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聋老太太纠缠街道办，何雨柱还上辈子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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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翠花看了看易中海，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老易，老太太让我告诉你，如果你想当管事大爷的话，可以去找她，她有办法 帮你坐上管事大爷的位置。”
“她还说，坐上管事大爷好处很多，只要当上了最大的管事大爷，这个四合院就 是你说了算，大家都不敢得罪你。”
刘翠花转告了聋老太太的话。
易中海眼睛一亮。。
“翠花，家里还有点肉，你做碗红烧肉，等吃晚饭的时候，我给老太太送去。”
易中海急忙吩咐刘翠花。
他当然想当这个管事大爷，虽然他有把握成为三位管事大爷中的一个，但是并 没有自信成为最大的管事大爷。
宁做鸡头不做凤尾，他当然知道只有做了最大的管事大爷，权利才是最大的， 其他两个只是辅助而已。
就像他们厂里的车间主任和车间副主任一样。
副主任有什么事情还不是都要请示主任，还有签字的事情，小事情副主任能 签，但是大事情必须要主任签字才行。
要是他能当上最大的管事大爷，那他的声望就高了，而且四合院内所有人都要 听他的，这可是绝对的实打实的权利。
就在易中海在家里想着事情的时候，
刘家、闫家都动员了起来。
刘海中一改平日里趾高气扬的性格，见到谁都是笑呵呵的，还很关心对方。
闫埠贵也不算计了，主动地把以前借了别人的东西都还了过去，语气诚恳地让 人浑身发毛。
晚饭的时候，易中海带着一碗棒子面糊和一碗红烧肉进了聋老太太的屋子。
他在里面待了一个小时才出来，出来时精神抖擞、神采飞扬。
第二天，四合院内就传开了，聋老太太居然是烈士的母亲，他儿子为国牺牲的 事情传遍了南锣鼓巷。
赛金花听到后也有些吃惊，她也是希望自己男人当管事大爷。
“老许，你为什么不去拉点票当管事大爷，这可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赛金花昨天让许富贵走动走动，要是许富贵当了管事大爷，她也有面子。
“呵!这个管事大爷我才不稀罕，他们爱谁当就谁当。”
“你以837为这补助金能有多少钱?我们这四合院可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每天 杂七杂八的事情这么多，为了点名声和小权力，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在这种事情 上不值得。”
“有这点时间，我还不如多接一点私活，多接一趟私活赚的钱都比他们的补助 多。”
许富贵完全看不上这个管事大爷，他拿着电影院的设备去私人工厂放个电影， 轻轻松松五万块钱就能到手。
放完电影就走，不过几个小时的事情。
电影院有一份工资，还有兼职收入，日子过得不好也不太舒坦，他才不稀罕这 个管事大爷的位置。
接下来几天，聋老太太一个人天天跑到街道办公室。
街道办公室的王主任被她烦得不行，街道办刚成立，事情很繁琐，而且很多档 案都不齐全。
这件事情需要等街道办的工作进入正轨后，慢慢地帮助聋老太太进行调查。
聋老太太说她的儿子为国捐躯，现在她一个老太婆活不下去，政府可不能不管 她。
而且她儿子为国捐躯的事情，整个南锣鼓巷都知道，街道办可以去调查、可以 去问别人。
王主任见这位老太婆这么可怜，要是等街道办的工作全部都忙完，进入正轨的 话，估计这老太太都要被饿死了，这的确不太符合人情。
所以他也就特事特办，让两个工作人员调查聋老太太所说的是否属实。
结果工作人员去南锣鼓巷和四合院调查，发现那里的人都知道聋老太太是烈 属，家里的儿子为国捐躯了。
但是聋老太太又以自己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又说不记得自己儿子在哪个部 队，也没有部队的编号，反正是一问三不知，只知道儿子跟着部队去打鬼子，这让 王主任又头疼起来。
这样的事情其实很常见，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常见。
以前打仗的时候，很多人他们都是游击队，不是什么正规军，很多队伍都是从 几个人慢慢发展到几十人，然后才发展到上百人。
这上百人的队伍再和别的队伍合并，队伍都是在全国各地跑，打散了又重建， 重建了又被打散，聋老太太这样的情况如果真要查的话是可以查得到的，但是这需
要经历几年(cjed)的查询才能办到。
在资料不齐全的情况下，王主任当然不会给聋老太太发放烈属的证明和牌子。
他想出了个折中的办法，就是给聋老太太先发放了个五保户的证，聋老太太年 纪大，孤苦伶仃， 一个人生活困难，这个证发出去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王主任就和聋老太太商量，烈属的资料不全，就算是上报，上面也不会批准， 但是可以帮聋老太太弄个五保户的身份，这样老太太也能活下去，生病去医院也是 免费的，死了政府帮着埋，每个月还有生活补助。
聋老太太丝毫没有犹豫，直接答应了。
王主任见聋老太太同意，他也松了口气。
聋老太太又继续烦王主任。
她说自己住在四合院的时候，多亏四合院的易中海帮忙照顾她，他们这个四合 院里，易中海是最好的人，而且工资高，声望也好，全四合院的人都尊敬他，只有 这样的人才配当最大的管事大爷，希望街道办公室优先考虑易中海。
这件事王主任倒是没有答应，他说了是投票决定的，总不能随意更改吧，否则 街道办的公信力何在。
聋老太太听王主任这么说，也知道这件事不好办，的确随意更改对街道办的形 象不好，她也没有太为难王主任。
聋老太太回到了四合院，晚上去了易中海家里吃饭，给易中海出了主意，只要 他当选第一名的管事大爷，每家送五斤棒子面。
易中海虽然有些心疼，但是想到以后能掌握四合院，没有人敢得罪他，他还是 咬牙同意了下来。
当然这件事他不能出面，他出面了就会留下把柄了。
所以聋老太太帮着易中海出面， 一家一家地去劝说了四合院的邻居。
聋老太太在四合院内经过了大半年的观察，对所有人都有了一定的了解。
她跳过了刘家、许家、闫家和贾家。
