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武学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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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厉的话语停顿，望向了身旁的王储，神色有些疑惑，他本来是打算让龙华严如实汇报给天灵府城。
这样一来。
杨厉就有机会从天灵府城的除魔司得到‘真意观想图’与‘天人观想图’。
当然。
风险肯定是有。
首先。
杨厉突破的这么快，肯定会被调查，但杨厉倒是不怕什么，因为他身正不怕影子歪，就怕中间会有人捣鬼。
有一点。
杨厉修炼过养邪篇，甚至还用养邪篇养出了‘邪灵：五大仙’，虽然五大仙已经死了，但他的体内似乎隐藏着不可察的邪性。
很可能经不起太过严厉的探查。
有被发现的可能。
“风险是有。”
杨厉心中沉吟，“但不冒这点风险就拿不到‘真意观想图’与‘天人观想图’，实力的提升就会受到很大的限制。”
可以说。
杨厉要是能有这两种观想图，他的实力就又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提升，甚至是直接达到凝意的顶点。
“县太爷。”
杨厉直言问道：“是有什么事吗？”
“龙司长，萧家主。”
王储微笑示意，“老夫有几句话想要单独与杨厉谈谈，不知道两位能不能行个方便？杨厉，你说呢？”
“单独谈谈。”
杨厉心中沉吟，并不清楚王储想要谈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目光望向了身旁的萧世玉和龙华严。
“行。”
龙华严起身，“县太爷有话不方便让我们听到，那我这就先离开，这也没什么方便不方便的。”
“嗯。”
萧世玉也跟着起身了，“那我这就与龙司长先一步离开了，在外面等你们。”
“多谢。”
王储拱手行礼。
“好。”
杨厉点了点头。
转眼。
龙华严与萧世玉就离开了这里，去了门外等候，关上了房门，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杨厉与王储两位了。
“县太爷。”
杨厉直言道：“有什么事情就直说了。”
“杨厉。”
王储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陷入了追忆，想起了过往的种种，缓缓集中了精神，问道：“你对武学有什么看法？”
“看法？”
杨厉愣了下，“为什么这么问？”
“老夫的老师曾经跟老夫说一句后，老夫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却一直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到底是什么。”
王储继续说道：“更别说理解这句话背后代表的意义了。”
“什么话？”
杨厉问。
“其实这也是老夫今天想要告诉你的。”
王储沉声道：“希望你能把这句话记在心里，永远不要忘记，也希望你能站在足够的高度，明白这句话。”
“县太爷请说。”
杨厉略显郑重，“就别卖关子了。”
“老师曾经跟老夫说过，武学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谎言！！！”
王储道。
“这……”
杨厉再次愣住，“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
王储耸了耸肩，“老夫理解不了，可能是因为老夫未能站在老师那样的高度，有很多东西都看不清楚。”
“县太爷。”
杨厉微微沉思，他也无法从这句话里参悟出什么，因为这句话显得有些无头无尾，根本就理解不了想要表达什么，就像是一句感慨，一句陈述，“请问您的老师是谁？”
“老夫的老师已经死了。”
王储回答道：“他死在了一场影响整个大乾王朝局势的动乱当中，而老夫的老师正是太子太傅‘姜灵公’。”
“另外。”
