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五，闲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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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客厅。
张章正看着作者后台里，观众们的评价，怎么说呢，大部分还是和谐的，而且观众们讨论的东西也给张章带来了新的思路，这让他开始在电脑上码起字来。
正写着呢，突然他听见门合页的摩擦声，这个方位是大力的房间，紧接着就是熟悉的音色。
“明明比我睡得晚，现在却这么精神，哥你也太过分了吧。”
这种没有逻辑的生气，应该就是起床气吧？张章突然有点好奇，生气的大力他可没见过，或者说就算她生气了，他也能连消带打的逗她开心。
“怎么不说话，不说话就是你精神的秘诀吗？”
这种不讲理形态的大力也很有意思啊，当然了张章还是喜欢平时的大力，对这个状态的好感，也是来自和平时大力的反差萌。
“还不说话，看来你默认了，对哦，说话的过程会持续做功，增加身体的疲劳度，那我也不该说话。”然后她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噗~”眼前的一幕过于可爱，张章没能忍住笑容。
“呜呜呜。”她指着张章，想说什么可嘴又被自己捂着说不出话。
“哈哈哈哈，不要捂着了，交流过程中消耗能量的大头，是大脑思考消耗掉的，而不是声带震动，所以说话吧。”
“那要怎样才能降低大脑的功耗呢？”
这样就不生气啦，果然大力的第一欲望是求知，得出这个结论让张章高兴的同时又有点失落。
正想着，大力突然拍了拍张章的头。
“怎么好好的就卡了呢，我记得你反应很快的啊，还是后台程序太多，降低了主线程的运转速度。”
这个行为打断了张章的思考，大力的话也让他放弃思考其他事情，专心和她聊天。
“答案是后者，对了，你之前提出的降低功耗，目前是很难做到的。”
“占体重百分之二的大脑，要消耗身体百分之二十的能量，为了维持静息电位，就算是不思考的时候，也在持续消耗能量，这也太浪费了，人就不能进化出可以控制大脑能量消耗的开关吗。”
“就算进化出来，那开关的控制权还是在大脑手上，监守自盗更没意义。”
“那我怎么样才能不用睡觉呢？”
“为什么不睡觉，这是人类进化到今天都没有淘汰的功能，它是修复人体损伤的最好方式。”
“那为什么我睡了这么长时间，现在起来还是头疼。”
“头疼，是哪里疼啊？”
“就是脑袋有点沉，里面一跳一跳呢疼。”
“那还好，只是睡觉时间短了，我来给你揉揉，放松一下。”
“哦，你来吧。”
按压穴位的科学依据，目前还不得而知，但是这个过程确实能让人放松，张章就坐在大力的身后，双手的食指贴着她的下颚，大拇指在她的脑户穴上轻轻用力。
“唉，怎么你一按，我头就不疼了？”
“这没有科学的解释，目前传下来的穴位，都是漫长时间经验的累积，只能说能用。”
“摁的地方有点热。”
“摩擦生热这种事情，你还不清楚吗。”
“知道啊，可这种速度的摩擦，温度不应该这么高啊。”
“气温高，空气的比热容又小，所以降温慢，再加上皮肤之间的摩擦系数高，产热快，综合起来当然就会升温快啦，还有既然这里有温热感了，那么接下来要换脑空穴。”
“只是隔了一点点距离，怎么手法就不一样了。”
“人体结构不同，方法自然不一样，对了有酸痛感要说出来。”
“好~”
就这样，张章做完了一整套的头部放松。
“大力，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好困啊。”
“那就回去睡觉吧。”他直接将大力抱回了她自己的卧室，然后才回到电脑前，听着远处卧室传来的平稳呼吸，他知道大力睡着了。
他坐在那等了一会，房间里的第三个人没有出来，张章只能主动发声。
“干妈出来吧，您呼吸的距离告诉我，您就在卧室的门后，看了半小时也该坐下来休息一会了。”
