜里才闪耀迷离之夜。
绿叶渐黄，落叶未落，空气中多了一丝干燥。
“一文，要不回家？”李青溪实在不想曾经引以为傲的老同桌误入歧途，天下两道，黑道善始，白道善终。
“现回不去。”秦一文眼神一阵闪烁，脸上不断变化，但是不到一分钟，脸色恢复平静笑意，望着一枚黄中带绿的树叶摘了下来。
“我也知道你已决定，肯定不能更改，但是我还是希望你累了能够回来，毕竟家再不好，那还是你的家。”李青溪望着空旷的山庄里花草树木，曾经青葱岁月畅谈的理想都被社会现实打败。
“希望大家还能模糊记得白云村曾经有一个秦家。”秦一文的声音不知道带着凄凉还是悲伤，但李青溪感觉一股悲凉弥漫在他的周围，让他感觉到秦一文是个可怜的人。
“你怎么也开始多愁善感起来？”李青溪不想看到秦一文如此表现，强忍着悲凉打趣道。他不希望曾今欣赏的班长兼同桌也露出一副悲世厌世的情绪，那很不秦一文。
在他眼中，这个同桌聪明，但是从不在乎任何事情，每天活的很轻松很自在。
“或许是看到秋天的黄叶，感秋悲情罢了。”秦一文强打起精神，也感觉自己有些失态，找了借口道。
“一文，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说你，但我还是希望你能保守本心。”李青溪还是忍不住再劝道，贾怀仁什么样的人和平镇都知道，只是没人敢明面上说而已。
秦一文不发一言，蹲下来把手中的树叶放在还乍绿还绿的小草尖上，轻出了一口，但包含着李青溪听不到叹息，站起来望着李青溪道：“落叶不管是自己脱落还是外界力量，都回不去了。而我现在和贾怀仁是利益共同体，我为他打天下，他为我提供资源。”
“可是你不知道贾怀仁是什么人，而且你知道贾怀仁从江姨手中讹诈了十万元吗？”李青溪仍是不死心道，虽然知道秦一文决定的事根本就改不了。
“我现在每月要花费三四百万，你说我妈的十万多吗？”秦一文脸上的皮肉抖动了一下，很快就恢复正常道。
“我不说你了，行不行！”李青溪失望透顶了，这和认贼作父有何区别，难道人为了利益真的能够没有立场吗？
秦一文不知道如何说，但是看着曾经的同桌脸上布满了纳闷、不解还有失望，心里还是很欣慰，有人在看到他陷入歧路还有人劝说，可是他却不得不走下去。
“再走走，看看风景。”
于是两人一路无言，各有各心思，最后还是獠牙跑过来才三人回了院子。
院子的桌上四个菜，两荤两素，两碗白米饭和两碗玉米粥分别在东西两位。
洗了个手入座后，李青溪先是不断打量四周，然后盯着秦一文，百思不得其解，问道：“你的呢？”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难道你一个人能吃完四个菜。”秦一文指着桌上菜故作惊讶道。
“你怎么食量突然变得这么小了！”
“我有这个。”秦一文从裤兜里掏出一颗金丹拖在手心让李青溪看了一眼后打在口里。
喝了一口粥，金丹咕咕顺着食道滑进胃里。
“你不怕死，赶紧吐出来。”李青溪大惊，急忙起身走到秦一文跟前。
“放心，我还不想死。”秦一文不以为然，五指对着桌上菜笑道，“吃饭。”
李青溪怀疑地看了一眼秦一文，看实在没有异常，才重新回到座位上。
“咱俩都是老同桌了，酒逢知己千杯少，就吃饭无酒太过无趣了吧。”李青溪看着桌上的菜，无酒相伴总感觉口淡。
“这，……獠牙，去拿两瓶好酒。”秦一文不喜喝酒，但李青溪都话已出口，要是拒绝有些打脸，而且酒确实是拉近距离最好的媒介。
男人间一杯酒下肚，不管是真醉还是假醉，但是心怀却洞开，不方便说的话全都开始无所顾忌地往外说。
李青溪夹了几口，放下筷子，静静等酒。
秦一文恢复了过去吃饭的风度，一筷子一筷子，等口中食咽下，才夹一筷子放到口中。
“倒酒，顺便你也和我们俩一起喝点。”秦一文看到獠牙进了院子说道。
“好的，秦爷。”獠牙眼圈有些泛红道，两个破碎的大板牙也换了新牙，嘴唇也能盖上牙齿，显得人也顺眼了许多。
“怎么喝？”秦一文让獠牙给自己拿碗筷之余，问李青溪道。
“当然是划拳。”李青溪理所当然地答道。
“我不会啊！”秦一文喝酒次数不过三，见过别人划拳，但是没往心里去过，所以还是一头雾水。
“不会，我教你呀！”
“可以。”秦一文也不想破坏气氛，点了点头道。
“划拳就是咱俩两人同时伸出手指并各喊一个数，喊得越大气氛越浓，谁说的数目跟双方所伸手指的总数相符，谁就算赢，赢的人看着输的人喝酒。
但是为了增强喝酒的趣味性，喊得一到十数字都有一个名字。