“上一任太子‘乾宗龙’战死沙场，现任乾皇是以前的十三皇子‘乾战心’，太子战死，老师战死，新任乾皇继承大统，而老夫身为老师的众多弟子之一，就跟其他人一样被发配到了江临镇这样的地方担任县令。”
“皇子夺权吗？”
杨厉沉声问。
“不可妄加议论。”
王储摇了摇头。
“嗯。”
杨厉点了点头。
确实。
大乾王朝都已经出现了国运民意，就算江临镇这边距离大乾皇城很远很远，但是议论乾皇，很可能会被察觉到。
王储还是朝廷命官。
“关于你的事情，老夫认为暂时还不能让天灵府城那边知晓，你要学会隐藏和隐忍，尽量避免暴露。”
王储继续道：“你暴露出来的天赋，有可能为你带来助力，更大的可能是给你带来许多的麻烦与灾难。”
“这……”
杨厉沉吟，“可我要是选择隐瞒，将会失去从天灵府城除魔司那边获得‘真意观想图’与‘天人观想图’的机会。”
“放心吧，这件事情老夫可以帮你。”
王储道。
杨厉目光狐疑的望着王储，“县太爷，您为何要这么帮我？您又如何帮我？”
王储大笑了笑，“老夫帮你当然有目的，老夫希望将来如果有一天，你能站在足够的高度，你能够帮老夫调查清楚老师的真正死因。”
“也希望到时候你能解开老夫困扰了这一辈子的问题，那就是那句话的含义与意义到底是什么。”
“至于怎么帮你。”
王储笑了笑，“当然是送你一张‘真意观想图’与一张‘天人观想图’，而且还是与‘蛟龙走水图’一脉相承。”
“不管怎么说。”
“老夫当初好歹是太子太傅的众多弟子之一，虽然不成器，但只是观想图而已，老夫还是能帮到你的。”
“你说呢？”
王储望着杨厉，在等待着杨厉的回答。
此时。
杨厉心中沉思。
首先。
杨厉要是走天灵府城这边的路子，他就要如实的汇报，需要安然渡过来自天灵府城的调查，还要防备小人捣鬼。
到时候。
才有可能获得‘真意观想图’与‘天人观想图’。
可是。
杨厉如果答应了王储，他现在就能从王储手里获得一张‘真意观想图’与一张‘天人观想图’，只是得答应王储的要求，帮他调查姜灵公的死因。
当然了。
姜灵公可是太子太傅，调查这位的死因，很大的概率会牵扯到现任乾皇，没有一定的实力，只要稍微触碰，那就是死路一条。
只不过。
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王储自己也说了。
希望等到杨厉实力足够强大了再去调查。
而且。
杨厉担心会被除魔司查到自己养过邪祟。
“好！”
杨厉抬头，心中分析了一会儿，就已经有了决定，比起走天灵府城这边的路子，还是王储这边的比较方便，“我答应了。”
“好好好。”
王储满脸的笑容，“放心，老夫会让所有人守口如瓶，就算天灵府城的除魔司察觉到什么，也不会有什么证据。”
“县太爷多虑了。”
杨厉摇了摇头，“我只不过是有些天赋出众罢了。”
“是啊。”
王储点了点头，却一语双关的说道：“你确实只不过是天赋出众，可天赋太出众了不一定就是好事啊！更何况你的天赋还如此的出众！”
“老夫再告诉你一件事。”
王储沉声道：“就是有很多天赋出众的武学天才，总是会莫名其妙的离奇消失，事先却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有。”
“为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杨厉倒是没想到还有这种事情，沉思了一会儿问道：“难道是那些强大势力出手？解决掉了可能威胁到他们的武学天才？”
“老夫不知道。”
王储摇了摇头，“因为老夫只是听说过而已，具体是什么情况老夫自己也不清楚，恐怕需要你自己去调查了。”
“我明白了。”
杨厉沉吟，“反正我只能尽可能的小心谨慎了。”
“没错。”
王储点头。
而后。
杨厉与王储走出了房间，他们两人商谈的差不多了，龙华严与萧世玉两人在门外等候到现在。
“杨厉，你怎么说？”
龙华严问。
其实。
龙华严是想将杨厉拉入除魔司，以杨厉的实力和天赋，只要加入除魔司，调查后没问题了，就会得到足够培养。
到时候。
杨厉可能会直接升迁前往天灵府城的除魔司，职位恐怕都会比龙华严高上很多，在江临镇呆不了多久。
“龙司长。”
杨厉道：“还是得麻烦您了，江临镇的这场战争能够获胜并击退妖魔邪祟大军，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所以说。”
