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副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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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和他一样工资低的可怜，哪里有钱请喝酒。
另一头，回到屋子的许大茂像个炸药桶。
气的在屋子里乱转。
茶杯瓷碗摔了一地。
他恨不得现在就拿刀，上去捅死秦京茹还有傻柱何云鹏这些个狗男女。
“家门不幸，真他娘的家门不幸啊！”
“自家老婆给何云鹏兄弟俩玩了！”
“不要脸，真他妈不要脸，还组团玩我老婆！”
此刻，许大茂脑袋里，满满的都是那些个不好的画面。
一想到秦京茹的工作是靠卖肉换来，他就觉得恶心，想吐。
当然，他心中也想过，有没有可能误会秦京茹了。
可转念一想。
哪里有平白无故的好？
换做是他，也绝对不可能把一个自己讨厌的人，安排到这么好的工作岗位上。
所以他笃定，秦京茹一定是牺牲色相了。
甚至，他还开了脑洞。
深刻怀疑，秦京茹的孩子突然没了，会不会和何云鹏他们也有关系？
许大茂红着眼睛，一拳头砸在墙上：“何云鹏，傻柱，你们俩王八蛋敢玩我老婆，我不会放过你们！”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天清气爽。
贾张氏提个菜篮子，走在路上。
身旁跟着个一瘸一拐的棒梗。
“奶奶，我想吃鸡。”
棒梗一脚踢开地上的石子，埋怨的说道。
贾张氏瞪了他一眼：“吃什么鸡，能把土豆白菜吃好就不错了。”
棒梗昂着头：“可是我们老师都说，我还在长身体，想长高长壮就得吃肉！”
贾张氏伸手恐吓：“你这小子，还学会和奶奶顶嘴了是吧？半大小子，饿死老子，你妈坐牢的这些日子，家都被你们仨小子吃穷了。”
“你还有脸说想吃鸡？”
“奶奶我都没让你们拿着盆，出去要饭就已经够可以的了！”
棒梗翻着白眼，一脸不爽的说：“奶奶，瞧您这话说得，一家人算账还算的这么清楚。等您老了，还不得指望我们这些小的给您养老送终吗？”
“你要是对我们不好，到时候你老了动不了，可别怪我们不管你！”
贾张氏真是被这小祖宗气着了。
屁大点孩子，居然能说出这话来？
不用想，肯定就是秦淮茹教的。
也就她这缺德带冒烟儿媳妇才能说出，这么没良心的话来。
突然间，贾张氏像是想到什么，拉着棒梗就往另一条路走去。
“奶奶，咱们去哪啊？”
“我都饿死了，走不动道了，赶紧回家弄饭吧！”
“去什么酒楼，奶奶带你下馆子！”
棒梗都乐了：“下馆子？买只鸡你都不愿意，还下什么馆子？跟着你啊，这辈子都没戏！”
贾张氏回过头，笑眯眯的说：“你懂个屁，你小姨现在是酒楼里的领导，咱们作为家属，不得过去帮衬帮衬啊？”
“到时候咱把身份一爆出来，谁敢收我们钱？”
棒梗两眼顿时放光：“奶奶，有这好事，您怎么不早说啊？”
贾张氏嘿嘿一笑：“我也是才想起来。赶紧的，跑起来，就在前头不远了！”
很快。
一老一小两人就来到了酒楼门口。
看着气派的门头。
人来人往的食客，激动坏了。
“这酒楼，可真气派！”
“以后啊，这里就是咱家食堂了，只要你小姨一天在这上班，咱们就能天天过来蹭饭吃！”
棒梗同样也是乐的合不拢嘴：“太好了，等会我要吃鸡鸭鱼，猪牛羊，我全要！”
贾张氏乐呵呵的说：“没问题，奶奶做主了，咱们今天就敞开了肚皮吃，就是要钱啊，也是跟你小姨，要不到咱们头上！”
说着，贾张氏就带着棒梗朝着店里走去。
这是他们第一次来。
之前一直听着旁人吹嘘，这饭店多么多么厉害。
今天见着，当时就被震撼到了。
“我的个乖乖。”
棒梗吃惊的仰着头，激动的说：“怪不得大人们常说下馆子，下馆子，原来外头饭店，这么高级啊！”
贾张氏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
伸长个脖子，到处东张西望。
看着两人的模样，关小关很快迎了过来。
这个年代的老百姓，对于下馆子的定义，还是有钱人的生活。
所以，头一回坐饭店，而且还是这么豪华的饭店，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激动。
走到跟前，关小关才认出面前这人，正是之前讹诈他爷爷。
说偷看她换衣裳的那个老太太。
对于无良老太太，关小关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她冷着脸问：“两位吃饭？”
贾张氏立即点头。
