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守护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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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件事。”正准备挂断通讯，凉冰忽然想起什么。
“女王您说。”费罗说道。
“去库房找找我备用的那对机械翼。”凉冰转头看了昏睡中的瑞明羽一眼，“然后按照明羽的身材改造一下。”
凉冰的机械翼是按照她自己的身材打造的，她身高175公分，但是瑞明羽的身高足有185，想要完美使用的话还是需要再改一下的。
“啊？”
“啊什么啊？听不懂吗？”
“呃……是。”
“怎么了？”在费罗旁边削着瓜皮的阿托疑惑道。
“女王让我把她备用的机械翼按明羽先生的身材改一下。”费罗叹息一声，有些玩味的看着自己的老朋友，“阿托，女王春心萌动了，可惜，目标不是你。”
“女王若爱我，便不是我女王。”阿托神色淡然。
凉冰房间。
凉冰没有按瑞明羽交代的醒来再睡一觉，而是翻身下床，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坐在椅子上，凉冰那双因为这一阵折腾而难掩疲惫的眸子静静的凝视着杯子里红色的液体，明明脑子里乱的一团糟，心中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平静。
明明那个能掌控时间的家伙还在床上昏睡，房间中的时间，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一般。
良久，凉冰叹息一声。
“我得写点什么东西才行呢……”
凉冰很清楚，原本在作为天启王的时候，自己就像瑞明羽说的那样，就是一致力于研究时空的技术宅。
她不确定自己一觉睡过去再醒过来会变成什么样，瑞明羽只说会恢复本性，但是没说会不会失去一些记忆什么的。
虽然她愿意相信瑞明羽，但是脑子这种东西谁也说不清，一些重要的东西还是要记录一下的。
而且，还有一个重要原因……
一个星期后。
昏睡了一周的瑞明羽终于睁开了眼睛。
迷茫了一瞬，瑞明羽眨了眨眼睛，意识终于恢复。
“苏醒记忆昏睡了五天，闭关七天，没两天又昏睡了十天半个月的，作为主角开局动不动就脱轨，我果然是后爹养的吧？”瑞明羽苦笑一声，嘟囔道。
扭头打量了一眼四周，瑞明羽眨眨眼，脑中缓缓浮现一个巨大的问号。
“我还在凉冰房间？最离谱的是这姐们醒过来竟然没把我踹下去？”
再侧头看向另一边，迎面就是一张白皙的脸颊。
乌黑的秀发甚至因为有些不当的睡姿而翘起，在瑞明羽转头的时候，恰好扫过他的鼻尖。
同时，一股淡淡的清香传进他的鼻子。
“呃……啥么情况？”
所以，他和凉冰，同床共枕？
而且估计最少十天半个月了？
“我昏睡的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瑞明羽喃喃道。
带着疑惑，瑞明羽轻手轻脚的起身下床，来到落地窗前。
外面一片漆黑，很明显现在是在夜里。
“也是，凉冰也不会大白天睡觉。”瑞明羽摇摇头。
此时他并不知道，凉冰因为做了一件特殊的事情，导致她自己同样陷入了昏迷。
而瑞明羽也因为这个原因，只昏睡了七天时间就醒了。
转身，瑞明羽发现桌上放着一个摊开的笔记本（不是电脑）。
沉吟了一下，走过去拿了起来。
应该是凉冰研究做的笔记吧？
瑞明羽原本是那么想的。
但是本上娟秀中带着一丝张狂的字迹却否定了他的想法。
‘天启王凉冰，你好，我是恶魔之王莫甘娜，也就是另一个你。’
第一句就看的瑞明羽满头问号。
‘我不知道当你醒过来的时候会是何种状态，大脑的事情谁也说不清，可能我们融为一体，也可能精神分裂，同样，还有可能是属于我的意识消散掉，你会暂时失去这三万年的记忆。’
瑞明羽转头看了凉冰一眼，合着你之前半个月一直没睡？
