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麻烦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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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苏川既没有恼怒也没惊恐，反而不以为意的笑了下。
“这话什么意思，他挑战，我应战，既没有弄虚作假也没潜规则，为什么叫我‘不要做的太过’？”
“呃……就是……”一向能言善辩的制作人此时被逼问的不知所措，“哎，其实你大概也能感觉到，joe的唱功跟你比起来不是差一大截的问题，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放在ktv或许还能听听，要真拿上台面跟人比赛别说是你了，一般的歌手都能赢过他。”
“可偏偏他没点自知之明，好不容易在综艺界混出点名声，非要往转行当歌手！出了张唱片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他的经纪人东方薇是个手腕狠辣的女人，在圈里声望也很高，如果不是有东方薇从中周旋，joe的唱片根本就出不来。她今天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让你在比赛中能放水，该赢还是可以赢，但不要让joe输的太难看了。”
苏川嘴角的笑一直噙着，眼睛从制作人身上移到小周身上，她大睁着眼睛眼神惊慌，嘴唇时不时的就抿一下，手里正端着他刚才让她去倒的热水，攥了两攥，无意识地举到嘴边就要喝。
“哎！那是——”
话还没说完，小周就跟炸了毛的猫一样，烫的差点把杯子都给扔了。
“是……热水。”苏川自言自语，无语的直摇头，“andy到底是从哪把你挖出来的，猪圈吗？太蠢了。”
“卧不系猪，不系！”小周伸着舌头不停地扇风，话都说不清楚。
苏川：“好好好，不系不系！哎，太蠢了，别在我眼前卖蠢了，还不赶快去要块冰敷敷。”
小周跟个黑白无常似的，伸着个舌头就跑出去要冰块去了。
小周走后，苏川走到小周刚才站的位置，拿起她刚才随手放在桌子上的那杯热水，热热的温度从手心传来，温暖的不像话。
“输的难不难看不在我，而在于他自己。”他握着杯子，转身给了制作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即使我故意收敛实力，赢得不是太过分，但观众难道就会觉得他唱的好听了吗？不过就是认为两个唱的不怎么样的人居然还要在电视上比赛，有什么好看的，没收视率没话题，您应该不愿意看到吧。”
制作人沉默了，这对于他来说确实是不愿意见到的，一个好的电视制作人应该只关心节目质量和节目收视率，至于其他的……
苏川：“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惹到东方薇与我确实没有好处，但我跟joe之间早就有了过节，即使这次让他赢了恐怕她也不会对我有所改观。”
“你俩早有过节？”制作人好奇的问，“我还奇怪呢，joe虽说平时是自大了点，但也不至于随便找个人就要跟他比试，你们是怎么回事？你得惹到过他？”
苏川认真的想了想：“其实也谈不上惹到，就是在录节目的时候不小心提到过几次，具体是怎么回事我是真忘记了。”如果不是andy的提醒，他连joe是谁都记不起来。
制作人没有追问，娱乐圈的人心最是复杂，一些小肚鸡肠的你就是一个眼神都能得罪他，joe这种记仇又心胸狭窄的，最是容易记恨别人，比他红的他嫉妒，没他红的他看不起，这次的挑战多半也是跟这个有关系。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希望东方薇不会太过为难你。”制作人道。
苏川感激的笑道：“但您能来提醒我，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制作人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不禁心生感叹。会做人、会做事，不得罪人、但也不怕得罪人，长得好又有实力，更重要的是还攀上了“音乐教父”吴赵海，难怪一出道就拥有让人羡慕的人气，这样的人，红不过是迟早的事，只是不知道，他会红成什么程度。
他想了想，决定卖一个好苏川：“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东方薇虽然不好惹，但你是吴赵海的徒弟，她总归会卖一个人情给你。但有一个人，只要他肯为你说一句话，别说一个东方薇了，就是十个、一百个，她都得乖乖听话，更何况是为了一个红不起来的joe，她犯不着为他得罪那个人。”
