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抱歉，我不是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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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元本来并不想理会她的，虽然以他当前的身体素质来说一夜没睡也算不上什么，但因为这些无关自己的琐事让自己难受他确实是觉得不太值得。
不过一想到那个叫苏星语的身上有一个价值5000元宝的手串，方元决定还是先去见个面再说。
苏星语住的医院就在藏云山大学的山下，是一所军事医院，里面的任职的大夫都是军医。方元很快就顺着门牌号找到了苏星语的病房，是一间特护单间，除了苏星语之外还有一个方脸剑眉身着警服的中年大叔陪护在她的身旁。
昨天晚上有些仓促，方元没太看清苏星语的长相。绣眉低目，唇朱齿白，碎发飘然，胸前还搭着一条粗长的辫子，看清她的样子时方元的脑海中就浮现出四个字“大家闺秀”，绝对是个非常正点的温婉型古典美女。
苏星语的脸色还是有些惨白，见方元走了进来轻柔和美的一笑，道：“您就是方元吧？谢谢您昨天救了我。”
方元看到她身旁那个好像防贼一样看着自己的中年人就想起了昨天晚上被抓的经历，于是十分不爽地道：“别，我可承受不起！你们昨天已经在审讯室里好好的谢过我了。”
那中年人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方元。方元被他这么一看竟是浑身一激灵，惊得他赶紧开启了实觉之眼查看了一番，看到中年人的各项数据都是个普通人的标准方元才松了口气。
这大叔什么情况？怎么这么强的气场？
被一个普通人给震慑到了，方元的心中更加不爽，没好气儿的道：“找我来什么事儿？抓紧说吧！说完了我还得回去补觉呢！”
苏星语道：“对于他们昨天的莽撞行为，我在此向您郑重道歉！昨天的情况比较特殊，他们也是因为担心我才会这样的，还希望您能理解。”
方元轻轻一笑，道：“我捅了你一刀，然后跟你说我手哆嗦了和你道歉，希望你能理解我一下，你觉得合适吗？”
中年人沉声道：“你不要太过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还没追究你昨天在审讯室内的所作所为呢！”
一提这事方元顿时火就上来了，大声道：“你可以追究啊！你现在就可以认认真真的去追究一下！既然你先提了，那我们就好好唠唠，看看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看看到底是我的罪责大，还是某些人的问题更严重！”
“你……”
苏星语拦住了中年大叔，惨白的脸上挤出了一丝微笑，对方元道：“昨天的事，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还请您大人有大量。虽然我没办法代表整个警局，但如果您有什么要求的话尽管提出来，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会尽量满足您。”
方元冷哼了一声，苏星语那张惨白的脸让方元不由的回想起她昨晚的经历，便也没再多说什么，只道：“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儿？”
苏星语的神情有些茫然，过了片刻之后她才再次看向了方元，缓缓地道：“昨天晚上……袭击我的那个……不是人……对吧？”
方元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她身旁的中年人，这一微妙的瞬间却被苏星语捕捉到了，她解释道：“您别担心，他是负责这次事件的总指挥，也是我爸爸，有什么
事不必瞒他。”
方元想了想，觉得告诉他们也好，能避免他们再有不必要的伤亡，也算得上是功德一件吧！
“我只能告诉你，最起码……他不是普通人。”
苏星语微微一笑，盯着方元道：“所以……您也不是普通人，对吗？”
方元没有说话，总不能和他们说自己是修真者吧？且不说他们信或不信，就因为这点破事儿再让陆水商会那边扣点月例啥的也犯不上啊！
苏星语见方元不说话，又道：“那我换个问题吧！您能不能帮我们抓住他呢？”
“昨天晚上救你纯属是巧合而已，我还有自己的事儿要做，不想趟这滩浑水。” 方元想都不想的就回绝了，“友情提示吧！再对付他时不要手软，别想着捉活的，最好是当场击毙。”
这时门外又进来一个人，方元回头一看，竟是昨晚想要对自己动粗的那个周哲。
周哲见到他也十分意外，两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是你？”
空气尴尬住了片刻，之后周哲从方元的身边擦过，将一袋子水果放在了苏星语的床头柜上，没好气的道：“你来干什么？”
方元刚要怼他，苏星语圆场道：“哦……是我请他来的，他对这个案子很重要。”
