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炼尸门，金刚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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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厉！”
“杨厉大哥！”
“！！！”
齐耳与严方他们看到了这一幕，第五大队的除魔卫们顿时纷纷大声的呵斥，语气非常的担心。
不由得。
场上的众多家族，各方势力，都纷纷的站起身来，目光望去，落在了清风广场的擂台上面。
“南宫沐风！”
任天柒也在一家酒楼内,
目光冷冽，起身的呵斥，“你胆敢杀除魔卫！”
“竟没死！”
南宫沐风心中很震惊，他刚才的一击威势极强，如果是其他的元神层次，只怕已经被自己一掌拍死了。
然而。
杨厉的情况看样子只是受了轻伤。
“好一个南宫家族。”
杨厉咳出了一口鲜血,
擦掉了嘴角的血迹，眼神阴霾，“小的输了打不过,
死在了我手里，现在这是来了老的了。”
“孽障。”
南宫沐风大声呵斥，“你如此心肠歹毒，狠辣无情，简直枉为人，宛如妖魔行径，明明只是一场比试，而你却痛下杀手，斩杀我儿青云。”
“哈哈哈……”
杨厉大笑，“我怎么知道你儿子这么废？本来以为跟我一样，同样都是元神层次，可结果你儿子连我的一刀也接不下。”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儿子在碰瓷！”
“混账！”
南宫沐风怒喝，“速速受死！”
轰！
南宫沐风再出手，已经打算动用全力了，在他的身后，浮现出了一尊金色的大鹏元神,
发出了一声厉啸。
显然。
南宫沐风再次下杀手，已经不顾任天柒的阻止，也不在乎杨厉是除魔司的除魔卫了，毕竟杨厉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他的儿子，他为自己的儿子报仇完全在理，所以南宫沐风已经不在乎了。
最重要的是。
南宫沐风心里非常的清楚。
那就是！
此子必须死！
刚才的出手。
南宫沐风就对杨厉的实力有了一个全新的评判，心中更是十分的骇然，已经彻底下定了决心。
“明明只是元神层次，实力竟然如此的强大，刚才的那一刀似乎与‘元神奥义术’相似，而想要掌握‘元神奥义术’，就必须将精神术修炼到宗师级。”
“此子才突破多久？怎么就把精神术修炼到宗师级？！”
显然。
在南宫沐风看来，杨厉与南宫家族已经结下了死仇，无法化解，而杨厉天赋如此之高，要是萧家全力培养，恐怕要不了多久，南宫家族就会被萧家彻底的踩在了脚下，甚至有可能会有灭族之危。
更何况。
杨厉当着在场众人的面前斩杀了南宫青云,
而南宫青云是南宫沐风的儿子，于情于理,
他都要杀了杨厉。
“住手！”
萧庆余落地,
站在了杨厉的面前，将杨厉挡在了自己身后，双手合十，显化出了一尊金黄色的大钟。
当！
大钟落下，护住周身，挡下了南宫沐风的这一击，两者碰撞，有着阵阵钟鸣声响彻了四方。
“呼……”
萧庆余深吸了一口气。
刷！
南宫沐风向后退了几步。
“萧庆余，你给我让开。”
南宫沐风的目光冷冽。
“南宫沐风。”
萧庆余神色平静，沉声的说道：“你如此行径怕是说不过去吧，你还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我萧家女婿。”
“你也太不把我萧庆余放在眼里了。”
“另外。”
“这场比试从一开始就你儿子南宫青云一手挑起来的，也是你儿子南宫青云一手策划，结果自己却阴沟里翻船，没有那个实力却非要挑战杨厉。”
“你要知道，在比试当中，刀剑无眼，死伤在所难免，主要还是你的儿子南宫青云实力太弱了，弱到连杨厉的一刀都接不住，这才死在了杨厉的刀下。”
“住口！”