“还是希望龙司长您能帮我有所隐瞒了。”
“这……”
龙华严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杨厉会这么说，目光不由得望向了王储，想来是王储跟杨厉说了些什么。
“你确定？”
龙华严再问了一句。
“嗯。”
杨厉点头，“我确定。”
“我知道了。”
龙华严点了点头，“不过我还是有一句话想要说，其实杨厉，你没有必要对除魔司如此的防备。”
“龙司长多虑了。”
杨厉摇了摇头。
“我先走了。”
龙华严摆了摆手，就转身离开了萧府。
“杨厉。”
王储说道：“那你明天来县衙找老夫。”
“嗯。”
杨厉点了点头。
这样一来。
就只剩下了萧世玉和杨厉两人了。
“厉儿。”
萧世玉拍了拍杨厉的肩膀，“没想到这一转眼，才过去了多久？我们萧家就已经帮不了你了。”
“你的实力已经完全凌驾于萧家之上了。”
“岳父。”
杨厉语气恭敬的道：“萧家的恩情我自然永世不忘，如果没有萧家的鼎力相助，我不会有今日的成就。”
“另外。”
“当日在战场上，也是岳父您舍命相救。”
“应该的。”
萧世玉笑了笑，“当时的情况我必须得出手，更何况，你还是我萧世玉的女婿，更是灵儿的丈夫。”
“哈哈哈……”
萧世玉与杨厉相视一笑。
相处的非常融洽。
“对了。”
过了一会儿。
萧世玉问道：“你打算在江临镇呆多久？或者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去天灵府城？在出发之前，我有一样东西打算交给你。”
“天灵府城。”
杨厉沉吟，“再看吧。”
“也好。”
萧世玉道：“江临镇只不过是天灵府城管辖的众多城镇之一，天灵府城的格局也不是我等可以想象的。”
“差距太大了。”
“你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再去也不迟。”
“到时候我也会好好劝劝灵儿，让她留在江临镇，亲家公和亲家母他们，我们也会照顾好的，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
“这……”
杨厉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因为萧世玉真的把他该想到和不该想到的都为杨厉事先安排和处理好了。
所以。
杨厉心中确实很感动，也非常的感激。
“多谢岳父！”
杨厉拱手行礼，向萧世玉鞠躬，
“哈哈哈……”
萧世玉笑着又拍了拍杨厉的肩膀，说道：“走，我的好女婿，陪我喝酒去，今天我们两个不醉不归。”
“岳父，你的伤还没好呢。”
杨厉道。
“小伤而已。”
萧世玉道：“走了。”
“行！”
杨厉点头。
傍晚。
萧府的门口。
杨厉与萧世玉两人手搭着手，肩膀靠着肩膀，两人都已经喝醉了，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看的人心惊胆颤的，生怕他们两个人下一秒就倒下了。
“这……这……”
“家主，姑爷……”
“您们两位怎么喝成这样了……”
萧府的下人们傻眼了。
“哈哈哈……”
萧世玉大笑着，醉眼朦胧，“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子不是池中物，小小的一个江临镇果然是养不住你。”
“这不。”
“才过去多久啊，你就已经快要跳出江临镇了。”
“岳父说笑了……”
杨厉虽然是醉了，但却很清醒。
“灵儿能嫁给你，也不知道是她的福分，还是她的孽缘了，你小子，我告诉你，不管你以后跑出去多远，江临镇这边，还有萧家，还有杨家，都是你的家！都是你可以休息的港湾！”
萧世玉喊道：“知道了吗？”
“知道了……”
杨厉笑着道。
“杨厉！！！”
忽的。
杨厉听到了萧灵的娇喝声，而萧世玉被这个声音吓的激灵，一下子酒就醒了，“你们两个怎么喝成这样了？”
“爹！！！”
“你的伤才刚刚有所好转，你还喝酒，还喝成这样了！”
“你们两个要气死我了！”
“女儿。”
萧世玉道：“不是我要喝的，都是厉儿说想要喝酒，非要拉着我去酒馆，我也是没办法才喝了一点点。”
“！！！”
杨厉傻眼了，“岳父，明明是你想喝才拉上我的。”
“是你！”
萧世玉指着杨厉。
“明明是你！”
杨厉瞪了回来。
“哈哈哈……”
而后。