话说的夸张的苏川都有点想笑了，但看制作人郑重其事的样子，不免也觉得好奇：“是谁这么厉害，恐怕我是请不到他帮我说话了。”
“你唱片公司的老总，沈翊。”
苏川：“……”
从他嘴里听到自己熟悉的人名苏川更多的还是无语，老实说，他自从重生后听了太多沈翊的传奇了，听每个人的口气沈翊就像一个高高在上遥不可攀的高贵神祇一般，但他接触、认识的那个沈翊，明明就是一个毒舌、目中无人、高傲自大如女王……哦不，如男王一般，非要说的话，大概就是长相实在是好看的有点高不可攀了。
制作人：“不过你虽然是海乐的歌手，但毕竟也只是个新人，除非是肖岚，恐怕一般人是请了，见都见不到他的。哎，还是当我没说吧。”
唔……好像还真能请到，不过为了这么个小事儿，倒不至于去找他。
苏川捏着下巴，若有所思。
————————————————————————
演播厅里坐满了人，苏川在后头等着，化妆师趁着间隙还在给他弄头发。joe经过，送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
“哼，你也就只能在脸上下功夫了，希望你的这张脸能让你别输的很难看。”
苏川闭着眼睛任由化妆师给他弄刘海儿，连眼神都不给他一个：“我要用脸碾压你。”
：“……”
“噗！”化妆师憋不住笑得手抖，发胶差点都喷到苏川眼上。
苏川：“化妆师姐姐，我还要指望我的脸吃饭呢。”
“对不起对不起，手滑了。”化妆师忙帮他把多余的发胶弄掉。
看他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勃然大怒：“你少嚣张！牙尖嘴利，不过就是左右逢源哄得吴老开心收你做徒弟，有什么了不起的，论起实力来，我——”
“听说你的本职是位主持人吧。”苏川忽然打断他。
“是又怎么样！”
“也不怎么样，只是论起牙尖嘴利来，应该是你比较在行吧。”苏川睁开眼睛，眼里含笑，说出来的话却毫不含糊，“若说逞嘴上之能，我在你面前当然不敢卖弄。”
他挥了挥手，示意化妆师不要再给自己喷发胶了，他往台上走去，越过joe停在离他不到两步的距离，收起脸上的温和，微微眯起的眼睛有种冷冽的压迫，一种傲然之势令joe不禁屏住呼吸。
他俯下身，在joe耳边悄声说道：“你要做什么小动作尽管做，只是有句话我要告诫你，做坏事时一定要隐秘，不要被人察觉还又露出把柄，这样可得不偿失。”
浑身一颤，难以置信的侧头看他：“你……你什么意思！我做什么坏事了？！”
苏川直起身，拍了拍略微褶皱的衣角，微笑道：“你做什么坏事我哪里知道，不过就是好心提醒你而已，可不要多想哦。”
：“……”怎么可能不多想！
“joe，苏川，离录制还有一分钟，快准备上台！”导播掀开后台的帘子，露出一张头朝他们喊。
苏川颔首：“好的。”
他扭头对着joe，露出个可谓是灿烂、明媚的笑：“那我们，走吧！”
：“……”谁跟你我们，你个精分！
制作人在圈里人脉不错，不过才一个多小时的功夫，居然很快就找到5名专业人士，虽然不是知名权威，但也算得上举足轻重，其中不乏音乐教授、乐评人、唱片监制等。
电视台很多东西都有现成的，虽说是临时搭建的场景，倒也挺华丽。因为是临时决定的，没法提前跟乐队彩排，节目组也就没有准备乐队，只是让两人在后台跟伴奏合了合，觉得可以就直接在比赛时放伴奏。
最前面的五位评审还没有出场，后面观众席坐满了一百位大众评审，因为不是大的演播厅，装下一百人已经是极限，坐起来不免就挤了点。
“该死，怎么让我坐这里，我明明是来找人的，居然不让我见他！”
张秦和坐在节目组临时准备的小凳子上，可怜的凳子勉勉强强才能撑得住他，随着张秦和不断增加的怒火，凳子腿看上去有些摇摇欲坠。
一直跟着他的男孩坐在他旁边，幸灾乐祸的盯着椅子，恨不得推波助澜踢它一脚。不过他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只怕他脚还没抬起来张秦和就已经察觉到他的想法了。
男孩颇为遗憾的扭回头，提醒他：“要开始了，不然你看等比赛结束再去后台找他？”
张秦和看到已经出来的主持人，只得默默地耐下性子。
权当来听歌的吧，虽然环境还在太简陋了！
主持人扯了点废话，又介绍了今天来的五位专业评审，今天的主题才真正开始。
虽然只是说要放在节目后面当片花，但该有的步骤一个也没少，两人还分别抽了签决定谁先演唱。
看到手里的数字，苏川微笑着礼貌的对joe做了个请的动作。
最看不得苏川假惺惺的样子，也没管是不是在录节目，背着他扭回头去哼了一声。
张秦和看的一清二楚，当时火气就上来了，差点就要撸起袖子踩在前面人的头上就要冲上去找人拼命。
“哎哎哎，少爷你这是要干什么，在录节目呢，安静安静！”男孩眼疾手快拽住张秦和。
“少拉我，你没看到那人，居然敢对他使脸色！什么东西，看我怎么教训他！”
“他人又跑不了，等结束了你再去好好教训他。”
张秦和一想也是，而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还有他找不到的人？