南宫沐风呵斥，“杨厉杀我了儿子，你想让我当着什么都没有看见吗？萧庆余，你当真要为了这么一个外人与我南宫家族彻底的决裂吗？你可要想清楚！”
“呵呵。”
萧庆余冷笑，“南宫家主，你可说笑了，杨厉可不是萧家的外人，他是萧家的女婿，还有就是，萧家与南宫家族还有缓和的余地吗？！”
“南宫家主，你儿子技不如人，又能怪谁？”
“就是。”
“他死了也是活该！”
“哈哈哈……，真是今年最大的笑话，南宫青云挑战杨厉，结果却是给自己做好了一副棺材！”
“……”
这时。
众位家族的少爷与小姐也在故意落井下石。
很显然。
南宫青云这些年来，处处压制着各大家族的少爷与小姐，踩着他们上位，自然被各大家主的少爷与小姐敌视。
现在。
亲眼看到南宫青云死了，他们的心情非常的不错，但心里对杨厉也产生了忌惮，毕竟，杨厉可是一刀砍死了南宫青云。
“怎么？”
任天柒也走了出来，盯着南宫沐风，沉声说道：“你还想杀除魔卫？还有没有将除魔司放在眼里？！”
“说的没错。”
冯永心站了出来，“虽然杨厉不是我第一大队的除魔卫，但也算是清风分部的同僚，你南宫沐风是想杀除魔卫吗？”
“擂台比试，刀剑无眼，死伤本就在所难免，我们也没说过要阻止尔等救人，但南宫青云实力不足，却非要挑战杨厉，结果被杨厉一刀斩了，你南宫沐风来不及救援，又能怪得了谁？！”
“你……你们……”
愤怒！
极其的愤怒！
这一刻。
南宫沐风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孤立无援了，他环顾四周，竟然没有一个人，或者一个家族站在他的一边。
实际上。
南宫家族自从出了一位南宫青云后，就已经开始有些膨胀了，甚至暗中与炼尸门有所勾结，南宫沐风以为他的所作所为其他家族并不知情，其实其他家族都有所察觉了，已经隐隐引起了不少家族的敌视。
最重要的是。
杨厉在刚才的那一战当中，展现出了强大的实力，再加上又有萧家力保，以及除魔司的撑腰。
这样一来。
杨厉成长起来的概率极大。
所以。
各大家族与势力在考虑了权衡利弊后，果断选择支持杨厉，最起码没有必要为了一个死去的南宫青云而引起一位绝世天才的反感。
“桀桀桀……”
忽的。
就有阴森森的笑声响起，在下方的人群当中，有着阴森的气息弥漫，使得周围的众人立刻向周围避开。
于是。
就被迫让开了一条道。
“南宫沐风，你还真是憋屈呢。”
众人望去。
就看到了一位杵着黑色拐杖，一瘸一拐走来了一位驼背老者，这个驼背老者皮肤蜡黄，周身有着一缕缕阴森之气环绕，头发掉了一大半，光着脚，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而且。
在这个驼背老者的眉心处，扭扭曲曲的刻有一个繁体的‘尸’字符文。
“厉……厉长老……”
南宫沐风又惊又喜。
“炼尸门！”
“这……”
“竟然引出了一位炼尸门的长老！”
“他要做什么？！”
众人一惊。
“炼尸门的九长老厉隐。”
青云观的大师兄灵虚子沉吟，他道出了这个驼背老者的身份，皱了皱眉，“这个家伙怎么来了。”
“大师兄。”
女道姑问：“我们要不要现身？”
“不必。”
灵虚子摇头，“先看看这个厉隐想要干什么。”
“是。”
女道姑与另外那位青年道士点了点头。
这样一来。
清风城的三大教。
青云观，金刚寺，炼尸门已经出现了两个，就只剩下了佛教金刚寺没有现身了，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观望。
“拜见厉长老。”
萧庆余行礼。
“桀桀……”
厉隐没有理会萧庆余，他的目光落在了擂台上南宫青云的尸体上面，“老夫的冰魄尸油钉怎么进了这南宫青云的尸体了。”
“南宫沐风。”
厉隐望向了南宫沐风，“这可跟之前说好的不太一样。”
“厉长老，这……”
南宫沐风欲言又止。
“没事。”
厉隐摇了摇头，“反正都一样。”
“不过……”
厉隐的语气一转，目光盯上了杨厉，浑浊的目光越发明亮，“很好！很好！很完美的肉身！”
“果然！”