她也认出了关小关，但并没有太在意。
在她的印象里，秦京茹才是酒楼里真正管事的，关小关在这，最多就算是个小服务员。
“来饭店，不吃饭，看戏啊？”
“赶紧给我们安排座位！”
贾张氏盛气凌人的说道。
关小关心中冷哼，但打开门做生意，也并没有多说什么。
找了个空位，就带着二人过去落座。
安排两人坐下，关小关直接让人拿出菜单开始介绍菜品：“这是我们酒店的菜单，你们先看看。”
“想吃什么，就告诉我。”
“想要实惠点的，我们这也有套餐。”
贾张氏冷哼：“谁要吃套餐了，搞得我们掏不起那钱一样！我们今天来，就是要吃好的！”
关小关压根就不接话。
贾张氏拿过菜单。
棒梗赶紧凑上来，二人脑袋挤在一起看菜单。
光是看着菜名，一个个就直流口水。
“点菜！”
“莪们要酱猪蹄，烧鸡，烧鹅，烧鱼，炸丸子，烤羊……”
棒梗指着菜单，像是相声里的贯口一样，一连报了好十好几样。
结束后，贾张氏还觉得不够，又追加了几个。
关小关因为提前就知道贾张氏是个老无赖，所以多了个心眼，一个菜都没记。
她皱着眉头问：“你们两个人，点了二十多个菜，还都是最贵的，吃的完吗？”
贾张氏笑了:“我们吃得完，吃不完，管你什么事？你一个小服务员问这么多干什么，赶紧让厨房弄饭去！”
“不然饿着我们了，没你好果子吃！”
听见这话，关小关立马就笑了。
她现在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这一老一小俩人，兜里压根就没钱。
纯粹就是来吃霸王餐的。
她冷笑说：“这样吧，只要你们能证明，兜里有这么多钱，别说这二十多个菜，就是满汉全席，我都安排人去弄。”
一听这话，贾张氏顿时就不乐意了。
这女人摆明了就是让她下不来台嘛？
她拍着桌子，大声说：“你这什么态度，我们来自己人开的饭馆吃饭，你管得着吗？”
“自家人？”
关小关嘲笑：“我们这的经理叫何云鹏，和你们是住一个院，但和你八竿子打不着！哪来的自家人？”
“没那么多钱，就别点这么些菜。”
“一会，菜上来了，吃完了没钱付，我可得叫警察的！”
贾张氏气的站起，发横道：“嘿，你个丫头片子！你，你给我把你们后厨主管找来，我倒是要问问她！”
“自己大姨带着他外甥来饭店吃饭，到底要不要给这个钱！”
关小关噗呲一下就笑了：“合着你是认识人，所以想来这吃白食的？那不好意思，今天可能得让你失望了！”
“我们主管何雨柱有事出去了，今个不在！”
“何雨柱？”
贾张氏愣了愣：“不是秦京茹吗？秦京茹才是你们这里的后厨主管啊！”
关小关都没说话，一旁的一个女服务员就忍不住笑出了声：“秦京茹可不是我们这的主管，她在我们这，就负责刷厕所，倒泔水！”
“什么？”
这一刻，贾张氏和棒梗都懵了。
贾张氏瞬间懵了。
“我们家京茹，明明就是这的后厨管理。”
“怎么可能是什么，什么刷厕所的，你不要乱讲！”
贾张氏急了。
她倒不是为自己辩解，而是因为这么说，实在是太打她脸了。
甚至可以说是，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棒梗同样不信：“你们胡说，你们肯定是嫉妒我小姨，所以背后不停的说坏话！”
关小关冷笑：“你们要是不信，自己可以先去我们一楼卫生间看看，她应该正在里头搞卫生，看完你们就知道了。”
贾张氏不信邪，顺着关小关手指方向一路小跑。
棒梗一瘸一拐，紧随其后。
来到卫生间，推门进去。
贾张氏一眼就认出了穿着保洁服，拿着墩布正在搞卫生的秦京茹。
“要拉屎撒尿的先等等，卫生工作还没做完！”
贾张氏冲上去，一把揪住秦京茹耳朵：“好哇，这个臭丫头，居然敢骗我们！骗我们说在酒楼当干部，结果就是在扫厕所！”
“你，你也太不要脸了！”
秦京茹疼的大叫一声，一把就将贾张氏给推开了。
看见两人，秦京茹明显有些慌张，但很快就又冷静下来：“你们怎么来了？”
贾张氏冷哼：“我们就是来戳穿你的，你个臭丫头，居然敢骗我们，胆子真是不小啊！”
被戳穿的秦京茹丝毫不慌，她冷笑说：“骗你们，骗你们什么了？我现在确实在酒楼工作，这有什么问题？”
“凭本事吃饭，凭力气挣钱，又不丢人！”
贾张氏怒了：“还不丢人？都这样了，还不丢人，你知道我们刚刚在外头点菜，被人说点不了，有多丢人？”
“你是存心害我们，想让我们丢死人啊！”
“我，我打死你个臭丫头！”
关小关从后头走出来，倚靠门框漫不经心的说：“刚刚这一老一小用你的名义，一下子点了二十多个菜，想要挂你账上。”
“我留心多问了一句，就没让他们吃成。”
秦京茹恍然大悟。
她冷笑：“原来是想蹭吃蹭喝的，还一下子点二十几个菜，你们也不怕被活活撑死！”
“撑着了吗？”
贾张氏不依不饶：“本以为你真是什么管理，没想到，你连个屁都不是，害的我和棒梗刚刚在大厅里被人嘲笑！”
