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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又开始调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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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妖娆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身边有一个身影,以为是明晔华,习惯性的翻了个身八爪鱼一般的抓着了明晔华,等了好一会看也没有什么动静,若是平常的话,自己这般的缠绕着明晔华,明晔华一定都是会伸了手去抚着自己的小脑袋,对自己说,“又开始调皮了”,可是今天等了半天什么都没等来。

    心不甘情不愿的,画妖娆眯着一只眼睛瞧了一眼,这一眼不要紧,瞧得她瞬间困意全无,立马激灵的从床上坐了起开,“什么情况?我这是在哪里啊?”

    看看这周围,画妖娆吓了一跳,真真的是吓着了,现在画妖娆躺着一张黑色绸缎面的床上,整个房间里的气氛都有些压抑,墙面是暗灰色的,房间里都是一些实木的桌椅,都是单调的木头色,房间里根本都没有窗户,只是一排排的竹灯将房间照的通亮。

    这时画妖娆才想起身边的人来,侧了侧身体,小心翼翼的跪在床上去看躺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谁,这一看不要紧,直把自己吓了一跳,光看后被就知道这个人受了很重的伤,整个后被就像是被打开花了一般,像是一块刺板子扎进了整个后背一样,光是看,画妖娆看的都是一阵子的后脖颈发凉,这人莫不是已经死了吧。

    这个想法一出来,画妖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伸了手就去看拽身边男子的,好不容易把脸别过来,画妖娆没吓得尖叫起来,“怎么会是阎冢?”

    此时阎冢悄无声息的躺着,就像是死去了一般,没有一丁点的声响,画妖娆用颤颤巍巍的手伸到了阎冢的鼻子下面,发现一点子的气息都没有,画妖娆吓得豆大的眼泪便啪啦啪啦的往下掉,这一次画妖娆是真的害怕了。

    一滴滴冰凉的液体滴打在阎冢的脸上,本来已经昏死过去的他微微的有些回来些神志,他能感觉的到身边是有人的,可是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真的是有人的。

    一滴滴的水珠滚落,画妖娆扭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强烈的疼痛感袭来,“这是真的,不是在做梦,为什么我一觉醒来阎冢你就死掉了呢”,一边说着一边哭的更凶了起来。

    听着哭泣的声音,听着女子有些使劲的嘶喊声,阎冢的意识慢慢被带了回来,即便是不清醒的状态,他也是能一声就能分辨出来画妖娆的声音的,他听着画妖娆在叫自己的名字,他听着画妖娆在哭泣,他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来告诉她,他没有死,然后止住她滚落的泪水,第一次阎冢有了这种心疼的无力感。

    “阎冢,你怎么就这么死掉了呢,你不是很厉害的人嘛,你不是还要教我武功的嘛,你不是一直都走高冷范酷酷的嘛,你怎么可能就这么死掉了呢”,此时画妖娆是真心的难过的,在她心里,她觉得阎冢是一个够情够义的朋友,一个可以深交的朋友,可是现在自己的这个朋友就死在了自己的面前,第一次面临身边人的死亡,画妖娆一时之间除了哭泣什么都做不了。

    缓缓的,使了所有的力气,阎冢终于伸了一只手轻轻的去拍了一下画妖娆,当感觉到有什么轻软的东西触碰自己的时候,画妖娆打了一个机灵,抬起眼来,看着阎冢一张雪白的脸上,一双眼眸微微的睁开,在那一刻,画妖娆眼泪瞬间流的更厉害了,住不住了一般,拉着阎冢的一只胳膊,呜咽的说道,“我以为你死了,你都没有心跳了,我以为你死掉了,吓死我了”。

    阎冢看着画妖娆哭的厉害,看着她拉着自己的胳膊,看着她哭成了一个泪人,心里莫名的疼了起来,却又莫名的温暖了起来,好似被什么都给填满了一样。

    浅笑了一下,一张妖孽的容颜,因着生病的原因已经惨白一片,他伸了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的在画妖娆的后背上拍打了一下,轻柔的开口说道,“我本就是没有心跳的,你忘记了”。

    听着阎冢的话,画妖娆突然止住了哭声,小脑袋瓜转了一下,这才想起来,是呀,自己一着急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的干干净净了,阎冢本就不是人,怎么可能有心跳,自己怎么就糊涂成了这个样子,白白害自己哭了这么一大会。

    画妖娆撅着嘴巴,放开了一直抓着阎冢胳膊的手,用衣袖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瞄了一眼阎冢的伤势,看来是非常重的,好奇心一下子就上来了,“你这是怎么了,遇着了什么人呀,怎么会伤的那么重?”