到了选举那天，易中海高票当选一大爷，刘海中二大爷，闫埠贵三大爷，许富 贵得了两票，最奇葩的事情是贾张氏也获得了一票。
当然贾张氏这票是她自己投给自己的，她也想获得街道办的补贴。
同时王主任还宣布了一件事，那就是聋老太太成为了南锣鼓巷的第一个五保
户。
大家还不知道五保户是什么意思，王主任就解释了五保户的意思，简单来说就 是保吃、保穿、保医、保住、保葬。
这让四合院的人都吃惊不小，对聋老太太都充满了尊敬，他们可没读过什么 书，思想还很保守，只知道能让国家养着的人，肯定是有来头的。
一时间聋老太太风光无限，抢了三位大爷的风头。
他们不知道的是，从此南锣鼓巷85号进入了三位大爷的只手遮天，聋老太太坐 镇四合院，大部分人被欺压的时代。
这些事情何雨柱压根不知道，知道了他也不会管，他自己都每天忙的晕头转 向。
时光匆匆，到了1953年。
此时的何雨柱在大领导家里和大领导下棋。
“柱子，你是不是故意让我的，为什么每次我都是险胜你。”
大领导喝着茶，看着棋盘，笑看着何雨柱。
“我不是还赢了你几盘吗，你的实力的确比我高。”
何雨柱没抬头，随口说完，就落下了一颗棋子。
“哈哈，这局你输了，我挖好了陷阱就等你跳下去呢，你果然上当了。”
大领导很开心，何雨柱又输给了他一局。
“还是你厉害，看得远，谋划得好。”
何雨柱夸奖着，同时收起了盘中的棋子，这局下完今天就不继续了。
他马上要做菜，今天领导有客人来。
就在何雨柱做菜的时候，娄半城来到了厨房。
“你叫何雨柱，是何师傅吧!”
娄半城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何雨柱笑着问道。
何雨柱看了看娄半城，也笑了笑。
不过他没有说话。
“何师傅，请问您明天有时间吗?我想请您到我家坐坐。”
娄半城小声地说了一句，同时还环顾了一下四周。
“不用了，娄老板，你找我什么意思我猜得到。”
“我下面说的话，希望你能听进去，有些事情必须拿得起放得下，舍得舍得有舍
才有得。”
“你娄家也算是在四九城风光了几代人，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能做到几辈子风 光，皇朝都有新旧交替的时候，别说是你只是商人。”
“现在的社会是农民当家作主的时代，你们的老一套已经行不通，不是任何官员 都要给你们面子的，我们当的宗旨希望你好好想想，你为什么还要逆水行舟，现在 可不是想着赚钱的年代。”
“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有命花才是钱，没命花那就是废纸。”
“资本家的手里，可没多少是干净的钱，现在国家给你机会，你可是要好好的珍 惜，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
“舍得放下一些东西，换取一些心安理得全身而退的东西，我想这也是应该 的。”
“帮我告诉你女儿娄晓娥，我何雨柱欠她的连本带利的钱已经还清了。”
何雨柱说完后，然后自顾自地炒起了菜。
娄半城脸色微白，浑身有些发颤，但他没有失去礼仪，说了声谢谢后，然后上 了楼。
何雨柱的话算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娄半城脑中考虑的是利益，从来没有考虑别 的，可现在是利益的事情吗?
何雨柱看着上楼的娄半城，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知道娄半城找他是为了什么,大领导已经和娄半城谈了一年多的时间，但娄 半城依旧不肯公私合营。
这么重要的钢铁产业，这事情放在和平年代还好说，但目前钢铁是国家的核心 战略资源，怎么可能让这些商人握在手上?缺少监管监督，还想着如何发国难财。
上辈子娄半城后来的确参与了公私合营，但那也是迫于形势。
娄半城现在参与做试点，大领导也许还会领娄半城这个人情，毕竟支持了大领 导的工作。
娄半城目前还能谈谈条件，以后谈条件的机会就没了，反而大领导对娄半城会 有点意见。
上辈子他对娄晓娥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所以这辈子他要还清娄家的情分，他也 不希望娄晓娥再次进入四合院，他实在没脸见娄晓娥。
其实她知道娄晓娥并不是喜欢他，只是想给何晓找回亲生爸爸，孩子才是娄晓 娥的牵绊。
但这些对于现在的何雨柱来说都不重要，因为这事情不会再次发生。
何雨柱做好饭，就在厨房吃了点，悠哉地喝着茶。
大领导和娄半城在餐厅吃饭，大领导心情很不错，看样子娄半城还算是识时务 的。
一个多小时后，娄半城就告辞离开。
大领导和何雨柱一起来到了书房。
“这娄半城终于算是考虑公私合营的事情了，要是他同意了，开了这个口子，以 后的事情办起来就顺利多了。”
大领导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何雨柱赶紧拿着热水瓶给大领导倒水。
公私合营的事情已经不是秘密，街道办事处里都已经在推广宣传。
大领导看着何雨柱。
“你小子，马上都要公私合营，不允许个人做生意，你还不准备上班吗?”
大领导笑骂着何雨柱。
“不上班，我妹妹还小，真要上班的话，等她初中毕业吧，这样我也不必担心照 顾她了。”
“大领导，我帮人做饭又不算做生意，凭自己手艺吃饭，我这都是自己的劳动付 出所得应有的报酬。”
何雨柱笑呵呵地说着，他是真的不打算现在上班，完全没必要。
“你这小子，我听说现在你做菜的价格很高!可是你帮我做菜从来不收钱，这让 我还真觉得很不好意思。”
大领导逗着何雨柱开着玩笑。
“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平日里你待我这么好，这么照顾我，逢年过节什么时候少 了我的礼物，我都当你是我长辈，给你做菜我乐意，我高兴。”
何雨柱直接连环拍马屁就拍了过去。
“你小子，没想到你也会拍马屁。”
大领导哈哈大笑，听了很开心。
“我可没有拍马屁，那您告诉我，我哪句说错了。”
何雨柱严肃地说道。
“哈哈!行行行，其实吧， 一开始我以为你这么巴结我，是想要我帮你将来安排
响也很有限。
第二天，何雨柱就去了南锣鼓巷街道办，他登记了自己和何雨水的资料。
“你叫何雨柱吧。”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看着何雨柱在帮自己妹妹登记资料的时候询问着。
何雨柱点点头。
“对呀!我是南锣鼓巷85号中院的，以前管委会有我的档案，是不是有什么问 题?”