不过，这蠢妞什么脑回路？
‘为了防止最后一种情况给你带来迷茫，我留下了这些信息，我就是你，三万多年前，因为未知原因，可能是发现了太空那个糟老头子的一些见不得人的事，那段记忆现在还被封印着，等瑞明羽醒了你可以问他什么时候能解封，哦，就是睡在你旁边的那个小鬼。’
瑞明羽摇头失笑。
‘之后太空那个糟老头子在你脑中下了一些手段，影响了你的性格，导致我取代了你，其目的……’
这一段是他给凉冰讲的推测，所以瑞明羽摇摇头跳过了这一段。
‘接下来，我把这三万年的经历和你说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大概就是违背本心造成了不少杀戮，创建了一个叫恶魔的文明，把老姐捅了个透心凉之后叛逃了梅洛天庭。’
‘没错，那个糟老头子的目的达到了，叛逃之后不久，天使和恶魔的战争打响了，这一打就是三万年，这三万年来，大大小小的战争不计其数，很多恶魔战士，还有曾经在天使星云的姐妹，雨桐，艾兰，流月等等全部间接死在了我手里’
‘从你的角度来说，我们现在应该是罪孽深重了，所以抱歉，你回不了天城了，另外，善待那些恶魔部下吧，他们真的很忠心，明知敌军不可战胜，胜利遥不可及，却一直死心塌地追随我，我曾经数次为他们的牺牲而流泪，因此，我珍惜他们每一个人。’
“凉冰……”瑞明羽再次看向床上安睡的身影。
这正是他印象中的那个凉冰。
虽然极端，疯狂，但是敢爱敢恨，珍惜每一个部下。
这一点，比起她那个因为姐妹间的矛盾打起战争，三万年来牺牲无数同胞的姐姐强了不知道多少。
‘如果不想做莫甘娜，至少，请你不要伤害他们，不要让他们带着绝望死在自己最敬仰的人手里。’
‘行了，不说那些不高兴的，说说最近吧，卡尔那家伙自从盗走大时钟后致力于研究死亡和终极恐惧，如今已经是冥河星系的死神，这种思想，我们那个建造了正义秩序的姐姐自然不会容忍，屡次对他进行打压，也因此，他动了杀掉凯莎的念头，并找上了在上一次战斗中重伤陷入沉睡的我。’
‘这个星球叫做地球星，坐落于银河系的赤乌恒星系，是一个核前文明，也是卡尔选定的战场，我来到这里，接下来凯莎势必会被他引过来，你可以试着阻止接下来的事，可以求助瑞明羽，那个小鬼值得信任。’
‘然后就是那个混小子的事了，我刚来地球的时候，降临在他的国家一个叫天河市的地方，有一个叫黄村的村子。’
‘瑞明羽拥有着掌控时间的能力，我知道这一点匪夷所思，致力于研究时空的你应该也知道，但是这是真的，他通过看到未来了解了一些信息，并提前过来阻止了我。’
‘说起来这个小混蛋强是真的强，气人也是真的气人，上来就把我积攒了多年的暗夙银打造的恶魔之爪抢走了一个。’
字里行间，仿佛带着一股委屈和幽怨，瑞明羽不由得苦笑一声，摸了摸鼻子。
‘不过，通过交流，我还挺佩服他的，他是为了他的国家和人民才不惜冒险来面对我，一个一代，虽然掌控了不可思议的力量，但是敢来面对一个三万年的老牌三代，这需要极大的勇气，虽然他其实屁事没有……而他解决问题的方式更是让人意想不到，竟然是要站到恶魔阵营来，以自己为筹码让我放弃华夏，而且，还成功说服了我，用威胁的方式……很有意思的小鬼。’
‘接下来，他用他们国家的罪人帮我复活了这些老部下，竟然是找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达成了我的目的，也没有损害他们国家的利益，甚至还有好处？用他的话说，剔除了这些毒瘤，治安会好很多。’
‘他是个怪胎，更是个绝无仅有的宝库，作为致力于研究时空的你，相信也不会放过的。’
‘三万年来，他是唯一一个敢当着我的面说当年我做错了的人，偏偏说的我没法反驳，到现在为止我都还没把他搞懂。’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他用话语引动我的情绪，把太空校长的手段给激发了出来，然后暂时处理掉了，这不重要，被搞得头疼欲裂的时候，我的意识其实还算清醒，虽然不能说话，但是我是听得到的……’
瑞明羽打算翻页的手指僵了一下。
“嘶……力气真大……”