“你这个小姨是怎么当的？满口胡话！”
贾张氏最气的不是秦京茹骗人。
而是她刚刚居然打着一个刷厕所女工的名义，想要吃霸王餐。
说出去，都能把人大牙给笑掉了。
当着大孙子的面，贾张氏还想稍微留点脸呢！
“我让你骗人，我让你骗人！”
“看我今天，不揍死你个臭丫头！”
情急之下，贾张氏脱下布鞋，气急败坏的就朝秦京茹打来。
秦京茹同样也不是吃素的，不慌不忙，一墩布就抡了上去。
一下子就给她拍成了大花猫。
贾张氏闻着脸上的腥臊味，差点没恶心吐了。
“秦京茹，你，你居然拿墩布抡我！”
“呕……好臭啊……”
棒梗站在一旁，像个没事人似的，笑呵呵的傻乐。
大人打架，怎么着都轮不到他在里头掺和。
但好巧不巧，就在他张嘴大笑的时候，墩布抡起时甩出的脏水，直接就飞到他的眼睛里。
给他疼的哇哇乱叫。
“眼睛，我的眼睛！”
“眼睛看不见了！”
卫生间里，一老一少两人被秦京茹治的服服帖帖。
最后被保安从后面拖出去，直接丢到巷子里。
后巷的垃圾堆旁，贾张氏和棒梗两人从地上爬起来，一脸悲催。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吃个饭居然还能被人给丢出来。
“奶奶，我饿！”
“你说带我下馆子的，我要下馆子！”
贾张氏瞪着他：“还下什么馆子，都被人撵出来了，都怪那个该死的秦京茹，骗咱们。说是让咱们来白吃白喝，结果什么都吃不着！”
“这个臭丫头，回去我就把她东西全都丢出来，这么害我们，她就没得好！”
“走，回家！”
棒梗坐在地上，疯狂打滚：“不嘛不嘛，我就要下馆子，你答应我的，又不带我吃。家里没有饭店做的好吃，你要是不带我下馆子，以后我就天天叫你老东西！”
别说棒梗，其实贾张氏也想下馆子。
但她舍不得钱啊。
刚刚菜单上，就是最便宜的一项，都得五六毛。
这要是搁菜市场，买些烂土豆，臭白菜，都够他们吃好些天了。
象征性的安抚了大孙子几句，贾张氏便准备拖着他，往回走了。
可她这时才发现，菜篮子不见了。
刚刚进去饭店，她把菜篮子放桌肚子底下了，忘记拿了。
贾张氏硬着头皮，再一次跑进酒楼。
关小关看见这货又来了，眉头立马就皱了起来：“你怎么还敢来？不怕我报警抓你？”
贾张氏一脸赔笑：“误会，刚刚都是误会，我们哪知道那臭丫头骗了我们。是这样，刚刚我们拎着个菜篮子过来，放在桌子底下了。”
关小关哦了一声，这才想起两人刚刚进来时，确实是有个菜篮子在。
她回头喊了个服务员，让人把东西拿过来。
服务员刚准备过去，贾张氏立即就把人喊住了。
“别别，不用拿。”
“你直接送去厨房就行了！”
关小关愣住了：“送厨房？我们可不会买你这些烂白菜，坏土豆。”
贾张氏摇摇头说：“说的叫什么话，谁说要卖给你们了。是这么回事，我这大孙子一直嚷嚷着要下馆子，但我又觉得回家吃比较好，外头菜不干净。”
“所以想着，你们能不能帮个忙，把这些菜里兑点肉，做好了让我带回去。”
“你们酒店大厨何雨柱，和我是十几年的老邻居了，我这大孙子也还叫他一声何叔，你们就帮个忙，稍微加工加工。”
关小关当时都被逗乐了：“拿着食材，跑到饭店也要我们帮忙加工？也真亏你能想得出来，你怎么不拿只鸡过来，让我们给你油炸了？”
棒梗问：“油炸好吃吗，要好吃，弄点给我尝尝行吗？”
看着这一老一少，关小关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番操作真的简直了。
带着食材上饭店，要求加工，还不愿意给钱。
这得是多损的人，才能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
关小关面带微笑的看着两人：“加工食材没问题，每道菜一块钱，算是人工分，和食材损耗费！”
“啊？”
棒梗吃惊的张大嘴巴，脸上满满的都是嫌弃：“就帮着放在锅里抄抄，加点作料，怎么要这么多钱，你们不是黑店吧？”
关小关弯下腰，笑眯眯的说：“小朋友，你脑子这么蠢，学习成绩一定很差。觉得我们这是黑店，你就滚回家吃去啊，没人逼着你过来啊！”前门派出所。
何云鹏推门走进办公室。
“所长，您找我？”
吴所长招招手，让何云鹏坐下，微笑说：“小何，和你说个正事。”
何云鹏点头：“您讲。”
吴所长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
点了根烟，示意何云鹏自己打开看看。
何云鹏也没多想，打开后直接从里头拿出一份红头文件。
才看一会，何云鹏就吃惊的瞪大眼睛。
这份机要文件，是一封委任状。
由四九警察局长李长弓亲自签发。
“委任，何云鹏同志为，前门派出所副所长！”
何云鹏不可置信的抬头：“所长，这，这是真的吗？”