何雨柱好奇的问道。
“哦，没有。是你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带着你们四合院贾家的人过来，这贾家 的一个大妈又哭又闹。”
“他们说你常年不在家，还霸占着四合院的两间房子，希望街道办出面把你家的 房子收回来。”
“贾家现在一家四口人住在一间屋子很困难，想分一间房。”
“你们大院的管事一大爷也一直帮她说情。”
“可是我们查了你的房子是私产，肯定是不能收回来。”
“这个贾大妈， 一个月就来一次哭闹，我们都被她闹得烦死了。”
街道办工作人员无奈地颇有怨气地说道。
何雨柱听工作人员这么说，立马就知道易中海和贾家是在打他房子的主意了。
“我看你还是快点搬回四合院住吧，不然我看这贾大妈还会继续闹的，我们真是 没有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
街道办人员苦笑地继续说着。
“哦，那不好意思，这位同志。”
“我可能这几年还不能搬回去住，我现在是学徒，如果住在四合院，来回不是很 方便，那可是会影响我学习的。”
“可能你们还要接受贾大妈一段时间的骚扰。”
何雨柱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解释着。
“不过，街道办的同志，你们任命的管事大爷不行呀，我的房子是私产，全南锣 鼓巷只要是老住户都是知道的。”
“这管事一大爷公然带着别人来让你们回收我的房子，这是要把街道办推出来当 恶人呀，我们国家的宗旨是什么,你是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应该比我清楚吧。”
“这贾大妈无理取闹，你们街道办不会通知派出所拘了他吗?无理取闹还有理 呀 ! ”
“我建议你查查我的档案，如果你们真的回收了我的房子，我看你们街道办所有 人都能提前回家，另谋生路了。”
何雨柱为了防止街道办犯错误，警告了街道办的人。
街道办的人听到何雨柱的话脸色有些不好，不过也没有说什么,虽然何雨柱的 话不好听，但是说的在理，街道办为了自己介绍麻烦，想让他早点回四合院去住， 这话说的的确不太合适，别人乐意住什么地方是别人的事情，这并不违反制度。
“那行吧，不过这个月这个贾大妈倒是没来，我想她见闹了这么多次，我们都没 有给她房子，也知道没有希望了，所以放弃了吧。希望别再来闹了。”
工作人员有些服软的说着。
何雨柱心里冷笑，她能放弃才是见鬼。
这贾张氏对于占便宜是永远不会放弃的，想必他已经搬入了自己家里。看来半 夜要偷偷地回去看看。
没多久，何雨柱办好登记，拿了户口本就走了。
何雨柱刚走，街道办的人就立刻看了何雨柱的档案，当他看到何雨柱资料和房 产上面的信息后，然后脸色凝重了起来。
两次获得荣誉证，管委会主任请批不准占用房屋，以前的管委会主任可是比街 道办主任还大，现在的街道办主任手下就是一群工作人员，以前的管委会主任手里 都是士兵，这属于两种性质。
何雨柱没有回南锣鼓巷，而是直接回了安定门。
在一处洋房内。
娄半城坐在自己的书房里，娄晓娥刚刚离开。他问娄晓娥，是否认识一个叫何 雨柱的人，娄晓娥说不认识。
娄半城听到后有些错愕。
既然娄晓娥不认识何雨柱，为什么何雨柱说欠娄晓娥的人情还了呢?
不过他也没有在这件事上多想，只是想着何雨柱说的话。
现在的形势他不担忧是假的，其实很多资本家都担忧，甚至有的人已经在卖产 业准备离开。
他们娄家家大业大的，可不是那种小资本家可以媲美的，真要处理产业根本就 没有人敢接手。
何雨柱的话算是点醒了他，资本家没有一个是干净的，其实他也不干净，虽然 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有干过，但是抬高价格，压榨工人之类的事情也没少干过。
政府要抓住他的把柄还真的很容易，他心里也害怕起来。
他咬了咬牙，拿起电话拨打了出去。
“喂!帮我订十张去南洋的船票，从津门上船，半个月后走。”
他挂了电话后， 一言不发的就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深夜，何雨柱回了一趟四合院，他发现自家屋子的门锁和何雨水门上的锁都不 见了。
他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进屋去要回房子。
想住就住吧，反正他现在也不住，而且等他回来肯定要重新装修，这装修的费 用会有人出。
他又看了看易中海的屋子。
这些人真是不如猪狗。
他径直离开了四合院，骑着车离开了南锣鼓巷。
他看到自家屋子被贾家霸占，心里其实挺高兴的。
等他下次回来，贾家就要破产了。
三天后，娄半城将轧钢厂无偿地送给了国家，同时还将轧钢厂下面的所有职工 宿舍楼一并送给了国家。
大领导很是高兴，还夸了娄半城好几句，这对他来说可是一件大功。
娄半城也是果断之人，生意能做这么大也不是全凭运气，舍得的时候是真的舍 得，反正这些东西他们也带不走，还不如全部都送，这样也算是落下一个大的人 情。
虽然现在的轧钢厂只有上千名工人，还不是万人轧钢厂，但是轧钢厂最值钱的 不是土地房屋，而是设备和技术工人，这些设备可是这个时代最有价值的东西。