“好在是你，这要是换了神圣凯莎，鬼才这么帮她。”
“后爹啊，你可千万保佑我能成功啊，这有可能是在救你未来后儿媳妇啊……”
想到自己那时候的胡言乱语，瑞明羽不禁冷汗直冒。
‘这小混蛋竟然打老娘的主意！！！’
果不其然，翻过页去，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不过，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他松了一口气。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觉有多生气？嘁，可能不知不觉间就被这个用蛮横不讲理的方式闯进生活的小混蛋走进心里了吧？明明还不到一个月，而且真正的交流也就那么几次。’
‘接着，他的精神力进入了我的大脑，以牺牲自己大量精神力为代价暂时解决了那个老头子的手段，随后自己陷入了昏迷。’
‘能做到这个地步的人，我的生命中总共有三个，另外两个是老爹和决裂之前的姐姐，哦，这个你知道……’
‘我记得小时候，老妈给我们说过什么是爱，说它总会不经意间来到你身边，等你反应过来，已经无法自拔。’
‘醒来的时候，看见因为昏迷趴在我身上的那个小混蛋，我才意识到，也许我也已经逃不掉了。’
瑞明羽笑了笑。
‘反正老娘可能要消散了，也就这小鬼勉强算是让我看上了，所以，抱歉啦，在那之前我想把我们唯一的诺言用掉。’
瑞明羽目光一滞。
‘我是恶魔之王，随心所欲！’
‘我天启王凉冰，愿意成为瑞明羽的守护天使，爱他所爱，思他所思……’
‘为他承担伤痛，度过苦难……’
‘无论贫寒或富贵，无论卑贱或高贵……’
‘无论身处乱世，还是神所不顾……’
‘我愿为他拔剑而战，为他收起翅膀，不离不弃，直至永远……’
守护宣言！
天使一生也只有一次的守护宣言！
在天使文明中，立下守护宣言，等同于告白，终其一生，虽死不悔！
而且是真正的付出一切。
“我一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呢？”瑞明羽合上本子，面色有些复杂。
他喜欢凉冰，这个之前说过了。
所以此时他更多的是喜悦。
但是，美人恩重，最难消受啊……
“还有件事。”正准备挂断通讯，凉冰忽然想起什么。
“女王您说。”费罗说道。
“去库房找找我备用的那对机械翼。”凉冰转头看了昏睡中的瑞明羽一眼，“然后按照明羽的身材改造一下。”
凉冰的机械翼是按照她自己的身材打造的，她身高175公分，但是瑞明羽的身高足有185，想要完美使用的话还是需要再改一下的。
“啊？”
“啊什么啊？听不懂吗？”
“呃……是。”
“怎么了？”在费罗旁边削着瓜皮的阿托疑惑道。
“女王让我把她备用的机械翼按明羽先生的身材改一下。”费罗叹息一声，有些玩味的看着自己的老朋友，“阿托，女王春心萌动了，可惜，目标不是你。”
“女王若爱我，便不是我女王。”阿托神色淡然。
凉冰房间。
凉冰没有按瑞明羽交代的醒来再睡一觉，而是翻身下床，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坐在椅子上，凉冰那双因为这一阵折腾而难掩疲惫的眸子静静的凝视着杯子里红色的液体，明明脑子里乱的一团糟，心中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平静。
明明那个能掌控时间的家伙还在床上昏睡，房间中的时间，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一般。
良久，凉冰叹息一声。
“我得写点什么东西才行呢……”
凉冰很清楚，原本在作为天启王的时候，自己就像瑞明羽说的那样，就是一致力于研究时空的技术宅。
她不确定自己一觉睡过去再醒过来会变成什么样，瑞明羽只说会恢复本性，但是没说会不会失去一些记忆什么的。
虽然她愿意相信瑞明羽，但是脑子这种东西谁也说不清，一些重要的东西还是要记录一下的。
而且，还有一个重要原因……
一个星期后。
昏睡了一周的瑞明羽终于睁开了眼睛。