吴所长摆摆手，一脸淡定的说：“行了行了，就咱们俩人，你就别装了。我不相信，李局长没有和你提前说过这事！”
何云鹏嘿嘿一笑：“所长，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
两天前，何云鹏还在当班的时候，所里突然接到上级单位电话。
并且还专门派了一辆车来接走何云鹏。
看着车牌，吴所长就已经猜到，这是李长弓局长的车子，再结合近段时间所里加任副所长的职务。
所以吴国庆猜测，何云鹏被局长喊去，肯定就是为了谈这事的。
“你这小子，在我面前还想装。”
吴国庆翻个白眼说：“不过，这个副所长的位置，你是实至名归。自打你来了我们派出所，每月破案率直线提升。”
“就是上头不说，我也得主动给你把申请打上去，为你争取这个位置。”
何云鹏笑着说：“还是所长您对我好。”
吴国庆看着他说：“你的肩章，上头还在走流程，最多明后天就能下来了。你既然是副所长了，工资，办公环境都该提升了！”
“之后，你就用我隔壁的这个办公室，工资每月八十五。”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可以配车了！”
听到这个消息，何云鹏激动的就差没从椅子上跳起来。
因为时代特殊性。
哪怕何云鹏现在已经是腰缠万贯了，也只能骑着自行车。
国内所有汽车，全部都由国家统一配发。
普通老百姓，想都别想。
虽说车子是国家的，只是暂时借给你开，但对于何云鹏来说已经足够了。
这个年代，几乎看不见摩托车。
大部分人出行，都是自行车和公交车。
能开上小汽车的，少之又少。
而现如今，何云鹏终于迈出这一步，成为这少之又少中的一员。
吴所长把钥匙拍在车上：“这是车钥匙，抽空去把驾照考了，虽说没人敢拦咱们警察的车，但规矩还是得遵守。”
“不管会不会开，咱们执法人员，都不能无证上岗，知法犯法！”
何云鹏拿过钥匙，爱不释手：“是，所长！”
从办公室出来后。
何云鹏乐的眉毛都要飞起来了。
又是升官，又是拿车的，可给他激动坏了。
要知道，这个年代，能开上小汽车。
就像何云鹏上一世，那些个买私人飞机的富商一样，无比稀少。
何云鹏心中感叹：要不是有李长弓做靠山，这看似简单的一步，再怎么着都得用上好几十年！
京城官场的水有多深，所有人都清楚的很。
以何云鹏现在年纪，二十来岁，在没有人帮忙的情况下，就是功劳堆积成山都绝对不可能升任副所长这个职位。
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办事。
他作为李长弓和王局长共同推选出来的代言人。
职位提高，才能获得更多权限。
只有这样，他能做的事情，也才会更多。
当天下午，何云鹏就按照吴所长的要求，找到一家国营驾校，并且在最短的时间内，考到了汽车驾照。
上头发给何云鹏的，是一辆红旗轿车。
不论是轴距，内饰，还是外形，全都无比气派。
就连吴所长的配车，都赶不上陆凡的这辆。
派出所里，吴所长看着何云鹏开了一辆崭新红旗停在大院，无比羡慕的说：“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年纪轻轻就被领导赏识！”
“我都工作这么些年了，都没他这待遇！”
有了车。
何云鹏出行顿时就方便许多。
原本，自行车要骑车半小时的路程，现在开个车十来分钟就到了。
再加上，这个年代车子不多，也压根不存在拥堵这一话说。
何云鹏在厂区里，油门踩到底，直接爽的飞起。
前门小酒馆。
正在准备午市。
马华带着一群小工正在厨房里揉面，捏馒头。
徐慧珍和蔡全无两人穿着围裙，也在里头帮忙。
一个帮厨一边揉面，一边激动的说：“老板娘，咱们经理新开的酒楼，你去过没，那里头环境，那小菜味道，真是绝了！”
“生意比咱们小酒馆还要好！”
徐慧珍微笑说：“早就去过了，开业第一天，我们就去尝过了。咱们何经理啊，天生就是个做生意料子。”
“不论是接管小酒馆，还是开酒楼，都搞的风生水起的！”
那个帮厨小声问：“老板娘，您担不担心，那边生意太好，会抢了咱们这的生意？你知道的，那边也卖酒水，我担心……”
徐慧珍笑了笑，没有说话。
反倒是一旁的蔡全无，冷漠的开了口：“不会。”
“这家店，和那家店都是何经理的，我们的存在都是互补。”
“酒馆卖酒，卖早茶，酒楼就是吃正餐的。你没瞧见，有些人在天下一味那吃过饭，八九点了，还跑到咱们小酒馆来接着喝第二顿？”
徐慧珍笑着说：“咱们经理啊，是个有大智慧的人，他会把一切能考虑的东西，提前考虑到。”
“同时开两家饭店，互相抢生意，那不是打脸吗？”
后厨，一群人正聊着。
外头突然传来刹车声。
众人转头看去，车门推开，何云鹏从车上直接走了下来。
眼尖的徐慧珍一眼就看出，这辆崭新红旗车，是刚刚调配出来的。