“老夫更想要的是你的肉身！”
“桀桀桀……”
“这老东西！”
杨厉有些心惊，从这个驼背老者的身上，杨厉感觉到了很大的压力，实力明显超越了南宫沐风他们。
“神变！”
杨厉沉吟，心中已经有所推断了，“这个老家伙一定达到了神变层次！”
一边说着。
厉隐再向杨厉走去。
“好好好！”
南宫沐风心中大喜，他没想到厉隐竟然会忍不住出来，而且好像还要直接对杨厉出手的样子。
想到这里。
南宫沐风有些兴奋了。
萧庆余，任天柒，还有冯永心，你们都是通灵层次，所以敢跳出来阻止我，但现在厉隐长老来了，他是神变层次，还背靠炼尸门，我看你们怎么阻止厉隐。
哈哈哈！
南宫沐风在心中大笑。
杨厉啊杨厉！
你死定了！
你绝对死定了！
“厉长老！”
萧庆余皱眉。
“厉隐！”
任天柒呵斥。
“给老夫闭嘴！”
厉隐冷哼。
轰！
神变层次的气势释放出来，就震慑住了萧庆余跟任天柒，这个厉隐果然就是神变层次的高手。
“厉隐，你想做什么？”
下一刻。
苏琦灵出现了，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来到了这个擂台上，那一双修长细腻的玉腿笔直而圆润，脸蛋精致，面容绝美，性感妖娆，“杨厉可是我情报所内定的副所长。”
“苏琦灵！”
厉隐的脚步一顿，嘿嘿一笑，收回了贪婪的目光，“没什么，只是想要看看杨厉的根骨而已。”
“走了。”
厉隐转身，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离开。
“呼……”
萧庆余和任天柒都松了一口气。
“！！！”
南宫沐风脸色阴沉，本来他高高兴兴，结果却变成了这个样子，厉隐都已经离开，他再呆着也无用了。
所以。
他只能立刻派人，将南宫青云的尸体带走了，灰溜溜的跑掉了，引起了萧庆余众人哈哈大笑。
“多谢苏所长，任队长，萧家主。”
杨厉也微微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不惧这个厉隐，却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与厉隐对上，毕竟厉隐是炼尸门的长老。
“不用谢。”
萧庆余摆了摆手，“这次你可是给了我们一个大惊喜，我们谁也想不到，你的实力竟然这么强，同为元神层次，竟然一刀斩了南宫青云，甚至就连南宫沐风救援都来不及。”
“没错。”
任天柒惊叹，“我们可都被你给惊呆了，本来以为今天会是一场大战，你能不能赢都不一定，我们都已经做好出手救你的准备，结果却完全不是这样，你竟然当场一刀斩杀了南宫青云。”
“南宫青云可是这些年来清风城风头正盛的第一天才，他的名望甚至都已经传到其他八城了。”
“此战过后，你杨厉怕是一战成名了，不仅整个清风城的人都会认识你，恐怕其他八城也会开始流传你的事迹。”
“是啊！”
萧庆余点了点头。
“杨厉。”
苏琦灵面露微笑，“这次你打算怎么谢我？”
“这……”
杨厉沉吟。
“这件事情只能说暂时告一段落。”
苏琦灵说道：“南宫家族不会善罢甘休，我估计那个厉隐也不会就这样放弃，你以后小心点吧。”
“是。”
杨厉点了点头。
“厉害！”
灵虚子沉吟，“这个杨厉，本事不小，不仅修为与实力很强，天赋更是惊人，身边还有这么多人帮他。”
“我们回观吧。”
灵虚子起身，“我相信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与这个杨厉接触。”
“是。”
“好的，大师兄。”
女道姑与那位青年道士道。
“阿弥陀佛。”
金刚寺的一位和尚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过来了，走到了杨厉他们的面前，身披袈裟，脑袋上有着戒疤，双手合十，道了一声佛号，“贫僧金刚寺‘慧心’，见过杨厉施主。”
“慧心大师！”
“这位大师怎么来了？”
“这……”