不知道，他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已经惹到一个非常麻烦的人物了。
出乎意料，苏川既没有恼怒也没惊恐，反而不以为意的笑了下。
“这话什么意思，他挑战，我应战，既没有弄虚作假也没潜规则，为什么叫我‘不要做的太过’？”
“呃……就是……”一向能言善辩的制作人此时被逼问的不知所措，“哎，其实你大概也能感觉到，joe的唱功跟你比起来不是差一大截的问题，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放在ktv或许还能听听，要真拿上台面跟人比赛别说是你了，一般的歌手都能赢过他。”
“可偏偏他没点自知之明，好不容易在综艺界混出点名声，非要往转行当歌手！出了张唱片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他的经纪人东方薇是个手腕狠辣的女人，在圈里声望也很高，如果不是有东方薇从中周旋，joe的唱片根本就出不来。她今天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让你在比赛中能放水，该赢还是可以赢，但不要让joe输的太难看了。”
苏川嘴角的笑一直噙着，眼睛从制作人身上移到小周身上，她大睁着眼睛眼神惊慌，嘴唇时不时的就抿一下，手里正端着他刚才让她去倒的热水，攥了两攥，无意识地举到嘴边就要喝。
“哎！那是——”
话还没说完，小周就跟炸了毛的猫一样，烫的差点把杯子都给扔了。
“是……热水。”苏川自言自语，无语的直摇头，“andy到底是从哪把你挖出来的，猪圈吗？太蠢了。”
“卧不系猪，不系！”小周伸着舌头不停地扇风，话都说不清楚。
苏川：“好好好，不系不系！哎，太蠢了，别在我眼前卖蠢了，还不赶快去要块冰敷敷。”
小周跟个黑白无常似的，伸着个舌头就跑出去要冰块去了。
小周走后，苏川走到小周刚才站的位置，拿起她刚才随手放在桌子上的那杯热水，热热的温度从手心传来，温暖的不像话。
“输的难不难看不在我，而在于他自己。”他握着杯子，转身给了制作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即使我故意收敛实力，赢得不是太过分，但观众难道就会觉得他唱的好听了吗？不过就是认为两个唱的不怎么样的人居然还要在电视上比赛，有什么好看的，没收视率没话题，您应该不愿意看到吧。”
制作人沉默了，这对于他来说确实是不愿意见到的，一个好的电视制作人应该只关心节目质量和节目收视率，至于其他的……
苏川：“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惹到东方薇与我确实没有好处，但我跟joe之间早就有了过节，即使这次让他赢了恐怕她也不会对我有所改观。”
“你俩早有过节？”制作人好奇的问，“我还奇怪呢，joe虽说平时是自大了点，但也不至于随便找个人就要跟他比试，你们是怎么回事？你得惹到过他？”
苏川认真的想了想：“其实也谈不上惹到，就是在录节目的时候不小心提到过几次，具体是怎么回事我是真忘记了。”如果不是andy的提醒，他连joe是谁都记不起来。
制作人没有追问，娱乐圈的人心最是复杂，一些小肚鸡肠的你就是一个眼神都能得罪他，joe这种记仇又心胸狭窄的，最是容易记恨别人，比他红的他嫉妒，没他红的他看不起，这次的挑战多半也是跟这个有关系。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希望东方薇不会太过为难你。”制作人道。
苏川感激的笑道：“但您能来提醒我，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制作人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不禁心生感叹。会做人、会做事，不得罪人、但也不怕得罪人，长得好又有实力，更重要的是还攀上了“音乐教父”吴赵海，难怪一出道就拥有让人羡慕的人气，这样的人，红不过是迟早的事，只是不知道，他会红成什么程度。
他想了想，决定卖一个好苏川：“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东方薇虽然不好惹，但你是吴赵海的徒弟，她总归会卖一个人情给你。但有一个人，只要他肯为你说一句话，别说一个东方薇了，就是十个、一百个，她都得乖乖听话，更何况是为了一个红不起来的joe，她犯不着为他得罪那个人。”
话说的夸张的苏川都有点想笑了，但看制作人郑重其事的样子，不免也觉得好奇：“是谁这么厉害，恐怕我是请不到他帮我说话了。”
“你唱片公司的老总，沈翊。”
苏川：“……”