杨厉和萧世玉又大笑了起来。
“……”
萧灵无语扶额。
“真好啊！”
杨作林和张小翠都在旁边，望着眼前的画面，却倍感温馨，脸上满是笑容，“真希望时间能定格在这一刻。”
杨厉的话语停顿，望向了身旁的王储，神色有些疑惑，他本来是打算让龙华严如实汇报给天灵府城。
这样一来。
杨厉就有机会从天灵府城的除魔司得到‘真意观想图’与‘天人观想图’。
当然。
风险肯定是有。
首先。
杨厉突破的这么快，肯定会被调查，但杨厉倒是不怕什么，因为他身正不怕影子歪，就怕中间会有人捣鬼。
有一点。
杨厉修炼过养邪篇，甚至还用养邪篇养出了‘邪灵：五大仙’，虽然五大仙已经死了，但他的体内似乎隐藏着不可察的邪性。
很可能经不起太过严厉的探查。
有被发现的可能。
“风险是有。”
杨厉心中沉吟，“但不冒这点风险就拿不到‘真意观想图’与‘天人观想图’，实力的提升就会受到很大的限制。”
可以说。
杨厉要是能有这两种观想图，他的实力就又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提升，甚至是直接达到凝意的顶点。
“县太爷。”
杨厉直言问道：“是有什么事吗？”
“龙司长，萧家主。”
王储微笑示意，“老夫有几句话想要单独与杨厉谈谈，不知道两位能不能行个方便？杨厉，你说呢？”
“单独谈谈。”
杨厉心中沉吟，并不清楚王储想要谈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目光望向了身旁的萧世玉和龙华严。
“行。”
龙华严起身，“县太爷有话不方便让我们听到，那我这就先离开，这也没什么方便不方便的。”
“嗯。”
萧世玉也跟着起身了，“那我这就与龙司长先一步离开了，在外面等你们。”
“多谢。”
王储拱手行礼。
“好。”
杨厉点了点头。
转眼。
龙华严与萧世玉就离开了这里，去了门外等候，关上了房门，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杨厉与王储两位了。
“县太爷。”
杨厉直言道：“有什么事情就直说了。”
“杨厉。”
王储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陷入了追忆，想起了过往的种种，缓缓集中了精神，问道：“你对武学有什么看法？”
“看法？”
杨厉愣了下，“为什么这么问？”
“老夫的老师曾经跟老夫说一句后，老夫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却一直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到底是什么。”
王储继续说道：“更别说理解这句话背后代表的意义了。”
“什么话？”
杨厉问。
“其实这也是老夫今天想要告诉你的。”
王储沉声道：“希望你能把这句话记在心里，永远不要忘记，也希望你能站在足够的高度，明白这句话。”
“县太爷请说。”
杨厉略显郑重，“就别卖关子了。”
“老师曾经跟老夫说过，武学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谎言！！！”
王储道。
“这……”
杨厉再次愣住，“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
王储耸了耸肩，“老夫理解不了，可能是因为老夫未能站在老师那样的高度，有很多东西都看不清楚。”
“县太爷。”
杨厉微微沉思，他也无法从这句话里参悟出什么，因为这句话显得有些无头无尾，根本就理解不了想要表达什么，就像是一句感慨，一句陈述，“请问您的老师是谁？”
“老夫的老师已经死了。”
王储回答道：“他死在了一场影响整个大乾王朝局势的动乱当中，而老夫的老师正是太子太傅‘姜灵公’。”
“另外。”
“上一任太子‘乾宗龙’战死沙场，现任乾皇是以前的十三皇子‘乾战心’，太子战死，老师战死，新任乾皇继承大统，而老夫身为老师的众多弟子之一，就跟其他人一样被发配到了江临镇这样的地方担任县令。”
“皇子夺权吗？”
杨厉沉声问。
“不可妄加议论。”
王储摇了摇头。
“嗯。”
杨厉点了点头。
确实。