周哲虽然对方元心中有火，但一来苏星语和她父亲都在他不好发作，二来有昨天的教训他也知道自己不是方元的对手。于是一脸不屑的道：“哼，咱们专案组这么多人都没抓到那家伙的影子，他能有什么用？”
方元看他那一副记吃不记打的样子就烦，也懒得再和他们磨叽了，于是道：“算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回了，昨天晚上一宿没睡，我可得回去好好补觉。”
方元的举动倒是让苏星语的父亲升起了一丝怒火，纵观整个吉春省也没有几个人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的，于是沉声道：“我说你可以走了吗？”
虽然方元也猜到了这个中年人的身份不一般，若是放了以前，方元见了这种的大人物早就吓尿了。可是现在他还真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甚至还有一点发自内心的厌恶。
“你以为你是谁？有本事就看看你能不能留得住我！”
周哲闻言立时指着方元骂道：“小兔崽子，别给脸不要脸！你知不知道你面前这人是谁！”
方元也霸气的用食指隔空点了点周哲，道：“你最好别动，恕我直言，就你这个水平的十个也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今天你还敢动手的话，我就让你半年下不来床！”
中年人猛地站了起来，厉色道：“你这是在当着我的面实施恐吓吗？”
方元回道：“你也知道这种行为叫恐吓啊？那你刚刚对我说的话，算是恐吓吗？”
“好啦！你们都别吵啦！”
苏星语温婉和美的脸上竟浮现出了怒色，她的声音并不大，落在屋内另外三人的耳中却犹如重磅炸弹一般。
特护病房内再次恢复了安静，中年人也静静的坐回了椅子上。周哲站到了他的身后，恶狠狠的盯着方元看。
苏星语顺了口气，对方元道：“这个月以来他在东昌市连续作案，现在已知的就有八个人遇害了。因为他的目标都是些
年轻的夜行女孩，所以专案组在万般无奈之下打算以我为饵将其诱捕。”
她的话让身旁的二人都不自觉的微微低下了头，就连中年人的脸色都露出了一丝愧意。
苏星语却是惨淡的一笑：“可……如果昨天不是碰到了您的话，我应该就是第九个遇害者了。所以他们才会如此失态。我不敢奢望您体谅他们，只求您暂且先不要和他们计较，好吗？”
方元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道：“我本来也没打算计较，是他们抓着我不放的。既然没我什么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请等一下……”苏星语叫住了他，“求求您，帮帮我们好吗？不然还会有更多的人因此而丧命！就当是我求求您了！为东昌市的所有市民求求您了，好吗？”
方元却忽的笑了，道：“你知道吗？就在昨天，你们的人用脚踩着我的脑袋，用最粗暴的方式将我抓了起来。”他又指着周哲道，“然后他，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儿，丝毫不听解释就要对我动私刑。你们警局的其他人在干什么？在帮他关闭摄像和录音！在帮他守着门口不让人发现！”
周哲却不忿的冷哼一声，道：“你不是没事吗？这么大个人了，心眼倒是够小的！”
“我心眼小？”方元指着自己哭笑不得的道，“你居然说我心眼小？出了这种事儿，你们居然还觉得我他妈耿耿于怀是心眼小！”
方元重重的呼了口气，脸上的笑容变得狰狞起来，道：“我没事儿是他妈因为我自己有本事！我他妈但凡废物一点，昨天晚上就是死不瞑目的结局！”说着，他将三人挨个指了一遍道，“你！你！还有你！你们说，如果我就是没本事，如果我就是打不过他，如果我的朋友请不来律师，那我昨天会怎么样？之后又会怎么样？谁会在乎一个普通人是不是受了委屈？甚至我再说的直白点，你们谁会在乎一个普通人的命！就是昨天晚上他一时没收住手打死了我，他最多最多也就只是出来认个错，说一句‘对不起，我们一时失误抓错了人’而已！”
方元对苏星语道：“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不是普通人。可那是我的本事，我没有义务非要替你们做事！抱歉，我不是圣人。我不爱这个世界，也不爱这个世界上的人，我只爱我自己。”
沉默了片刻之后，方元再次长长的出了口气，道：“要我帮忙也可以，我要一样东西。只要你给，我可以帮你们。”
苏星语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眼中大放异彩道：“您说，只要是我有的，一定给！”
方元指着她腕上的手串道：“我要这个手串，你给吗？”
苏星语一听这话，眼中的异彩瞬间消失不见了，下意识的用手护住了那条手串。
她身边的中年人也气的顿时拍案而起，大骂道：“混账！你以为你是谁啊？老子就不信了，没有你我们还抓不住凶犯了？你给我滚！现在就滚！赶紧滚！”
方元倒也不磨叽，无奈的对苏星语摊了摊手，便二话不说的离开了病房。