    身后的疼痛感不时的传来,一想起身后背上的伤还有自己这次受伤这么重的原因,阎冢的眼眸里划过厉色,不过转瞬间就消失不见了,他自然是不会告诉画妖娆实情的,开口说道,“遇着了个难缠的家伙,不小心掉进陷阱里了,受了伤”,阎冢说的轻描淡写的,并不想说的太清楚。

    “奥”,画妖娆应了一声,这才恍然间想起来自己现在是和阎冢在一起,而且自己现在呆着的地方是哪里呀,着急的开口说道,“我们是在哪里呀,我怎么会在这里?”

    画妖娆对于昨晚的事情基本上是不记得了,昨晚阎冢出来以后第一时间就托着受了重伤的身体,飞身来了画妖娆的房间,因着他知道明晔华可能会在周围,所以故意全隐藏了气息,来到画妖娆的床前。

    阎冢本来的打算是看一眼画妖娆就走的,可是他没想到画妖娆会突然醒来,对着自己呓语了几声,这几声呓语让阎冢一下子就改变了想法,心里涌现出了一种强烈的想法,那就是带画妖娆走,结果最后他当真是带了画妖娆走了,不管不顾的,那一刻他遵从了自己的内心,一直隐藏着的内心,原来那一刻他才明了自己的心。

    他将画妖娆带回了自己的密室,将画妖娆卧在自己的身侧,他疲惫的晕死过去,晕死前的一刻,他突然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若是那一刻自己真真会死去的话,那么在自己死前的一刻,他希望画妖娆就安好的躺在自己的身边,这种感觉强烈而且热烈的充满了他的全身。

    画妖娆的问题,阎冢自然是没法如实了回答的,思量了一下,阎冢只得开口说道,“想请你帮个忙,便请你过来了,因着着急,未免唐突了一些”,阎冢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眸一直在看画妖娆,生怕她有些不高兴。

    “帮什么忙,你现在都这个样子了还要做什么不成?”对于阎冢的话,画妖娆现在这会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现在阎冢在画妖娆的眼里总有一种大难不死的感觉。

    “对了,这里是哪里呀?”画妖娆环顾了一圈四周,才发现这房间里并没有窗户,都是用烛灯照明,想来应该是在地下,不禁觉得奇怪起来。

    阎冢浅笑了一下,看着画妖娆一点子都没有担心的意思,心里多少是安慰的,至少她心里是真心待着他不排斥他的,开口回答道,“我的密室,委屈你了,这是地下不怎么通风,可能会有些闷”。

    听着阎冢的回答,画妖娆从床上爬起来,探着一只小脑袋环顾了一下,这房间倒是挺大的,虽是地下倒也算是亮堂,摆件并不是太多,倒都是样样精致,房间的正中间的石台放放着颗碗口大的珠子,发着光亮,画妖娆好奇的开口问道,“你那发亮的珠子可是夜明珠?”

    “是南珠,琉璃河岸的珠子,若是下次有机会去,我给你寻一个比这更大的”,阎冢对着画妖娆开口说道。

    “琉璃河岸”,画妖娆一听这个地方,心里就开始欢呼雀跃起来,要知道所谓的琉璃河岸可是至南的极地,相传那里群山丘陵,里面藏着无数的宝贝,是这陆地上最神秘的地方,穿过那里便能到达日不落的魔城,传说中的魔域,听着阎冢这么说,画妖娆哪里会是不心动,开口继续追问道,“琉璃河岸,你可是经常去,哪里是不是传说中的那样,听说那里到处都是宝贝,你可是去寻得了?”

    看着眼前的这个好奇虫,阎冢浅然的一笑,这一笑当真可谓妖孽横生,让女子都自愧不如,他开口说道,“没有传说中的那般,倒是山峦起伏,有的山丘是美不胜收,藏着些宝贝,有的就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倒是穿过山峦,越过山巅,到达的琉璃河却是美景当歌,若是有机会我倒是想带你去看看”,说道这里阎冢就停了下来没有再往下说。

    “这个自然是最好的”,听着阎冢说的,画妖娆哪里会不心动,自然是有机会要去看看的,自己的运气向来是不错的,不知道下次去的时候能不能挖到好的宝贝,一定也要整几个这个南珠回来。

    这边画妖娆已经走出了刚刚的低落情绪,看着阎冢还活着,跟着自己说了好一会的话,画妖娆刚才紧绷的心也松开了,整个人放松的又躺会了床上,挨在阎冢的旁边,也不气阎冢悄然的把自己带到了这里。

    刚一放松下拉,画妖娆躺在床上,突然间脑海里划过一个念想,这个念想一经划过,原本放松的情绪一下子就又紧绷了起来,整个人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嘴里念叨着,“坏事啦”......