她欣喜的问“经理，你，你配车了？”
何云鹏微笑说：“升官了，上头刚给配的，气派吧？”
徐慧珍等人羡慕的眼睛放光：“气派，太气派了，您这车子往小酒馆门口一停，就连整个酒馆都显得高大上了！”
他现在和他一样工资低的可怜，哪里有钱请喝酒。
另一头，回到屋子的许大茂像个炸药桶。
气的在屋子里乱转。
茶杯瓷碗摔了一地。
他恨不得现在就拿刀，上去捅死秦京茹还有傻柱何云鹏这些个狗男女。
“家门不幸，真他娘的家门不幸啊！”
“自家老婆给何云鹏兄弟俩玩了！”
“不要脸，真他妈不要脸，还组团玩我老婆！”
此刻，许大茂脑袋里，满满的都是那些个不好的画面。
一想到秦京茹的工作是靠卖肉换来，他就觉得恶心，想吐。
当然，他心中也想过，有没有可能误会秦京茹了。
可转念一想。
哪里有平白无故的好？
换做是他，也绝对不可能把一个自己讨厌的人，安排到这么好的工作岗位上。
所以他笃定，秦京茹一定是牺牲色相了。
甚至，他还开了脑洞。
深刻怀疑，秦京茹的孩子突然没了，会不会和何云鹏他们也有关系？
许大茂红着眼睛，一拳头砸在墙上：“何云鹏，傻柱，你们俩王八蛋敢玩我老婆，我不会放过你们！”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天清气爽。
贾张氏提个菜篮子，走在路上。
身旁跟着个一瘸一拐的棒梗。
“奶奶，我想吃鸡。”
棒梗一脚踢开地上的石子，埋怨的说道。
贾张氏瞪了他一眼：“吃什么鸡，能把土豆白菜吃好就不错了。”
棒梗昂着头：“可是我们老师都说，我还在长身体，想长高长壮就得吃肉！”
贾张氏伸手恐吓：“你这小子，还学会和奶奶顶嘴了是吧？半大小子，饿死老子，你妈坐牢的这些日子，家都被你们仨小子吃穷了。”
“你还有脸说想吃鸡？”
“奶奶我都没让你们拿着盆，出去要饭就已经够可以的了！”
棒梗翻着白眼，一脸不爽的说：“奶奶，瞧您这话说得，一家人算账还算的这么清楚。等您老了，还不得指望我们这些小的给您养老送终吗？”
“你要是对我们不好，到时候你老了动不了，可别怪我们不管你！”
贾张氏真是被这小祖宗气着了。
屁大点孩子，居然能说出这话来？
不用想，肯定就是秦淮茹教的。
也就她这缺德带冒烟儿媳妇才能说出，这么没良心的话来。
突然间，贾张氏像是想到什么，拉着棒梗就往另一条路走去。
“奶奶，咱们去哪啊？”
“我都饿死了，走不动道了，赶紧回家弄饭吧！”
“去什么酒楼，奶奶带你下馆子！”
棒梗都乐了：“下馆子？买只鸡你都不愿意，还下什么馆子？跟着你啊，这辈子都没戏！”
贾张氏回过头，笑眯眯的说：“你懂个屁，你小姨现在是酒楼里的领导，咱们作为家属，不得过去帮衬帮衬啊？”
“到时候咱把身份一爆出来，谁敢收我们钱？”
棒梗两眼顿时放光：“奶奶，有这好事，您怎么不早说啊？”
贾张氏嘿嘿一笑：“我也是才想起来。赶紧的，跑起来，就在前头不远了！”
很快。
一老一小两人就来到了酒楼门口。
看着气派的门头。
人来人往的食客，激动坏了。
“这酒楼，可真气派！”
“以后啊，这里就是咱家食堂了，只要你小姨一天在这上班，咱们就能天天过来蹭饭吃！”
棒梗同样也是乐的合不拢嘴：“太好了，等会我要吃鸡鸭鱼，猪牛羊，我全要！”
贾张氏乐呵呵的说：“没问题，奶奶做主了，咱们今天就敞开了肚皮吃，就是要钱啊，也是跟你小姨，要不到咱们头上！”
说着，贾张氏就带着棒梗朝着店里走去。
这是他们第一次来。
之前一直听着旁人吹嘘，这饭店多么多么厉害。
今天见着，当时就被震撼到了。
“我的个乖乖。”
棒梗吃惊的仰着头，激动的说：“怪不得大人们常说下馆子，下馆子，原来外头饭店，这么高级啊！”
贾张氏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
伸长个脖子，到处东张西望。
看着两人的模样，关小关很快迎了过来。
这个年代的老百姓，对于下馆子的定义，还是有钱人的生活。
所以，头一回坐饭店，而且还是这么豪华的饭店，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激动。
走到跟前，关小关才认出面前这人，正是之前讹诈他爷爷。
说偷看她换衣裳的那个老太太。
对于无良老太太，关小关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她冷着脸问：“两位吃饭？”
贾张氏立即点头。
她也认出了关小关，但并没有太在意。
在她的印象里，秦京茹才是酒楼里真正管事的，关小关在这，最多就算是个小服务员。
“来饭店，不吃饭，看戏啊？”
“赶紧给我们安排座位！”
贾张氏盛气凌人的说道。
关小关心中冷哼，但打开门做生意，也并没有多说什么。