迷茫了一瞬，瑞明羽眨了眨眼睛，意识终于恢复。
“苏醒记忆昏睡了五天，闭关七天，没两天又昏睡了十天半个月的，作为主角开局动不动就脱轨，我果然是后爹养的吧？”瑞明羽苦笑一声，嘟囔道。
扭头打量了一眼四周，瑞明羽眨眨眼，脑中缓缓浮现一个巨大的问号。
“我还在凉冰房间？最离谱的是这姐们醒过来竟然没把我踹下去？”
再侧头看向另一边，迎面就是一张白皙的脸颊。
乌黑的秀发甚至因为有些不当的睡姿而翘起，在瑞明羽转头的时候，恰好扫过他的鼻尖。
同时，一股淡淡的清香传进他的鼻子。
“呃……啥么情况？”
所以，他和凉冰，同床共枕？
而且估计最少十天半个月了？
“我昏睡的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瑞明羽喃喃道。
带着疑惑，瑞明羽轻手轻脚的起身下床，来到落地窗前。
外面一片漆黑，很明显现在是在夜里。
“也是，凉冰也不会大白天睡觉。”瑞明羽摇摇头。
此时他并不知道，凉冰因为做了一件特殊的事情，导致她自己同样陷入了昏迷。
而瑞明羽也因为这个原因，只昏睡了七天时间就醒了。
转身，瑞明羽发现桌上放着一个摊开的笔记本（不是电脑）。
沉吟了一下，走过去拿了起来。
应该是凉冰研究做的笔记吧？
瑞明羽原本是那么想的。
但是本上娟秀中带着一丝张狂的字迹却否定了他的想法。
‘天启王凉冰，你好，我是恶魔之王莫甘娜，也就是另一个你。’
第一句就看的瑞明羽满头问号。
‘我不知道当你醒过来的时候会是何种状态，大脑的事情谁也说不清，可能我们融为一体，也可能精神分裂，同样，还有可能是属于我的意识消散掉，你会暂时失去这三万年的记忆。’
瑞明羽转头看了凉冰一眼，合着你之前半个月一直没睡？
不过，这蠢妞什么脑回路？
‘为了防止最后一种情况给你带来迷茫，我留下了这些信息，我就是你，三万多年前，因为未知原因，可能是发现了太空那个糟老头子的一些见不得人的事，那段记忆现在还被封印着，等瑞明羽醒了你可以问他什么时候能解封，哦，就是睡在你旁边的那个小鬼。’
瑞明羽摇头失笑。
‘之后太空那个糟老头子在你脑中下了一些手段，影响了你的性格，导致我取代了你，其目的……’
这一段是他给凉冰讲的推测，所以瑞明羽摇摇头跳过了这一段。
‘接下来，我把这三万年的经历和你说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大概就是违背本心造成了不少杀戮，创建了一个叫恶魔的文明，把老姐捅了个透心凉之后叛逃了梅洛天庭。’
‘没错，那个糟老头子的目的达到了，叛逃之后不久，天使和恶魔的战争打响了，这一打就是三万年，这三万年来，大大小小的战争不计其数，很多恶魔战士，还有曾经在天使星云的姐妹，雨桐，艾兰，流月等等全部间接死在了我手里’
‘从你的角度来说，我们现在应该是罪孽深重了，所以抱歉，你回不了天城了，另外，善待那些恶魔部下吧，他们真的很忠心，明知敌军不可战胜，胜利遥不可及，却一直死心塌地追随我，我曾经数次为他们的牺牲而流泪，因此，我珍惜他们每一个人。’
“凉冰……”瑞明羽再次看向床上安睡的身影。
这正是他印象中的那个凉冰。
虽然极端，疯狂，但是敢爱敢恨，珍惜每一个部下。
这一点，比起她那个因为姐妹间的矛盾打起战争，三万年来牺牲无数同胞的姐姐强了不知道多少。
‘如果不想做莫甘娜，至少，请你不要伤害他们，不要让他们带着绝望死在自己最敬仰的人手里。’
‘行了，不说那些不高兴的，说说最近吧，卡尔那家伙自从盗走大时钟后致力于研究死亡和终极恐惧，如今已经是冥河星系的死神，这种思想，我们那个建造了正义秩序的姐姐自然不会容忍，屡次对他进行打压，也因此，他动了杀掉凯莎的念头，并找上了在上一次战斗中重伤陷入沉睡的我。’
‘这个星球叫做地球星，坐落于银河系的赤乌恒星系，是一个核前文明，也是卡尔选定的战场，我来到这里，接下来凯莎势必会被他引过来，你可以试着阻止接下来的事，可以求助瑞明羽，那个小鬼值得信任。’
‘然后就是那个混小子的事了，我刚来地球的时候，降临在他的国家一个叫天河市的地方，有一个叫黄村的村子。’
