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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所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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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这就是你们林家流传的故事?真是虚伪无耻,不敢承认,还试图隐瞒。”牛剑安突然大笑起来。

    “如果我听到的是假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听到的是真的。我们家是让你们祖上做了长工。但是,那是我们这些后人的错吗?你要怪就去怪时代。”林晗真是服了牛家的洗脑能力了。

    玉成霜倒是有趣的看着二人的对话,索性也不打断,便从空间戒指拿出了小桌子小椅子,一大瓶水,还有一套茶具。给茶壶注入水,然后将茶壶放在掌心,一团烈火顿时将茶水煮开了。

    林晗被玉成霜的一系列操作,弄傻了,不禁腹诽,这哥们是在当吃瓜群众吗?还自备茶水和板凳,服了。

    牛剑安却是丝毫没有波动,已经习以为常了,对着玉成霜说了一句:“给我整杯大的,口渴。”

    玉成霜对他翻了个白眼:“牛嚼牡丹。”但还是,从空间掏出了一个啤酒杯,倒了一杯递给他。又对着林晗笑意盈盈地说:“林晗道友,要不要来一杯,我这是上好的灵茶哟。”说着便为林晗倒了一杯,递了过去。

    林晗只好对他道谢,礼貌地接过,轻轻一抿,感觉一股淡淡的灵气进入体内。

    元溪在秘境里一看,转头就对水灵儿说:“给你主人把玉露灵茶种上,别让她喝一些不入流的东西。”

    这边牛剑安一杯灵茶下肚,心情终于得到了平复,抬起头对林晗说:“我懂你的心情,如果换作我是你,听见有人这样说自己的先祖。也不会高兴,但是真相往往就是如此残酷。”

    “真相?你确定你知道的才是真相吗?”林晗已经不想和他争执这些看不着,摸不见的东西了。

    “我怎会不知?”牛剑安一脸苦笑,然后一字一顿地说出:“因为我就是牛永安。”

    林晗当场震惊,满脸的不相信。而玉成霜刚拿起杯子就停顿了,侧身看着他。

    “或许你们不会相信我的话。”牛剑安看了看他们的表情,低着头说了起来:“准确来说,我是往生者,我是牛永安,既是牛成安,也是牛剑安。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成了我的后辈。还往生了两次,每次都是在八岁的时候醒来。”

    牛剑安开始说起自己还是牛永安的时候,从小没见过父亲,和娘亲香娘相依为命,住在一间破旧的茅草屋,娘亲靠着给别人洗衣服赚钱,虽然很穷,但是和娘亲生活的日子是最快乐的。娘亲教他识字,教他做人。直到八岁那年,香娘病重。家里来了一个衣着光鲜的男子,走进了香娘的房间。等牛永安从外面抓了药回来,刚好在门口听见他们的对话。

    那男子就是林常山,刚过而立。牛永安听见林常山对娘亲说:“这些年苦了你,你走后,我就来把孩子接走。收为义子,让他不用再受苦。”

    “不必,他能留在您身边,已经很好了。香娘希望他能自食其力,就让他给你跑腿打杂,也是可以的。我不在了,他需要自己变得强大。”话毕,一阵咳嗽。

    林常山先是一声叹息,然后再问起:“可曾取了名字?”

    “只给他取了个乳名,叫狗娃子。取个贱名好养活。不如,您帮忙取个吧!”香娘惨白的脸对林常山一笑,充满期待。

    “那就叫永安吧,永远平安。跟你姓牛。”

    “姓牛好,踏实。”

    后来,香娘病逝,林常山独自一人来接牛永安,带回林家后,编了一个小乞丐的身世,开始重新生活,顿顿有肉,还有暖和的屋子,可是却没了娘亲。

    牛永安以为自己在林家当长工的生活,虽然孤独,但是也挺好的。但是等到他十八岁时,才发现现实总是那么残酷。

    林府的下人,都在议论着牛永安和年轻时的林常山多么的相像。起初,他也不太在意,只当是婆子们无聊的八卦。

    但是,偶然听见林府十八年前撵走了一个丫鬟,还是林老夫人撵走的,下人猜测那丫鬟肯定是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林老夫人,容不得她。那丫鬟正好姓牛,叫牛香。

    牛永安听完之后,犹如晴天霹雳,结合着经常听到的传言。便跑到林常山的书房,当面质问他,是不是自己的爹。

    可是却得到林常山的再三否认。

    “那你告诉我,我娘是不是十八年前被赶走的丫鬟?我爹又是谁?”