各大家族的少爷与小姐也是一愣，刚刚是炼尸门的厉隐长老，现在又是金刚寺慧字辈的大师。
每一位都算是大人物了。
“见过慧心大师。”
杨厉回了一礼。
“贫僧当不得大师的称号。”
慧心摇了摇头。
“杨厉！”
“杨厉大哥！”
“！！！”
齐耳与严方他们看到了这一幕，第五大队的除魔卫们顿时纷纷大声的呵斥，语气非常的担心。
不由得。
场上的众多家族，各方势力，都纷纷的站起身来，目光望去，落在了清风广场的擂台上面。
“南宫沐风！”
任天柒也在一家酒楼内,
目光冷冽，起身的呵斥，“你胆敢杀除魔卫！”
“竟没死！”
南宫沐风心中很震惊，他刚才的一击威势极强，如果是其他的元神层次，只怕已经被自己一掌拍死了。
然而。
杨厉的情况看样子只是受了轻伤。
“好一个南宫家族。”
杨厉咳出了一口鲜血,
擦掉了嘴角的血迹，眼神阴霾，“小的输了打不过,
死在了我手里，现在这是来了老的了。”
“孽障。”
南宫沐风大声呵斥，“你如此心肠歹毒，狠辣无情，简直枉为人，宛如妖魔行径，明明只是一场比试，而你却痛下杀手，斩杀我儿青云。”
“哈哈哈……”
杨厉大笑，“我怎么知道你儿子这么废？本来以为跟我一样，同样都是元神层次，可结果你儿子连我的一刀也接不下。”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儿子在碰瓷！”
“混账！”
南宫沐风怒喝，“速速受死！”
轰！
南宫沐风再出手，已经打算动用全力了，在他的身后，浮现出了一尊金色的大鹏元神,
发出了一声厉啸。
显然。
南宫沐风再次下杀手，已经不顾任天柒的阻止，也不在乎杨厉是除魔司的除魔卫了，毕竟杨厉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他的儿子，他为自己的儿子报仇完全在理，所以南宫沐风已经不在乎了。
最重要的是。
南宫沐风心里非常的清楚。
那就是！
此子必须死！
刚才的出手。
南宫沐风就对杨厉的实力有了一个全新的评判，心中更是十分的骇然，已经彻底下定了决心。
“明明只是元神层次，实力竟然如此的强大，刚才的那一刀似乎与‘元神奥义术’相似，而想要掌握‘元神奥义术’，就必须将精神术修炼到宗师级。”
“此子才突破多久？怎么就把精神术修炼到宗师级？！”
显然。
在南宫沐风看来，杨厉与南宫家族已经结下了死仇，无法化解，而杨厉天赋如此之高，要是萧家全力培养，恐怕要不了多久，南宫家族就会被萧家彻底的踩在了脚下，甚至有可能会有灭族之危。
更何况。
杨厉当着在场众人的面前斩杀了南宫青云,
而南宫青云是南宫沐风的儿子，于情于理,
他都要杀了杨厉。
“住手！”
萧庆余落地,
站在了杨厉的面前，将杨厉挡在了自己身后，双手合十，显化出了一尊金黄色的大钟。
当！
大钟落下，护住周身，挡下了南宫沐风的这一击，两者碰撞，有着阵阵钟鸣声响彻了四方。
“呼……”
萧庆余深吸了一口气。
刷！
南宫沐风向后退了几步。
“萧庆余，你给我让开。”
南宫沐风的目光冷冽。
“南宫沐风。”
萧庆余神色平静，沉声的说道：“你如此行径怕是说不过去吧，你还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我萧家女婿。”
“你也太不把我萧庆余放在眼里了。”
“另外。”
“这场比试从一开始就你儿子南宫青云一手挑起来的，也是你儿子南宫青云一手策划，结果自己却阴沟里翻船，没有那个实力却非要挑战杨厉。”
“你要知道，在比试当中，刀剑无眼，死伤在所难免，主要还是你的儿子南宫青云实力太弱了，弱到连杨厉的一刀都接不住，这才死在了杨厉的刀下。”
“住口！”
南宫沐风呵斥，“杨厉杀我了儿子，你想让我当着什么都没有看见吗？萧庆余，你当真要为了这么一个外人与我南宫家族彻底的决裂吗？你可要想清楚！”
“呵呵。”
萧庆余冷笑，“南宫家主，你可说笑了，杨厉可不是萧家的外人，他是萧家的女婿，还有就是，萧家与南宫家族还有缓和的余地吗？！”