现在国外对他们进行方方面面的打压，有钱根本就买不到好设备，而且他们也 没有这么多外汇，除非是用黄金购买，可是黄金现在他们也缺乏。
而技术人员可是需要大量时间才能培养出来的，他们建国才多久，根本不可能 培养出大批的高级技术人才，这些技术也不是钱能买来的。
大领导把何雨柱叫到了他所在的部委办公室。
“柱子，明天我们要去接收轧钢厂，到时候你也一起来。这次很多部门的重要领 导都会过去， 一方面是考察轧钢厂，另一方面是感谢娄老板的慷慨大义爱国之举。
到时候肯定会在轧钢厂吃饭的。”
“这可是你展示才能的好机会，记得好好发挥。”
大领导很高兴地说着。
何雨柱知道这是大领导特意给他的机会，接触更多的领导。
大领导的好意，他当然不会辜负。
大领导很忙，还要安排明天的事情，所以何雨柱也就不打扰了，很快就离开了 部委。
他骑着自行车，经过了四九城的菜市场和油米铺，进去逛了一圈，屯了点物 资，然后就回家修炼了。
晚上四合院热闹非凡，大家都知道娄氏轧钢厂无偿捐赠给了国家，那以后里面 的工人就是国家的工人，有人欢喜有人愁。
欢喜的人就是家里有人在轧钢厂上班的人，悲愁的人就是那些以前有机会进轧 钢厂，当时嫌弃轧钢厂工资低，没前途没有去工作的人。
…………0 ·
南锣鼓巷最靠近轧钢厂，所以如果轧钢厂要招工的话，他们会最先得到消息。 “太好啦，以后我们家东旭就能成为国企的正式员工，真是天大的好事情。”
“淮茹给我生了个大孙子，而东旭成为了国家企业的员工，以后我们家就是吃公 家饭的人。”
贾张氏眉开眼笑地说着，她是真高兴，公家饭从古至今都是香喷喷的。
此时的贾家，贾东旭和秦淮茹在何雨柱的大屋内欢声笑语着。
贾家彻底霸占了何雨柱的两间大屋子。
甚至连何家屋内的家具都被贾张氏卖得一干二净。
何雨水的屋子被贾张氏用来堆垃圾，贾张氏为了多存点私房钱，现在既纳鞋底 又捡垃圾，双线发展，事业是蒸蒸日上的，大有做大做强的趋势。
第二天，何雨柱没有和部委的领导们一起坐车过来，而是自己一个人去了轧钢
厂。
刚到厂门口，就看到有工人在拉着条幅。
而且原来的娄氏轧钢厂的牌子也换成了红星轧钢厂。
何雨柱刚要骑车进厂，就被门口的人拦住了。
“小同志，你找谁呀!”
门卫急忙拦住何雨柱问道。
“我知道，今天有领导过来，我是负责过来帮领导做饭的。”
何雨柱并没有生气，笑呵呵地说着。
门卫一听过来做饭的，他有点不相信，毕竟何雨柱看起来长得很成年，但是脸 上的稚气还在，说白了就是骨骼还没有完全长开，脸上没有成年人的沧桑感。
… …
如果何雨柱知道门卫的想法，估计能用通背拳揍他一顿。
然而门卫还是打了电话给办公室。
很快一个中年人就小跑着出来。
“何师傅，你怎么这么早过来了，没有和领导们一起来吗?”
中年人看着何雨柱笑着说。
何雨柱一看原来是杨厂长，想必他已经在接手了轧钢厂。
“你好杨同志，你已经接手这里了?”
何雨柱好奇地问着。
杨厂长点点头，也没有隐瞒何雨柱，何雨柱知道的消息比他都多，他转身对着 门卫说了句。
“部里过来帮领导做饭的，你做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我亲自带他过去。”
门卫见到杨厂长过来吓了一跳，还听说杨厂长要亲自带着厨子去厨房，更是吓 了一跳。
娄老板可是说了，这杨厂长可是厅级干部，对一个厨子这么客气，他无法相 信。
不过门卫还是恭敬地说了句。
“好的，杨厂长。”
何雨柱笑着看着杨厂长。
“你们的反应真快，恭喜你升任为轧钢厂的厂长。”
杨厂长呵呵笑了笑。
“今天这么多领导过来，要是我今天接收的话，怎么能安排得过来，所以部里提 前安排我过来了。”
何雨柱一听也对，不提前准备交割的时候，总会忙中出错的，那就美中不足 了。
“何师傅，你要不要来轧钢厂工作?我让你做食堂主任。”
杨厂长真希望何雨柱留下来，他可是吃过何雨柱做的菜，那个滋味他到现在都
忘不了。
“不了，感谢杨厂长的邀请，我外面做席的活太多，要是在轧钢厂上班，很多领 导可都要找你麻烦，我可不能害了你。”
何雨柱半真半假地说着。
杨厂长也听说过何雨柱帮人做席收费是二十万一桌，而且还要提前预约，不预 约的话，你连他人都找不到，而且每个星期只做星期天。
就连大领导星期天想吃他做的菜，也只能在家里等他做完别人的席子，赶过来 给大领导做菜。
他想着轧钢厂这点工资还真请不动何雨柱，何雨柱一个月做四天菜，就算每家 只做一桌饭， 一个月他就能赚一百六十万块钱，这还是他不乐意多赚的关系。
要是何雨柱真的在他轧钢厂上班，估计轧钢厂天天会有领导来视察，不知道这 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过他立刻想到了一个主意。
“何师傅，你看这样行不行，以后我们轧钢厂有招待宴的时候，请你来帮帮忙， 我们就按二十万每桌给你算酬劳。”
杨厂长可是技术和销售的一把好手，他深知一顿好吃的饭菜的作用， 一顿不行 就两顿。
“额!目前不行，目前我就星期天有空，过几年吧，这几年我还要钻研厨艺，等 我厨艺研究得差不多，我会告诉杨厂长的。”
何雨柱的确目前不太想接轧钢厂的活，这容易碰到易中海、刘海中、贾东旭他 们，这对自己的计划很不利。
但是杨厂长都这么说了，肯定要给点面子，他就找了个理由拖延一下一.
