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红袖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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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雅阁，叶清乐独自缓步走在辰国的大街上，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她觉得自己应该先找一个极易探听消息，又在将来行事时不易引起注意的容身之地。
可什么地方有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呢？酒馆、客栈、乞丐集聚之地.....
叶清乐正陷入瓶颈时，人群中走来几个喝醉酒的、衣着华丽的男子，他们谈论着说：“添香楼新来的花魁真真是美的勾人心魄啊！就算能与她小酌两杯我也甘愿为她做任何事.....”
“是啊！”其他与之同行的人似回味了一下。
叶清乐的脑子闪过一个念头，世间消息传播最快的不是青楼还能是哪里呢？青楼中高官显贵，三教九流皆有，消息传播杂而快。
打听一番后，她便来到了辰国最大的烟花之地，这附近毗邻的青楼总共有五家之多，生意最好的便是先前听说的添香楼，最差的是红袖院。
犹豫片刻，便有了决断，叶清乐走进红袖院。
红袖院中来往的宾客十分冷清，姑娘们也都没有花枝招展的招呼来客，这里呈现了一副完全不像青楼该有的状态。
没人招呼的叶清乐径自走到一张桌子上坐下，她叫住大堂里唯一的小厮。
“你们这里管事的在哪，可否一见”。
“公子，您今日来的不是时候，妈妈正在雅间与人商量卖掉红袖院的事，可没有闲时间与您见面。”
心念一转，叶清乐有了决定，“你向妈妈通传一声，就说有一笔生意，既能帮她保住红袖院，又能让她压添香楼一头。”
叶清乐在打听的时候误得一消息，红袖院和添香楼的妈妈年轻时同属于一家青楼，少时便比较着谁能艳冠谁一头，后来她们所在的青楼倒闭，就毗邻开了这两间青楼，多年来也是摩擦不断。
叶清乐相信红袖院的妈妈并不是没有野心想要压添香楼一头，而是没有办法而已。
小厮看叶清乐穿着并不华丽，但眼神中透露着笃定。
毕竟也是在妓院摸爬滚打多年的，这点识人的本领还是有的。
小厮离开后不久，回来说：“妈妈同意与公子见一面，不过得稍等片刻。”
叶清乐点了点头，让小厮上了一壶茶。
大约半炷香的时间，一位身姿摇曳的半老徐娘向她走来，双方谁也没说话，对峙了片刻，似在观察对方的深浅。
“姑娘来我这红袖院，可有要事”，叶清乐虽惊讶于老鸨看穿了她的女儿身，但神色上并未显示出任何异样。
她不动声色的回道：“自然是与妈妈有笔大生意要谈，就是不知妈妈可愿一搏。”
老鸨毕竟在这糜烂之地呆了数十载，看出眼前的姑娘必定出身不凡，而且必定非池中之物。
顿了顿，将手中的手帕甩了甩，坐在了叶清乐的对面：“不知姑娘有何生意要谈，毕竟烟花之地可不适合姑娘这般的人儿。”
“妈妈说笑了，我只有一个问题，妈妈可想让红袖院成为辰国独一无二的存在。”
老鸨听到这话脸上闪过始料未及的错愕，片刻后，轻笑一声：“姑娘可知，我这红袖院当年也是辰国红极一时的妓院，可如今院中的姑娘们或另谋出路，或年老色衰，再加上其他妓院的竞争。”
她叹息一声，“我已经没有能力捧出优秀的年轻花魁，也已经将红袖院多年的积累消耗殆尽，想要再翻红，可不是易事。”
“只要妈妈想，我便有办法，可代价不知道妈妈可愿付”。
此时的叶清乐已在老鸨的脸上看到了缅怀的情绪，她明白，老鸨是想要重振红袖院的，既如此，目的也就达成了一半。
“姑娘想必也已经知道我正在与人谈卖掉红袖院的生意，对方给出了我无法拒绝的高价，姑娘总要给我看看你的依凭才可继续往下谈，不是吗？”
“妈妈说的是，那就请妈妈为我准备一间姑娘们梳妆的厢房和一件红衣”，老鸨不知道叶清乐到底要干什么，但也按照她的要求准备了东西。
一炷香的时间后，叶清乐请老鸨进入厢房。
老鸨刚打开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艳到了，想她在这风月之地经营多年，各色美人都见过，却不知这世间竟然有这样风姿绰约的女子。
只见她一袭红衣，气质清冷，面容似精心雕琢，尤其是站在那里竟然让人忍不住想向她臣服。
别说是她，试问世间又有那位男子能抵挡住这样一位佳人的诱惑。
看到老鸨的眼神，叶清乐知道她赌对了，在成衣店刚洗干净自己的脸时，她也被自己的这张脸震惊过，这张脸比起她曾经的相貌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她还特意将肤色抹黑，五官化硬朗。