“南宫家主，你儿子技不如人，又能怪谁？”
“就是。”
“他死了也是活该！”
“哈哈哈……，真是今年最大的笑话，南宫青云挑战杨厉，结果却是给自己做好了一副棺材！”
“……”
这时。
众位家族的少爷与小姐也在故意落井下石。
很显然。
南宫青云这些年来，处处压制着各大家族的少爷与小姐，踩着他们上位，自然被各大家主的少爷与小姐敌视。
现在。
亲眼看到南宫青云死了，他们的心情非常的不错，但心里对杨厉也产生了忌惮，毕竟，杨厉可是一刀砍死了南宫青云。
“怎么？”
任天柒也走了出来，盯着南宫沐风，沉声说道：“你还想杀除魔卫？还有没有将除魔司放在眼里？！”
“说的没错。”
冯永心站了出来，“虽然杨厉不是我第一大队的除魔卫，但也算是清风分部的同僚，你南宫沐风是想杀除魔卫吗？”
“擂台比试，刀剑无眼，死伤本就在所难免，我们也没说过要阻止尔等救人，但南宫青云实力不足，却非要挑战杨厉，结果被杨厉一刀斩了，你南宫沐风来不及救援，又能怪得了谁？！”
“你……你们……”
愤怒！
极其的愤怒！
这一刻。
南宫沐风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孤立无援了，他环顾四周，竟然没有一个人，或者一个家族站在他的一边。
实际上。
南宫家族自从出了一位南宫青云后，就已经开始有些膨胀了，甚至暗中与炼尸门有所勾结，南宫沐风以为他的所作所为其他家族并不知情，其实其他家族都有所察觉了，已经隐隐引起了不少家族的敌视。
最重要的是。
杨厉在刚才的那一战当中，展现出了强大的实力，再加上又有萧家力保，以及除魔司的撑腰。
这样一来。
杨厉成长起来的概率极大。
所以。
各大家族与势力在考虑了权衡利弊后，果断选择支持杨厉，最起码没有必要为了一个死去的南宫青云而引起一位绝世天才的反感。
“桀桀桀……”
忽的。
就有阴森森的笑声响起，在下方的人群当中，有着阴森的气息弥漫，使得周围的众人立刻向周围避开。
于是。
就被迫让开了一条道。
“南宫沐风，你还真是憋屈呢。”
众人望去。
就看到了一位杵着黑色拐杖，一瘸一拐走来了一位驼背老者，这个驼背老者皮肤蜡黄，周身有着一缕缕阴森之气环绕，头发掉了一大半，光着脚，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而且。
在这个驼背老者的眉心处，扭扭曲曲的刻有一个繁体的‘尸’字符文。
“厉……厉长老……”
南宫沐风又惊又喜。
“炼尸门！”
“这……”
“竟然引出了一位炼尸门的长老！”
“他要做什么？！”
众人一惊。
“炼尸门的九长老厉隐。”
青云观的大师兄灵虚子沉吟，他道出了这个驼背老者的身份，皱了皱眉，“这个家伙怎么来了。”
“大师兄。”
女道姑问：“我们要不要现身？”
“不必。”
灵虚子摇头，“先看看这个厉隐想要干什么。”
“是。”
女道姑与另外那位青年道士点了点头。
这样一来。
清风城的三大教。
青云观，金刚寺，炼尸门已经出现了两个，就只剩下了佛教金刚寺没有现身了，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观望。
“拜见厉长老。”
萧庆余行礼。
“桀桀……”
厉隐没有理会萧庆余，他的目光落在了擂台上南宫青云的尸体上面，“老夫的冰魄尸油钉怎么进了这南宫青云的尸体了。”
“南宫沐风。”
厉隐望向了南宫沐风，“这可跟之前说好的不太一样。”
“厉长老，这……”
南宫沐风欲言又止。
“没事。”
厉隐摇了摇头，“反正都一样。”
“不过……”
厉隐的语气一转，目光盯上了杨厉，浑浊的目光越发明亮，“很好！很好！很完美的肉身！”
“果然！”
“老夫更想要的是你的肉身！”
“桀桀桀……”
“这老东西！”
杨厉有些心惊，从这个驼背老者的身上，杨厉感觉到了很大的压力，实力明显超越了南宫沐风他们。
“神变！”
杨厉沉吟，心中已经有所推断了，“这个老家伙一定达到了神变层次！”
一边说着。
厉隐再向杨厉走去。