刘翠花看了看易中海，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老易，老太太让我告诉你，如果你想当管事大爷的话，可以去找她，她有办法 帮你坐上管事大爷的位置。”
“她还说，坐上管事大爷好处很多，只要当上了最大的管事大爷，这个四合院就 是你说了算，大家都不敢得罪你。”
刘翠花转告了聋老太太的话。
易中海眼睛一亮。。
“翠花，家里还有点肉，你做碗红烧肉，等吃晚饭的时候，我给老太太送去。”
易中海急忙吩咐刘翠花。
他当然想当这个管事大爷，虽然他有把握成为三位管事大爷中的一个，但是并 没有自信成为最大的管事大爷。
宁做鸡头不做凤尾，他当然知道只有做了最大的管事大爷，权利才是最大的， 其他两个只是辅助而已。
就像他们厂里的车间主任和车间副主任一样。
副主任有什么事情还不是都要请示主任，还有签字的事情，小事情副主任能 签，但是大事情必须要主任签字才行。
要是他能当上最大的管事大爷，那他的声望就高了，而且四合院内所有人都要 听他的，这可是绝对的实打实的权利。
就在易中海在家里想着事情的时候，
刘家、闫家都动员了起来。
刘海中一改平日里趾高气扬的性格，见到谁都是笑呵呵的，还很关心对方。
闫埠贵也不算计了，主动地把以前借了别人的东西都还了过去，语气诚恳地让 人浑身发毛。
晚饭的时候，易中海带着一碗棒子面糊和一碗红烧肉进了聋老太太的屋子。
他在里面待了一个小时才出来，出来时精神抖擞、神采飞扬。
第二天，四合院内就传开了，聋老太太居然是烈士的母亲，他儿子为国牺牲的 事情传遍了南锣鼓巷。
赛金花听到后也有些吃惊，她也是希望自己男人当管事大爷。
“老许，你为什么不去拉点票当管事大爷，这可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赛金花昨天让许富贵走动走动，要是许富贵当了管事大爷，她也有面子。
“呵!这个管事大爷我才不稀罕，他们爱谁当就谁当。”
“你以837为这补助金能有多少钱?我们这四合院可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每天 杂七杂八的事情这么多，为了点名声和小权力，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在这种事情 上不值得。”
“有这点时间，我还不如多接一点私活，多接一趟私活赚的钱都比他们的补助 多。”
许富贵完全看不上这个管事大爷，他拿着电影院的设备去私人工厂放个电影， 轻轻松松五万块钱就能到手。
放完电影就走，不过几个小时的事情。
电影院有一份工资，还有兼职收入，日子过得不好也不太舒坦，他才不稀罕这 个管事大爷的位置。
接下来几天，聋老太太一个人天天跑到街道办公室。
街道办公室的王主任被她烦得不行，街道办刚成立，事情很繁琐，而且很多档 案都不齐全。
这件事情需要等街道办的工作进入正轨后，慢慢地帮助聋老太太进行调查。
聋老太太说她的儿子为国捐躯，现在她一个老太婆活不下去，政府可不能不管 她。
而且她儿子为国捐躯的事情，整个南锣鼓巷都知道，街道办可以去调查、可以 去问别人。
王主任见这位老太婆这么可怜，要是等街道办的工作全部都忙完，进入正轨的 话，估计这老太太都要被饿死了，这的确不太符合人情。
所以他也就特事特办，让两个工作人员调查聋老太太所说的是否属实。
结果工作人员去南锣鼓巷和四合院调查，发现那里的人都知道聋老太太是烈 属，家里的儿子为国捐躯了。
但是聋老太太又以自己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又说不记得自己儿子在哪个部 队，也没有部队的编号，反正是一问三不知，只知道儿子跟着部队去打鬼子，这让 王主任又头疼起来。
这样的事情其实很常见，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常见。
以前打仗的时候，很多人他们都是游击队，不是什么正规军，很多队伍都是从 几个人慢慢发展到几十人，然后才发展到上百人。
这上百人的队伍再和别的队伍合并，队伍都是在全国各地跑，打散了又重建， 重建了又被打散，聋老太太这样的情况如果真要查的话是可以查得到的，但是这需
要经历几年(cjed)的查询才能办到。
在资料不齐全的情况下，王主任当然不会给聋老太太发放烈属的证明和牌子。
他想出了个折中的办法，就是给聋老太太先发放了个五保户的证，聋老太太年 纪大，孤苦伶仃， 一个人生活困难，这个证发出去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王主任就和聋老太太商量，烈属的资料不全，就算是上报，上面也不会批准， 但是可以帮聋老太太弄个五保户的身份，这样老太太也能活下去，生病去医院也是 免费的，死了政府帮着埋，每个月还有生活补助。
聋老太太丝毫没有犹豫，直接答应了。
王主任见聋老太太同意，他也松了口气。
聋老太太又继续烦王主任。
她说自己住在四合院的时候，多亏四合院的易中海帮忙照顾她，他们这个四合 院里，易中海是最好的人，而且工资高，声望也好，全四合院的人都尊敬他，只有 这样的人才配当最大的管事大爷，希望街道办公室优先考虑易中海。
这件事王主任倒是没有答应，他说了是投票决定的，总不能随意更改吧，否则 街道办的公信力何在。
聋老太太听王主任这么说，也知道这件事不好办，的确随意更改对街道办的形 象不好，她也没有太为难王主任。
聋老太太回到了四合院，晚上去了易中海家里吃饭，给易中海出了主意，只要 他当选第一名的管事大爷，每家送五斤棒子面。
易中海虽然有些心疼，但是想到以后能掌握四合院，没有人敢得罪他，他还是 咬牙同意了下来。
当然这件事他不能出面，他出面了就会留下把柄了。
所以聋老太太帮着易中海出面， 一家一家地去劝说了四合院的邻居。
聋老太太在四合院内经过了大半年的观察，对所有人都有了一定的了解。
她跳过了刘家、许家、闫家和贾家。
到了选举那天，易中海高票当选一大爷，刘海中二大爷，闫埠贵三大爷，许富 贵得了两票，最奇葩的事情是贾张氏也获得了一票。
当然贾张氏这票是她自己投给自己的，她也想获得街道办的补贴。
同时王主任还宣布了一件事，那就是聋老太太成为了南锣鼓巷的第一个五保
户。