大乾王朝都已经出现了国运民意，就算江临镇这边距离大乾皇城很远很远，但是议论乾皇，很可能会被察觉到。
王储还是朝廷命官。
“关于你的事情，老夫认为暂时还不能让天灵府城那边知晓，你要学会隐藏和隐忍，尽量避免暴露。”
王储继续道：“你暴露出来的天赋，有可能为你带来助力，更大的可能是给你带来许多的麻烦与灾难。”
“这……”
杨厉沉吟，“可我要是选择隐瞒，将会失去从天灵府城除魔司那边获得‘真意观想图’与‘天人观想图’的机会。”
“放心吧，这件事情老夫可以帮你。”
王储道。
杨厉目光狐疑的望着王储，“县太爷，您为何要这么帮我？您又如何帮我？”
王储大笑了笑，“老夫帮你当然有目的，老夫希望将来如果有一天，你能站在足够的高度，你能够帮老夫调查清楚老师的真正死因。”
“也希望到时候你能解开老夫困扰了这一辈子的问题，那就是那句话的含义与意义到底是什么。”
“至于怎么帮你。”
王储笑了笑，“当然是送你一张‘真意观想图’与一张‘天人观想图’，而且还是与‘蛟龙走水图’一脉相承。”
“不管怎么说。”
“老夫当初好歹是太子太傅的众多弟子之一，虽然不成器，但只是观想图而已，老夫还是能帮到你的。”
“你说呢？”
王储望着杨厉，在等待着杨厉的回答。
此时。
杨厉心中沉思。
首先。
杨厉要是走天灵府城这边的路子，他就要如实的汇报，需要安然渡过来自天灵府城的调查，还要防备小人捣鬼。
到时候。
才有可能获得‘真意观想图’与‘天人观想图’。
可是。
杨厉如果答应了王储，他现在就能从王储手里获得一张‘真意观想图’与一张‘天人观想图’，只是得答应王储的要求，帮他调查姜灵公的死因。
当然了。
姜灵公可是太子太傅，调查这位的死因，很大的概率会牵扯到现任乾皇，没有一定的实力，只要稍微触碰，那就是死路一条。
只不过。
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王储自己也说了。
希望等到杨厉实力足够强大了再去调查。
而且。
杨厉担心会被除魔司查到自己养过邪祟。
“好！”
杨厉抬头，心中分析了一会儿，就已经有了决定，比起走天灵府城这边的路子，还是王储这边的比较方便，“我答应了。”
“好好好。”
王储满脸的笑容，“放心，老夫会让所有人守口如瓶，就算天灵府城的除魔司察觉到什么，也不会有什么证据。”
“县太爷多虑了。”
杨厉摇了摇头，“我只不过是有些天赋出众罢了。”
“是啊。”
王储点了点头，却一语双关的说道：“你确实只不过是天赋出众，可天赋太出众了不一定就是好事啊！更何况你的天赋还如此的出众！”
“老夫再告诉你一件事。”
王储沉声道：“就是有很多天赋出众的武学天才，总是会莫名其妙的离奇消失，事先却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有。”
“为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杨厉倒是没想到还有这种事情，沉思了一会儿问道：“难道是那些强大势力出手？解决掉了可能威胁到他们的武学天才？”
“老夫不知道。”
王储摇了摇头，“因为老夫只是听说过而已，具体是什么情况老夫自己也不清楚，恐怕需要你自己去调查了。”
“我明白了。”
杨厉沉吟，“反正我只能尽可能的小心谨慎了。”
“没错。”
王储点头。
而后。
杨厉与王储走出了房间，他们两人商谈的差不多了，龙华严与萧世玉两人在门外等候到现在。
“杨厉，你怎么说？”
龙华严问。
其实。
龙华严是想将杨厉拉入除魔司，以杨厉的实力和天赋，只要加入除魔司，调查后没问题了，就会得到足够培养。
到时候。
杨厉可能会直接升迁前往天灵府城的除魔司，职位恐怕都会比龙华严高上很多，在江临镇呆不了多久。
“龙司长。”
杨厉道：“还是得麻烦您了，江临镇的这场战争能够获胜并击退妖魔邪祟大军，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所以说。”
“还是希望龙司长您能帮我有所隐瞒了。”
“这……”
龙华严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杨厉会这么说，目光不由得望向了王储，想来是王储跟杨厉说了些什么。
“你确定？”
龙华严再问了一句。
“嗯。”