    看着画妖娆猛地坐了起来,阎冢紧张的问道,“怎么了?”

    画妖娆撅着嘴巴,有点小幽怨的眼神看着阎冢,有些受委屈的摸样,画妖娆的这个摸样倒是让阎冢有些着急了,心里思量着,这是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这副摸样了。

    “你这么把我给带回来了,晔华找不到我,指不定要出什么乱子呢?”画妖娆这下子才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阎冢把自己带回来的事情明晔华怕是不知道的,若是一大早醒来,明晔华找不见自己,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呢?

    画妖娆的担心,其实已经验证了是对的,此时画妖娆的房间里,明晔华坐在书桌前,皱着眉头,一双眼睛死灰一般的散发着戾气,周围十米冷的让人发抖。

    夜游从门外走了进来,恭敬的行了个礼,开口说道,“爷,夫人是被阎冢带走的”。

    夜游的话刚说完,明晔华坐着座椅前书桌光荣的就在一声砰然间彻底的粉碎了,能这般悄无声息的将娆儿带走的,怕现在身边的这些人里面也就只剩下阎冢和那个江郎林了,一想到阎冢,明晔华的眼神里闪过的戾气冷的就让人百米都不能靠近。

    站在不远处的夜游心里现在也是愤愤的不行的,你说这位爷怎么就悄无声息的把自己夫人带走了呢,看着那已经粉碎的书桌,夜游不禁咽了一下口水,心里开始惶恐起来,现在可得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办差,现在自家爷周围百米都是雷区,自己的小命现在可是别在腰上了。

    良久的沉默,明晔华皱着眉头思量了许久,阎冢带走娆儿是为了什么呢?他此刻并不担心阎冢能把画妖娆怎么着,画妖娆在他那里自然是安好的,可是既然是安好的,明晔华纠结的问题点事阎冢为什么要带走画妖娆,这是他心里最在意的部分。

    “查出来前阵子阎冢去了哪里了吗?”明晔华开口问道,阎冢消失了好一阵子了,应该是不在皇城的。

    夜游小心谨慎的回答道,“据回报,应该是被押回魔域的”,没说一句话夜游可都是紧张着的。

    “被押回去?”明晔华重复了一遍夜游刚才说的话,心里开始思量了起来,看来这一次阎冢的出现并不是一个巧合,那么他带走画妖娆的事情就更让明晔华不舒服了。

    而另一边画妖娆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一声不吭的小心的在给阎冢看背上的伤,阎冢见画妖娆一声不吭的,心里有些不把握,怕她是有些生气自己一声不吭半夜就把她带来了,所以带着小心谨慎的问道,“妖娆可是生气了?”

    “啊?”画妖娆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阎冢说的话。

    “我悄然的把你带回我的密室,你生气了?”阎冢不把握的问道,生怕画妖娆真的是生气了不愿意跟自己说话。

    “哪有啊,我之前只是担心一下子不见了,晔华会担心,可是我一思量,现在晔华保准已经知道我在你这里了,我就放心了”。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明晔华知道是我带走的你?”

    画妖娆真的很想给阎冢翻个白眼,最后看在阎冢都是这副凄惨的摸样了,就没再欺负他,开口说道,“怎么人一生病,智商也降低啊”,说话间又开始研究起来阎冢背上的伤。

    听着画妖娆的挖苦,阎冢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浅笑了一下,眼神里落了一丝的温柔。

    瞄了一眼阎冢的浅笑,画妖娆不禁咋舌,这般妖孽的长相要是配上这鬼魅浮生的浅笑,当真是一笑倾城倾国呀,开口说道,“你出门戴面具倒是必须的,以后不戴面具就不要出门了”。

    “为什么,我还想以后就不戴面具了呢,戴面具只是觉得这副长相有些太过招眼,现在倒是觉得也还不错”,阎冢自然是看见画妖娆色米米的盯着自己的眼神了,长大这么大一来,阎冢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这副容颜还是可以满意的。

    “你还是算了吧,你这容貌不配你这高冷的气质”,画妖娆回答道,说话间习惯性的伸了手去腰间去摸口袋里的东西,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带口袋。

    听着画妖娆的回答,阎冢不禁眼前一阵的黑线,“高冷的气质?”,这就是自己给画妖娆留下的良好的印象嘛,看着画妖娆在寻摸着什么,猜她肯定是想帮只处理后背上的伤口,遂伸手去去床头上的一个凸起的小槽。

    按下小槽,床头上立马出现了了一个暗箱,暗箱里各种救治的工具一应俱全,画妖娆挪动了过去,看着小刀小剪,瓶瓶罐罐的上面都标注了名称,开口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把我撸来了”。

    “为什么?”听着画妖娆这么说,阎冢的心里是有一点的激动的,她知道了什么?