大圣这才推开门。
“你平时和大力也是这样的？”
“不是，昨天晚上我和大力聊的比较晚，按正常时间起床的她有点睡眠不足，所以有一点起床气，平日里这个时间，她应该在做瑜伽。”
“一大早你就在这”她看了一眼张章的电脑“回评论？”
“对啊，随着4g的到来，以文字消耗流量少这一优点的，打开网络阅读局面的小说网站，必然会收到冲击，而单位时间内含有更丰富信息的视频，则会成为新的宠儿，既然我预见到这一点，当然要从现在开始布局了。”
“最近到我律所，拟定视频网站分成合同的公司，确实比去年同期多了不少，你的眼光很好。”
“只是看到了一个风口而已，不过胆小的我可不敢踏风起步。”
“风口里猪都能上天，如果不能保证能在天上变身为鸟，那你这种想法是比较稳妥的。”
“我本身就不是一个喜欢行险的人。”
“可你这样怎么支持大力的研究呢。”
“研究吗，可大力理想中的项目，私人研究室完全办不起来啊。”
“我没说让你组建研究室。”
“那您的想法是什么？”
大圣直接坐在他的对面，眼睛直视着张章，这意味着在一定程度上，双方有对立面，可张章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会让大圣这样。
“我的想法么，那就要两年前说起了。”
“两年前~您终于要全部说出来啦。”
“就知道瞒不过你小子，不然你也不会那么谨慎。”
“您同意我和大力住这么长时间的原因，不就是，一方面是我的人品确实可以，另一方面是大力的年龄，可以让我投鼠忌器。”
“没错，你是知法守法的人，这也是我放心的原因。”
“大力九周岁生日可都还没过呢，您就跟我摊牌了？”
“再不摊牌就来不及了，昨天大力和我谈了你要留学的事情。”
“我和您汇报过了。”
“我知道，可听了大力的想法，我才有些担心。”
“不知您有什么担心？”
“大力本来是死脑筋，当然我说的是生活中。”
“我已经在帮她改变了啊。”
“对，你做的很好，从思维方式，观察角度，逻辑分析，明因知果这四个方面入手，让大力变得更加灵活，但也在她脑海里打下了你的印记。”
“我已经尽全力的去除这个印记了，毕竟她自己选择的成长道路是最好的。”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没有叫停你对她的帮助。”
那您现在想说什么？”
“你留学回来后，大力年满十三周岁，并且即将到十四周岁，再加上你们两人的好感，到那个时候刑法就限制不住你了。”
“呼~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要是我不信你，昨天我就不会将你带去和那些人见面了。”
“我明白，那您究竟想知道什么？”
“未来，在你的设想中，你和大力的未来是什么样的，以你的性格肯定想好了，而且无比的详细。”
“嗯。”
“说说吧，这个计划会决定我接下来的做法。”
“在大力完成全部的学习计划以前，我都会和她一起努力，毕竟我不能被她甩的太远，这不仅是胜负心，也是和谐生活的需要。”
“按大力的计划二十四岁博士毕业，你准备等到那个时候？”
“不止，人的黄金时间是25~30岁，三十岁后人就会开始退步，所以这段时间，我希望大力能够完成她的初步梦想，即成为教授。”
“她三十，你就四十了，你的育儿计划呢？”
“我单方面宣布丁克，减少社会舆论的压力，如果有必要我可以结扎。”
“你真是这样想的？”
“我没有必要说假话，而且我爱的是大力本人，不是她的某个属性，更不是生育功能。”
“如果大力不这样想呢？”
“和她讲道理，将会她付出的每一项都列出来，比如生育的痛苦，女性受到的伤害，过程中可能的危险，对她事业的影响，以及生育完成后，我无法和原来一样全力爱她的事实。”
“如果这一切她都同意呢？”
“她为什么会同意这种万害而无一利的事情？”
“爱会让人盲目，同时女性成长到一定阶段，会自然而然的出现母性，而且谁说没有好的地方。”
“孩子的好处有什么？养老吗，可我和大力的事业不需要养老。陪伴吗，可现在有几个人会回来陪老人的。”