找了个空位，就带着二人过去落座。
安排两人坐下，关小关直接让人拿出菜单开始介绍菜品：“这是我们酒店的菜单，你们先看看。”
“想吃什么，就告诉我。”
“想要实惠点的，我们这也有套餐。”
贾张氏冷哼：“谁要吃套餐了，搞得我们掏不起那钱一样！我们今天来，就是要吃好的！”
关小关压根就不接话。
贾张氏拿过菜单。
棒梗赶紧凑上来，二人脑袋挤在一起看菜单。
光是看着菜名，一个个就直流口水。
“点菜！”
“莪们要酱猪蹄，烧鸡，烧鹅，烧鱼，炸丸子，烤羊……”
棒梗指着菜单，像是相声里的贯口一样，一连报了好十好几样。
结束后，贾张氏还觉得不够，又追加了几个。
关小关因为提前就知道贾张氏是个老无赖，所以多了个心眼，一个菜都没记。
她皱着眉头问：“你们两个人，点了二十多个菜，还都是最贵的，吃的完吗？”
贾张氏笑了:“我们吃得完，吃不完，管你什么事？你一个小服务员问这么多干什么，赶紧让厨房弄饭去！”
“不然饿着我们了，没你好果子吃！”
听见这话，关小关立马就笑了。
她现在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这一老一小俩人，兜里压根就没钱。
纯粹就是来吃霸王餐的。
她冷笑说：“这样吧，只要你们能证明，兜里有这么多钱，别说这二十多个菜，就是满汉全席，我都安排人去弄。”
一听这话，贾张氏顿时就不乐意了。
这女人摆明了就是让她下不来台嘛？
她拍着桌子，大声说：“你这什么态度，我们来自己人开的饭馆吃饭，你管得着吗？”
“自家人？”
关小关嘲笑：“我们这的经理叫何云鹏，和你们是住一个院，但和你八竿子打不着！哪来的自家人？”
“没那么多钱，就别点这么些菜。”
“一会，菜上来了，吃完了没钱付，我可得叫警察的！”
贾张氏气的站起，发横道：“嘿，你个丫头片子！你，你给我把你们后厨主管找来，我倒是要问问她！”
“自己大姨带着他外甥来饭店吃饭，到底要不要给这个钱！”
关小关噗呲一下就笑了：“合着你是认识人，所以想来这吃白食的？那不好意思，今天可能得让你失望了！”
“我们主管何雨柱有事出去了，今个不在！”
“何雨柱？”
贾张氏愣了愣：“不是秦京茹吗？秦京茹才是你们这里的后厨主管啊！”
关小关都没说话，一旁的一个女服务员就忍不住笑出了声：“秦京茹可不是我们这的主管，她在我们这，就负责刷厕所，倒泔水！”
“什么？”
这一刻，贾张氏和棒梗都懵了。
贾张氏瞬间懵了。
“我们家京茹，明明就是这的后厨管理。”
“怎么可能是什么，什么刷厕所的，你不要乱讲！”
贾张氏急了。
她倒不是为自己辩解，而是因为这么说，实在是太打她脸了。
甚至可以说是，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棒梗同样不信：“你们胡说，你们肯定是嫉妒我小姨，所以背后不停的说坏话！”
关小关冷笑：“你们要是不信，自己可以先去我们一楼卫生间看看，她应该正在里头搞卫生，看完你们就知道了。”
贾张氏不信邪，顺着关小关手指方向一路小跑。
棒梗一瘸一拐，紧随其后。
来到卫生间，推门进去。
贾张氏一眼就认出了穿着保洁服，拿着墩布正在搞卫生的秦京茹。
“要拉屎撒尿的先等等，卫生工作还没做完！”
贾张氏冲上去，一把揪住秦京茹耳朵：“好哇，这个臭丫头，居然敢骗我们！骗我们说在酒楼当干部，结果就是在扫厕所！”
“你，你也太不要脸了！”
秦京茹疼的大叫一声，一把就将贾张氏给推开了。
看见两人，秦京茹明显有些慌张，但很快就又冷静下来：“你们怎么来了？”
贾张氏冷哼：“我们就是来戳穿你的，你个臭丫头，居然敢骗我们，胆子真是不小啊！”
被戳穿的秦京茹丝毫不慌，她冷笑说：“骗你们，骗你们什么了？我现在确实在酒楼工作，这有什么问题？”
“凭本事吃饭，凭力气挣钱，又不丢人！”
贾张氏怒了：“还不丢人？都这样了，还不丢人，你知道我们刚刚在外头点菜，被人说点不了，有多丢人？”
“你是存心害我们，想让我们丢死人啊！”
“我，我打死你个臭丫头！”
关小关从后头走出来，倚靠门框漫不经心的说：“刚刚这一老一小用你的名义，一下子点了二十多个菜，想要挂你账上。”
“我留心多问了一句，就没让他们吃成。”
秦京茹恍然大悟。
她冷笑：“原来是想蹭吃蹭喝的，还一下子点二十几个菜，你们也不怕被活活撑死！”
“撑着了吗？”
贾张氏不依不饶：“本以为你真是什么管理，没想到，你连个屁都不是，害的我和棒梗刚刚在大厅里被人嘲笑！”
“你这个小姨是怎么当的？满口胡话！”
贾张氏最气的不是秦京茹骗人。
而是她刚刚居然打着一个刷厕所女工的名义，想要吃霸王餐。
说出去，都能把人大牙给笑掉了。
当着大孙子的面，贾张氏还想稍微留点脸呢！