大家还不知道五保户是什么意思，王主任就解释了五保户的意思，简单来说就 是保吃、保穿、保医、保住、保葬。
这让四合院的人都吃惊不小，对聋老太太都充满了尊敬，他们可没读过什么 书，思想还很保守，只知道能让国家养着的人，肯定是有来头的。
一时间聋老太太风光无限，抢了三位大爷的风头。
他们不知道的是，从此南锣鼓巷85号进入了三位大爷的只手遮天，聋老太太坐 镇四合院，大部分人被欺压的时代。
这些事情何雨柱压根不知道，知道了他也不会管，他自己都每天忙的晕头转 向。
时光匆匆，到了1953年。
此时的何雨柱在大领导家里和大领导下棋。
“柱子，你是不是故意让我的，为什么每次我都是险胜你。”
大领导喝着茶，看着棋盘，笑看着何雨柱。
“我不是还赢了你几盘吗，你的实力的确比我高。”
何雨柱没抬头，随口说完，就落下了一颗棋子。
“哈哈，这局你输了，我挖好了陷阱就等你跳下去呢，你果然上当了。”
大领导很开心，何雨柱又输给了他一局。
“还是你厉害，看得远，谋划得好。”
何雨柱夸奖着，同时收起了盘中的棋子，这局下完今天就不继续了。
他马上要做菜，今天领导有客人来。
就在何雨柱做菜的时候，娄半城来到了厨房。
“你叫何雨柱，是何师傅吧!”
娄半城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何雨柱笑着问道。
何雨柱看了看娄半城，也笑了笑。
不过他没有说话。
“何师傅，请问您明天有时间吗?我想请您到我家坐坐。”
娄半城小声地说了一句，同时还环顾了一下四周。
“不用了，娄老板，你找我什么意思我猜得到。”
“我下面说的话，希望你能听进去，有些事情必须拿得起放得下，舍得舍得有舍
才有得。”
“你娄家也算是在四九城风光了几代人，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能做到几辈子风 光，皇朝都有新旧交替的时候，别说是你只是商人。”
“现在的社会是农民当家作主的时代，你们的老一套已经行不通，不是任何官员 都要给你们面子的，我们当的宗旨希望你好好想想，你为什么还要逆水行舟，现在 可不是想着赚钱的年代。”
“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有命花才是钱，没命花那就是废纸。”
“资本家的手里，可没多少是干净的钱，现在国家给你机会，你可是要好好的珍 惜，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
“舍得放下一些东西，换取一些心安理得全身而退的东西，我想这也是应该 的。”
“帮我告诉你女儿娄晓娥，我何雨柱欠她的连本带利的钱已经还清了。”
何雨柱说完后，然后自顾自地炒起了菜。
娄半城脸色微白，浑身有些发颤，但他没有失去礼仪，说了声谢谢后，然后上 了楼。
何雨柱的话算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娄半城脑中考虑的是利益，从来没有考虑别 的，可现在是利益的事情吗?
何雨柱看着上楼的娄半城，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知道娄半城找他是为了什么,大领导已经和娄半城谈了一年多的时间，但娄 半城依旧不肯公私合营。
这么重要的钢铁产业，这事情放在和平年代还好说，但目前钢铁是国家的核心 战略资源，怎么可能让这些商人握在手上?缺少监管监督，还想着如何发国难财。
上辈子娄半城后来的确参与了公私合营，但那也是迫于形势。
娄半城现在参与做试点，大领导也许还会领娄半城这个人情，毕竟支持了大领 导的工作。
娄半城目前还能谈谈条件，以后谈条件的机会就没了，反而大领导对娄半城会 有点意见。
上辈子他对娄晓娥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所以这辈子他要还清娄家的情分，他也 不希望娄晓娥再次进入四合院，他实在没脸见娄晓娥。
其实她知道娄晓娥并不是喜欢他，只是想给何晓找回亲生爸爸，孩子才是娄晓 娥的牵绊。
但这些对于现在的何雨柱来说都不重要，因为这事情不会再次发生。
何雨柱做好饭，就在厨房吃了点，悠哉地喝着茶。
大领导和娄半城在餐厅吃饭，大领导心情很不错，看样子娄半城还算是识时务 的。
一个多小时后，娄半城就告辞离开。
大领导和何雨柱一起来到了书房。
“这娄半城终于算是考虑公私合营的事情了，要是他同意了，开了这个口子，以 后的事情办起来就顺利多了。”
大领导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何雨柱赶紧拿着热水瓶给大领导倒水。
公私合营的事情已经不是秘密，街道办事处里都已经在推广宣传。
大领导看着何雨柱。
“你小子，马上都要公私合营，不允许个人做生意，你还不准备上班吗?”
大领导笑骂着何雨柱。
“不上班，我妹妹还小，真要上班的话，等她初中毕业吧，这样我也不必担心照 顾她了。”
“大领导，我帮人做饭又不算做生意，凭自己手艺吃饭，我这都是自己的劳动付 出所得应有的报酬。”
何雨柱笑呵呵地说着，他是真的不打算现在上班，完全没必要。
“你这小子，我听说现在你做菜的价格很高!可是你帮我做菜从来不收钱，这让 我还真觉得很不好意思。”
大领导逗着何雨柱开着玩笑。
“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平日里你待我这么好，这么照顾我，逢年过节什么时候少 了我的礼物，我都当你是我长辈，给你做菜我乐意，我高兴。”
何雨柱直接连环拍马屁就拍了过去。
“你小子，没想到你也会拍马屁。”
大领导哈哈大笑，听了很开心。
“我可没有拍马屁，那您告诉我，我哪句说错了。”
何雨柱严肃地说道。
“哈哈!行行行，其实吧， 一开始我以为你这么巴结我，是想要我帮你将来安排
响也很有限。
第二天，何雨柱就去了南锣鼓巷街道办，他登记了自己和何雨水的资料。
“你叫何雨柱吧。”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看着何雨柱在帮自己妹妹登记资料的时候询问着。
何雨柱点点头。
“对呀!我是南锣鼓巷85号中院的，以前管委会有我的档案，是不是有什么问 题?”