“情感，孩子是爱情的结晶。”
“我爱的是大力，不是我和她的结合物。”
“你这样想是没用的，而且你这种思维很自私，万一大力很爱你，迫切的想要给你增加一个亲人，你怎么办，直接回绝吗。”
“我回绝不了，可这不是好事啊。”
“我再次重申，爱情是盲目的，你看，就算是我不也独自生下了大力吗。”
他说不出话，任何的设想都不可能完全完美，所以大圣只要站在他的反角度，说一句万一大力这样想怎么办，他就无力反驳。
“看来，你想的不完全，没有考虑到育儿计划。”
“不，其实我做好了计划，从孩子的数量，性别，各类性格，都做了很详细的计划，从出生到工作，每个阶段都有很多选择，确保ta能选择自己喜欢的，而且前景光明的生活。这份计划我现在还带着呢。”
“能给我看看嘛？”
“您要看的话，当然是可以的。”
展现在大圣面前的，是按数目和性别分成的九个文件夹，每个文件夹里都是按心理学分类的人物模型和成长路线。
“你写了十三个G的word文档？”
“其中有很多是重复的内容，所以工作量没您想的那么多。”
“可这些文件夹只是一部分，旁边的工作计划，生活计划，项目申请，奖项报名，资金审批，实验前景，迭代要求。”
“这些对大力未来生活中，可能出现事情的深入分析。”
大圣在不停地点击着，每一个文件打开都是满满的干货，从可行性到会出现的问题，可以说是尽善尽美。
“知道你喜欢做计划，可你到底在背后做了多少功课啊。”
“大力想到哪，我就做到哪，不然我怎么能确保她一生平安幸福呢。”
“你连这些都想到了，那你有没有想到她未来科研资金不足的情况呢？”
“这是社会问题，我没有解决的办法，只能尽可能的帮助她，这也是您一开始提出要我支持大力的原因吧。”
“对，张章你应该很清楚，目前国内的学术界鱼龙混杂，学阀林立，年轻研究员成为学术苦工的现象比比皆是。”
“没错，而且更关键的是，在大力的计划中，她会成为土博，这对她以后的科研路，有很大的影响。”
“大力不了解的这些，要出国的你肯定是懂得。”
“嗯，这段时间我研究过这个事情，像类似杰青，百千万人才工程还有其他的一些国家政策，目前都在扶持青年科研人员，如果大力能够顺利完成计划，她应该在24岁时完成博士课程，如果大力在学习时间发了足够多的高因子论文，所有的计划她都能报名参加。”
“可这一切会有那么顺利吗？”
“科研本身就不是一个投入就会有回报的事情，只要有一个地方错误，所有的心血就都成了试错。”
“张章你说，要是大力真的失败了，她会受到打击吗？”
“肯定是会的，不过她也会振作起来，再次向目标冲锋。”
大圣听完后，在那里沉默了良久。
“张章，你知道我原来是怎么想的吗？”
“我不是您，你想不到我做的事，我当然也想不到您的。”
“我本来是打算按照大力自身的想法，等她到二十岁，然后给她介绍相亲。”
“二十岁相亲也太早了吧。”
“不早了，而且我挑的人员，肯定是知根知底的好人。”
“同时家底殷实，经得起大力的失败。”
“对。”
“可这样大力不就成了金丝雀吗，而且她真的能和他们有共同语言吗。”
“我本身的想法就是拉郎配，原来的大力你也清楚，目标明确，知优识劣，我认为她会做出有利选择。”
“我认为不会，和大力相处的前期，我曾经就她的心理模型做出推演，至于结果，我和大力谈过。”
“这也谈？你还和大力谈过什么啊。”
“科学知识，前沿科技，摄影美学，游戏动漫，两个脑洞怪人，谈什么都有可能。”
“你们真的很像。”
“像什么啊，她比我厉害多了。”
“所以你先出生了，十年的优势让你能够帮助到她。”
“她帮我的更多。”
“能够组成正和博弈，也是你们两个的运气，更何况在这么大的一个城市。”
“运气还能这样解释的吗，而且比起偶然相遇，错过的可能性会更大吧。”
“可现实里，你们相遇了。”
“缘分这种事，谁能说的清楚。”
这个话题说到这就差不多了，大圣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也该准备去律所了。
“张章今天就说到这里吧，既然你做好了全盘准备，我就暂时相信你吧。”
“交给我吧，我最不擅长的就是让人失望。”