‘瑞明羽拥有着掌控时间的能力，我知道这一点匪夷所思，致力于研究时空的你应该也知道，但是这是真的，他通过看到未来了解了一些信息，并提前过来阻止了我。’
‘说起来这个小混蛋强是真的强，气人也是真的气人，上来就把我积攒了多年的暗夙银打造的恶魔之爪抢走了一个。’
字里行间，仿佛带着一股委屈和幽怨，瑞明羽不由得苦笑一声，摸了摸鼻子。
‘不过，通过交流，我还挺佩服他的，他是为了他的国家和人民才不惜冒险来面对我，一个一代，虽然掌控了不可思议的力量，但是敢来面对一个三万年的老牌三代，这需要极大的勇气，虽然他其实屁事没有……而他解决问题的方式更是让人意想不到，竟然是要站到恶魔阵营来，以自己为筹码让我放弃华夏，而且，还成功说服了我，用威胁的方式……很有意思的小鬼。’
‘接下来，他用他们国家的罪人帮我复活了这些老部下，竟然是找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达成了我的目的，也没有损害他们国家的利益，甚至还有好处？用他的话说，剔除了这些毒瘤，治安会好很多。’
‘他是个怪胎，更是个绝无仅有的宝库，作为致力于研究时空的你，相信也不会放过的。’
‘三万年来，他是唯一一个敢当着我的面说当年我做错了的人，偏偏说的我没法反驳，到现在为止我都还没把他搞懂。’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他用话语引动我的情绪，把太空校长的手段给激发了出来，然后暂时处理掉了，这不重要，被搞得头疼欲裂的时候，我的意识其实还算清醒，虽然不能说话，但是我是听得到的……’
瑞明羽打算翻页的手指僵了一下。
“嘶……力气真大……”
“好在是你，这要是换了神圣凯莎，鬼才这么帮她。”
“后爹啊，你可千万保佑我能成功啊，这有可能是在救你未来后儿媳妇啊……”
想到自己那时候的胡言乱语，瑞明羽不禁冷汗直冒。
‘这小混蛋竟然打老娘的主意！！！’
果不其然，翻过页去，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不过，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他松了一口气。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觉有多生气？嘁，可能不知不觉间就被这个用蛮横不讲理的方式闯进生活的小混蛋走进心里了吧？明明还不到一个月，而且真正的交流也就那么几次。’
‘接着，他的精神力进入了我的大脑，以牺牲自己大量精神力为代价暂时解决了那个老头子的手段，随后自己陷入了昏迷。’
‘能做到这个地步的人，我的生命中总共有三个，另外两个是老爹和决裂之前的姐姐，哦，这个你知道……’
‘我记得小时候，老妈给我们说过什么是爱，说它总会不经意间来到你身边，等你反应过来，已经无法自拔。’
‘醒来的时候，看见因为昏迷趴在我身上的那个小混蛋，我才意识到，也许我也已经逃不掉了。’
瑞明羽笑了笑。
‘反正老娘可能要消散了，也就这小鬼勉强算是让我看上了，所以，抱歉啦，在那之前我想把我们唯一的诺言用掉。’
瑞明羽目光一滞。
‘我是恶魔之王，随心所欲！’
‘我天启王凉冰，愿意成为瑞明羽的守护天使，爱他所爱，思他所思……’
‘为他承担伤痛，度过苦难……’
‘无论贫寒或富贵，无论卑贱或高贵……’
‘无论身处乱世，还是神所不顾……’
‘我愿为他拔剑而战，为他收起翅膀，不离不弃，直至永远……’
守护宣言！
天使一生也只有一次的守护宣言！
在天使文明中，立下守护宣言，等同于告白，终其一生，虽死不悔！
而且是真正的付出一切。
“我一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呢？”瑞明羽合上本子，面色有些复杂。
他喜欢凉冰，这个之前说过了。
所以此时他更多的是喜悦。
但是，美人恩重，最难消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