何雨柱好奇的问道。
“哦，没有。是你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带着你们四合院贾家的人过来，这贾家 的一个大妈又哭又闹。”
“他们说你常年不在家，还霸占着四合院的两间房子，希望街道办出面把你家的 房子收回来。”
“贾家现在一家四口人住在一间屋子很困难，想分一间房。”
“你们大院的管事一大爷也一直帮她说情。”
“可是我们查了你的房子是私产，肯定是不能收回来。”
“这个贾大妈， 一个月就来一次哭闹，我们都被她闹得烦死了。”
街道办工作人员无奈地颇有怨气地说道。
何雨柱听工作人员这么说，立马就知道易中海和贾家是在打他房子的主意了。
“我看你还是快点搬回四合院住吧，不然我看这贾大妈还会继续闹的，我们真是 没有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
街道办人员苦笑地继续说着。
“哦，那不好意思，这位同志。”
“我可能这几年还不能搬回去住，我现在是学徒，如果住在四合院，来回不是很 方便，那可是会影响我学习的。”
“可能你们还要接受贾大妈一段时间的骚扰。”
何雨柱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解释着。
“不过，街道办的同志，你们任命的管事大爷不行呀，我的房子是私产，全南锣 鼓巷只要是老住户都是知道的。”
“这管事一大爷公然带着别人来让你们回收我的房子，这是要把街道办推出来当 恶人呀，我们国家的宗旨是什么,你是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应该比我清楚吧。”
“这贾大妈无理取闹，你们街道办不会通知派出所拘了他吗?无理取闹还有理 呀 ! ”
“我建议你查查我的档案，如果你们真的回收了我的房子，我看你们街道办所有 人都能提前回家，另谋生路了。”
何雨柱为了防止街道办犯错误，警告了街道办的人。
街道办的人听到何雨柱的话脸色有些不好，不过也没有说什么,虽然何雨柱的 话不好听，但是说的在理，街道办为了自己介绍麻烦，想让他早点回四合院去住， 这话说的的确不太合适，别人乐意住什么地方是别人的事情，这并不违反制度。
“那行吧，不过这个月这个贾大妈倒是没来，我想她见闹了这么多次，我们都没 有给她房子，也知道没有希望了，所以放弃了吧。希望别再来闹了。”
工作人员有些服软的说着。
何雨柱心里冷笑，她能放弃才是见鬼。
这贾张氏对于占便宜是永远不会放弃的，想必他已经搬入了自己家里。看来半 夜要偷偷地回去看看。
没多久，何雨柱办好登记，拿了户口本就走了。
何雨柱刚走，街道办的人就立刻看了何雨柱的档案，当他看到何雨柱资料和房 产上面的信息后，然后脸色凝重了起来。
两次获得荣誉证，管委会主任请批不准占用房屋，以前的管委会主任可是比街 道办主任还大，现在的街道办主任手下就是一群工作人员，以前的管委会主任手里 都是士兵，这属于两种性质。
何雨柱没有回南锣鼓巷，而是直接回了安定门。
在一处洋房内。
娄半城坐在自己的书房里，娄晓娥刚刚离开。他问娄晓娥，是否认识一个叫何 雨柱的人，娄晓娥说不认识。
娄半城听到后有些错愕。
既然娄晓娥不认识何雨柱，为什么何雨柱说欠娄晓娥的人情还了呢?
不过他也没有在这件事上多想，只是想着何雨柱说的话。
现在的形势他不担忧是假的，其实很多资本家都担忧，甚至有的人已经在卖产 业准备离开。
他们娄家家大业大的，可不是那种小资本家可以媲美的，真要处理产业根本就 没有人敢接手。
何雨柱的话算是点醒了他，资本家没有一个是干净的，其实他也不干净，虽然 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有干过，但是抬高价格，压榨工人之类的事情也没少干过。
政府要抓住他的把柄还真的很容易，他心里也害怕起来。
他咬了咬牙，拿起电话拨打了出去。
“喂!帮我订十张去南洋的船票，从津门上船，半个月后走。”
他挂了电话后， 一言不发的就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深夜，何雨柱回了一趟四合院，他发现自家屋子的门锁和何雨水门上的锁都不 见了。
他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进屋去要回房子。
想住就住吧，反正他现在也不住，而且等他回来肯定要重新装修，这装修的费 用会有人出。
他又看了看易中海的屋子。
这些人真是不如猪狗。
他径直离开了四合院，骑着车离开了南锣鼓巷。
他看到自家屋子被贾家霸占，心里其实挺高兴的。
等他下次回来，贾家就要破产了。
三天后，娄半城将轧钢厂无偿地送给了国家，同时还将轧钢厂下面的所有职工 宿舍楼一并送给了国家。
大领导很是高兴，还夸了娄半城好几句，这对他来说可是一件大功。
娄半城也是果断之人，生意能做这么大也不是全凭运气，舍得的时候是真的舍 得，反正这些东西他们也带不走，还不如全部都送，这样也算是落下一个大的人 情。
虽然现在的轧钢厂只有上千名工人，还不是万人轧钢厂，但是轧钢厂最值钱的 不是土地房屋，而是设备和技术工人，这些设备可是这个时代最有价值的东西。