    “让我给你来干苦力啊,江湖上威风淋淋的,怎么能让别人看见你现在这副摸样,所以才撸了我来给你干苦力呗”,画妖娆一边说话的空档一边在暗箱里寻了些自己要用的,一一的抱了出来,然后摆在阎冢的旁边,嘴上虽然是有些挖苦的话,可是此时画妖娆的心里是有些心疼阎冢的,她也算是半个大夫,虽然阎冢不能算人,可是这般严重的伤,看的她都心惊肉跳的,到底是什么人能下这么大的毒手,日后若是遇到一定是要替阎冢报仇的。

    听着画妖娆的话,阎冢苦笑了一下,开口回了一句,“你倒是聪明”,说着心里还是有些酸楚起来,没再说什么。

    身后画妖娆看着阎冢的背,手都有些发抖,要知道,阎冢的背上一片狼藉,而这背上凸起的一个个脓包里面可都是扎着东西的,自己是要用小刀将这些东西都挑出来然后再敷上药的,自然是疼痛不堪的,到底是什么人能下这么重的手,真真是一点的人性的都没有。

    下手之前画妖娆开口对阎冢弱弱的说道,“可能一会会很疼,要不要我给你找个什么布条你咬着,会好一点”。

    “无碍的,你下手吧”,这样的疼痛阎冢都习惯了,每次只要想出来代价都是这般惨重的,回回如此,背上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半个多小时,画妖娆终于将阎冢背上的所有的脓包里的东西都处理了出来,阎冢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画妖娆看着阎冢背上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不禁也是心疼的眼泪止不住的落了下来,伸了小手,特别轻柔的抚摸着阎冢的后背,喃喃自语道,“到底是受了多大的苦”,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低声哭泣的抽泣,小手无骨轻柔的抚摸着那些自己服了药,一个个包好的小山丘。

    此时阎冢其实还算是清醒的,刚才他的确是有些忍不住的差点昏了过去,可是他不舍得,不舍得难得的和画妖娆一起相处的时光里,自己会昏死过去,所以拼命的咬着嘴巴里的内肉,让自己保持着最后的一点清醒,硬是这样挨过去了。

    要知道阎冢背后的那些脓包里面可是扎着一种怪异的藤蔓,藤蔓上满是倒刺,可以说是扎进去的时候是很疼的,取出来的时候更疼,以往的自己每次逃出来以后,都是先回这里,自己昏死很久,等自己终于有力气醒过来的时候,他便吃上一颗过力丸,这种过力丸可是短时间的发散出自己隐藏着的能力,凭借着这颗药丸,阎冢再使出自己最大的内里,硬是将这些蔓藤从自己的身体里给逼出来,逼出来以后他会保持着最后的一丝力气给自己上上药,然后就会昏死过去很多天。

    还好自己的身体总归还是有些基底的,总归每次都是有惊又险的闯过了,也是因着这个,阎冢才给自己构建了这么一个密室,为了保证自己在受伤的时候可以保住自己的姓名,这也是第一次阎冢会带别人来到自己的这个密室里。

    他感受着她轻柔的小手带着小心的抚摸,他感受着她的心疼,他感受着她的低声哭泣,这些他都悄然的感受着,一动不动的,心里被填的满满的,大约已经很久没有人为自己落个一滴泪,没有人为自己这般的心疼了。

    过了好久,画妖娆也终究是乏了,收拾好了床上的那些东西,把刚才拿出来的工具又都摆回原来的位置,眼皮已经困的开始打架了,要知道刚辞啊给阎冢处理后背的时候画妖娆可是提着十二分的小心的,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惹的阎冢更疼了起来,现在终于放松了下来,她刚一躺下,困劲就席卷而来,眼皮怎么都睁不开了,没一会的功夫,画妖娆便睡熟了。

    听着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阎冢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躺在一边的画妖娆,阎冢伸了一只手轻柔的抚上了画妖娆的小脸颊,一双手指小心翼翼的拿捏着,生怕用劲大了把画妖娆给吵醒了,这是第一次他这么近距离的抚摸着她的小脸,看着她熟睡的摸样。

    看着眼前人睡的安稳,阎冢浅笑了一下,一双眼眸里融化了一层又一层的温柔,轻柔的对着画妖娆开口说道,“妖娆,你在,真的很好”。

    你这样陪在我的身边,真好;是啊,你这样让我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你,真好;你这样睡在我的旁边,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