杨厉点头，“我确定。”
“我知道了。”
龙华严点了点头，“不过我还是有一句话想要说，其实杨厉，你没有必要对除魔司如此的防备。”
“龙司长多虑了。”
杨厉摇了摇头。
“我先走了。”
龙华严摆了摆手，就转身离开了萧府。
“杨厉。”
王储说道：“那你明天来县衙找老夫。”
“嗯。”
杨厉点了点头。
这样一来。
就只剩下了萧世玉和杨厉两人了。
“厉儿。”
萧世玉拍了拍杨厉的肩膀，“没想到这一转眼，才过去了多久？我们萧家就已经帮不了你了。”
“你的实力已经完全凌驾于萧家之上了。”
“岳父。”
杨厉语气恭敬的道：“萧家的恩情我自然永世不忘，如果没有萧家的鼎力相助，我不会有今日的成就。”
“另外。”
“当日在战场上，也是岳父您舍命相救。”
“应该的。”
萧世玉笑了笑，“当时的情况我必须得出手，更何况，你还是我萧世玉的女婿，更是灵儿的丈夫。”
“哈哈哈……”
萧世玉与杨厉相视一笑。
相处的非常融洽。
“对了。”
过了一会儿。
萧世玉问道：“你打算在江临镇呆多久？或者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去天灵府城？在出发之前，我有一样东西打算交给你。”
“天灵府城。”
杨厉沉吟，“再看吧。”
“也好。”
萧世玉道：“江临镇只不过是天灵府城管辖的众多城镇之一，天灵府城的格局也不是我等可以想象的。”
“差距太大了。”
“你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再去也不迟。”
“到时候我也会好好劝劝灵儿，让她留在江临镇，亲家公和亲家母他们，我们也会照顾好的，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
“这……”
杨厉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因为萧世玉真的把他该想到和不该想到的都为杨厉事先安排和处理好了。
所以。
杨厉心中确实很感动，也非常的感激。
“多谢岳父！”
杨厉拱手行礼，向萧世玉鞠躬，
“哈哈哈……”
萧世玉笑着又拍了拍杨厉的肩膀，说道：“走，我的好女婿，陪我喝酒去，今天我们两个不醉不归。”
“岳父，你的伤还没好呢。”
杨厉道。
“小伤而已。”
萧世玉道：“走了。”
“行！”
杨厉点头。
傍晚。
萧府的门口。
杨厉与萧世玉两人手搭着手，肩膀靠着肩膀，两人都已经喝醉了，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看的人心惊胆颤的，生怕他们两个人下一秒就倒下了。
“这……这……”
“家主，姑爷……”
“您们两位怎么喝成这样了……”
萧府的下人们傻眼了。
“哈哈哈……”
萧世玉大笑着，醉眼朦胧，“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子不是池中物，小小的一个江临镇果然是养不住你。”
“这不。”
“才过去多久啊，你就已经快要跳出江临镇了。”
“岳父说笑了……”
杨厉虽然是醉了，但却很清醒。
“灵儿能嫁给你，也不知道是她的福分，还是她的孽缘了，你小子，我告诉你，不管你以后跑出去多远，江临镇这边，还有萧家，还有杨家，都是你的家！都是你可以休息的港湾！”
萧世玉喊道：“知道了吗？”
“知道了……”
杨厉笑着道。
“杨厉！！！”
忽的。
杨厉听到了萧灵的娇喝声，而萧世玉被这个声音吓的激灵，一下子酒就醒了，“你们两个怎么喝成这样了？”
“爹！！！”
“你的伤才刚刚有所好转，你还喝酒，还喝成这样了！”
“你们两个要气死我了！”
“女儿。”
萧世玉道：“不是我要喝的，都是厉儿说想要喝酒，非要拉着我去酒馆，我也是没办法才喝了一点点。”
“！！！”
杨厉傻眼了，“岳父，明明是你想喝才拉上我的。”
“是你！”
萧世玉指着杨厉。
“明明是你！”
杨厉瞪了回来。
“哈哈哈……”
而后。
杨厉和萧世玉又大笑了起来。
“……”
萧灵无语扶额。
“真好啊！”
杨作林和张小翠都在旁边，望着眼前的画面，却倍感温馨，脸上满是笑容，“真希望时间能定格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