    “是。但是我还不能告诉你,你爹是谁。”

    “那什么时候才能告诉我?”

    “等我死后。”

    牛永安觉得林常山就是自己的亲爹,但是不明白他为何不认自己,也不承认和娘亲的感情,还编出死后才告诉自己这种鬼话。顿时觉得自己心如刀绞。

    往后,牛永安催眠自己,林常山或许有自己的苦衷。但是等到他搬到林家后面的房子,取妻生子之后。他开始真的痛恨起林常山来,那是因为某次在书房取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摸到了书架上的机关,掉进了林家的暗室。

    他在暗室里发现了林家的秘密,知道了原来这个世界有修仙者。因为好奇,便想去拿架子上的绿色石头,不料自己刚靠近,就被传送了出去。

    “没想到他是修士,那为何当初母亲病入膏肓,他却不肯出手相救。同样都是他的孩子,林书恩和林书荣就能修仙,就能高人一等;而我则是他们的长工。”牛剑安一边说着往事,一边恨着林常山。

    牛永安有了上次质问失败的经历,就不打算去找林常山了。他准备再次去林家暗室,想知道更多有关修仙的事情,便偷偷溜进书房,等进了暗室后。他翻了几本书,了解到了许多修仙界的事情。突然听到头顶书房有人声,便随便从架上拿了一本书,学着上次那般触碰阵法,传送到外面。

    可是却没想到因为那本书,牛永安不到三十就丧命了,他想尝试一下自己能不能修炼,却不想刚运转功法,就当场毙命,只留下了孤儿寡母。等他再次睁开眼,却变成了自己的玄孙牛成安,得知林常山一行人早已去世。

    他不甘,他怨恨,他告诉了他的孙子,他是牛永安。并说了许多自己的身平事迹,一个八岁的小孩能说出这些,本就荒诞。最后他的孙子牛有才还有其他人都相信了他的话。他便把自己是林常山的私生子这件事告诉了牛家人,还说了林家人修仙的秘密。

    他以为他的重生可以对林家开始展开报复的时候,却没想到自己被牛家人活活烧死了,他不懂,自己不是他们的亲人吗?为什么?

    等他再次睁眼,他成了牛家第六代后人牛剑安。他看着目光短浅的牛老爹,尖酸刻薄的牛老太,以及不成器的牛剑山和牛剑锋。由于上次的经历,他对他们保持了冷漠的态度。

    不过他意外发现,自己家多了一个暗室。才知道从自己第二次死后,林家就被牛家用各种上不了台面的法子对付。但是他们始终没有得到林家修仙的东西,倒是抢来了一些书,因为就连林家也没了修仙者。

    因为这些书都是繁体字,所以牛家后人不愿意研究。倒是便宜了牛剑安,他从林家抢来的一些书里,不仅获得了一部功法,还知道了一个关于林家的秘密。林家林常山这一支由于没有木灵根,才被发配到水元村的,只要后世子孙中有木灵根,就能获得传承密钥的认可,就能得到传承。据后来了解,林常山的第三代后人就开始走下坡路了,有些甚至还不愿修仙只想认真做生意,还真是愚不可及。后面林家关于修仙的事情也就再次成了秘密。所以他怀疑那个暗室里还有其他的东西。

    牛剑安得到功法后研习起来,但是进步缓慢。等到他修炼到练气五层的时候他都二十多岁了。在此期间,他去过几次林家老宅,都被弹了出来,遇到过一些修士,才知道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不适合修炼常规修士的功法。于是开始转练邪修的功法,他一开始是很反感的,在还是牛永安的时候知道邪修不是什么好词。

    但后来重修的时候,进了九州才知道。原来邪修并不是什么很妖魔化的东西。他们有些人天生运转气的方式和常规修士不一样。九州归国家管理,里面的修士和异能者都相当于公务员。

    后来一场地震,将林家老宅震垮了,他让牛家人进去搜寻过,并没有发现暗室,也没有找到宝物,倒是得了一块绿色的石头。他曾经见过,正是那枚暗室里的石头。他意难平地说:“你现在知道了吧!我只不过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这是林常山欠我的,况且你们林家人自己不珍惜。呵,只是没想到,凭空出现了你。我很好奇你这一身本事怎么来的。如果猜得不错,你应该练气后期了吧。”

    说了这么多,林晗还是不太相信,这故事太狗血了,像极了九十年代的电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