从他嘴里听到自己熟悉的人名苏川更多的还是无语，老实说，他自从重生后听了太多沈翊的传奇了，听每个人的口气沈翊就像一个高高在上遥不可攀的高贵神祇一般，但他接触、认识的那个沈翊，明明就是一个毒舌、目中无人、高傲自大如女王……哦不，如男王一般，非要说的话，大概就是长相实在是好看的有点高不可攀了。
制作人：“不过你虽然是海乐的歌手，但毕竟也只是个新人，除非是肖岚，恐怕一般人是请了，见都见不到他的。哎，还是当我没说吧。”
唔……好像还真能请到，不过为了这么个小事儿，倒不至于去找他。
苏川捏着下巴，若有所思。
————————————————————————
演播厅里坐满了人，苏川在后头等着，化妆师趁着间隙还在给他弄头发。joe经过，送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
“哼，你也就只能在脸上下功夫了，希望你的这张脸能让你别输的很难看。”
苏川闭着眼睛任由化妆师给他弄刘海儿，连眼神都不给他一个：“我要用脸碾压你。”
：“……”
“噗！”化妆师憋不住笑得手抖，发胶差点都喷到苏川眼上。
苏川：“化妆师姐姐，我还要指望我的脸吃饭呢。”
“对不起对不起，手滑了。”化妆师忙帮他把多余的发胶弄掉。
看他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勃然大怒：“你少嚣张！牙尖嘴利，不过就是左右逢源哄得吴老开心收你做徒弟，有什么了不起的，论起实力来，我——”
“听说你的本职是位主持人吧。”苏川忽然打断他。
“是又怎么样！”
“也不怎么样，只是论起牙尖嘴利来，应该是你比较在行吧。”苏川睁开眼睛，眼里含笑，说出来的话却毫不含糊，“若说逞嘴上之能，我在你面前当然不敢卖弄。”
他挥了挥手，示意化妆师不要再给自己喷发胶了，他往台上走去，越过joe停在离他不到两步的距离，收起脸上的温和，微微眯起的眼睛有种冷冽的压迫，一种傲然之势令joe不禁屏住呼吸。
他俯下身，在joe耳边悄声说道：“你要做什么小动作尽管做，只是有句话我要告诫你，做坏事时一定要隐秘，不要被人察觉还又露出把柄，这样可得不偿失。”
浑身一颤，难以置信的侧头看他：“你……你什么意思！我做什么坏事了？！”
苏川直起身，拍了拍略微褶皱的衣角，微笑道：“你做什么坏事我哪里知道，不过就是好心提醒你而已，可不要多想哦。”
：“……”怎么可能不多想！
“joe，苏川，离录制还有一分钟，快准备上台！”导播掀开后台的帘子，露出一张头朝他们喊。
苏川颔首：“好的。”
他扭头对着joe，露出个可谓是灿烂、明媚的笑：“那我们，走吧！”
：“……”谁跟你我们，你个精分！
制作人在圈里人脉不错，不过才一个多小时的功夫，居然很快就找到5名专业人士，虽然不是知名权威，但也算得上举足轻重，其中不乏音乐教授、乐评人、唱片监制等。
电视台很多东西都有现成的，虽说是临时搭建的场景，倒也挺华丽。因为是临时决定的，没法提前跟乐队彩排，节目组也就没有准备乐队，只是让两人在后台跟伴奏合了合，觉得可以就直接在比赛时放伴奏。
最前面的五位评审还没有出场，后面观众席坐满了一百位大众评审，因为不是大的演播厅，装下一百人已经是极限，坐起来不免就挤了点。
“该死，怎么让我坐这里，我明明是来找人的，居然不让我见他！”
张秦和坐在节目组临时准备的小凳子上，可怜的凳子勉勉强强才能撑得住他，随着张秦和不断增加的怒火，凳子腿看上去有些摇摇欲坠。
一直跟着他的男孩坐在他旁边，幸灾乐祸的盯着椅子，恨不得推波助澜踢它一脚。不过他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只怕他脚还没抬起来张秦和就已经察觉到他的想法了。
男孩颇为遗憾的扭回头，提醒他：“要开始了，不然你看等比赛结束再去后台找他？”
张秦和看到已经出来的主持人，只得默默地耐下性子。
权当来听歌的吧，虽然环境还在太简陋了！
主持人扯了点废话，又介绍了今天来的五位专业评审，今天的主题才真正开始。
虽然只是说要放在节目后面当片花，但该有的步骤一个也没少，两人还分别抽了签决定谁先演唱。
看到手里的数字，苏川微笑着礼貌的对joe做了个请的动作。
最看不得苏川假惺惺的样子，也没管是不是在录节目，背着他扭回头去哼了一声。
张秦和看的一清二楚，当时火气就上来了，差点就要撸起袖子踩在前面人的头上就要冲上去找人拼命。
“哎哎哎，少爷你这是要干什么，在录节目呢，安静安静！”男孩眼疾手快拽住张秦和。
“少拉我，你没看到那人，居然敢对他使脸色！什么东西，看我怎么教训他！”
“他人又跑不了，等结束了你再去好好教训他。”
张秦和一想也是，而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还有他找不到的人？
不知道，他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已经惹到一个非常麻烦的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