“我让你骗人，我让你骗人！”
“看我今天，不揍死你个臭丫头！”
情急之下，贾张氏脱下布鞋，气急败坏的就朝秦京茹打来。
秦京茹同样也不是吃素的，不慌不忙，一墩布就抡了上去。
一下子就给她拍成了大花猫。
贾张氏闻着脸上的腥臊味，差点没恶心吐了。
“秦京茹，你，你居然拿墩布抡我！”
“呕……好臭啊……”
棒梗站在一旁，像个没事人似的，笑呵呵的傻乐。
大人打架，怎么着都轮不到他在里头掺和。
但好巧不巧，就在他张嘴大笑的时候，墩布抡起时甩出的脏水，直接就飞到他的眼睛里。
给他疼的哇哇乱叫。
“眼睛，我的眼睛！”
“眼睛看不见了！”
卫生间里，一老一少两人被秦京茹治的服服帖帖。
最后被保安从后面拖出去，直接丢到巷子里。
后巷的垃圾堆旁，贾张氏和棒梗两人从地上爬起来，一脸悲催。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吃个饭居然还能被人给丢出来。
“奶奶，我饿！”
“你说带我下馆子的，我要下馆子！”
贾张氏瞪着他：“还下什么馆子，都被人撵出来了，都怪那个该死的秦京茹，骗咱们。说是让咱们来白吃白喝，结果什么都吃不着！”
“这个臭丫头，回去我就把她东西全都丢出来，这么害我们，她就没得好！”
“走，回家！”
棒梗坐在地上，疯狂打滚：“不嘛不嘛，我就要下馆子，你答应我的，又不带我吃。家里没有饭店做的好吃，你要是不带我下馆子，以后我就天天叫你老东西！”
别说棒梗，其实贾张氏也想下馆子。
但她舍不得钱啊。
刚刚菜单上，就是最便宜的一项，都得五六毛。
这要是搁菜市场，买些烂土豆，臭白菜，都够他们吃好些天了。
象征性的安抚了大孙子几句，贾张氏便准备拖着他，往回走了。
可她这时才发现，菜篮子不见了。
刚刚进去饭店，她把菜篮子放桌肚子底下了，忘记拿了。
贾张氏硬着头皮，再一次跑进酒楼。
关小关看见这货又来了，眉头立马就皱了起来：“你怎么还敢来？不怕我报警抓你？”
贾张氏一脸赔笑：“误会，刚刚都是误会，我们哪知道那臭丫头骗了我们。是这样，刚刚我们拎着个菜篮子过来，放在桌子底下了。”
关小关哦了一声，这才想起两人刚刚进来时，确实是有个菜篮子在。
她回头喊了个服务员，让人把东西拿过来。
服务员刚准备过去，贾张氏立即就把人喊住了。
“别别，不用拿。”
“你直接送去厨房就行了！”
关小关愣住了：“送厨房？我们可不会买你这些烂白菜，坏土豆。”
贾张氏摇摇头说：“说的叫什么话，谁说要卖给你们了。是这么回事，我这大孙子一直嚷嚷着要下馆子，但我又觉得回家吃比较好，外头菜不干净。”
“所以想着，你们能不能帮个忙，把这些菜里兑点肉，做好了让我带回去。”
“你们酒店大厨何雨柱，和我是十几年的老邻居了，我这大孙子也还叫他一声何叔，你们就帮个忙，稍微加工加工。”
关小关当时都被逗乐了：“拿着食材，跑到饭店也要我们帮忙加工？也真亏你能想得出来，你怎么不拿只鸡过来，让我们给你油炸了？”
棒梗问：“油炸好吃吗，要好吃，弄点给我尝尝行吗？”
看着这一老一少，关小关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番操作真的简直了。
带着食材上饭店，要求加工，还不愿意给钱。
这得是多损的人，才能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
关小关面带微笑的看着两人：“加工食材没问题，每道菜一块钱，算是人工分，和食材损耗费！”
“啊？”
棒梗吃惊的张大嘴巴，脸上满满的都是嫌弃：“就帮着放在锅里抄抄，加点作料，怎么要这么多钱，你们不是黑店吧？”
关小关弯下腰，笑眯眯的说：“小朋友，你脑子这么蠢，学习成绩一定很差。觉得我们这是黑店，你就滚回家吃去啊，没人逼着你过来啊！”前门派出所。
何云鹏推门走进办公室。
“所长，您找我？”
吴所长招招手，让何云鹏坐下，微笑说：“小何，和你说个正事。”
何云鹏点头：“您讲。”
吴所长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
点了根烟，示意何云鹏自己打开看看。
何云鹏也没多想，打开后直接从里头拿出一份红头文件。
才看一会，何云鹏就吃惊的瞪大眼睛。
这份机要文件，是一封委任状。
由四九警察局长李长弓亲自签发。
“委任，何云鹏同志为，前门派出所副所长！”
何云鹏不可置信的抬头：“所长，这，这是真的吗？”
吴所长摆摆手，一脸淡定的说：“行了行了，就咱们俩人，你就别装了。我不相信，李局长没有和你提前说过这事！”
何云鹏嘿嘿一笑：“所长，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