零：只握拳头，呼作“宝”或者“宝拳一对”、“宝不出”、“宝不露”。宝即元宝之意，以人的拳头像元宝的形状取之，一般开始拳拳相碰代表兄弟两个好。
一：与一般伸食指不同，而是挑大拇指，呼作“一点红”。竖大拇指表示对人夸赞敬佩，当然不能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二：手掌只伸拇指和中指成九十度，常常起拳时便以兄弟两个好、称谓呼出“二喜好”，表现出友情第一，关系密切。
三：多伸一根食指。呼作“三星高照”或“三星照”。传说中的天官星座、紫徽星座、南极星座为“福、禄、寿”三星，能给人们带来幸福、财产和健康长寿。
四：手掌只按下食指，呼作“四红”或“四喜”。“四红”指鹤顶、鸡冠、樱桃、胭脂四种喜庆的红颜色；“四喜”指“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四个喜庆的时刻。
五：手掌全出，呼作“五经魁首”，简化呼成“五魁首”。所谓“五经”，既儒学经典著作《诗经》、《书经》、《礼经》、《易经》、《春秋》。“五经魁首”当然是金榜得中，飞黄腾达了。
六：呼作“六顺”，民间有“六六大顺”的说法。其实，“六顺”指的不是年龄和运气，而是指“君义、臣行、父慈、子孝、兄爱、弟敬”六个方面。
七：呼作“七巧”。“七巧”演变于“乞巧”。相传农历七月初七，是被王母娘娘拆散姻缘的牛郎和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划拳用作呼词，寄予了对夫妻美满、家庭和睦的祈望。
八：呼作“八仙”，也有呼作“八匹马”。传说“八仙”都是多才多艺，不受清规戒律束缚，很有人情味的风流神仙。“八匹马”是指《穆天子传》中传载，周穆王有八骏之乘的那八匹宝马良驹，寄寓振奋腾飞的追求。
九：呼作“九九归”、“九个九”，表现了对天下大同，天长地久的祝愿。
十：呼作“十全”、“全家福”，也是表示祥和美满的意思。”李青溪口里说，手上比划。
“被你这么一说，还挺有趣的，咱俩先试着来两回。”秦一文兴趣顿生，跃跃欲试道。
“来，先给咱们把酒倒上，先规矩立起来，谁输了就喝，既不能放到下一回抵消，也不能出拳耍赖。”李青溪说一句伸出一根手指，说完立起来两根手指，告诫道。
“放心，我的人品你还不放心。”秦一文伸出胳膊按下李青溪的手指道。
李青溪点了点头，说道：“那先试一次。”
“正好，我熟悉熟悉。”
“开始。”李青溪两个手掌全部活动了一下握拳伸在半空。
秦一文也是有模有样地照着李青溪，看着伸过来的拳头碰碰面，算是兄弟两个见了面。
“二喜好。”李青溪喊道，右手伸出手指确实代表五。
“全家福。”秦一文手上动作僵硬，虽然喊了出来，但是伸出的手指四不像，但还是五。
“这次算了，继续。一点红。”
“二喜好。”秦一文此时右手伸出一根大拇指，他现在只有伸大拇指和手掌最得心应手。
“喝。”李青溪停下来，大声喊道。
“要不等下一回我赢了咋俩碰杯。”秦一文看着桌上的杯中酒，咽了咽唾沫，他对这就还是心有余悸。
“老同桌，你这可就赖皮了。”李青溪彻底放开自我，直接站起来大喊道。
“要不我替秦爷喝了。”獠牙这个时候也拿着碗筷走到院门口，听到李青溪的话，出言道。
“放心，一会儿有你喝的。”李青溪死死盯着秦一文。
“我喝。”秦一文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顿时感觉肚里火烧一般，但很快熄灭了。
“继续。獠牙你先吃点垫垫肚吧。”秦一文一杯酒下肚，也是上了头，站起来和李青溪划拳。
三回，秦一文喝了三杯，把身上的外套往地上一扔，脚踩着凳子，不服输地道：“继续，还不信了。”
李青溪也是慎重起来，老同桌认真起来很可怕。
“五魁首啊六六六全家福，给我喝。”秦一文赢了一回，豪气道。
李青溪拿起酒杯先是抿了一小口才一饮而尽，同样不服输道：“继续，四红喜啊，三星照，一点红呀九个九，老同桌给我喝。”
獠牙完全成了第三者，倒酒看两人划拳。
你来我往，李青溪后面一直喝，秦一文倒是清醒着七分，看到李青溪有些醉了，吩咐獠牙把李青溪扶到他屋里的床上去睡。
秦一文看了看手机，发现时间正在亥时与子时接替之际，打发走了獠牙，准备练武，忽然手机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