方元刚离开了医院，中年人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顺手接通了电话，神色顿时大变，惊呼道：“什么？又发现了一具尸体？”
方元本来并不想理会她的，虽然以他当前的身体素质来说一夜没睡也算不上什么，但因为这些无关自己的琐事让自己难受他确实是觉得不太值得。
不过一想到那个叫苏星语的身上有一个价值5000元宝的手串，方元决定还是先去见个面再说。
苏星语住的医院就在藏云山大学的山下，是一所军事医院，里面的任职的大夫都是军医。方元很快就顺着门牌号找到了苏星语的病房，是一间特护单间，除了苏星语之外还有一个方脸剑眉身着警服的中年大叔陪护在她的身旁。
昨天晚上有些仓促，方元没太看清苏星语的长相。绣眉低目，唇朱齿白，碎发飘然，胸前还搭着一条粗长的辫子，看清她的样子时方元的脑海中就浮现出四个字“大家闺秀”，绝对是个非常正点的温婉型古典美女。
苏星语的脸色还是有些惨白，见方元走了进来轻柔和美的一笑，道：“您就是方元吧？谢谢您昨天救了我。”
方元看到她身旁那个好像防贼一样看着自己的中年人就想起了昨天晚上被抓的经历，于是十分不爽地道：“别，我可承受不起！你们昨天已经在审讯室里好好的谢过我了。”
那中年人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方元。方元被他这么一看竟是浑身一激灵，惊得他赶紧开启了实觉之眼查看了一番，看到中年人的各项数据都是个普通人的标准方元才松了口气。
这大叔什么情况？怎么这么强的气场？
被一个普通人给震慑到了，方元的心中更加不爽，没好气儿的道：“找我来什么事儿？抓紧说吧！说完了我还得回去补觉呢！”
苏星语道：“对于他们昨天的莽撞行为，我在此向您郑重道歉！昨天的情况比较特殊，他们也是因为担心我才会这样的，还希望您能理解。”
方元轻轻一笑，道：“我捅了你一刀，然后跟你说我手哆嗦了和你道歉，希望你能理解我一下，你觉得合适吗？”
中年人沉声道：“你不要太过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还没追究你昨天在审讯室内的所作所为呢！”
一提这事方元顿时火就上来了，大声道：“你可以追究啊！你现在就可以认认真真的去追究一下！既然你先提了，那我们就好好唠唠，看看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看看到底是我的罪责大，还是某些人的问题更严重！”
“你……”
苏星语拦住了中年大叔，惨白的脸上挤出了一丝微笑，对方元道：“昨天的事，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还请您大人有大量。虽然我没办法代表整个警局，但如果您有什么要求的话尽管提出来，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会尽量满足您。”
方元冷哼了一声，苏星语那张惨白的脸让方元不由的回想起她昨晚的经历，便也没再多说什么，只道：“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儿？”
苏星语的神情有些茫然，过了片刻之后她才再次看向了方元，缓缓地道：“昨天晚上……袭击我的那个……不是人……对吧？”
方元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她身旁的中年人，这一微妙的瞬间却被苏星语捕捉到了，她解释道：“您别担心，他是负责这次事件的总指挥，也是我爸爸，有什么
事不必瞒他。”
方元想了想，觉得告诉他们也好，能避免他们再有不必要的伤亡，也算得上是功德一件吧！
“我只能告诉你，最起码……他不是普通人。”
苏星语微微一笑，盯着方元道：“所以……您也不是普通人，对吗？”
方元没有说话，总不能和他们说自己是修真者吧？且不说他们信或不信，就因为这点破事儿再让陆水商会那边扣点月例啥的也犯不上啊！
苏星语见方元不说话，又道：“那我换个问题吧！您能不能帮我们抓住他呢？”
“昨天晚上救你纯属是巧合而已，我还有自己的事儿要做，不想趟这滩浑水。” 方元想都不想的就回绝了，“友情提示吧！再对付他时不要手软，别想着捉活的，最好是当场击毙。”
这时门外又进来一个人，方元回头一看，竟是昨晚想要对自己动粗的那个周哲。
周哲见到他也十分意外，两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是你？”
空气尴尬住了片刻，之后周哲从方元的身边擦过，将一袋子水果放在了苏星语的床头柜上，没好气的道：“你来干什么？”
方元刚要怼他，苏星语圆场道：“哦……是我请他来的，他对这个案子很重要。”
周哲虽然对方元心中有火，但一来苏星语和她父亲都在他不好发作，二来有昨天的教训他也知道自己不是方元的对手。于是一脸不屑的道：“哼，咱们专案组这么多人都没抓到那家伙的影子，他能有什么用？”