两天前，何云鹏还在当班的时候，所里突然接到上级单位电话。
并且还专门派了一辆车来接走何云鹏。
看着车牌，吴所长就已经猜到，这是李长弓局长的车子，再结合近段时间所里加任副所长的职务。
所以吴国庆猜测，何云鹏被局长喊去，肯定就是为了谈这事的。
“你这小子，在我面前还想装。”
吴国庆翻个白眼说：“不过，这个副所长的位置，你是实至名归。自打你来了我们派出所，每月破案率直线提升。”
“就是上头不说，我也得主动给你把申请打上去，为你争取这个位置。”
何云鹏笑着说：“还是所长您对我好。”
吴国庆看着他说：“你的肩章，上头还在走流程，最多明后天就能下来了。你既然是副所长了，工资，办公环境都该提升了！”
“之后，你就用我隔壁的这个办公室，工资每月八十五。”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可以配车了！”
听到这个消息，何云鹏激动的就差没从椅子上跳起来。
因为时代特殊性。
哪怕何云鹏现在已经是腰缠万贯了，也只能骑着自行车。
国内所有汽车，全部都由国家统一配发。
普通老百姓，想都别想。
虽说车子是国家的，只是暂时借给你开，但对于何云鹏来说已经足够了。
这个年代，几乎看不见摩托车。
大部分人出行，都是自行车和公交车。
能开上小汽车的，少之又少。
而现如今，何云鹏终于迈出这一步，成为这少之又少中的一员。
吴所长把钥匙拍在车上：“这是车钥匙，抽空去把驾照考了，虽说没人敢拦咱们警察的车，但规矩还是得遵守。”
“不管会不会开，咱们执法人员，都不能无证上岗，知法犯法！”
何云鹏拿过钥匙，爱不释手：“是，所长！”
从办公室出来后。
何云鹏乐的眉毛都要飞起来了。
又是升官，又是拿车的，可给他激动坏了。
要知道，这个年代，能开上小汽车。
就像何云鹏上一世，那些个买私人飞机的富商一样，无比稀少。
何云鹏心中感叹：要不是有李长弓做靠山，这看似简单的一步，再怎么着都得用上好几十年！
京城官场的水有多深，所有人都清楚的很。
以何云鹏现在年纪，二十来岁，在没有人帮忙的情况下，就是功劳堆积成山都绝对不可能升任副所长这个职位。
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办事。
他作为李长弓和王局长共同推选出来的代言人。
职位提高，才能获得更多权限。
只有这样，他能做的事情，也才会更多。
当天下午，何云鹏就按照吴所长的要求，找到一家国营驾校，并且在最短的时间内，考到了汽车驾照。
上头发给何云鹏的，是一辆红旗轿车。
不论是轴距，内饰，还是外形，全都无比气派。
就连吴所长的配车，都赶不上陆凡的这辆。
派出所里，吴所长看着何云鹏开了一辆崭新红旗停在大院，无比羡慕的说：“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年纪轻轻就被领导赏识！”
“我都工作这么些年了，都没他这待遇！”
有了车。
何云鹏出行顿时就方便许多。
原本，自行车要骑车半小时的路程，现在开个车十来分钟就到了。
再加上，这个年代车子不多，也压根不存在拥堵这一话说。
何云鹏在厂区里，油门踩到底，直接爽的飞起。
前门小酒馆。
正在准备午市。
马华带着一群小工正在厨房里揉面，捏馒头。
徐慧珍和蔡全无两人穿着围裙，也在里头帮忙。
一个帮厨一边揉面，一边激动的说：“老板娘，咱们经理新开的酒楼，你去过没，那里头环境，那小菜味道，真是绝了！”
“生意比咱们小酒馆还要好！”
徐慧珍微笑说：“早就去过了，开业第一天，我们就去尝过了。咱们何经理啊，天生就是个做生意料子。”
“不论是接管小酒馆，还是开酒楼，都搞的风生水起的！”
那个帮厨小声问：“老板娘，您担不担心，那边生意太好，会抢了咱们这的生意？你知道的，那边也卖酒水，我担心……”
徐慧珍笑了笑，没有说话。
反倒是一旁的蔡全无，冷漠的开了口：“不会。”
“这家店，和那家店都是何经理的，我们的存在都是互补。”
“酒馆卖酒，卖早茶，酒楼就是吃正餐的。你没瞧见，有些人在天下一味那吃过饭，八九点了，还跑到咱们小酒馆来接着喝第二顿？”
徐慧珍笑着说：“咱们经理啊，是个有大智慧的人，他会把一切能考虑的东西，提前考虑到。”
“同时开两家饭店，互相抢生意，那不是打脸吗？”
后厨，一群人正聊着。
外头突然传来刹车声。
众人转头看去，车门推开，何云鹏从车上直接走了下来。
眼尖的徐慧珍一眼就看出，这辆崭新红旗车，是刚刚调配出来的。
她欣喜的问“经理，你，你配车了？”
何云鹏微笑说：“升官了，上头刚给配的，气派吧？”
徐慧珍等人羡慕的眼睛放光：“气派，太气派了，您这车子往小酒馆门口一停，就连整个酒馆都显得高大上了！”