第二天早晨，客厅。
张章正看着作者后台里，观众们的评价，怎么说呢，大部分还是和谐的，而且观众们讨论的东西也给张章带来了新的思路，这让他开始在电脑上码起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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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比我睡得晚，现在却这么精神，哥你也太过分了吧。”
这种没有逻辑的生气，应该就是起床气吧？张章突然有点好奇，生气的大力他可没见过，或者说就算她生气了，他也能连消带打的逗她开心。
“怎么不说话，不说话就是你精神的秘诀吗？”
这种不讲理形态的大力也很有意思啊，当然了张章还是喜欢平时的大力，对这个状态的好感，也是来自和平时大力的反差萌。
“还不说话，看来你默认了，对哦，说话的过程会持续做功，增加身体的疲劳度，那我也不该说话。”然后她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噗~”眼前的一幕过于可爱，张章没能忍住笑容。
“呜呜呜。”她指着张章，想说什么可嘴又被自己捂着说不出话。
“哈哈哈哈，不要捂着了，交流过程中消耗能量的大头，是大脑思考消耗掉的，而不是声带震动，所以说话吧。”
“那要怎样才能降低大脑的功耗呢？”
这样就不生气啦，果然大力的第一欲望是求知，得出这个结论让张章高兴的同时又有点失落。
正想着，大力突然拍了拍张章的头。
“怎么好好的就卡了呢，我记得你反应很快的啊，还是后台程序太多，降低了主线程的运转速度。”
这个行为打断了张章的思考，大力的话也让他放弃思考其他事情，专心和她聊天。
“答案是后者，对了，你之前提出的降低功耗，目前是很难做到的。”
“占体重百分之二的大脑，要消耗身体百分之二十的能量，为了维持静息电位，就算是不思考的时候，也在持续消耗能量，这也太浪费了，人就不能进化出可以控制大脑能量消耗的开关吗。”
“就算进化出来，那开关的控制权还是在大脑手上，监守自盗更没意义。”
“那我怎么样才能不用睡觉呢？”
“为什么不睡觉，这是人类进化到今天都没有淘汰的功能，它是修复人体损伤的最好方式。”
“那为什么我睡了这么长时间，现在起来还是头疼。”
“头疼，是哪里疼啊？”
“就是脑袋有点沉，里面一跳一跳呢疼。”
“那还好，只是睡觉时间短了，我来给你揉揉，放松一下。”
“哦，你来吧。”
按压穴位的科学依据，目前还不得而知，但是这个过程确实能让人放松，张章就坐在大力的身后，双手的食指贴着她的下颚，大拇指在她的脑户穴上轻轻用力。
“唉，怎么你一按，我头就不疼了？”
“这没有科学的解释，目前传下来的穴位，都是漫长时间经验的累积，只能说能用。”
“摁的地方有点热。”
“摩擦生热这种事情，你还不清楚吗。”
“知道啊，可这种速度的摩擦，温度不应该这么高啊。”
“气温高，空气的比热容又小，所以降温慢，再加上皮肤之间的摩擦系数高，产热快，综合起来当然就会升温快啦，还有既然这里有温热感了，那么接下来要换脑空穴。”
“只是隔了一点点距离，怎么手法就不一样了。”
“人体结构不同，方法自然不一样，对了有酸痛感要说出来。”
“好~”
就这样，张章做完了一整套的头部放松。
“大力，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好困啊。”
“那就回去睡觉吧。”他直接将大力抱回了她自己的卧室，然后才回到电脑前，听着远处卧室传来的平稳呼吸，他知道大力睡着了。
他坐在那等了一会，房间里的第三个人没有出来，张章只能主动发声。
“干妈出来吧，您呼吸的距离告诉我，您就在卧室的门后，看了半小时也该坐下来休息一会了。”
大圣这才推开门。
“你平时和大力也是这样的？”
“不是，昨天晚上我和大力聊的比较晚，按正常时间起床的她有点睡眠不足，所以有一点起床气，平日里这个时间，她应该在做瑜伽。”