“好好好！”
南宫沐风心中大喜，他没想到厉隐竟然会忍不住出来，而且好像还要直接对杨厉出手的样子。
想到这里。
南宫沐风有些兴奋了。
萧庆余，任天柒，还有冯永心，你们都是通灵层次，所以敢跳出来阻止我，但现在厉隐长老来了，他是神变层次，还背靠炼尸门，我看你们怎么阻止厉隐。
哈哈哈！
南宫沐风在心中大笑。
杨厉啊杨厉！
你死定了！
你绝对死定了！
“厉长老！”
萧庆余皱眉。
“厉隐！”
任天柒呵斥。
“给老夫闭嘴！”
厉隐冷哼。
轰！
神变层次的气势释放出来，就震慑住了萧庆余跟任天柒，这个厉隐果然就是神变层次的高手。
“厉隐，你想做什么？”
下一刻。
苏琦灵出现了，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来到了这个擂台上，那一双修长细腻的玉腿笔直而圆润，脸蛋精致，面容绝美，性感妖娆，“杨厉可是我情报所内定的副所长。”
“苏琦灵！”
厉隐的脚步一顿，嘿嘿一笑，收回了贪婪的目光，“没什么，只是想要看看杨厉的根骨而已。”
“走了。”
厉隐转身，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离开。
“呼……”
萧庆余和任天柒都松了一口气。
“！！！”
南宫沐风脸色阴沉，本来他高高兴兴，结果却变成了这个样子，厉隐都已经离开，他再呆着也无用了。
所以。
他只能立刻派人，将南宫青云的尸体带走了，灰溜溜的跑掉了，引起了萧庆余众人哈哈大笑。
“多谢苏所长，任队长，萧家主。”
杨厉也微微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不惧这个厉隐，却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与厉隐对上，毕竟厉隐是炼尸门的长老。
“不用谢。”
萧庆余摆了摆手，“这次你可是给了我们一个大惊喜，我们谁也想不到，你的实力竟然这么强，同为元神层次，竟然一刀斩了南宫青云，甚至就连南宫沐风救援都来不及。”
“没错。”
任天柒惊叹，“我们可都被你给惊呆了，本来以为今天会是一场大战，你能不能赢都不一定，我们都已经做好出手救你的准备，结果却完全不是这样，你竟然当场一刀斩杀了南宫青云。”
“南宫青云可是这些年来清风城风头正盛的第一天才，他的名望甚至都已经传到其他八城了。”
“此战过后，你杨厉怕是一战成名了，不仅整个清风城的人都会认识你，恐怕其他八城也会开始流传你的事迹。”
“是啊！”
萧庆余点了点头。
“杨厉。”
苏琦灵面露微笑，“这次你打算怎么谢我？”
“这……”
杨厉沉吟。
“这件事情只能说暂时告一段落。”
苏琦灵说道：“南宫家族不会善罢甘休，我估计那个厉隐也不会就这样放弃，你以后小心点吧。”
“是。”
杨厉点了点头。
“厉害！”
灵虚子沉吟，“这个杨厉，本事不小，不仅修为与实力很强，天赋更是惊人，身边还有这么多人帮他。”
“我们回观吧。”
灵虚子起身，“我相信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与这个杨厉接触。”
“是。”
“好的，大师兄。”
女道姑与那位青年道士道。
“阿弥陀佛。”
金刚寺的一位和尚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过来了，走到了杨厉他们的面前，身披袈裟，脑袋上有着戒疤，双手合十，道了一声佛号，“贫僧金刚寺‘慧心’，见过杨厉施主。”
“慧心大师！”
“这位大师怎么来了？”
“这……”
各大家族的少爷与小姐也是一愣，刚刚是炼尸门的厉隐长老，现在又是金刚寺慧字辈的大师。
每一位都算是大人物了。
“见过慧心大师。”
杨厉回了一礼。
“贫僧当不得大师的称号。”
慧心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