叶清乐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老鸨回了神，踏入房中，顺便将房门关上了。
“姑娘，我想我们可以谈谈条件了”。
叶清乐想到父亲在她少年时说过，要想在最短的时间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要给对方绝对无法拒绝的筹码，谈判之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不急，房间里恰好有一把琴，妈妈不妨先听我抚一曲，放松一下心情”。
说完这句话，叶清乐也没有在意老鸨是否同意，径自走到琴旁，开始弹奏。
想起雅阁明日的比试，她便弹了“朝阙”，朝阙刚开始琴音低缓，如山间流水般浸透心脾，后犹如万马奔腾，振奋人心。
老鸨的注意力原本一直集中在叶清乐的脸上，后被她从容的姿态，娴熟的手法以及琴音中的力量所折服。
后来的许多年后，她都无比庆幸今日的选择，让她拥有了不同于其他烟花之地女子的经历。
一曲歇下，叶清乐缓步走向老鸨对面坐下。
“姑娘可称呼我袖娘”。
“好，袖娘，我先来说说我的条件，我需要红袖院为我秘密收集消息和秘闻，不论朝堂和江湖，且我要红袖院五分的收入，”叶清乐不加隐藏的直接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姑娘还真是语不惊人，且不论你为何要通过红袖院收集各方消息，单说这五成收入可占据了我红袖院的一半，谁又能保证你一定能改变红袖院的现状，还不会因你不知名的目的陷入绝境。”
袖娘有些气急，她并不是少不更事人，这其中所隐含的风险远比利益重，何况，她还是很惜命的。
“我可以保证红袖院不仅能闻名三国，而且绝不会引来他人的窥探，你我可约定十日期限，再回答是否愿意与我合作”。
或许是被叶清乐的眼神诱惑，或许出于好奇，袖娘不自觉地点了头，“好，我就给你十日”。
“这十日，红袖院中所有的人都要听我的吩咐，包括妈妈自己”。
“既然答应给你十日，这点要求，我还是可以满足的，”袖娘如是道。
“好，那我现在说说前四天要做什么，妈妈可听过璃国有一种布匹叫醉红纱，醉红纱做衣太过轻薄粗糙，用于普通房屋装饰又极易沾染灰尘且不易清洗，所以它的价格不算高，可供应的布商也少，请妈妈派人去打听那家铺子有，将有的全部买回来。”说着，叶清乐将从赌坊赢的银票放在了袖娘面前。
“这是用来买布料的钱，妈妈还需要将院里的姑娘按琴棋书画分类排名，我会教她们学一些高门女子学的东西再加上她们身上的风尘气，必定会吸引高门子弟的注意”。
等叶清乐说完这句话，袖娘惊艳于叶清乐对高门子弟的了解，这些出身显贵的人嫌弃自己娶的高门贵女骄傲自矜，来烟花之地寻找闺房之乐的刺激，却又嫌风月女子不知廉耻，放浪形骸。
“我看院后小门处另设有一小院，不知是用来作何？”叶清乐问道。
袖娘对叶清乐突然转变话题的行为不解，但还是没有问缘由，“是用来磋磨新来的，不听话的小姑娘的。”
“那麻烦袖娘让人去收拾一下，我以后就住在那里了，红袖院以后也不再需要这样的地方”。
虽然不解叶清乐为何笃定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袖娘知道这世间许多事都不需要过多的过问原由，既然选择应十日之约，就要做好眼前的事。
于是，袖娘出去吩咐了人去收拾院子。
等袖娘再回来的时候，看到叶清乐已经恢复初见时的男子装扮和普通样貌。
叶清乐听到动静并未理会，而是在桌案上写着什么，袖娘也识趣的并未打扰。
过了一会，叶清乐拿着两张纸交给袖娘：“这两张纸上分别是红袖院整改的样子，选用的材料，以及姑娘们的服饰，烦请妈妈按照图纸上的要求在五日内完成。”
“除此之外，请妈妈让人散布消息，红袖院将关闭十日后重新开张，而且找到了一绝色女子，名唤倾城，倾城将于雅阁比试后的第六日登台演奏朝阙”。
看着眼前图纸上美轮美奂的建筑构造和服饰，听着叶清乐的打算，袖娘此刻方才觉得心落到了实处。
因为她也听闻了雅阁琴局比试之事，以此为噱头，必能在十日后吸引三国中参加雅阁比试的众人前来捧场。
商榷完一些细节，袖娘便去吩咐人部署实施。
叶清乐也在静谧中，站在窗前思考着明日的琴局。
离开雅阁，叶清乐独自缓步走在辰国的大街上，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她觉得自己应该先找一个极易探听消息，又在将来行事时不易引起注意的容身之地。
可什么地方有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呢？酒馆、客栈、乞丐集聚之地.....