“一大早你就在这”她看了一眼张章的电脑“回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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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到了一个风口而已，不过胆小的我可不敢踏风起步。”
“风口里猪都能上天，如果不能保证能在天上变身为鸟，那你这种想法是比较稳妥的。”
“我本身就不是一个喜欢行险的人。”
“可你这样怎么支持大力的研究呢。”
“研究吗，可大力理想中的项目，私人研究室完全办不起来啊。”
“我没说让你组建研究室。”
“那您的想法是什么？”
大圣直接坐在他的对面，眼睛直视着张章，这意味着在一定程度上，双方有对立面，可张章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会让大圣这样。
“我的想法么，那就要两年前说起了。”
“两年前~您终于要全部说出来啦。”
“就知道瞒不过你小子，不然你也不会那么谨慎。”
“您同意我和大力住这么长时间的原因，不就是，一方面是我的人品确实可以，另一方面是大力的年龄，可以让我投鼠忌器。”
“没错，你是知法守法的人，这也是我放心的原因。”
“大力九周岁生日可都还没过呢，您就跟我摊牌了？”
“再不摊牌就来不及了，昨天大力和我谈了你要留学的事情。”
“我和您汇报过了。”
“我知道，可听了大力的想法，我才有些担心。”
“不知您有什么担心？”
“大力本来是死脑筋，当然我说的是生活中。”
“我已经在帮她改变了啊。”
“对，你做的很好，从思维方式，观察角度，逻辑分析，明因知果这四个方面入手，让大力变得更加灵活，但也在她脑海里打下了你的印记。”
“我已经尽全力的去除这个印记了，毕竟她自己选择的成长道路是最好的。”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没有叫停你对她的帮助。”
那您现在想说什么？”
“你留学回来后，大力年满十三周岁，并且即将到十四周岁，再加上你们两人的好感，到那个时候刑法就限制不住你了。”
“呼~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要是我不信你，昨天我就不会将你带去和那些人见面了。”
“我明白，那您究竟想知道什么？”
“未来，在你的设想中，你和大力的未来是什么样的，以你的性格肯定想好了，而且无比的详细。”
“嗯。”
“说说吧，这个计划会决定我接下来的做法。”
“在大力完成全部的学习计划以前，我都会和她一起努力，毕竟我不能被她甩的太远，这不仅是胜负心，也是和谐生活的需要。”
“按大力的计划二十四岁博士毕业，你准备等到那个时候？”
“不止，人的黄金时间是25~30岁，三十岁后人就会开始退步，所以这段时间，我希望大力能够完成她的初步梦想，即成为教授。”
“她三十，你就四十了，你的育儿计划呢？”
“我单方面宣布丁克，减少社会舆论的压力，如果有必要我可以结扎。”
“你真是这样想的？”
“我没有必要说假话，而且我爱的是大力本人，不是她的某个属性，更不是生育功能。”
“如果大力不这样想呢？”
“和她讲道理，将会她付出的每一项都列出来，比如生育的痛苦，女性受到的伤害，过程中可能的危险，对她事业的影响，以及生育完成后，我无法和原来一样全力爱她的事实。”
“如果这一切她都同意呢？”
“她为什么会同意这种万害而无一利的事情？”
“爱会让人盲目，同时女性成长到一定阶段，会自然而然的出现母性，而且谁说没有好的地方。”
“孩子的好处有什么？养老吗，可我和大力的事业不需要养老。陪伴吗，可现在有几个人会回来陪老人的。”
“情感，孩子是爱情的结晶。”
“我爱的是大力，不是我和她的结合物。”
“你这样想是没用的，而且你这种思维很自私，万一大力很爱你，迫切的想要给你增加一个亲人，你怎么办，直接回绝吗。”
“我回绝不了，可这不是好事啊。”