现在国外对他们进行方方面面的打压，有钱根本就买不到好设备，而且他们也 没有这么多外汇，除非是用黄金购买，可是黄金现在他们也缺乏。
而技术人员可是需要大量时间才能培养出来的，他们建国才多久，根本不可能 培养出大批的高级技术人才，这些技术也不是钱能买来的。
大领导把何雨柱叫到了他所在的部委办公室。
“柱子，明天我们要去接收轧钢厂，到时候你也一起来。这次很多部门的重要领 导都会过去， 一方面是考察轧钢厂，另一方面是感谢娄老板的慷慨大义爱国之举。
到时候肯定会在轧钢厂吃饭的。”
“这可是你展示才能的好机会，记得好好发挥。”
大领导很高兴地说着。
何雨柱知道这是大领导特意给他的机会，接触更多的领导。
大领导的好意，他当然不会辜负。
大领导很忙，还要安排明天的事情，所以何雨柱也就不打扰了，很快就离开了 部委。
他骑着自行车，经过了四九城的菜市场和油米铺，进去逛了一圈，屯了点物 资，然后就回家修炼了。
晚上四合院热闹非凡，大家都知道娄氏轧钢厂无偿捐赠给了国家，那以后里面 的工人就是国家的工人，有人欢喜有人愁。
欢喜的人就是家里有人在轧钢厂上班的人，悲愁的人就是那些以前有机会进轧 钢厂，当时嫌弃轧钢厂工资低，没前途没有去工作的人。
…………0 ·
南锣鼓巷最靠近轧钢厂，所以如果轧钢厂要招工的话，他们会最先得到消息。 “太好啦，以后我们家东旭就能成为国企的正式员工，真是天大的好事情。”
“淮茹给我生了个大孙子，而东旭成为了国家企业的员工，以后我们家就是吃公 家饭的人。”
贾张氏眉开眼笑地说着，她是真高兴，公家饭从古至今都是香喷喷的。
此时的贾家，贾东旭和秦淮茹在何雨柱的大屋内欢声笑语着。
贾家彻底霸占了何雨柱的两间大屋子。
甚至连何家屋内的家具都被贾张氏卖得一干二净。
何雨水的屋子被贾张氏用来堆垃圾，贾张氏为了多存点私房钱，现在既纳鞋底 又捡垃圾，双线发展，事业是蒸蒸日上的，大有做大做强的趋势。
第二天，何雨柱没有和部委的领导们一起坐车过来，而是自己一个人去了轧钢
厂。
刚到厂门口，就看到有工人在拉着条幅。
而且原来的娄氏轧钢厂的牌子也换成了红星轧钢厂。
何雨柱刚要骑车进厂，就被门口的人拦住了。
“小同志，你找谁呀!”
门卫急忙拦住何雨柱问道。
“我知道，今天有领导过来，我是负责过来帮领导做饭的。”
何雨柱并没有生气，笑呵呵地说着。
门卫一听过来做饭的，他有点不相信，毕竟何雨柱看起来长得很成年，但是脸 上的稚气还在，说白了就是骨骼还没有完全长开，脸上没有成年人的沧桑感。
… …
如果何雨柱知道门卫的想法，估计能用通背拳揍他一顿。
然而门卫还是打了电话给办公室。
很快一个中年人就小跑着出来。
“何师傅，你怎么这么早过来了，没有和领导们一起来吗?”
中年人看着何雨柱笑着说。
何雨柱一看原来是杨厂长，想必他已经在接手了轧钢厂。
“你好杨同志，你已经接手这里了?”
何雨柱好奇地问着。
杨厂长点点头，也没有隐瞒何雨柱，何雨柱知道的消息比他都多，他转身对着 门卫说了句。
“部里过来帮领导做饭的，你做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我亲自带他过去。”
门卫见到杨厂长过来吓了一跳，还听说杨厂长要亲自带着厨子去厨房，更是吓 了一跳。
娄老板可是说了，这杨厂长可是厅级干部，对一个厨子这么客气，他无法相 信。
不过门卫还是恭敬地说了句。
“好的，杨厂长。”
何雨柱笑着看着杨厂长。
“你们的反应真快，恭喜你升任为轧钢厂的厂长。”
杨厂长呵呵笑了笑。
“今天这么多领导过来，要是我今天接收的话，怎么能安排得过来，所以部里提 前安排我过来了。”
何雨柱一听也对，不提前准备交割的时候，总会忙中出错的，那就美中不足 了。
“何师傅，你要不要来轧钢厂工作?我让你做食堂主任。”
杨厂长真希望何雨柱留下来，他可是吃过何雨柱做的菜，那个滋味他到现在都
忘不了。
“不了，感谢杨厂长的邀请，我外面做席的活太多，要是在轧钢厂上班，很多领 导可都要找你麻烦，我可不能害了你。”
何雨柱半真半假地说着。
杨厂长也听说过何雨柱帮人做席收费是二十万一桌，而且还要提前预约，不预 约的话，你连他人都找不到，而且每个星期只做星期天。
就连大领导星期天想吃他做的菜，也只能在家里等他做完别人的席子，赶过来 给大领导做菜。
他想着轧钢厂这点工资还真请不动何雨柱，何雨柱一个月做四天菜，就算每家 只做一桌饭， 一个月他就能赚一百六十万块钱，这还是他不乐意多赚的关系。
要是何雨柱真的在他轧钢厂上班，估计轧钢厂天天会有领导来视察，不知道这 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过他立刻想到了一个主意。
“何师傅，你看这样行不行，以后我们轧钢厂有招待宴的时候，请你来帮帮忙， 我们就按二十万每桌给你算酬劳。”
杨厂长可是技术和销售的一把好手，他深知一顿好吃的饭菜的作用， 一顿不行 就两顿。
“额!目前不行，目前我就星期天有空，过几年吧，这几年我还要钻研厨艺，等 我厨艺研究得差不多，我会告诉杨厂长的。”
何雨柱的确目前不太想接轧钢厂的活，这容易碰到易中海、刘海中、贾东旭他 们，这对自己的计划很不利。
但是杨厂长都这么说了，肯定要给点面子，他就找了个理由拖延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