方元看他那一副记吃不记打的样子就烦，也懒得再和他们磨叽了，于是道：“算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回了，昨天晚上一宿没睡，我可得回去好好补觉。”
方元的举动倒是让苏星语的父亲升起了一丝怒火，纵观整个吉春省也没有几个人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的，于是沉声道：“我说你可以走了吗？”
虽然方元也猜到了这个中年人的身份不一般，若是放了以前，方元见了这种的大人物早就吓尿了。可是现在他还真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甚至还有一点发自内心的厌恶。
“你以为你是谁？有本事就看看你能不能留得住我！”
周哲闻言立时指着方元骂道：“小兔崽子，别给脸不要脸！你知不知道你面前这人是谁！”
方元也霸气的用食指隔空点了点周哲，道：“你最好别动，恕我直言，就你这个水平的十个也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今天你还敢动手的话，我就让你半年下不来床！”
中年人猛地站了起来，厉色道：“你这是在当着我的面实施恐吓吗？”
方元回道：“你也知道这种行为叫恐吓啊？那你刚刚对我说的话，算是恐吓吗？”
“好啦！你们都别吵啦！”
苏星语温婉和美的脸上竟浮现出了怒色，她的声音并不大，落在屋内另外三人的耳中却犹如重磅炸弹一般。
特护病房内再次恢复了安静，中年人也静静的坐回了椅子上。周哲站到了他的身后，恶狠狠的盯着方元看。
苏星语顺了口气，对方元道：“这个月以来他在东昌市连续作案，现在已知的就有八个人遇害了。因为他的目标都是些
年轻的夜行女孩，所以专案组在万般无奈之下打算以我为饵将其诱捕。”
她的话让身旁的二人都不自觉的微微低下了头，就连中年人的脸色都露出了一丝愧意。
苏星语却是惨淡的一笑：“可……如果昨天不是碰到了您的话，我应该就是第九个遇害者了。所以他们才会如此失态。我不敢奢望您体谅他们，只求您暂且先不要和他们计较，好吗？”
方元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道：“我本来也没打算计较，是他们抓着我不放的。既然没我什么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请等一下……”苏星语叫住了他，“求求您，帮帮我们好吗？不然还会有更多的人因此而丧命！就当是我求求您了！为东昌市的所有市民求求您了，好吗？”
方元却忽的笑了，道：“你知道吗？就在昨天，你们的人用脚踩着我的脑袋，用最粗暴的方式将我抓了起来。”他又指着周哲道，“然后他，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儿，丝毫不听解释就要对我动私刑。你们警局的其他人在干什么？在帮他关闭摄像和录音！在帮他守着门口不让人发现！”
周哲却不忿的冷哼一声，道：“你不是没事吗？这么大个人了，心眼倒是够小的！”
“我心眼小？”方元指着自己哭笑不得的道，“你居然说我心眼小？出了这种事儿，你们居然还觉得我他妈耿耿于怀是心眼小！”
方元重重的呼了口气，脸上的笑容变得狰狞起来，道：“我没事儿是他妈因为我自己有本事！我他妈但凡废物一点，昨天晚上就是死不瞑目的结局！”说着，他将三人挨个指了一遍道，“你！你！还有你！你们说，如果我就是没本事，如果我就是打不过他，如果我的朋友请不来律师，那我昨天会怎么样？之后又会怎么样？谁会在乎一个普通人是不是受了委屈？甚至我再说的直白点，你们谁会在乎一个普通人的命！就是昨天晚上他一时没收住手打死了我，他最多最多也就只是出来认个错，说一句‘对不起，我们一时失误抓错了人’而已！”
方元对苏星语道：“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不是普通人。可那是我的本事，我没有义务非要替你们做事！抱歉，我不是圣人。我不爱这个世界，也不爱这个世界上的人，我只爱我自己。”
沉默了片刻之后，方元再次长长的出了口气，道：“要我帮忙也可以，我要一样东西。只要你给，我可以帮你们。”
苏星语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眼中大放异彩道：“您说，只要是我有的，一定给！”
方元指着她腕上的手串道：“我要这个手串，你给吗？”
苏星语一听这话，眼中的异彩瞬间消失不见了，下意识的用手护住了那条手串。
她身边的中年人也气的顿时拍案而起，大骂道：“混账！你以为你是谁啊？老子就不信了，没有你我们还抓不住凶犯了？你给我滚！现在就滚！赶紧滚！”
方元倒也不磨叽，无奈的对苏星语摊了摊手，便二话不说的离开了病房。
方元刚离开了医院，中年人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顺手接通了电话，神色顿时大变，惊呼道：“什么？又发现了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