叶清乐正陷入瓶颈时，人群中走来几个喝醉酒的、衣着华丽的男子，他们谈论着说：“添香楼新来的花魁真真是美的勾人心魄啊！就算能与她小酌两杯我也甘愿为她做任何事.....”
“是啊！”其他与之同行的人似回味了一下。
叶清乐的脑子闪过一个念头，世间消息传播最快的不是青楼还能是哪里呢？青楼中高官显贵，三教九流皆有，消息传播杂而快。
打听一番后，她便来到了辰国最大的烟花之地，这附近毗邻的青楼总共有五家之多，生意最好的便是先前听说的添香楼，最差的是红袖院。
犹豫片刻，便有了决断，叶清乐走进红袖院。
红袖院中来往的宾客十分冷清，姑娘们也都没有花枝招展的招呼来客，这里呈现了一副完全不像青楼该有的状态。
没人招呼的叶清乐径自走到一张桌子上坐下，她叫住大堂里唯一的小厮。
“你们这里管事的在哪，可否一见”。
“公子，您今日来的不是时候，妈妈正在雅间与人商量卖掉红袖院的事，可没有闲时间与您见面。”
心念一转，叶清乐有了决定，“你向妈妈通传一声，就说有一笔生意，既能帮她保住红袖院，又能让她压添香楼一头。”
叶清乐在打听的时候误得一消息，红袖院和添香楼的妈妈年轻时同属于一家青楼，少时便比较着谁能艳冠谁一头，后来她们所在的青楼倒闭，就毗邻开了这两间青楼，多年来也是摩擦不断。
叶清乐相信红袖院的妈妈并不是没有野心想要压添香楼一头，而是没有办法而已。
小厮看叶清乐穿着并不华丽，但眼神中透露着笃定。
毕竟也是在妓院摸爬滚打多年的，这点识人的本领还是有的。
小厮离开后不久，回来说：“妈妈同意与公子见一面，不过得稍等片刻。”
叶清乐点了点头，让小厮上了一壶茶。
大约半炷香的时间，一位身姿摇曳的半老徐娘向她走来，双方谁也没说话，对峙了片刻，似在观察对方的深浅。
“姑娘来我这红袖院，可有要事”，叶清乐虽惊讶于老鸨看穿了她的女儿身，但神色上并未显示出任何异样。
她不动声色的回道：“自然是与妈妈有笔大生意要谈，就是不知妈妈可愿一搏。”
老鸨毕竟在这糜烂之地呆了数十载，看出眼前的姑娘必定出身不凡，而且必定非池中之物。
顿了顿，将手中的手帕甩了甩，坐在了叶清乐的对面：“不知姑娘有何生意要谈，毕竟烟花之地可不适合姑娘这般的人儿。”
“妈妈说笑了，我只有一个问题，妈妈可想让红袖院成为辰国独一无二的存在。”
老鸨听到这话脸上闪过始料未及的错愕，片刻后，轻笑一声：“姑娘可知，我这红袖院当年也是辰国红极一时的妓院，可如今院中的姑娘们或另谋出路，或年老色衰，再加上其他妓院的竞争。”
她叹息一声，“我已经没有能力捧出优秀的年轻花魁，也已经将红袖院多年的积累消耗殆尽，想要再翻红，可不是易事。”
“只要妈妈想，我便有办法，可代价不知道妈妈可愿付”。
此时的叶清乐已在老鸨的脸上看到了缅怀的情绪，她明白，老鸨是想要重振红袖院的，既如此，目的也就达成了一半。
“姑娘想必也已经知道我正在与人谈卖掉红袖院的生意，对方给出了我无法拒绝的高价，姑娘总要给我看看你的依凭才可继续往下谈，不是吗？”
“妈妈说的是，那就请妈妈为我准备一间姑娘们梳妆的厢房和一件红衣”，老鸨不知道叶清乐到底要干什么，但也按照她的要求准备了东西。
一炷香的时间后，叶清乐请老鸨进入厢房。
老鸨刚打开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艳到了，想她在这风月之地经营多年，各色美人都见过，却不知这世间竟然有这样风姿绰约的女子。
只见她一袭红衣，气质清冷，面容似精心雕琢，尤其是站在那里竟然让人忍不住想向她臣服。
别说是她，试问世间又有那位男子能抵挡住这样一位佳人的诱惑。
看到老鸨的眼神，叶清乐知道她赌对了，在成衣店刚洗干净自己的脸时，她也被自己的这张脸震惊过，这张脸比起她曾经的相貌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她还特意将肤色抹黑，五官化硬朗。
叶清乐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老鸨回了神，踏入房中，顺便将房门关上了。
“姑娘，我想我们可以谈谈条件了”。