“我再次重申，爱情是盲目的，你看，就算是我不也独自生下了大力吗。”
他说不出话，任何的设想都不可能完全完美，所以大圣只要站在他的反角度，说一句万一大力这样想怎么办，他就无力反驳。
“看来，你想的不完全，没有考虑到育儿计划。”
“不，其实我做好了计划，从孩子的数量，性别，各类性格，都做了很详细的计划，从出生到工作，每个阶段都有很多选择，确保ta能选择自己喜欢的，而且前景光明的生活。这份计划我现在还带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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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对大力未来生活中，可能出现事情的深入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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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想到哪，我就做到哪，不然我怎么能确保她一生平安幸福呢。”
“你连这些都想到了，那你有没有想到她未来科研资金不足的情况呢？”
“这是社会问题，我没有解决的办法，只能尽可能的帮助她，这也是您一开始提出要我支持大力的原因吧。”
“对，张章你应该很清楚，目前国内的学术界鱼龙混杂，学阀林立，年轻研究员成为学术苦工的现象比比皆是。”
“没错，而且更关键的是，在大力的计划中，她会成为土博，这对她以后的科研路，有很大的影响。”
“大力不了解的这些，要出国的你肯定是懂得。”
“嗯，这段时间我研究过这个事情，像类似杰青，百千万人才工程还有其他的一些国家政策，目前都在扶持青年科研人员，如果大力能够顺利完成计划，她应该在24岁时完成博士课程，如果大力在学习时间发了足够多的高因子论文，所有的计划她都能报名参加。”
“可这一切会有那么顺利吗？”
“科研本身就不是一个投入就会有回报的事情，只要有一个地方错误，所有的心血就都成了试错。”
“张章你说，要是大力真的失败了，她会受到打击吗？”
“肯定是会的，不过她也会振作起来，再次向目标冲锋。”
大圣听完后，在那里沉默了良久。
“张章，你知道我原来是怎么想的吗？”
“我不是您，你想不到我做的事，我当然也想不到您的。”
“我本来是打算按照大力自身的想法，等她到二十岁，然后给她介绍相亲。”
“二十岁相亲也太早了吧。”
“不早了，而且我挑的人员，肯定是知根知底的好人。”
“同时家底殷实，经得起大力的失败。”
“对。”
“可这样大力不就成了金丝雀吗，而且她真的能和他们有共同语言吗。”
“我本身的想法就是拉郎配，原来的大力你也清楚，目标明确，知优识劣，我认为她会做出有利选择。”
“我认为不会，和大力相处的前期，我曾经就她的心理模型做出推演，至于结果，我和大力谈过。”
“这也谈？你还和大力谈过什么啊。”
“科学知识，前沿科技，摄影美学，游戏动漫，两个脑洞怪人，谈什么都有可能。”
“你们真的很像。”
“像什么啊，她比我厉害多了。”
“所以你先出生了，十年的优势让你能够帮助到她。”
“她帮我的更多。”
“能够组成正和博弈，也是你们两个的运气，更何况在这么大的一个城市。”
“运气还能这样解释的吗，而且比起偶然相遇，错过的可能性会更大吧。”
“可现实里，你们相遇了。”
“缘分这种事，谁能说的清楚。”
这个话题说到这就差不多了，大圣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也该准备去律所了。
“张章今天就说到这里吧，既然你做好了全盘准备，我就暂时相信你吧。”
“交给我吧，我最不擅长的就是让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