叶清乐想到父亲在她少年时说过，要想在最短的时间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要给对方绝对无法拒绝的筹码，谈判之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不急，房间里恰好有一把琴，妈妈不妨先听我抚一曲，放松一下心情”。
说完这句话，叶清乐也没有在意老鸨是否同意，径自走到琴旁，开始弹奏。
想起雅阁明日的比试，她便弹了“朝阙”，朝阙刚开始琴音低缓，如山间流水般浸透心脾，后犹如万马奔腾，振奋人心。
老鸨的注意力原本一直集中在叶清乐的脸上，后被她从容的姿态，娴熟的手法以及琴音中的力量所折服。
后来的许多年后，她都无比庆幸今日的选择，让她拥有了不同于其他烟花之地女子的经历。
一曲歇下，叶清乐缓步走向老鸨对面坐下。
“姑娘可称呼我袖娘”。
“好，袖娘，我先来说说我的条件，我需要红袖院为我秘密收集消息和秘闻，不论朝堂和江湖，且我要红袖院五分的收入，”叶清乐不加隐藏的直接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姑娘还真是语不惊人，且不论你为何要通过红袖院收集各方消息，单说这五成收入可占据了我红袖院的一半，谁又能保证你一定能改变红袖院的现状，还不会因你不知名的目的陷入绝境。”
袖娘有些气急，她并不是少不更事人，这其中所隐含的风险远比利益重，何况，她还是很惜命的。
“我可以保证红袖院不仅能闻名三国，而且绝不会引来他人的窥探，你我可约定十日期限，再回答是否愿意与我合作”。
或许是被叶清乐的眼神诱惑，或许出于好奇，袖娘不自觉地点了头，“好，我就给你十日”。
“这十日，红袖院中所有的人都要听我的吩咐，包括妈妈自己”。
“既然答应给你十日，这点要求，我还是可以满足的，”袖娘如是道。
“好，那我现在说说前四天要做什么，妈妈可听过璃国有一种布匹叫醉红纱，醉红纱做衣太过轻薄粗糙，用于普通房屋装饰又极易沾染灰尘且不易清洗，所以它的价格不算高，可供应的布商也少，请妈妈派人去打听那家铺子有，将有的全部买回来。”说着，叶清乐将从赌坊赢的银票放在了袖娘面前。
“这是用来买布料的钱，妈妈还需要将院里的姑娘按琴棋书画分类排名，我会教她们学一些高门女子学的东西再加上她们身上的风尘气，必定会吸引高门子弟的注意”。
等叶清乐说完这句话，袖娘惊艳于叶清乐对高门子弟的了解，这些出身显贵的人嫌弃自己娶的高门贵女骄傲自矜，来烟花之地寻找闺房之乐的刺激，却又嫌风月女子不知廉耻，放浪形骸。
“我看院后小门处另设有一小院，不知是用来作何？”叶清乐问道。
袖娘对叶清乐突然转变话题的行为不解，但还是没有问缘由，“是用来磋磨新来的，不听话的小姑娘的。”
“那麻烦袖娘让人去收拾一下，我以后就住在那里了，红袖院以后也不再需要这样的地方”。
虽然不解叶清乐为何笃定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袖娘知道这世间许多事都不需要过多的过问原由，既然选择应十日之约，就要做好眼前的事。
于是，袖娘出去吩咐了人去收拾院子。
等袖娘再回来的时候，看到叶清乐已经恢复初见时的男子装扮和普通样貌。
叶清乐听到动静并未理会，而是在桌案上写着什么，袖娘也识趣的并未打扰。
过了一会，叶清乐拿着两张纸交给袖娘：“这两张纸上分别是红袖院整改的样子，选用的材料，以及姑娘们的服饰，烦请妈妈按照图纸上的要求在五日内完成。”
“除此之外，请妈妈让人散布消息，红袖院将关闭十日后重新开张，而且找到了一绝色女子，名唤倾城，倾城将于雅阁比试后的第六日登台演奏朝阙”。
看着眼前图纸上美轮美奂的建筑构造和服饰，听着叶清乐的打算，袖娘此刻方才觉得心落到了实处。
因为她也听闻了雅阁琴局比试之事，以此为噱头，必能在十日后吸引三国中参加雅阁比试的众人前来捧场。
商榷完一些细节，袖娘便去吩咐人部署实施。
叶清乐也在静谧中，站在窗前思考着明日的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